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宁寺塔释迦牟尼佛像说起

更新时间:2023-09-18 21:36:01 阅读量: 幼儿教育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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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宁寺塔释迦牟尼佛像说起

佛像金身是庄严的也是慈祥的,是崇高的也是亲近的,是佛家的也是俗家的,是神圣的也是神秘的…… 呈现在人们面前的释迦佛祖金身乃十方善信、发心乐助的陈毅谦居士倾尽全力为北京天宁寺塔塑造的。龙天欢喜,功德无量。

天宁寺位于北京城内广安门外大街,内立千年木塔,为隋文帝供奉世尊真舍利所建,辽代时又以砖塔封起。塔高57.8米,供奉佛陀舍利直至今日从未开启,为北京唯一一座辽代建筑,唯独可惜之处乃塔上一尊释迦牟尼佛像毁于战乱,为最大的憾事。

天宁寺住持法恩法师发心重塑金身供奉原处,为此经反复寻访,多方推荐,终于找到技艺精湛、品行兼优、敦厚聪慧、一心向佛的居士陈毅谦大师。法恩法师提出愿以重金恳请陈毅谦大师重塑释迦金身,毅谦一口应承,并坚持不取寺院内一分报酬。毕竟塑造佛祖金身开支巨大,非毅谦一人所能承担,于是陈毅谦在塑造金身的同时联络各处信众,鼎力相助,毕两年之功,功德始成!

八百多个日日夜夜,陈毅谦先雕佛像泥稿,翻模后,送尼泊尔铸造,由尼泊尔能工巧匠铸造铜像,手工錾花鎏金。而后再由天津工艺美术大师王鹏工作室镶嵌眉间白毫(钻

石),头顶宝石(日光石),24K黄金乳头。最终由陈毅谦大师彩绘而成。

天高云淡,日清月朗,高达1.2米铸铜錾花鎏金释迦牟尼佛像得天宁寺住持法恩法师首肯,已经供奉于天宁寺塔。 释迦牟尼佛錾花鎏金铜像的塑造供奉当推首功于陈毅谦大师,还要提及的是:纪元捐献顶髻日光宝石5.8克;纪徽捐献眉间白毫主钻28克;王鹏捐献白毫钻石辅钻以及镶嵌用黄金、白金等若干,更有十方善信捐资及鎏金用黄金,装藏用沉香、宝石等物品,众多捐献人名单均由天宁寺住持法恩法师保存。

陈毅谦先生非常年轻,论岁数我几乎大出他一倍,但我发自肺腑对他尊敬并由衷地推崇。在未见他之前,先看到了他塑造的虚云法师坐像,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待见面之后,他的谦和儒雅给他的为人又大大加分。尽管以后很长的时间里我们并未见过几面,更没有过一次深谈,但我内心深处早已把他视为忘年挚友。

陈毅谦是居士,其实我的朋友圈里居士就占了好几个,如郑州的王培荫,情同莫逆,早在1976年,他即在二七塔旁设了一个“法务流通处”。他全部是以私人的投入,无偿做着有关佛家的事。再一个即是赵朴初,最早接触赵朴初居士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他的职务是中国佛教协会会长,我们都喊他赵朴老或朴老。那时刚刚打倒“四人帮”,

整个国家处于一种拨乱反正的调整时期,百业待举,百废俱兴。当时文化部直属出版机构文化艺术出版社计划出版《中国当代书法大观》,我的陕北籍恩师出版社社长王致远先生亲自点将,由我做主编。这在当时是很重要的一个选题,为了减少干扰,不设编委会,只聘请舒同、启功、沙孟海、沈鹏担任顾问。在编选的过程中,我有幸多次接触了赵朴初先生。那时我还属于血气方刚、少不更事的时候,一个毛头小子竟与赵朴老探讨深奥的书法问题。朴老有过一段谈话给我印象极深,刻骨铭心,他说:“‘四人帮’刚刚打倒,正好来了个日本书法代表团,我们国家还没有成立书法家协会,中央便指示让我接待一下,其实把我当成书法家是一个误会。我的字还是有点软!”当时听了这一段话,还没有十分理解,三十多年过去,我越来越感到作为中国佛教协会的掌门人,一位空前绝后的大师赵朴老那种虚怀若谷、虔诚大度,是我等凡夫俗子永远望尘莫及的。

21世纪赵朴老驾鹤西去,我曾写过几篇文字付诸报刊,以寄托我的哀思!

我也算是信佛之人,真正接触佛家是一九七九年前后。那时我在地质出版社编几本杂志。出版社位于“西四”,对面便是广济寺,也是中国佛教协会的所在地。出于地域的便利,我有空就常去寺里,几位长老对我非常亲善,尤其得巨赞长老倍加关照,期间有一位主编《法音》杂志的居士与我

格外投缘,常常给我讲一些佛家故事,佛家理论,是他让我了解了不少佛家学说,因此与我也是半师半友的关系。我们年纪差不多,他的名字中带个成字,不知是不是凌海成先生?后因工作变动离开“西四”,今年我已年近七十,一直想找这位亦师亦友的知己,今生有缘,还会相见吧! 我一生中与佛家有关的事情不少,其中两件印象颇深。 一件是五六年前,江苏千灯寺佛像开光。那日清晨时分,天阴沉沉的,尽管天气不好,但并未阻挡人们的脚步,各处僧侣、各地信众还是络绎不绝涌向寺院。九点左右,庙前庙后、塔上塔下,人头攒动,整个千灯古镇几乎被人流拥堵得水泄不通,天上的云层也像地下的人潮越铺越厚,甚至浓重得像要下雨的样子,不少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虔诚的善男信女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刹那功夫,开光的庄严时刻来临,秋风方丈致词开始。也就在这转瞬之间,密集的云海突然闪开一条空隙,渐渐地空隙越来越大,随即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射下来。潮湿的空气在耀眼的光芒映照下,化出一道亮丽的彩虹。人山人海里发出一片惊呼,无数相机、手机对准了天空,拍摄着这种神奇天象,有人甚至从镜头中发现了佛祖影形。开光仪式顺利进行,十点左右仪式结束,云层又慢慢重新合拢起来。

太阳收去了它透出的光焰彩虹,天空也重新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另一件事是十五六年前,我在深圳编《中华收藏》杂志,编辑部设在罗湖的端溪酒店二楼常包房内。有一天当期杂志已截稿,快下班的时候,小金送来几幅图片,其中一幅是一件白玉佛雕,同事们说杂志明早要进厂,加不上了,可能是怕麻烦,也可能是不在意。我没有多说,但很喜欢这尊玉佛,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加上,于是留下了做设计的小于临时加班,撤掉了一个版,把白玉佛排了上去,第二天一早送进印厂。按常规每期杂志编完都会休息两天,好好放松一下,不知怎的,那天我心里惶惶不定,躺不安稳,电视也看不进,于是,干脆到宾馆楼下买了张车票,连夜回家。也恰恰是当天夜里,端溪酒店突然失火,起因是一楼火锅城着火殃及全楼,火势熊熊燃烧了好几个小时,第二天深圳所有报纸在显著位置报道了“端溪大火”以及死伤数十人的消息。友人王惠生、金元石等看到报纸,都大惊失色,立刻打电话与我联系,我的手机偏偏关机,他们认为我必死无疑,因为二楼离底层太近,死的客人最多!此时我已远距深圳千里之外,根本没想到睡梦中竟躲过一劫。三日之后我返回深圳闻听此事,看到朋友们的感慨表情,心中暗暗称幸,若不是佛祖天佑,催我急速离开,我岂不早已葬身火海,深圳那闻名一时的“端溪大火”就是我的生命终结了。

由远及近,又说回陈毅谦塑佛之事,当泥稿送尼泊尔铸铜回来之后,还需錾花鎏金镶嵌佛顶眉间等工艺。毅谦找到

知己友人工艺大师帮忙,开始这位大师不了解细情,面露难色,经讲明情况,这位大师同意并很快完成了佛像需要的全部工艺。然这位大师没有想到的是,他有限的付出却得到了巨大的回报。此前他有一件价值30万的饰品被买主退回,不久竟以105万元的高价被人重新买走。另一件一直压在手中价值十几万元的胸针,也被人意外以高出原价好几倍的65万元现金购去,这一切都发生在他装点完佛像之后不久,不由得大师连呼佛祖保佑!佛祖神灵!

人世间的事,莫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宇宙浩瀚,无尽无止!许多可知不可知的事和物随着各种探索,被越来越多地证实发现。更多不能用常理解释的神奇,那将是未来的追寻。(责编:魏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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