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发展特征研究及对我国的启示

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发展特征研究及对我国的启示

李军 邵雪梅 王子朴 原玉杰

2013-4-4 18:28:00 来源：《山东体育学院学报》(济南)2008年3期

内容提要：由于历史背景的渊源和近期社会变迁的可比性，了解转型期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特征对现阶段我国体育产业政策的发展具有重要借鉴价值和意义。通过对转型后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主要特征分析及相关内容综述，以及对其社会经济背景的阶段性分析，指出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向特殊性政策倾斜，同时由长远期目标制定向中近期计划过渡，以及发展体育战略目标的优先秩序发生变化等发展趋势，对我国现阶段体育产业政策发展有重要启示意义。

关 键 词：俄罗斯 经济政策 体育产业政策

作者简介：李军，天津体育学院学报编辑部副编审；邵雪梅，天津体育学院体育健康教育系。（天津 300381）；王子朴，首都体育学院理论学科部。（北京 100088）；原玉杰，北京师范大学体育与运动学院。（北京 100875）

包括苏联时期在内，以及俄罗斯转型以来，类似我国的“体育产业”或者“体育产业政策”词语，在俄罗斯几乎没有出现或使用过。但这并不等于俄罗斯没有此类政策，相反以产业经济学的视角去分析俄罗斯转型以来的体育政策、体育经济政策，以及相关的各

种体育政策、法律法规等文件，它一直是其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十分丰富，并对其体育产业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尤为重要的是其体育产业经济政策背后的政治社会背景，相关财政政策的演变历程、阶段特征等，对我国同为转型期的体育产业政策将有很好的参考价值。历史上的俄罗斯包括体育在内的多种学科领域中，无论理论还是实践都有一套十分系统的体系，就近年来俄罗斯体育产业的发展而言也是如此，这种完善的理论与实践体系对我国的体育产业发展也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

1 转型后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主要特征及相关内容

如前所述，虽然俄罗斯没有专用的“体育产业政策”一词，但与之密切相关的各类文件十分丰富，本研究将从产业经济学视角对此分析，故本文统称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如果按照转型以来的经济发展阶段和政策侧重点的转变两个标准对之划分，其主要特征有：

1.1转型初期的体育产业税收鼓励政策

刚刚解体后的俄罗斯转型初期，受到经济全面衰退的宏观影响，俄罗斯体育产业出现了大幅度下滑症状，甚至波及整个俄罗斯体育事业的发展。主要体现在：一、原有体育设施缺乏保养，使用效率极低；二、缺少技术保障；三、体育产品的生产和销售困难重重。由于科技和生产工艺基础薄弱、水平落后，企业间缺乏联系，体育商品的生产规模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1]。这种背景下，在宪法改革

的相关法律文件和一些总统令中提出“把尽一切可能发展体育确定为国家的首要任务”。例如，在总统令中提出，免除相关体育产品、器材企业机构的税收，通过这种方式鼓励发展以体育用品业为代表的体育产业的发展。在政府令中提出免除获奖运动员因产品代言及获奖等所获收入的税收，通过税收政策调整放开对于体育产业特别是体育无形资产开发的控制[2]。

虽然俄罗斯转型之初，伴随整个宏观经济衰退，体育产业政策也受到相关消极影响。体育事业经费的欠缺，包括消费水平在内的整体国民经济水平下滑，使得体育产业政策的出台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效果。但是我们应当看到的是，总体宏观财政政策以增加税收和减缩预算支出的严格紧缩阶段，俄罗斯却以总统令的形式出台在体育产业领域中免除税收的相关政策，足见国家对体育产业的重视。

1.2优先为竞技体育服务的体育产业政策

竞技体育长期以来一直是苏联和俄罗斯发展体育的重中之重。发展尖端体育是前苏联体育运动事业的主线。这一点即便是在转型初期的物质严重匮乏和经济全面衰退状况下，也没有动摇过，其体育产业政策也证明了这一点。

在“关于保护体育行业关税的政策”[2]中决定：把尽一切可能发展体育确定为国家的首要任务。其中第四条：确定了从1993年9月1日开始运动员参加世界锦标赛、欧洲锦标赛、奥运会的奖金和薪酬(包括外币)，以及体育训练参与者和在培训机构训练者一天

膳食费用的数额。收入总数、体育形象代言收入、纳税额没有列入。还有第七条俄罗斯联邦政府大臣意见：为了让保障体育发展和生产体育器材的纳税企业、机构和组织得到解放，以及在国际比赛中参加和获奖运动员奖金收入免除税收，要引起俄罗斯联邦会议对俄罗斯联邦税法修改方面的关注。

俄罗斯转型以来，依然是世界体育强国，在许多项目上占有绝对优势，如冰雪运动项目、体操、田径、游泳、击剑、举重、国际象棋及各种球类项目等。这一点首先得益于俄罗斯从苏联继承了良好的运动训练体系。还有一点不能忽视的是资金保障，尤其是在解体之初的经济全面倒退背景下，以其强有力的政策保障经费来源显得难能可贵。在相关体育产业政策支持下，国家奥委会的拨款、体彩收入、广告商及赞助商、集体或个人的捐款，以及运动基金会的收入等成为主要资金保障来源。1993年开设的专门资助各项体育运动发展的贷款机构——体育科学院银行为俄运动员参加国际比赛提供了保障。113个体育运动项目、4万多名专职教练以及俄联邦每年用于培养后备力量的高投入(约600亿卢布)为体育后备力量的培养及进一步发展尖端体育运动提供了保障。

1.3典型的体育产业政策主体偏好特征

转型至今，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经历了叶利钦和普京两个时代。这两个时代的体育产业政策的共同点就是具有相同的主体偏好特征。

政策主体，又可称之为政策行为主体或政策行动主体。它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一种政策的制定，必须能够识别参与政策过程的行动主体以及所追求的利益。而政策的制定包含了众多的行动主体，当然他们的利益可能相近也可能不同。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的制定也是如此。俄罗斯转型中，可以大致把国家体育产业政策主体分为三类：统治者(叶利钦、普京)，机构官员和行政机构官员。其中统治者的偏好和行为在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制定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如图1的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偏好线中，我们设定b[，1]为统治者的政策偏好，b[，2]代表立法官员的政策偏好，b[，3]代表行政官员的政策偏好，b[，0]则代表经过博弈和利益平衡后产生的国家体育产业政策偏好。

图1 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偏好线

分析该线的现实反映，作为俄罗斯转型期的统治者叶利钦和普京两位总统，具有相似的共同点就是对体育事业的重视和热爱，同时体育给苏联以及俄罗斯历史上带来的辉煌和荣耀也使得无论统治者还是民意都有此共性；而体育产业政策又直接对体育事业的发展

具有积极作用，所以体育行政官员对此的偏好也毋庸置疑；加之体育产业政策较之其他国家宏观经济政策的地位影响，即便立法官员的政策偏好不能和前者相近，也不足以影响其对立法的程度过大。故最终的博弈结果b[，0]也将是受统治者影响甚重。

1.4为国家体育战略发展方针服务的服务性特征

随着俄罗斯联邦国民经济战略发展方针的转变，尤其是普京时期，体育产业政策逐步为国家体育战略方针服务特征日趋明显。在“俄罗斯政府命令(2002年10月29日第1507号文件)”中批准的“俄罗斯联邦政府决议俄罗斯联邦到2005年之前体育发展规划”中明确提出：体育全面而有效地发展是国家经济社会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体育领域国家的主要政治目标是人民的健康、居民健康生活方式、相应的体育素养和身体强壮的一代人的形成，以及俄罗斯运动员在大型国际比赛中优秀的表现。

转型后的俄罗斯体育基础设施、资金短缺等问题制约国家体育发展的状况始终得到国家的重视，但是在这一时期由于经济的好转，财政的支持使其问题的解决达到了可行并执行的层面，尤其是竞技体育之外的大众体育、青少年健康等问题也上升到同等的地位。“俄罗斯联邦到2005年之前体育发展规划”中第一条之“俄罗斯联邦体育发展的现状”首先强调了“从1999年开始俄罗斯一直在扩大体育康复和健身设施网络，10年间这一数量几乎减少了20％。由于经济不协调发展，许多企业和组织拒绝支持体育和健身项目。一系列体育场和其他体育项目闲置无用。在城里和居民区建体育设施的规定没有完全实现”。以及“预算拨款无论对大众体育和青少年体育

还是对竞技体育的需要都不能充分满足。同时没有为准备在体育发展中投资的投资人和赞助商提供相应的条件”。还有包括全民体质下降、体育人口不足10％等问题在文件中都特别提出。

相应的政策措施在第三条“发展方针”中指出，“吸收和利用预算外资金的法律和经济组织机构的建立；体育设施利用的有效性分析”，“为发展体育事业以及竞技体育吸引不同资金来源，包括各级拨款和预算外资金(包括出让电视转播权、推行体育彩票和依据俄罗斯法律举行的其他活动)”。第四条“实施措施”中明确“对居民身体素质和身体发育进行监测，尤其是青少年儿童”；“发展民族体育项目、体育旅游以及有特色的体育比赛，并利用这些项目使居民积极投入体育活动中；在俄罗斯联邦城区建立开通地区健康促进网络的休闲区，在休闲区有全套标准的专业体育设施”；“运动竞赛、体育康复与旅游俱乐部以及提供舒适条件和多样服务的经营性体育中心应该是国家体育运作的基础组织”。“为了青少年儿童参与体育活动应生产实惠而又实用并合乎卫生标准的商品和训练器材”。

这些具体且明确的政策内容，直接反映了普京时期利用鼓励投资、吸引赞助、行政拨款以及各种体育产业的预算外收支等各种手段，来发展经营性体育组织，为改善国家全民健康尤其是青少年体质、发展国家体育总体水平的服务性特征。同时从另一个方面也体现了普京时期的俄罗斯总体经济水平的改善和财政政策的面向公共服务质量提高的倾向性特点。

2 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的社会经济背景

2.1俄罗斯经济转型的两个阶段

一般认为俄罗斯的经济转型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以2000年普京当选俄罗斯总统为界，之前是俄罗斯经济转型的阵痛期，之后是俄罗斯经济改革的复兴时期。

第一阶段从1992年初到1999年底。当时传统政治经济体制解体、国民经济处于崩溃边缘，新政府难以快速建立起与自由市场经济相适应的制度体系和法律框架，“休克疗法”的实施使得俄罗斯的经济形势更加恶化并失控，最后在一片讨伐声中以失败告终。但私有化进程并没有停止，随后俄罗斯通过股份化、拍卖、竞购、重组等形式，对国有企业展开了大规模的私有化，俄罗斯所有制结构迅速转变，但俄政府过于追求私有化速度，维持了一种对少数人有利但却损害社会利益的制度结构，导致了长达10年的经济大幅滑坡，这一状况被后人称为“叶利钦困境”。

第二阶段从1999年底普京开始执政起至今。普京政府一方面坚持经济转型的既定方向；另一方面，针对前10年经济转型的问题和教训，提出了“将市场经济和民主原则与俄罗斯的现实有机地结合起来”的俄罗斯式的“第三条道路”的经济方针。进入本世纪以

来，俄罗斯的经济转型终于逐步走出“叶利钦困境”，市场经济制度框架基本确立并不断完善，国民经济得到稳定的恢复性增长，企业的活力和投资欲望不断增强，居民收入稳步提高。当前，普京政府经济政策的重心已经转向经济增长和经济结构调整[3]。这也为财政政策乃至体育产业政策提供了一种良好的宏观经济环境。

2.2转型期俄罗斯财政政策调整思路

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在转型后的演变历程和俄罗斯其他相关政策的演变历程是密不可分的。其中财政政策的影响作用是最直接的。

俄罗斯经济经历了转轨型危机→萧条式稳定→恢复性增长的转型过程。在此过程中，作为国家宏观调控组成部分的财政政策也在不断地调整变化，基本可以概括为6个阶段(表1)，尤其在前5个阶段，财政政策伴随着俄罗斯转型后一段时期的经济衰退、社会动荡，其被动性特征十分明显。经过这5个阶段的调整，俄罗斯很多财政指标呈现出良性化发展的态势，财政政策的作用越发显著。

2006-2008年，俄罗斯财政政策调整的整体思路是将全面贯彻公共财政的服务理念，进一步完善税收体系，继续降低税负，保障良好的投资环境，加大对基础设施和人力资本的投入力度，加大对社会事业和农村经济的支持力度，完善政府间财政关系，以实现促进国家经济发展的政策目标。在俄罗斯历史上，2006-2008年的中期财政计划是第一个面向结果、途径明确和致力于可持续发展的政策，这为体育产业政策的转变和实施提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2.3近期与体育发展相关的财政预算收入情况

发达国家的财政政策发展经验告诉我们，财政政策的改革应提高公共财政的管理水平。唯如此，才会大大提高公民在教育、卫生保健、社会保障等方面所应有的公共服务水平，有助于保障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维护公共利益、公民权利和自由。

俄罗斯2006-2008年的财政预算安排充分体现了这一点。俄罗斯将提高教育、卫生保健和文化事业等社会公共服务领域工作人员的工资，以激励他们提高公共服务的质量。2006-2008年预算支出总量要由预算收入来保障，支出方向要首先保证国家宏观政策的重点领域，同时各战略目标之间的资金配置要尽量稳定。2006年联邦预算支出有所增长。其中，“卫生保健”和“体育运动”增长64％，“教育事业”增长29％，“国防事业”增长20.5％，“国家安全”增长22.5％。在考虑通货膨胀因素后，2006年联邦预算无息支出与2005年相比增长了15％，到2008年将增长27％[4]。近期与体育发展相关的财政预算增长速度比教育事业、国防事业乃至国家安全等方面力度要大得多，排在首位。

3 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的发展趋势及对我国的启示

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的发展过程和国家财政政策乃至整个宏观经济背景是紧密相关的。这里包含了其客观因素，同时主管方面的因素也不容忽视。

3.1由一般性体育产业政策向特殊政策发展趋势

根据体育产业政策体系的研究框架[5]，体育产业政策大体可分为一般性政策和特殊性政策。作为宏观的，带有普遍意义的基础体育经济政策、体育产业一般政策对体育投资、体育税收、体育资产管理与开发、体育市场管理以及体育劳务价格等特殊政策的制定，对整体体育产业发展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在俄罗斯转型之初，即使政治十分动荡、经济严重衰退，在具体措施方面并没有十分有力的政策措施，但基础性的体育一般政策却没有忽视。以总统令等形式的体育产业政策在当时起到了积极作用。

随着政局和经济的稳定和好转，俄罗斯体育产业特殊政策也应时而出。而且从对俄罗斯体育产业现状的认识，原则的制定，以及具体层面的指导和要求体现得十分全面。其中有关于吸引体育投资的政策，也有体育税收的相关规定；有体育市场开发的措施，还有体育资产管理与开发的要求等等。相应的政策不仅有“俄罗斯联邦到2005年之前体育发展规划”，而且在俄罗斯政府命令(2002年10月29日第1507号文件)特别强调批准和保证力度。这种由一般性政策向特殊性政策过渡的发展趋势不仅符合时势的社会背景，也符合体育产业政策的发展趋势。

我们国家现阶段虽然有许多地方性的体育产业政策，但许多还是属于一般性体育产业政策体系，特殊性的体育产业政策仍需加强。

3.2长远期目标制定向中近期目标计划过渡

转型之初的俄罗斯体育产业政策不仅体现在基础层面，甚至对具体的目标期限也没有明确，可以说是一个长期的宏观性指导政策，其象征性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而到了普京执政时期，出台的一系列体育产业政策，在具体层面的特殊政策方面突出了实际意义，其重要特征就是目标周期比较明确且相对较短，基本上在5年以内，甚至有些政策仅为年度性目标。这种由长远期体育产业政策目标向中近期目标计划过渡的发展趋势为绩效考评提供了可能，也使得其体育产业政策成为一种面向结果、途径明确并致力于可持续发展的政策。

3.3发展体育战略目标的优先秩序发生变化

竞技体育运动一直是俄罗斯乃至苏联的体育发展战略重点。在经济十分窘迫的转型初期也是如此，换句话说就是当时将有限的体育经费都用在了所谓国家形象方面的“刀刃”上了。相应的是大众体育受到冲击，几乎陷入瘫痪的困境。特别是已制定的政策、法规与规定也没有真正得到贯彻。俄罗斯社会转型期大众体育发展滞后和混乱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造成俄罗斯国民体质的严重下降。国民的生命指数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显示，在俄罗斯是1.4级(最高是5级)。根据尤?阿?亚门巴列斯高依的资料，90年代的青少年

身体质量的一系列指数比70年代的同龄人低18％～21％[6]。俄罗斯政府和相关部门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而是无能为力。所以当普京时期经济出现转机后，相关的政策也体现出来了。直接反映就是体育产业政策中关于发展体育战略目标中，将“人民的健康、居民健康生活方式、相应的体育素养和身体强壮的一代人的形成”放在体育领域国家的主要政治目标之首，而“俄罗斯运动员在大型国际比赛中优秀的表现”则次之。

2006-2008年俄罗斯财政的预算安排也充分体现出其提高公共服务质量的决心。俄罗斯将提高教育、卫生保健和文化事业等社会公共服务领域工作人员的工资，以激励他们提高公共服务的质量。经济转型国家财政政策的改革主要体现在公共财政政策中，这一点俄罗斯和我国具有相似性。具体反映在其中的体育产业政策方面也有着可比性以及对我国的重要借鉴意义。

4 小结

历史上的苏联体育体制、教育体制，乃至经济、政治体制等方面对我国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转型后以来的俄罗斯，在经历了苏联解体后的经济崩溃、社会动荡直至现阶段普京时期的政局稳定、经济好转，也与同时期的我国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异曲同工般的社会变迁。了解该阶段俄罗斯政治体制、经济制度、教育体制等对我国的各方面发展改革都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

在西方体育产业的发展进程中，政府曾制定了一些相关的政策。然而，西方国家的政治、经济制度与中国有很大的不同，社会和文化背景也有很大的不同。因此，中国体育产业政策的制定与实施很难完全照抄照搬西方国家的模式，而必须符合中国的国情。

我国的体育产业发展随着近十余年经济、体育的高速发展而取得了突飞猛进的突破。期间，相应产业政策的引导将显得十分重要。同期的俄罗斯体育产业，从一开始受其经济、政治和竞技体育暂时性负面影响，到进入21世纪随着经济的好转、政治的稳定以及在世界竞技舞台上的重新复苏，也显示出了巨大的生命力，这同样与相应的体育产业政策乃至体育经济政策的引导密不可分。所以，比较中俄两国的体育产业政策，也同样对我国现阶段如火如荼的体育产业发展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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