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礼物

更新时间:2023-10-08 22:09:01 阅读量: 哲理故事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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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老爸喜欢晚饭后骑着自行车在我们那个街区转上几圈。有时候他也会叫上我和弟弟,集合成一个自行车兵团。这时候爸爸会骑着他英国产的褐色赛车走在前边,每蹬一下脚踏板,那辆车就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在催促我和兄弟们要快一点。哥哥骑的是一辆有着香蕉型车座、车把儿很高的变速自行车。而弟弟骑的是一个比消防车还鲜艳的红色小三轮车。

丽萨.林恩对了,还有我的车,全新的紫色施文牌女孩专用自行车。

又一次集合车队,爸爸已经喊出了“整装待发”的口令,却看见我在旁边站着一动不动,身旁也没有自行车,于是就问我:“你的自行车在哪里?”

自行车是我的生日礼物,但是我很讨厌它。

我所有的朋友,不管男孩女孩,大家的自行车都是十级变速男款自行车。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一辆啊。可是我不知道我的请求到了爸爸的耳朵里怎么就变了味儿,或者是他去给我买自行车的时候恰巧遇见这款女孩自行车在打折?反正不管我高兴不高兴,这辆紫到刺眼的自行车也被他硬塞给了我。太逊了,这车子只有一种速度,而且竟然没有手闸,需要我往后倒蹬才能刹车。

但是这个紫色的怪物消失了。而且爸爸不问我,我还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的自行车呢?”爸爸见我两眼发直,又问了一遍。

那天下午回家途中,紫色施文的车链子突然掉了,我一下子就被甩到了地上。看着自己擦破皮的膝盖,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时冲动,我也不管这是在路边了,就把车丢在那里,步行回到了家中。真的,我本来在进家门前还想着要把这事告诉妈妈呢,但我忘了。不过今天的我还是忍不住想,自己潜意识里是不是故意想要把车给忘了呢?

自行车兵团迅速解散,老爸开车载我回去找施文。但是,车没了。我站在原地晃了晃,然后发出痛苦的喊声:“哦,不!老爸,车丢了。要不咱们去买辆男款的十级变速自行车啊?”

老爸看了我一眼,那意味深长的一眼,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失望的神情所传达的含义。它有着一个自豪的父亲在遭受孩子背叛时所特有的凄凉。终于,沉默了一会儿后,只见他清了清嗓子,以发出诏书般认真的语调,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你不能为你的自行车负责,你以为丢了它,我就能给你买一辆新的?你错了,现在开始,你去任何地方都要用‘走’!”

也是从开始步行起,美丽就跟我无缘了:无论我早上起多早,把自己梳洗打扮得多漂亮,汗水都会把我的头发弄塌,还有我的袜子,也总是湿漉漉的。最难熬的是放学以后,我每次都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背着书包走下校车,却在心里酸楚无比。我也想骑着十级变速的自行车,跟朋友们一道飞速地奔驰到糖果店之类的地方玩啊。多少次跟朋友们一起去社区游泳池游完泳,疲惫的我只能独自一步一挨地挪回家。我不知道偷偷哭过了多少回,但是却只能咬紧嘴唇在没有人的地方哭。我还是我,那个仰着脖子骄傲的女孩。

有天我正在眉头紧锁地看着一本书,老爸推门进来了。他说:“来吧,就来看一眼。”

自从丢车后,我就再没直视过老爸的眼睛。所以当他不期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简直就是跳起来紧紧跟在了他身后。

只见他把我带到了他汽车的后备箱后,从里面拉出了一辆很破的自行车。

“如果你想要它的话,就把它修好吧。这个老家伙我爸妈曾经想过要丢掉,但是也许你能用得着?咱家的修理间里有砂纸。”

这真是个古董里的古董,没有一处不被铁锈所占领,还散发着一股怪怪的味道。可以预见,骑上它我立刻就从独角兽升级到哥斯拉了。它哪里看着都很臃肿,尤其是车胎,因为它们全部都瘪掉了。

但是,在那一刻,我从未怀着如此感恩的心,以为自己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接着好几天,放学后我总要一头扎进家中的修理间,为了我的古董车能整容变成美女车而努力。在爸妈的指导下,我用砂纸把车身上所有的锈迹都磨掉了,为她露出了黑色的车身;我用可口可乐浸透了生锈的链条,把锈除完后又在上面涂上了机油;我用平时攒下来的零花钱给她换了车胎,辐条上面镀了铬;在家里的阁楼上我翻出来了一块旧的麂皮布,用这块料子我给自行车缝了个新座套。终于我的改造工程完成了,我心满意足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美女——她穿着闪亮的黑色外套,白色柳条筐为她增色不少,车把上插的紫色花朵让她更显妩媚。所以会选择在车把上插花,我是想要纪念我的紫色施文。

也许我的“新”车子不够酷,但她是完全属于我的。虽然她身材臃肿,但蹬一下就能走出好远,丝毫不比那些十级变速自行车差。我坐在上面展臂迎风,真是有说不出的惬意。

我想虽然我和爸爸一样都是很倔强的人,但是我们终于都开始懂得妥协了。他是为爱,而我是为了生活。

吉普森是美国休斯顿市一名百货公司经理。他心地善良,员工有什么困难,他都极力帮助。

行善的诱惑克里是百货公司对面街头的一名流浪汉。不知什么原因,二十多岁的他无家可归。克里衣着陈旧,污秽不堪,每晚,只能蜷缩在商场屋檐下。

吉普森注意到了克里的窘境,心里溢满同情。

一天,他找到克里,把克里请到五星级宾馆,安排他吃了一顿丰盛的酒宴。这些菜肴都是克里第一次见到,他的眼都睁圆了,露出激动的光芒。看着克里狼吞虎咽的样子,吉普森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吉普森还安排克里在五星级宾馆里睡了一晚。在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克里翻来覆去,兴奋得一夜睡不着觉。

第二天,吉普森送给克里一套崭新的西服,还给了他500美元。克里眼里闪着泪花,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看着克里的背影,吉普森很高兴,他觉得自己给克里带来了很大的幸福和快乐。

然而,从此,吉普森从办公室宽大的玻璃窗看下去,那商场的屋檐下再也见不到克里的影子了。吉普森有种隐隐的、奇怪的失落感,克里流浪去哪里了呢?

这天,吉普森突然接到警察局的一个电话,说有个叫克里的人控告了他,要他马上来接受调查。

吉普森满腹狐疑,来到了警察局。警官严肃地说:“是你在行善的名义下,诱惑克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他在偷窃时,被抓住了。我们从他的出租屋里,还搜到了许多赃物。”

吉普森急了,他大声申辩:“我好心招待他,他不感恩图报,却反咬一口!”

警官说:“请不要激动,你这种行善,表面上是给了克里一种幸福和享受,实际上是在引诱他犯罪,是一种变相的教唆。克里本是个流浪汉,靠社会救济和乞讨维持生活,他本没有什么怨言和想法,这也是他的一种生活方式。而你让他享受了他没有指望过的生活,然后把他推向社会,不管不问了。从此,在克里心里,就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想天天吃在酒店、住在酒店,穿着体面,口袋里还有大笔钱。可是,这些他无法实现,于是,他走上了偷窃的道路。如果你当时给他创造一个就业的机会,效果也许会好些,使他懂得,财富是要靠劳动得来的。”

警官最后义正辞严地说,有一种行善,对他人实际上是一种引诱,行善者想借此机会炫耀财富和生活,这样更能给他人造成严重的心理不平衡。这种行善,实在是一种变相的教唆和犯罪。

吉普森愧疚地低下了头,喃喃地说:“我错了,我愿接受法律的公正判决。”

为此,美国德克萨斯州专门颁布了一部法律,明确规定:在行善中,如果变相地炫耀,或引诱当事人,也是一种犯罪。

行善,是一种心地纯洁的高尚行为,它永远像天上皎洁的月亮,光可鉴人。任何有悖行善的初衷,都是对行善的践踏和亵渎。

1

张凡是一个小偷,最近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陶景很有钱。听了这个电话,还不等他问那人是谁,电话就挂了。他半信半疑,通过一段时间采探,终于探听到陶景是本市一位著名作家,据说,每月光稿费收入就有四五万。这让他垂涎三尺。他还发现,陶景一般白天睡觉,晚上通宵写作。而他的妻子米美恰好相反,晚上早早就上床睡了,白天整天泡舞厅,而且暗中有个相好的,叫何东,是陶景的朋友。

石头的价值张凡决定把偷窃行动定在晚上,这时,米美疯狂了一天,睡得很沉;陶景写作沉入思考之中,也如同睡着一般,自己进去,先捆了陶景,再捆了米美,哗啦响的钞票就会进入自己的衣兜。

计划定好,张凡马上开始行动。

当天晚上,他悄悄摸到陶景住的别墅。这所别墅在郊外,虽不荒凉,也不是闹市区,很适宜偷盗或抢劫。张凡用特制钥匙偷偷开了大门,轻手轻脚进了院子,靠近楼上,突然“啪”地一响,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跳到身上,一爪抓在他的脸上,很疼,吓得张凡出了一身冷汗,忙一闪身躲到了黑暗处。

陶景夫妻并没有被声响惊动,楼上很安静。

张凡停了一会儿,偷偷摸上去,靠近亮着灯光的窗子一看,原来陶景并没有写作,而是拿着一串钥匙递给米美说:“明天我要去开个笔会,保险柜的钥匙你拿着。”

“亲爱的,你走了,我一个人在家害怕。”米美撒娇道。

陶景不知从哪儿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递给米美:“别害怕,把它放在床头壮壮胆子。”说完,很爱怜地拍拍米美的脸颊,并没有去写作,而是和米美上了床,然后熄了灯。

张凡见了后,转身离开,他改变了计划:今晚情况有变,不能下手。明天晚上来偷,一个女人在家,还不是唾手可得一样方便。

2

第二天天黑不久,张凡就骑着摩托悄悄到了陶景别墅外。他知道,米美晚上一般睡得很早,所以,他决定早点下手,钱早些拿到手,心里踏实。

带着一种欢快的心情,他把车放在别墅外僻静处,又一次悄悄进了别墅。让他失望的是米美并没有睡,而是在打电话,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喂,过来啊。今晚那书呆子走了。什么?你已经在路上了?你听说他走了?”电话显然是给何东打的,打完,米美关了手机,高兴地哼着歌。

张凡急了,心说得快点下手,迟了,何东一来,一切都泡汤了。他举起手,轻轻摁了摁门铃,不一会儿门开了,米美惊喜地道:“你来得真快啊。”但迅即睁大了眼:进来的不是何东,是一个黑衣黑裤的人,头上套着丝袜,嘿嘿地冷笑。

丝袜罩面的张凡进屋一脚踢上门,米美急了,忙向卧室跑去。张凡见了,急忙赶上去,一把抓住米美的睡衣,米美使劲一挣,睡衣“嚓”地一声被撕开落在地上。张凡的面前,是一具嫩白的身子。一时,他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狼一样扑了过去。

就在张凡把米美摁在床上又揉又捏时,米美猛地抽出了放在床头的匕首。可是,她快,张凡比她更快,闪电一样抓住了米美拿匕首的手,准备夺下匕首。米美急了,低下头一口咬在张凡手上,痛得张凡直跳脚,他奋力夺下匕首,红了眼,一下插进米美的胸部。

这一匕首显然捅在了致命的地方,米美哼都没哼一声,摇晃了几下,倒下了。

张凡在米美身上刚刚抽出匕首,门铃声响起。他忙一闪身出来,躲在门后。门铃响了一会儿,接着是锁孔转动的声音。门被打开,何东走进来,边走边道:“米美,路上堵车了,怎么?生气了?”话没说完,感到胸口一痛,一低头,一把匕首插在那儿。

临死时,何东才看清,刺杀自己的是一个蒙面人。

杀了何东,张凡擦擦头上的汗,忙在房子里翻箱倒柜,甚至连梳妆台后的大镜子也看了一遍,可是,一分钱也没找着。“他奶奶的,钱呢?”他仍不死心,又地毯式地在房子里搜索了一遍,结果仍是两手空空,沮丧之下,他摘下米美的碧玉耳坠,一转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3

侦查队长大刘接到报案,是在第二天早晨八点。报案的是一个看山人,满脸灰白,显然吓得不轻。据他说,他在盘山公路上看到一辆摩托车翻在那儿,散了架,一个黑衣人倒在摩托车边,满身是血,已经死了。

接到报案后,大刘马上开着警车,带着助手李语和其他干警,还有报案人,赶往出事地点。

出事地点在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凤凰山北坡上,这儿山势陡峭,十分荒凉。而山的南边,却林荫遮蔽,特别秀美,成了部分有钱人盖别墅的好地方。一条公路从远处延伸过来,沿凤凰北山蜿蜒而上,翻过山顶,又下了南边别墅区,一直进入市区。

出事的摩托就倒在公路边,驾驶摩托的人倒在车旁,大张着嘴。看得出,出事的一刹那是十分惊讶的。大刘默默地观察着,这儿的山虽陡,公路却蜿蜒舒缓,加上是水泥铺的,不是一个应当出事的地方。

李语在那边忙着,仔细地擦净死者脸上的血,惊呼道:“张凡!”

大刘听了,忙跑过去仔细一看,络腮胡子鹰勾鼻,正是不久前刑满出狱的张凡。这家伙是飙车高手,过去曾多次仗着一辆摩托车和娴熟的技巧逃脱过公安的追捕,没想到现在却在这儿出了车祸。

大刘望望张凡,又望望公路上面的山崖,一路有摩托碰撞的痕迹,心里委实不解,这家伙怎么会在这儿出事呢?就在这时,李语在张凡衣袋里找出了两枚碧玉耳坠,还有一个丝袜头套,两人对眼望望,李语猜测道:“这家伙一定是偷了别人的东西,然后心慌意乱驾车逃跑,翻了车。”

大刘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李语一边继续仔细地检查,一边自言自语:“这家伙伤口不多,咋有那么多血啊?”

大刘听了,仔细看看张凡身上的血迹,突然注意到他的右手,上面一片淤青,不像是摔伤的,是牙印。

“糟了,城郊昨晚一定发生了血案。”大刘道。

李语抬起头望望大刘,看到张凡手上的牙印,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时,几个干警抬起张凡的尸体,往车上搬,一个干警不小心,险些被一块石头绊倒。大刘忙走过去扶住他,然后望望那块石头,还有旁边滚落的几块石头,默默无语。

4

大刘和李语他们回到局里,得到消息,昨晚城郊一所别墅里果然发生了血案,死了两个人。

原来,米美有个姐们儿,两人经常一块儿出去玩。今天一早,这位姐们儿来寻米美,大门开着,她走进去,门虚掩着,喊了两声米美,不见人答应,她推门进去,见一个男人倒在那儿一动不动,地上到处是血,吓得她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拨通了报警电话。

大刘和李语听了,又忙驾车来到出事地点,那儿已经有一拨干警在忙碌着寻找线索。

米美死在卧室里,浑身精光,睡衣被撕掉,扔在地面上:看样子,有人入室想强暴她,遭到拒绝,歹徒就痛下杀手。突然,大刘想起一件事,忙看米美微张着的嘴,齿间果然有血痕,却没有任何伤口。

“是张凡,”大刘对李语说,“他手上的牙痕,是米美咬的。”

李语点点头,疑惑道:“这家伙一般只偷钱不劫色。”

“也有例外,譬如这次。”大刘道。

两人看着扔在卧室门口的睡衣,都不约而同地想到,可能张凡是入室盗窃的,进去之后,发现米美穿着一件性感的睡衣,一时兽性大发,准备非礼,遭到拒绝,就杀死了米美。恰在这时响起门铃声,张凡无处藏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躲在门后,等摁门铃的何东进来后,也一刀杀了他。

可是,何东深夜来这儿干什么?米美穿着如此性感的睡衣,究竟是为什么?

“是幽会?”两人异口同声。

果然,找来米美几个关系较好的朋友,包括那个报案的,得到了证实,米美和何东有婚外情,而且时间已经很长了,只是瞒着陶景一人。“陶景晚上在书房写文章,一写一个通宵,这时,米美表面上早早睡下,其实暗地里悄悄出了后门,去和何东幽会。”那女人说。

大刘和李语点着头,案情的线索渐渐清晰,米美昨夜趁陶景去开笔会不在家,悄悄约好何东,而且早早洗了澡,穿上一袭透明的睡衣等着何东,就在这时,张凡出现了,见了米美准备实施强奸,米美不从,咬住了他的手,张凡于是抽出刀子,杀了米美,随后又杀了赴约而来的何东。张凡杀人之后,摘下米美碧玉耳坠仓皇而逃,逃跑途中出车祸而死。

“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李语道。

可是,大刘拿着何东的手机,仍皱着眉头久久不语。

5

笔会还没结束,陶景听到凶信,就忙向家里赶。刚下火车,他听到妻子已死,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车站的人忙把他送到医院,经过一番抢救,慢慢醒来,泪水却止不住哗哗地流下来,引得医院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红了眼圈。

大刘和李语也闻讯赶到医院,劝他看开点,人死不能复生。然后告诉他,在房中,还有另一个人被杀,就是他的朋友何东。然后,大刘很谨慎地道:“据推测,你妻子生前可能有外遇。”

“谁?”陶景问,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可能是何东。”李语在旁边道。

陶景激动地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这是事实。”大刘道。

陶景不说话,过了许久,抬起头来问:“请问凶手是谁?”

大刘笑笑,望着陶景,一字一顿道:“我们还想向你请教呢?”

陶景听了,傻呆呆地望着他们。就在这时,陶景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陶景脸上变了色,如碰了烧红的熨斗一样扔下手机,道:“何东电话,不……不可能。”

“是何东手机,但不是何东打的。”大刘冷冷地拾起陶景的手机,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正是何东的。

陶景气愤道:“你开什么玩笑,刘队长?”

“米美与何东的死,是你提前设下的圈套。”大刘道。

“凭什么?”陶景问,“总得有证据吧?”

大刘打开何东的手机,翻到一个电话号码,道:“你走的那天,给何东去了电话,告诉了他你去开会的事。”

“是的,朋友之间打个招呼啊。”陶景道。

“不,你的目的不那么单纯。你希望他早点赶到你家,最好在张凡作案时,或者刚作完案就赶上。这样,他就等于往张凡刀子上送。”大刘分析着陶景的心理。

陶景冷冷一笑:“刘队长是不是常常以猜测做证据?”

大刘对陶景点点头,又对李语笑着示意,李语小心地拿出一个袋子,打开,取出一张指纹图片,道:“知道这指纹是哪儿来的吗?在张凡翻车的公路旁几块石头上提取的。”

陶景一听,吓白了脸,汗珠一颗颗滚下来,瞪着眼睛良久道:“你们怎么想到石头的?”

“很简单,石头上有车轮的痕迹,说明摩托车在路上撞了石头。如果再加上是被放了气的车胎,能不翻车?所以,我们就猜测到有人做了手脚。”李语分析道。

陶景低下头,颤抖着手掏出烟,可怎么也点不着。大刘替他点上,他吸了几口,然后缓慢地交代了犯罪事实。当他得知妻子和朋友偷情后,怒火中烧。也就在这时,他听到张凡已经出狱,而且仍在暗中干着老营生,一个计划于是也在他的心中成熟。他给张凡去了个匿名电话,告诉他陶景很有钱。果然不久,他就发现自己被张凡盯上了。那晚,听到外面有响动,他猜测到可能是张凡上门,因此,特意告诉米美,自己明天去开笔会。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避免张凡当晚下手,可能伤及自己。

至于那把刀,是他特意买下的,为的就是让米美搏斗时用的。这样,就会将她置于死地。

第二天下午,他表面上走了,其实没走远。他想到,一旦案发,张凡被逮捕,很可能供出打匿名电话的人。所以,得让张凡闭上嘴。

他首先给何东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去开笔会。然后,等到天黑,张凡来后,把摩托停下,进了院子。他悄悄将张凡摩托前胎扎个小孔,才暗暗离开,去了后山山坡,在公路上放下一排大石头,自己躲在旁边。半个小时后,张凡经过,黑漆漆的夜里,跑漏气的车轮撞在石头上,连人带车,一声惨叫,滚下了山崖。

陶景忙飞快地将石头推下公路。一切完成,他连夜坐车赶去参加笔会了。这样,他就有了不在本地的证人和时间。但是,他没想到,几块石头暴露了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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