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对于汉语学习的重要性虽然不言而喻

汉字对于汉语学习的重要性虽然不言而喻,但在词本位 教学理论的影响下,以往人们只注意到汉字区别语素的作 用,并没有进行深入地思索。汉字学习某种程度上成了语言 学习的附庸,又由于汉字的特殊性,汉字几乎成了汉语学习 的障碍。

“字本位”理论则从汉语社团的思维特点出发,从汉字 的演变考察语言的演变,建立了符合汉语特点的理论体系。 作为“字本位”理论指导下的字本位教学法,则应该积极主 动的利用汉字,从汉字出发,逐渐让学生熟悉汉语社团的思 维模式,培养学生自主学习汉语的能力,让汉字真正成为汉 语学习的工具。

诚然,无论是“字本位”的理论还是“字本位”教学法 的实践,都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作为一种贴近汉语特 点的理论和实践,其价值都不能小视。相信随着研究的深入 与实践的开展,“字本位”的理论体系与教学法体系都会更 加成熟。

因汉字难认、难写、难记,长期以来一直是外国留学生特别是非汉字圈学生学习汉语的一大难题。其中汉

字难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对汉字教学重视不够,汉字的教学方法有问题。因此,在综合权衡各学者

研究的基础上,就对外汉语教学初级阶段对非汉字圈学生的汉字教学进行探讨,主要得出如下结论:实行语文分开;坚持

字本位原则;以传统的字源学为主,也允许用所谓“俗文字学”帮助学习者记忆现代汉字。

汉字特有的方块结构对拼音文字的线形结构无异于一种巨大的颠覆。由于汉字习得的确比拼音文字习得难度大得多,汉字读写一直是阻碍留学生书面语突破的瓶颈问题。留学生汉字能力不适应读写需要而导致书面语能力难以进一步提高，这是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普遍现象。不少留学生害怕汉字学习，用拼音代替汉字应付读写，试图绕开汉字难的问题,这更加重了“恐字症”,有汉学家提出把汉语拼音作为汉语法定的第二文字使用的希望，足见汉字难学,需要下很大工夫才能掌握。因为汉字难认、难写、难记,所以汉字长期以来一直是

外国留学生特别是非汉字圈学生学习汉语的一大难题。 近年来，人们也在进行着使汉字学习容易化的研究，但成效不很

显著。据统计,从1999-2007年在语言类核心期刊上发表的有关汉字教学研究的论文,有200多篇，同时也出版了如《汉字突破》等专门的对外汉字教材。尽管如此，但由于我们对外国人学习汉字的机理和认知汉字的心理过程以及汉字书写技能的掌握还不很清楚，所进行的训练方法难免盲目性。东西方人的汉字书写能力差异是明显的，这说明不同母语文化背景对汉字书写有一定的影响。汉字难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对汉字教学重视不够,汉字的教学方法有问题。

汉字的特点给初学者带来很多困难。汉字是表意文字， 是形、音、义三位一体的音节文字。学一个汉字，既要会认、 会写字形，又要会读字音，还要理解字义。汉字多，结构复杂， 这些都给学习者带来很多困难。因此，汉语教学中必须充分重 视汉字教学。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由

于“汉字壁垒”造成了对外汉语教学总体教学效率不高，始终存在着“语”和“文”即口语教学和

书面语教学之间的矛盾，听说能力跟读写能力总是不平衡。进行汉字教学时,特别是在“识字课”中,应适当运用

古“六书”理论,以加强学生对汉字的直观理解与掌握。 “六书”是战国以后的人根据汉字的形体构造和使用情况, 加以分析归纳出来的字体分类,有象形、指事、会意、形声、 转注、假借六种类型,其实真正的造字之法只有象形、指

事、会意和形声。我们采用“六书”理论解释一些汉字,目 的是帮助留学生建立现代字形与所记录的音义之间的联 系,以便更快地掌握汉字。

字的突出特点是强大的表义性和理据性。这两 者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表义性强调汉字与其他 文字体系的差异，它是一种表意文字体系，一个汉 字对应一个音节、一个概念，编成一个“码”（联绵 字的结构只是这种基本结构方式的一种变体），不同 于印欧文字突出的表音特征。理据性强调字的形义 联系、音义联系的可论证性，象形、指事、会意是 形与义相联系的理据形式；经过转注和假借这两种 任意性或约定性的、与汉语社团的理据性编码原则 相矛盾的编码方式，进入形声字阶段，重新走上音 义一体的理据性道路。由于适合汉语理据性的结构 特点，形声字生命力强大。字不是独立存在的，所 以集中反映字的理据性的便是因相似与相关关系而 形成的一个个向心性和离心性字族。如以“”为 声符的向心字族“卷圈眷韏觠齤”等，有一个共同的 意义核心“卷曲”；离心字族如“崧峤岿岌崔”等， 称呼不同形貌特点的山，没有共同的意义核心，却 有一定的相关性，都与山相关。④

广泛探讨了汉字教学的各个方面,深化了汉字教学理论;2〃借鉴

了新的学科知识,拓宽了汉字教学研究的领域;3〃进行了一系列汉字教学实验,取得了值得重

视的实践经验;4〃编写了专门的汉字教材。同时从三个方面指出了研究存在的不足:1〃没有

充分借鉴相关学科的研究成果;2〃一些领域需进一步结合教学做深入研究;3〃没有充分重视

汉字意义的教学研究。

形符是偏旁的一种,是对会意字和形声字进 行分析的结果。会意字只有形符,形声字既有形 符,又有声符。显然,教授会意字的时候,说明形 符的意义和形符对整字字义的贡献,有利于提高 汉字的学习效果。例如:人背靠木为“休”,日月 为“明”,双木为“林”,三人为“众”,小土为“尘”, 目中之水为“泪”等等。古代汉字中,形声字比重 很大。在现代汉字中,形声字仍然占绝大多数。 根据施正宇,在3500个常用汉字中,有2522个形 声字,占72〃1%。[2]而在这2522个形声字中,形 符的有效表义率达到83%。根据冯丽萍的研究, 汉字等级大纲中的2905个汉字,有1920个是形 声字,占所列汉字的66〃1%;在甲、乙、丙、丁四个 等级中,形声字的数目分别为395、496、472、557, 在同级字中的相对比例分别为49〃3%、61〃7%、

78〃5%、79〃6%。[3]很容易便可以发现,从甲级到 丁级,形声字所占的比例逐渐加大。可见,在学习 形声字时,抓住形声字的特点,恰当地利用形符的 表意功能,能以点带面,帮助学生快速学习汉字。 在教学中,注意以下几点,可以充分发挥形符 在汉字教学中的作用。

(一)形符提示该字的意义类属,有利于形近 字的辨别。

形符是形声字的表义部分,它的作用主要是 提示汉字所记录的语素的意义类属。例如,形符 为“氵”的字多与“水”有关,“清、浊”表示水质; “游、洒、浇、泼”表示与水有关的行为。又如,形 符为“艹”的字多与“草木”有关,“花、草、葛、藤” 是植物名称;“茎、芽、苞”是植物的部分;“芬、芳” 是植物散发的香味。

对于那些形体相近、读音相同或相近(音符 相同)的汉字,可以通过形符来了解字义,加深印 象。例如:“拥”、“佣”、“痈”、“涌”、“俑”、“踊” 等字的字形相似、读音相近。但通过形符,可以明 白造字理据,进一步了解它们的意义和用法。 “抱”要用手,因而是“拥”字;“仆人”是人,因而 是“佣”字;“恶性脓疮”是病,因而是“痈”字;“水

冒出来”可以看作“水”的一种活动,因而是“涌” 字;“殉葬的偶人”具有人形,因而是“俑”,“向上 跃”要用脚,因而是“踊”。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都可以通过形符来辨别。

(二)对于组字能力强的形符,可以根据所组 之字的不同意义,形成不同的聚合,分类学习。 一般来说,形符是大致地提示该字的意义类 属,而意义类属只是一个很宽泛的说法,可以进一 步分类、细化。例如,汉字等级大纲中以“口”为形符的形声字有100个,可以进行如下分类: 口吹的用具:喇、叭、哨; 用口喝的饮料:咖、啡、啤;

口腔部位或部位的状态:唇、咽、喉、咙、 嗓、哑;

模拟声音(多为“口”发出):哈、嘿、哼、哗、 啦、哇、吓、呜;

动物的一般“口”部行为:叼、叮、啄; 动物发声的“口”部行为:鸣、吼、啸、噪; 人类的一般“口”部行为:吃、呵、喝、喷、吐、喂、吻、吞、吸、喘、咬、嚼、啃、呕、唾、吁; 人类发声的“口”部行为:吵、唱、喊、呼、叫、问、咳、嗽、叹、召、唤、哄、唠、叨、吟、咏、嚷、呻、嘲、

吩、咐、和、嘱、呐、咨、唆、喧、响、喻; 人类通过“口”发出的语气:啊、唉、哎、吧、

哩、喽、吗、哪、呢、嗯、哦、噢、呀、咋、啥、嘛、呗、哟。 以“口”为形符的汉字,其意义与“口”关系不 大的只有如下9个:唯、哆、嗦、吨、咱、呈、听、哲、 嗅。可见形符的表义度还是相当高的。通过对这 些汉字的进一步分类,把同类的汉字放在一起对 比学习,一方面加深了对汉字字义的理解和对汉 字形体的记忆,另一方面也同时辨析了一些意义 相近的语言单位。

(三)在将形符作为部件进行汉字教学的时 候,可以把属于同一语义场的形符联系起来,增强 学习的趣味性。

形声字的形符中,有很多是属于同一个语义场的。在集中学习某一个形符所组成的汉字的时

候,可以适当地把与这个形符属于同一个语义场 的其他形符联系起来。例如,在教足字旁的汉字 时,我们通常会明确一点,形符为“足”的汉字通 常与“脚”有关,汉字等级大纲中要掌握的“足”部 汉字有22个:趴、践、跑、跳、踩、跌、跛、蹲、跪、跃、 距、跨、蹈、蹬、蹄、踏、躁、踌、躇、跺、蹦、踊。 分类了解了上述或部分汉字以后,可以引导

学生继续思考:“足”可以作为形符,同时它也属 于人体的器官之一,以前还学过或见过哪些汉字 同样的也属于人体同时又可以作为形符出现,由 这些形符组成的汉字又有哪些呢?讨论后发现, 除了“足”以外,汉语中还有“鼻、身、舌、耳、目、 口、心、手”等形符也与人体有关。这些形符(部 件)组成的常见汉字有: 鼻:鼾;

身:躺、躬、躲等。 舌:乱、刮、甜、敌、辞等;

耳:耸、耽、职、聊、聪、聋、联、聘等;

目:盯、眼、睛、盼、眨、眠、睁、眯、督、瞄、睡、 瞎、瞧、瞪等;

口:叹、叼、吐、吃、喝、吵、哑、呀、吻、吧、咬、 呼、吸、哼等;

心:忍、态、忠、感、怒、怨、惑、惩、想、愚、恐、 愁、忽、怎、恩等;

忄(心):忆、怀、忙、情、性、怜、怕、怪、恨、愉、 悦、惜、惭、悔等;

扌(手):扎、打、扒、扑、扔、扛、扣、扫、扬、扶、 抄、扯、抓、护等。

除了上面列举的属于人体义场的形符之外,

还有很多作为汉字部件的形符都属于同一个语义 场。例如,属于动物义场可作形符的有:龙、马、 牛、羊、犬、鸟、虫、鱼、虎(虍)等;属于天体义场可 作形符的有:日、月等;属于自然物义场可作形符 的有风、雨、气、山、土等;属于植物义场可作形符 的有:木、草(艹)、瓜等;属于用具、材料义场可作 形符的有:车、舟、刀(刂)、瓦、弓、巾、金(钅)、丝 (纟)、食(饣)、衣(衤)、酉、米、革、石、皿等;属于 属性义场可作形符的有大、小等;属于建筑义场 的形符有:宀、广、厂、廴等;属于行走义场的形符 有辶、彳等;属于财物义场的形符有贝、钅等。 形符本身有一定的意义,作为构字部件时,又 常常跟整字的字义发生联系。利用形符的表意功 能,辨别同音字、音近字、形近字等,有较好的效 果。对形符相同的字进行语义上的分类,从含有 某一个形符的汉字引申到属于同一语义场的含有 同类形符的汉字的学习,有利于加强形符之间、汉 字之间的联系,增强学习过程的趣味性。这种方 法,不仅适用于检查复习之类的课型,同样也可以 贯穿于认读新字的教学之中。 二、重视汉字意义的不同聚合

虽然汉字的数量很多,但它们并不是一个松

散无序的集合。在汉字这个集合内部,存在着各 种有序的类聚现象,很多汉字按照相互之间的内 在联系集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比较有条理的状 态。汉字属于表意文字体系,字形记录的不仅仅 是语音,还有意义。因此,不同汉字之间的联系是 多向的。可以以语音为纽带,也可以字形或者字 义为纽带。以汉字的意义为纽带,可以把汉字组 成同义、反义、类义三种不同的聚合。一个个的汉 字处于不同的聚合之中,可以达到以旧带新、由此 及彼,增加汉字复现率的目的,从而提高汉字学习 的效果。而且,学习汉字与学习汉语词汇的统一, 在以字义为纽带组成的不同聚合中体现得更为 明显。 (一)同义聚合

汉语是一种很精密的语言,表现同一种事物 或现象,同一个动作或性质,往往有若干个字词可 以选用。这些表现同样的事物或现象、同样的动 作或性质的字就形成同义的聚合。简单地说,同 义字指的就是意义相同或相近的字。由于汉语中 的字有些记录的是成词语素,有些记录的是不成 词语素,所以同义字和同义词之间有一定的交叉。 下文列举的同义字中,部分是同义词,部分是同义

语素。例如:

表示事物现象的:盗-贼、宾-客、疾-病、绳 -索、朋-友、房-屋、声-音、道-路、言-语; 表示动作行为的:奔-跑、躲-避、购-买、邮 -寄、进-入、死-亡、等-待、售-卖、缺-少; 表示性质状态的:贫-穷、肥-胖、缓-慢、邻 -近、弯-曲、干-旱、疼-痛、美-好、碧-绿。 进入同义聚合的成员不仅可以是两个,也可 以是多个。例如:

赠-送-给、偷-盗-窃、倘-如-若、蠢- 笨-傻-拙、谈-聊-说-讲、遍-次-回-番、 喊-叫-唤-鸣、看-盯-望-观-视-见-瞧 -瞥。

同义字的基本意义一致,但是它们之间又存 在着或大或小、或显或隐的差异。这些差异,尤其 是一些比较细微的差异,正是在学习中要重点掌 握的。因此,在学习的时候,不仅要注意同义字之 间的同,更要辨别它们之间的“异”。 同义聚合的成员,相当一部分内部互相组合 以后就可成词。譬如,盗贼、宾客、疾病、奔跑、躲 避、购买、邮寄、美好、肥胖、邻近、赠送、赠给、送 给、看见、瞧见、望见、瞥见等等。有时,它们可以

同时跟该聚合以外的某一个成员组合,譬如来宾 与来客、贵宾与贵客、房子与屋子、仇人与敌人、躲 开与避开、谈天与聊天、争夺与抢夺、售出与卖出、 贫困与穷困、心疼与心痛等等。有的时候,它们中 只有一个成员能跟聚合以外的其他成员组合,譬 如有“病人”没有“疾人”,有“房间”没有“屋间”, 有“进来”没有“入来”,有“美妙”没有“丽妙”,有 “贫民”没有“穷民”,有“穷人”没有“贫人”等等, 这也是我们在教学中需要注意的。 所以在学习汉字的时候,一方面要把它放到 同义聚合之中,另一方面要对它们继续进行组合, 把学习汉字与学习词汇更好地统一起来。只有把 这些同义的单位放到更大的语言环境中,如词、短 语甚至句子中,才能突显它们的意义,了解它们在 表达范围、程度、色彩、语体、搭配等方面的不同, 进而恰当运用于不同的语言环境之中。 (二)反义聚合

在客观世界中存在着很多矛盾对立的事物和 现象,而在同一个事物内部,也经常存在着矛盾对 立的两个方面,这同样反映在记录汉语的汉字之 中。表现两个矛盾对立的事物或现象、表现同一 事物内部矛盾对立的两个方面的字就形成了反义

聚合。反义字指的就是意义相反或相对的字。与 同义字一样,下面的反义字部分是反义词,部分是 反义语素。例如:

表示事物现象的:前-后、横-竖、方-圆、敌 -友、晨-昏、古-今、早-晚、恩-怨、矛-盾; 表示动作行为的:嫁-娶、沉-浮、爱-恨、得 -失、收-放、买-卖、升-降、奖-罚、开-关; 表示性质状态的:死-活、胖-瘦、美-丑、香 -臭、高-矮、真-假、新-旧、盛-衰、贵-贱。 与同义聚合中的成员一样,反义聚合中也有 很多成员直接组合以后就成为一个新的词语,例 如前后、横竖、早晚、开关、深浅、真假、正反、长短 等。有时,反义聚合中的成员可以跟该聚合以外 的某一个成员组合,形成一个新的反义聚合。例 如,前面与后面、早上与晚上、进门与出门、穷人与 富人、冷气与热气、阴天与晴天等等。不过,更多 的情况是,它们分别跟该聚合以外的其他成员组 合,形成新的反义聚合,例如,朋友与敌人、早晨与 黄昏、嫁女与娶媳、买进与卖出、增加与减少、上涨 与下跌、勤快与懒惰、困难与容易等等。 由于汉语中存在着大量的同义词,所以有时 候,跟某一个语言单位形成反义聚合的成员并不

止一个,譬如,跟“富”形成反义聚合的有“穷”和 “贫”;跟“开”形成反义聚合的有“关”和“闭”;跟 “买”形成反义聚合的有“卖”和“售”等。不过, 要注意把这种现象和多义字在不同义项上形成的 不同反义聚合区别开来。例如,“老”,在“年岁 大”这个义项上,跟“小、少、幼”形成反义聚合;在 “很久以前就存在的”这个义项上跟“新”形成反 义聚合,在“(食物)火候大”这个义项上跟“嫩” 形成反义聚合;而在“(颜色)深”这个义项上是跟 “浅”形成反义聚合。

总的来说,互为反义的语言单位可以揭示事 物之间的矛盾,形成鲜明的对比,把事物的特点深 刻地表现出来。现代汉语中有很多的反义聚合, 把处于反义聚合中的字、词放在一起学习,可以从 正反两个方面加深对字义、词义的理解,进一步促 进对字形、字音的掌握。 (三)类义聚合

类义字是表示同类概念、反映同类意义的字。 客观事物中,有些事物同属于一个大类而分属于 不同的小类,或者同属于一个整体但分属于不同 的部分,反映这些事物或现象的字就形成了类义 聚合。类义聚合反映了客观事物之间的联系,体

现了客观事物的系统性。就第二语言学习者而 言,他们大多已经形成了对客观事物的系统性认 识,所欠缺的只是对这种认识在另一种语言中具 体表现的了解。我们可以根据第二语言学习者的

王淑华,资中勇:重视意义在对外汉语汉字教学中的作用、

众所周知，汉字是方块字，每一个汉字就像一部机器，由 零件和部件按一定的顺序、规则组成，这些构造基础和规则就 是汉字的结构特点。

1、笔画。笔画是构成汉字的点和线，是构汉字的最小单位。 汉字的基本笔画有八种，他们是：“点、横、竖、撇、捺、折、 提、钩”。

教师在汉语教学过程中，要教会学生识记并准确无误地书 写这些基本笔画，只有这样才能为教汉字和改正汉字打下坚实 的基础。

2、笔顺。笔顺是汉字笔画的书写顺序，是写字顺序的规范。 写字之所以不是画字，原因就是笔顺规则的作用，它制约着人 们写汉字的笔画顺序，按笔顺定汉字顺手、写得好且写得快。 如果人们从小接受这种训练，对于写好汉字是非常有益的。 3、偏旁。偏旁包括形旁和声旁，一个字的声旁和形旁表达 了该字的声音和意义。在汉字中形声字占汉字总数9%以上，而 所有的形声字都是由形旁和声旁构成的，因此，学好形旁和声

旁是学好汉字的关键。

4、偏旁组合方式。偏旁的组合方式有上下组合、如：“忐、 忑”；左右：“好、坏”；内外组合方式：“围”，这三种组合方式 体现了汉字之美，同时它也是书写规则中内在规范，所有汉字 的组合必须遵循这些组合方式且不可能超越这些组合方式。 总之，在汉字教学中应该有意识地自觉把以上几点知识贯 穿在教材当中，让学生在学习中自觉去发挥自己的悟性去理解 汉字和汉字文化的内在含意。 四、形旁和声旁在汉字中的表达意义

维语、英语等以拼音文字为母语书面语的人们在理解汉字 的表义特点过程中，起初对笔画、偏旁和字形、读音之间的关 系是较为模糊的。如何把学生从这种状态引向逐渐明朗，并使 他们对学习汉字产生兴趣，是一个比较难的问题。所以，把汉 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教科书应当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我们认为，在搞清汉语学习者的特点和汉字本身的特点之 后，要让学习者掌握汉字中必须掌握的常用偏（形旁和声旁） 的表意特点，了解它们的意义、读音、笔画构成。把偏旁部首 的教学作为一个很重要的内容贯穿在基础汉语或汉语入门的阶 段，使汉语教学变被动为主动，变盲目为目标明确。 常用的表示意义的形旁有： 形旁名称形旁字形表示的意义例字 单立人亻与人有关休他仁

两点水冫与低温有关冷冰冻 厂字头厂与房屋有关厦厅 立刀旁刂与刀具有关刻割 门字框门与屋舍和城郊有关阁间 三点水氵与水有关河江 竖心旁忄与心理活动有关情忏 宝盖头宀与房屋有关家宿 广字头广与房屋有关库府 提土旁土与土壤或土地有关壤地 草字头艹与草木植物有关草芽 提手旁扌与手的动作有关投抓 口字旁口与口有关吃喊 山字旁山与山有关峡峻 双立人彳与行路有关征往 反犬旁犭与动物有关狗狼 食字旁饣与食物有关饭饱 方框□与范围有关国围 尸字头尸与住所或身体有关屋屈 女字旁女与女性有关妹姐妇 绞丝旁纟与织物或扭结有关线结 马字旁马与高大的牲畜有关驴驼 四点底灬与烹饪有关煮蒸

示字底示与祭祀活动有关祭 力字旁力大部分与力气有关劲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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