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川抗战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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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川抗战概况

1937年7月7日,凶残的日本侵略军制造了“卢沟桥事变”,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中国军队顽强抵抗。经过“淞沪会战”“长沙会战”“平型关大捷”“百团大战”“台儿庄战役”,以及豫中、衡阳、柳桂等多次战役的较量,完全打破了日本“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妄计划。1937年9月新四军奉命上前线抗日,路过岑川,在水口村休整了十多天,首长王首道就住在村民张亚波家。当时有六名热血青年参加了新四军,他们是新开村的戴成喜、水口村的李奉、朱麦庄,新南村的李少春、苏南湘,九峰村的李郁生。其中有二位成为烈士、四位负伤。王首道还特别看中了兰冲组读了若干年书的聂早生,想要他当自己的秘书,遗憾的是临出发时聂的父亲突发重病,使聂早生夙愿未能实现。

1937年11月,国民党部队第四军(军长欧阳诚)率部驻扎在岑川郭洞肖湾大屋,一年后第四军调往他方作战,换成二十军驻扎岑川至抗战胜利,其下属三个师均在岳阳、临湘、湘阴等地与进犯湖南的日军进行殊死作战,特别是岳阳新墙河两岸的战斗最激烈、最持久。二十军作战指挥部扎包湾村元角大屋,一位陈姓秘书题写大门对联“宁为战死鬼,不作忘国奴”以表示抗日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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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二十军军长杨汉域住在新南村田背大屋,下设八处分别驻扎在新南、大义、包湾等各个村落,其中军官培训团借用正北村朝议大夫李浴池故居——强恕堂,并租用了屋后六斗大坵为练兵场所。日本飞机多次来岑川进行侦察轰炸,其中一次向强恕堂投下多枚炸弹,因地下有二十军炮兵连的高射炮对付,炸弹没命中正屋,却将横屋村民李祥喜的房屋夷为尘土,只从天井飞来一块小弹片将正屋的青砖墙壁打了一个小洞。被日本飞机炸毁的还有大义村山枣塝朱焕彩等村民的房屋、朱氏宗祠的上栋以及新南、新开、包湾村若干百姓的房屋达40间左右。

二十军的军需处设在九峰村袁家山,军需处长张亚东还成了岑川女婿,最后在九峰告老,1964年才亡故。

二十军修械所借用九峰黄氏宗祠,在祠堂内修理机械和制造枪支,其中机械师之一唐XX也成了岑川女婿,解放后以打铁为生,后搬新南村告老。成为岑川女婿的军人还有九峰村的陈德仁、正北村的穆术仁、曹春华、新开村的李崇杰、段清贤、新福村的张茂林等等。日本鬼子侦察到了修械所和军需处设在九峰后,先后两次从岳阳渭洞(即天下第一村张谷英)遣派精兵翻山来犯,企图摧毁这两处重要军事要点。第一次他们从元新村的乌鸦洞沿路杀来,杀死杀伤无辜百姓二十多名,还强奸妇女多名。知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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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名姓的有元新村的李波珍,时年43岁,九峰村的李晴风、李晓生、李盛清、李修生、李水清等等。具体时间是一九四四年闰四月初八。日本鬼子的杀人手段非常残忍,他们杀了人还把人分成四块,有的还被挖去心肝,他们轮奸了一名36岁的妇女后,还用竹竿从她的阴部捅进去。其兽行到了灭绝人性的地步。但他们的进犯却遭到了二十军398团一营一连战士的拼命抵抗,在黄氏宗祠前面沙河的柳树林里,双方进行了殊死肉搏。日本鬼子终是孤军难支,最后失败从原路而逃。翌日,当地老百姓悲恨交加地掩埋了双方的尸体。在掩埋尸体时,元新老支书李文章的父亲还拾得一把日本刺刀(见图)。敌兵亡我之心未死,第二次又重新来犯,这次他们没有沿路杀人,而是改道从新福村新田岭而进,快速直扑九峰,企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捣毁军需处和修械所。但守军早有准备,在九峰与新福交界处佛坳埋下伏兵,打得敌军抱头鼠窜,在逃回路上又遭到岳阳渭洞袁松涛游击队的拦截,结果所剩残兵无几。

在岑川打得最惨烈的战争要算雷峰岭争夺战,日本鬼子为了消灭二十军军部,使我军失去指挥,于1944年5月的一天集中优势兵力,突破岳阳新墙河防线,沿岳阳关王、汨罗大荆、三江、智峰、岳阳的步仙,兵分三路,在若干飞机掩护下长驱直入,二十军部队在汨罗智峰的湘阴坳、岳阳步仙的北斗岭,以及岑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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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口桥、兰冲岭进行了阻击,战斗仅坚持一天,终于抵敌不住,只好退往深山老林。该军(398团)拥军部首长退居通往平江的要道——雷峰岭(也叫巫峰岭)的密林之内,当晚日军强攻雷峰岭,二十军与强我数倍的凶残敌人进行了生死搏斗,双方伤亡惨重。岳阳县鹿角镇五爱村马五生(前两年才亡故),此人当时任398团一营二连一排排长,他在这场肉搏战中光荣负伤,后受到蒋介石和杨森两位长官的嘉奖。8年前我们采访他,他已85岁,还精神矍铄,博闻强记,能唱完十几首国民党抗日歌曲,一口气能背完国民党军人纪律和训令,一口气能从本班战士算到司令官的姓名,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抗日史料。当时岑川塅里的老百姓全部躲进了大山林之中,日本鬼子占据岑川不到三天就退回了据点。他们占据新南美家寨,用迫击炮向岑川大屋不断轰击,当时岑川塅里一片火海。他们抢走烧毁了岑川老百姓无数粮食,杀死了好几百头耕牛,上千头牲猪,几千只鸡鸭,烧毁了两百多间房屋,砸烂无数农具和家具,连庄稼都不肯放过,他们赶着马群把正在生长的禾苗吃掉糟蹋。数年前为纪念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国家举行了海内外诗词大赛,鄙人特地寻到当年战斗最惨烈的地方——雷峰岭陷坡里。这里掩埋了敌我双方数百具士兵的尸体,后人又叫此为乱坟坡,我取材为观抗日烈士乱坟有感,作五律一首:“巫山名胜地,抗战作沙场。乌冢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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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乱,秋花阵阵香。低头怀烈士,把笔赞儿郎。落后常挨打,炎黄裔莫忘。”后此诗获全国优秀奖,并被刊载入有国防部长迟浩田题字的《胜利之歌》一书中。

岑川地处岳阳、汨罗(原湘阴)、平江三县交界,人民平时礼尚往来,过往甚密。在外寇入侵的抗战时期,更是用血肉筑成了可歌可泣的友谊。为了保卫祖国,打击敌人,岑川周边汨罗三江的徐应昌、智峰的黄复汉,岳阳步仙的黄恕存、渭洞的袁松涛都把爱国人士组织起来,成立游击队,配合正规部队,同样起到了打击日寇的巨大作用。如三江的徐应昌,是湘阴县警察大队长,他的父亲被日寇杀害,九峰名士黄力湘作联哀挽:“如公以恺悌慈祥之性,丁枭獐恶寇之纷,宁死不求生,是仁人更是烈士;后进抱英雄豪杰之才,待乘机应变之会,报仇终有日,作肖子并作贤孙。”徐应昌不日即带随从,亲赴九峰,叩头感谢,并怒发冲冠,誓与日寇势不两立。后徐果率其下属三个中队在岑川、三江、智峰、步仙一带打游击,立下了巨大战功,当时有人作诗赞其曰:“一二三中队,四五六七人;七回八场战,九胜十归营。” 岑川人民在国难当头艰苦卓绝的条件下,与抗日军同甘共苦,不仅提供了住所等方便,还要支持部队的部分供给,并且还接纳了逃往山区躲兵的沦陷区老百姓,如新开的陈富保,九峰的吴福生等等,他们本是岳阳筻口等地人,因躲日本落户岑川。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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