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中华经典文化教育对小学生价值观及行为影响实证研究_康晓光

教育研究与实验2010年第6期

学校中华经典文化教育对小学生价值观及行为影响实证研究

康晓光王

[摘

要]衡量当代传统文化复兴运动是否能够成功的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其所弘扬或倡导的文化

瑾

能够真正对人起到教化作用。那么，一种在过去的、相对封闭的农业文明时代能够有效运行的文化到底能不能够在现代社会中对人的价值观和行为产生实质性的影响呢？本文从探讨学校中华经典文化教育活动的效果切入，采用严格的社会科学实证方法，来回答上述问题。通过选取典型个案，对两所学校学生进行问卷普查获得数据，运用多元最小二乘估计验证了经典文化教育是造成学生态度和行为差异的重要原因，在此基础上，检验了儒家价值观的中介效应，建立了经典文化教育对学生价值观和行为影响的作用模型。

[关键词]传统文化复兴学校中华经典文化教育

儿童读经

效果研究

21世纪以来，在政府和民间力量的共同推动下，旨在以弘扬或复兴本民族的文化传统为基本诉求的文化民族主义运动再度兴起。中华传统文化的复兴，其核心内容就是儒家文化的复兴。因此，衡量这场文化复兴运动成败的最重要指标就是实现儒家文化的全面复兴。那么，什么是儒家文化的全面复兴呢？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儒家文化能够深入普通大众的心灵深处，对人产生“教化”作用，影响人们的态度和行为，取得葛兰西所称的市民社会中的“文化领导权”。“广义的文化”涵盖了人类生活的全部，而“狭义的文化”仅仅涵盖人类生活的精神层面，尤其是价值观和行为规范。从狭义文化的角度上讲，这样一场运动如果成功，应该改变人们深层次的价值观念，以及通过改变约束人们的行为规范体系进而改变人们的行为。因此，本文关心的研究问题如下：这场文化复兴运动是否能够成功？一

种在过去的、相对封闭的农业文明时代能够有效运行的文化到底能不能够在一个现代的工商业高度发达的信息社会中复活，或者经过推陈出新以一种新的风貌出现，对人产生教化作用，进而对人的价值观和行为产生实质性影响？

一、研究设计及实施

（一）研究思路

本文从探讨学校中华经典文化教育（以下简称经典教育）活动的效果切入，来回答上述问题。经典教育是文化复兴运动的一种重要形式，它是指学校将中华经典文化，主要是指儒家经典，引入到日常教育活动中，通过老师的教育和引导达到文化传递、相关知识技能学习及对学生的价值观、人格塑造的目的。

本文采用严格的社会科学实证方法，来回答

本研究为文化民族主义运动研究项目（项目代号1055-0790-1）的子课题，得到了福特基金会的资助。

30

“学校系统开展经典教育是否会对学生的价值观和行为产生的影响”这一问题。分别选取一所开展经典教育的学校和一所未开展的学校作为调查对象。通过问卷对两所学校的学生进行普查获得数据，考察、“学校普遍要求的行为”、他们在“儒家价值观”

、“传统文化知识”上的差异。“儒家要求的行为”

为了验证经典教育是造成这些差异的重要原因，本文考虑了其他可能会对学生价值观及行为表现产）：（1）学校除生影响的因素（具体变量见后文表1“开展经典教育活动”之外的差异；（2）学生个人背景；（3）学生家庭背景；（4）家庭的影响；（5）同伴群体的影响；（6）媒体的影响；（7）社8）政府的影响。在控制以上影响因素区的影响；（

后，若发现学生在儒家价值观及行为表现上存在差异，就可以推断这种差异是由学校对学生进行经典教育导致的。进一步，在验证经典教育是造成学生态度和行为差异的重要原因后，验证儒家价值观的中介效应，从而建立经典教育对学生价值观和行为影响的作用模型。

（二）调查对象选取

要想回答开篇提出的问题，首先需要找到开展经典教育的学校作为典型个案进行调查。典型个案应具备以下四个方面的特征：开展经典教育的扎实性、开展经典教育的系统性、开展经典教育的持续性以及学校的可进入性。通过媒体报道、相关知情人介绍，我们锁定了沈阳市皇姑区宁山路小学等30余所开展经典教育的小学，在2004年至2009年对它们进行调研。基于以上4项标准，最终选择了湖南省益阳市迎风桥镇“精瑞英才经典学校”（以下）。JR学校设址于益阳市资阳区迎风桥简称JR学校

镇黄花仑村，现共有11个教学班级，学生共500多人。JR学校在设计和实施经典教育时遵循以下原则———“以常规教学为主线，以经典教育为特色，在学校的各个教学环节渗透、融会、落实经典教育理”在这一原则的指导下，JR学校开展的教化活念。

动包括经典诵读，书法、武术等经典特色课，以传统文化为主题的校园活动以及带有浓郁古典人文气息的硬件环境。

通过走访JR学校周边地区，最终选择了另一所没有开展过经典教育的学校———迎风桥中心小学（以下简称YFQ学校）。两所学校都是农村地区的完全小学，相距10分钟的车程，办学规模、硬件条件、师资力量基本一致。学生也基本来自相同的村庄，在地域文化、民间习俗、社区环境等方面都具

有一致性。

（三）调查问卷设计、调查实施及数据处理调查问卷主要包括3个部分：（1）学生参与了哪些与经典教育有关的活动，以及学生在参与这些2）“价值观内化测量”，主活动时的认真程度；（

要考察学生对儒家核心价值观“孝”的认知。参考了杨国枢等人对孝道概念内涵的15项界定[1]P55，根据小学生的理解能力、当地语言习惯等对该量表的测试项目进行了筛选和修正，采用李克特4级量表进行测试。（3）“行为效果测量”，包括“生活习惯自我评价量表”、“孝道行为自我评价量表”、“尊师行为自我评价量表”和“接人待物行为自我评。价量表”

为了完善调查问卷，我们在湖南省长沙市宁乡白马桥镇中心小学对90名三至六年级学生进行了试调查。预试对象的性质与正式问卷调查对象的性质相同。试调查结束后，对问卷进行了修订。

调查采用自填式问卷，于2009年11月18日和20日分别对两所学校3至6年级[2]全体学生进行了访问，共完成有效问卷778份。问卷回收后，进行了交叉两次审核，并通过电话联系、班主任反馈等渠道要求被访者补填错漏答题项。经过复核编码工作，资料使用EpiData软件录入计算机。为了保证数据质量，采取双重录入核检，录入错误控制在万分之三以内。

二、经典文化教育效果分析

（一）对“学校经典教育是否对学生态度和行为产生积极影响”的检验

为了回答“学校系统性地对学生实施经典教育，是否会对学生的态度和行为产生实旨性的影响”这一问题，运用多元最小二乘估计进行验证。分别引入“儒家价值观”、“学校普遍要求的行为”、“儒家要求的行为”、“传统文化知识”作为因变量来代孝道态度量表》[3]的表学生态度和行为的变化。用《

生活习惯总得分来衡量儒家价值观内化效果；将《自我评价量表》[4]上的总得分与《尊师行为自我评价量表》[5]上的总得分相加，作为衡量那些学校普遍要孝道行为自我评价量表》[6]的求行为的指标；加总《

总得分与《接人待物行为自我评价量表》[7]上的总得分，来衡量儒家要求行为；最后用传统文化知识测试的成绩来衡量学生所掌握的传统文化知识。

引入学生参加经典教育活动的认真程度作为自变量，可以用公式表示为：X=ΣPiQj。其中，Pi表示是

i,j=111

31

否参加过下列11项由学校组织的经典教育活动（具1）早上集体诵读《弟子规》、《三字经》、体为：（

《论语》等；（2）校内经典诵读比赛；（3）听老师课堂上讲解经典；（4）校外经典诵读表演或比赛；5）写阅读经典的心得体会；（6）参加与传统文化（

7）排练以传统文化为主题的课相关的班队活动；（

表1

变量类别

变量名称

本剧；（8）和父母一起读经典；（9）练习毛笔字；10）以传统文化为主题的国旗下讲话；（11）学习（

武术）。Qj表示学生在参加每项活动时的认真程度。引入“学校其他方面的差异、学生个人背景、家庭背景（具体见以及其他社会化主体的影响”作为控制变量）。表1

控制变量及其解释

部分变量解释

学校其他

学校老师对学生的负责程度[8]

方面的差异

通过调研人员的实地观察以及与两所学校联系密切的外部知情人的访谈（如当地教育局的领导、小学教务司的工作人员），JR学校老师对学生的负责程度整体高于YFQ学校。因此，将JR学校在此变量上的取值赋为1，将YFQ学校赋值为0。引入回归方程后，此变量和自变量之间存在严重的共线性问题，因此将其剔除，不引人回归方程。0=女，1=男0=否，1=是0=否，1=是

5分量表：1=下等，5=上等0=非农村，1=农村

1=未受正式教育，2=小学，3=初中，4=高中/中专/技校，5=大专，6=大学本科，7=硕士及以上0=否，1=是

0=非核心家庭，1=核心家庭0=否，1=是

性别虚拟变量年龄

学生个人背景

是否当过班干部是否是住校生在学校呆的年限学习成绩等级居住地类型

学生家庭背景

学生家长文化程度家庭年收入的自然对数是否是独生子女家庭结构

家长是否亲自进行过经典教育

家长对由学校组织孩子接受经

5分量表：1=非常反对，5=非常赞同

典教育的赞同度

家庭影响

家长对经典教育作用的认知家庭文化氛围

家庭内传统文化习俗的保留

同伴群体影响媒体影响政府影响社区影响

同伴影响

是否接触过互联网

0表示完全没有，最大值为5分

4分量表：4=总是会，3=经常会，2=有时会，1=从来没有过。得分加总后进行归一化处理，满分为100。

6分量表：0=完全没有影响，1=影响非常小，5=影响非常大0=否，1=是

政府是否开展过弘扬传统文化

0=否，1=是

的活动

是否带孩子参加过社区民俗表

0=否，1=是

演/庙会等

分析结果显示（见表2），回归模型和自变量的回归系数均通过显著性检验，且自变量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正值且最大。

这表明：参加经典教育活动的认真程度是影响学生儒家价值观、获得的传统文化知识、按儒家要求行为的最重要的变量（见MODEL1、MODEL2、MODEL3、MODEL4），学生参加此类活动越认真，32

学生对儒家价值观内化效果的越好，获得的传统文化知识越丰富，越会按照儒家的要求来对待父母和他人。女生在儒家要求行为上的表现要优于男生；年龄小的孩子表现要优于年龄大的；学习成绩越好，表现越好；当过班干部的学生表现更优秀一些；来自核心家庭的学生要优于来自非核心家庭的学生；家庭的传统文化氛围愈浓郁，学生越会按照儒家伦

理来待人接物。

（二）儒家价值观对学生参与经典活动的认真程度与学生行为关系的中介效应

在得出“学校系统性地对学生实施经典教育会

表2

对学生的态度和行为产生积极影响”这一结论之后，通过进一步分析发现，学校经典教育活动不仅直接对学生的行为发生影响，而且通过塑造学生的儒家价值观，进而改变学生的行为。也就是说，儒家价

参加经典教育活动的个数对儒家价值观、传统文化知识及行为的影响因变量

儒家价值观的3次幂MODEL10.256(***)-0.070(*)-0.0530.040-0.0040.0130.086(**)-0.062-0.0250.064(*)0.0160.083(**)0.087(**)-0.0080.0150.0470.072(*)-0.0210.027-0.0280.0510.09684.9006(***)

765

传统文化知识的2/3次幂MODEL20.623(***)-0.058(**)0.195(***)0.079(***)0.057(**)0.098(***)0.094(***)0.0120.065(**)-0.049(**)-0.020-0.050(**)0.0210.023-0.0010.050(*)-0.0300.0140.0420.011-0.0200.577350.4889(***)

762

普遍要求行为MODEL30.423(***)-0.161(***)-0.0430.082(**)-0.009-0.0420.132(***)0.0400.0250.092(***)-0.0080.067(**)-0.0040.0470.0320.0560.037-0.007-0.026-0.030-0.0020.326318.3229(***)

752

儒家要求行为MODEL40.292(***)-0.129(***)-0.098(***)0.099(***)-0.033-0.0540.151(***)-0.001-0.0050.0520.0020.084(**)-0.0260.0020.0210.0390.081(**)0.0040.010-0.0160.0260.19419.5221(***)

744

变量类别自变量

变量名称

参加经典教育活动的认真程度性别虚拟变量年龄

学生个人背景

是否当过班干部是否是住校生在学校呆的年限学习成绩等级居住地类型

学生家庭控制变量

家庭社会化的影响背景

学生家长文化程度家庭年收入的自然对数是否是独生子女家庭结构

家长是否亲自进行过经典教育

家长对学校组织孩子接受经典教育的赞同度家长对经典教育作用的认知家庭文化氛围

家庭内传统文化习俗的保留

同伴影响媒体影响政府影响社区影响调整后R平方

F值观测值

同伴影响

是否接触过互联网

政府是否开展过弘扬传统文化的活动是否带孩子参加过社区的民俗表演/庙会等

------

注：1.*、**、***依次表示在10%、5%和1%的水平上显著。下同。

2.对于MODEL1，初次残差分析不满足正态性，因此将因变量变换为3次幂的形式。多元最小二乘估计结果已经过了残差分析，残差满足正态性（正态性Shapiro-Wilk检验，p=0.1098）、方差齐性、独立性。自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的问题；通过计算删除学生化残差的数值以及库克距离，也不存在异常值的情况（下同）。

3.对于MODEL2，初次残差分析不满足正态性，因此将因变量变换为2/3次幂的形式。多元最小二乘估计结果已经过了残差分析，残差满足正态性（正态性Shapiro-Wilk检验，p=0.5708）、方差齐性、独立性。

4.对于MODEL3，多元最小二乘估计结果已经过了残差分析，残差满足正态性（正态性Shapiro-Wilk检验，p=0.2534）、方差齐性、独立性。

5.对于MODEL4，多元最小二乘估计结果已经过了残差分析，残差满足正态性（正态性Shapiro-Wilk检验，p=0.1809）、方差齐性、独立性。

33

值观对经典教育活动与学生行为之间的关系具有中张雷等人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介效应。采用温忠麟、

[9]P614~620

程序，来检验儒家价值观作为中介变量成立。

P<0.01下同）。可以得出，“学生参加经典教显著（

育活动的认真程度”对“学生在学校普遍要求行为上的表现”的影响有一部分是通过中介变量“学生内化的儒家价值观”实现的

。

首先，检验儒家价值观对学校普遍要求行为的中介效应。如图1所示，回归系数a、b、c和c'均

图1儒家价值观作为“学生参加经典教育活动的认真程度”和“学生在学校普遍要求行为上的表现”的中介变量的示意图

其次，检验儒家价值观对儒家要求行为的中介效应。如图2所示，回归系数d、g、f和f'均显著。可以得出，“儒家价值观”同样是“学生参加经典

教育活动的认真程度”与“学生在儒家要求行为上的表现”之间的中介变量，具有部分中介效应

。

图2儒家价值观作为“学生参加经典教育活动的认真程度”和“学生在儒家要求行为上的表现”的中介变量的示意图

（三）儒家价值观对学生获得的传统文化知识与学生行为关系的中介效应

如图3所示，回归系数h、i、j和j'均显著。因

此，儒家价值观对学生获得传统文化知识与学生在学校普遍要求行为上的表现具有部分中介效应

。

图3儒家价值观作为“传统文化知识”和“学生在学校普遍要求行为上的表现”

的中介变量的示意图

同样如图4所示，回归系数l、m、n和n'均显著。儒家价值观对学生获得传统文化知识与学生的

儒家要求行为关系也具有部分中介效应。

图4儒家价值观作为“传统文化知识”和“学生在儒家要求行为上的表现”的中介变量的示意图

34

五、结论

通过上述统计分析，建立如下模型（见图5）：

发生影响的。但同时，我们要对结论的适用范围需要有清醒的认识。如所周知，学校作为社会化主体具有封闭性、半强制性、系统性的特点；而作为社会化对象的小学生具有自主思考和自我选择能力较差的特点；选取的调查对象处于农村地区，家庭、同伴群体、社区这些社会化主体之间具有较强的一致性，这种连续不间断的同向信息刺激在一定程度上也强化了社会化的效果。因此，需要强调的是，本项研究的结论是在学校教育这一特定的社会化环节、小学生这一特定的社会化对象以及农村地区这一特定的背景中得出的。在其他社会化阶段，由其他社会化主体，针对其他社会化对象，开展类似的

图5经典教育对学生态度和行为的作用模型

教化活动，结论是否仍然成立？在城市这样高度现代化的背景下，经典教育的效果又如何？离开学校这个环境，在后期社会化中，早期经典教育所积淀的东西还是否能发生作用？上述问题均有待探索。

注：

[1]叶光辉，杨国枢.中国人的孝道[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9.

[2]考虑到1、2年级学生接受经典教育时间较短，识字量、理解能力不足，完成调查问卷非常困难，因此只选取3至6年级的学生。

[3]通过项目分析，孝道态度量表13个题项均具有鉴别力。内部一致性系数Alpha=0.7589。

[4]生活习惯自我评价量表16个题项均具有鉴别力。内部一致性系数Alpha=0.7968。

[5]尊师行为自我评价量表9个题项也均具有鉴别力。内部一致性系数Alpha=0.8141。

[6]孝道行为自我评价量表18个题项均具有鉴别力。内部一致性系数Alpha=0.8383。

[7]尊师行为自我评价量表9个题项也均具有鉴别力。内部一致性系数Alpha=0.8141。

[8]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J].心理学报，2004，36(5).

可以得出的具体结论如下：

1.经典教育对中华文化传承具有重要作用，学生参加经典教育活动越多，参加时越认真，所积累的传统文化知识越丰富。

2.学校开展经典教育活动会改变学生的价值观和行为。第一，文化对人具有建构作用，运用什么样的文化教育学生，学生就会具有相应的价值观，并按照相应的理念、原则来行动。学生参加经典教育越认真，越具有儒家价值观的倾向，越会按照儒家倡导的原则来接人待物。第二，经典教育活动不仅能够塑造学生按照儒家道德标准为人处事，而且有助于学生表现出更多现代社会普遍要求的行为。学生参加经典教育活动越认真，越会按照现代社会通行的对小学生行为习惯的要求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古代经典与现代价值具有重要联系，传统与现代并不是相互矛盾的，而是促进关系。学习古代的经典对现代公民培育不是抑制作用而是促进作用。

3.经典教育活动以及学生学习到的传统文化知识均会通过塑造学生儒家价值观来改变学生的行为。学生对儒家价值观的内化，不仅有助于学生表现出更多儒家要求的行为，而且也促进学生表现出更多的现代社会普遍要求的行为。

综上所述，在新的社会背景下，在学校这一重要的社会化系统中复制或创新性地引入一种在过去农业文明时代能够有效运行的儒家文化，通过人为的努力，这种文化是仍然可以对人的价值观和行为

作者单位：中国人民大学非营利组织研究所邮

编：100872

王学

）

（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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