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讲 文言词语

第三讲 文言词语

文言文中的词语大体上与现代汉语相同，包括实词与虚词两部分。实词包括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虚词包括代词、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兼词。所不同的是，代词在现代汉语中属实词。

一、文言实词

词语中实词数量最多，文言和白话都是如此。文言实词包括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至于代词，现代汉语归入实词，在古代汉语中，因为它的语法作用有些特殊，多数人把它归入虚词，其实它的意义还是很实在的。文言文中好多虚词是从实词转化而来，所以往往既有虚词义，又有实词义。在学习文言文的过程中，积累掌握相当数量的文言实词，了解它们的丰富含义以及发展变化的情况，同时了解一些有关的知识，掌握规律，举一反三，大有裨益。

学习文言文实词，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一、古今异义 （一）古今词义的比较 1．古今词义相同的

有少量的词，几千年来，词义没有什么变化。例如：人、山、水、石等。 2．古今词义不同的

大多数的词义已发生了变化。例如：

垄断 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垄断焉。《愚公移山》 古：山川阻隔，今：把持独占

宣言 宣言曰：“我见相如，必辱之。”《廉颇蔺相如列传》 古：公开扬言，今：表示政见的公告。 烈士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步出夏门行·龟虽寿》 古：有节操有抱负的男子，今：为革命牺牲的人 同志 同志者或不远千里而致。《甘薯疏序》 （二）古今词义的变化

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有着继承和发展的关系，有些词义一直沿用下来，古今词义相同，但很多词义已发生了变化，概括起来，大致有如下几种情况：

1．词义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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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中，有些词原有意义比较小，后来它的意义有了发展，应用范围比原来广泛了，这种现象叫词义的扩大。词义扩大的特点是：今义大于古义，古义又包括在今义之中。词义扩大有以下几种类型：

（1）原单指某事物的词，扩大到兼指特征、性质或功能形似的事物。例如： 雏，《说文》：“鸡子也。”本义指小鸡。现在指幼小的鸟或人，以及未定型的最初形式、形状。

皮，《说文》：“剥取兽革者谓之皮。”本义指“兽皮”。现指人或生物体表面的一层组织，以及包在外面的一层东西。如“树皮”“封皮”。

（2）从原意扩大到其他感情相似的意义。例如：

好，《说文》：“美也。”段玉裁注：“好，本谓女子，引申为凡美之称。” 苦，《说文》：“苓也。”“苓”是一种苦菜，表示味苦的意思，现扩大“辛苦”“痛苦”等义。

（1） 有专名扩大到通名。例如:江、河、中国。

（2） 由原来只表示某一事物的一部分的词，扩大到表示这一事物的整体。 例如：秋。《说文》：“秋，禾谷熟也。”本指一年四季中的“秋季”，后由一个季节扩大为一年。 2．词义的缩小

词义的缩小，是指词的古义的内容，随着时代的变化而逐渐变小。词义缩小有以下三类：

（1）词义程度的减弱

饿 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古：指严重的饥饿，已达到受到死亡威胁的程度。今：指一般的饿肚子。 怨 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屈原列传》 古：恨，今：不满意，责备 （2）词义范围的缩小

禽 吾有一术，名五禽之戏。《华佗传》 古：飞禽走兽的总称，今：鸟类 （3）词义义项的减少 劝 《劝学》之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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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劝权召瑜还。《赤壁之战》

古：常用义项有鼓励、劝说、规劝，今：劝说、规劝 让 使者大喜，如惠语以让单于。《苏武传》 许由让天下而弗受。《淮南子·道应》 古：常用义项有责备、谦让，今：谦让 3．词义转移

古汉语中的一些词义，随着历史的发展，由原来表示的一种对象，转移为表示另外一种对象，这就是词义的转移。

（1）由表示甲事物转移到表示乙事物。例如： 币 置币遗单于。《苏武传》 古：礼物，今：钱币

斤 斧斤以时入山林，才木不可胜用也。《孟子·梁惠王上》 古：古代砍物的工具，今：重量单位

（2）由表示甲动作转移为表示乙动作。例如： 走 窃计欲亡走燕。《廉颇》 古：逃跑，今：步行

去 去国还乡。《岳阳楼记》 古：离开某地，今：到某地去

（3）由表示甲义的范围转移到表示乙义的范围。例如：

慢 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出师表》 古：心理活动，今：动作缓慢 4．词义感情色彩的变化

古今词义在演变的历史过程中，褒贬意义相互转化的现象，叫做词义感情色彩的变化。

（1）褒义词变为贬义词。

明哲保身 既明且哲，以保其身。《诗经》

古：赞扬一个人聪明有智慧，善于适应环境。今：不坚持原则，只顾自己的处世态度。

相好 兄及弟矣，式相好矣。《诗·小雅·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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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彼此友善，相互交好。 今：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2）贬义词转为褒义词。

乖 亂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礼记·乐记》 古：反常，谬误。今：听话，安顺。

锻炼 上奏畏却，则锻炼而周内之。《汉书·路温舒传》

古：玩弄法律、陷人入罪。今：通过体育运动使身体强壮，培养勇敢、机警和维护集体利益等品德。

中性词变为褒义或贬义。

卑鄙 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出师表》 古：出身低微，今：品质恶劣。

逢迎 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孔雀东南飞》 古：迎接，今：奉承、拍马。

飽食終日，無所用心，難矣哉。《论语·阳货》 古：使用心力。今：集中注意力。

5．名称说法改变。 “目”改为“眼睛”，“日”改为“太阳”。

（三）单音词和双音词

1．了解文言单音词与白话双音词的演变

文言以单音词居多数，白话以双音词居多数，这是在词汇方面的一个很大的变化。有文言单音词发展为白话双音词，大致有三种情况：

（1）在原来的单音词前面或后面加一个辅助成分（亦称前缀、后缀），例如：师、骨等。

（2）在原来的单音词前面或后面加一个同义或近义词，合成一个双音词，例如，易-轻易，强-强健。

（3）换为完全不同的词。已-停止，益-更加。

2．不要把文言的两个单音词误认为白话的一个双音词。

文言以单音词为主，有时连用的两个单音词，在白话中变成一个双音词。例如：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生，呼呼风声。《口技》

今齐地方千里。《邹忌讽齐王纳谏》 3．不要把双音词拆成单音词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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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中有小部分双音词，其构成大致如下： （1）单纯的双音词 a.连绵词，例如：

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孔雀东南飞》 展转四明、天台，以至于永嘉。《<指南录>后序》 b.译音词

可汗大点兵。《木兰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琵琶行》 c.叠音词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孔雀东南飞》 若夫阴雨霏霏，连月不开。《岳阳楼记》 （2）合成的双音词 a.联合式

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鸿门宴》 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伤仲永》 b.偏正式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出师表》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木兰诗》 c.前缀后缀式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孔雀东南飞》 森然欲搏人。《石钟山记》 d.偏义复词 （四）偏义复词

所谓偏义复词，就是一个词有两个意义相近、相对或相反的语素构成，其中一个语素表示意义，另一个语素不表示意义，只作陪衬。

（1）两个语素意义相对。 公姥

便可白公姆，及时相遣归。《孔雀东南飞》 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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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孔雀东南飞》 异同

陟罚臧否，不宜异同。《出师表》 巷陌

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存亡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出师表》 出入

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鸿门宴》 缓急

冀缓急或可救助。《谭嗣同》 众寡

而某不量敌之众寡。《答司马谏议书》 利害

但欲求死，不复顾利害。《<指南录>后序》 去来

去来江口守空船。《琵琶行》 （2）两个语素意义接近。 园圃

今有一人，入人园圃，窃其桃李。《墨子·非攻》 莫夜

至莫夜月明。《石钟山记》 国家

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廉颇蔺相如列传》

古今异义双音词集录 1．亲戚

臣所以去亲戚而事君者，徒慕君之高义也。《廉颇蔺相如列传》

古：指父母兄弟。今：跟自己家庭有婚姻关系活血通关系的家庭成员或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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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

2．中国

若能以吴越之地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赤壁之战》 古：中原地区。今：中华人民共和国。 3．非常

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鸿门宴》

古：意外事故。今：异乎寻常的，特殊的（形容词）；十分，极（副词）。4．所以

余叩所以。《狱中杂记》

臣所以去亲戚而事君者，徒慕君之高义也。《廉颇蔺相如列传》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师说》 古：缘故（名词）；表示因果的虚词；用来。 今：表因果关系的关联词。 5．绝境

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桃花源记》 古：与外界隔绝之地。今：没有出路的境地。 6．无论

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桃花源记》 古：更不必说。今：表示条件的关联词。 7．宾客意少舒，稍稍正坐。《口技》 古：渐渐地、慢慢地。今：稍微。 8．更衣

权起更衣。《赤壁之战》

古：有换衣之意，也是上厕所的婉辞。 今：换衣服。 9．无日

事急而不断，祸至无日矣。《赤壁之战》 古：不久。今：不知还有多少时候。 10．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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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宣权旨，论天下事势，致殷勤之意。《赤壁之战》 古：关切，问候。今：热情，周到。 11．往往

墙往往而是。《项脊轩志》 古：处处。今：常常。 12．何苦

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愚公移山》 古：怎怕。今：不值得做，犯不着。 13．告诉

欲苟顺私情，则告诉不许。《陈情表》

古：申诉苦衷。今：使知晓，被害人向法院提起诉讼。14．其实

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晏子使楚》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后汉书·黄琼传》 古：它的果实，那实际情况。 今：实际上。 15．左右

王顾左右而言他。《孟子》

古：侍卫人员。今：大致范围，控制。 16．婉贞于是率诸少年结束而出。《冯婉贞》 古：整装。今：发展或进行到最后阶段。 17．大风

可以已大风。《捕蛇者说》 古：麻风病。今：大的风。 18．一切

岂可一切拘以定月哉？《梦溪笔谈》 古：一律，一概，任何。今：所有的。 19．交通

因其富厚，交通诸侯。《论贵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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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孔雀东南飞》

古：勾结，互相通联。今：原是各种运输事业和邮电事业的统称，现仅指运输事业。

20．扶老

策扶老以流憩。《归去来兮辞》 古：拐杖。今：扶着老人 21．秋天

秋天漠漠向昏黑。《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古：秋季的天空。今：秋季。 22．举手

先生举手出狼。《中山狼传》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孔雀东南飞》

古：动手，告别时的动作。今：表赞同或要求发言时的动作。 23．可恨

用人不当其才，闻贤不试以事，良可恨也。《马钧传》 古：痛惜。今：令人憎恨。 24．留意

先生可留意矣。《中山狼传》 古：考虑，今：当心，注意。 25．老子

遥望老子杖藜而来。《中山狼传》

古：老人。今：父亲，男性的自称（含傲慢意，用于气愤或开玩笑的场合）。 26．鞠躬

我鞠躬不敢息。《中山狼传》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出师表》

古：弯着身子，恭敬地、谨慎地。今：弯腰行礼。 27．小生

隶而从者，崔氏二小生：曰恕己，曰奉壹。《小石潭记》 古：年轻人。今：古典戏剧中的扮演年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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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虽然

善哉！虽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公输》 古：尽管如此。今：表示转折关系的关联词语。 29．一毛

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一毛，其如土石何？《愚公移山》 拔一毛而利天不为也。《孟子·尽心上》 古：一根草，一根汗毛。今：一角钱。 30．怠慢

怠慢忘身，祸灾乃作。《劝学》

古：松懈，忽视。今：冷淡，待人不够殷勤。 31．口舌

国事至此，予不得爱身，意北亦尚可以口舌动也。《<指南录>后序》 古：言语、言辞。今：又说话引起的是非、争吵。 32．不好

是女不好，凡大巫妪为入报河伯，得更求好女，后日送之。《西门豹治邺》 古：不美。今：坏。 33．丈人

愿丈人一言而生。《中山狼传》 汉天子，我丈人行也。《苏武传》 古：老人，长辈。今：岳父。 34．风流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念奴娇·赤壁怀古》 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古：有功绩、有才华的，英俊豪杰的；繁华的景象； 今：生活浪漫放荡，男女关系不正当。 35．操持

杖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尽落。《苏武传》 古：拿着。今：料理、处理，筹划、筹办。 36．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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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出师表》 古：广泛。今：店铺开张。 37．妖怪

故水旱不能使之饥，寒暑不能使之疾，妖怪不能使之凶。《隆中对》 古：怪异反常的事物和现象。今：迷信传说中的怪物。 38．有意

先生不羞，乃有意欲为文收责于薛乎？《冯谖客孟尝君》 将军岂有意乎？《隆中对》

古：愿意，有某种打算。今：故意，居心。 39．山东

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过秦论》 晋兵先下山东。《史记·晋世家》

古：指战国时秦国崤山、函谷关以东楚、赵、韩、魏、燕齐六国；泛指太行山以东地区。今：山东省。

40．不避

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论贵粟疏》 古：不亚于，不次于。今：不躲开。 【课外延伸】

景公问于晏子曰治国何患晏子对曰患夫社鼠公曰何谓也对曰夫社束木而社鼠涂之鼠因往托焉熏之则恐烧其木灌之则恐败其涂此鼠所以不可得杀者以社故也夫国亦有焉人主左右是也内则蔽善恶于君上外则卖权重于百姓不诛之则为乱诛之则为人主所案据腹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晏子春秋·内篇上》

景公问于晏子曰：“治国何患？”晏子对曰：“患夫社鼠。”公曰：“何谓也？”对曰：“夫社，束木而社鼠涂之，鼠因往托焉。熏之则恐烧其木，灌之则恐败其涂，此鼠所以不可得杀者，以社故也。夫国亦有焉，人主左右是也。内则蔽善恶于君上，外则卖权重于百姓，不诛之则为乱，诛之则为人主所案据，腹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 【译文】

齐景公（姜姓，名杵臼）问晏子：“治理国家怕的是什么？”晏子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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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社庙中的老鼠。”景公问：“说的是什么意思？”晏子答道：“说到社，把木头一根根排立在一起（束：聚，这里指并排而立），并给它们涂上泥，老鼠于是前往栖居于此。用烟火熏则怕烧毁木头，用水灌则有怕毁坏涂泥。这种老鼠之所以不能被除杀，是由于社庙的缘故啊。国家也有啊，国君身边的便嬖小人就是社鼠啊。在朝廷内便对国君蒙蔽善恶，在朝廷外便向百姓卖弄权势，不诛除他们，他们便会胡作非为，危害国家；要诛除他们吧，他们又受到国君的保护，国君包庇他们，宽恕他们，实在难以对他们施加惩处。”

41．把握

其为物轻微易藏，在于把握，可以周海内而亡饥寒之患。《论贵粟疏》 古：手掌内。今：抓住（抽象的东西），成功的可靠性。 42．县官

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论贵粟疏》 古：朝廷，官府。今：县令。 43．致志

其存君兴国而欲反复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屈原列传》 古：表达意愿。今：集中精神。 44．反复

其存君兴国而欲反复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屈原列传》

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答司马谏议书》古：扭转形势，书信往来。今：重复。 45．从容

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众莫敢直谏。《屈原列传》 从容中道。《中庸》

古：言语举动适度得体；举动。今：不慌忙。 46．慷慨

初至北营，抗辞慷慨，上下颇惊动。《<指南录>后序》 古：意气昂扬。今：大方。 47．便宜

释之既朝毕，因前言便宜事。《史记·张释之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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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利和应该做的事。今：物价低。 48．无赖

王子晞为尚书，领行营节度使，寓军邠州，纵军无赖。《段太尉逸事状》 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清平乐·村居》

古：胡作非为；活泼好玩。今：流氓，刁钻泼辣，无理取闹。 49．故事

苟以天下之大，而从六国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六国论》 古：旧事。

今:真实的或虚构的用作讲述对象的事情，有连贯性，富有吸引力，能感染人。

50．可怜

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孔雀东南飞》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卖炭翁》 古：可爱；值得同情。今：值得怜悯。 51．斗争

群鸡正乱叫，客至鸡斗争。《羌村三首》 古：吵闹，打架。今：泛指对抗性的行为。 52．恒心

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齐桓晋文之事》 古：守道不变的善心。今：长久不变的意志。 53．教训

本自无教训。《孔雀东南飞》

古：教育训导。今:教育训诫；从错误和失败中取得的知识。 54．于是

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捕蛇者说》 古：在此。今承接连词。 55．中心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叶公好龙》

古：心里。今：文章的主旨；主要场合或指挥机构；事物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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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束手

近者奉辞伐罪，旌麾南指，刘琮束手。《赤壁之战》 古：投降。今：没有办法。 57．指示

璧有瑕，请指示王。《廉颇蔺相如列传》

古：指给某人看。今：为指导工作而发出的口头或书面意见。 58．行为

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五人墓碑记》 古：品行作为。今：受思想支配而表现出来的活动。 59．赤子

借我东南赤子膏血也。《方腊起义》 赤子之心。《孟子》

古：百姓；初生婴儿。今：对故土怀有纯真感情的人。 60．可以

忠之属也，可以一战。《曹刿论战》 古：可以凭借。今：能够。 61．从而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师说》

古：跟随，从而。今：上文是原因、方法等，下文是结果、目的等；因此就。 62．初一

初一交战，曹军不利。《赤壁之战》 古：刚刚开始。今:农历每月的第一天。 63．祖父

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六国论》 古：祖辈和父辈。今：父亲的父亲。 64.不必

是故弟子不比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师说》 古：不一定。今：表示事理上或情理上不需要（副词）。 65．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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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有司案图，指从此以往十五都予赵。《廉颇蔺相如列传》 古：从这里开始，向那里?? 今：从前。 66．感激

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出师表》 古：感动奋激。

今：因对方的好意或帮助而对他产生好感。 67．因而

不如因而厚遇之，使归赵。《廉颇蔺相如列传》 古：趁此。今：表示结果的连词。 68．具体

亦雁荡山具体而微者。《雁荡山》

古：具，具备；体，形体。今：明确，不抽象，细致。 69．智力

且燕赵处秦革灭殆尽之际，可谓智力孤危，战败而亡，诚不得已。《六国论》 古：智，智谋；力，力量。今：指人认识、理解客观事物并运用知识、经验等解决问题的能力。

70.前进

于是相如前进缶，因跪请秦王。

古：前，走上前去；进，进献。今：向前行进，思想进步。 71．或者

或者曰：夏商周汉封建而延，秦郡邑而促。《封建论》 古：有的人，有些人。今：选择连词或副词。 72．即使

即使吏卒共抱大巫妪投之河中。《西门豹治邺》 古：即，就；使，叫，让。今：表假设性让步连词。 73．执事

敢以烦执事。《烛之武退秦师》

古：对人的敬称，不敢直接称对方时的委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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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掌管某项工作的人。 74．行李 行李之往来。

古：出使的人。今：出门所带的包裹、箱子等。 75．夫人

微夫人之力不及此。《烛之武退秦师》 古：那人。今：尊称一般人的妻子。 76．丈夫

丈夫二十不取。《勾践灭吴》

古：男子。今：男女结婚后，男子是女子的丈夫。 77．婚姻

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鸿门宴》

古：儿女亲家。今：结婚的事；因结婚而产生的夫妻关系。78．行路

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谏太宗十思疏》 古：路人。今：走路。 79．舅姑

既而将诉于舅姑。《柳毅传》 古：舅舅和姑姑。今：公公和婆婆。 80．颜色

颜色憔悴。《屈原列传》 古：脸色、面色。今：色彩。 81．形容

形容枯槁。《屈原列传》

古：形体容貌。今：对人或事物的形状或性质加以描绘。 82．小学

小学而大遗。《师说》

古：小的方面学习。今：学校教育的初级阶段。 83．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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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之民方痛心焉。《五人墓碑记》 古：痛恨。今：极端伤心。 84．首领

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五人墓碑记》 古：头颅、生命。今：领导人。 85．浩荡

怨灵修（楚怀王）之浩荡。 古：荒唐。今：水势大。 86．自由 汝岂得自由？

古:自作主张。今:不受约束。 87．成立

零丁孤苦，至于成立。《陈情表》

古：长大成人。今：（组织、机构等）筹备成功，开始存在。 88．果然

三餐而返，腹犹果然。《逍遥游》

古：饱的样子。今：表示事实与所说或所料相符。 89．因为

因为长句，歌以赠之。《<琵琶行>并序》 古：于是写。今：表示因果关系的连词。 课外延伸：

汉上官桀为未央厩令武帝尝体不安及愈见马马多瘦上大怒令以我不复见马邪欲下吏桀顿首曰臣闻圣体不安日夜忧惧意诚不在马言未卒泣数行下上以为忠由是亲近至于受遗诏辅少主义纵为右内吏上幸鼎湖病久已而卒起幸甘泉道不治上怒曰纵以我为不行此道乎衔之遂坐以它事弃市二人者其始获罪一也桀以一言之故超用而纵及诛可谓幸不幸矣。

汉代上官桀当未央厩令（官职），汉武帝有次身体不好，等到治愈的时候见到大多数马都很瘦。皇上大怒道：“厩令上官桀认为我不能再看到官马了吗？”打算交给官吏治罪。上官桀跪下来头扣着地说：“臣听说皇上您的身体不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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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担忧害怕，心思的确是没有放在养马上。”话还没说完，已经流泪数行。皇上认为他很忠诚，，于是就对他很亲近，一直到遗诏让他辅助小皇帝。义纵是右内史，皇上亲临鼎湖，病的时间长了，不久突然起驾前往（到、去）甘泉宫，道路没被清理，皇上大怒说：“义纵你认为我不能在走这条路了吗？”武帝内心恨义纵，于是借它事治他的罪，并把他斩首示众。这两个人，刚开始所得的罪名都是一样的，上官桀因为一句话的缘故而得到重用，然而义纵却被诛杀。可以说是幸运和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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