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翻译规范论看清末民初小说翻译

翻译研究

()从翻译规范论看清末民初小说翻译

谢世坚

摘要:翻译是社会文化活动,因而必然受社会文化规范的限制多问题,但这些都是受当时的翻译规范制约的结果。、分类后,,遵循的规范,以此说明翻译规范论的解释力。关键词:翻译规范;译语文化;小说翻译中图分类号:H059　　　　22536(2002)0220009205一、引言

图里认为,翻译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社会文化,活动,因而受到社会文化规范的制约。规范(norm)

就数量而言可谓空前绝后,而就翻译的质量而言,当是心理和社会实体,是人们互动交际中重要的构成时绝大部分的译文可以说都是不忠实的。那么,我因素,属于社会化进程的一部分。规范有社会调节们能不能把整整一代的翻译小说草率地贬斥为“胡功能,能实现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合作,同时又协调个译”“、乱译”呢?长期以来,由于人们已经习惯于用人行为与集体之间信仰、价值体系和标准之间的关今天的标准来衡量当时的小说翻译,因而得出的结系。规范能减少行为的偶发性、不可预测性和不稳论往往失之于偏颇。要对晚清翻译小说做出正确的定性,促进个人、集体和社会的稳定。(廖七一,评价,就必须研究造成这一时期小说翻译产生种种2001:310)翻译既然涉及到两种语言和文化的相互令人困惑的现象的原因。鉴于晚清小说翻译普遍存转换,就不可避免地受到翻译规范的制约。虽然规在使原著适应译语文化的现象,如果能寻找一种能范本身并不是显性的,但是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在解释这一现象的理论,对研究晚清的文学翻译无疑两种语言、文化、篇章传统之间进行取舍,翻译规范是有益的。在这方面,以色列学者吉迪恩 图里便由此而体现。这里就产生一个问题:译者是屈从(GideonToury)的翻译规范论对我们的研究应该具于源语规范,还是受译语规范的支配?在图里看来,有启发作用。本文拟先对图里的翻译规范论作一概如果译者遵循的是源语规范,那么译文就会更忠实述,再以此作为参照,考察清末民初的翻译家在小说于原文,而这种追求直译的倾向很可能导致与目的翻译中遵循的翻译规范,以此证明图里翻译规范论语规范不相容的结果;如果译者坚持译语规范,译文的解释力。二、翻译规范论概述

在译语文化中被接受的程度就会大大提高,但要付

出偏离原文的代价。(Toury

,1995:56)一般来说,称职的译者总是在这两种规范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西方以“文化转向”为因此就不难理解图里为何把翻译定位在以下两极之标志的翻译研究学派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图里在间了:一是由“目的语文化整体接受性”所构成的理译学领域所作的探索及其成果对翻译研究学派有着论假说极,一是由“译本对应于源文本的完整契合举足轻重的作用。图里早年的翻译研究是在佐哈尔度”所构成的功能—动态对应极。(Gentzler,1993:(ItamarEven2Zohar)的“多元系统理论”指导下进行128)规范不仅体现于所有种类的翻译,而且制约着

的。从七十年代中期开始,虽然其探索仍然基于“多翻译活动的每个阶段,因此也就反映在翻译产品的元系统理论”,但已提出自己的理论主张和相应的理每一个层面。(Toury,1995:58)据此,图里认为一种论假说,这便是他的翻译规范论。两者虽有共通之简便的做法是把翻译规范划分为两种类型:译前规处,但区别却是十分明显的。范(preliminarynorms)和操作规范(operatio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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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s)。译前规范包括两方面的内容:一是翻译方论的首倡者。按照他的说法(1998:12),最先把“翻针,二是翻译的直接程度。所谓翻译方针,是指在特译”和“规范”联系起来的是捷克的吉里 列维(Jiri

定历史时期制约篇章类型以及某个具体文本的选择Levy)和英国的霍尔姆斯(JamesHolmes)。图里最初的因素。翻译的直接程度涉及从最原始版本以外的其他语言版本进行翻译的临界线(thresholdtoler2ance),即是否允许间接翻译?如果允许,可以接受的中介语言是什么?等等。操作规范指的是在翻译过程中影响译者做出抉择的因素,体现为译者使用的翻译策略。译文中出现的删除、增添、位移和篇章的切分等都是操作规范制约的结果。

翻译规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会随着整个社会文化系统的变化发展而发生变化是,新的规范出现后,(Toury,1995:62),往往会出现三

使用“规范”这一概念是在1973年他作博士论文的时候。其时他正在对1930年到1945年间各主要语种(包括英、俄、德、法和意第绪语等)文学的希伯莱翻译进行调查,希望能够发现一些在希伯莱这个独。这个时《翻译规范与希,而我国对译。(赵宁,2001)

:一种处在三、清末民初翻译小说与规范文化系统的中心,指导主流翻译行为,故称为“主流在我国翻译史上出现过三次翻译高潮,分别为规范”;一种是刚刚出现的位于系统边缘的新规范,从东汉至宋代的佛经翻译、明末清初的科学翻译和称为“前卫规范”;再一种就是过去规范的残余,即所鸦片战争至20世纪30年代主要是西方政治思想与谓的“过时”的规范。图里强调,他在使用“主流”、“前卫”和“过时”等词给这三种规范命名时,并不赋予其褒贬之意。而且这三种规范的地位也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受时间限制的。这样,随着规范的变化发展,原先很“前卫”的译者也许很快发现自己只是跟随潮流而已,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过时”了。但是,翻译规范的变化和多样化并不意味着翻译活动不受规范的制约。

必须注意的是,规范并不能直接观察得到,也就是说,规范本身不是显性的,而是隐含在翻译产品中。(Toury,1995:65;1998:16)那么,如何构建翻译

文学的翻译。清末民初的文学翻译虽然并不是第三次翻译高潮的全部,但它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而其中的翻译小说对中国文学的发展有着深刻的影响,这已是公认的结论。因此,对影响当时小说翻译的各种因素进行研究,其意义是不言而喻的。现在,我们就以图里的翻译规范论为参照体系

,考察影响清末民初翻译小说的翻译规范。为了讨论上的方便,我们还是根据图里对翻译规范的分类,先考察制约清末民初翻译小说的“译前规范”,然后考察这一时期的翻译家所遵循的“操作规范”,

其中自然就涉及当时翻译规范的多样性。

规范呢?图里认为可以通过两条主要途径:一是考要探讨晚清翻译小说的“译前规范”,首先必须察翻译文本本身,因为译文是翻译规范的集中体现;了解一下这一特定时期的历史背景。在经历鸦片战二是翻译文本以外的途径,即考察翻译的规定性理争之后,中国的知识分子开始把目光转向西方。但论,以及参与翻译活动的各种人员(包括译者、编辑、是,本着“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理念,起初他们关注的出版人等)对译文、译者的活动和翻译“流派”的评论焦点是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而不是社会科学理论,等。但是两者在翻译规范的构建中的作用是不能等量齐观的。由于译文是受规范制约的活动的主要产物,因此必然是规范的直接体现,因而也是研究翻译规范的最真实、最直接的材料。相比较而言,对人们发表的各种与翻译有关的观点和评论就需要谨慎对待,因为这些观点和评论与翻译实践往往相去甚远。

在结束本节之前,有必要简要地追溯一下翻译规范论的渊源。图里本人并不认为自己是翻译规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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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根本不在他们视野范围之内。在他们看来,外国之所以胆敢对中国肆意侵略,是因为他们船坚炮利。后来,人们逐渐认识到西方列强的强盛,并不仅仅因为其船坚炮利,还因为其先进的政治体制和社会制度。中日甲午战争的失败,更是对中国的知识阶层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正如梁启超在《戊戌政变记》中说“:唤起吾国四千年大梦,实自甲午一役始

(郭延礼,1998:28)于是,出于也。”“自强保种”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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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们翻译的重点便从军工、制造、天文、历算等自学翻译“启发民智”的作用。从他撰写的一篇篇序、然科学转移到教育、经济、政治等社会科学方面,文跋,我们不难看出他的翻译(特别是辛亥革命前的翻学翻译也渐渐繁荣起来。译)体现出高昂的政治热情和文学热情。特别是他晚清的文学翻译家可以分为三类:一类以梁启超为代表,他们既是翻译家又是社会改良的积极推动者;再一类以林纾为代表,他们既是翻译家又是作家;最后一类就是如吴　、伍光建这样的专业翻译家。这三类翻译家的翻译题材虽有不同,但由于他们都在同一社会历史背景下从事各自的翻译,因而在翻译取向上表现出许多相同之处。下面我们先来看他们遵循的“翻译方针”。

作为戊戌变法的主要参与者,变法失败后,,,,启迪民智“,而在他们看来,启迪民智最有效的途径就是改变传统小说地位卑微的局面,改变小说历来被视为“小道”的传统观念,发挥小说的积极作用。他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中说“: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提出“小说界革命”的口号。为了使小说成为救国济民的利器,梁启

(陈超故意制造一个西方国家以小说立国的“神话”

平原,1989:5),把小说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声称

(王宏志,2000:53)。出于“小说为文学之最上乘也”

明确的动机,梁氏对翻译内容的选择有着明显的倾

向性。他所翻译的多为政治小说,而且无一不是看重这些小说所表现主题思想。《佳人奇遇》传达的是争取民族独立、渴望自由和反对封建专制的主题,这恰恰符合他当时启迪民智和“新民”的政治要求。鉴于当时的国民缺乏“独立之性质”、“冒险之精神”、“自治之能力”,他翻译了《十五小豪杰》,并明确表示翻译此书的目的就是要“吸彼欧美之的灵魂,淬我国民之心志”。(郭延礼,1998:221)不可避免地带有强烈的政治色彩,因而其翻译可以当作一个特例的话,那么其他译者又是如何呢?在此我们不妨以林纾为例。众所周知,林氏是一位不懂外语的翻译家,但是凭着与他人的合作,他一生共翻译外国小说达163种(陈平原,1989:53)。象他这样多产的翻译家,在选材的时候不可能象梁启超一样精心挑选,况且他译书的选择权还要受制于与他合作的口译者。但是,说他的翻译没有一点倾向性是不符合事实的。和梁启超一样,林纾极其注重文

在各篇序跋中宣扬的爱国主义精神,在今天看来依然是相当可贵的。如他在《雾中人》的序言中敬告读者“:读吾书者之青年挚爱学生,当知畏庐居士之翻此书,非羡黎恩那之得超瑛尼,正欲吾中国严防行劫及灭种者之盗也。”,他还写道“:余老矣,,,日苞,,,则肆其日力,以译小

)由此可见,林纾的翻译深受。晚清翻译活动的政治性。(王宏志,1995:53)梁启超选择翻译政治小说带有明显的政治倾向,林纾翻译的社会小说适应时代的需要,那么又如何看待晚清翻译了如此之多的侦探小说和科幻小说(又称“科学小

)而且盛行一时呢?答案可以从这两类小说形式说”

和内容找到。首先,侦探小说惊险神秘、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迎合了不断增加的市民阶层的阅读欣赏趣味。另外,侦探小说中故事主人翁所具有的强健的体能和过人的智慧正是当时国人所需要的素质,而故事中常常提到的新科技(如火车、地铁、电报等)都是当时中国读者羡慕的事物。(王宏志,2000

:93)晚清的知识分子之所以看重科幻小说,不仅因为其所具有的传播科学知识的功能,更因为科幻小说表现的西方人那种一往无前的冒险精神是当时的译者所推崇备至的。从以上讨论我们不难看出,影响晚清翻译家的“翻译方针”与当时的社会文化背景有着密切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晚清翻译小说是当时政

治、经济、文化等条件下的产物。在研究晚清翻译小说的翻译规范时,切不可忽视“译前规范”的另一方面———“翻译的直接程度”,因为它对于我们正确地认识晚清翻译小说中出现的各种特殊现象有着重要

如果说梁启超作为一个社会改良者,他的翻译意义。

由于受到历史条件的限制,晚清相当数量的翻译小说并不是直接从西方的原文本翻译,而是通过日译本转译的。中国近代为何出现如此大量的从日译本转译的翻译作品,已有论者作过研究。(郭延礼,1998:113,228)至于从日译本转译的翻译小说的具体数量,目前没有准确的统计数字,各家的估计也不一致。一说占当时全部翻译小说的20%左右,一说占4.4%左右(参见王宏志,2000:166)。抛开数量不说,一些有影响的翻译小说都从日译本转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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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事实上,在考察中国近代因。必须指出的是,晚清各译者所遵循的操作规范翻译时,如果不充分地研究其中的日本因素,结果将虽有共性,但在实践中各人的翻译策略是各不相同是令人遗憾的。就翻译小说而言,日本因素的影响的,而且在不同阶段所采取的翻译策略也是有差别至少有以下两方面。首先体现在选材上,多种小说都是在日本流行后再从日译本翻译过来的。政治小说这种起源于西方的小说品种就是由日本传入中国的(郭延礼,1998:121),侦探小说有相当一部分由日译本转译,科学小说由日译本转译的则更多。其次体现在翻译的忠实程度上。清末民初的翻译小说离今天的“忠实”标准有相当的距离,而间接译本的忠实度问题就更大。日本明治时代的翻译风尚以意译为主(王克非,1997:323),不同程度的损益,性了。,译的,(例如梁启超翻译

),晚清翻译小说—的《十五小豪杰》——特

的。图里所说的翻译规范的多样性在晚清翻译小说

中同样存在。这种多样性不仅表现在操作层面,而且体现在翻译的选材上。意译是晚清翻译的时代风尚,但这不等于不存在相对而言比较忠实于原著的直译。,1989:49)在翻译选,,且不说政治宣,即使是表面上与政治不沾、侦探小说,也要阐释为具备政治功(王宏志,1995:53)可见这个阶段的翻译并不看重题材的文学性,因而翻译了许多国外二三流作家

的作品。到了晚清后期,不少严肃的翻译家在选材时对原著的文学性越来越重视,外国文学名著渐渐

别是转译本,其忠实于原著的程度很成问题,究其原被介绍到中国来。因,翻译的直接程度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因素。晚清翻译规范的多样性不仅体现在上述诸方

我们再来看看晚清翻译家们的操作规范。这涉面,而且体现在同一译者在不同阶段采取不同的翻译态度上。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鲁迅在五四前的翻译。鲁迅这一时期的翻译活动可以以1909年为界线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始于1903年,这一年他

(1903)、翻译了《斯巴达之魂》,此后又译了《哀尘》

(1903)、(1905)、《月界旅行》《造人术》《地底旅行》

意译并不是今天我们所讲的“意译”,也许把它称为(1906)等。可以说鲁迅这个阶段所遵循的是当时主“改译”或“译述”更为恰当。对清末民初翻译小说意流的翻译规范:首先这些小说的题材都是分别属于译的表现,人们历来论之甚详(陈平原,46;郭延礼,当时流行社会(历史)小说和科学小说,其次他的翻33),概括起来,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一是对内容译手法也没有脱离当时“意译为主的翻译风尚”。的随意删改,二是译者直接介入译文以发表自己的(王宏志,1995:50;郭延礼,1998:445)第二阶段的翻

(1909)为主。评论,三是更改故事的叙述方式。第一、二种现象还译以《域外小说集》《域外小说集》虽然是由于晚清翻译活动所固有的政治性造成的,而第

三种情况显然是出于对读者接受能力的考虑。造成晚清翻译小说意译风尚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文学翻译理论的贫乏。虽然我国有着悠久的翻译历

还是用当时文坛上流行的文言文译出,但它在许多方面与晚清主流的翻译规范有很大的不同。在选材上,小说集不仅包括了当时翻译界重视的英美小说,更重要的是它重点介绍了当时不受人们关注的北欧

史,翻译理论也可谓源远流长,但晚清以前的翻译活和东欧弱小民族国家的作品(篇目参见郭延礼,动几乎没有涉及文学,因而翻译理论多是探讨佛经1998:446)。就体裁而言,小说集一反当时注重译介及科技书籍的翻译。与晚清文学翻译的繁荣相比,长篇小说的做法,所收的16篇全部为短篇小说。这当时文学翻译理论显得相当滞后。严复的“信、达、些小说原著的文学性较前一阶段翻译的要强得多。雅”主张也许对文学翻译具有指导意义,但它在实践最引人注目的是译者一改前此自己所用的会导致扭中依然缺乏可操作性。因此,如果说晚清的文学翻译出现这样那样的缺点和不足,那也是早期的文学翻译在探索过程中必须付出的代价。

以上我们谈了晚清翻译家的操作规范及其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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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到各个翻译家在翻译时采取的翻译策略和翻译技巧,在这里我们不可能一一考察每位译者的做法,只能就一些共性的方面进行讨论。正如有论者指出,意译是晚清翻译的时代风尚(陈平原,1989:40),这与日本明治时代的翻译风尚并无二致。这里所说的

曲原著的“改译”“、译述”的翻译方法,而是采用了在当时看来很“前卫”但更忠实于原著的直译法。应该说《域外小说集》在当时并不成功,其影响也非常有限(王宏志,1995:52)。我们认为,这不能归咎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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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采用的不合时宜的直译法,其根本原因在于直译的翻译手法与文言文的表达之间的矛盾。无论如何,作为近代文学翻译由“意译”向“直译”转变的标志《域外小说集》,在中国文学翻译史上的地位是无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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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有论者指出“,清末民初译者作为一个群陈平原,1989。[M]。北京:北京大学体,经常被指对原著不忠实,又对西方文学及文化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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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语教学与观照清末民初的小说翻译不失为一种有益的尝试。赵宁,2001。GideonToury翻译规范论介绍[J]。

研究》,(3)。可以说,图里的翻译规范论以其较严密的理论体系

(作者单位:广西师范大学外语学院,广西桂林541004)为我们研究清末民初翻译小说提供了值得借鉴的方

(责任编辑:杨敏)　

法论。

外语教育出版社,P38-41。

《语言与语言学词典》。北京:外语教学与的联想,而委婉的目的就是为了成功地进行交际。布斯曼著,2000。

研究出版社,P374。

也就是说只要委婉的交际目的达到了,委婉语和交

陈原,2000。《社会语言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P352。

王宏志,2000。《翻译与创作》[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下接第33页)

际者的认知语境之间就达到了最佳相关。4.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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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4。束定芳,1989。委婉语新探[J]。《外国语》,(3):28-34。田九胜,2001。委婉语的语用分析[J]。《福建外语》,(2):18

-21;37。

王维,2001。试论委婉语的三大构造原则及语用功能———中

西文化欣赏的又一窗口[J]。《太原师专学报》,(1):49

委婉语是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又因它涉及到

人类的认知心理和语用策略,其本质和委婉机制比较复杂。委婉语构造原则的研究只是委婉语研究中的一个方面。正如本文前言中所言,任何有关委婉

-51。

语的研究都只是对委婉语实质的接近,有关委婉语

伍铁平,1999

。《模糊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

构造原则的研究也不例外。因此,我们希望这篇借

社,P273。

鉴前人研究成果写成的短文,能给委婉语研究者一于秀华,2001。简论英语委婉语的构成与应用[J]。

《泰安师

点点启发,欢迎批评指正。专学报》,(2):62-64。

注解:

1.基于目前中外语言学著作中没有一个简单的术语来指称

“被委婉语代替的词语”,伍铁平先生在其专著《模糊语言

(1999:392)一书中将其称为学》“婉指语”。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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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金华,1999。英语委婉语新探[J]。《安庆师院学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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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华中科技大学外语系,湖北武汉430074)

(责任编辑:王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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