毕业论文 - 城市地域性解读与再生 - 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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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城市地域性解读与再生

前言

笔者将考察研究及设计的地点选在了杭州吴山,出于孩提时就和父亲有每个礼拜攀爬的习惯,随着城市化的进程,吴山已经不再像那般的亲近,甚至南麓的十五奎巷还是在大学期间才得以知晓。吴山否能以一个积极的姿态回应城市化,如何重申基地的话语权,是研究和设计的动力和出发点。

地域性常常被用作解读设计作品或表达某种态度,在对基地的解读和分析时候,地域性更是将我们的理解上升到微观的视野,笔者通过地域性的思考,结合地理学、社会学等多维度的视角寻找出城市发展与公共领域、日常生活等方面的关系。

通过解读,获得了解决城市和自然矛盾的方法。在基地中选择了一块被割裂的场地进行了实验性探索,在设计过程中科学地总结了山体及聚落发展的秩序,通过等高线的解读创造性地提出了地形衍生的方式,借助情境化的心理联想构建出空间构架,并对建筑类型学的重新解读得出了空间的操作方法;从路径和空间感觉上还原和再现了山地聚落,并很好的结合了当下城市的结构体系。 通过对一个区域的实验可以得出,地域性解读城市并设计城市并重现地方特色是对城市化的一个积极的回应,对今后的地域城市发展提出一种可能。

关键词:山 聚落 衍生 秩序 地域性 类型

第一章 引子 1.1

二十多年的成长经历,吴山对于我的印象似乎只是停留在山上那些著名的景点之中,比如河坊街、“吴山天风”…,要不是中山路的改造计划,也不会知道吴山的另一边原来也有那么的丰富。地理上的特殊性(高架桥和山的位置)使得山成为了城市中的一道边界,似乎山再过去则是另外一个世界。

吴山:何以存在?

这种差异性和神秘色彩并不是与日俱来的,相传上古时期,杭州城还是一片汪洋,吴山则是海湾中的岬角,随着陆地抬升,而西湖由海湾演变成渴湖。最终为内湖后,先民们开始陆续迁入,形成城市,这就出现了吴山三面临城的特殊地形。 [1] 对于城市的形成及考古学的意义来看,吴山的重要性似乎比西湖要来的大,但如今,吴山在杭州城市化的背景下已经慢慢被边缘 化,虽然和西湖一样,自然景观都是城市化进程中的难题,但幸运的是西湖以其较为广袤的自然优势及其经济效益,以另一种姿态和城市保持了距离,而这种距离或许是保留其原初最妥善的方式。但是长期保有住居和自然共存的吴山却难以逃脱其自身的属性——土地,开垦和建设成为了顺理成章,山地作为城市活力的特征慢慢开始被吞噬,最终将会成为雕塑或是地景般的存在。 1.2

如果说E?萨义德(Edward Said)[2] 在《东方学》中将话语权归结于后殖民时期第三帝国的自我意觉醒的话,那么对于我们的基地——吴山来说,话语权已经被自身的体系所瓦解。似乎没有一种地域特征能像吴山一样有那么强的批判意识,它虽然拥有深厚的文化意识,但是在现代科学和政治条件下又被刻画的简单和纯粹。K?弗兰普顿(Kenneth Frampton)[3]曾引过保罗?里柯(Paul Ricoeur)在《普世文明与民族文化》中的论述:“我们面临着一个正在从欠发达状态升起的民族所面临的问题:为了走上现代化的道路,是否必须废除那些成为本民族的古老文化的过去?…这就产生了一个悖论…这个悖论所在:如何成为现代的而又回归源泉;如何复兴一个古老与昏睡的文明,而又参与普世文明。”[4] 而其批判性更能表现在其矛盾所在,以及某种改变的潜质。

地域主义:方法论?

如果说弗兰普顿将康德哲学的“批判性”(critical)定义为以反中心主义

(anti-centrism)的共识姿态来寻求文化、经济、政治独立的话,那么A?楚尼斯(Alexander Tzonis)[5]则将“地域主义”作为我们研究的方法。在《批判性地域主义》一书的前言,楚尼斯教授将“现实主义”来“地域主义”,因为抹掉

“re-?gion?-alism”(地域主义)的中间部分,就成为了“realism”,即现实主义,而现实主义很适合于表达那种对所属的特殊环境以及独特性的探究。[6]

弗氏和楚氏的论断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基地研究方法:一方面,我们以“批判性”的姿态来重申基地的话语;另一方面,通过“地域主义”作为一种现象学的方式来阅读基地。而作为现象学的特征,其领域应该触及到各个方面。

第二章 解读与调研

现在,摆在我们设计面前的是一整套以科学为名的城市学科体系:城市社会学、城市经济学、城市地理等等,每个领域似乎都在诠释自身对于城市的绝对操作性,随之而建造的现代城市也变的模糊不清。回顾中国传统城市发展,从来都不会超过日常生活思考的能力范围,回到一种本源于生活的现象学思考,也是我们地域解读的方式。基地中并不存在绝对的体系在控制,相反的其表现的复杂性需要我们有针对性的微观解读。

2.1 文化地景

对“地景”一词在汉语中很难确切地将其定位,从翻译学的角度来讨论,则回到了“Landscape”和“Spectacle”的讨论。

“Landscape” 通过词源学的角度可以将词汇理解为:“land-大地”和“scape-观看”,大致的意思是视野范围内看到的大地所呈现的景象,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在场的体验。但是在C?瓦尔德海姆(Charles Waldheim)[1]提出景观都市主义(The Landscape Urbanization)的时候,景观的含义除了对自然的描述还将其含义上升到了视觉表象之后的社会与政治维度。C?朱可英(Sharon Zukin)[2]的一书《权力地景:从底特律到迪尼斯世界》(《Landscape of Power: From Detroit to Disney World》) “Landscape”的含义不只是指那些公共设施,更是揭示其作为存在物之后的抽象化的市场经济及其消费倾向。

“Spectacle”的词源学意义在于“Spect-看”的意思,该词来自于G?德波(Guy Debord)[3]的《景观社会》(《The society of the spectacle》)德波的“景观”是沿袭了马克思等人对商品的批判,对资本主义社会中大众日常生活的分析阐释。“Spectacle”具有审视和批判的态度在里面。

而对于我们的基地来说,当下的情况带来的现象和思考也许更为重要,作为保守的讨论,主要部分倾向于“Landscape”的角度,但是仍需要“Spectacle”的批判性态度。

回到基地,“吴山广场”、“吴山花鸟城”、“杭州历史博物馆”、“河坊街”……太多的场景和地点取代了我们对吴山的认识。西湖十景的“吴山天风”更是将吴山抽象在我们的记忆之中。而此时此地的吴山已经成为了存在的名称和目的地的标志。偌大的吴山已经被矩形的展厅、阴暗的虫鱼市场、喧闹的讨价还价、亦真亦假

中国是个国土面积广大、地形变化丰富的国家,所以传统山地聚落的形制也非常丰富,与山地环境的完美结合体现了中国传统山地聚落崇尚自然、顺应自然的风格。其隐含的自然观、生态观和哲学观是难以通过建筑学的方式完整的表述,山地聚落表现的复杂性也为我们之后的聚落再现提出了挑战。

3.1.1 山地与聚落

“可以说,批判的地域主义的地域性表现是:它总是强调某些与场地相关的特殊因素,从地形因素开始。它把地形视为一种需把结构物配置其中的三维母体……批判的地域主义反对?普世文明?试图优化空调之类的做法,它倾向于把所有的开口处理为微妙的过渡区域,有能力对场地、气候和光线做出反应。” [4] ——K?弗兰普顿

罗西和其他新理性主义者们早期在对米兰的新古典主义建筑的研究中首先将土地、建筑类型和城市形态之间的关系结合起来进行研究。对于他们来说,从共时角度来看城市,就成为一种形态学事实,而强调地理和场所对城市形态所起的决定作用是该形态学的基本思想。起初与现代主义思想不同而不被人重视,随着对多元文化、地域话语的重视,形态学的思想开始成为抵抗国际化风格的力量,在1980年,随着A?楚尼斯、K?弗兰普顿提出“批判性地域主义”,形态学开始被正式研究和利用在设计之中。

聚落的形成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山地聚落更是与地形每次的变化有关,所以我们在拿到一个范本的时候,往往会被其在场的多样性所吸引,而对于一个聚落而言,其变化的过程比此时呈现的状态更加有影响力。

所以我们操作该地块的目的是以自然的态度创造一个聚落来回应机械的城市的话。我们首先必须知晓其变化的规律并拥有一套前提的逻辑来指引我们的思考。

F?索绪尔[5] 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将语言分为共时性及历时性的讨论,两者之间的对立是事实描述和理论分析之间的不同。类似于史学所谓“通代”与“断代”研究对象与方法之间的区别,意在讨论语言体系间的变化(A-B)以及自身体系变化的过程(A1-A2)。同样的,我们可以在基地中提出三个时间的考量物进行讨论:高层公寓(下中图)、民居(下右图)、山(下左图),其分别也代表三个时期的城市发展模式。

我们给定了发展的背景:

?山地聚落发展的过程首先是顺应着地形的发展而产生的拓扑性的变化,规划处在一个自发的状态,群落分为各个组团发展,完整的城市空间还没有发展出来。(见下左图)

?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城市大规模的扩建,城市出现了较为完善的空间构架,聚落的形式也从原来的离散转变为密集的民居形式,街道、巷弄能清楚的辨认。(见下中图)

?在第三个阶段,现代主义的影响,城市空间变得权力化和具有控制性,较大规模的体量及正交的网格开始侵入山地原聚落,空间轴线发生变化,三种时间下的城市状态在此刻并存了。(见下右图)

我们通过已有的聚落发展情况针对现有的条件进行推理:

?现有的场地的空间形式是城市化改变后的状态(发展背景的第三个时期),空间肌理与城市整体规划的形式一致,和东南面地居住区一致,体量、空间领域的范围也较为一致,与周边的民居及山地基本没有发生关系。

?试图通过周边聚落(发展背景的第二阶段)的空间逻辑、主要道路的延伸、建筑密度等推导出基地在民居发展过程中可能存在的状态。

?还原到原初山地的状态(发展背景的第一阶段),空间肌理仍含有前个阶段的印记,包括道路等,但是在路径高程及建筑朝向方面和山的关系直接拉进了,空间区域群集化,聚落表现出和山的直接关系。但是在空间结构、建筑体量上还是和现在阶段的情况有一个渐变的关系,空间并不是捏造的,我们在还原过去的基地时,他同样的含有现在的逻辑,城市历时性的变化状态都存在当下共时性的讨论。

背景的逻辑告诉我们,有关于山地和聚落的讨论始终围绕在山,这个永恒的时间考量物中,聚落的形态必须建立在山地的完全解读至上,古人“相地”一说已经完全上升到设计策略的高度。

3.1.2 等高线的阅读

在现代城市的塑造过程中,“至关重要的是与景观的协调一致,而不是独立的建筑形式。” [8] 然而这种领会景观的能力一直埋藏在建筑设计的意识之中,在现如今依然常见的图底关系的图像阅读中清晰可见,并不关注场所物质性的分析只是将建筑停留在空地之中,反映在建筑师阅读基地的时候往往表现在对一些自然的数据的把握,常常和城市、建筑的语言一并处理。经常会出现在草图中,一个盒子就能将山和城市连成一起,这都是缺乏考虑的。这也就回到了我们如何阅读图纸的范畴。

以我们阅读基地的山地为例,在叙述一个地形的时候,在地形图上通常用等高线来反映地貌形态,从等高线排列的疏密程度,我们可以判断山地地形的坡度大小;从等高线分布的开闭、围合情况,我们可以确定山地地形的不同位置特征。具体的来说等高线属于地理学、地貌学的领域,和我们说的城市总图不同的是,等高线只是以同一高程在水平面投影的轨迹线,而城市总图则是物件垂直投影的图像,较之总图简单的信息反馈,等高线在绘制的过程中已经遗漏了地形的许多特征,或者说水平向的切割投影并不能完全阐释地形的状态,更消极的说,水平等高线是面对城市投影读图方式的一种屈服。

如果说我们以“自然物(山)是难以完全表述,而几何学的表达方式能够成立,并是针对一个维度进行的一种抽象概括的话”为前提下,能否有一种绘制方式能让其更加的主动地挑战城市。

以山地城市发展的角度来看,原始聚落形成和当地文化、地理因素有关。地理和场所对聚落和城市形态的决定作用就有如卢左那认为的“传统聚落的形态学植根于场所的物理特征。”[9] 而山地直接影响聚落的道路、空间形态等生成来自于山脊和山谷的特征,山脊通常表现为山体的运动的态势,延伸的方向,而山谷则是山地低洼处的表现,在下雨的时候,水流从山的较高处(脊线)流下,在山谷处汇集并排向水井或湖泊,所以在城市形成的过程中,山地的脊线和谷线往往是建设道路的地方,而在其余山坡部分立基建房,在南方城市这种情况尤为明显。我们以十五奎巷基地边的一个区块的研究可以发现,虽然建筑的朝向和位置已经限定在了正交网格之中,和山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密切,但是所保留的道路仍然和山的走势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且我们可以从中得出建筑屋脊的位置以及次级道路都和脊线和谷线有关,这就很容易的将地形问题转化为建筑学的角度来讨论。

3.1.3

山地的衍生总结一下基地仍然给我们留下了可以继续讨论的线索: 1. 2. 3. 4. 5.

提取剩余部分地形的脊线、谷线信息 确定保留现有道路的开口位置 脊线、谷线的生成规划 有创造性的对山势进行描绘 将脊线、谷线重新还原成等高线

以等高线为媒介思考和表达的地形设计,从原有基地的等高线中长出来,然后回到原有基地的等高线中去,这种线的“植入”不仅是技术上的要求,更重要的是表明了设计应以原有基地为母体,唤起对原有基地的尊重。

3.1.4 山的阅读

有人会质疑为什么最终仍然回到了等高线的表现方式,其实等高线的特点就是在视觉上能对地形有形态和体量上进行感知,而其阅读方式却因事而议,也是我们下面所要讨论的。

如果我们处理已成型的山的时候只将它作为等高线来解读的话,无非只是类似于考古学的工作方法。在《芥子园画谱》中对山画法的总结涵盖了中国传统山水画中对山在场的视觉感受及理解山的方式

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画家在描绘对象是抓住山的特征也不同,从地理学的角度上来看,倪瓒主要描绘山的层级轮廓,与其具有层次的画风有关;而王维的第一种画法注重了山石的整体性,而第二种画法则抓住了山脊线表达山走势的体现,对山的脉络进行抽象;王摩诘的峯画法则是通过横向的切片加强了脊线在山走势上的表现,较之王维荷叶皱法,峯的画法在横向也有空间的渗透。

王摩诘的讨论把我们带到了山水画中“行”和“看”的讨论中去了。郭熙在《林泉高致》中对山水画中山的画法表现总结出了“三远”:自下而仰其巅曰高远;自前而窥其后曰深远;自近而望及远曰平远。[10] 在文中通过了“仰”、 “窥”、 “望”三个字不但介绍了画家看山时的方式,而且通过三个对仗“低-高”“前-后”“深-远”侧面反映了空间上的向度;在描绘的物件中可以看出,高远通过瀑布和峰峦的对比凸出垂直向的线条, 而深远中山脊上低矮树木的描绘,以及扩散的云烟使得空间得以延绵,平远中选取的桥的形象,以及对山的轮廓性描绘使得空间的呈现层级递远的感觉。

同样的,我们也能通过我们的身体来解读,这更贴近于空间的感知,所以,对于地形我们也采取了“行”和“看”的关系来讨论。

第一条路径发生在基地面对的十五奎巷,与基地保持着相对的位置关系,也是我们现阶段对基地近似于全景式的观察方式,吴山也类似山水画般被欣赏。 第二种方式来自于对脊线、谷线的提取,我们发现在抽离了脊线、谷线之后,每个所围合的区域都有其不同的表情,表现在其动向、缓急、态势等等,而对于我们的实验,多变的形态是我们无法控制和操作的,鉴于城市空间的生成,我们需要进行再一次的抽象提取。在山地的众多走势中,我们选取了较有普遍性的三个向度:P1、P2、P3(路径的选取与等高线垂直的向度能更清晰地表现其态势),从前文也可以得知城市路径和等高线的关系基本也保持垂直。

如果说(P1、P2、P3)是场地内部将会有的行动路径再现的话,那么相对应的(P1?、P2?、P3?)的平行等高线的提取则是以人为视角的看山的再现。较之第一种看山的模式,第三种路径方式已经将观看方式变得极为丰富了。

建筑作为一种人工物地介入,使自然地貌失去了其本源的纯粹性。因此,在土地忧患意识日渐弥漫的当代,科学地认识地形和能动诠释地形是处理自然地形和建筑间形态关系的重要前提。对于两者间联系及差异的认识将有助于地貌重塑操作中的策略性思考。自然地形的几何诠释可以认为是设计师对地形、地貌的虚拟建构,也正是这种虚拟建构激发了设计语言的活力和创造力。

3.2 聚落的衍生

3.2.1 情境图式

山地的地形给予的只是公共空间的位置,而其具体的形态尚未得知。 已经失去信息的基地,似乎没有线索可以进行修补,经常站在基地前思索如果这是一座山,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我又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基地之中,个人意识在其中起到了构架性的作用,而这些意识都来自于吴山游玩时的记忆。多次攀登吴山,但每次给我印象不同,有下雨时躲进路边的屋檐下,有酷暑天攀爬数级台阶,有时被屋檐的大树所吸引,可能因为它实在是大得惊人,基地是否也能再现吴山那些动人的记忆。这记忆也许是模糊的和片段的,因为事实上山地聚落已经让我们消失在错综的路径及片段性体验之中。尝试将场所的记忆描绘上去,包括一砖一瓦的砌筑,一棵树的位置都能让我身临其境,再将它们并置在基地的时候,我发现在现象学般清晰的情境结构之间,仍然会有许多有趣的事件发生,在这个构架之间,不但可以唤起记忆,而且也是当前持续着的经历着的情景下的意识活动。有的情境以并不存在的意识存在,它的存在应该都是以可变的意识的图示,而且即便是相同的空间情境放置其中任何地点,它所获得的体验都是不同的,因为既定的框架中给予了多种可以阅读的方式。

阿尔多 罗西[11] 在《城市建筑学》中就很有创造性的提出“当某些建筑体成为其记忆的一部分时,新的建筑体就会出现,从这种十分积极的意义上来看,伟大的思想从城市历史中涌现出来并塑造了城市的形式” [12],虽然罗西将那些创造性的记忆归结于城市历史的前提,但是因为吴山作为一个具有时间性的考量物,它既能成为共时性的体验,也能成为历时性的思考及讨论。

对于框架体系,罗西还认为:“在某种城市思想的缓慢展现中,城市有意识地使自己成为某种目的。在这过程中,还存在着个人的作用,因而并不是城市建筑体中的一切都是集体的;然而,城市建筑体的集体和个别属性最终却构成了同一城市结构。”[13] 这也暗示了城市结构的生成方法,结构中的记忆作为理性的框架,而那些空白或模糊的地方则需要有意识地创造,但是其尺度、节奏都来自于逻辑的控制。

罗西举了1753年卡纳莱托绘制的“幻想”景象,画中描绘了帕拉第奥的三个设计作品:维琴察的巴西利卡、威尼斯的里阿尔托桥方案和奇埃里卡蒂府邸的部分景象,使其凝固在某个特定的瞬间和时刻,而该瞬间成为威尼斯人最不陌生的情景,这来自于意大利人自身的空间意识,一个情景关联到另一个情景,如果没有心理场所(集体记忆)、场所精神就模糊而不可琢磨。

将所有在吴山聚落中描绘的心理场所拼接起来,再从中寻找片刻联系的可能性,模糊的记忆和空间的在场,蒙太奇般的串联使得聚落顿时变得活跃起来。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zxv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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