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乐队的访谈 - 一群疯子的对话 - 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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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乐队的访谈-----一群疯子的对话

(2006-09-14 18:24:40) 转载

EMPEROR访谈:

这是一篇有趣的访谈,因为CRADLE OF FILTH的主唱Dani也出现在采访中,而且他在采访中更多的担当了记者方的角色!Dani作为采访者显然比一般的记者更了解EMPEROR所关注的东西,因为他的乐队曾与EMPEROR一起进行过巡演,而且他一直很喜欢他们那种气氛强烈的音乐。这个采访的时间比较早一些,大概是在1998年的时候,也就是在EMPEROR的最新专辑IX Equilibrium的录制过程中。之所以翻译这篇比较老的访谈,另一个原因是其中有来自参与者自身对于那场挪威黑金属动乱的看法,这对我们完整的认识挪威的黑金属很有帮助。

Dani:自从我们第一次碰面,到现在已经5年了,你能先讲讲一下这5年中EMPEROR所发生的事情么?

Samoth: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当我们93年在这里碰面时,是我们乐队第一次顺利地完成一场现场演出,因为那之前我们还没有多少舞台经验。从那晚上之后,挪威发生了太多的事件。

Dani:你觉得挪威的那些行动对你有帮助么?

Samoth:由于那些行动,我们得到了一些额外的关注,不过即使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今天我们仍然会因为我们的音乐而为人所知——而不仅仅是被看成来自挪威的一群疯子。

Dani:你和Bard还保持着联系么?

Samoth:我一直在与他保持联系。我曾经到监狱里去探过他二、三次,现在他得到了假释资格,可以回家过周末了。

Dani:挪威的法律真是相当宽松。Bard是杀人犯,但是杀人犯在服刑期间居然能够在特定时间被允许出狱回家,这在英国是不可能发生的。

Samoth:在挪威,服刑期被分成三个部分,在度过第一个阶段后,你可以申请短时离开监狱。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就可以被批准离开。Grishnakh(即Varg Vikernes,BURZUM)表现不好,所以他不能离开。

Dani:Faust是否认为用坐牢来偿还他的谋杀是值得的呢?

Samoth:他埋葬了整整十年的生命。如果他没有被捕的话,他还会在EMPEROR中和我们在一起,有一个可以期待的未来。他告诉我,他在In The Nightside Eclipse专辑中的演奏让他觉得非常高兴,因为他觉得至少他这辈子还是做过了一些事情的。不过他并没有后悔的意思,如果你整天为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的话,那每天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Dani:监狱里的情形是怎样的?

Samoth:你被放在一个盒子里,被迫按照一定的规则来生活。你不用去上班或者上学,只是整天睡觉和看电视。你必须早上7点起床,有时你得做尿液检查以确定没有吸毒。完全无聊之极,而且没有任何意义。不过现在我出来了,可以重新过普通的生活了。

记者:为什么非要用烧教堂的方式来证明一个观点呢?

Samoth:那个时候我感到那样做是正确的,我们需要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不过是一种极端

的表达方式,并非宗教性的仪式。

Dani:人们总在问,你为什么要说耶稣是个cunt(自己查字典去)呢?你为什么要攻击他呢?耶稣和基督教难道不是西方社会最能够被公认的教义么?

Samoth:实际上,它已经成为一种常见的生活方式。你可能出生在肮脏的街区或者偷来的汽车里,但耶稣仍然会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看看那些出生在纽约布鲁克林的说唱艺术家,他们说自己的出生毫无意义,但他们仍然戴着十字架,他们不会反对基督教,哪怕仅仅是口头上,哪怕他们会对抗警察,对抗国家,对抗白人或黑人什么的。他们不是真实意义上的人,只不过是一种教条罢了。相对于基督教,我可能更蔑视整个社会。人们应该更加关注个体的人格。

Dani:自Wrath Of The Tyrant(暴君之怒)EP以来,你们是否成熟了一些呢?

Samoth:成熟多了。我们在其他的一些麻烦上花了不少精力,这让我们以更努力的态度在音乐中体现这一切。Anthems To The Welkin At Dusk(幽暗天空的颂歌)比起

In The Nightside Eclipse(蚀之暗面)来更富有攻击性,因为这张专辑是我们努力斗争的体现,那时候我们的经纪人糟糕透顶,我在监狱里关了16个月,而且还找不到鼓手。

Dani:有些人曾说到EMPEROR在那场运动中没有怎么出力,但是透过你们的音乐和音乐所传递的信息,他们看到了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

Samoth:音乐始终是最主要的。我宁愿以做音乐的方式来度过余生,而不是坐在监狱里取悦几个愚蠢的狱卒。

Dani:在挪威,那场运动现在怎么样了?

Samoth:纯粹是关于音乐的讨论了,已经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了。那场运动过去之后这么多年,人们才认识到,音乐才是真正的黑金属们必须去做的。这些人真是纯粹的白痴。

Dani:那确实曾经是一场席卷全球的潮流。你们最近参加了Milwaukee音乐节,不知你们的纵火记录有没有对你们的签证带来麻烦。

Samoth:不,没有。我们坐飞机到芝加哥,他们提了一些问题,不过和犯罪记录无关,例如问我们是否要进行演出,是否有工作许可证或者信用卡之类的问题。

Dani:人们说我们是个畅销的乐队,因为我们的唱片销量很好。不过我是这样分辩的,即我没有必要为了维持这个乐队而不得不去做第二份工作。

Samoth:我以音乐为生,乐队和音乐是我的工作,这是我奋斗终生的目标。我成功了,但我觉得这并不意味着畅销。

Dani:有传言说EMPEROR的下一张专辑将会更具有实验性,更加主流,是真的么? Samoth:我不会把这称之为主流,有一些我写的东西应该算是死亡金属。我又重新对死亡金属感兴趣了。黑金属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纯粹的撒旦主义和高速而尖锐的吉他,但是一支黑金属乐队应该具有一种黑暗的基调。我不认为那必须是撒旦,但一定是某种黑暗的事物。

Dani:Ihsahn的清唱部分是否更多?

Samoth:他会象以前一样以唱诗的方式为主,但是新专辑中我们会尝试更多的东西。我们不会局限于我们曾做过的东西,我们做的是极端金属,这样描述我们的音乐就可以了。我们在Anthems...专辑中让很多喜欢Nightside...的歌迷失望了,我觉得重复做同样的东西是很愚蠢的。我们已经在录音棚预定了10月份的计划,我们将在那里待上两、三个月。

Dani:在读过Lords Of Chaos这本书后(一本专门记述挪威黑金属圈的著作),我觉得它写的很好,目标直指美国读者。在书中,你在一个采访中透露出一种对黑金属圈的厌烦情绪。那么你对自己被写入那本书是否感到不快呢。

Samoth:我感觉即使我不曾那么说,也会有别的人,譬如Count Grishnackh,同样会那么说。

Dani:还没有任何别的金属运动能象挪威黑金属一样如此备受关注,而且同时还带有强烈的民族主义精神。所有这些关于Viking(维京,既北欧海盗、战士)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Samoth:那是我们祖先留下的遗产。

Dani:为什么它和年轻人有这么大的联系呢?

Samoth:我不知道,或许他们觉得那很有吸引力吧。我的生活方式并不遵循维京传说,但我知道1000年前挪威所发生的事情,而且我对此很感兴趣。每个人都应该为他的国家感到骄傲。这与政治或者种族主义什么的无关,我觉得这两者是很肮脏的事物。我们不应该用否定的态度来看待一个民族主义者。

Trym:通常人们听说你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时,他们总认为你就是一个种族主义者,但这并不是一码事。

Dani:那本书里还讲述了关于亚利安种族的概念...

Samoth:我再一次把这个幻想留给Count Grishnackh。他并不处在黑金属运动中,他憎恨黑金属,他憎恨EMPEROR,他憎恨所有的挪威黑金属乐队,如果我们全部消失,他会觉得很高兴的。说到他的亚利安理论,还是留给自己独自享受吧。

Dani:那么音乐还能象十年前那样感动你么? Samoth:不,完全不同了。现在我什么听过了。

Trym:再不会有你第一次听到KISS时那种激动的感觉了。

Samoth:今天的孩子们不会喜欢IRON MAIDEN,KISS,WASP这样的乐队,他们喜欢极端金属乐队。

Trym:如果我们的音乐能让人产生有同样激动的感觉,那简直就太棒了。

Dani:EMPEROR这样的乐队是有着某种氛围的,这远比直接的金属乐宽阔的多。你们是否接到过这样的歌迷来信,说你们的歌词和美工能给他们以某种启发。

Samoth:如果你拿CANNIBAL CORPSE这样的残忍音乐和同样极端的EMPEROR相比较,你会发现我们提供了一种更为广大的天地,人们可以从中得到更多的想象空间。我们把自己的音乐视作一种艺术表达,而不仅仅是演奏粗暴的音乐。

Dani:图象是否仍然重要?

Samoth:我们不会用那种腐尸的绘画,正如我们不会戴棒球帽一样。当然我们也有图画,拥有一套完整的东西是很重要,音乐,歌词,画面,彼此联系并形成一个整体。

Dani:你们在这里没有进行大规模的巡演,这无疑增加了你们的神秘感。这是刻意安排的么? Samoth:不是,事实是因为我们的乐队成员结构上出了点麻烦,以至于无法进行现场演出。我们93年曾在这里和CRADLE OF FILTH一起演了四场,直到97年我们才又回到这里演出。这都是由于我们的成员变动所导致的。巡演从来不是EMPEROR优先考虑的事情,我们不是那种花5、6个月的时间进行巡演的乐队。

记者:Dani,你怎么认为?CRADLE OF FILTH也不会进行大量的巡演,你觉得那是出于增加神秘感的需要么?

Dani:这对任何乐队来说都是一样的,对于美国人来说,那本Lords Of Chaos中描述的一切更增加了这种神秘感。如果人们不能亲眼看到,他们就会象对待神明一样对你抱有幻想。人们总在寻求死亡和死后世界的答案,但是正因为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所以死亡也就变得那么神秘。如果一切都摊在眼前,如果有人找到了死亡的数字解释,那么一切神秘感都将失去,那些详致的宗教信仰也将荒废。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信仰被抛弃了,就意味着人们失去了使他们保持生命活力的东西。

Dani:为什么基督精神对于挪威音乐界来说是一个大问题?为什么你们不能安心做自己的事,把宗教放到一边呢?

Samoth:对于我来说,基督精神并不是个严重的威胁。在挪威,基督教徒从来没有烦扰过我。

Dani:究竟是出于哪一点让你反对基督教信仰?

Samoth:这很显然,我认为基督教是一种奴役的信仰,它用种种规则来束缚人们的思想,没有为个人的自由留出任何空间。穆斯林宗教是比基督教更可怕的信仰,它是最具有奴役性的宗教。我不明白为什么普通人不能认识到这种宗教是一种非常恶劣的事物。

Dani:你是在宗教信仰中长大的么?

Samoth:不是,我的父母都是编织艺术家,我有一个真正自由的童年,我被允许做很多我喜欢做的事情。

Dani:在你逐渐长大的时候,听了很多的音乐么?

Samoth:我的父亲同时还是一位音乐家,因此我是在音乐中长大的。我真的想成为音乐家。在我长大的时候,我的英雄是Blackie Lawless(WASP主唱),他的嗓子真他妈的动听。

Dani:我家里人知道我现在做些什么,他们并不介意。当你因为焚烧教堂而具有公众知名度时,你的父母是什么感觉呢?

Samoth:当我不得不去坐牢时,他们显然是受了点震动。他们有点失望,不过在整个过程中,他们一直在支持我。他们真的对我所做的音乐感到骄傲。有些人只会看着我这样想,他烧了个教堂。这就是他们唯一看到的事情。甚至有人到挪威来拜访我,希望看到我是睡在棺材里的,当我去给他们开门时,他们发现我是个完全正常的人,这给他们不小的打击。这些撒旦主义的东西就是这些人所想的,因为你对撒旦着迷,你就一定是个坏人,做坏事,并以一种恶心的方式生活,诸如睡在棺材里什么的。不过我认为这个概念是错误的。

Dani:你听现在的金属乐么?

Samoth:今年给我印象最深的专辑的STRAPPING YOUNG LAD的City,确实很极端。我也喜欢OCEAN MACHINE,不过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的乐队是BATHORY,SLAYER,WASP和MORBID ANGEL。

Dani:你相信音乐是一种传递信息的强大中介么? Samoth:确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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