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旅游业的发展及存在的问题

非洲旅游业的发展及存在的问题

刘红梅

【英文标题】Development and Existing Problems in Africa’s Tourism Industry

【作者简介】刘红梅，湘潭大学旅游管理学院讲师，湖南省红色旅游研究基地副主任（湘潭 411105）。

【关 键 词】经济发展/非洲旅游业/旅游合作/基础设施

非洲旅游资源丰富，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旅游业已逐渐发展成为非洲的一个新兴产业。特别是21世纪以来，旅游业已成为非洲众多国家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是非洲国家脱贫的重要途径之一。但必须注意的是，非洲旅游业的发展存在不少问题：缺乏完善的发展规划、资金短缺、旅游基础设施不完备、旅游项目单一、存在旅游安全隐患、信息业落后、旅游合作有待加强等。因此，非洲国家必须采取相应的措施，以促进非洲旅游业健康快速地发展，从而有力地推动经济社会的发展。 海外视野

非洲是一个人文和自然旅游资源都十分丰富的大陆。在独立后的较长时期，由于绝大部分非洲国家没有充分认识到旅游业在减轻贫困、增加就业机会和外汇收入等方面的特殊作用，导致非洲旅游业的发展十分落后。20世纪70年代，有部分非洲国家开始重视旅游业的发展。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旅游业已逐渐发展成为非洲的一个新兴产业。特别是近几年，非洲国家的旅游业发展相当迅速，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逐步提高。但必须注意的是，非洲旅游业的发展仍然存在不少问题，要想推动非洲旅游业持续、稳定、健康地发展，必须积极采取相应的措

施，从而使其成为拉动经济与社会发展的朝阳产业。 非洲旅游业发展现状

随着新世纪的到来，非洲旅游业的发展也迈上了一个新台阶。据世界旅游组织预计，2008年，非洲旅游业是带动国际旅游业增长的领头羊，全年接待国际游客人数预计比2007年增长10.6％。① 非洲旅游业发展潜力巨大，前景非常广阔，非洲旅游业发展现状的基本特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旅游资源十分丰富

非洲旅游业发展如此强劲，主要取决于该地区拥有丰富而独特的自然旅游资源和独特的人文资源。自然旅游资源如尼罗河、金字塔、狮身人面像、东非大裂谷、马萨伊马拉禁猎区、南非国家森林公园等，不但有阳光、沙漠等粗犷的自然景观，而且有森林、大海、清泉、草地等别具特色的景致，对游客有巨大的吸引力。非洲富有独特旅游资源的国家很多，除了有世界奇迹金字塔的埃及和被誉为“彩虹之国”的南非，还有迷人岛国毛里求斯、享有“非洲夏威夷”之称的塞舌尔、堪称天然野生动物园的肯尼亚等。不少国家都有奇特的动物和植被，充满异国情调的人文环境，这里的动植物很少遭到人类的侵扰和破坏，保持着自然和原始的本色，很好地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非洲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历史人文景观丰富，如世界最古老的古人类遗址、部族文化和独特的习俗等，吸引外国游客到此观光。 （二）旅游业迅速发展

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旅游业已逐渐发展成为非洲的一个新兴产业。世界旅游组织秘书长弗朗加利在2007年世界旅游组织第80届执委会会议上所作的工作报告中说，近三年来，世界旅游进入了新的历史发展阶段，旅游人数不断增加。2005年世界旅游人数为8亿，2006年达8.42亿，2007年的旅游人数比上年增长4％。他指出，在2006年世界各地区的旅游人数增长中，非洲增速最快，超过8％，亚太地区为7.6％，中东3.9％；而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的增长

更加引人注目，高达9.4％，远高于4.5％的世界平均增长水平。② 世界旅游组织的报告认为，这是继2005年非洲旅游业保持强劲发展基础上的持续增长。 （三）旅游业已成为非洲国家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

旅游业是非洲国家具有巨大潜力的支柱产业，将带动经济发展，增加外汇收入、创造就业机会、增加政府税收。旅游业的发展不仅有助于政府克服资源短缺问题、实现经济良性增长，而且对改善人民生活条件，推动经济持续发展起到重大的作用。大部分非洲国家日益重视旅游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而且很多国家的旅游业取得了可喜成绩。如传统旅游大国埃及呈现出创纪录的发展势头，2005年，埃及旅游业收入已达68亿美元，大大超过侨汇、苏伊士运河收入和石油天然气出口收入，居埃及四大外汇收入来源之首。埃及旅游部长祖海尔·贾拉纳证实，2006年，埃及接待外国游客982万人次，比2005年增长5.5％，旅游业收入达到创纪录的76亿美元，比2005年增长11.8％。③ 2006年，肯尼亚共接待外国游客180万人次，比2005年增长了12.5％，旅游业收入达到8.03亿美元，成为该国第一大外汇创收产业。④ 世界旅游组织发表的数据显示，2004～2006年，全球旅游业出现前所未有的高增长，国际游客人数3年内增加20％，而非洲则是游客人数增长最快的旅游目的地。⑤ 对非洲而言，旅游业创造了大量就业岗位，带动了水、电、交通、卫生等基础设施发展，并获得了大量外汇。 （四）旅游业是很多非洲国家减贫的重要途径

非洲是目前世界上最贫困的地区，而且贫困人口仍在不断增加。经济增长与严重的贫困化并存是非洲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特征之一。非洲总体国民生产总值为4 200亿美元，仅占世界经济的1.3％。统计显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6.59亿人口中，40％的人生活在每天1美元的贫困线以下。到2015年，非洲处于贫困线以下的人口将再增加2.19亿。⑥ 摆脱和消除贫困仍然是非洲各国面临的长期任务。由于非洲旅游资源丰富，价值高，旅游经济成了非洲新的经济增长点，在扶贫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不仅增加了外汇收入，而且创造了大量就

业机会，大大地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如埃及和突尼斯，旅游业收入是这两个国家外汇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作为非洲经济强国的南非，也非常重视旅游扶贫在经济发展中起到的特殊作用，1994年种族隔离结束后，南非新政府即宣布要把旅游业作为国家增加就业、发展外汇的首要产业。⑦ 非洲旅游业从业人员占世界总就业比例的11％，预计到2010年旅游业每年将为社会增创550万个就业机会。⑧

（五）非洲旅游业发展前景广阔

世界旅游组织指出，非洲旅游业成长很快，但在世界旅游市场上所占份额仍然很小。2007年，国际旅游人数8.98亿人次，欧洲依然是首要旅游目的地，当年市场份额为53.5％，其次分别为亚太地区、美洲、撒哈拉以南非洲、中东。非洲旅游市场份额仅有4.9％，非洲旅游业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需要大力促进。⑨ 外国游客在非洲国家的人均消费额也有所上升。2005年，非洲国家接待外国游客4 600万人次，外国游客在非洲国家人均消费额增至600美元，但仍比外国游客在欧洲国家的人均消费额低200美元左右。⑩ 因此，非洲旅游业的发展仍然具有广阔空间。

非洲旅游业发展的制约因素

虽然非洲旅游业发展具有很好的前景，而且已经取得很大的进展，但是现在仍然存在诸多制约因素： （一）缺乏完善的旅游规划

完善的发展规划是旅游业发展的主要前提之一。由于旅游业是许多非洲国家的重要外汇来源，还为非洲各国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越来越多的非洲国家开始重视旅游，把旅游业视为振兴本国经济的一个新途径，并纷纷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以大力开发旅游业。摩洛哥决定投资12.4亿美元，在今后五年内建设两项大型旅游和房地产项目。坦桑尼亚也采取了多项措施，大力发展旅游业：（1）努力改善基础设施；（2）推动旅游业非国有化；（3）积极扩大对外宣传；（4）

实施各种优惠政策吸引外资开发旅游业。还有埃及、肯尼亚、南非等国家均采取了积极的措施，发展旅游业。(11) 但是无论对于单个国家，还是针对地区或泛非来说，由于缺乏完善的旅游规划，所以对于旅游业的促进作用仍然非常有限。 （二）缺乏资金，旅游基础设施不完备

资金短缺是制约非洲国家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也是非洲各国面临的共同难题。非洲国家的资金短缺集中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外债负担较为沉重；二是国内储蓄率极低；三是外部净流入资金日趋减少。这直接导致非洲国家在旅游业的资金投入也非常有限，有的国家旅游基础设施还很不完备，可进入性差，食宿、接待等方面还存在各种问题等直接影响非洲旅游业的发展。如目前坦桑国内只有少数饭店达到国际星级酒店的标准，大多数中、小饭店和私人饭店的接待水平与服务能力还比较差。坦桑虽然建立了国家酒店协会，但旅游酒店的管理还是比较落后的，许多城市和旅游区的饭店管理欠规范，服务质量和管理水平都比较低下，还存在着设备陈旧、信誉度差等问题。2000年世界旅游组织发表的《非洲2020年展望》报告指出，旅游基础设施的改善、旅游产品的丰富，以及通过促销改变非洲的形象是今后非洲旅游业的首要任务。 （三）旅游产品比较单一

目前，非洲国家的旅游项目大多以传统的观光、休闲度假为主，项目单一。非洲有丰富的旅游资源，许多独特和高品质的旅游资源仍然处在“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状态，没有得到很好地开发。根据现状来看，首先到非洲度假的游客最钟情于这里的阳光和沙滩；其次是城市风物，包括博物馆和文物古迹；而海上航行和森林漫步也颇受青睐。因此，可以结合实际多设计丰富的旅游项目，如海上或森林旅游项目，以吸引游客。如喀麦隆坎波自然保护区推出“认养海龟”旅游项目，受到旅游者欢迎，也得到了政府鼓励。该旅游项目既获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又强化了人们保护自然环境的意识，唤起人们对动物的爱心。 （四）存在旅游安全隐患

从旅游者消费心理来看，旅游安全感是影响旅游者选择旅游目的地的一个最基本因素。由于历史的、社会的各种原因，内战和动乱、恐怖主义、社会治安状况不佳、自然灾害和艾滋病等疾病的蔓延成为制约非洲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因素。目前，仍有部分非洲国家处于内战或动乱之中，使这些国家的旅游资源无法得到有效利用。非洲旅游大国肯尼亚治安状况不尽如人意，首都内罗毕为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地区。继1998年8月美国驻肯尼亚使馆发生恐怖主义大爆炸后，2002年11月底蒙巴萨天堂饭店再遭恐怖袭击。国际社会对肯尼亚安全状况深表担忧。美国、欧洲国家、澳大利亚等曾对其公民发出赴肯尼亚旅游警告，致使到肯尼亚旅游人数一度骤降，该国旅游业遭到重创。虽然2003年以来肯尼亚政府在反恐和加强治安方面采取了不少措施，但没有得到根本改善。(12) 艾滋病和疟疾是南部非洲地区导致人口死亡率最高的两大疾病，每年约有20万人被疟疾夺去生命，津巴布韦和莫桑比克是南部非洲遭受暴雨和洪灾最多的国家，因此爆发疟疾的危险性最大。2002年，津巴布韦约有135万人患疟疾。大约有2300多万艾滋病患者和病毒携带者濒临死亡，而且患者人数还在增加。世界旅游组织发布的《非洲2020年展望》中指出，如果非洲能够采取措施确保游客的安全，到2020年，非洲旅游业将是目前的三倍。(13) 所以，政府应该采取措施以减轻或消除旅游安全隐患。

（五）信息业落后

非洲国家科技水平普遍低，信息业和电信业很不发达，通讯条件落后，成为制约非洲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例如非洲东部地区至今没有海底光缆与互联网相通，只能靠卫星上网，费用相当昂贵，且稳定性欠佳，制约着这一地区旅游业的发展。

（六）缺少旅游合作

近年来，世界游客大量涌入肯尼亚和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使非洲获得了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称号。最新的世界旅游统计数字表明，非洲成为

全世界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地区。这意味着非洲已经加入世界旅游业的大联盟。非洲联盟成立，使非洲各国协调合作意识加强，但是非洲现有的旅游法律和法规很不完善，政府各相关部门之间、私人企业和政府部门间缺乏有效协调，非洲各国的旅游及与国际旅游之间缺乏紧密联系，北部非洲与南部非洲的旅游业发展不平衡，旅游管理效能低。非洲国家和地区之间人员流动与限制措施不利于非洲经济一体化的发展。据统计，因为旅游方面的限制，在欧洲跨区域旅行1000公里的花销只能够在非洲跨区域旅行100公里。(14) 可见，消除非洲跨区域间的贸易壁垒、加强旅游合作十分紧迫。 促进非洲旅游业发展的措施

为了加快非洲旅游业的发展，通过旅游促进非洲国家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同时使世界了解非洲，走进非洲，也让非洲了解世界，非洲国家必须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确保非洲旅游业更快、更好地发展。 （一）加大力度，更加重视旅游业的发展

旅游业是非洲国家具有巨大潜力的支柱产业，将带动经济发展，增加外汇收入、创造就业机会，是非洲脱贫的重要途径。然而，虽然现在非洲很多国家认识到了旅游业的重要性，重视发展旅游业，也颁布了一系列有关旅游业的法律和法规，并不断加大投入，而且允许私人和外资进入旅游业等；但总的看来，政府重视的力度还是不够，特别是在旅游政策法规和规划的制定与修改、资金引入、旅游人才的培养等方面还有待加强。目前，已经有非洲国家在这些方面做了一些努力，如埃及内阁会议2007年已经批准修改旅游法；津巴布韦十分重视高质量旅游人才的培养，津巴布韦大学设立了旅游专业硕士研究生课程，同时还在第二大城市布拉瓦约设有旅游管理专业学校；纳米比亚旅游部门每年都拨出专款用于旅游宣传；科特迪瓦、南非等一些非洲国家已经在各自驻华使馆派驻了专门的旅游官员，让他们负责宣传本国旅游产品。(15) 但显然不够，非洲国家政府应该更加重视旅游业的发展，互相借鉴，特别是要在政策和规划的制定、资金、人力资

源培养等方面予以高度重视。

（二）拓宽融资渠道，完善旅游基础设施

由于非洲地区资金短缺，以官方发展援助、外国贷款和外国直接投资为主的外部流入资金对非洲的发展意义重大。因此，非洲国家应该调整规范本国的投资法，优化旅游投资环境，以此吸引外国资本的进入。如摩洛哥出台优惠政策，吸引鼓励外国资本参与国内山区休闲，探险和体育旅游资源的开发；凡到摩洛哥投资的外国企业，可以得到源自政府50％的资金补贴，前五年免交企业税，后五年企业税减半；旅游相关产品的增值税也下调为10％。(16) 该政策出台后，吸引了众多外国资本，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虽然非洲旅游业发展迅速，但非洲在世界旅游市场上所占的份额还很小，仍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和增长空间。而且旅游基础设施和服务也有待完善与改进。肯尼亚旅游业发展委员会投资66亿先令，对包括主要酒店和高尔夫球场在内的硬件进行修缮。肯尼亚信托基金启动了一个改善肯尼亚旅游基础设施的合作计划，大力改建或扩建宾馆、饭店，努力提高旅游基础设施水平。(17) 坦桑不仅重点修复了通往阿鲁沙及各国家公园的公路干线，投资3500多万美元修缮和扩大了国有旅馆与电讯网，还推动旅游业私有化，自1990年起允许私人和外国资本向旅游业投资，吸引外国公司参与国有饭店、机场管理，提高管理技术和服务水平。(18) 坦桑自建国以来，先后颁布过4部重要的旅游业法律、法规。(19) 为此，非洲其他国家也应该积极行动起来，出台诸如改进旅游服务、放宽签证限制、增建宾馆、饭店等进一步发展旅游业的政策和措施，以期推动对经济发展至关重要的旅游业早日迈上新台阶。 （三）突出特色，丰富旅游产品

新世纪旅游项目的发展趋势将是“返璞归真，回归自然”。非洲有丰富独特的旅游资源，且人为痕迹很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多开发一些有吸引力的特色旅游项目。从旅游资源的本底价值出发，根据地区不同的资源赋存进行旅游项目设计。对于那些高品质旅游资源，旅游项目的设计主要是如何突出资源特色，

以及保障措施的实施等，对于旅游资源相对较弱的地区，则主要是对旅游资源的补充和创新，通过各种途径增加旅游区的吸引力。只有突出民族特色和地域特色，旅游业才能保持长久的魅力。摩洛哥作为非洲旅游大国，其旅游特色是休闲旅游，同时还大力开展了海滨旅游、沙漠旅游、探险旅游和体育旅游，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由于游客对海滨酒店需求的增加，也促进了摩洛哥海滨浴场的私有化进程。截至2007年底，摩洛哥共有6个海滨浴场进行了私有化改造。(20) 与此同时，摩洛哥旅游市场还出现“乡村游”、“度假房产”等新产品，以满足不同客户的需要。高水平的南非私立医院也吸引了很多求治者，南非有关机构不失时机地推出了医疗旅游项目，向病人提供2周、4周或6周的一揽子优惠服务，包括往返机票、治病、康复，以及度假等。另外，还有非洲的神秘文化，极具感染力，能给人带来强烈动感冲击的非洲音乐，等等，这些都是非洲有待更好地开发和利用的有利资源。

（四）积极采取措施，尽量消除旅游目的地安全隐患

安全隐患对一个旅游目的地的形象来说具有很大的破坏性。无论是对目的地的安全形象，还是游客的体验价值都是如此。由于非洲内战隐患和蔓延的艾滋病等疾病的客观存在让旅游者心生畏惧，望而却步。目前，非洲首要的任务是采取有效措施，结束某些非洲国家的内战和动乱局面，实现和平。正如世界旅游组织秘书长特别顾问杰弗里·李普曼在讲话中说，和平是发展旅游业的基础，只有实现和平，旅游业才能成为非洲经济增长、可持续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核心因素。(21) 2003年，由东部和南部非洲共同市场创立的非洲贸易保险局（ATI）宣布向9个成员国的旅游企业提供保险，赔偿它们因恐怖主义袭击而遭受的损失。2006年，南非旅游局到中国召开了旅游推介会，此场推介会的特色是重点并不在于宣传南非的旅游资源，而在于宣传南非对于华人来说是一个安全的旅游目的地，南非政府和警方非常重视有关华人受伤害案件的处理。因此，非洲国家可以为旅游者提供多方面帮助，如在公共场所和旅游景点设置电脑联网的游客信息亭，游客只需

按动一下应急按钮就可以得到警察、医疗和法律等方面的帮助。旅游景区里有专门的旅游警察巡逻，目的是要让旅游者特别是散客感到安全和放松。如肯尼亚就在国家公园设立了特殊警察。类似措施对于非洲国家是非常必要的。 （五）大力发展信息产业

信息技术是推进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因素。非洲国家要发展旅游业，摆脱贫困，必须发展信息技术和建立信息产业。目前，信息业已经得到非洲国家的重视，并已付诸行动。由40多个国家参与的非洲首颗通信卫星于2006年正式投入运营，从而建立起非洲首个覆盖全大陆及其所属岛屿的卫星通信系统，向全非洲提供电信、宽带网、电视和立体声广播等服务。此外，非洲各国相继制定了适合本国国情的电信管制法规和条例，并成立了电信运营的管制机构，加大各国在通信产业的开放力度，吸引外商投资。西非大国尼日利亚目前已经成为世界上发展最快的电信市场之一。2003年3月，“非洲发展新伙伴计划”批准了一项信息和通信技术基础设施计划，十多个非洲国家签署了“东非海底光缆系统”协议。按计划，这一光缆初步将连接苏丹、吉布提、索马里、肯尼亚、坦桑、马达加斯加、莫桑比克和南非8个非洲国家，全长近1万公里。(22) 这一项目是非洲电信设施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六）加强区域内和国际旅游合作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非洲的旅游合作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但还需进一步加强。在非洲内部合作方面：2003年5月，第13届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首脑会议签署了共同防御条约，为制止地区内乱又向前跨出了一大步。非盟于2003年7月10～12日在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举行了第二届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会议，就“非洲发展新伙伴计划”、消除地区冲突和防治艾滋病等议题进行了磋商。在非盟推动下，非洲联合实质性行动增多。这些在次区域或泛非层面合作措施的实施对非洲旅游业的发展意义重大。

在对外合作方面，非洲国家应该尽可能争取国际支持与合作。在非盟的努力

下，国际社会也伸出了援助之手。美国已经建立解决艾滋病紧急行动计划小组，并提出紧急援助150亿美元，用于解决包括非洲在内的艾滋病基金。(23) 非洲国家与美国、中国、欧洲国家等先后建立各种旅游合作关系，以促进本地旅游业的发展。自2002年埃及成为非洲首个“中国公民组团出境旅游目的地”国家以来，中国批准开放的非洲旅游目的地国已经增至26个。(24) 目前，赴非洲旅行的中国游客在出境总人数中所占的比例不高，但增长却十分显著。中国公民2005年因私出境赴非洲人员有11万人，比2004年增长1倍以上；2007年，中国公民赴非洲出境人数比2006年增长了36.15％。(25) 结语

非洲旅游资源丰富，近年来旅游业发展迅速，已成为非洲国家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是非洲国家脱贫的重要途径，而且发展空间广阔，潜力巨大。世界旅游组织2009年1月27日预测，主要受全球性金融风暴的影响，2009年，国际旅游业有可能出现停滞乃至负增长。美洲和欧洲受到的影响将最为严重，而非洲仍然有望保持增长。(26) 由此可见非洲旅游业发展的巨大潜力。虽然在非洲国家和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下，非洲旅游业已经取得一定的成就，但是还必须看到旅游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大量问题。只有妥善解决这些问题，才能使非洲旅游业健康、快速地向前发展，从而有力地推动非洲国家经济社会的发展。 注释：

① http://www. lvyou168, cn/_

Travel_Fair/2008_11_20_10/20081120104327384. htm.

② http://abroad. lotour, com/r/20070614/n67443, shtml. ③ 载《人民日报》，2007年2月2日。 ④ 新华网内罗毕2007年2月12日讯。

⑤ http://news. xinhuanet, com/world/2007-04/20/content_6003605. htm.

⑥ Africa South of the Sahara 2002, Europa Publications,p.17. ⑦ 参见朱海森、王颖：《南非旅游扶贫探析》，载《西亚非洲》，2007年第1期，第34页。

⑧ http://bw. mofcom,gov.cn/aarticle/jmxw/200505/ 20050500094429. html.

⑨ 许康昂：《旅游行业投资报告》，载《新经济杂志》，2008年第5期，第70页。

⑩ 名士：《2005年非洲国家接待外国游客4600万人次》，载《西亚非洲》，2006年第7期，第67页。

(11) See http://www. all-africa.net/Get/fzxw/ 170643746. htm. (12) See http://www. all-africa.net/Get/feizhoushanglv/ 095343372. htm.

(13) http://www. 15630. com/news/hynew/kuxun/200706/14174.html. (14) IMF, Regional Economic Outlook:Sub- Saharan Africa, Washington, D. C.,IMF Publication Services, 2005, p. 43.

(15) See http://www. all-africa, net/Get/fzxw/170643746. htm. (16) http://ma. mofcom, gov.cn/aarticle/ztdy/200403/20040300195776. html.

(17) See http://www. all-africa, net/Get/fzxw/ 170643746. htm. (18) http://country. bridgat,com/Tanzania, html.

(19) Geoff Crowther, Tanzaniain East Afria:A Travel Survivalkit, Victoria: Lonely Planet Publications, 1994, p. 12. (20) http ://news.

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8-02/26/content_7672120. htm. (21) 参见新华网2003年5月1日。

(22) http://news. xinhuanet, com/tech/2007-03/14/content_5843912. htm.

(23) Jeffrey D. Sachs, The End of Poverty: Economic Possibilities for Our Time, New York: The Penguin Press, 2005, p. 343.

(24) http ://www. cnta. gov. cn/html/2008-6/2008-6-2-14-51-14-3861. html.

(25) 参见中国国家旅游局网站，2007年6月24日。 (26) 参见联合国新闻中心网站，2009年2月2日。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p8nv.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