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与戏曲有关的记忆

更新时间:2023-08-20 18:20:01 阅读量: 高等教育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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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与戏曲有关的记忆

夜色渐浓了,盛夏的酷热让本该进入梦乡的人们减退了困意,摇着蒲扇坐在门口的葡萄架下,哪怕周围的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样的闷热同样折磨着房后草丛里的蟋蟀和青蛙,它们估计更加耐不住了,断断续续的叫声在这个渐渐平静下来的城市边缘越来越响亮,就像开戏前文武场的敲打声、响器的撞击声,然而,这个渐渐歇下来的“舞台”还有谁会华丽登场呢?

我在住处的小院里洗着衣服,哗哗的流水声还是掩盖不了门口哪位大爷的收音机声,这个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很流行的‘电气设备’,现在用的人越来越少了,那个年代姑娘出嫁要求婆家必须有的“三转一响”中的一响就是指收音机,那时叫半导体也叫‘戏匣子’,之所以叫‘戏匣子’估计就是这里面经常会放一些戏曲、评书之类的出来,在那个物质还相对匮乏的年代,这些戏曲评书满足了人们茶余饭后不小的享受,所以作为唯一的娱乐工具在那会儿必然成了女方家里要求的生活用品了,嘿嘿,有点扯远了。

门口大爷的收音机里放着戏段子,我听着貌似是河北梆子《大登殿》,高亢婉转的旋律不由得让我脑海里闪动着许多的画面,很早就想写些东西把自己关于对戏曲的那些记忆,那种感觉表达出来,但一直没有落于笔端,今天在这样一个盛夏的深夜,一个非常适合在农村的麦场上看戏的夜晚,说说散落在影影绰绰的记忆里的那些关于戏曲的片段------

片段一:正月里村里的那个戏台

对于戏曲最早的直观记忆,还得从小时候说起。对于渐渐长大的每个人来说,说起对过年的感觉我觉得都会说还是觉得小时候那会儿过年有意思,同样我也有这种感觉,因为人在童年时是烦恼最少的时候,并且也恰恰是对许多事物充满好奇的时候,还记得小时候过年时会渴望穿新衣服、渴望母亲做下的许多好吃的、渴望在正月里拿长辈给的压岁钱去买戏园子门口的冰糖葫芦,那会儿基本上每年的正月里村里都会安排唱戏,一直唱到初五,有时请外地的戏班子,有时是自己村里的戏班子,那时的自己对于戏曲了解不多,但是很享受年下看戏的那种热闹。

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礼堂,可以容纳全村的人,每逢年下唱戏时邻村的人也会来我们村看戏,每每这时戏园子里挤满了人,一些做孩子们的生意的人有的会把零食、玩具等东西摆在戏园子的角落里,没人买东西的时候他们也会踮着脚尖往台上望着,生怕错过了一个个精彩的瞬间。那时的自己喜欢看各个角色轮番的上台,而对于戏文及整个戏的含义没有多大的了解,只是觉得穿着各色各式衣服的戏子游走在舞台上很让人激动,这估计就是人常说的外行只看热闹吧,对了,那会儿我们还会去后台看演员的上妆和卸装,看着他们瞬间通过各色的油彩,各种样式的衣服,各种形状的武器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顿时觉得唱戏这回事儿太好玩了,这样的感觉不单是那时的我会有,据说就连刚开始看中国戏曲的外国人也觉得中国人太了不起了, 用一个马鞭就把

骑马前行的场景刻画的淋漓尽致。现在想想那时看戏的心情,估计跟鲁迅先生笔下的《社戏》里夜航看社戏的情形有几分相似吧。

后来自己逐渐长大了,对于戏曲这回事也在周围人的解说中慢慢明白了许多,并且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我的大伯和伯母也是我们村里的戏班子的成员,我的大伯是我们村戏班子里演包公的不二人选,每当村里唱《铡美案》时,我大伯就演包拯,听他们说有一次我大伯演包拯,我伯母演秦香莲,我的堂哥和堂姐演秦香莲的一双儿女,这次可以说全家出动了,我就见过一次我大伯演包公,他那粗重的嗓音和宽宽的额头别说还真适合唱这个角色,后来,村里的戏班子就再也攒不起来了,那些曾经活跃在舞台上的演员老的老,去世的去世,我记得我上初中以后村里唱戏都是外地的戏班子了,而如今过年时村里不怎么唱戏了,即使请了戏班子,往往也都是正月初六以后了,而那时我已经又踏上了离家的路。

片段二:戏曲的认识

随着自己的渐渐长大,知识面的拓宽,越来越发现中国的戏曲是一个

戏曲是中国文艺中的一个很重要的组成,在物质匮乏的过去,戏曲不但给了人们生活的娱乐还给了人们许多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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