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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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中国化的历程

佛教起源于古印度,公元前后传入中国内地。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佛教渗透到中国封建社会意识形态的各个方面,对中国人的宗教信仰、思维方式和民俗风情等,产生了深刻影响。佛教为适应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不断吸收儒、道思想以丰富和充实自身,而发展成为中国的民族宗教之一,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 汉代三国佛教的初传

大约公元前2世纪后期,印度佛教传入中国新疆一带。西汉哀帝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大月氏国使者伊存向博士弟子景庐口授《浮屠经》,由此拉开了佛教在中国内地流传的序幕。

东汉、三国时期,佛教经历了从立足宫廷到走向下层民众的传播过程。当时人们把佛教视为社会上流行的各种神仙方术的一种。楚王刘英晚年“更喜黄老,学为浮屠,斋戒祭祠”(1)。他的这种作法得到汉明帝的赞许和肯定。汉桓帝时,在宫中对“黄老”和“浮屠”并行祭祀。(2)据《三国志·吴志·刘繇传》记载,信仰佛教的笮融建造佛寺,塑造佛像,举办浴佛法会,招徕众多民户,促进了佛教在下层民众中的传播。 东汉末年和三国时期,印度和西域来华译经的僧人不断增加,佛教在移居内地的西域商人中流传,并且吸引了中国一些上层社会人士和汉族知识分子。当时重要的佛典翻译家

有安世高、支娄迦谶、康僧会等人。安世高比较系统地译介了说一切有部的典籍,重点是“禅教”之学。他所传译的“安般守意”禅法,与当时神仙方术家的呼吸吐纳等养生之术有相似处,很容易为人们接受。支娄迦谶传译大乘佛教的经典,重点是“般若”之学,以后在两晋士人和佛教界产生了强烈影响。 当时译经以外来僧人为主,有一些汉族信仰者辅助。主译者和助译者往往用具有中国民族文化特点的词汇翻译佛教经中的某些概念,其中尤多用道家的名词。例如,有的经把“涅槃”译为“无为”,把“禅定”译为“守一”,把“地狱”译为“太山”,等等。(3)同时,译经者也用儒家的思想去理解佛经。三国吴康僧会译的《六度集经》中有明显添加的内容,如“君仁臣忠,父义子孝,夫信妇贞”等,纯为儒家的伦理观念。 佛教在初传时期,不仅依附于当时占统治地位的中土宗教观念和思想体系,而且以其特有的内容作为中国文化的补充而流传。中国本有善恶报应观念,但没有像佛教那样系统的宗教体系。佛教的因果报应和生死轮回学说,在汉末三国就成为最有影响的教义之一,“故王公大人,观死生报应之际,莫不瞿然自失”(4)。

两晋南北朝佛教的社会普及与多元化发展 格义与六家七宗

两晋是社会动荡和民族大冲突、大融合的时期。两晋时佛教不仅向社会各阶层普及,并且在中国思想领域扎下了

根。

为了缓和阶级矛盾和民族冲突,北方少数民族统治者和偏安江南的东晋王朝大都扶植佛教。出身羯胡的后赵统治者石虎曾指出:“佛是戎神,正所应奉。”(5)他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明令汉人可以出家。石虎长期奉“神僧”佛图澄为“大和尚”,让他参与军政机要,并支持他的传教活动。佛图澄的弟子们以后分居南北各地,有力地推动了佛教的传播。 两晋时期译经的数量和质量都超过了汉末、三国。译经开始由国家主办,有较为完备的译场组织。对中国佛教有较大影响的经律论大多在这个时期译介过来。西晋竺法护和东晋鸠摩罗什是最重要的两位佛经翻译家。鸠摩罗什的译籍达到了新的水平,影响大,流传广。

东晋时期,推动佛教中国化进程的两位里程碑式人物是道安和慧远。道安(312—385年)是佛图澄的弟子,后赵灭亡后辗转到达襄阳(今湖北襄樊市)。为了迎合东晋朝野崇尚玄学的的风气,他着重弘扬般若学,“讲《放光经》,岁常再遍”(6)。他全面系统整理佛教典籍,撰写了中国第一部经录——《综理众经目录》,奠定了中国佛教典籍目录学的基础。他参照当时已有的戒律撰写了《僧尼规范》,对僧尼生活、修行及僧团制度等作出规定,“天下寺舍,遂则而从之”(7)。他主张僧尼以“释”为姓,成为永式,强化了中国佛教的宗教统一意识。

慧远(334——416年)是道安的弟子,长期以庐山为传法基地。他针对东晋朝野有关沙门是否应礼敬王者的争论,著《沙门不敬王者论》。他指出,沙门教化众生,所为已“协契皇极”,不必感恩礼敬王侯,而可“抗礼万乘”。(8)在很长时间内,此论所述是佛教处理与封建王权、纲常名教之间关系的基本原则。他大力宣扬阿弥陀佛净土信仰,对以后中国净土宗的形成有重要影响。

当时僧人在研究和宣讲佛经时,出现了所谓“格义”的形式。竺法雅、康僧朗在向弟子们讲经时,“以经中事数,拟配外书,为生解之例,谓之格义”(9)。“经中事数”指佛经中论述的佛教专有概念或命题,“拟配外书”指援引儒、道等家典籍中的概念去类比、解释佛教义理,以达到理解佛教译籍的目的。“格义”实际上虽为沟通中土思想与印度佛教架起一座桥梁,但并不是准确理解印度佛教思想的可靠手段。 玄学取代经学成为中国占统治地位的思想,是汉魏之际意识形态领域的巨大变革。玄学重《老子》、《庄子》、《周易》,侧重探讨现象世界所依据的本体,是一种哲学思辨性很强的本体论。玄学之风的盛行,对佛教界产生了深刻影响。像《世说新语》中记载的名僧,如支道林、支愍度、竺法深、竺法汰、竺道壹、康僧渊、康法畅、于法开、帛尸梨密多罗等,在生活态度、学问修养、言谈举止、风度情趣等方面,与玄学清谈名士十分贴近,表现出当时僧侣的特殊时代风貌。在

玄学的刺激下,般若学成为佛学中的显学,出现了所谓“六家七宗”。这些学说的观点,是学问僧为了迎合社会时尚,借助玄学本论的思辨模式和概念,论证般若学诸法性空的本体论。六家七宗中影响大的是本无、即色、心无三家。 本无宗认为世界万有,本体为空,即“一切诸法,本性空寂”(10)。所谓“空”、“性空”或“本无”,实际上与《般若经》中的“法身”、“真如”等是同义语。它论证现实世界和世俗生活的虚幻不实,是要引导人们追求佛教宣扬的涅槃彼岸世界。此说在哲学上与何晏、王弼的“贵无论”有相通之处。即色宗认为世界万有皆由因缘和合而生,故无自性,是“空”。这本来是符合般若学思想的,但是支道林又讲“色即为空,色复异空”(11),把色与空又割裂开来。在就现象直探本体方面,此说与郭象的“自生独化论”有相似之处。心无宗主张心不执著世界万有,但又不否认一切事物和现象的存在,即“但于物上不起执心,故言其空。然物是有,不曾无也”(12)。在把般若性空理论作为指导修心养性的原则方面,此说与西晋裴頠的“崇有论”有相通之处。以后僧肇对各家观点进行批判总结,所著《肇论》在中国哲学史和佛学史上都具有重要意义和深远影响。 南北朝的佛教学派

南北朝时期社会相对稳定。经过民族大融合,佛教在帝王的自觉扶植下,通过与儒家和道家的深层冲突和融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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