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一个悬崖
更新时间:2023-10-08 21:10:01 阅读量: 哲理故事 文档下载
有一个人捡到一只小鸟,就将这只小鸟带回家里,给他的孩子玩耍,孩子将小鸟与小鸡一块饲养。慢慢地,小鸟长大了,人们才发现,这只小鸟原来是一只鹰。虽然这只鹰和鸡群相处得很好,但总有人家里丢鸡,人们就怀疑是这只鹰吃了鸡,强烈要求主人将这只鹰处死。这家主人舍不得,但迫于大家的压力,他决定放生这只鹰。但是,不管主人将它放到什么地方,它总能回到村里来。有一个人说他有办法,将鹰带到了一个悬崖边上。他将鹰向深渊里扔去,那只鹰一开始,就像是一块石头掉下悬崖,直直地向下坠落,眼看就要到崖底了,鹰突然展开了翅膀,竟然奇迹般地飞了起来,而且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再也没有回来。
鹰本来是有翅膀的。能飞很高很远,但是,在一群鸡的世界里,它已经被同化了。没有经过锻炼,又贪恋温暖舒适的鸡窝,渐渐地,也就失去了翱翔蓝天的勇气和信心。要是没有人将它扔下悬崖,它永远不可能飞上蓝天,寻找属于自己的世界。
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敢面对这样的悬崖。
美国有一个作曲家乔治·格什温。他从来没有写过交响曲,而当时美国最著名的斯坎德爵士乐团的著名指挥家,却对他十分赏识,邀请他为交响乐团写一部交响曲。但是,固执的格什温声称自己对交响乐一窍不通,不肯从命。这位指挥家竟然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广告,说20天后,音乐厅将上演格什温的交响乐《蓝色狂想曲》。格什温看到广告,大惊失色,质问指挥家为何令他出丑,指挥家微笑着说,反正,全城人都知道了,你看着办吧。格什温没办法,只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硬是用两周的时间,完成了这部作品。谁知首场演出竟大获成功,格什温的名气也迅速传遍美国。
有些时候,我们确实需要紧逼的力量。使自己获得重生,让生命之树开出更加绚烂的花。
人总是对现有的东西不忍放弃,对舒适平稳的生活恋恋不舍。但是,一个人要想让自己的人生有所突破,就必须明白,在关键的时刻,应该把自己带到人生的悬崖边上,在看似深渊的边缘,才有可能获得另一片蓝天。
父亲难得来一次城里,我陪着他去公园游玩。公园很美,芳草如茵,鸟语花香。可惜的是,有人把垃圾随手扔在草坪上,一片狼藉。我指着垃圾,摇头叹息:“这些人素质真是太差,让漂亮的公园大煞风景。”说完,我继续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发觉父亲并没有跟上来。赶紧回头去找,看见父亲正弯着腰,仔细地把垃圾一点一点地捡到一只塑料袋里。直到捡完了,他的脸上才露出淡然的微笑。看见我回来找他,父亲认真地对我说:“不要总是哀叹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有时候,我们只需举手之劳,就能改变许多。”我听了面红耳赤。
是啊,有多少人像我这样,总是哀叹世风日下,却不愿意付诸行动去改变这一切呢?
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你看见猖獗的小偷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贼手伸进了别人的拎包。也许你心里会愤愤不平:“真是世风日下,小偷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可是,你“路见不平一声吼”了吗?正是我们的胆怯和漠视助长了歹徒们的嚣张气焰,如果我们面对邪恶和丑陋现象,不再漠然视之,不再甘当看客,用良知用勇气用热血大吼一声,罪恶定然闻风丧胆。
在公共楼道里,路灯坏了,一直没人来修理。每天晚上进出,你总是小心翼翼,摸索着行走。也许你心里很不满,忍不住抱怨:“真是世风日下啊,连个灯泡都没人修。”可是,光抱怨有什么用,你有没有想过去买个灯泡换上。也许小区门口的超市里就有,不过一两块钱。换个灯泡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几乎每个人都会。你的举手之劳会换来整个楼道的光明,如果只是抱怨,楼道永远是一片黑暗。
贪污受贿、卖官鬻爵也许你也为这些官场腐败现象而义愤填膺,慨叹世风日下。可是你仔细回想下,你是否也曾经对你的领导阿谀奉承、点头哈腰?你是否因为领导的意志而放弃了原则,干了一些不应该干的事?你是否也在逢年过节,提着礼品来到领导家里走动走动?你一方面看不惯官场的腐败,另一方面却又无奈地为腐败推波助澜。如果你真为世风日下哀叹,那么你制止不了腐败,你最起码也要独善其身。
行文至此,我突然想起了澳大利亚的大头苍蝇。一提起苍蝇,人们自然会生发出厌恶之情。然而在澳大利亚,苍蝇不但不会传播疾病,而且还是一种对人类有益的昆虫,并被印制到了50元面值的钱币上,受到与伟人同等的尊崇。在很早以前,澳大利亚的苍蝇也喜欢生活在肮脏污秽的场所,并且数量惊人。为了避免苍蝇传播疾病,每个澳大利亚人都自觉地行动了起来。他们首先从自身做起,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认真地搞好个人卫生和家庭卫生,然后他们又不遗余力地将公共场所藏污纳垢的地方一个个清除。最后,整个澳大利亚除了湛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遍地的鲜花,再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让苍蝇寄生的地方。苍蝇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沃土后,不得不被迫改变原有的生活方式,靠采食花蜜为生,并一代代地传袭下来,以致最后彻底改变了以往的生活习性,成了被人类接受的朋友。种种不文明、不道德行为不正像苍蝇寄生的那些污垢吗?面对丑陋,我们不妨学学澳大利亚人,不要只哀叹世风日下,而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看看自己哪些地方做得不够好,哪些地方需要改进,没有了污垢的立足之地,文明之花必然香飘四野。
许多东西都可以改变,丑陋可以裂变为美丽,肮脏可以转化为洁净,低贱可以升华为高贵,苍蝇都可以改变,我们人类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呢?
我知道自己在高中时化学和数学都学得很差:我感觉这两门课都很枯燥和复杂。但是英语也没能考个好些的分数,就让我很是失望,因为我喜欢这门课。我本想把英语学得出色一些,结果还是失败了,这让父亲更加肯定地认为,我的真正才干也许只有在当了裁缝时才会显露出来。
我是父母唯一的儿子,也是最应该继承父亲在新泽西州大洋城的裁缝店的人——那是我父亲的祖辈们从拿破仑时代的意大利传下来的宝贵手艺。我课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给学校当记者,而且在高中三年级时的成绩又下降了,父亲就越发坚持让我把时间花在他的工作间里。他让我学裁剪和怎样缝裤腿、开钮扣孔。
他说,当裁缝至少是一个让我可以活命的“铁饭碗”,并且重复着我说过的一个愿望:“你不想高中毕业后到巴黎住吗?”其实我知道,即使到了巴黎,也不过是在我大伯的公寓中的一间客厅里住。大伯在1911年时离开了意大利,在巴黎开着一间红火的裁缝店,很多名人都是他的顾客,我可以到那里当学徒。
但是,我看着父亲干活,觉得当裁缝是件无聊、费时而又要求很高的事,父亲一针一线地缝着每一件衣服,在缝一件丝绸或毛料衣服时,他要用手指感觉出针的走向。如果他觉得衣服做得不够完美,还要把它拆了重新做。
我从没想过要当一名裁缝,但每当父亲提到巴黎的时候,我还是恭敬地听着。在有一次我认真地写了一篇关于《纽约时报》的发行人和元老级人物阿多夫·奥克斯的论文后,父亲更是不厌其烦地念叨着我的英语成绩——我那篇论文后来只得了个B——。
B——不是老师给过我的最低的分数,我得的多数是C,有时甚至是D。有一次在一篇关于《哈姆雷特》的作文中拼错了莎士比亚的名字后,我甚至得了个F。那位女老师批评我的作文写得太“啰嗦”而且“拐弯抹角”,有时候她还会用红墨水给我写下评语:“语法!语法!语法!”
美国没有哪位裁缝会比我父亲更加推崇奥克斯的了。1920年移民至美国后,父亲每天都会阅读《纽约时报》,通过借助词典,读报扩大了他的词汇量。所以每当他因为我没考好英语而替我失望时,我都会以没时间读报来为自己找借口。
奥克斯本人就是在没有老师鼓励的情况下开始他的事业的——他在上学时也是成绩平平,但在后来的生活中显露出了他的才华。
父母和我还有我的妹妹住在我们商店的顶楼里。虽然家里有宽敞的厨房和餐厅,但我的母亲是她们那代意大利籍美国人中少数不愿下厨房的一个。相反,她是个事业型女人,一位把老顾客视为最好朋友的商业家。
她会在她的女装店里招待顾客,她经常打发我去杂货店给她们买汽水、茶或冰激凌,好像这些人就是她家里的客人一样。她会和她们进行私人交谈,从而赢得她们的信心和信任,或早或晚地就能够说服她们买下大部分她建议的衣服。
我母亲的服装店满足了那些追求品味却又精打细算的女人的需求,这些人当中有牧师的妻子、银行家的妻子、桥牌爱好者等等。这是些戴着白手套的女士,她们一边一件件试着衣服,一边谈论着各自的生活。
在我母亲优雅举止的衬托之下,我们的商店在那种时候就如同在上演着脱口秀一样。我从母亲那里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与人相处之道,这在多年后,当我开始就一些文章和书与作者进行访谈时派上了用场。我知道了,在一个人想解释自己而又一时难以说清时,永远不要打断他们的谈话。在那种时刻,人们通常是很坦诚的,他们的停顿或突然改变话题,可能显示着其中有着令他们尴尬或恼火的事情。这是我小时候在母亲的服装店里跑腿时 “偷听”来的,她们的声音在其后的几十年里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想起父母保持了60多年的融洽关系,以及他们是如何把爱、宽容和很多才华结合在一起时,我明白了,我从他们那里学到的比从课堂或老师那里学到的更多。也正因为有了这些积淀,我才能在后来成为《时代周报》的记者和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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