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苹果出口的制约因素及建议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灵宝苹果出口的制约因素及建议

摘 要：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宣传力度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以促进灵宝苹果的出口。

关键词：灵宝苹果；制约因素；建议

苹果是世界四大水果之一，是世界温带地区栽培的最重要的果树树种，在世界果品市场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目前，全世界苹果生产国(地区)有 80个左右，其中年产量100万吨以上的国家仅有10多个，中国和南美是近20年来苹果发展最快的国家和地区。[1]随着我国苹果总产大幅度增加，国内市场将出现严重的饱和局面。了解灵宝苹果出口现状和制约因素，积极开拓国际市场将是扩大灵宝苹果销售，提高效益的重要途径，对灵宝苹果进一步的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 灵宝苹果生产贸易现状

灵宝苹果历史悠久，自1923年，东原上焦村人李公生用萝卜保存接穗，从外地引进苹果,到解放前境内已有果园2000亩，1983年达15.5万亩。1985年胡耀邦视察灵宝时题词：“发展苹果和大枣，家家户户生活好”，政府大力号召群众种植苹果，至今灵宝已有苹果50.3万亩，2005年总产量达6.7亿公斤，其中海拔600米以上的高山苹果占40%。寺河山地区海拔适中，土质优良，气候适宜，昼夜温差大，所产苹果品质极优，中国农科院汪静炎教授称寺河为“亚洲第一高山果园”。灵宝现为“国家优质苹果生产基地”、“农产品出口示范基地”。九十年代前期，灵宝苹果产业盛极一时，所产青香蕉苹果畅销香港、东南亚、美国等地。曾有过八分地产一万余斤青香蕉的纪录。据园艺局介绍，当时东村乡某村35户人家有23户人均收入超过一万元，最低一户人均收入9000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元，但随着苹果种植规模的盲目扩大，果农收入连年下降，病虫成灾、卖果难、果价低等问题蜂拥而至。有的年份苹果一毛多甚至几分钱一斤也卖不出去，烂掉的苹果一车车倒进沟里。近年来，灵宝兴建了果汁厂、果酒厂、果醋厂等苹果加工企业，并积极联系外国商家，扩大灵宝苹果的出口，以期解决灵宝苹果的销售问题。

随着近年来市场竞争的加剧和水果产业的不断发展，灵宝苹果产业面临着新的形势：一是近年来随着国际市场对果汁需求量的不断加大，在我国加入WTO后，苹果这个劳动密集型产业，因我国劳动力成本较低而具有了较大的竞争实力和较强的竞争空间，再加上近年来苹果榨汁生产线不断在我市周边区县安家落户，为多年来滞销的残次小果找到了市场，这也在一定成度上刺激了广大果农的积极性。二是随着我市苹果面积的逐步稳定，保留下来的这些果园的经营者大都具有一定的管园经验，加上这两年苹果销售形势的逐步好转，及外地客商对我市苹果的逐步看好，部分果农管园逐步由粗放管理向精细管理转变。三是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对果品需求量及档次的逐步提高，同时随着二、三产业的发展，果品加工形式的多样化，只要我们能生产出优质果品，那么销售是不成问题的。

表1 2004—2009年灵宝苹果出口情况

年份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数量/t 136 151 193 228 273 397 金额/美元 26325 29763 35923 38732 43951 67932 单价/美元/吨 324 332 341 344 355 367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2009年底，灵宝市共有苹果面积为907665亩，品种主要以红富士、秦冠、花冠为主，其中红富士约占总面积的40％，秦冠约占30％，花冠占30％，其它占10％，且全市苹果面积主要分部于寺河、东村、五亩和苏村等。从树龄上来说，我市大部分果园现在均处于盛果期，树龄大多15—20年间，到2009年底产量达到13亿公斤，总产值达15亿元。[2]现在，随着果汁出口价格的高涨，苹果价格渐高，加上今年各级领导高度重视，我市今年的苹果种植面积将达到100万亩，产量达到15亿公斤，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发展方向以矮化栽培为主，品种仍以富士苹果系列为主，一些新兴苹果红将军、短枝富士等品种，灵宝均有栽培并呈扩大趋势。虽然灵宝苹果的产量非常大，品质也非常优良，但是出口量却一直非常小，2004年至2009年灵宝苹果虽然出口呈不断增长的趋势，但是增长量都比较小（表1），如何让灵宝苹果有进一步的发展，在国际舞台上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仍然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二 、灵宝苹果出口的主要制约因素

虽然近几年来灵宝苹果产量和质量都由很大程度的提升，已直接出口苹果258万公斤，创汇150万美元，苹果远销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斯内兰卡、阿联酋、印度、泰国、厄瓜多尔、孟加拉等十多个国家，但是总体来看灵宝苹果的总出口量还是很小的。

(一)苹果外观粗糙

据灵宝农业信息部门统计，灵宝优质果品率仅为30％左右，符合出口要求的则更少。这些残次果主要表现为：果实大小不均、果形不正、果面粗糙 、色泽欠佳 、味淡偏酸、香气不足、挤压碰伤严重、腐损率高等。即便处在我国四大苹果产区之一的黄土高原，所产苹果也存在着质量问题。黄土高原土层深厚、海拔高、夜温差大，是中外专家认同的世界苹果最佳优生区之一，这里所产的苹果具有果实大、色鲜、酸甜适口、耐贮藏等优点，能与美国华盛顿州苹果媲美，但外观品质差，秋季多雨年份形成果锈和干裂果；干旱年份形成小裂纹，果形不端正，着色差等一系列问题都影响着这些苹果的销售。

(二)商品化处理不足

1.商品化处理不足体现为商品意识淡薄。在国外苹果需按等级标准进行严格分级，再按果实的大小分成不同的规格，保证一定等级和规格的产品在任何时候质量和数量都基本相同。而灵宝生产销售商却缺乏这种商品意识，认为农产品大小不同、等级不一，是自然生长的正常现象。[3]前些年国内更是以规格代替等级，很少考虑用着色度、光洁度、果形、糖酸度、硬度等因素进行分级，难以与国际市场接轨。在国外，苹果在采收、贮藏到销售前后都会进行清洗、打蜡、分级、包装等商品化处理，而灵宝很少有企业具备这种能力。

2.灵宝苹果在储藏保鲜方面做得也不够好。在苹果出口发达的城市和地区，鲜苹果采后48小时内便运入冷库或气调库贮藏，贮藏量约占总产量的80％，灵宝仅约为20％，且大部分是采用土法贮藏和能贮藏，气调和机械冷库之和不到总贮量10％，显现出我国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出口要长期持续地供应新鲜如初的苹果，因此贮藏鲜十分重要。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3.灵宝苹果总体质量偏低。许多国外客商来灵宝考察时，仍对灵宝的优质苹果甚为喜欢，但是当产品运至海外市场时，由于包装和运输不当造成了严重的碰压伤，使客商对质量提出异议从而影响结算。果品出口需要经过长途陆运和海运，运输过程中必须保持低温。因此，包装纸箱的强度要高，托盘的大小和强度要适中，特别是堆码和打包时一定要整齐、紧密，做到既不损伤果品，又能经得起长途颠簸而不致松散。

(三)农药残留较高

农药残留是长期困扰灵宝苹果出口的主要问题。过去以提高产量为目标，大量使用有机磷和有机氯农药，虽使单产大幅度增加，但果实中的农药残留却持续在较高的水平，有机磷更是严重超标，不符合发达国家的食品安全标准，很难进入发达国家市场，出口仅限于独联体、越南等周边国家。苹果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灵宝在参与国际竞争具有相对的价格优势，然而国际市场最近几年技术壁垒发展之快之严，使不少出口企业措手不及，蒙受损失。[4]国内水果市场的安全检查总体而言较宽松，农药残留检查国内市场一般只定性检查有机磷和氨基甲酸酯两类农药残留，但是出口却面临几十项乃至几百项农残指标，在包括产中、采前、加工后等环节的抽查，而且权威机构检测费用不低，与国际接轨的农药残留标准的建立尚需要至少数年时间，导致灵宝苹果出口之路走得十分艰难。

(四)品种组成不合理

1.品种老化。我国日前出口品种70%是国光、红星、金帅等，这些品种竞争力远不如美国和欧洲国家的品种。红富士、新红星等新品种生产基地才建立不久，主要满足国内市场需求，出口量很小。

2.生产品种单一。我国优良品种虽多，但适销对路、市场前景好的品种不多。红富士是灵宝广大果农普遍认可的优良品种，而金帅、青香蕉、黄香蕉等，则在不同程度上被忽视。灵宝有很多单位在进行苹果优良品种的培育工作，但以市场为导向的品种培育却相对滞后；有些好的优良品种由于良种良法不配套，使推广品质下降；由于不重视消费市场的预测研究，苹果品种培育缺乏前瞻性。

3.早熟品种、中熟品种和晚熟品种搭配不够合理。目前晚熟品种比例偏高，主要是以富士为主，比例占到了整个苹果产量的80％以上。三者最好比例搭配一般建议为 10％、35％和 55％左右。可见，灵宝苹果早、中、晚熟品种比例尚待进一步调整。

4.鲜食加工比例也不协调。在先进国家，一般苹果鲜食约占40％，果汁约占41％。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而灵宝苹果有90％以上是鲜食品种，加工苹果也多为残次果，专用加工品种缺少。

（五）国际市场开拓不足

灵宝苹果近年来在产量和质量上都有很大的提高，但是从出口量来看还是比较小，并且出口的多是俄罗斯、东南亚、中亚等一些对苹果质量要求比较宽松的国家（图1），对于韩国、日本以及距离较远的欧美市场几乎没有出口，出口目标市场极为单一。灵宝苹果对于国际市场的开拓严重不足，主要是由于分散经营，没有形成规模经济，多数苹果达不到出口到发达国家的条件，市场结构的单一，导致灵宝苹果出口也极不稳定，这些国家发生战争或政治风波都会导致灵宝苹果出口的锐减。

图1 2004-2008年灵宝市苹果出口情况

数据来源：灵宝果品信息网

（六）品牌、宣传、销售网络等滞后

灵宝苹果生产仍以家庭分散经营为主，苹果苗木来源不统一，果实采摘时间分散，造成产品质量无法保证；而出口企业各自为政，彼此间没有协作和交流，难以形成联合，科学的营销网络。出口体系已经非常完善的城市和地区会由政府搭台搞一些新闻发布会、果品推介会等等，帮助做好苹果的出口宣传工作。[5]由于灵宝地处内陆，并且是地级市果农分散经营，虽然有优质的苹果却无法组织比较有力的形式做好灵宝苹果的出口推介工作，另一方面，在苹果出口中使用进口商品牌仍然占主导地位，而灵宝特色的原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产地苹果品牌开发却明显不足，所以灵宝市政府和行业协会一定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积极建立灵宝苹果的销售网络。

三、扩大苹果出口的建议

为了促进灵宝市苹果生产健康持续的发展，全面提升果业效益，扩大灵宝苹果出口，提高果农收入，增加地方税收，把灵宝苹果做大做强，现就灵宝市果业的发展提出以下建议和措施。

（一）建立出口苹果生产基地

目前灵宝苹果基本上为一家一户分散经营，少则二三亩，多者五六亩。每户施肥、灌水等栽培技术各有一套，果品质量差异甚大，很难达到商品化统一标准要求。建议灵宝各村镇应建立专门的出口苹果生产基地，生产达到国家出口标准的苹果。[6]按照果业标准化生产体系的要求，果树要从幼苗时就开始进行无病毒繁育，合理施肥，园内农作物的套种，拉枝整形，防治病虫害，高接换头，保证果树早日挂果。在对挂果果园的管理上，则是按照商品果生产的要求，严格落实修剪、追肥、灌水、疏花疏果、果实套袋、摘叶转果、铺反光膜等技术措施。

（二）提高商品化处理水平

商品化处理和贮运水平也是影响苹果品质的又一重要方面，要广泛推行商品化处理，按照不同苹果品种的特点，分别做好清洗、分级、打蜡、贴商标、包装等工作。另外，要加大科研资金投入和先进贮藏保鲜技术推广，突破传统的贮藏保鲜模式。对外出口时，要提高苹果外包装的质量，能经得起长途运输的颠簸和挤压。

（三）加强安全管理和质量控制

农药残留度较高，达不到发达国家质量安全标准，质量安全问题是灵宝苹果走出国门的一大障碍。因此，既要注重生产技术，也要注意生产环境和安全控制，严格按照国际市场的无毒化进行栽培和管理。[7]随着国际贸易一体化进程的加快，建立从土壤到空气与国际接轨的苹果质量标准体系已成为一种必然趋势。这些标准包括：苹果及其加工产品质量标准体系框架的构建；产品质量标准的制订、修订和完善；生产或加工技术规程的制定和修订；农药残留量检测方法标准的研究与制定和修订。

(四)提高品质

1.优化品种组成。要提高品质，必须以优质的品种为基础。没有好的品种，产销技术再好也难以生产出优质苹果。有关科研和推广部门要积极引进和培育适销对路的优良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品种。另一方面，品种结构要根据市场的需求做出调整，实行以销定产。比如，东南亚地区的消费者喜欢吃比较甜、比较大的苹果，对出口东南亚地区的产区，品种应该以“红富士”为主，并在生产过程中按东南亚优质苹果的判断标准进行管理和控制；而美国、法国和新西兰等国家的消费者喜欢吃含糖低的“金苹果”、“青苹果”等，对苹果的一致程度要求高，另外还需注意早、中、晚熟品种的比例。根据我国现有的情况，应增加早熟和中熟品种的培育，以缓解集中采摘后的市场销售压力，还可延续苹果的市场供应时

[8]间，提高出口的经济效益。此外，还应加大专用加工品种的栽培。苹果的鲜加工产品(果

汁)也有颇大的市场空间，这将是我国苹果出口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

2.提高生产技术水平。品质的提高需要依靠生产技术，先进技术是生产高档优质苹果的保证。我国需推行系列化、程序化技术管理，把质量的提高建立在扎实的先进技术基础上。根据市场的要求，研究制定和苹果品种配套的果树修剪与管理的技术策略和程序。重视各个环节和先进技术的运用，加强对果农的技术咨询和技术服务，加强病虫害防治，搞好先进技术的示范和推广。

3．发展苹果加工业。随着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会增加消费诸如苹果汁、苹果酒、苹果酱、苹果脯等加工品，苹果加工业将具有较为广阔的发展前景，大力发展将 更有利于灵宝苹果的出口，有助于提升国际竞争力。要加强苹果加工业的发展，一是要提高现有设备的生产能力，新增的生产能力最好建立在优质苹果产区。二是大力发展苹果深加工与综合利用技术研究，充分利用规模优势，提高灵宝苹果的国际竞争力，重点发展浓缩鲜果汁、果汁饮料、果冻食品、果酱等苹果加工技术。

（五）积极开拓国际市场

灵宝苹果出口目标市场按与产地的距离和经济发展程度应该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距离较近的中低收入水平国家，主要包括除日本、韩国外的东南亚国家、地区和俄罗斯等。[10]这些国家对苹果的价格比较敏感，对苹果质量要求相对比较宽松，是近几年中国苹果出口的主要市场。第二层次是距离较近、人均收入水平较高的日本和韩国。这两国苹果的消费量很大，消费者嗜好甜苹果，与灵宝主要苹果品种相同，但对苹果的质量要求较高，是灵宝苹果出口的主要市场。第三层次是美国和欧洲市场。这些国家人均收入水平较高，距离灵宝较远，消费者嗜好非甜苹果，与灵宝主要产品品种不一致。但由于生产成本的原因，这些国家的苹果生产呈萎缩趋势。在第一层次市场需稳定并努力增加市场份额，发展新客户。在逐步扩大第二层次市场份额的同时要积极开拓第三层次[9]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市场，通过品种调整为进军欧美市场做好准备。实现苹果出口市场的多元化，将有利于降低经营风险，避免对单一市场的依赖性。

（六）树立苹果品牌并加大宣传力度

品牌是产品的标识，是生产者对消费者的质量承诺和信誉保证。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消费者对品牌的信赖度和倾向度也日益提高。为适应此形势，灵宝需打造一批特有的优质苹果，打出独特的“灵宝牌”， 介绍优质灵宝苹果信息，根据灵宝苹果的特点和档次设计富有特色的包装，除了运用传统的广告、营业推广、人员推销，打折、让利、佣金等促销手段外积极开展大市场营销战略，赞助目标市场国内的公益事业或体育活动，开展各种有意义的特别活动， 加大灵宝苹果的国际市场营销的宣传力度，从而促进灵宝苹果的出口，增加附加值并提高国际竞争力。

总之，灵宝苹果是灵宝市一个知名品牌，也是引导灵宝市农村经济发展和农民走上致富道路的一个重要法宝，要想让更多的果农受惠把灵宝苹果做大做强，就一定要做好以上各方面的工作，这样灵宝苹果才会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为灵宝经济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参考文献：

[1] 农业部．国际苹果贸易概况与我国苹果出口情况[J]．中国果业信息，2008，（3）：10-16.

[2] 庞守林，田志宏．中国苹果国际贸易结构比较分析与优化[J]．中国农村经济，2007，（1）：28-30.

[3] 刘风之，孙希生，王伟东，李莹，汪景彦，巩文红．我国苹果出口问题及主要对策[J]．中国果树，2007，（1）：37-39.

[4] 中华全国供销合作社．我国苹果出口现状及发展 对策[J]．国际交流，2006，（2）：12-19.

[5] 刘汉成．中国苹果产业发展及国际竞争力研究 [D]．武汉：华中农业大学，2003，（2）：212-220.

[6] 董文婕,王征兵．我国苹果生产与贸易存在的问题及对策探讨[J]．农村经济，2006,(1):36-39.

[7] 乔 娟．中国主要新鲜水果国际竞争力变动分析[J]．农业经济问题 ，20007,12)：12-16．

[8] 马锋旺．世界苹果生产发展趋势及我国苹果发展的建议．果业论坛 ，2004,(2):75-78.

[9] 戚亚梅．加强国内外标准对接提高农产品国际竞争力[J]．农业科技与信息，2006,(2)：9—10．

[10] 嗡鸣．农产品国际贸易及其影响因素[J]．科学决策，2004,(6)：46-48．

灵宝是河南省苹果重要生产基地,灵宝苹果个大、色泽艳、含糖高、味道美、耐贮耐运,其内外品质在全国都处于领先水平,是通过国家质检总局“原产地标记注册”专家组审核认证的地方特产。灵宝苹果种植面积、产量均居河南省前列。同时,苹果也是河南省传统的出口农产品。但一直以来,灵宝苹果出口总量却非常少。笔者通过对灵宝苹果品种、品质、商品化处理等方面的分析,总结制约灵宝苹果出口的因素,对灵宝苹果出口的发展提出了建议。

Shallow Restricting Factors and Suggestions of LingBao Apple Export

Wang Ke-qiang

Besiness School International economy and trade Major

No.060364065 Tutor:Zhang Guo-qiang

Abstract: Lingbao is an important apple production base in Henan province.A big Lingbao apple, colour and lustre, high sugar, beauty and long shipped.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quality in the national advanced level.By aqsiq "origin authentication marks registered" expert review of local specialties.Lingbao apple planting area where output in henan provinc.At the same time,Lingbao apple is also the traditional agricultural exports.But all the time, Lingbao apple total exports is very little.Based on Lingbao apple varieties, quality,commercial,processing, publicity, etc. The development of export of Lingbao apples are proposed.In order to promote the export of apple Lingbao.

Keywords: Lingbao apple ; Restricting factors ; Suggestion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y2u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