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_内涵与过程_吴秀娟

2014年第12期（总第260期）DOI:10.13811/j.cnki.eer.2014.12.004理论探讨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内涵与过程

吴秀娟1，张

浩2，倪厂清1

（1.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浙江绍兴

312000；2.扬州大学新闻与传媒学院，江苏扬州

225002）

[摘

要]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实质上是以反思性学习为核心内容的深度学习。其关键任务是发展反思性学习能力

以促进深度学习目标的达成，其理论基础是深度学习理论和反思性学习理论。文章概述深度学习和反思性学习的概念内涵及实现过程，通过分析深度学习和反思性学习之间的内在联系，探讨“反思是否能促进深度学习”，发现反思性学习能促进深度学习的实现，实质上属于深度学习的范畴，而深度学习能促进元认知能力的发展，这也是其要达成的目标之一。而“如何通过反思来促进深度学习”，文章则通过将反思性学习的理念纳入到深度学习的一般过程模型中，构建了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阐述了在深度学习的导入、主体以及评价等阶段中反思活动的方式及作用。

[关键词]反思；反思性学习；深度学习；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中图分类号]G434[文献标志码]A

[作者简介]吴秀娟（1988—），女，江西鹰潭人。助教，硕士，主要从事教学设计、新媒体教育应用等方面研究。E-mail：

yuzhu_2109@126.com。

一、引言

研究。那么，什么是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深度学习与反思性学习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基于反思的深度学深度学习是一种面向真实社会情境和复杂技术习过程是怎样的？笔者将在概述深度学习和反思性学环境的学习方式和学习理念，倡导通过深度加工知识习等基本理论的基础上，分析深度学习和反思性学习信息、深度理解复杂概念、深度掌握内在含义，主动建之间的内在联系，解析“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的概念构个人知识体系并迁移应用到真实情境中解决复杂内涵，进而探讨“反思是否能促进深度学习”；尝试将问题，最终促进全面学习目标的达成和高阶思维能力反思活动纳入到深度学习过程中，构建基于反思的深的发展[1]。在高度信息化的知识经济时代背景下，深度度学习过程模型，以说明“如何通过反思来促进深度学习已经引起学习研究群体的普遍关注和学习者个学习”。

体的高度重视，深度学习特别是“如何促进深度学习”也成了当前学习研究的重要内容。已有不少研究者在二、深度学习和反思性学习

理论综述和实践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促进深度学习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是以反思性学习为核心内的若干策略，如任务驱动式学习、过程性评价、反思内容的深度学习，其理论基础是深度学习理论和反思性省等。

学习理论。因此，有必要先梳理一下深度学习和反思由于反思贯穿于整个学习活动过程，其主要目标性学习的概念内涵及实现过程。

是通过对学习过程及结果的调控来促进问题解决。而（一）深度学习

深度学习的最终目的也是要解决真实情境中的复杂早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Marton和Saljo就率问题，因此，反思作为一种重要的高阶思维能力，是促先开始了对深度学习的实验研究

[2]

，同一时期的

进深度学习的重要策略之一。探讨如何通过反思来促Biggs、Pask、Entwistle和Ramsden等学者也从不同视

进深度学习的研究，实质上就是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

角对深度学习进行了深入研究。虽然他们研究的目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基金项目“新媒体环境中的微型学习研究”（项目编号：10YJC88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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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化教育研究的、方法、结果等方面都有很大差异，但都发现：不管是针对具体的阅读任务还是整体的学习任务，学生经常会采用深度学习和浅层学习这两种不同质的学习方法[3]。随着学习研究的发展特别是研究重点向学习科学的转变，学习研究群体日益关注发生在真实社会情境和复杂技术环境中的深度学习，而且他们对深度学习本质内涵及特征的认识也日趋一致。概而言之，深度学习就是学习者根据自己的学习兴趣和需求，在理解的基础上主动地、批判性地学习新思想和知识，运用多样化的学习策略来深度加工知识信息，建立多学科知识、多渠道信息、新旧知识信息等之间的联系，建构个人知识体系并有效迁移应用到真实情境中来解决复杂问题的学习。简而言之，深度学习就是一种主动的、探究式的、理解性的学习方式，要求学习者进行理解性的学习、深层次的信息加工、批判性的高阶思维、主动的知识建构和知识转化、有效的知识迁移及真实问题的解决。

至于“深度学习是如何发生的”，已有研究者从不同角度出发阐述了对深度学习实现过程的认识。深度学习本质上是一种具体的学习形式，其实现过程与一般学习的实现过程也有共通之处。加涅从信息加工观的角度深入揭示了认知学习的一般过程，提出了九个学习阶段及相应的教学事件，即九段教学论；皮连生借鉴加涅、安德森、奥苏贝尔等的学习观点，从知识分类学习论的角度阐释了广义知识学习的一般过程，如图1所示[4]；此外，布鲁姆的教育目标分类理论认为，学习者个体获得知识的过程要经历识记、理解、应用、分析、评价和创造这样由低至高的六个层次的认知过程，这与深度学习中学习者的认知发展过程基本一致。

图2

深度学习的一般过程模型

与预期”、“激活原有知识”和“选择性知觉”是一般学习活动过程中都具备的环节，能为深度学习活动的开展提供知识基础；“整合知识信息”和“批判性分析”则开始了对新知识的深度加工，有助于加深学习者对新知识的理解掌握；“知识建构或转化”则是决定深度学习能否实现的关键环节，通过同化或顺应来实现知识建构、促进概念转变，或者通过变式练习来促进知识转化、完善基本技能，实现较低层次上的深度学习；“评价”贯穿于整个学习活动过程中，通过对整个学习活动的监控调节、诊断总结来保证深度学习的实现和发展；“迁移应用”和“创造”则集中体现了深度学习的高阶特性，这个层次上的深度学习较难实现。而且实际上，这九个环节往往前后交错、循环往复，甚至贯穿于整个活动过程中，包含于其他的学习环节中，例如注意、知觉、提取和评价这些活动通常都会反复出现在学习过程中。

（二）反思性学习

反思的思想观念最初起源于哲学领域，通常被认为是精神的自我活动与内省的方法，实质上是具有反省性、探究性的批判性思维[5]。随着心理学的发展，反思被纳入元认知概念的范畴，并逐渐渗透到教育领

图1

广义知识学习的一般过程

域，日益受到教育研究者和教育工作者的重视。虽然对于反思性学习的界定还未达成一致，但是反思始终是反思性学习的核心内容。对反思性学习的界定，可以在借鉴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反思的概念内涵，纳入元认知的思想观点。反思性学习是在特定的学习情境下，学习者以元认知为指导，自觉地对自身认知结构、学习活动及其所涉及的相关因素进行批判

笔者根据对深度学习内涵的认识，借鉴加涅的九段教学论、皮连生的知识分类学习论及布鲁姆的教育目标分类理论，综合国外研究者对深度学习框架的构想，构建了深度学习的一般过程模型，如图2所示。该模型中的各个环节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深度学习过程，对深度学习的实现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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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第12期（总第260期）性审视，对将要开展的学习活动进行创造性的预见，用的反思性学习，要求学习者通过对自身思维方式、对学习活动过程中发现的问题进行科学性的探究，对学习方式、问题解决过程等的反思来理解学习活动。

整个学习活动过程进行有效的调控，以促进问题解反思能力作为一种重要的高阶思维能力，在高阶决、学会学习、自我发展的学习活动方式。

学习和整合性学习中也将日益受到学习者的重视。因反思性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要求学习者此，在这三种深度学习形式中，相对而言反思性学习不断反思，以发现学习中存在的问题并进行探究及解是实现深度学习的更为重要的形式。深度学习者更要决。可以说，反思贯穿于整个学习活动过程中，其在学具备较强的反思能力，形成经常性的反思意识，学会习前、学习中及学习后所起到的作用也不尽相同。学对自己的学习过程及结果进行反思，以期能够及时发习活动前的反思主要作用是指导未来，即对过去相类现并有效解决学习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实现对自身学似的或有关联的已有学习活动或经验进行反思，在已习的监控、调节、补救和提高，促进对知识的理解、应有经验的基础上对将要进行的学习活动进行计划及用及迁移，最终达到深度学习的层次。简而言之，反思指导；学习活动中的反思主要作用是调控现在，即对将贯穿于整个深度学习活动过程中，反思性学习是促正在开展的学习活动进行监控和调节，保证学习活动进深度学习目标达成的一种有效途径。

的顺利完成；学习活动后的反思主要作用是回顾过杜威还将反思纳入到经验中，强调反思与经验之去，即对学习结果进行评价，总结成功的经验和失败间的关联。他认为“反思”指的是“经验中的反思”，其目的教训，并采取相应的补救措施，为最终的学习迁移的是要建立新旧经验之间的联结；“经验”指的是“反思做好准备。

的经验”，没有反思便不可能产生有意义的经验[7]。

三、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的内涵

Kolb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就在杜威教育思想的引

领下致力于经验学习研究，构建了颇具实效的经验学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就是将反思性学习作为实习环模式，即具体经验、反思性观察、抽象概念化、积现深度学习的有效途径，将反思作为促进深度学习的极实验。在“具体经验”、“抽象概念化”环节中，学习者有效策略，通过反思来促进学习者对知识信息的深度是通过理解来获得经验，而在“反思性观察”、“积极实理解、个人意义的主动建构、经验技能的迁移应用及验”环节中，学习者是通过转化来改造经验[8]。

复杂问题的有效解决，进而促进深度学习目标的达Kolb等从经验学习理论的角度出发，将深度学习

成。而在深度学习的实现过程中，学习者的反思能力定义为“充分地整合了经验学习环模式中的体验、反也能够得到锻炼和发展。因此，在基于反思的深度学思、归纳、应用等四个环节的一种学习[9]”。在经验学习习中，深度学习与反思性学习之间存在相互促进的关环模式中，深度学习者要在体验、反思、归纳、应用这系。一方面，反思性学习能促进深度学习的实现，实质四个环节中循环往复、螺旋上升，不仅要通过体验和上就属于深度学习的范畴；另一方面，深度学习能促归纳来获得经验，更要通过反思和应用来改造经验，进元认知能力的发展，这也是深度学习的主要目标之以促进对经验的深度理解。也就是说，深度学习是通一。

过反思和应用来实现对经验的深层加工，实质上是一（一）反思性学习对深度学习的促进

种以反思为策略途径的、深层次的经验学习。

NelsonLaird等人通过对Biggs、Entwistle和（二）深度学习对元认知能力的发展

Ramsden等学者开发的深度学习量表进行分析，发现

当代认知心理学全面揭示了人类的认知活动及深度学习可以分解为高阶学习、整合性学习、反思性过程，将反思纳入元认知概念的范畴。在基于反思的学习这三个相互关联的部分[6]。换而言之，高阶学习、深度学习研究中，反思能力实质上就可以等同于元认整合性学习和反思性学习都是实现深度学习的具体知能力。在以学习科学为主要标志的学习研究阶段，形式，都属于深度学习的研究范畴。首先，深度学习是学习研究者更关注复杂的社会和技术环境下的深度一种以高水平思维为核心特征的高阶学习，要求学习学习，也已经反复证明了反思在深度学习中的重要者运用分析、综合、评价、创造等高阶认知技能来开展性，即承认元认知在深度学习中的重要性。目前的学学习活动；其次，深度学习是一种提倡整体性教学方习科学研究也发现，深度学习的实现能够促进元认知式的整合性学习，要求学习者将多学科知识、多渠道能力的发展。

信息、多元化技能、多层次能力等整合为一体来实施元认知是对认知的认知，是学习者个体策略性地学习活动；最后，深度学习是一种强调元认知策略应

运用陈述性知识、程序性知识和条件性知识来达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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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化教育研究习目标和促进问题解决[10]。而孙银黎则认为深度学习是在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基础上追求对策略性知识的进一步深化，它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更注重接受之后的反思；不满足于对原有知识的扩充，更注重学习者认知结构的重建[11]。这体现了深度学习对反思、策略性知识、认知结构建构的重视，特别是对元认知知识及策略的使用。可以说，深度学习本身就具有反思性的特征。在深度学习者有意识地进行元认知活动的同时，其学习效率会得到根本上的提高，其学习能力特别是元认知能力也会得到相应的发展。

还有研究者认为，可以通过对新思想和知识的批判性分析来促进对信息的深度理解和长期保持，据此可以将深度学习定义为“通过探究的学习共同体来促进条件化知识和元认知发展的学习”研究的主要目标之一。

综上所述，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实质上是一种以反思性学习为核心内容的深度学习，其关键任务是发展反思性学习能力以促进深度学习目标的达成。在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中，学习者不仅能通过反思来促进深度学习，还能在深度学习的过程中发展元认知能力。由于元认知是对认知的认知，显然是一种高阶能力。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不仅要求学习者能灵活运用元认知这种高阶能力，还要能在实践应用中提升元认知这种高阶能力。因此，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是一种以元认知能力为核心特征的高阶学习。

图3

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

[12]

次经历深度学习活动的导入阶段、主体阶段以及评价阶段，相应地每个阶段中的反思活动则是深度学习活动前的反思、深度学习活动中的反思以及深度学习活动后的反思。于是，根据深度学习的一般过程模型，结合反思性学习活动的三个进程，就可以构建出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如图3所示。

。由该深度学

习的定义可知，促进元认知的发展也是当前深度学习

（二）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阐释

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可以分为导入阶段、主体阶段以及评价阶段。这些学习活动阶段对应着三种不同类型的反思活动，要求学习者采用不同形式的反思策略。但是每个学习活动阶段目标的实现，不仅仅只是需要开展反思活动，还需要其他相关条件的支持，而且反思活动的顺利开展也需要一定的条件支持。因此，笔者将重点说明如何通过反思来达到相应阶段的深度学习目标，阐述实现阶段性学习目标所需的反思策略及其支持条件。

四、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

（一）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

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以反思作为深度学习的促进策略，实质上是一种特殊的深度学习形式。因此，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跟一般意义上的深度学习过程并无本质差异，只是所涉及的深度学习实现策略有所差异。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就是在深度学习活动的一般过程中帮助学习者树立反思意识、开展反思活动、培养反思能力，其过程模型的构建也就是要在深度学习的一般过程模型的基础上纳入反思性学习的思想理念。

深度学习的一般过程包括九个基本环节，根据每个环节中深度学习活动的性质，可以将这些基本环节概括为学习的导入阶段、主体阶段以及评价阶段。根据反思所发生的时机，可以将反思分为学习活动前的反思、学习活动中的反思以及学习活动后的反思。因此，在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中，深度学习者要依

1.导入阶段中的反思

导入阶段是学习活动过程的准备阶段，此时，正式的深度学习活动还未开始。因此，学习导入阶段的反思类型属于学习活动前的反思，这要求学习者在反思自身已有知识经验的基础上，对即将开展的学习活动进行创造性的预见、计划及指导。此阶段的学习任务主要是使学习者激起对活动的注意、确定学习活动的目的、激活原有知识经验，相应地其反思任务则主要是使学习者树立反思意识、形成反思动机，会通过反思来明确自身已有的知识经验以及现有的学习能力，并据此确定自己的学习目标，制定合理的学习计划。又由于反思起源于问题情境，深度学习也发生在复杂的社会和技术环境中，因此，在基于反思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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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第12期（总第260期）学习活动的起始阶段中，还有必要创设支持深度学习档案袋等具体的反思方式。

的、有助于反思的学习环境，特别是要创设真实的问3.评价阶段中的反思

题情境，来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反思意识以及深评价阶段是学习活动结果的总结阶段，其任务主度学习动机，进而再以课前预习报告、自我预评估表要是对学习活动及结果等进行多元化的评价，总结经等具体措施来引导学习者实施学习活动前的反思。

验、补救不足、创造新知。而学习活动后的反思也是要2.主体阶段中的反思

对学习结果进行评价，总结经验教训并进行补救。因主体阶段是学习活动过程的核心阶段，此阶段的此，评价阶段中的反思类型属于学习活动后的反思，反思类型是学习活动中的反思，这要求学习者对正在这要求深度学习者利用自我评价表、学习总结表、概开展的学习活动进行监控和调节，及时发现问题并加念图等具体的反思方式来对自身的学习活动及结果以解决，以保证学习活动的顺利完成。经过“选择性知进行总结，及时发现学习活动中存在的不足之处并采觉”、“整合知识信息”及“批判性分析”这三个环节，学取有效的补救措施，创造性地运用所学知识经验来解习者习得了一些陈述性知识，还处于浅层学习的层决复杂的新问题，进而提高学习效果及促进深度学面。学习者若要达到深度学习的层次，则还需要对所习。

习得的新知识进行深度加工，而深度加工的首要环节就是知识建构或知识转化。

五、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的案例

“知识建构”就是学习者对新旧知识经验进行双根据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结合高中信向建构的过程，也就是通过同化或顺应的过程来巩固息技术课程“图像信息采集与加工”章节的学习目标，或重建认知结构，但最终获得的还是陈述性知识。而设计相应的教学实践方案，来说明如何引导学生在课“知识转化”则是学习者通过变式练习将知识转化为前、课堂、课后进行反思，以促进学生对自身学习活动技能的过程，并通过创造性应用来完善和发展所习得的计划、调控和评价，最终促进深度学习目标的达成。

的新技能，其最终获得的却是新技能。由此可见，“知（一）课前预习与反思

识建构”和“知识转化”是不同性质的深度学习活动，在前一章节学习结束时，通过创设问题情境，提但是“知识建构”和“知识转化”中的反思活动有所不出问题：如何利用现有图片来制作图文并茂的海报，同，主要体现在所存在的前提条件及所要达成的活动引导学生回顾已学知识；如何对现有图片进行处理以目标上。在“知识建构”中，深度学习者是通过对开放使图片更符合作品要求，引出新的教学内容———“图性问题的思考，在认知结构上产生冲突，并通过反思像信息的采集与加工”，并布置自主预习任务，要求学来发现冲突产生的原因、建构新的知识体系、生成消生独立完成“课前预习情况自测”，以了解学生对各个除冲突的方案，即遵循“冲突—反思—生成”的模式。知识点的兴趣、感觉及认识等。

而在“知识转化”中，深度学习者是在变式练习的过程（二）课堂反思与探究

中，通过反思来促进新情境问题的探究及解决，来调在课堂教学过程中，可以根据“冲突—反思—生控对知识技能的迁移应用，即遵循“变式—反思—迁成”模式来开展教学活动，即通过创设问题情境、制造移”的模式。

认知冲突来引导学生进行反思探究、知识建构及问题总之，在此阶段，深度学习者要在元认知的指导解决，其在“图形图像的分类比较”中的具体应用如图

下，有选择地、批判性地接受新知识信息，主动地建构4所示。由于在信息技术学习中，学生不仅要掌握基

个人知识意义，进而丰富或重建个人知识结构；或者本的信息技术知识，更要能将这些知识转化为技能并将知识转化为技能，并迁移应用到新情境中来解决复用来解决实际问题；不仅要能模仿教师的操作完成练杂问题。可以说，此阶段的学习任务主要是使学习者习任务，更要能自主完成复杂的操作任务，并根据具通过知识建构或知识转化来解决实际问题，相应地其体的应用情境来独立创作。而变式练习不仅能促进知反思任务则主要是使学习者通过反思来调控自身的识向技能的转化，还能促进知识技能的迁移应用，最知识习得、建构或者转化等过程，并对学习活动过程终形成问题解决技能。因此，还可以根据“变式—反中发现的问题进行科学探究和有效解决。此阶段中的思—迁移”模式设计变式练习任务，以及通过反思来反思，主要是遵循“知识建构”中的“冲突—反思—生调控变式练习以促进知识转化、迁移和创造，其在成”模式或“知识转化”中的“变式—反思—迁移”模“Photoshop作品设计与制作”中的具体应用如图5所式，同时辅以交流讨论、自我提问、反思记录表、反思

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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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化教育研究提取所需的知识技能，并对作品创作活动进行计划、监控和调节，最终促进知识向技能的转化以及知识技能的迁移应用。在作品设计时，要求学生回顾相关知识，明确作品主题，构思作品结构，收集所需素材，理清制作思路；在作品制作时，要求学生记录所遇到的问题及解决方法。

（三）课后总结与评价

在课堂学习结束后，要求学生填写“课堂学习记录表”。一方面，要求学生反思课堂学习结果，梳理所学知识技能，反馈掌握情况；另一方面，要求学生回顾课堂学习过程，发现存在的问题与不足，补救薄弱环节。在整个章节的教学结束后，要求学生填写“课后自我评价表”，对这期间的知识技能掌握情况及学习态度等进行自我评价，在评价的同时完成对学习过程及结果的反思，强化对知识技能的理解掌握。

图4

“冲突—反思—生成”模式下的知识建构过程

六、结束语

深度学习强调在理解的基础上进行批判性思维，特别是元认知知识及策略的使用，它本身就具有反思性的特征。反思也能促进深度学习的实现，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就是以反思为策略、以反思性学习为途径的深度学习。“如何通过反思来促进深度学习”、“反思对深度学习的促进效果如何”则是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研究的两个关键问题。笔者从理论层面探讨了“如何通过反思来促进深度学习”，并构建了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要求学习者在深度学习活动的不同阶段采取相应的反思方式，以促进学习者对知识信息的深度理解、个人意义的主动建构、经验技能的迁移应用及复杂问题的有效解决，最终达成深度学习的目标。至于，基于反思的深度学习过程模型的可行性

图5“变式—反思—迁移”模式下的知识转化过程

以及“反思对深度学习的促进效果如何”则有待于实践检验，结合具体的学科课程来设计实验研究方案并付诸实践将是下一步研究的重点。

此外，在进行Photoshop作品创作前，还要让学生填写“作品设计工作记录表”，以引导学生通过反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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