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其中近况,牟其中现在出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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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牟其中的狱中生活

牟其中的狱中生活:关心十八大 想出狱后办互联网大学

牟其中和第二任妻子夏宗琼。

原标题:牟其中活着

他是商界传奇人物,开口必谈国家与天下。有人说他不断碰撞体制才招来了三次牢狱之灾,也有人为他那些天马行空的商业计划流产而惋惜。年轻一辈的企业家已鲜有人提及他的名字:牟其中

稿源:南方人物周刊 作者:本刊记者王燕青发自北京、武汉 2013年1月9日

年关将至。

入冬了,6点未到,天还是灰蒙蒙的。湖北武汉汤逊湖边,死一般的寂静。牟其中已经在这里坐监13年,平生第三次入狱。 今年是龙年,他72岁本命年。最近一段时间,他常恍惚入梦,辗转反侧,醒来不知所梦何境。他唯一坚信的是,他很快就会获得自由。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个消息振奋了牟其中。他的心中有一个梦:钻研出一套实用的经济理论并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从35岁到72岁,37年间他前后三次入狱,狱中时间超过20年。这20年,也是他认为“人生中最美好的壮年阶段”。这让他觉得“非常之悲哀”。

这“最美好的时代”,也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期,前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林毅夫曾用“中国奇迹”来概括。曾经追随过牟其中的冯仑、王功权等纷纷自立门户,成为知名企业家。

前部下取得的成绩,让牟觉得很欣慰。对于后辈,他又极其挑剔。他看到不同的闪光点,但没有一位足以让他“心悦诚服地崇拜”。

在监狱,他一刻都没闲着。他曾与一位狱友一起设计出了“可以进入世界十强的业务项目”,包括资金、技术和管理,他称那

位狱友为“计算机天才”。他也曾很认真地计划把中国人大批量移民到非洲去,开发利用非洲的资源。他还为此进行了项目的可行性、风险性和预算规划。

他将自己天马行空的商业计划比作一条小溪。在一头大象面前,小溪是努力几步就可以跨越的;而在一只蚂蚁面前,却成了不可逾越的大海。

他自比大象。

吃得怎么样

迷迷糊糊间,狱中的起床时间到了。随着冬天的来临,起床时间会从6点往后推迟半个小时。同屋的3个狱友开始起身、穿衣、叠被子。他们是“包甲人”,互相监视着对方的一言一行,尤其是针对牟其中。

牟其中怕冷,他在蓝白条相间的囚服内加件毛衣。这件棕黑色相间的圆领毛衣,他已经穿了14个冬天。他极其马虎,拿起毛衣就往身上套,没人提醒他前后穿反了。“他经常这样,(以前)我特意给他买了鸡心领的样式,前后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还是经常穿反。”事无巨细,牟其中入狱前的生活都由夏宗伟(他的小姨子)料理。

牟其中抡起右手,习惯性地顺着板寸头往后捋了捋,然后戴上一顶深蓝色的鸭舌帽。因为监狱每个月都要理发,牟已经不再是标志性的大背头造型了。

前往食堂吃早饭,牟其中独自一人在队列中走着,不与旁人言语。周围的人习惯了他的沉默。牟所在的洪山监狱第五监区关押的大都是职务犯,他们会被安排在第一拨吃饭。其他监区的囚犯们有的还在打扫公共卫生。

在监区干部的统一指挥下,牟和狱友们打好饭,一个挨着一个坐下。吃饭时,不允许交头接耳,大家只顾一个劲儿地吃。时间一到,不管吃没吃完,都得离座。

前去探监的人问牟最多的问题之一就是“在里面吃得怎么样”。他的回答也很牟式:第一次坐牢时,每月按规定是26斤粮,1斤肉,饿得不得了。第二次入狱时,有苞米糊糊了,勉强能吃饱了。现在米饭可以尽量吃,每月逢“1”可以吃白菜炖肉。如果有钱,可以自己买小灶吃。据知情人士称:“一小碗西红柿炒鸡蛋就得30块,一条鱼得60块。”

“他以前最喜欢吃面条,因为快。”夏宗伟说。

吃完早饭,牟利用其他监区就餐时间,去操场散了散步。整个操场稀稀疏疏的。有人从牟身边经过,跟他打了声招呼,他笑

了笑。“他很亲切,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是一个狂人。”与他打招呼的人后来向记者表示。

牟其中的狱中生活极其规律,每天坚持锻炼50分钟,非常注重饮食卫生,辅以规律作息和药物,每天量两次血压,一周测两次血糖,3个月去监狱医院全面检查一次身体。

数米高的读书笔记

每月第三个周四,是第五监区的探监日。吃过早饭点完名,囚犯们纷纷上工去了。第五监区的囚犯一般都被安排在花房等任务比较轻的岗位。再次被点到名的,是今天有人来探视的。他们高兴极了,每月的探视日无异于过节,这是他们与外界最近的接触。出来的人说:“这是最能慰藉心灵的日子。”

牟年事已高,没有工作任务,今天也没人来探监,他走回了监舍:几平方米的房间内摆了4张床、4个柜子,室内有蹲式厕所和淋浴,还有空调。为此,牟每月要与狱友平摊大约每人一百多元的水电费。

徒手洗完衣服,牟坐在了书桌前。说是书桌,实在简陋,没有任何摆设,大小不过如一张小学生的课桌,且是4人共用。

篇二:南德集团的牟其中空手套案例

牟其中,原四川南德经济集团的董事长,在当时被称为中国大陆的首富。关于牟如何创业的生意的故事很多,牟的点于就是用别人的钱赚自己的钱,而且是高风险,赚大利润,也就是"借鸡下蛋"的点了,人们成称他是中国头号"倒爷","空手套白狼赚钱"的大师。

1992年,牟其中和他的南德公司破天荒地完成了一笔“空手套白狼赚钱——倒飞机”的买卖。在经济改革的大潮中,牟其中率先发现中国与俄罗斯是一种互补型的经济结构。这让牟找到了创业的生意的捷径,他决定用中国库存较多的轻工机电产品换回俄罗斯相对过剩的重工业产品,154大型客机。

空手套白狼赚钱的始末:牟首先游说四川航空公司购买四架俄罗斯的154大型客机。这种客机的功能不亚于同种机型的波音飞机,但其售价只相当于后者的1/4,投入运营后,每年利润不低于8000万元。得到四川航空公司首肯后,他再说服俄罗斯的古比雪夫飞机制造厂,同意把四架154客机先足到成都机场,然后以飞机作抵押,向中国工商银航空公司贷得巨款。有了这笔巨款,南德就将全国300多家企业压在仓库中的轻工机电产品买下装车出口到俄罗斯,作为购买客机的费用。这样,"空手套白狼赚钱"大师牟其中就完成了一笔中俄皆大政喜、各方多国受益的大宗易货贸,交易总数据达2.4亿瑞士法郎,南德公司也因此获得1近亿元人民币。

老牟在没有套白狼成功的时候,还在吃着方便面呢,只是大家的胆子小了点,在南德公司有句很有名的话,也是今天很流行的一句话: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赚钱就要胆子大!

篇三:狱中牟其中

大上海的荣光里,有着大武汉的风采

它们的繁荣,得益于它们从来都不曾是国家政治权力的核心,与权力的距离使他们的自由商业基因得到了充分的发育,并在独有的地理土壤上开花结果;他们的经验,则在发展自由商业精神的同时,不能忘记与国家核心战略的对接与共舞。

文/彭雅青 电子邮箱:pyp888@126.com

5月的大上海,绝对是世界舞台上最为耀眼的明星——4月30日晚,工,黄浦江畔的璀璨烟花一如五彩霓霞,将绚装登场的上海城推向了全球目光的喝彩场。自此至10月31日,足足184天,上海将以“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宣言,盛唱“中国崛起”的美丽图景,完成“东方明珠”的庄严“成人礼”

这样的时刻,将福布斯2009中国大陆商业城市排行第20名的武汉,与“中国第一城”上海进行类比,似乎很不合时宜。但4月30日的那个晚上,我看到的却是这两个城市诸多血脉相通的地方——主持世博会开幕式的一海市委书记俞正生曾的湖北主政近7年,他那沉稳有力和声音,熟悉而亲切,让人依悉置身武汉的某处礼堂,某个会议;当“土苗兄弟”在暖场演出中第一个登场,当黄鹤楼和三峡美国景在《长江之歌》的旋律中缓缓飘过大屏幕,武汉及湖北元素绽放在这个夜晚,集结成不可或缺的亮光。

是的,从武汉到上海,虽然相距1000多公里,虽然GDP不可同日而语,但这两个城市从来都是母亲河——长江水道上最为重要的两大磁场。在大上海毅然回归中国城市“一哥”、挤身世界城市文明的荣光里,有着大武汉重新想象的巨大空间,和追求崛起的价值风向。

时光回到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期人,上海曾是楚国春申君黄歇的封邑,而武汉是楚国的“重心”。在城市文明的源头,它们不仅“同饮一江水”,而同流亦同宗。

它们的崛起。也几乎在同一时期。在清末及明国的近代,上海因为租界地的“自由贸易”,迅速发展成远东最大的港口和经济、金融中心,繁华成远近闻名的“十里洋场。武汉则凭张之洞“敢为天下先”的“洋务”精神,打造成中国近代的工业基础、内陆第一通商口岸,成为“驾乎津门,直追泸上,仅次于上海的近代大都市。

那时的上海,被誉为“东方的巴黎”,武汉被誉为“东方的加之哥”。那时的中国,只有两个城市可以称之为“大”——那就是大上海,大武汉。辛亥革命后,孙中山在其著名的《建国方略》中,明确提出了建设“大武汉”的目标,——“略如纽约,伦敦之大”,他的“大上海计划”,则设想将上海建设成“东方大港”。

新中国建国后,武汉独揽了国家重点投资项目的四分之一,一跃成为新中国的工业重镇。上海则因“公私合营”的成功改造,继续着中国城市排头兵的角色。但他们的失落,也几乎同时降临——改革开放后,武汉背着沉重的包袱,节节后退。上海也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老大”的位置被江苏、广东等级取代。1991年,邓小平对此坦言:“我们说上海开以晚了,要努力干啊!”

有这样一个细节颇耐人寻味——1992年,邓小平南巡,其第一站选择的便是武汉,然后经深圳、珠海等地,最后一站则是上海,这一始一终和选择,看漫不经心,实则蕴含着“总设计”对这“城市双子座”的深切理解。只是,在随后风起云涌的市场化浪潮中,武汉不但没有赶上,反而继续后退,直至“塌陷”到“不东不西”的地步。上海,则以浦东开发为龙头,再次步入国家的战略的中心,回归城市实力中的最前列。

纵观二者的兴衰变迁,我们不难发现——它们的繁荣,得益于它们从来都不曾是国家政治权力的核心,与权力的距离使他们的自由商业基因得到了充分的发育,并在独有地地理土壤上开花结果;他们的经验,则在发展自由商业精神的同时,不能忘记与国家核心战略的

对接与共舞。当年汉阳铁厂如此,现在的世博会如此,上世界80年代武汉与上海的失落也是如此。所以,在大上海荣光归来时,大武汉痛定思痛,全力擂响了“中部崛起”和“两型社会”的战鼓,吹响了“8+1”、“总部武汉”和“中部中心城市”的号角,在上海世博会的次年,还将砸下200亿元打造辛亥百年庆典,重构大武汉的主流记忆和复兴梦想。

现在的大武汉,尽管连“一线城市”都有点不理直气壮,但从来没有人怀疑它的未来。2007年,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根据卫星测绘遥测证实,武汉是中国最大的城市,其城市建成区超过北京,是上海的两倍,天津的三倍。万达集团掌门人,著名企业家王建林曾称,若是把北京、上海、广州、成都、、武汉这5个全面最具活力的城市用直线连接,武汉正好处于十字交汇点。这样的交汇点,必将是未来中国的商业中心。

而今,大上海用世博会的荣光,再次为我们抒发了关于武汉未来的美好类比与畅想。只是,在通往未来的路上,大武汉有很远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课要补,还有无数的汗水需要和着雨水一起流。

狱中牟其中

从1999年1月7日被捕至今,牟其中在监狱中又度过了近12年光阴。近12年间,位于武汉郊区的洪山监狱一度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不仅因为大名鼎鼎的牟其中被羁押在这里,更因为牟其中在这里始终豪言不断,不时搅动着江湖神精。

时光倒回到上世界90年代,牟其中无疑是那个年代最为耀眼的商业明星。他不仅是最早登上富豪排行榜的“中国首富”,更用中国的食品从前苏联换回了4架飞机,开启了中外商业贸易的最早神话。他的1度理论,他的放卫星,他要炸喜玛拉雅山的豪言,他提前开发满洲里的行动,虽然一度被戴上“痴人说梦”的帽子,但也无不浸透着一个商业先行者的独有智慧和梦想。

但这一切,从牟其中被羁押在武汉的那一刻起,被宣告中断。因为信用证诈骗罪入狱,“中国首骗”的名号成了外界对他的最直接解读。而这种解读,一个晃又近12年。

12年间,狱中的牟其中到底在如何度过,又如何解读自己?他关于自己“无罪”的申诉能否真的遂愿?按已经被减刑计算,牟其中出狱的时间应该在2015年10月7日。5年之后的牟其中,还真能如他在狱中的放言“东山在起”吗?牟其中,还是原来的那个牟其中叶吗?

12年,一代商业枭雄的悲情与守望

牟其中狱中纪事

牟其中说他一生坐过三次牢,写了三篇里程碑式的文章。

第一次坐牢,写出了《中国向何处去》,提出了在共产党领导下,建立商品生产秩序的设想。

第二次坐牢,写出了《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学说和我们的历史使命》,指出了当代人的历史使命是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第三次坐牢,写出了《新劳动价值论》,从而把智慧文明时代的生产方式;置于科学基础之上。

他认为,世界上只不两个出思想的地方,一个是监狱,一个是科学家的实验室。

在他给诉讼代理人夏宗伟的狱中书简里不这样一段话:我是一名已被关押了十年之久,至今尚未审理完毕的跨世纪千年囚徒。面对强大无比的媒体和权势,处于最弱势的地位了。支持我坚持下去的是索尔仁尼琴在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典礼上讲的一句话:“一句真话要比整个世界的份量还要重。”每当看到那些诬蔑、攻击文章愤怒时,每当在武汉火炉40℃高温中跑楼梯想停下脚步时,每当月圆月缺深夜清凉思念大洋彼岸的小孩时,每当一份份催促恢复审理的信件如石沉大海的失望时,我都想到了索尔仁尼琴的这句朴素得再也不能朴素的话!全世界邪恶的力量加起来,也不可能证明南德是骗子!

从牟其中第三次被捕(1999年1月)到现在已近12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外部世界的关注,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身体的锻炼,从来没有放弃对“牟案”的申诉和等待平反的一天到来。他曾通过授权夏宗伟对记者说:“我看到的都是平反的希望越来越大,都听到他的脚步声了。”

三次坐牢,两次平反

在牟其中眼里,坐牢仿佛是他不可回避的“人生经力”。

1963年,大学梦破灭之后的牟其中,成了万县玻璃厂一名锅炉工。此时牟其中突然爱上政治,他开始研读有关马列、毛泽东的著作,甚至阅读哲学、法律,而在读书之余,牟其中的演讲才华和层出不穷的惊人想法开始频频演练,久而久之,玻璃厂的牟其中,成为了一个精通马列,精通哲学的牟其中。

1974年春天,他和学友刘忠智花了七八天时间,合作写下了《中国向何处去》的万字

文,他个人还写出了《社会主义由科学向空想的倒退》和《从文化革命到武化革命》等两篇文章,并大肆宣传。正当牟其中兴奋于自己的“杰作”时,公安干警给他戴上了手铐,并被内定判处死刑(后未执行)。

1979年12月31日,在狱中呆了4年零4个月的牟其中被释放。

恢复自由的牟其中不想再回玻璃厂当锅炉工了。1980年,他人民朋友那里借来300元钱作为本钱,开始贩卖万县的特产滕椅,成为中国第一批个体户。1992年,他和10余名待业青年同创立了四川省唯一的民营企业“万县市江北贸易部”,后更名为“中德商店”,中德商店不生产任何产品,而着力销售别人的商品,而且往往是为滞销的商品打开销路。在当时商品经济极不发达的中国,其成了“投机倒把”的典型。结果以“偷税漏税”第二次入狱!

在监狱里牟其中给《经济日报》写了一封信,称搞“改革试验田”开了一家中德商店,结果16名员工11人被抓。这封信引起《经济日报》的高度重视,于是派记者调查,发现对牟其中的指控压根就不属实,牟其中不仅没有“偷税漏税”,而且还比实际应交金额多少交了4000多元!

牟其中在被单独关押了346天后,终于再度获得自由。

出狱后,牟其中面对的是社会各界的支持,他几乎是在瞬间就获得了没有限制的银行贷款和四面八方的掌声和鲜花。中德集团复活了,牟其中眼看着就要走上一条通畅的成功大道,然而,1985年3月,国家对失控的宏观经济进行了损失巨大但又无可奈何的“一刀切”,中德的流动资金从700余万元陷入了“0”的深渊。

结果,牟其中欠债160万元,一个天文数字!困境中的牟其中也曾想过要自杀,甚至还写下了遗书!但是,这个一生坎坷、渴望成功的汉子终于挺了过来,带领他的中德进入了惨淡经营的长达3年的“上下求索”阶段。

功夫不负有心人。1988个通过牟其中和全体员工的努力,中德终于走出了低谷,摆脱了沉重的债务,迎来了企业的春天!至此,牟其中的事业一帆风顺,偌了带领员工走出封闭的四川盆地,来到风光秀丽的海南岛,创立了南德经济集团。不久,又把总部迁入深圳、天津等地,最终闯进了北京城。

1991年,牟其中做了一件震惊海内外的事情。他一下子买了4架崭新的俄罗斯产中型客机。起初谁也不相信能做这么大的买卖。直到1991年底,第一架能载164人的图——154客机飞抵成都双流机场,并交付给牟其中的南德集团时,人们才不得不承认这介事实。根据协议,牟其中把飞机转手卖给了四川航空公司,成了中国最大的“倒爷”。更令人们惊讶的是,图—154客机比美国的同类飞机便宜2/3,而且这4架飞机是牟其中用500多节火车车皮的中产轻工产品换来的。双向交换产品总价值4.2亿法郎。牟其中获利近1亿元人民币!这笔买卖成为国俄民间贸易史上最大的一宗易货贸易。牟其中做在这笔买卖的秘诀是:他知道俄罗斯有飞机卖不出去,又迫切需要中国的轻工业产品,而中国有大量的轻工业产品和食品积压在仓库里,国内航空公司却缺少飞机,牟其中就利用这些条件“组装”出了一个物物交换的市场。

也就是这一次巨大的成功,催发了牟其中巨大的狂想,这巨大的狂想又促使牟其中去做巨大的项目,要完成这巨大的项目,又需要巨额资金来支撑,到哪里去筹集这笔巨额资金?牟其中想到了利用“银行信用证”来融资。于是,一起“牟其中信用证诈骗事件”发生了。1999年1月7日,牟其中被武汉警方刑事拘留。2000年5月30日,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南德集团及牟其中等犯有信用证诈骗罪,判处牟其中无期徒行,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不过,牟其中始终认为这是冤案。他在狱中书简中说:“此次已是我第三次入狱,前两次经中央领导当时主要干预,均已获得了平反。这一次也必然再度获得平反。原因十分简单,中央和全国公众都高度关注着这个案件,众目睽睽之下的假案,不可能长久维持下去”。

用延长生命弥补坐牢的损失

在狱中,牟其中如此向夏宗伟描述:“我已是耳顺之年,又经历过了文化大革命中的‘生死劫’,怎么还会度日如年呢?相反,倒是经常偃仰啸歌,神游太虚,会干古风流。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在牟其中关进武汉第二看守所的第四个月,有人借给他一本《雪山飞狐》,此后,金庸就陪伴着他度过了监狱生活的第一年。他本是个爱幻想的人,他觉得金庸和金庸小说里的人物就活在自己和身边,活在自的梦里。

在监狱里,按照60岁以下和服刑人员可以不参加重体力劳动的规定,牟其中只干点轻活,如拔拔杂草、看看监狱大门之类。

牟其中那个监区,犯人有病可以得到简单的治疗。到外面医院看病,要经过层层审批,牟其中是一个万事不求人的硬汉子,他宁可告诉夏宗伟替他买药,也不愿主动审请外出治病。

犯人们每天可以看到央视《新闻联播》,也可以收看到国内主要的几个地方台的节目。狱中有几份当地报纸,牟其中自己也订了些报刊,如《南方周末》、《经济观察报》、《中国经济时报》之类。夏宗伟每月也会给牟其中送去一些《特供参考》之类的刊物和一些书籍。

牟其中与外面无法直接联系。他可以写信,但要通过检查。在狱中,牟其中经常收到不少全国各地素不相识的人寄来的信,那都是一些尊敬他的、崇拜他的人写的。对这类来信他虽然心存感激,但是能对来信的人们说些什么呢?有时只能回报几句感谢的话语。

在监狱里,牟其中还给自己订了个作息制度:早上5:15起床,长跑3000米,直到全身汗流浃背,6:30早餐,7:00上工,11:30下工,午饭后可以休息一会,晚上5:30吃饭,洗冷水澡,做自编的体操,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是这样。2003年9月24日,牟其中搬到了一座新楼。新楼没有跑步条件,从此改跑步为跑楼梯。一般每天跑50分钟,大约加起来相当于上下各125层楼的楼梯;天气热的时候,就跑40分钟,大约相当于100层楼的楼梯。高度相当于一座纽约帝国大厦。他奋斗的目标是打破纽约大厦登顶竞赛记录——2005纽约帝国大厦一年一度的圣诞节登楼梯比赛中,一位93岁老人49分钟登顶记录(纽约帝国大厦共86层高)。

牟其中对夏宗伟讲:“我第一次座牢时间是4年多,那时每月按规定发给26斤粮食1斤肉。我在狱中饿得不得了,瘦得皮包骨头。第二次入狱是1983年至1984年,总算可以吃饱了。这第三次入狱,是4名犯人住一间房,有室内蹲式厕所和淋浴,米饭可以尽量吃,每周可以吃两次肉,如果自己有钱,还可以半月买一次熟食、营养食品。我尽量不吃肥肉。我是特别爱吃红烧肉的人,监狱每周吃两次肉,我妒住不吃。

坚持运动,坚持吃素,使牟其中十年前显得臃肿的体态已经不见,1.82米的身材如今体重只有75公斤左右,比入狱前减了30市斤,腰围减少了近一尺,高血压也趋于正常,心跳一般在60次/分钟左右。他虽然囚在牢笼之中,却是气色不错,精神状态也比较好。

夏宗伟告诉笔者:“他出狱后将放弃国家赔偿,他要用这种健康饮食、锻炼身体、延长生命的方式把座牢的损失补回来。”

与国外的两个儿子通电话后,他常会哭

2004年6月9日,这一个牟其中的情绪很好。他对前去探视的夏宗伟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母亲说我生于1940年6月19日,可是一切正式文件注明我出生于1941年6月19日。我母亲肯定是对的,但众口难辩,且又非国家大事,我已决定从众,所以我已满63岁了。但自己却不知老为何物。不但心态,而且体态亦是如此。每天跑100多层楼梯,吃4个鸡蛋,写三五千字的材料,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热切的憧憬,即使清晨散步,也是与千古风流的对话:“楼船夜泊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经常是沉睡中的梦境。

早在2000年7月,南德案件刑事一审宣判之后,牟其中就签署了一份授权书,授权南德理事会成员夏宗伟,可以以他的名义进行申诉、接受采访、发表文章。具体内容无需他的审核、批准,而由他本人对其内容、文字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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