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菩萨感应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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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菩萨近代感应事迹》

一 船翻落水 菩萨施救

前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近代高僧圆瑛法师在所著《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讲义》中说:我于丙午年(1906)六月,在宁波因所乘船,误触浮桥,船翻落入水中。我手抓住船边,口中不能念,心中专切忆念观音菩萨,恳求救援。忽听见空中有人叫我:莫要放手!莫要放手!我这时心中念的观世音,叫我的当然不是别人。我便双手牢牢抓紧船边,船在水中冲流一段,我没有被淹没,才被救生船捞起。在这大江急流当中,如果不是菩萨的力量,怎能不被淹死呢?我因为感菩萨再生的恩德,所以特别讲这部《普门品》。希望大家信受持名,恭敬礼拜,自会有感应道交的效验。

二 同称圣号 共脱险难

原四川佛教会名誉会长、著名诗人刘豫波先生说:在清末光绪年间,四川资中县李务山先生,一次乘船远行,突然遇大风,船快要吹翻。他率领同船的人同声称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终于风浪停息,天空出现一轮名曰,大家都欢庆再生。第二天上岸,看见街上人家都在祭神,一问才知道是农历初一日。因此联想到昨晚的明月从哪里来的呢?大家方明白菩萨的神通光明不可思议。回家以后,各人都从此信奉观音菩萨。李先生是我祖父止唐先生弟子,是位很诚实有学养的人。我见到他时已经八十多岁,身体还康健,这件事是他亲自对我讲的。我听后,写一首诗纪念此事。诗云:

时当月尽头,明月忽在眼;同声诵观音,清光随声转。风定月明皆脱险,月

中嫦娥笑开口;灵山咫尺何尝远?观音神功真不浅!(《四川佛教月刊》1930年1月号载)

三 杀机息灭 恶行改善

民国初年,当时有一个官员,他的母亲,每天虔诵观音菩萨,并教他每天早晚念几百声。他母亲因自己年老色衰,为其父娶两个美妾,其中一个很得宠,夺取家政大权,并凌辱其母。其母觉尘世无可留恋,便日夜念观音菩萨,求生净土,果然在一年后,含笑往生。他怀疑母亲如此善良虔诚,为何现生不得菩萨保佑,伸冤雪恨,由此生疑,从此不再念观音菩萨了。

后来,他结了婚,夫妻和谐。那个逼死慈母的宠妾,又假意与其妻友好,实际要破坏他夫妻感情。他更憎恨,想杀她,为母亲报仇。

第二年清明,其父率领全家去远郊扫墓,突然一批流氓围上来,似不坏好意。其父及叔叔都拔出手枪,将几个酒瓶打碎,流氓四处跑了。他这时到四周观察,凑巧看见其继母一人正靠在树边休息,四面均无人。他立刻起心想用石头将她打死,埋掉她所戴的首饰,布置成抢劫杀人的假现场。

想定后,凶恶地向继母走去,又假意问安。但他觉得继母似乎已看透他的用心,她并没高声尖叫,也没退缩逃跑。相反的,她站起来,对她甜蜜的微笑,然后满怀信心,心平气和地念道:“救苦救难菩萨来!……”他听后,觉得从一个惯于搬弄是非的人口中,会念出菩萨的圣号来,太不相称了。他张口得意地狂笑,同时想冲上前去抓她。殊不知,正在千钧一发之时,他却哑口无言,欲笑不得,惊讶地发觉自己僵硬在那里,手足都动弹不得,连眼都不能眨一下,成了一个木头人。他继母却微微一笑轻松地走了。等他走远了,他才慢慢恢复知觉活动。那

杀人的恶念早已吓到九霄云外去了,才悔恨自己怎可以同菩萨不可思议的力量作对呢?

从此,他痛切悔过,又热心念观音菩萨了,更感谢菩萨制止自己犯杀人恶业。奇怪的是他继母也从此改变了,不再离间他夫妻,也不再作损人的坏事。可见菩萨不但救她的性命,还引她改恶向善。一个心地邪恶的妇人,就因为临急对菩萨诚信求救而逃过了杀身大祸。那官员杀人恶业,也因菩萨警告而制止,悔改而持诵。菩萨救拔众生,慈悲平等,普渡一切。(《万佛城月刊》1988年6月217期载。)

四 匪徒绑劫 称名得救

1928年,上海天潼路,五金玻璃商店老板蔡仁初,家很有钱,匪徒们对他垂涎已久。一天蔡乘私人汽车出门,遇着四个持枪匪徒,劫持汽车,将蔡绑架驶去。蔡当时心中非常惊恐,便一心默念观世音菩萨名号。当汽车开到闹市人多的地方,忽然车轮和机箱先后爆裂,汽车开不动了。匪徒命令蔡下车步行,蔡迟迟不前,匪徒怕蔡呼警求救,就接连打他三枪后逃跑,蔡恰恰跳了三下,子弹都从脚下穿过,没有受伤。但是,蔡并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这样三跳,这完全是观音菩萨威神力量所致。蔡仁初现尚健在,随时可以询问。(《宝静法师1936年在江苏苏州讲经时所说》)

五 一称圣号 慈心顿生

倓虚法师在长春筹建般若寺时,有致中、界虚两法师去林区协助砍伐木料。一次,他们在江边放木排时,遇到土匪,索取钱财。他们身无分文,匪徒便用柳

条怒打界虚法师,法师为法忘躯,挨打时沉默不语;匪徒更气,改用木棒毒打,意思是没有钱就要命。这是法师就念起观音菩萨圣号来,匪徒突然放下木棒说:“你不早念?早念我早就不打你了。去吧!”这就是《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上所说的:“或值怨贼绕,各持刀加害;念彼观音力,咸即起慈心。”(出《影尘回忆录》)

六 跌入红炉 火不能烧

沈阳海门县虎獐屯人商述圣,信佛很至诚,每天定时念《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三遍,十多年来,未曾间断。1920年,他在抚顺千金寨炼铁厂当工人。一次,同别人抬一筐铁矿石往大冶炉里倒,他一失足,跌进红炉里,众人惊骇,他也自念必死无疑。当他坠落下几丈深的红炉途中,似乎觉得有人用双手把他托出来,放在地面上。他睁眼一看,果然躺在地上,并没有落入红炉中。众人都惊诧不已,连在场监工的日本人也深感惊奇。但他身上的衣服已被炉火烤得酥脆,证明确曾掉入炉里。这就是《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所说的:“若有持是观世音菩萨名者,设入大火,火不能烧,由是菩萨威神力故。”(出《影尘回忆录》)

七 心念观音 枪不能伤

日军强占东北时期,在热河朝阳县清乡,严令各乡,凡出现土匪(注:指抗日游击队,下同),必须进行抵抗,敢有容纳土匪食宿者,查出与匪同罪。那时,我的徒侄清净师住朝阳乡间小庙修持,一天骑驴去赶集,经过一所道士庙,天晚留宿庙内。夜间一夥土匪也到庙里住宿吃饭,天没亮就走了。第二天早晨,日本军队赶到,查明土匪曾在庙里食宿,就不分青红皂白,将庙中所有道士及借宿僧

人清净师等,一律捆绑拉到沙滩去枪决。已枪毙了四人后,轮到枪决清净师时,连放三枪都未响;日军惊诧,问他有什么邪术?清净师回答说:“我出家人,什么邪术也没有,只是在念观世音菩萨求往生,早些脱离人间痛苦。”日军听了,也深信菩萨感应,便释放他,并称他作“铁头罗汉”!这应了《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说的:“若复有人,临当被害,称观世音菩萨名者,彼所执刀杖,寻段段坏,而得解脱。”岂止刀杖,连枪械也失去了威力,说明菩萨的大威神力不可思议。因此,我们必须信受释迦世尊说的:“观世音菩萨有如是等大威神力,多所饶益。是故众生,常应心念!(上三则摘自《影尘回忆录》”)

八 骨肉重逢 临终往生

比丘尼定云,江苏省丹阳人。俗姓陈,父母生育两男两女,她最幼。其姊生时,头顶上有两个青记,她两鬓各有一颗红痣。因此,姊姊乳名双青,她乳名双红。她六岁时,被人拐骗,辗转卖至江阴吴家做丫头。

吴家夫人信佛,供奉观音菩萨。她跟随礼拜,称念圣号,并发愿长斋,求与父母重见。但是,她离家时年纪太小,时间一久,连家庭地址和父母名字都记不清楚。她到22岁时,夫人准备遣嫁她,她跪着苦苦哀求留下。后来,吴家主人患重病,她随夫人赴无锡普渡庵,祈求观音菩萨,保佑她丈夫病愈,许愿将来叫一个女儿出家。不久病果愈,可是他的两个女儿都不愿出家。这时,丫头自愿去代替出家,夫人大喜收为义女,送她往普渡庵出家。

原来定云比丘尼的胞姊,18岁结婚,丈夫早死,两年前她也在这座尼庵出家,法名定华。她到时,师父命其姊代为剃发。她姊妹俩已分别十六年,相貌和口音都改变了,相见也不相识。因剃光发现双红痣,这才惊问相认,同回家和父

十六 服大悲水 立止吐血

不慧於五月十八日,早餐甫毕,突涌浓痰,初不知其是血,咽之。已而复来,且喉痒咳嗽,心知有异,乃吐於掌中观之,乃满口红也。乃舐而咽之,作是念曰,是为业报发现也,父母若知必大恐。幸有印公恩师大悲米在此,食之定能愈也。遂取法米9粒,虔念圣号而置口中,弹指间,所患归无何有之乡矣。大士之神力迅速,为若此也。自是而后,不慧每晨加诵大悲圣号一千声,尽此形寿,不敢一日废也。(徐志一)

十七 求大悲水 救急难病

1926年二月初二日,家慈外出,留食戚家。余赴问心莲社礼大悲忏。及归,见母正纺纱。俄而头晕陡作,目眩神迷,继之呕吐。家慈素畏服药,仅服矾水。自言,胸腹无所苦,惟恶喧,惮发言。内子复为刮痧,项背均极红紫。刮已,仍昏迷不醒。余情急,趋观音像前,一心归命,跪诵圣号,以求慈佑,而得速愈。次日,复取净水,加持大悲咒,观想大士寻声救苦,杨枝遍洒,净水已成甘露。嘱母念圣号服之。是夜,母於迷糊中,瞥见高大之神,若护法神像立床前,高余檐齐。初甚疑惧,继见神擎臂掷一物於身傍,乃隐。至是,头晕渐止,神志亦清,不复昏迷亦。黎明,得大小便,即起居如常,往厨下煮晨餐,一若未病者然。且补述前日在呕吐时,有剧烈之恶寒、心悸、肉跳等症。刮痧时,已昏迷,不甚清楚云。是日午后,家慈复赴戚家,始悉其邻曹氏妇,病相类,为其胸腹无所苦,不甚注意,后竟昏迷而死。并闻四丈湾,某姓妇,夜饭后,少觉头晕,乃归卧,翌晨发觉,已僵卧死矣。家慈今年六十有四,衰老之体,经此危症,竟不药而愈。(除矾水外,未服他药)非大士加被之力而何。普门品云:众生被困厄,无量苦

逼身,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又云: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於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徵之吾母,足信经语之不虚。(黄似农)

十八 服大悲水 治愈瘟疫

一九三八年五月间,荷湖馆村瘟疫流行,传染甚速。表兄张仙才家,亦被传染,数人同病,颇为危险。蕅往诊治,兼嘱仙才诵大悲水,(仙才亦信佛,平日常念佛诵经。)令病人早晚间服,不数日陆续痊愈。至月底,挨户传染,男女老幼,无一或免。黄和卿医师赴该村陈姓视疾,即染疫而亡。后该村并无亲友敢来问候者。至六月,势更猖獗。该村为赴萍湘通道,以致行人绕道而过,不敢逼近该村。其疫势之猛,可想而知。

惟蕅自五月以来,至八九月止,除往他处外,每日均须往该村治病。每去,则病人环列,多至七八十人,人皆为蕅危,而蕅独毫未传染。其何故哉,皆得观世音菩萨加被之力也。蕅每日早课念佛后,无论出外与否,即念观音圣号,於途中亦默念不辍。此次每赴该村治病,持念尤虔,所以有恃无恐,而泰然频往不怖也。因经有云:“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于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蕅因信之深,故应之速也。

我在该村治病,历时数月,诊治患者不下百数十人,无一夭亡。非蕅之医术高明,然全赖观音菩萨加被之所致也。因蕅一面开方,令病人服药,一面告病人念圣号,及服大悲水,故有如此之效验也。其中更有多人,因服药无效,法在不治,停药不服,专服大悲水治愈者。略举於后:有张灿贵者(仙才堂叔),患疫最重,服药亦最多,(数在他医处,报病求方。)日甚一日。蕅亦连诊数次,殊无效果,濒死者数次,衣衾棺椁均备,皆以为万无生理。蕅甚悯之,特代伊虔持大

悲咒百八遍,持水令服。伊妻女亦虔诚礼诵。十日内,即行痊愈。自后则有张廷才、敖金生之媳、蓝凤辉之女等。兹数人者,皆危险万状。睹灿贵勿药而愈,均来蕅处求大悲水,亦如法持诵令服,同得勿药而愈。此数人现均健在,可面证也。灿贵专服大悲水而愈,人多以为偶然之事,不信者稍有谤言。后见多人均由水治愈,以前诽谤者,皆变为深信矣。普门品云:“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逼身,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睹此益信而有徵。(1942.4.8补记 余藕生)

十九 服大悲水 重见光明

蕅佃户之弟黄林堂,於一九四一年,冬至前数日,突然两目暴肿,目内胬肉盖满,紧闭不开。以手强开之,日月星火皆不能见,痛如刀搅。日夕号呼,其痛苦不堪言状。延蕅诊治,服药敷药,殊无效果。持大悲水,使伊频洗,痛则少减。蕅知其业障深重。非药可能为力。乃嘱伊念观音圣号,冀消业障。伊志心信受,甚为虔诚。冬至日,蕅偕数人前去复诊,伊村适逢祭祀(林堂住祠堂内)老幼云集,不便按诊。嘱人将伊引至肯堂家,因而来看者数十人。诊视病况,故我依然,蕅将所持之大悲水令服,向伊言曰:至心念圣号,必获痊愈。此不过安其心,以为缓缓可愈。初不料其效如桴鼓也。此时诸人皆嗤笑曰:此眼已瞎,不可救药。此若能愈,天下当无瞽目人矣。蕅笑置之,乃告林堂随蕅念“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七遍后,令其张目,诸人闻之狂笑曰:吾等用手代扪,且不易开,欲其张目,岂非梦话。殊不知竟有出人意料之外者,林堂试之,果然张开矣。蕅指算盘问之,竟能辨别。或指以砚,则能视知为砚。有人以笔令视,即知为笔。顷刻之间,判若两人。在场诸人,无不交口称奇。后令其熟念勿间,并念观音圣号,数日后即痊愈。现林堂之目,教未病尤觉明了。非菩

萨感应,曷克臻此。安敢不记,以彰圣德乎。(一九四二年余蕅生)

二十 持念观音 怪病痊愈

张某,年二十馀岁,富塘村人。一九四一年三月,治愈其伤寒重症,十二月伊母突然哭至蕅处,言伊子发生恶病,命在旦夕。不胜骇然。询其究竟云:昨日因赴某处,回家后,全身如缚,似有千百斤物压之。左乳旁下,气闭不通,命似将夺之状。遍身筋络,有时俨似扯去,痛苦万分,奄奄一息,特来求救。问他曾有病否,答云,无有。蕅思再四,亦无方应付。因念观音菩萨,寻声救苦,乃告其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另用黄纸硃书“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嘱伊母回家后,焚香念圣号,将此纸化服,必获痊愈。伊母遵教,念圣号而去,此后即无音信。迨至今岁正月,张某忽然推手车代他人来接蕅治病。忆及伊之旧病,乃问之曰:汝病何时痊愈。答曰:自依教念圣号,服所化之水,即时霍然。其痛苦即归於无何有之乡矣。菩萨灵感,诚不可思议也。虽然,若非伊母子虔诚信受,岂能见效如此之速哉。(一九四二年佛诞日余蕅生记)

二一 急念大士 免战火灾

不慧家寓上南市肇嘉路,虹桥头,登云弄,三十号,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警戒警报鸣后,时已起身,拟赴办公处。不知如何,出门惘惘,至家门数十步,重又折回者凡四次。最后回至门前,背贴大门而立,仰见飞机在顶上高空。瞬间轰隆一声,左右烟柱冲天,屋上若有无数物件,向下抛来。楼上妻儿惨呼声,清彻可闻,乃夺门上楼,与妻分抱一儿一女,奔屋前空地。危急之际,忽忆大士圣号,遂悲切称念。时飞机在顶上,不绝盘旋。余所御眼镜,早已震失,境界模糊,

依稀见白色信号,缓缓下降。而东去数十步之处,炸声复震,急偕妻儿西奔,至一处房屋门外,有一慈祥老妇,招令入内,随之进去,见中供大士圣像,乃顶礼哀求加被。复出外数步,有人向我招呼,视之,乃旧邻华君夫妇,坚邀至其家。至其客堂正中,亦供大士圣像,洵属巧事。余深信大士慈悲引我,俾余乃得于华君府上暂避风雨,迄今将一星期。否则,亲朋寥寥。且多一室如斗,何处求一托足地。迨警报解除后,返家检视损坏情形,一言以蔽之,一室之中,十步之内,每一寸地,悉是死所。而全家竟获幸免者,皆仰仗佛力被之所致也。尤奇者,吾周龄儿子所坐处(震声起后始抱出),有远处飞来三尺馀圆铁窗柱三根,横倒其上,玻璃碎积寸厚,而地藏本愿经,则赫然飞出,平放于其间焉。谓非佛佑可乎。 兹再述佛佑一则,住余屋后(即直接中烧夷弹处,旧名孩子弄,该屋死伤近二十人。)一老翁,年七十於,素信佛,日事称名。后妻四十馀岁,於佛法不生信心。当弹落火起,妻被焚烧。老翁上前抱持,衣裳急切不得去,烧至腹死。老翁所著蓝布长衫,一无焦痕。此事邻居多目见者。夫妇二人,一信一疑,吉凶立判,望见闻者深思焉。(王燮章 一九三九年记)

二二 念大明咒 免除匪祸

余叔韩登虎,常持观音六字大明咒,及准提咒。1937年冬,因避乱,寄居于下白羊村表兄家。适以婚事之故,夜间被匪绑去。及匪长讯问时,叔对答如流,理直无屈,遂感匪长生慈善心,放令还家。按被匪所绑人,重者死命,轻亦遭打。叔独安然脱险,又未耗材。且其对答之妙辩,有非心思所能及。若非佛加,胡能至此。特记之,以彰佛慈云尔。(韩达本一九四四年记)

二三 饮大悲水 耳聋复聪

翟觉悟居士日前来敝处,两耳忽患聋疾,与之语,须大声方闻。余曰:大悲咒、心经,灵验最著。子曷虔持之,以求加被。归庵,焚香置净水,跪诵大悲咒七遍,南无观世音菩萨若干声,遂将净水尽饮之,以求痊愈,既睡,心犹不放逸,忽觉己身似至普陀山圆通大殿上,与诸大比丘僧同时绕佛。心中庆喜异常,梵声清绝。念诵之间,陡然大风怒号,令人悚栗。私念云:普陀如许大风乎?即惊醒起坐。回思梦境,历历如绘。开门视之,星月皎然。微闻树叶瑟瑟有声。又自念云:我之两耳,得毋已复聪乎?何声之繁也?复焚香佛前,叩诚慈恩。假寐待旦,益复念佛不辍。天黎明,闻鸟语啾啾然。居士喜曰,我之耳疾愈矣。其同居者与之语,已如常人。此益见佛力诚有不可思议者!(一九四六年孟冬,江西湖口秦宝航谨记)

二四 求大悲水 治愈妻病

内子觉莲,於本年三月二十四日,感受寒凉,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昼夜不停。胃火上冲,饮食不进。年虽五十六,体已衰弱。全家焦虑,束手无策。况当此生活高涨之际,医药等费,无法筹措。因思观世音菩萨,於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除每日例课外,乃於四月十日起,每晨向大士前,至诚礼拜,跪诵大悲神咒二十一遍,乞求大悲水,心中观想大悲观世音菩萨。诵毕,令内子虔诚饮之,当夜咳嗽即稍微减轻,逮至十二日夜,一声不咳,安然熟睡,现已痊愈。(一九四五年四月十五日记 邵通夫)

二五 诵经痊愈 伤寒重症

一九三九年孟冬,余合家四口在申。八岁次女,忽患伤寒重症:小便不停,滴沥二日,身熟如炭而无汗,目赤唇焦、呼吸喘急。先一日,尚可饮食瓜果茶水,翌日,已难下咽。薄暮亦不言语,内子惟有哭泣,无可如何。回忆家叔於一九三七年秋,由此病而终,故知此女必死无疑。时余业医糊口,内子再三嘱处方医治,以尽人事。爰再处方进药,服药后亦不变化,於是益信非人力所能挽回,因思观音慈林集,载十句观音经,灵验异常。况此书乃印老恩师所赐,决无虚诳。因此决诵此经,以冀蒙佛加被,期挽危急。时在午夜十一时,整衣拈香於观音圣像前。小女卧在像右。先发愿祷告诵经之由,继即至诚起念是经,念诵至四百八十余篇,病女忽云:爸爸!勿念,阿弥陀佛已来了。余闻此言,快感莫名,知佛光已照病体。乃嘱儿勿多言。一心听念经,圣佛已到,为汝看病,明天就好了。他亦唯唯。诵至五百余篇,病女头汗已见;千篇念完,通身大汗,小便同时停止,身亦凉和,其病若失。越日即起床矣,邻居莫不称奇。内子素於佛菩萨灵感之事,疑信参半,斯时深知佛菩萨之慈恩也。上午为人诊疾,有二外症,迁延时日,毫无应效;因亦祷诵此经,旋得感应,而告痊愈。大士寻声救苦,真令人不可思议矣。(季智本 谨记)

二六 肺痨不治 持名得愈

追思余髫龄时,奉父命出家。愧因宿根浅薄,未遇良师。不知修行途径,应赴经忏,十数年矣。於二十六岁时,因体质素弱,经忏事忙,昼夜不休,致成肺痨。初虽延医诊治,误投药剂,致病益加重。不得已,由南京往兴化,投友人处调养。后又延请向为余医胃病之邹君,细为诊察。曰:汝之病,恐非药石所可挽回,用此方单,回去先吃两剂;如夜睡稍安、咳嗽减轻、汝可再来复脉,否则另

请高明。余聆此,心为一惊。即询之曰:我病恐难好了了吧?彼默然。余即持方单归。且自忖想:今年二十六岁,这次人身,就如此了局;上对不起父母师长、下对不起兄弟朋友,惶惭交并。然此病既非药石可救,而此方单又何所需,随将方撕碎,弃之道傍。归寺后,友人询曰:先生如何判断?余即答以吐血过多,必须静养,方可服药。友人云:肺病完全靠静养,药吃多了,并不甚好。余则虚与委蛇。是晚脑海中涌出无限思潮,过去种种,无非凄凉酸辛;未来种种,莫不恐悚万状。旋念观世音菩萨,可以救苦。於不知不觉中,随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约数十分钟后,即睡去。次日清晨,即请友人,将大悲楼打扫洁净,安放藤椅水瓶,即住楼上;专持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死活存亡,皆所不计。以如此,身心可安,非有其他希冀。由是食不下楼,寝不归房,经三昼夜,忽觉身发奇痒,坐卧不安;一小时后,便觉气喘稍平、咳嗽轻松;从前神识迷闷,是时即清朗凉爽;从前身困力倦,是时则行动轻便。由此日轻一日,初意犹不觉所以,后日见痊愈。一再深思,不禁惭惶:业重小子,为病所侵,殆无生理;始一动念,竟蒙观世音菩萨,垂慈加被,即见病退身安;灵感如是。大士寻声救苦之慈恩,真天地父母不足喻也。於是搭衣持具,恭对菩萨座前,敬香发愿:愿以此垂死所余之光阴,誓不再作经忏生涯,必住丛林,专心办道,以期仰报菩萨宏恩於万一也。此为十年前事。今归丛林十馀年,记事实,以彰菩萨之悲心无量,有求必应。(真惭愧僧 一九四○年记)

二七 多年沉疴 称名立愈

鄙人一向孱弱,素有病夫之名,常受人侮。虽愤恨而莫能较,积累日久,腹内竟得气块痼疾,初疑肾经虚弱,遍服补剂,全未见效,痛苦难堪。后请中医西

医,内外诸科、种种调治,均无效验;枉费金钱,痛苦日增。如是数年,便起无穷烦恼;因思佛为大医王,何不求之。即念南无阿弥陀佛数十声,又思观音大士,寻声救苦,菩萨易感,遂改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约数十声,似入睡乡。忽觉喉内右边发痒,即向上咳吐,数分钟后,吐出白条有二三尺许;意必吐在床上,乃拨灯寻视,竟毫无所得;而腹中气块,则杳然不知何往,如释重负,非常庆幸。随即盥漱烧香,礼拜三宝,聊申报恩之意。从此气块消除,诸病渐愈,残躯亦日就安和。窃念多年沉疴,百药罔效,以称念观音圣号数十声,顿告痊愈,谓非三宝灵异,曷克臻此。(田朝霖 一九三九年记)

二八 至心默念 宿疾消除

二十年前余因产后失调,患腰病。时发时愈,服药亦难凑效。至1928年春季,大病初愈,腰痛复发,较前尤剧,适雇舟自当湖赴苕溪,夜卧船板,既硬且狭,痛不能耐。因至心默诵大士圣号,恳求加被,消除宿业,病早离身;不觉朦胧入睡。梦见一伟丈夫,高大倍人,身穿蓝衫,手执书卷;向余云:汝病可治。梦中疑惧,低首不敢应。俄而,其人忽化为慈颜老妇,鬓发斑白,穿老式蓝布衫,蔼然谓余云:我为汝治病,速以背向我。因转背就之,觉轻挝十於下,痛处顿感奇热,舒快无比。翌日睡醒,病已痊愈,至今不发。当时外子奉公在闽,请得建漆脱胎大士宝像,蓝衣,作丈夫相、手执经卷。奉迎至申,即制红木佛橱,珍藏箧中。因公务稽身,不暇旋里,迁延两月於,始托便人,送至家中。余在先时只知请得大士像,其形状未知。因外子事忙,且在闽所购物品甚多,家书中不暇详述。及余捧出谛视,则服饰、容貌、态度,俨然梦中所见之伟丈夫也。噫!奇矣!

菩萨怜悯众生,寻声救苦,乃因外子在数千里之外请像,即於梦中,示现法相,为余治病,以坚余之信仰。其慈悲怜悯,神化灵感,真不可思议。令余感恩铭德,朝夕礼诵,不敢须臾或忘也。今众生沉沦苦趣,莫由自拔。此皆过去共业所招,惟有劝大众回心向善,同心虔诵大士圣号,以求消灾免难,庶不负大士普济众生之慈心宏愿也。(张觉明 一九四○年记)

二九 念大士名 避战祸灾

余念佛频年。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午后五时,飞来敌机一群,霎时满城红光,焚烧达旦,城内外毁去五分之三。时余在缘国医馆,急趋归;沿途见火势猛烈,急念观音圣号,求解厄难。抵寓时,已黄昏。室人启键,携幼逃走;避劫者途为之塞。余仓皇失措,不知去向,若有使余西行者。不意在昏暗人丛中,室人见余大呼。忙取匙,返寓启键,收拾藏书。寓所与火场,仅隔池水,对方校舍,火势甚猛,飞飘寓壁,焰已尺馀。适余顾及,急取水浇火,幸免火劫。倘非无意中被室人看见,待四处寻觅,迟迟返寓,则成灰烬矣。此佛力加被,不可思议者一也。

五月初七日晨,余在医馆。正早餐,又突来敌机三十馀,环绕九匝,四处轰炸。余逃避不及。伏地持大悲咒,时闻塌墙倒屋声,心慌意乱,讷口不知所云,乃改念大士圣号;自揣万难逃命。历二小时敌机乃去。蒙佛力加被,幸免於难。急返寓,室人被压於邻屋下,赖人救出。左右不数步,卧地血尸十馀具。他屋皆毁为瓦砾。目睹情状,不寒而栗。余寓中诸物皆震倒,唯大士像安然如故。室人云:彼等闻声,走避不及。急念大士圣号,不觉被邻屋压倒。幸有木撑住,神识不昏,头身恰在屋架空处,均无伤痕。此佛力加被,不可思议者二也。

是日敌机去后,余急病疟。寒热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洗,昏迷至夜分乃解。间日初九,在城外万缘丛林避难,疟复作如前。十一日晨,知必三发,虔向大士祈祷大悲水一杯。饮下,病若失。身被困厄,迭获安全。此佛力加被,不可思议者三也。(适西记)

三十 念大悲咒 免空难祸

先父鲍公志远,安贫乐道,设小肆於上海县之闵行镇,性仁慈忠厚,爱护字谷。晚年皈依佛法,朝暮课诵不辍,茹素念佛甚虔。一九三七年秋,战事发生,闵行时遭空袭,市民多逃乡间。先父则年高气喘,不欲奔波,乃课诵念佛,精进不辍。延至九月二十六日,空炸益烈,家人逃避一空,独先父避居於屋内桌下,闭目合掌,一心称念大悲心陀罗尼咒。刹那间,一弹掷於邻旁,约距二三丈之处。四边房屋震倒,街石飞至屋顶。独先父所住之屋,矗立不坍,且无弹片飞损。当炸弹爆裂,房屋倒坍声中,先父闭目称念,见一道红光中,似有神人数百,宛若保护持诵之者,尤足异也。(觉莲)

三一 虔诵心经 重见光明

余村李逢春之母宋氏,年五十岁时因怒气,眼目失明。自念罪业深重,故遭此报,由是每日虔诵般若心经不辍。至年六十,一日出院,忽现日光,眼目立地复明。此村中诸人共见共闻之事,咸谓此乃诵经之功所致。后氏寿至七十一岁善终。(乾达本)

三二 默念观音 解恶人难

一九三八年夏,余经商常熟。在逆旅中,邂逅老友浦文同君,云往昆山探亲。余望其气色晦暗,劝阻勿行。浦君系深信佛法者,遂慨然答曰:“前生若杀人者,则今世偿命,欠债者还钱。”卒以去志坚决,翌晨就道。不料行至中途,被人诬为汉奸(目的在钱财)横加笞掠。初将浦君上衣脱去,缚其右足与两拇指,倒悬空中,左足垂以大石。继即用火烧其两肋,皮肉尽脱。浦君斯时,自念夙世怨业,果来索偿,故心殊坦然。惟一心默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祈求佛力加被,居然不觉甚苦。种种逼迫,彼终无言,致令索者恼羞成怒。一凶人从旁持青竹竿,猛击其背。谁料甫经击下,竿即断坏,连易数竿,依然如是,於是索者惊疑,遂释之去。浦君步行归申,以两肋溃伤甚厉,即投宝隆医院求治。医生嘱云:伤处溃腐不堪,须用手术割除,复割取腿上好肉补之,方可痊愈。浦君从其议,不一月,即伤愈出院。余从琴返申,晤浦君,备道前事,出两腿示余,新肉粒粒如棋置,不下数十余处,相与咋舌赞叹不已。普门品云:念彼观音力,刀寻段段坏;於此可证佛语不虚。此非观世音菩萨,寻声救苦,大悲弘愿之灵异乎。因记其事实,以示感应信而有徵。(龚佛龙记)

三三 持念观音 愈脑膜炎

语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诚然,处此天灾人祸之秋,鄙处发现脑膜炎恶症,朝发夕死,夕发早死,大有不及与医药之概。小女正因,年十二岁,忽於三月十八日,上午十一时起,微微头痛,寒冷就寝。至下午二时许,频作呕吐,项背强痛;继则神识不清。后请庄行幼科名医习谦伯先生诊治,断为脑膜炎。在法少治,姑勉为处方。并承习先生给秘制治脑膜炎药粉一包,先将药粉分三次服,随服随呕,继服汤药,甫入喉即呕出。神识益昏,两目直视,手足微劲。处此危

险万分之时,且在更深夜静之时(十一点半),众谓无挽救之可能,余乃焚香,诵南无观世音菩萨。约一小时后,正因亦不知不觉,喃喃然念观音菩萨也。神识稍时清,继服汤药,亦不呕矣。少顷,出微汗,神识益清。又继诵大悲咒二十一遍,正因觉饥要想吃饭矣。至十九日上午十时,自动穿衣外出,惟觉精神困顿耳。呜呼,脑膜炎,恶疾也,起病与痊愈,仅仅一昼夜,非仗观音大士之救护,曷克臻此。特记之,以为不知佛法者劝。(陆润之 一九四○年记)

三四 观音梦中 治愈重病

弟子自幼入於商界,内子薛氏,身患气鼓病。延医或针砭、或吃药,种种调治,俱皆罔效,经一年之久。一日某至家,见内子卧榻不起,满身胖肿。伊云:吾之病重矣。某以好言慰之曰:善养无妨。某暗想不好,俗语云:肝痨气鼓噎,阎老请客,无治之症。至晚间回号内,礼佛毕,即向佛前一心祝告云:弟子某,上有八旬双亲,下有弱小子女,苦无兄弟姊妹。弟子又在外求生活,只内人在家,经理家务。倘有不测,内子性命且置,惟二老晚年无人奉养,为之奈何。务望我佛垂慈,保佑内人寿命增延,以代弟子奉养双亲。如是祝告三次,以期感应。一日至家,见内子榻上安坐,笑容可掬云:吾之病已好矣。某云:何人治愈。她云:昨夜来一老妪,带一小玩意,云:来与我治病。以杯中取出膏药一张,贴於脐中,即觉手到病除;且问老人居何处。妪云:在你家上房,居住好多年了。汝病已去,不必医治,遂下榻走去。至清晨,身觉清爽,病去大半。某云:吾与汝在佛前求过三次,保佑汝好,奉养双亲,故有此灵感。咱家上房供奉菩萨像,亦多年了,不其然乎。内子闻言,方信菩萨愿力宏深,寻声救苦。(刘性信 一九三二年记)

三五 闻观音名 转危为安

一九四一年八月,玲儿诞生於芜寓;余适居家,欣见母子均安,如释重负。以夜间少寐,觉倦思眠;寓所狭小,遂至对门厂房内憩息。稍时,酣睡中被人喊醒;云家人呼喊状甚慌急。余急起,奔至寓所,直入产房;见内子神色大异,面容惨白,汗粒渗流。强开疲眼,悲声唤余曰:“今将永诀矣。”语毕,目睛翻白,痰带喘声,状危可怖,余骇然不知所措,以指甲掐其人中。旋觉如此反增其痛苦,遂提起正念,一心朗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约十余声,渐苏醒。片刻,复觉不支,又欲昏睡。余一面促人速请医师,一面安慰其心,以圣号提嘶,嘱其持念;内子点头,于呼吸急促间,奋力随念;如是昏而苏醒者数次,正在存亡危急间,医师赶至,诊谓产后流血过多,立施急救,连连注射止血强心等针,始渐转危为安,略施调养,三日即愈。据内子告:当昏迷时,无所知觉,及闻圣号声,初似极远,渐渐而近,比至耳畔,爽然苏醒。其他杂音,无所闻也,足证菩萨救苦寻声,有感必应;人于苦恼死厄时,唯有一句圣号可作依怙。普门品偈曰: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于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非虚语也。(1937年6月16日佛龙追记于天津)

三六 大悲咒水 愈小儿病

余服务于上海邮政汇局,而家于新闸路南面之金家巷。巷内皆贫户。有周阿张者,艺花为活,妇则洗衣为助。育有一子,甫周岁,甚爱之。本年六月初旬,患泄泻病,以家贫不得医,求土方石榴皮等煎汁服之,病益剧。不得已,摒挡术医,服药三剂,亦复无效。面黄骨瘦,夫妇忧虑,无以为计。十七日,余退值回家,正欲沐浴休息,而周妇抱儿,携线香三枝,赤足短褐,扣门而请曰:儿子腹

泻多日,服药不愈,更无钱别求良医,恳代祷于观世音菩萨。因予家供养西方三圣、并供有闽友郑太太所赠菩萨瓷像,早晚称佛号。然以学佛未久,真义不明,仅可自修,安敢宏化。见周妇意诚,乃洁杯盛开水,漱沐焚香,于佛前虔诵大悲咒七遍,并称南无观世音菩萨一百遍。复随口编成回向偈曰:周家小儿子,久泻不痊愈。愿以此功德,至诚求保佑。灾退病消除,合家感慈恩。礼毕,以净水付周妇饮儿,翌晨,周妇又来,谓,昨夜梦中见一人,破门入,在儿腹用力一捏,惊而醒,知为菩萨来医,即起,朝天焚香,拜谢。今晨,大便已见浓厚,再请祈求。余因办公时间已至,不克逗留,由内子允为代求。迨下午回家,周妇候于门前,面有喜色,仍恳再求一次,余复如前法祈祷。十九日,周妇来告曰:自昨晚大便干燥之后,今不复下,病已痊矣。视儿面色,已活泼泼地。余劝其常常茹素,念观世音菩萨,乃欢喜称谢而去。邻家闻此事甚惊奇,然余躬逢灵感,中心喜乐,无可形容,谨记之。(张伯良)

三七 持念圣号 危病速愈

秉成自身在沪依人工作,内人儿女,留在家乡。见沪上马路乞儿,倍觉可怜。每一念及,衷心感伤,便忆及自己儿女在乡,唯求佛菩萨垂佑,俾无冷馁患难之愚。乃以微末周济乞儿之功,而为回向。不意本年(即一九四三年)农历九月中旬,忽觉心神不安,如有儿女被难状。因此盼望家书,不知究竟如何,至第五日,果得信云:九岁幼儿重病,但已转危为安,心亦略定。十月初,内子来申,述及小儿病状,殊为危险,一病即不会开口。请医针灸外,内子即虔念观音菩萨圣号,以期垂救,因得病势稍安。最奇者,次日携儿至宝堰镇就医,奈时值农忙,无人推车。只得请少年族人金兰推车送镇。恰逢时日镇上军队拉车,金兰之车,即第

一被拉去。接连拉车十辆,挨次停在路旁。至出发时,不知何故,停在最前者,转到最后,由一军官自坐。途中谈及,始知金兰与此军官尚有亲戚关系,因得一路优待。不然,如其他各车之载重,金兰年少当不支受伤。但金兰被拉去后,内人衷心惶惶,加紧持念圣号。等他还家。始知有此奇遇,而小儿之病,因得医治,亦渐渐痊愈,而此危病速愈、前车落后,此中因缘,若非菩萨威神加被,何由而至。特记之,以彰持念圣号之感应。(李秉成)

三八 黑夜落水 默念遇救

一九四五年七月十一日,默生因往淮阳就业,早晨离南京赴镇江转扬州。十三日,复由扬州搭轮至高邮。该轮那天拖载过重,行驶缓慢,至晚十时始到高邮。余在船到码头时,就携行李一件、包裹一件,依次出舱,时值夜深阴雨,不慎失足,落于河中,当即灭顶。旋复浮上水面,仅露一头。我在那时,心中却异常镇静,并无恐怖,唯默持观音菩萨圣号。不久,船上有人呼喊救人,并以手电筒照视河中。后即有人放下竹篙,给我抱持。继有划子赶来,将余掖至船上。复将行李等件,完全觅获,一物未失。默生自念夙业深重,自茹素学佛以来,于兹二十载,深惭障深根钝,解行均缺。历岁以来,屡蒙佛慈默佑,罔极深恩,愧无以报。此次业障发现,险罹水厄。且时值夜深阴雨,既已落水,尚手提包袱,竟得直立水中,不即沉没。若非佛慈加被,何能至此,即此可以证明普门品、称名立应之说,真实不虚。(赵默生)

三九 发心印经 病势立转

上海江西路晋昌木器号郭晋康之第七子,初生时,即婴惊风症至剧,百般调

治无效。皆谓此子无生理,拟投之江中,以减其苦。后因发心印送白衣咒千张,期仗菩萨慈力,以挽一缕之命,发是愿已,病势立转。将送医院医治,见其病霍然,渐如常孩。现已四岁,聪明异常。此子一九四○年六月十九日生,适逢大士诞辰,可谓有夙因也。(修×(此字书上印刷字为上山下仑,电脑无法输出))

四十 大悲神水 治愈重病

室人章氏自幼信佛,在寓供奉观世音菩萨圣像,戒杀茹素,每日持念大悲咒与观世音菩萨圣号。惟其身体衰弱,素患血虚肝厥诸症。每因操劳过度、或遇不如意事,旧恙即发。一九四五年正月十九日起,初患寒热,继则头痛剧烈,咳嗽呕吐,饮食难进,病势日重;中西医兼治,俱不见效。至廿五日病势愈危,牙关紧闭,滴水不能入口,昼夜昏厥达四五次,知觉全失。是晚全家惶急,宏礼更束手无策,衷心焦急,窃思此症,恐非药石所能挽救,惟有仰仗佛力,方克有济。乃于夜间在圣像前沐手焚香,含泪叩求,捧小杯净水,持念大悲咒七遍,及圣号良久。将大悲水使病人缓缓饮之。而时病人神志不清,状甚险恶。迄天明,似入睡状,颇安静。俄而醒曰:顷有高僧,一手执佛尘、一手携小瓶,腾云来从窗入,在床前一转身而去。君等见否。并历述高僧之衣冠形状。既而腹痛若失。嘱其再饮大悲水,则牙关松弛,下咽甚易,此必大士之化身,特来拯救。越数日病体已逐渐复原。

同年七月旧恙又作,病势严重,中西医皆谓伤寒,热度日高一日,厉四十日未退,骨瘦如柴,奄奄一息。蒙汪居士介绍陈万镒老居士诊治,不特热未能退,又患腹痛、红痢、咳嗽、牙痈等症。陈老居士,佛学高深,更擅岐黄,允予拟方再服,并嘱病人于是晚勉强起身,在圣像前自求忏悔。忏已,安然入睡。天明,

病人曰:昨夜梦一鹤发老妪,在海之滨,问予来此何事。答以来此求佛加被,并求忏悔。妪曰:罪障自所难免,幸能自知忏悔。又问病至何时可愈。妪曰:十日后小愈,过十一月廿一日,汝生日后,即可痊愈。言已而去,予即醒矣。宏礼曰:是非大士而何。汝既见观音化身,自必有救。后果不药而愈,今已回复健康。同道见者,莫不惊异。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之灵感,有如是者。(一九四五年冬至节华宏礼记)

四一 危疾获救 深感慈恩

一九四六年十月十一日,为小儿征铨订婚之期,长女彬清,先于月前携二甥归宁,当九日下午,长甥荣荣略有微咳,晚餐毕更剧,遂就近往伯特利医院急治。医生云:系急性肺炎,打消治龙针,并服药粉等。返家后呛咳已见稍好。次日(十月十日)购治肺炎药膏敷胸前,而十数小时内不觉饥渴,且呼吸犹如吹风,啼笑全无,现象颇恶。因而再往伯特利诊治。医生云:肺炎未痊,又患白喉,乃打配尼西林针,及某种药粉。返家后,闻红十字会医院治白喉有名,遂转往诊治。据云:所打针与药,均确当,即抽血检验,须至十一日早晨方可见诊断书。但观病症甚为险恶,恐不及看诊。我女闻后,非常焦急,归来含泪相告,以至泣不成声,全家之人均为失色。予乃一面慰以勿急,一面想遇到危险之事只有虔诚向观世音菩萨求救,当即在菩萨像前,取净水一杯,敬香叩求,跪诵大悲神咒二十一遍,令荣荣饮服。但全日未进滴水,不肯饮服,疑他喉间疼痛,或恐溃烂,不能饮咽。后设法喂进半匙。服后渐睡达四小时之久,因须打针将他呼醒。他已久不言语,忽于此时发言。他母告诉他:阿爹为你有病,在求菩萨,保佑你速愈。荣荣答言:菩萨来的,张开手手,有二包药药,红的,叫我吃,我就拿二包药药吃脱,菩萨

就去了。至天明,荣荣又言,要吃粥粥,肚肚饿了。十一日中午其病全释,下床玩笑如常,如此危险之症,若非观世音菩萨寻声救苦,感应有加,何能至此。我女亦从此发愿,吃观音斋,以报菩萨之洪恩。(准逸材)

四二 默念观音 病愈学佛

全胜原籍湖北,避难皖南。于一九三五年九月,忽得奇痒,医药无效,病逾半月,困顿不似人形。多日不食,喉间痰阻。肢体僵木,已现死相。惟离家数载,未得见父母一面。又思少年夭折,当是杀业所感。曾闻人言,念观音菩萨名号,能消罪灭苦。即在心中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弟子罪应夭折,不敢有恨。惟令我能再见父母一面,死亦无憾。斯时僵木之身,忽有知觉,遍身刺痛。口中忽能出声,自说因何起病。家人闻之,转告医生,照病医治,竟得痊愈。因念死中得活,全由菩萨恩德。即素食念佛。但不明修行路径,随心念诵而已。至一九三六年,得见印老人嘉言录,乃知依净土法门修行矣。(曾全胜)

四三 大悲咒水 止大吐血

本年农历二月初四日,不慧自外回家。见老父惫甚,卧病在床。忽然咯血升余,血如泉涌,无法制止,状殊惊人。不慧即跑往附城益寿庵,虔向佛前,代父忏悔夙业。且祝愿曰:我父世寿若尽,求佛接引,直往净土;若世寿未终,求佛冥加,早日痊愈。并求澄真、智仁两位法师,代为诵经、念佛回向。不慧回家后,少时,真、智两师,亲临草舍,持大悲咒水,令即服之。服后静卧,晚餐少进稀粥。至第二日,吐血渐减,而血色不甚鲜红。察其病情,似不再来新血,所吐乃昨内积之血。第三日,则吐甚轻微,精神亦佳。第四日,即告痊愈,精神顿复原

状。初仅服一次大悲水,第二日,家母欲令人往庵再取。父云:所谓法水,一滴已足起死回生,何必多为。以少许之法水,能速愈如此重病,纵使平时极不信佛法之人,见此情形,无不顿然深信。足见佛之救度众生,悲心深切,众生诚能精诚相感,佛光自然普照相应。感应之有无迟速,实由众生疑信与否为标准。(汤钧度)

四四 念普门品 冤狱平反

友人房次襄,宁波人,经商杭垣。一日至烟馆访友,时禁令森严、侦探密布,致遭牵累,由法院指定医生调验,妄断有轻微烟瘾。于是检察官检定,以书面五十圆交保候审。越数日,法院传审,适有不谙法律者,怂恿不必到庭。嗣法院著保人追缴保证金外,并下令拘捕到案,不久即为逮捕。法院以房避不到案,显系畏罪潜逃,当判以六个月徒刑、二百圆罚金。房自念实无此癖,一旦受此不白之冤,心殊不甘,乃将经本请至狱中,终日虔诵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藉解烦闷,而祈慈佑。甫及半月,一日正在诵经之际,忽如入梦,觉身在围墙之内,四面无门。惶恐万分,计无所出。忽见闪烁金光。一门开处,有一妇人,形似皇后,端庄无比,从门而入。呼其名而告之曰:“房次襄,明日判决书可到,汝其上述,当能出罪。”言讫不见,犹如梦醒。乃问狱中人,适间余所闻见,得非梦乎,众曰,汝始终喃喃诵经,毫无间断,何会有梦。随将所见境界,为狱中人言之。仅三日即来传审。房到庭申辩,本人实不吸烟,上次检验,确属误会,请再派员实地检验。法官许之,结果,改判无罪。(吕慕莲)

四五 念观音力 波浪不没

在抗战胜利年春天,新平轮从上海驶往宁波,出吴淞口约一小时,突然遇险沉没。二千多个旅客,得救者只有二百多人。严能位双目失明,宿在下舱。出事时旅客各自逃命,无人顾及,他随水漂流,不久,手触一木板,就紧抱不放,但终认为难免一死,於是只一心念观音大士圣号。正在危急之际,救生船闻警赶到,第一个救起了他,但人已昏迷,船上人见他为盲人,十分惊异,迅速将他救醒。严能位平素信奉观世音菩萨,常念白衣咒,他说:“此次遇难,当是菩萨慈悲救护,否则,我是盲人,水中怎能得木板,在漂流中若非第一个救上,也难脱险。”我的好友严能俊是个诚实君子,这是他新从上海回来,告诉我他的堂兄严能位脱险的实事。(宁波张树人记)

在抗战胜利年春天,新平轮从上海驶往宁波,出吴淞口约一小时,突然遇险沉没。二千多个旅客,得救者只有二百多人。严能位双目失明,宿在下舱。出事时旅客各自逃命,无人顾及,他随水漂流,不久,手触一木板,就紧抱不放,但终认为难免一死,於是只一心念观音大士圣号。正在危急之际,救生船闻警赶到,第一个救起了他,但人已昏迷,船上人见他为盲人,十分惊异,迅速将他救醒。严能位平素信奉观世音菩萨,常念白衣咒,他说:“此次遇难,当是菩萨慈悲救护,否则,我是盲人,水中怎能得木板,在漂流中若非第一个救上,也难脱险。”我的好友严能俊是个诚实君子,这是他新从上海回来,告诉我他的堂兄严能位脱险的实事。(宁波张树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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