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龄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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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龄我怎样成为一个基督徒

作为基督徒的宋美龄年事愈高,对宗教的信仰也愈笃,平时终日陪伴在她身边的只有一本《圣经》,读《圣经》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花费的时间远胜于看报。

2003年10月24日,在纽约曼哈顿葛莱西广场10号的豪华寓所内,“20世纪最重要的历史人物之一”宋美龄女士在睡梦中平静地去世,享年106岁。这个曾叱咤风云的“民国第一夫人”在淡出公众视野数十年之后,再一次引起了全世界媒体的关注,各大报刊纷纷在显要位置报道宋美龄去世的消息,回顾这位“20世纪最尊贵的夫人”的生平;各电视台也在黄金时段播放有关宋美龄的影片资料,在影片中,美丽端庄、风度迷人的“蒋夫人”再次勾起人们对历史的回忆。

宋美龄一生中经历了不少的波折:在大陆的失败,早是天下共知。杜鲁门政府在极度失望中一度抛弃了蒋介石集团,任其自生自灭。在美国乞援的宋美龄,过起了隐居生涯。朝鲜战争爆后,蒋介石集团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宋美龄又开始强颜欢笑,与蒋夫唱妇随做起了“草山遗梦”。然而好景不长,1975年4月蒋介石病逝,宋美龄身上的光环消退,在无奈之中赴美养病。接着又是蒋经国去世,蒋家后代蒋孝文、

蒋孝武、蒋孝勇又盛年早亡……蒋家王朝自建立之日起宋美龄就为之奔忙,现如今,豪门衰败倒塌,气势一落千丈。往日的“众星棒月”的场面已物移人非,豪宅前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如今变得冷冷清清,蒋家三代男人先后弃世,一门五寡,宋美龄的心境又是何等凄凄惨惨威威!加上宋美龄本人查出乳腺癌,在美国动过两次手术,因卵巢囊肿也做过手术,连年又因皮肤过敏、荨麻疹所苦恼,甚至对抗过敏药也过敏……接二连三的变故和客居他乡的寂寞烦恼一直侵扰着她。如果没有良好的心态来适应,来面对现实,抑郁症或精神反应都可能摧残她的健康。但是,宋美龄靠祈祷,把她的痛苦、不幸都交给了上帝,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融入上帝的旨意中”。精神负担减轻了,思想得到了安慰,心境趋于平静,血与心跳都平静下来,免疫力也不会因为精神打击而减弱了。应该说,宋美龄的信仰在她的长寿中起了一定的作用。

宋美龄最喜爱的生活就是灵修,把自己心灵交给上帝,其中个人的不幸、痛苦、忧伤都被忘怀了。“灵修”之术对消弥人的感情痛苦,平和人的情绪,保护人的健康都是大有裨益的。 在冥思和诵祝中能促进气血的有韵律的运动,在神秘的喜悦中促发人的神经中枢达到兴奋状态,人体免疫机能也处于高度活跃状态。

宋美龄出身于一个传教士家庭。其父宋嘉树在11岁时

随养父到美国波士顿,先做过学徒,因为不安于现状,数年后离家出走。在流浪中遇到基督教卫理公会的牧师,之后受到朱立安?卡尔将军的资助,在卫理公会的圣三一学院学习,成为一名基督徒。两年之后转入田纳西州一座神学院学习了3年,成为一名传教士,受教会派遣回中国传教。宋美龄母亲倪桂珍也是一位基督徒,出身于名门世家,毕业于上海西门的培文女子高中。数学成绩优异,弹得一手好钢琴。17岁毕业即留校当教师。由于基督教家庭的影响,十分热心于慈善事业和教会的活动。

宋美龄生于1897年3月20日,她排行第四,上边有两位姐姐、一位哥哥,下边有两位弟弟。应当说在当时的中国,这种家庭是衣食无忧的。但是,宋家夫妇对子女的教育却极为严格。宋夫人善良、贤惠、厚道,她时时周济穷人,热心教会工作,教育子女要自力更生,凡是通过自己努力能办到的事情,就以高度的责任心,认真办好。对宗教她坚信祈祷是同上帝沟通的神圣时刻,常常跪几个小时祷告,这对宋美龄后来的宗教信仰起了很大的作用。同时,宋夫人按清教徒的规矩要求子女有礼貌、守规矩,不能酗酒、赌博和跳舞,连梳什么发髻都身体力行,让3个女儿认真仿效,全家人常在宋夫人的钢琴伴奏下唱赞美诗。这种环境对宋美龄的成长

起了很深刻的影响。

宋美龄出身于基督教家庭,从小在父母的教育下笃信上帝耶稣基督。读《圣经》、祈祷是每日必做的事情。礼拜天上教堂做礼拜也是基督徒应做的事情。为人谦卑、礼貌、善良、宽厚是基督徒的基本要求。耶稣基督说:“我在世上客旅,我家乃在天国。”虔诚的基督徒都坚信:人通过修炼最终要回到天堂去的。《圣经》的这段教义对宋美龄影响极大。宋美龄最喜爱的生活就是灵修,她每天要用一至二小时读《圣经》,她认为只要读《圣经》就把自己的心灵交给了上帝,个人的不幸、痛苦、忧伤都在虔诚的静修中得以忘怀了。祈祷上帝给她以平静,赋予她渡过难关的精神力量。在台湾,官邸里她修建了礼拜堂,她每礼拜天都去教堂做礼拜。到美国纽约之后,宋美龄就去曼哈顿或长岛附近的教堂做礼拜。

除《圣经》之外,宋美龄和蒋介石还喜欢读一本基督教经典著作《荒漠甘泉》(也译作《沙漠甘泉》)。讲的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在痛苦、不幸中每天记日记,把自己交给上帝,终于被救的故事。宋美龄评价道:“这本日记是黑夜中的一盏灯,照着基督徒足下的道路,是绝望中的希望所在。”

“灵修”之术对消弥人的感情痛苦,平和人的情绪,保护人

的健康都是大有裨益的。宋美龄如此珍视考门夫人所写的《荒漠甘泉》,自有其心灵焦灼、渴求释放的迫切原因。

世人皆知,宋美龄这一生经历的大起大落可以说是常人心理难以承担的:1936年的西安事变,1948年起的众叛亲离,尤其是1949年国民党政权在大陆的崩溃,一度使出洋乞援的宋美龄陷入绝望之境。她饱尝到的是在彬彬有礼态度之下的冷漠甚至是鄙夷。然而,在暗中流泪之余,她靠着诵读“山谷”一章挺了过来。

所谓“山谷”一章是怎样说的呢?书中以隽永的、能给人强烈画面感从而达到暗示效果的语言,来启示诵读,以振奋精神,忘怀烦恼,实现精神上的“普渡”历程。

我们要得的那地乃是有山有谷之地,不是一片平坦的平原。若是我们前面的生活只是平而又光,何等乏味!我们需要山和谷。山使雨水汇集谷中,使地肥沃多结果子。山对于我们的生命也是这样。山一般的难处原是催赶我们到施恩座前去得有福的甘霖的;我们所厌烦的山境,反使我们得福。多少人因为厌烦山谷的辛苦,贪恋平地的舒服,因此受风霜的摧残,倒毙在山下的平地,埋葬在黄金色的水中。神的山是他子民的保障!

我们不能说前面没有损失,忧虑,试炼。我们只能信靠。

父神必从今日起伸出他大能的手来扶持我们走当走的路程。所以我们的新年是一个快乐,有福的新年!

这一段充满了象征和暗示词语的汉字,一般人恐怕是很难从文字本身读出什么“妙处”来的。然而,长期在宗教修炼中寻找“救途”的人,却从文字中得到了神秘的启示

宋美龄不但自己信教,而且还殷勤地向她的亲朋好友们赠送宗教典籍或干脆劝说他们入教。

宋美龄一生没有子女。一个在别人眼里处在至高至尊地位的女人,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这不能不说在感情上是有重大缺憾的,即使地位再高,纵然有权势和财富,也无法弥补这一情感失落而造成的内心苦寂。然而宋美龄并不感到苦寂,她认为她并不缺少这种快乐,精神并不空虚。宋美龄惟一无话不说的密友是孔令仪(孔二小姐),据孔令仪透露:“老夫人内心实则是十分奔放的,然而她很满足,任何不足或缺憾,她都会以好的一面去看。”因此,宋美龄一直能以一种较好的心态对待蒋的子女。首要的原因就是精神上的皈依使她除了尽享世俗的乐趣之外,还有一个在“天国”的精神乐园给予她理想的激励。而赋予宋美龄精神甘美的一个重要桥梁,就是《圣经》和《荒漠甘泉》。

《圣经》自然是人类历史上的永恒名著,而那本同样给

予蒋介石夫妇重大影响的《荒漠甘泉》又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

《荒漠甘泉》作者考门夫人,原名丽蒂伯德。1870年出生于美国伊利诺斯州,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年轻时一度病危,医生已经宣布无药可救。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她的丈夫查理向上帝祈祷,求神保佑,一旦康复,愿将余生全部贡献给基督教。考门夫人痊愈后,二人力践誓言,到世界各地传经布道,办院讲学。考门夫人曾到过中国上海。该书由中国信徒翻译成中文,在基督教世界里被誉为“一座支取不尽的心灵宝库,一泓鲜活的甜美的生命甘泉”。

宋美龄生活的时代,是人类灾难频发、战乱不断的年代,人们生活困苦,渴望着信仰的麻醉。人们渴望找到解脱的药方。《荒漠甘泉》正是一剂救世良药,征服了东西方亿万读者。从纽约的摩天大厦到伦敦东区的贫民窟;从澳洲辽阔的草原到非洲炎热的矿场,无论市井平民、虔诚教徒,还是将军元帅、总统议员,许许多多的人都是这本书的虔诚读者。有的作为座右铭摆在案头,有的作为醒世箴言传至后代。这本书的可贵之处在于作者考门夫人虽是在写读经感受,行文却毫无陈腐的经卷气息,每篇小文都是一篇优美的散文,或摘引寓言、叙述故事,或描述景物、寓情于景,或揭示心态、直抒胸臆,都有声有色、入情入理。

在1996年3月宋美龄答记者问时,说:“上帝让我活着,我不能轻易去死,上帝让我去死,我决不苟且地活着。”宋美龄最喜欢诵读《圣经》上的一段话:“你们应该喜乐,天上的麻雀,一钱银子可以买两只,上帝都要养活它们,何况你们是上帝所欢喜的。”这段话给了宋美龄许多启示,她心态平和,没有心理压力。经过一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她学会了随遇而安,万事都能看破,想得开,这样,心中就没有什么烦恼。不高兴的时候,她就发一点脾气,不把恼怒憋在心里。宋美龄在见到友人时常常问人家“happy吗”?平心时常劝慰蒋介石:尽管有许多不顺心、不如意甚至不幸,但是把自己交给上帝就会高高兴兴的。

宋美龄:我的家庭我的家庭乃是传道家庭,双亲都是非常虔诚的基督徒。我从小就上主日学,参加主日聚会,以及每天的家庭礼拜。有时我心中极不高兴那样勉强坐着听那冗长的讲道,然而就在不知不觉中,倒吸收了不少主的道理。甚至我和蒋先生结婚之后,我实际上还没有重生。在知识上我相信基督的神性,我也相信耶稣到世上来救赎罪人;但这对我个人并无大关系。虽然他是为我死,也是为全世界的人死,这事实在我身上并无特殊意义。至于罪吗,人人都是罪人,我决不会比一般人更坏啊!第一次灵性的转机我母亲对主的

关系并不这样,她的生活与上帝极其亲近,她常花好几个钟头来祷告,与主交通。那时,我们每逢遭遇困难,总是找她替我们祷告。母亲的死对她的每一个儿女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对我的打击也许最重,因为我是她最小的女儿;我对她的倚赖程度是超过我自己所知道的。那时,蒋先生在日本侵略的威胁之外,又加上一个负担,就是剿灭那时在国内的内乱。同时,黄河泛滥成灾,大批人民遭遇饥荒的威胁。多年以来,我和蒋先生密切同工,以达到他的目的─建立一个统一的现代化中国。这时,许多的困难叫我心灰意冷,几濒于绝望,而母亲却已不在世间,不能天天为我们祈祷了。我该怎么办呢?我能向谁求援呢?现在回想起来,我明白这是我第一次的灵性转机。在蒋先生与我结婚以前,他曾答应我母亲要查考圣经,后来他果然忠实践守这诺言。这在我母亲临终以前,她带领了蒋先生正式归主。后来他每天仍然自行查考圣经,想要明白旧约中复杂繁奥的真理,这是一件颇为烦难的工作,因为难得有几则圣经历史,是一个不在基督教环境中长大的人所能领会欣赏的。当我看到他这样在困难中努力查考的时候,我晓得我应该帮助他,像我母亲一向所作的一样。我从前在美国卫尔斯理大学读书时候,曾选修过一门「旧约历史」课程。于是我就利用我的旧笔记旧课本,开始每天同他有一段查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这个习惯。每天早上六时半我们一起祷告、读经,并讨论彼

此的心得。每晚就寝前,我们也在一起祷告。女子护卫男子

一九三六年,蒋先生在西安被部属劫持。那时,事实证明了这一个每日早晨的灵修习惯,是一块支持并供给他力量的磐石。

虽然处于可怖的精神痛苦之下,随时有丧生的可能,又因身体在蒙难时跌伤,但他在那段被劫持期间,心灵上却是十分平安。劫持他的人把他幽禁十日之久,不让他向外通消息。那时,举世震惊,全国人民要求劫持他的人即刻将他平安地释回。后来,我终于设法得以搭飞机到西安,随伴在他的身旁。当劫持他的人允许我会见他的时候,他惊讶得就像见了鬼魂一般。当他镇静下来以后,他给我看一节圣经,是他当天早晨读到的:“耶和华在地上造了一件新事,就是女子护卫男子。”(耶利米书卅一章廿二节)无怪乎他与我两人这样笃信不渝,直到今日!神的托付一九四九年,国内形势转变,我到达台湾以后不久,便觉得神呼召我组织一个祈祷的团体。当时,我对这件事十分胆寒。我觉得十分不自在,竭力想逃避这个责任。我害怕我的朋友会认为我过分虔诚,就像我以前对母亲的看法一样。我们多数的人都能很自然地表露我们对家人或朋友的爱,并不缄默;但却最不愿意别人知道我们对基督的忠诚,这岂非怪事!事实如此,我们爱他的心也就渐渐冷淡了。因为惟有一再坚认我们的信心,我们才能保持

活的爱心。于是,我就邀请了五位朋友到我的新居里来,她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我告诉他们,从那天起我希望有一个祈祷会。我提起耶稣基督的应许说,若有两三个人奉他的名聚会,他就在他们中间。如果她们同意,我们就可以一同为中国和世界的命运祈祷。中华妇女祈祷会从那时起,我们就在每星期三下午举行祈祷会,五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最初的时候,我们必须克服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开始时大家都很害羞,我们中间有些人从来没有在公众中出声祈祷过,一向很熟的朋友,在神面前突然陌生起来。但神终于负责带领了这个聚会,赐圣灵真正的与我们同在,不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每年复活节,我们的祈祷会都举行受难节崇拜,由台电广播。我们着重说明耶稣钉死以后所发生的事件,当时除了羞愤自缢的加略人犹大之外,使徒们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属灵伟人,并具有惊人的领导能力。他们虽然饱受逼迫苦害,却在到处宣传福音,为公义的国度争战。他们这批极少数的基督徒,不单没有像一群无牧人的迷羊四处流散,反而形成了一个紧密联结不可力敌的团体,以致在可怕的压迫残害之下,他们竟然强过整个罗马帝国的力量。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地热心无所惧怕,而是一些胆怯、无生气、连所信的是什么也弄不清楚的基督徒?福音书中记载,耶稣基督在他工作期间,常常必须离开群众去与父上帝相交。他不但独自这样做,也带着他的门徒一同这样做。他是上帝的儿子,尚且需要靠

着祈祷更新他的灵力,我们自然更需要祈祷─一同祈祷、出声祈祷,抱着迫切的热诚和愿望祈求上帝旨意的成就。每周的祷告会由我们各人轮流主领。聚会开始的时候,通常有二分钟默祷,接着唱几首大家所喜爱的赞美诗,然后由主领人读一段经文,并述她个人与这段经文有关系的属灵见证,再由大家公开讨论这个题目。之后,与会的人各提出代祷事项,特别为某事或某人代祷。我们很虔诚的跪下,有二三个人依次随圣灵引导开声祷告。我们并没有固定的程序,因为我们觉得,自发的精神与多样的变化更能引起我们的热心。然而,每此结束的时候,我们例必按着上帝的旨意为中国的前途和世界和平祈祷。经历圣灵的洗礼在最早的几次聚会中,有一次一位主领人请凡是经历过圣灵同在的人举起手来,那时我没有举手。一直到后来,我才认识了住在我里面的圣灵。事实经过如下:某日,我读主钉十字架的一段,当我读到一个兵丁用枪刺他的肋旁,血和水从伤口流出来的时候,我停下来了。这件事我以前曾读过许多遍,从来不曾特别受感动,但这次我竟然哭了。

那天,我第一次悟到他是为我受了这些伤痛。我哭了又哭,深深觉到自己的卑微不配。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是极大的忧伤与极大的舒畅同时交汇。我本来很少哭,因为我们从小就学习不流露自己的情感。但是那一次眼泪竟然如潮水一般的流出,使我无法抑制。同时,我心中感到轻快如释重负,

觉得我的罪已被泪水冲洗净尽了。那次,我经历了圣灵的洗,从这天起,我就不单从头脑中相信,而是个人亲自与我的主结连。“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林后五章十七节)宋美龄:我的宗教观我的个性,不喜欢玄虚,而爱好实际,世上看得见的东西,我才相信,否则我就不相信,别人承认的事情,我未必因而也加以承认,换句话说,适合我父亲的宗教,不一定能感动我,那只适口舌,宛如糖衣药丸的宗教,我并不信仰的。我知道我母亲的生活,与上帝非常接近,我认识我母亲的伟大,我在幼年时,对于母亲强迫我的宗教训练,多少有些不肯受命,但我相信这种训练,给我的影响很大。那时的家庭祈祷,往往使我厌倦,我就借着口渴为推托,偷偷地溜到外面去,这常常使母亲烦恼。那时我也像我的兄弟姊妹一样,必须常常上教堂去,而冗长的说教,使我觉得非常憎厌,可是今天想起来,这种常上教堂的习惯,养成了我作事的恒心,这真是深可感谢的训练。母亲的个性,处处表示出她的严厉刚强,而绝对不是优柔善感的。母亲那时虔诚的祈祷,是我幼年生活中最深刻的印象,她常常自闭于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举行祈祷,祈祷的时间很长,有时天没有亮就开始了。我们有什么难题要求解决,母亲一定对我们道:“让我去叩问上帝。”我们不能催促她立刻回答,因为叩询上帝,不是五分钟可得到效果的事情,一定要耐心等待上帝的启示。但奇怪的是,

凡母亲祈祷上帝以求决定的任何事情,结果都是良好的。所以母亲谢世之后,我常常自己想,我的精神生活将渐渐成长了。说得更直接一些,我觉得上帝之所以召我母亲,为了要使她的儿女得以自立。当我母亲在世的时候,我常常以为我所应做或不应做的事情,母亲会替我祷告上帝,叩询上帝的。她虽坚持着我们必须自己祈祷,她不能做我们的居间人,然而我确信她有无数长时间的祷告,是专替我们举行的,或许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在我心中和宗教发生了联系,就使我怎样也没法子把它舍弃了。在我结束这个祈祷问题以前,我想告诉你们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一次教训。那时她已卧病在床,距离她去世的日子没有多久了。那时日本开始掠夺我国的东三省,这件事的详细情形,我们对母亲是保守着秘密的,有一天我恰好同她谈到日本威迫我们的急切,当时我激动得不能自制,突然高声喊了出来:「母亲,你的祈祷很有力量,为什么不祈求上帝,用地震或类此的灾祸惩罚日本呢?」 她把脸转过了好一回,接着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我:“当你祈祷,或求我替你祈祷的时候,切不要拿这种要求侮辱上帝,我们凡人尚且不应当有此存心,何况祈求上帝呢?”

我所受的影响很深,我知道日本国民因政府对华行动的谬妄而受到苦痛的很多,所以,现在也能替日本国民祈祷了。过去七年之中,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因此感到悲观。国家则

内忧外患,交迫而来,最富饶的东北四省,给敌人夺了去,人民则饱受水旱灾荒,原应团结一致的军政领袖,却又常常发生纠纷。

在私人方面呢,虔诚的慈母又与世长辞,这种痛心的遭遇,使我看到了人生的缺憾,以及人事的艰难。

我们为国家努力,宛如杯水车薪,无济大事,我觉得人生在历史的洪流中,渺小得不啻沧海一粟。有时我自己对自己道:“国家果真强盛果真统一了,我们又怎样呢?天下事真没有一个止境的么?盛极必衰,一个国家到了繁荣的极端,一定就要下降!”(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对丈夫说过)回忆我若干年来的结婚生活,我与宗教发生关系,可分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我极度的热心与爱国,也就是欲替国家做些事情。我的机会很好,我与丈夫合作,就不难对国家有所贡献了。我虽有这样的抱负,但只赖自我,我实在还缺少一种精神上的定力。接着是第二阶段。我在上面已说过的种种忧患,使我失望悲观,颓丧消极了起来。

直到慈母去世,真觉得眼前一团漆黑。北方有强敌的铁蹄,南方有政治的裂痕,西北旱荒,长江水灾,而最亲爱的母亲,又给上帝呼召了去。除了空虚,我还有些什么呢?我母亲的宗教精神,给了蒋委员长很大的影响,我于是想到,我在精神方面,不能鼓励我的丈夫,实在觉得万分遗憾。委员长的

太夫人是热心的佛教徒,他的信仰基督教,完全是由于我母的劝导。为了要使我们的婚约得她许可,委员长允许研究基督教义,并且诵习圣经。

后来我发现他谨守前约,我母去世后,也丝毫不变初衷,但教义中,初起也有一些不能了解的地方,读时很觉沉闷。他每天诵习旧约,苦思冥索,自多困难,所以我在日常谈话中,实有把难解决之处,委婉示意的必要。于是我方始明了,我只要就丈夫的需要,尽力帮助他,就是为国家尽了最大的责任。我就把我所知道的精神园地,引导丈夫进去。同时我因生活纷乱,陷于悲愁的深渊,也想找一自拔的途径,于是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母亲所信仰的上帝那里。

我知道宇宙间有一种力量,它的伟大,决不是人们所能企及的,那就是上帝的力量,母亲鼓励委员长精神生活的任务,既由我担负了起来,我也日渐和上帝接近了。由此而入第三阶段。我所愿做的一切,都出于上帝的意思,而不是自己的。人生实很简单,是我们把它弄得如此纷乱而复杂,中式旧式绘画,每幅只有一个主要题材,譬如花卉画轴,其中只有一朵花是立体,其余不过衬托辅助而已。

复杂的人生也是如此。那么人生的那朵花是什么呢?就我现在所觉悟的,那是上帝的意志。但需要绝对的虔诚与忠信,方有明白上帝意志的可能。

如今政治生活充满着虚伪、策略和外交手腕,可是我深信这

些并不是政治家的最有力武器,他们最有力的武器,只有忠诚和正直。总之,在我看来,宗教是很简单的事情,其意义就是尽我心、我力、我意,以实行上帝的意志。我信仰的上帝,他有无限力量可以帮助我们,他的恩惠,简直会超出我们的想望和祈求。

张学良的青少年时代,主要接受我国传统的忠孝仁义等儒家思想的教育,也受到老庄淡泊、达观思想和佛教慈善、容忍教义的影响,同时他还受到了西方基督教文明的熏陶。 1911年,张学良随父来到奉天城(沈阳)后,就经常出入奉天基督教青年会,并于1917年正式加入该会,以后还出任会董,与该会总干事、丹麦人约瑟夫·普赖德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在这里,年轻的张学良学会了打网球、乒乓球和高尔夫球,学会了跳舞,还学会了英文,并结识了许多外国友人和阎宝航、杜重远等爱国进步人士。张学良进入基督教青年会之后,就感到中国封建教育的陈腐落后和空洞无用,于是,他对青年会产生了良好的印象。但这时张学良所喜爱的,主要是基督教世界的文明和欧美的生活方式,而对基督教本身并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更谈不上什么信仰。1919年,张

学良进入东北讲武堂,毕业后一直统兵作战,没有机会再接触基督教了。

1937年初,张学良被囚禁在南京孔祥熙公馆时,励志社总干事黄仁霖去看望他时,曾送给他一本《圣经》。那时,他不过随便翻翻,消愁解闷而已。在大陆十年的幽禁岁月中,他主要研读明史和阳明哲学。长期的读书治史生活,虽然足以消磨时光,但却不能愈合他内心的创伤,填补他精神上的空虚。他说:“我从浙江、江西、湖南到贵州,在这一段时间里,都是研究明史。到了台湾后,我感觉到需要有一个信仰。那时候情报局派到我们那里负责的人是个佛教徒。他就同我谈佛教,也为我安排去见新竹的几位佛教法师。我同他们谈了几次,也买了许多佛教的书来研究,一直到我们搬到高雄要塞。”

大约上世纪50年代初,张学良幽居高雄寿山期间,有一次,宋美龄随同蒋介石到高雄要塞时,去看望了张学良。张学良回忆说:“有一天,蒋夫人来访。她问我看些什么书,我告诉她我正在研究佛教学。”但蒋夫人却说:“汉卿,你又走错了路,你也许认为我信基督教是很愚蠢,但是世界上各国许多有名的、伟大的人物都是基督徒,难道他们都是很愚蠢的人吗?”

凭心而论,由于宋美龄对张学良始终怀有愧疚之情,所以在张学良囚禁期间,她对张学良还是颇为关心和照顾的。她是

牵引张学良步入基督教圣殿的人,在信仰方面给了张学良更多的慰藉和温情。除了宋美龄之外,对张学良信仰基督教影响最深的还有三个人:董显光、曾约农、周联华。张学良后来从这三个人的姓名中各取一字,即曾显华作为自己的教名。这三个人都是宋美龄请来帮助张学良学习英文、《圣经》并研究神学的。据说他们还有所侧重:董显光教英文,曾约农教中文,周联华教《圣经》和神学。

董显光早年任蒋介石的家庭教师和英文秘书,后来出任国民党驻美“大使”、驻日“大使”等职。宋美龄在高雄见到张学良后,就请董显光去做张学良的家庭教师,帮助张学良学习英文。董显光也信基督教,他的夫人更是个非常虔诚的基督徒,张学良经常同他们谈论基督教。董显光夫妇还送给张学良一本《马丁·路德传》,张学良看后很感动。1956年,张学良在奉命写完《西安事变回忆录》之后,在董显光的引导下,正式皈依了基督教。从此,他不再治史,也不再提笔著文,对于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不愿再作回首。赵一荻与张学良一样,同时皈依神学。

1959年3月,蒋介石解除了对张学良长达二十二年的管束,同意他从高雄搬到台北居住。1961年8月,张学良正式迁居台北北投复兴岗。随着环境的相对宽松和生活的日益稳定,张学良对基督教的信仰也更进了一层。迁入台北新居不久,董显光夫妇又到美国去了。经过宋美龄的安排,蒋经国派他

的副官罗启来陪伴张学良到山下士林镇凯歌教堂去做礼拜,听讲道。

凯歌教堂是蒋氏夫妇的私人教堂,主教是周联华牧师。张学良说:“我在那里认识了周联华牧师。以后他就来帮助我读《圣经》和研究神学。”周联华是虔诚的基督徒,也是张学良的证道牧师。周联华建议张学良申请美国南浸信会的神学函授课程。从此,张学良进入正规的神学学习研究领域,一共读了十几年,才拿到了毕业证。张学良说:“因为我的英文不好,每次寄来的功课必须由周牧师译为中文,录在录音带上。我听了之后,用中文回答问题,然后再由周牧师译为英文寄回神学院去。有一段时间,周牧师出国,我就自己用字典慢慢地读,所以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引导张学良皈依基督教的另一位人物是曾约农,他是台湾东海大学的校长。大约在董显光离开之后,他就成为张学良的私人教师,帮助张学良学习英文和圣经教义。这时,张学良对基督教的信仰已十分虔诚。每个星期天,他都要到士林镇的凯歌教堂去做礼拜,他还是蒋介石这个私人教堂的会员。每逢星期五,他都要在家中听周联华牧师讲解《圣经》。 1961年8月,张学良迁入台北不久,有三位极为重要的人士前来看望他。一是张学良的老部下、多年来一直为张学良的自由而奔走的周鲸文;另两位是他长女张闾瑛和女婿陶鹏飞。周鲸文接连看望张学良三四次,见面时百感交集,张学

良的谈兴极浓。周鲸文体会到,假若读史使张学良人生得通,而皈依基督使他人生得达。

张学良自省地述及他的过去,认为如果仍然过着任意独行的生活,很可能会犯更多的错误,也可能因之牺牲了性命。与周鲸文的谈话中,张学良崇拜上帝的虔诚已代替了十几年前对学术权威的服膺,这说明张学良的思想已摆脱了尘世的嘈杂和人事的纷扰,而进入了另一种精神境界。与长女和女婿见面,张学良很是兴奋,但没有流泪。在来台之初,只要一见亲人,他就会泪流满面。

1964年7月,张学良接受洗礼,成为基督教组织中虔诚的一员。根据教规,他只能娶一个妻子。所以,他忍痛与远在美国的结发妻子于凤至离婚,而与一直陪伴他的赵四小姐结婚。

1964年7月,台北《联合报》报道说:“张学良最近五年来,已成为最虔诚的基督徒……而且最近他向牧师请求受洗。”在接受洗礼以后,张学良、赵一荻对基督教的学习和对神学的研究,已经有了相当的成就,他们开始撰写一些传经布道的小册子。张学良所翻译的《相逢在髑髅地》在1966年前后以曾显华的笔名公开出版。赵一荻也以通俗的文字,写了四本宣传《圣经》的小册子,它们是《好消息》《新生命》《真自由》《大使命》,全部以她的笔名赵多加出版。所以,在当时台北的宗教界,只知道曾显华和赵多加是两位虔诚的基督

徒,但不知道他们就是张学良夫妇。在张学良的影响下,他的一些朋友,如莫德惠、冯庸等也接受了基督教。 张学良曾说:“《圣经》是一部最完美的经典。”1990年,张学良全面自由后,他对基督教信仰的热情有增无减。1991年他到美国本土游历,1993年定居夏威夷以后,都按时祷告和做礼拜。1994年12月,他在夏威夷教堂中做见证,以亲身经历来宣传基督的福音。1995年11月,他又在夏威夷第一华人基督教公理会做礼拜,向会众作了《我信基督教的经过》的说明,介绍了他的心路历程。

日记本和《圣经》常伴的思想追求者

谢伟思还记得涉及蒋经国的另一桩事件。1944年中,甘介侯将军告诉谢伟思,省里军事领袖底下有个秘密组织,对于战事的进展不满意。谢把他和甘介侯谈话内容以密电呈报给驻重庆美国大使馆。美国大使却犯了专业上的重大失误,把电报交给国民政府外交部长宋子文过目。虽然电文没有提名道姓直接点到甘介侯,宋子文却认出这项报告的消息来源。戴笠手下立刻以泄露敏感资料给美国人的理由逮捕甘介侯,军事法庭判处甘介侯死刑。谢伟思找到蒋经国,蒋介入此事,救了甘介侯一命,戴笠为此大大不高兴。

蒋介石继续在百忙中写信给经国,指示他读书、做学问。1943年8月,他曾提示儿子,读书学习“欲速则不达”。他建议经国,学习算术和英文“每周均不宜超过6小时”。除了要经国研读中国古籍、总理遗训之外,他还鼓励儿子多读《圣经》和其他基督教书籍。

1956年经国在介绍父亲行谊时,强调基督教信仰在父亲一生中起极大作用。显然父亲的宣教工作收到成效。蒋经国1939年抵达赣州后不久,就开始读起《圣经》。1943年复活节,经国一家人在重庆由毕范宇牧师施洗,正式成为基督徒。 蒋经国受洗成为美以美教派信徒(Methodist),就跟他尊奉孔、孟圣贤之道一样,是出于父亲的意旨。他和父亲一样,对誓言遵奉不渝,此后一生,经常带着两本书——一是日记本,一是《圣经》。在父亲推荐下,经国也读《荒漠甘泉》。这是一本每日一题、阐述基督精神的文集。蒋公每天读后,就在空白处记下自己的灵思心得,他建议经国一样读完做眉批。

《荒漠甘泉》的主旨大致是面对失败、灾祸或悲剧要如何坚毅忍耐、信念不渝。蒋公每日批注的那本《荒漠甘泉》,现在陪着他的遗体放在慈湖的棺木中,等候有朝一日落叶归根,归葬故土。

不知是出于孝心,还是真心喜欢,《荒漠甘泉》也成为蒋经国喜爱的读物之一。20世纪50年代初期,美军官员可以看

到蒋经国在战地翻读一本已经快翻烂了的《圣经》。陪他一起出差的副官,夜里到他房里听取最后指示时,经常看到床头或桌上有一本《圣经》。蒋经国把《圣经》从头到尾读了好几遍,每读完一遍,他在第一页就做个记号,在他逝世时,总共有十七个记号。

但是,据蒋家在台湾的家庭牧师周联华说,经国先生在宗教信仰及其他问题上,都不坚持教条,不会有封闭心态。他只是“追求者”(seeker)。他自己研读《圣经》,不跟周联华或其他传教士讨论宗教问题,也仅只偶然参加做礼拜。经国先生可以到美以美会以外的基督教会做礼拜,也可以到佛寺上香,譬如雪窦寺就是他年幼时常去的地方。

蒋经国对于三民主义青年团不能成为动员中国青年的大力量,颇有挫折感。他认为,跟他主持赣南专区一样,三青团要成功,就得靠一批廉洁、坚贞的青年干部。 2010年11月16日 北京晨报

蒋介石不仅要求蒋经国学好汉语,还要求他认真学习英文和数学。

一次,蒋介石对蒋经国做了如下嘱咐:“现在时势,不懂英语,正如哑子一样,将来什么地方都走不通,什么事业都赶不上。你每星期日有工夫时候,可到商务图书馆去买些英语小说杂

志看看……必须将每日教过的英文生字,在自习时,默得烂熟。一星期之后,再将上星期所学的生字,熟理一遍,总要使其一字不忘为止。算学也要留心,却不可厌倦懒学,遇有疑难问题,务求彻底了解。”

蒋介石还一再要蒋纬国注意身体健康,并亲自教他练习打少林拳。练拳是相当辛苦的,用浸过桐油的草纸,把厚石板厚厚包起,日日用拳击打,直到纸张破裂为止。为了练脚力,蒋介石要蒋纬国在一双脚上绑了两块5斤重的铅块,练习跳跃奔跑。或到井边打水,然后肩挑水桶练习跳沟,沟的宽度由窄渐宽,最宽的距离有1米半。

蒋介石告诉蒋纬国,武术不难学好,但最重要的,却是培养“忠教礼义忍”,尤其要在“忍”字上下功夫。

“忍”并不是静态的“打不还手”,而是在奋斗中咬紧牙关,永远以正面面对敌人,即便失败也只能倒下来,不能屈服地蹲下去。

由于蒋介石公务繁忙,不能长期与蒋纬国在一起,就四处延聘名师,继续教授蒋纬国练武。

1949年12月24日,蒋介石知西南的顽抗已毫无希望,情绪极为低落。在受到巨大的挫折后,蒋介石开始反思过去并且研究国民党的改造问题。

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过去一年间,党务、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教育已彻底失败而绝望矣。如余仍能持志养气,贯彻到底,则应彻悟新事业、新历史,皆从今日开始。”蒋介石在台北选定草山士林的别墅作为住宅,并且在草山挂起了青天白日的“国旗”,但此时他的心境是十分凄楚的。他在63岁生日时写道:“本日为余63岁初度生日,过去之一年,实为平生所唯有的最黑暗、最悲惨之一年,惟自问一片虔诚,对上帝、对国家、对人民之热情赤诚,始终如一,有加无已,自信必能护卫上帝教令,完成其所赋予之使命耳。”

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过去一年间,党务、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教育已彻底失败而绝望矣。如余仍能持志养气,贯彻到底,则应彻悟新事业、新历史,皆从今日开始。”蒋介石在台北选定草山士林的别墅作为住宅,并且在草山挂起了青天白日的“国旗”,但此时他的心境是十分凄楚的。他在63岁生日时写道:“本日为余63岁初度生日,过去之一年,实为平生所唯有的最黑暗、最悲惨之一年,惟自问一片虔诚,对上帝、对国家、对人民之热情赤诚,始终如一,有加无已,自信必能护卫上帝教令,完成其所赋予之使命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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