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日本人

更新时间:2023-08-15 22:51:01 阅读量: 教学研究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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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丑陋的日本人》的作者、日本人类文化学家高桥敷教授,上世纪70年代前夕在南美洲任教八年,他以他的亲身经历为线索,用强烈的对比手法,揭示日本人在思想观念、社交礼仪、衣食住行、性格气质、工作态度、性意识等方面的种种弊端,1970年初版时在日本国内引起轰动,但也受到非难,数度隐姓埋名。当时力荐此书的京都大学教授会田雄次评价它是“不断撞击与刺痛读者心灵的一本书”,是“谋求新的发展的日本人最值得阅读并且应该铭刻于心的文章”

[编辑本段]目录

第一章 跳出岛国

第二章 日本人与世界交流的障碍

中央商场糕点商店的老板利卡尔杜先生在举行完“银婚”仪式之后,把店铺交代给儿子,夫妻双双跨进了大学校门。他的夫人每天上午到校学习食品专业课程,他本人则每天下午去学校学习经营学方面的课程,希望毕业后被提名为糕点行业工会官员的候选人,为推进本行业的现代化而尽力。

第三章 残酷与忍从的历史

衣锦还乡!这是日本人所追求的最美好、最崇高的人生价值。为了这个目标他们可以忍辱负重地活着,甚至可以忘却人间的各种快乐。有时为了谋划计策而弄得心身疲惫,有时为了求得完满不惜丢弃自己的人格。要是取得了成功,就会找个日子,俯视着周围的人群,含泪讲述自己艰苦卓绝的创业历程——这就是被日本人视之为比生命更重要的、代代相传的美德。

第四章 风中芦苇

据说,一天,在某个小车站的站台上,很难得地聚集了六七十人,大家正围成个圆圈,伸长脖子看着什么。原来被他们团团围住的是一对抱着孩子正说着话的外国夫妇,夫人无意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立即引起“轰”的一阵大笑;怀里的孩子喊了声“妈妈”,众人竟然又是一片骚动。

[编辑本段]序言

朱大可:没有哪个民族国家是完美的乌托邦

丑陋是一种令人不快的镜像,也就是人在镜中自照时所获得的负面性感知。对于一个民族国家而言,这意味着一种自我反省、批判和改造的能力。它最初仅仅是一种勇气,而后就会生长为一种智慧,并且最终成就为伟大的品格。反思力的存在,或者说,拥有足够的自我批判的力量,是探查民族国家是否真正强大的重要标尺。就精神层面而言,这无疑是最便捷有效的探查。

“丑陋”作为自我鉴定的基本术语,起源于一本叫做《丑陋的美国人》的书,它由美国作家(美) W莱德勒, E伯迪克所着,书里充满了对美国外交人员的自大傲慢的抨击。据说,美国国务院曾对此加以深入研究,确认它是“确实刺激思想”的好书,并要求本国外交人员人手一册,仔细阅读和深刻反省,以期修正民族性的各种弊端。

日本文化人类学家高桥敷受到美国人鼓舞,于1970年推出《丑陋的日本人》,以其在南美洲生活八年的见闻和感受,“揭露了祖国日本人的种种弊端”,“那种犀利深刻的剖析,连续不断地撞击与刺痛着读者的心灵”(会田雄次语)。作者并误以为此举能够引发本国国民的深刻反省,却出乎意外地遭到了激烈围攻。“你还算个日本人吗?”“滚出日本去!”各种非难和威胁铺天盖地。作者甚至为此数度隐名埋姓,以免遭杀身之祸。

日本民族对自我反思的拒斥,显示了其“丑陋”背后的“丑陋”。在对待战争罪行和各种历史方面,日本民族都跟德国民族形成了尖锐对比。当德国人为二战罪行向犹太人正式道

歉并打造犹太人纪念碑时,一些日本人却在试图抹除南京大屠杀的血迹和记忆。东亚民族的深层自卑和怯懦,在此类事件上已经暴露无遗。

无独有偶,当柏杨在台湾发表《丑陋的中国人》后,同样遭遇了来自台湾民众的狂热攻击。

这是远东文化共同体的“镜像综合症”,它的感染范围几乎囊括了中国(台湾地区)、日本、韩国等所有东亚国家。它的共同症状,就是恐惧自己在批判性照镜中的形象,并且竭力指责镜子的低劣,进而打碎镜子,消灭所有那些真切的文化影像。这是19世纪以来后发国家的集体性精神病症,它要以“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 的名义,终结一切自我治疗的程序。

中国古代曾经有过一种广泛流行的职业,叫做造镜师,那些铜匠不仅技艺高超,而且被认为拥有某种巫术力量,因为他们所制造的神秘器具,能够奇妙地映射出人的美丽或丑陋,在上古和中古时代,这种魔法是不可思议的,它超越了人的日常生活能力。奇怪的是,尽管它可能引发强烈的不快反应,但人还是接纳了这个来自神的礼物。照镜,最终成为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了维系这种照镜事务,另一种与此密切相关的行业盛行起来,那就是磨镜匠,他们专门负责打磨镜子,以维护镜子的基本反射功能。

就更宏观的社会实体而言,没有任何一个民族国家是完美的乌托邦。它们的自我完善,同样依赖于“人文镜子”的打造和修磨,籍此展开对缺陷性基因的认知和改 造。知识分子的使命,就是像高桥敷和柏杨那样,无畏于盲眼民众的攻击,承负起民族国家自我批判的艰难使命,把这种造镜-磨镜-照镜的事业,推向精密完美的状态。

是的,民族国家的自我反思,仅仅用“丑陋”来定义是远远不够的。这个语词过于情感化,还只是一种浅表的借喻。它可以成为通俗读物,却不能成为支撑文化人类 学的内在核心。民族性解剖需要更深的切入,从肌肤、肌肉、骨骼直逼内脏,不仅如此,它还应当注入更多的分析理性和学术智慧。但超越“丑陋”的唯一道路,绝不是打碎镜子以逃避镜像里的自我,而是要在反省和批判中获取自我完善的能力。

毫无疑问,无论高桥敷、柏杨还是W莱德勒和E伯迪克,那些建立在“丑陋性”上的反思,只是一种粗陋的开端。他们所启动的镜像工程,需要大批优秀接棒人 的加入,由此提升造镜和磨镜工艺的水准。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当向这些先驱者致敬,因为正是他们发明的民族国家镜子,第一次向我们说出了简单、残酷而有益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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