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生莲花:传统文化中的口才智慧 - 八、幽默风趣,使人受到心领神会的愉悦、美感和教益

更新时间:2023-10-01 07:28:01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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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自古就很幽默,认为幽默是高等的智慧、聪明的机智、高超的才能集中的体现;幽默是一种艺术,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喜剧。真正的幽默诙谐而不失风度、滑稽而不粗俗、精练而不繁冗。而且,幽默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或者简单的行动,却常常能胜于千言万语的描述与雄辩,使别人明白你要表达的事实和道理,并轻易地接受、为之折服,顺利地达到劝解、说服的效果。

说话风趣、幽默是展示良好口才的一个重要方面

有一种话大家都爱听,那就是笑话。除了一些严肃的特殊场合,随口来一两个笑话都是很能吸引听众的,这对于调节气氛也是很有益处的。所以,自古人们都很喜欢幽默。

相传古代,有个平庸无名的青年学者前往探望苏东坡。他带着一本诗册,希望听到大诗人的高见。这位学者在朗读自己的诗作时,音调抑扬顿挫,露出洋洋自得的神态。读罢诗作,他问苏东坡:“大人觉得鄙作如何?”苏东坡答道:“可得10分。”刹那间,对方面有喜色。苏东坡又说:“诗有3分,吟有7分。”苏东坡以幽默的话语,婉转地批评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学者的作品的低劣,使听者有回味反省的余地。

幽默是人的思想、学识、智慧和灵感在语言运用上的结晶,是瞬间闪现的光彩夺目的火花。幽默初看起来似乎是一种表面的滑稽、形式的逗笑,而实际上它是以严肃的态度,来对待对象、现象和整个世界。它能使听者对你的说话感兴趣,然而,却很少能从根本上改变听者的态度,因为从根本上改变听者的态度的是内容。

说话风趣,是人的幽默能力的一种重要表现。同时,它也能给说话者带来诸多的裨益。

首先,说话风趣,可以使许多尴尬、难堪的交际场面变得轻松和缓,使人立即消除拘谨或不安,使气氛得到活跃,使谈话者之间关系融洽,人们的思想感情促进沟通。

其次,说话风趣,可以使人的精神得到振奋,感到有一种美的享受。现代社会逐步向高频率、快节奏发展,需要大量信息,这就必然会使人的大脑容易产生疲劳。如果在我们的生活中,多一些幽默,就会消除人们烦躁心理,保持情绪的平衡。说话,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一定的娱乐性。它不应该让人感到紧张、费力,而应给人一种舒适、轻松之感。没有幽默的谈吐,会让人感到沉闷枯燥;而幽默风趣的说话,则往往惹得人捧腹大笑。

据传,以前有个秀才偶然出游,来到广东梅县的松口镇。松口镇地方的人善于唱山歌,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句对子:“松口山歌从口出。”这个对联的上句如果用广东方言读起来,就成了“从口山歌从口出”,不光念起来朗朗上口,而且十分有趣。可是,当这个秀才想对出下联的时候,他感到犯难了,一时间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对子。苦思冥想,终于没有结果。恰巧该秀才有一种难治的疾病——痔疮。遍访广东名医而不得痊愈。因为病痛在身,不得不四处求医。说也凑巧,当他来到广东省江门这个地方时,久病不治的痔疮,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师治好了。于是秀才非常感恩,此时此刻,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数年前未对上的那个对子。竟然脱口而出,下联就出来了:“肛门痔疮江门治”。在广东方言里,“江门”与“肛门”发音相同,秀才几年的心病了结了。从这个故事可以看出,生活中的幽默是可以无处不在的。

再次,说话风趣,可以揭示出事物的深刻含义,使人在含笑中明辨是非;同时,还可以巧妙

地揭露对方的缺点,使人在笑声中受到教育。

古人常用的幽默方式和技巧 读书不像聚成堆聊天,一个人的高兴或忧愁大家分享。它倒有点像历阅世事,用玄奘的话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读到失落处低眉黯然,读到开心处失声发笑,都是常有的事。作者虽成灰久矣,点缀于书中的幽默却活泼得如同春水,博读者意会,叹用语绝妙。

古人的幽默概括分类,大致可归纳作反语、憨语、痴语、谑语、讽语和滑稽等。

(1)反语、憨语

有一首不知作者为谁的元曲小令,曰:“小子力量大如山,纸糊灯笼打得穿,开箱豆腐打得烂,打不烂除非是豆腐干。”颇像今天在民间流传的打油诗,作者在里面将反语、憨语用得精彩绝伦。只可惜无法考证作者所说的“小子”是什么人。如果是作者的膝下小儿,则这首小令作的是憨语。自古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拿着幺儿这么夸赞一番,真是疼爱、戏谑均跃然纸上;若这“小子”是一位当时的纨绔子弟,则这反语又用得含蓄而辛辣,以赞作讽,入木三分。

东晋葛洪《抱朴子》中的一首民谣,讽刺起人来则辛辣得多也直接得多:“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骂得淋漓尽致,充满喜剧效果,将官场上的虚假伪善、科举场的暗无天日遮物尽除,昭然于眼前。读罢让人觉得痛快。

(2)痴语

除了反语,古人还善用痴语。痴语自然有贾宝玉那样的“你是个倾国倾城貌,我是个多愁多病身;”也有含着无尽幽默的,像这首打油诗:“独坐深山闷幽幽,两眼瞪着猫儿头。如要孤家愁眉展,除非豆花拌酱油。”诗中主人公上来便做深沉状,叫人忍不住以为是个“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庄严之士。到后二句,却忽然转做了小儿脾气——要我开心,可以,快给我来碗豆花儿拌酱油。这个“孤家”嘴刁得要命,不爱鸡鸭鱼肉,只爱豆花儿,尚不能缺了酱油,想必换成香油或山西陈醋,都展不了他老人家的愁眉:这便是痴语,痴得可爱、可笑,细想之后,觉得作者有几分洒脱,更有几分沉郁。

(3)谑语

谑语只是些善意的调侃,兼发点牢骚。有一副对联,曰:“打我不痛,骂我不痛,穷措大肝肠最痛;哭脸好看,笑脸好看,田舍翁面目难看。”一个穷酸书生被田舍翁奚落,心中不服,便写下此联。先叹自己穷得伤心,再骂田舍翁面目可憎,没资格嘲弄自己。真是一副不甘于潦倒落魄,又容不得别人说的无赖形象。但这无赖还是挺可爱,懂得自顾自怜,更懂得还以颜色,而且颇有几分口才!

其实,古人的幽默大都出在利嘴上。心有千千结,能发缠绵悱恻之语;心有不平事,要作嬉笑调侃之态。有时候,这嬉笑调侃比蹙眉怒骂更有力得多。

幽默发于幽思,就不是纯粹的幽默了,但也不再是浅薄的哈哈一笑。古人的幽默,出之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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