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边缘区乡村旅游地城市化进程研究_以成都三圣花乡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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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边缘区乡村旅游地城市化进程研究—以成都三圣花乡为例——Rural Tourist Destination in Urban Fringe: Research on Urbanization of Sansheng Community in Chengdu王瑗/WANG Yuan(四川大学历史文化旅游学院,四川成都, 610065 )

[摘要]土地、经济、人口、社会和景观犹如几个巨大的齿轮相互契合着,形成推动乡村城市化进程的动力和重要的权衡要素,是研究中国乡村城市化问题的共同关注要素。在城市边缘区这个同时兼具自然特性和社会特性,城市和乡村激烈碰撞的空间地带里,乡村旅游以一种新兴的姿态切入其中,形成一条充满活力的经济线索将土地、经济和人口社会等要素串联成一部拉动乡村发展的巨大机器。本文以成都城市边缘区的乡村旅游地“三圣花乡”为对象,通过观察其发展历程中的土地、经济、人口和景观变革来透视旅游经济作用下的乡村城市化进程。变革的结果表明,在城市边缘区乡村地带发生的乡村旅游并非是乡村抵御城市的有力防线,而是通过一种非工业化的路径创建了乡村向城市过渡的新模式。

[关键词]城市边缘区;乡村旅游地;城市化进程;成都三圣花乡[中图分类号] F291.1[文献标识码] A

Abstract: Urban fringe is considered as the most dynamic zone in the current urbanized process of most Chinese cities, where challenges, opportunities and dangers coexist. It is characterized both naturally and socially, urbanized and rurally. Conflicts happen frequently here and development patterns have been experimentally carried out seeking for the balance between urban sprawl and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Tourism is playing an active role currently in the development of many urban fringe rural areas, promoting a series of transformation of land, economy, society and culture. This essay attempts to observe the urbanization process of rural tourist destination in the urban fringe through the concrete case of Sansheng Community.Chengdu. The results state a fact that tourism has been playing a positive part in promoting the urban sprawl in stead of maintaining the authenticity of rural heritages. Keywords: Urban Fringe; Rural Tourist Destination; Urbanization; Sansheng Community孟德拉斯曾说过:“较之工业的高速增长,农业的缓慢发绎。在乡村向城市转化的进程中,如何从根本上瓦解传统农村的人地依附关系是首需的破题。三圣花乡的变革是从土地制度的变革开始的,其关键是土地流转变革。具体做法是农民将宅基地和土地承包经营权等按照农地土地出让权的转

让协议自愿流转给新型的集体经济组织。再由新型集体经济组织再次流转给外来投资经营者开发运作。农民流转了土地,但是土地经营权并没有丧失。农民可以把土地经营权折算入股,可以通过分红来取得回报。三圣乡土地流转变革的核心思路是土地集中转化为土地资本后进行社会化和市场化的再分配。激励并促成这种集中再分配机制实施的宏观背景是成都城市的迅速扩张。城市的蔓延使城缘地带的三圣乡土地蕴藏了价值飙升的潜力。而原本以传统农业种植为主的土地已经变得“不经济”,而再分配则可以实现土地利用方式的更新,提升土地的利用效能和价值。通常来说,城市边缘区土地利用性质变化的总体趋势是由农村用地转化为城市用地。但三圣乡的农用土地受制于成都“城市通风口”的特殊地理位置,在城市总体发展规划中限制城市建设和城市生产的发展①。三圣乡转而向第三产业经济调整,大力发展乡村旅游经济。乡村土地呈现出新的用地特征:

展可以给人一种安全稳定、千年平衡的印象,与工业的狂热相对照,农民的明哲适度似乎是永恒的:城市和工业吸引着所有的能量,但乡村始终哺育着恬静美满、安全永恒的田园牧歌式幻梦。”[1]

乡村铺陈在城市和郊野之间,是自然抵御城市的最

后防线,也是都市人在城市病痛中自我救赎的最后机会。然而,城市在变,曾经的田园也在变。乡村旅游地始终不是我们理想中永恒的乌托邦,也不是陶渊明描述的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它们就铺陈在城市边。在这个城市向乡村过渡的城市边缘区地带,城市郊区化和乡村城市化激烈碰撞[2]

。城市蔓延、新

城建设、乡村城市化、新农村建设等热点问题汇聚在这个地带里,给衡稳的乡村制造了太多动态变化的因子。强大的城市与弱小的乡村之间的对抗渗入了太多的时代必然性和人为主动性,乡村城市化似乎不可避免。而乡村旅游经济的注入究竟能否成为乡村抵御城市的有力防线,还是变相地成为乡村城市化的温柔推手?本文选择位于成都城市边缘区的乡村旅游地“三圣花乡”作为研究对象,通过观察其 7年发展历程间的土地、经

济、社会和村落景观变化历程来透视旅游经济作用下的乡村城市化进程。

1.1耕地总面积相对稳定,用地集约化程度提高

1.非农化的土地土地是农业生产的基本要素,土地制度是农村最基本的生产关系[3]

受到政策性的强制调控,三圣乡耕地总面积保持了相对稳定。花卉播种面积自 2006年后开始下降,但花卉总产值却持续上升。花卉种植用地的集约化程度提高。

。土地是承载乡村社会的最大舞台。乡村人的生产人

1.2宅基地大量流转或对外租赁宅基地通过精简、集中、外迁等办法整理出来的土地经过城市发展研究 17卷 2010年第 12期

居活动和文化滋生都附着在土地上,并在土地制度的框架下演·中彩页 1·

表1计量单位年末实有耕地年内减少耕地面积花卉播种面积亩亩

三圣花乡 2003-2009年农村耕地变化情况②

营活动获取经营收入。股金收入:通过引导农户以宅基地和土2008 2009 10638 45 4610

2003 11475 945

2004 13246 21 2756

2005 11509 2187 8235

2006 10489 570 8339

2007 10489 0 8169

地承包经营权入股的形式、以“保底+分红”的模式分享收益。保障金收入:农民达到社会保障条件后,每月可领取养老金、低保金、报销住院费等。“四金”收入体系拓宽了农民的经济收入来源,旨在改变农民依靠单纯的农业种植收入继而产生的人地依附关系,增强了农民参与土地流转的信心。而四金收入中的绝大比例则来自于三圣乡土地流转变革后的土地收益分配。而要使这一土地经济得以实现并持续稳定发展,三圣乡需要构建新兴的产业经济来支撑这一分配体系。三圣乡自 2003年后结合本地花卉经济大力发展旅游经济,迅速地推动了三圣乡产业结构从第一产业向第三产业的过渡。

10157 393 6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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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流转转换为可建设用地,提高了土地综合利用效率。此外,部份未流转宅基地的农民 (旅游核心区域为主 )则将宅基地出租给外来投资者开展旅游经营,以获取较为丰厚的租金收益。

1.3旅游和商贸等非农用地数量上升随着旅游经济超越农业经济成为地方主导经济,乡村土地也在新兴经济的刺激下迅速向旅游用地转换。旅游用地的主要形式包括农家乐、乡村酒店、私家会所、会展中心、艺术聚落、旅游景点、游乐场

、停车场以及其他旅游设施等。此外,随着三圣乡逐步从花卉种植经济向花卉贸易经济转型,以盆栽花卉为主的商贸基地开始兴起并扩张,并与旅游用地融合共同构建乡村旅游体验和消费产业链。

2.1旅游经济上升为主导产业,农业经济地位下降 2003年花博会的举行标志着三圣乡乡村旅游的启动,仅在 2004年,旅游经济就以近 4倍的增速超越了花卉经济成为了地方龙头产业③。乡村旅游经济改变了三圣乡居民依靠鲜花种植获取收入的单一经济渠道,而给予了农民在农业经济与旅游经济之间的双选。农业经济虽保持着相对平稳地发展,但在地方经济总产值中的比例下降,对地方经济发展的龙头引导作用逐渐弱化。

1.4城市线网分割乡村用地,城市用地呈飞地式沿交通轴线成长由于三圣乡位于成都城市向东推进的重要区域,还担负着衔接成都中心城区和东部龙泉卫星城的城市化对接的通道作用。东西向的成龙大道,南北向的绕城高速等贯通城乡的主要道路将三圣乡分割成几大板块。以人居、商贸和运动等为主题的城市用地开始沿着这几条主要交通干线楔入乡村形成“城市飞地”,并日益生长密集,在三圣乡的乡村土地上切割出几道突出城市景观线。在城乡一体化的大背景下,三圣乡土地利用的未来趋势将是农业用地与非农业用地、城市用地的进一步交错和混杂。非农业用地和城市用地面积将进一步扩大。只不过,这种土地非农化和城市化的进程并不是以城市生产和城市建设的蔓延,以农业耕地的损失为必然特征的。而是当城市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城市居民的需求上升到休闲消费层面,人们开始追求城市和自然和谐背景下的一种以乡村旅游为特征的土地非农化新模式。

2.2农村转移就业呈多元化趋势三圣乡乡村旅游业的发展是以花为载体,大量依靠农家乐、乡村酒店、餐饮、购物、娱乐等行业共同组建起来的一个具有整合性和延伸性的行业。旅游产业链条的搭建和成熟开辟了农民增收的渠道和新的生产方式。从三圣乡 2003-2009年的乡村从业人数统计情况看,农民转移到工业、建筑业、交通运输业、仓储及邮电通信业

、批发零售、贸易业、住宿和餐饮业以及其他行业的劳动力逐年增加。其中住宿和餐饮业转移就业人数最多④。此外,部分土地流转后的农民开始离开乡村向城市转移就业。农民就业趋势的多元化真正改变了传统农业经济下人与土地的依附关系,土地流转得以顺利实施,同时进一步促进了新兴经济的发展。

2.3外部经营者成为地方经济活动主体,农民转换身份成为带薪工人或物业经营者外部经营者和资金大量介入乡村经济的发展,主要方向包括涉农行业和旅游行业。旅游行业是外部资金进入门槛较低,密度最大,进入渠道最为灵活的行业。农民一方面可以受雇从事农业和旅游服务工作,另一方面则通过出租自己的宅基地获得租金收入,自己成为物业经营者,让外部经营者从事旅游经营。三圣乡超过 90%的农家乐是对外出租经营的,外部经营者已经成为旅游行业的运营主体。农旅融合经济是三圣乡土地流转变革得以实施和延续的必要支撑。如果说土地流转政策是在政府主导下的农民“离土”而被动城市化的过程,那么农旅融合经济的发展则让农民出于“有利”而开始了主动城市化的进程。农旅融合经济的发展趋势是以休闲旅游为主的第三产业的日益强化和农业经济地位的逐步弱化。农民虽然离土但可获得更多的收益,“离土经济”得以实现,坚定了农民非农化和城市化的就业转移。

—— 2.经济特征—农旅融合经济在乡村旅游与土地非农化的关系中,乡村旅游并不是土地非农化的充分条件,但却为土地非农化创造了必要条件。三圣乡的土地流转政策是在政府主导下的以鼓励农民“离土”为核心的土地非农化过程。支撑这种“离土”模式成立的基础是农民经济利益的保障和提高。三圣乡配套土地流转变革组建了 11家新型集体经济组织,负责村民的土地流转、合同签订、耕保发放等工作,并拟定了一套新的农民收入体系。农民的收入主要来源于“四金”,即租金、薪金、股金和保障金。租金收入:农民通过将耕地和宅基地以转包、出租、互换、转让、入股等方式,使土地向有技术专长、有资金实力

、有经营能力的专业大户、工商业主和经营能人集中,农民每年收取租金。薪金收入:农民到农业龙头企业或公司务工,成为农业工人,每月可获取薪金收入;依托“五朵金花”从事插花、餐饮、茶社等经Urban Studies Vol.17 No.12 2010

—— 3.社会特征—传统村落的解体中国乡土社会是相对封闭的。非农化 (包括非传统农业化 )之前的村社区属传统小农村社社会。在低下与近乎静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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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力水平制约下,小农村社内部的各种关系在自身的生产与再生产过程中维系着“天然”的整合,形成一个既有矛盾冲突,又能自我调适的传统村社共同体。它的那些最基本的社会关系及最基本的生活和交往规则,虽经历史风雨的冲刷,但没有根本性的变化[4]

的乡土文化体系。村落的物质载体和文化体系融合共生形成了中国大地上最基础的景观元素—村落景观。村落景观的内质——是地格,地格是一个地方长期积累形成的自然与人文本质特征[7]

。村落景观的形成和改变依赖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改

。旅游系统是一个开放的经济系统

[5]

。在以

变。气候条件、生产方式、社会文化、国家政策、经济水平、城市扩张、建筑技术等因素都将影响着村落景观的呈现形态。然而当村落景观赖以形成的根基—土地、经济和社会发生了——剧烈的变动时,看似千年稳定的村落景观似乎也在逐渐崩塌。如今的三圣乡,从成都中心城区驾车半个小时即可抵达。强调城市连接性和汽车交通的道路体系已经布满了整个乡村腹地。城市飞地沿着交通干线生长并日益密集,形成指状蔓延之势。城市的天际线沿着道路飞速攀升,在乡村土地上切割出几道鲜明的城市边界。在乡村土地红线控制范围外,城市用地更是迫不及待地形成包围之势,虎视眈眈地觊觎着这片炙手可热的土地。通过卫星图片我们可以鸟瞰整个三圣乡土地的面貌。除了道路的切割线外,城市所特有的灰色一块块地攀附在乡村土地上。同时还有几片大面积裸露出来的褐色土地,标志着另一批城市建设的入侵。如今的三圣乡,很难再感受到乡村田野的豁达,我们只能在城市与乡村之间不断地

切换。而最能代表乡村风情和牵动人们乡土情感的农家小院,如今在土地流转下已经大量被新型聚落所代替。穿衣戴帽的川西民居、仿古建筑、欧式建筑、现代建筑、后现代建筑和模式化的低层楼房混杂在乡村里,陈述着三圣乡在不同时期和不同的上层审美取向下所做出的改变自身的努力。落而息”,“十里花乡”的农业景观也随着“日出而作,日农业经济的衰落和现代集约化生产逐渐退化。

旅游为连接方式的城乡两级间,物资、资金、人力、信息等各方面能量在这个系统里面不断交换转移。旅游经济一旦注入乡村并成为主导经济,就打破了乡村在传统农业经济下村落所维持的相对封闭和稳定的状态。三圣乡的人口流动也呈现出新的特征。

3.1城市—乡村人群的反向转移乡村人群的城市化和城市人群的郊区化在乡村旅游地这个区域内齐头并进着。乡村人群的城市化主要表现为农村人口向城市转移居住、就业以及就地产业化。城市人群的郊区化主要表现为以投资、经营、休闲、旅游、置业等为目的的郊区化浪潮。旅游是拉动城市居民进入乡村的核心动力,休闲旅游人群组成了城市人群进军乡村的龙头队伍。

3.2村落向城市社区的过渡 2004年 9月 21日,四川省人民政府同意撤销三圣乡建制,所属行政区域实行街道办事处管理体制⑤。随后,三圣乡开始启动了“合村并社建社区”工作,组建了 6个新型社区,即幸福社区、红砂社区、驸马社区、万福社区、江家堰社区和大安桥社区,撤销原村民委员会组建居民委员会。农民正式转换为社区居民。三圣乡的村落首先从管理架构上进行了城市化的改制以便于城市公共管理体系能顺利渗透到城缘的乡村地带。这种改制是在政府单方面推动下的城市化组织架构植入。此外,城市人群从过去以商贸、投资和旅游为主的短期流动性人群中延伸出一部分以置业居住为目的的长期居住群体。在“绿色”、“低碳”上升为一种生活主张和生活品质的今天,城缘地带的乡村旅游地无疑成为了城市人群尤其是中产阶层构建自己美好家园的理想空间。类似于“成都楼市开

启城市边沿时代”的楼市口号正彰显着城市商业地产进军三圣乡的雄心和未来。城市居民植入到乡村内部,建设新的城市社区。

“牛羊无事,百姓下棋”的乡村生产生活情景伴随

着传统村落的解体和乡村人的让渡而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众多攫取人们视线的标识物被新兴的人工建造物所代替,例如人工湖,现代的艺术馆和大型会议中心等都成为三圣乡的新地标。推动三圣乡村落景观改变的内在动力是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剧烈的土地、经济和人口社会变革。当这些变革在时间和空间上高度聚集时,其速度之快,来势之猛让古老而脆弱的乡村措手不及。我们没有保护古老罗马城一样的时间和详备的方案去思考这个同样古老的中国乡村的保留问题。城市的铁蹄可以碾平一切的过去并凌空移植人们的新创想。三圣乡村落景观的革新可能摘掉了过去贫困陈旧的形象,但也使这种从土地上慢慢生长出来的记录着中国乡土基因的村落景观迅速崩落。乡村旅游的发展通常被视为乡村文化景观重建和保留的契机。但是在城乡一体化进程强势压进的城缘地带的乡村旅游地,旅游却像是掀起了一场华丽而盛大的乡村化妆运动,旅游者在乡村原真性和虚构性之间的游离给予了城市拓展充分的空间。旅游正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坚决地推进着城市化的进程。土地、经济、社会和景观犹如几个巨大齿轮相互契合着,形成推动乡村城市化进程的动力和重要的权衡要素,是研究中国乡村城市化问题关注的共同要素。在城市边缘区这个兼具自然特性和社会特性,城市和乡村激烈碰撞的特殊空间里,乡村旅游以一种新兴的姿态切入其中,形成一条充满活力的经济线索将土地、经济和社会等要素串联成一部拉动乡村发展的巨大机器。在三圣乡旅游地的发展进程中,乡村旅游经济的导入启动了乡村土地非农化的新模式并支撑了“离土经济”模式的持续发展,增进了农民主动城市化的信心。同时旅游经济系统的开放性和巨大的行业带动性也逐步开放了村落的边界,使传统村落逐步解体。村落景观在地方内质的变革下,也朝着城市化城市发

展研究 17卷 2010年第 12期

3.3传统村落的解体乡村人群的城市化,城市化组织架构的植入,城市社区的形成,城市人不断确立其对乡村的功能权属。传统村落在城市的步步紧逼中逐步解体。首先是乡村人的外迁。三圣乡正在发生的村落式、家庭式和单独行动的外迁,都意味着传统村民聚落社会关系连结趋向松动化融合,形成“二元社区”;村落关系被打破重构;[4]

。其次是村落向城市社区的转换“合村并社建社区”等措施使村

导致了乡村人际关系的社会化。城市人群无法与乡村人群完全[6]

落被动重组,过去基于宗法、亲缘以及邻里关系的稳定的传统“农家乐”经济带来的竞争关系使社区人际关系趋于社会化。熟人社会被打破,而变成了“陌生人”社会。这些所有变迁不仅为村民个人、家庭乃至整个村社共同体的完全都市融化准备了条件,并且这些因素本身就是走向彻底城市化的一些重要标志[4]

—— 4.村落景观—城市化的乡村村落是村民聚居之处。乡村人在这片聚居的土地上生产生活,日积月累,代代繁衍,不仅因地制宜地建造出民居建筑、街道小巷、农贸集市等物质化载体,同时也沉淀出封闭而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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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方向蜕变而去。乡村旅游以一种非工业化的路径创建了乡村向城市过渡的新模式。

如今的三圣乡不是完全的乡村,也尚未成为完全的城市。或许我们可以从中找到一条建立现代田园城市的有效路径,让农村人平稳过渡,让城市人仍能保有一个“恬静美满、安全永恒的田园牧歌式幻梦”,过上“进则都市,退则田园”的理想生活。因此,我们希望城市化的脚步能再慢一点,再慎重一点,让都市人的田园城市梦做得更美更长远一点。

⑤四川省人民政府(川府民政【2004】45号)

参考文献:

[1]孟德拉斯.农民的终结[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1.[2]顾朝林等.中国大城市边缘区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5.

[3]陆学艺.内发的村庄[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注释:

①参照《三圣花乡旅游区旅游发展总体规划2006-2015》,编制单位:四川旅游规划设计研究院,编制完成时间:2006年2月

②数据来源:成都市锦江区统计局2003-2009年度统计年

2001.

[4]蓝宇蕴.都市里的村庄:一个“新村社共同体”的实地研究[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

[5]李永文主编.旅游地理学[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

——珠江三角洲的考察[J].[6]周大鸣.外来工与二元社区—

中山大学学报,2000(2).

[7]邹统钎.乡村旅游:理论.案例[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8.

③数据来源:成都市锦江区三圣乡街道办事处2003-2009

年旅游收入统计

④数据来源:成都市锦江区统计局2003-2009年度统计年鉴。

作者简介:

王瑗,四川大学历史文化(旅游)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旅游开发与规划

《城市发展研究》撰稿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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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标注中图分类号和文献标识码;

(4)如论文属于基金项目,需注明基金项目类别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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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提供以DWG、PSD、JPG等格式保存的图片原件。

2.计量单位一律采用中国国家法定计量单位,文、图、

表中有国际符号的计量单位均用符号表示。

3.参考文献在文后按顺序编码制列出,并在文内引文

处用方括号予以标明。

4.稿件请注明所有作者的姓名,工作单位名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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