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孚

潘德孚

——现代医学精怪化之二 美国的医学先知门德尔松说：“我们大家正处于一种危险境地，90%毫无用处的现代医学正处心积虑地想杀死我们。”“我相信，如果的现代医学从地球上消失，即，90%以上的医生、医院、药物和医疗设备能从地球上消失，那么，这马上大就会大大地增进我们的健康。”“如果没有信仰，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现代医学既非艺术也非科学，它是一种宗教。” 一百年前，我们中国人把西方医学当科学迎进国门。五四时代的文化界那些领头人物以为自己干了件大好事。不仅如此，他们又把我国的国宝——中医学，说得一无是处。到底为什么这个样子，最近看了台湾戴献章先生所写的《台湾中医之厄》，始知台湾中医也一贯深受西医把控的行政权力的排挤、压制和迫害，较之大陸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对岸官方所使用的手段更为直露、粗鄙和卑劣，不若此间明扬暗抑假推真残之圆滑、周纳和高明也。 医学是维护人的生命与健康的大学问。人的生命是生活在这个大自然中的，所以，医学首先应该研究人与大自然的关系，也就是说，人是大自然所生所系所存的生命，作为大自然之子的人必须适应大自然的一切规律，才能有效地生存健康地生活。人与其他动物的不同，是因为人有思想感情和智慧活动，过着社会和家庭生活。社会和家

庭所产生的一切，同样影响着每个人的思想感情的活动，这种活动的过分或不足则更会产生疾病。可见医学所关联的不仅是自然信息，更多的是社会信息。因此，认真研究和理解医学，就需要医学社会学的支持。本文从医学社会学的角度，提出一些有关的重要概念。 一、医学是构成社会的三个基础点之一 医学的属性，不只属于自然科学，更多的是属于社会科学。医学越来越多地与社会纠缠，也是因为社会需要医学，医学服务社会。厘清医学中的概念、产生的原因和目的，是社会学的一个重要任务。如果，这个问题不清楚，那么，医保便不能按其所愿，而可能适得其反。医保集中了纳税人的钱，目的是为了让没钱的人也可以看得起病。殊不知，看得起病并不等于就能保住性命，世界上有许多事都要人的愿望相反。有钱缴纳医疗费用，而医疗却有其两面性，既可救人性命，也可谋财害命。所以，纽约医师和外科医学院的阿朗索？克拉克教授说：“尽管满腔热情地做好事，但医师却造成了许多损害。他们匆匆忙忙地把成千上万的人送进了坟墓。本来，苦把这些人留给大自然来治疗，他们就会康复的。”（《现代医疗批判》第129页）“留给大自然治疗”，就是让生命的自组织能力自我恢复，而社会上那些把医疗说成就能救命的人，实际是不怀好意的。这些成千上万进坟墓者至死也没有明白他们的受骗上当。 二、医疗，是医学的实践行为 在西方，正因为主流医学连发热都不能治，

“20世纪90年代，30%以上的美国人采用选择性医学治疗，创造了一个几亿美元的市场时，医学界才大吃一惊。进一步的研究表明，公众对选择性医学的兴趣正在增加而不是下降。21世纪初的一份调查表明，40%以上的美国人使用或正在使用选择性医学，大约75%的美国人相信祷告的力量，85%的人相信某些食物能治愈疾病或增进健康。”（[美]洛伊斯？N.玛格纳著，刘学礼译《医学史》第358~35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6月）其实，到1998年，美国哈佛大海医学院经过调查，发现美国公立医疗机构的诊药费收入，竟然低于替代性的医疗机构了。公立医疗机构的医药费是可以报销的，而替代性医疗机构的医疗费是不能报销的。这岂不让当时的克林顿政府大吃一惊吗？西方医疗趋势预示：现代医学垮台的日子不远了。美国食品药品局已承认中医学是有系统理论的医学，而说西医学是一种对抗疗法。虽然他们仍认为对抗疗法是与我们的有系统理论的医学平行发展而来，但这种讲法是有点牵强不合逻辑的。因为“疗法”是指治疗的方法；医学是指“系统理论和治疗方法”，内涵完全不一样。就像成人与孩子，没法对比的。不过我认为西方对抗疗法在中国，还可能多活些时间，就是在这段垂死挣扎的时间里，它会疯飙得更贪得无厌。所以，它对我们就显得更为危险。在这个敏感时机提倡全民免费医疗，其所包藏的祸心，又何其狠毒也。 无论那个医生，所掌握的医疗本事都不多（专

科的专家所掌握的知识更其狭窄单薄）。我的一个患者王某，视网膜出血，左眼视力很差了，就去眼视光医院找专家。此专家说，这是不可逆的，所以然他没办法治，而且，还会祸及右眼。要保住右眼，要用药水打瞎左眼。王某不敢。她据邻居说，我已经给她那个地方里治好各种各样的病很多了。邻居说老中医什么病都能治。因而来找我。我也老实告诉她，我从未治过这样的病，只能试试看。于是，她连着诊治四次，每次吃中药7天。药去检查，视网膜出血点逐渐缩小，已经看得见文字了，只是稍许觉得有点糊。我靠什么治？中医的四诊八纲，中药的四气五味而已。以说明专家讲“不可逆”纯系瞎编。他对病人的眼睛也不珍惜，如果王某真的答应把它弄瞎，那真是不可逆了。专家的德行如此糟糕，病人可要吃苦头了！ 医生行医所掌握的医疗知识和能力极其有限，但是面对病人各种各样的病，不可能完全适合每一个求医的患者，更不可能必然有利于患者，很有可能无意之中给患者造成某种伤害。面对患者提供的诸多健病信息，能不小心谨慎认真诊疗吗？我这么说就是给外强中干的医霸们泼泼冷水，正告诉医生们：应该感谢患者，感谢他们的信任和奉献，我们才能在实践中学会治更多的疾病。 医生的治疗实践，经常会发生挫折或失误，五千年来，我国的病人，从不求全责备。因为人们知道，我们的中医是人道医学，充分尊重每个病人的生命身体完整，充分尊重每个病人的选

择。而西方，早在3700年前，就出现治理医疗失误的汉谟拉比法典，这证明西方的医疗纠纷早就有发生，因而引起了国家权力的特别关注，才制订了这部法典，以用于解决医疗纠纷。为什么呢？西方医学乃是霸道医学，中世纪由教廷教会把控，现代化以来则由药业帝国劫持，既不尊重患者的生命（强制推广外力对抗生命的疗法），又不尊重患者的选择（以医保强行圈定患者就医），由此而引发的纠纷非由权力干预就万难平息。 五千年来，不管官家或民间，我国有无数的医疗记录，都很少有医疗纠纷的记录。这说明医患个体之间互相信任互相尊重和谐合作乃是纯正医学良性发展的根基。因此，做医生最重要的条件是坚守道德底线。这才有大医精诚之说。一个道德败坏或唯利是图的人，决不可能当个好医生，更不会成为一个有作为的医生。因此，凡是不守道德底线的医生，应该被注销行医资格。允许不师徒的医生行医这叫做非法行政，是对医疗体制的挑衅和蔑视，应该被双开。 从社会学的角度看医疗，医疗行为也是社会活动之一种。古人说“医乃仁术”、“大医精诚”、“行医济世”、“悬壶济世”，都表明从医学研究到医疗实践，都不能夹带经济利益的目的，尽管做医生的也要维持生活，过好日子。但在过去中药店里，却挂着“但愿天下皆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之类的联语。正好说明，医疗行为不是做生意，从事医疗的事业，也包括药业，首先要替病人打算，而不是为自

己谋利。想通过医疗行为发财的想法和做法，那是违背医德的，会使医学变味变质。 医生也要生活，生活需要一定的经济收入。“众生熙熙，皆为利来；众生攘攘，皆为利往。”西方的医学，是在市场的环境中长大的，所有的学术研究都围绕着经济利益转的，所以，医学的纯绿色性被改变了。这才使得他们的医学无法进步，医疗则不断出现“恶变”。这才是西方医学的癌症，不仅无法治疗，也无法“止痛、止烂”，它必然要“痛到死，烂到死”。也就是说，某种医学如果不是为了人的生命和健康，而主要是为了某些跨国公司的利润的话，人类或迟或早会唾弃它。正如门德尔松说的一样：“如果没有信仰，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如此唯利是图的医学，最终必然会失掉人们的信仰，而失去生存资格。 西方早就知道如何制约这种医学，否则它也不会延续到今天。尽管他们搞的是政医一体，医疗受到立法的保护，也同时允许对医疗中不良行为的揭露，没有什么法律、法规保卫失德的医院或医生；或让失德的医院建立警卫室。西方在近来，已经开始产生批判现代医学的书刊，尽管这些揭露也会受到某些社会力量的干扰，但从不会像我们这里这样明目张胆地阻挠和打击不同意见的发表。例如有关医学的著作发表，我们规定只有具备医生资格的人才能发表。东方本来就只有原生态的走方郎中，历史上许多名医大家可以说都是走方郎中或准走方郎中（即坐堂郎中），扁鹊、华佗、孙思邈、许叔微、

李中梓、薛立斋、孙一奎、黄元御、张锡纯……，可以明白无误地说，切断了像走方郎中这样的原生态医学实践，就等于切断了中医生命的源头活水。我们的医政还硬性规定医生要有一个固定的行医地址。（为什么不规定生病也要有固定的地方？否则就不准生病！岂不笑话！）这种利用权力消灭中医的法律法规，无不充斥医政祭坛。 西方就完全不同：尽管政医一体为主流，但是不仅容许各种异己的非主流医学流派的合法存在，而且引进东方医学并不断扩大其应用范围，提升其学术地位；尽管现代医学占据主流地位，却也容许各种非议质疑声音的合法释放，容许各种揭露现代医学内幕批判现代医学学术的书刊出版发行。《医生没有告诉你的》这本书就全面、系统地揭露了西方医学从研究、诊断、检查、医药到手术的种种弊病和祸害， 作者不是医师，只是个女性新闻工作者，相反，她获得了美国参议院一年只能授予一个人的女性新闻工作者杰出成就奖。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的梦想，做派天渊悬隔，反差如此之大，不知我国的医政政策制定者有何愿景，具何胸怀，作何追求？ 西方政权支持西医西药主要是想利用医药赚取世界上其他国家人民的钱，我们的政权支持西医西药却是掏中国人的钱包送给美国的制药公司自己从中分羹。近闻，国家卫生部计划五年内从现在使用抗生素的96%以上，逐渐限制在3%左右。要求97%的执业医生将开始使用功能性食品（保健品），所有医生必

须兼攻养生学、预防学。看起来这将是策略性的改变，今后是否从大量销售抗生素转变为大量推销西方所谓功能性食品即化合“保健品”和风险性疫苗，我们将拭目以待，静观其变。 抗生素替代放血疗法，在辅助外科初战告捷之后，登堂入室在内科风靡了近百年，现代西医仰赖它们来包揽通治几乎所有的疾病，并迫使医院里近40来个科室把各自的病症通通叫做炎症，发炎消炎成了万金油病理学。像这样的骗三岁孩子的骗局，为什么能在我国横行80多年之久而没被发觉？像“皇帝的新衣”招摇过市，没有一个人敢大胆揭露，是因为我国的集权制度被利用了。集权并不一定不好，但被利用为药业帝国建立政医一体化体制所起的作用，比民主国家更加恶性，这是不容置疑的。 现在，一个全靠抗生素获利的利益集团能同意这种改变吗？它们必将千方百计来阻挠和破坏这种改变，卫生部想到了没有？这种改变是需要很大的社会力量来支持和推动的。因为，像我们这样超十倍于西方国家使用抗生素的社会能力，不是部委具文纸上谈兵就能阻止得了的。我的一个患者的母亲说她的孩子发热，她坚持服中药，不用抗生素，可是，家中的婆婆、丈夫，加上她自己的母亲，却给她施加压力，一定要她上医院挂液注射抗生素和退热药。在美国，正因为广泛的舆论支持发热暂不治疗论，人们才有所警醒，局面才有所改观。反观我国，一个拥有五千年医道文明的国家，面对抗生素肆虐，噤若寒

蝉，万马齐喑，有哪一家媒体敢发难？媒体们都被广告费“激素”灌醉了，即使想摆脱也是困难重重，苦叹奈何。 咱们是继续匍匐在药业帝国的“余辉”下自贱偷生呢，还是回归医道文明挺直腰杆做人？ 三、《希波克拉底誓言》摆脱不了个人私利这个死结 流传约2000多年的确定医生对病人、对社会的责任及医生行为规范的誓言，以希波克拉底的名字命名，希波克拉底是公元前5～前4世纪著名的希腊医生。这一 誓言很可能在希波克拉底之前已经在医生中代代相传，以口头的形式存在，希波克拉底也许是第一个把这一誓言用文字记录了下来的人。这一誓言的基本精神被视为医生行为规范，沿用了2000多年。直到今日，在很多国家很多医生就业时还必须按此誓言宣誓。译文如下： 仰赖医神阿波罗？埃斯克雷波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直誓，愿以自身能力及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业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兄弟，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与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柬一切堕落和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该项之指导，虽有人请求亦必不与之。尤不为妇人施堕胎手术。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

此则有待于专家为之。 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作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作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祗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实共亟之。 这西方学医后的誓言，简述医生准则只有五点：（一）尊敬师父，视同父母，老师有困难，一定给予支持；（二）视老师的子女，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免费传授自己的技艺；（三）为病家谋利益；（四）不用危害健康的药品；（五）不利用职务之便做诱奸之事；（六）保守病人机密。 读者可以品味，现代医院的医生，从第三条到第六条，有哪条被遵守了？现在当然不是“天地诸鬼诸共亟之”，而是杀医案的多次发生。自古西方，医生为什么要发誓言？医学低级无能医学事故频发，迫使医生只有自律，才可以抑制重大医疗事故的发生率，才可以防止类似案件的发生。我们当然为被冤杀的年轻医生感到难过并寄以同情，但难过与同情毫无用处，它不能阻止这样的事实不再发生。同样，用钢叉加强防卫，能保卫医生的安全吗？总不能让每个医生都像总统一样地每天回家都带上一大批保镖？！现代医学与传统西医同样要以《希波克拉底誓言》为行医准则，然而仔细端详这个誓言，它并没有摆脱个人私利考量这个死结。 在《希波克拉底誓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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