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解密《阿Q正传》与汪晖先生做一次浅谈 - 阐释解读《阿Q生命中

更新时间:2024-05-18 17:12:01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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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解密《阿Q正传》与汪晖先生做一次浅谈 ——阐释解读《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的感受

前言:本篇论文以解读汪晖先生《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为基础,联系《阿Q正传》文本,就深读《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后对于文中汪晖先生所提到的“契机问题”、“阿Q是否真要做革命党”,以及引申思考的“《阿Q正传》的跨时代启蒙意义”三大问题进行分析与论证。通过谈论的方式与汪晖先生分享解读《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的感受和思考,从而更进一步了解《阿Q正传》作品本身。

每一部作品应该以严谨的态度去对待,若不知作品背景以及作品的深意,就如同嚼蜡没有滋味,更不能从作品中领略人生百态并取其精华。而在面对鲁迅先生的作品时,不了解作品背景,就无法揣摩看似简单文字的深层涵义,更无法从中体会其中的世事百态。《阿Q正传》是我在小说唯一一部初读、再读、深读、再次深读的作品,其中深意着实让人费解,甚至一度怀疑过鲁迅先生为何写一部如此使人“头痛”的作品?在解读《阿Q正传》这部作品时,汪辉先生发表的《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可谓是解密《阿Q正传》(以下文章中将用《瞬间》简称)的一座“里程碑”,汪晖先生通过对《阿Q正传》研究史上的三大经典问题,即“一、作品的叙述方式是否发生了断裂?二、阿Q及其精神胜利法是国民的代表,还是农民阶级的思想特征?三、阿Q真的会革命吗?作为国民性典型的阿Q与作为革命党的阿Q在人格上是一个还是两个?”的论述,汪辉先生以其丰富的文学底蕴和熟练的文学手笔,娴熟地运用文本细读的方法,施展开自己擅长精微思辨的才华,紧紧扣住阿Q生命过程中的六个瞬间,以理智独特的思维分析《阿Q正传》,深刻的剖析了《阿Q正传》,逐渐将《阿Q正传》“裸露”地呈现于读者面前,引发广大研究者辩论汪晖先生其中观点正误的热潮。但是,在我看来,在《瞬间》中汪晖先生对于《阿Q正传》的某些文本或者说是其中意味的解读不免有牵强之处。就这篇非常精致的《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我还是存在一些解读疑惑以及思考想与汪晖先生交谈我浅薄的认知。

一、关于“契机”问题的考量

鲁迅先生笔下的文章,读者决不能以“读读”这种心态去欣赏,其笔下每一个丰富的人物形象以及饱满的故事情节,方到“读懂”,才觉意味深长、奥妙无穷。《阿Q正传》中主人公阿Q,其最突出的特点是就是他拥有着近似于病态的精神胜利法,这种超强的自我安慰方式贯穿了全小说始终。汪晖先生说“当人们将注意力集中到‘精神胜利法’上的时候,几乎忘却了鲁迅对于身体的关注,但‘精神胜利法’对应的不正是身体的失败吗?”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饥寒交迫、受人欺压,连最基本的性欲都无法满足,羸弱的自身条件与冰冷的外部环境,使得精神胜利法这种近似病态的“自我安慰”法出现,作者鲁迅先生选择这样一个社会角色去表现精神胜利法再恰当不过了,阿Q更是将精神胜利法演绎至最高境界,因此“阿Q”这个特殊又普遍的人物形象在每个读者心中印象深刻,读者甚至在阿Q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或深或浅,《阿Q正传》也成为了文学爱好者、研究者“挖掘”的热点对象。

而汪晖先生的就是研究《阿Q正传》中最杰出的研究文章之一。纵览全文,《瞬间》中出现最多的词语就是“契机”,前后共有十三处。为何“契机”出现如此频繁?此与汪晖先生所述的《阿Q正传》中“六个瞬间”以及汪晖先生对于《阿Q正传》的主旨理解有着不可区分的重大关系。在《瞬间》中,汪晖先生对于精神胜利法做了详细地研究,并根据“阿Q”这位主人公为“精神胜利法进行了定义与分析。首先,汪晖先生对精神胜利法所下的定义为:“‘精神胜利法’不仅是阿Q进行自我安慰的机制或工具,而且就是他的自我本身。”;而精神胜利法的功能则是:“对失序状态的重组,因而也是秩序的恢复机制”;再来,汪晖先生认为“精神胜利法的最重要的特征就是对失败的否定,即当失败接踵到来的时候,精神胜利法赋予阿Q一个强大的心理机制,通过编造另一套叙述以赢得胜利。”

汪晖先生对于“精神胜利法”的透彻分析我完全认同,不论是定义、功能、还是特征,按照汪晖先生所给的指导再去看待《阿Q正传》中的“精神胜利法”,确实会有极度的认同感。小说中对于阿Q精神胜利法地描写也可谓称绝:“阿Q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一种“辩解”的形象跃然纸上,可笑的是被人欺负却还要继续找借口寄托或者坚持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已经被摧残的尊严。这是作者深层的讽刺,

将这精神胜利法的讽刺性进一步推进。继而,“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什么东西呢!?”一系列的强烈讽刺,使读者对于阿Q这个形象不再有一丝怜悯之心,鲁迅先生将这种精神胜利法通过一个片段表现得淋漓尽致。面对软弱的自己,阿Q已经习惯用这种方式去处理,无疑精神胜利法已经从外化的方式转为内化,就如汪晖先生所言精神胜利法就是阿Q的自我本身。

可是,仁慈的汪晖先生并没有全盘否定这样麻木不仁的阿Q,试图从小细节中寻找希望解救读者心中的已经“无药可救”的阿Q,从六个瞬间中寻找契机来说明阿Q的还是存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主观性。这六个瞬间即:“失败与痛苦”与“无可适从”、性与饥饿、生存本能的突破、革命的本能与“无聊”以及大团圆与死。并且汪晖先生就鲁迅先生对于《阿Q正传》的探索重心下了定义,他认为:“鲁迅探索的重心是精神胜利法与突破精神胜利法的契机问题。”给了阿Q“存活”的机会。而在我看来,鲁迅先生就是要把阿Q的软弱写到极致,将阿Q与他的最终“大团圆”的命运一般在小说中“写死”,旨在表明主观被麻痹的愚钝时代,革命只是在形式上反抗,却不在人的主观意志上进行彻底解救与释放,这般的不彻底性终会如阿Q所谓命运一样走上末路,要想革命,先革命意识、联系底层大众、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是前提。

“阿Q在形式上打败了,被人揪住黄辫子,在壁上碰了四五给我响头,闲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阿Q站了一刻,心里想,‘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想样.......’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若以汪辉先生契机论而言,认为此处的“站了一刻,心理想”是阿Q突破精神胜利法的契机,那么不免有些牵强。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以阿Q被挨打并且用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来掩盖自己的软弱性,而这种软弱性却也是辛亥革命最终失败的原因之一。就我观点得出的结论是:“站了一刻,心里想”......这些个瞬间并不是阿Q想要突破精神胜利法的“挣扎”或者契机,因为此时精神胜利法就如一颗“肿瘤”长在了阿Q的脑袋中,并且支配无意识的阿Q行动。汪辉先生所言的“契机”就是指这些每次出现的“契机”都是对于净胜胜利法突破的可能性,总结性的认为这些契机正是对现代中国革命的必然性的预言。但是《阿Q正传》为一篇充满讽刺性的小说众人皆知,且汪晖先生在《瞬间》开头强调这篇小说为“讽刺性”小说,对

这篇小说是“热讽还”是“冷嘲”做了大幅度的说明,可见并不是预示性小说。而后又说这是对现代中国革命必然性的预言这不免产生了前后矛盾。我认为这些个瞬间只是一个缓冲,或者说给读者一种阿Q会不会反抗的期待。但在思想意识无从解救的时代,被打压的阿Q一成不变,挨打是他不必质疑的结局,也是革命在没有得到彻底性的完全革命的前提下总会被“挨打”的结局的说明。

二、就“阿Q是否真要做革命党”问题的交谈

汪晖先生在讨论“阿Q是否真要做革命党”这个问题中开篇第一句以:“说《阿Q正传》是一篇关于革命的书,也许有点奇怪。”为开端,分别以欧阳凡海提出的《阿Q正传》的主要企图是要从阿Q身上发掘革命种子,邵荃麟对欧阳凡海说法的反驳以及鲁迅先生的看法来论证这个问题。而在我看来,《阿Q正传》是一篇关于革命的书,而且阿Q也是真的要做革命党,阿Q是要以自身的经历为例革主观思想的命,或者说革麻木的人民以及社会的命。这个启示不仅来自于对《阿Q正传》文本的解读,还来自于汪晖先生总结左翼批评家认为阿Q的命运与辛亥革命有关的理由。“第一,《阿Q正传》描绘的是中国辛亥革命前后的社会样态,假洋鬼子、赵老太爷等代表着辛亥革命所触动的秩序如何在革命后又重新获得生机。阿Q的命运是与革命未能触动基层社会秩序密切相关的。第二,阿Q代表着革命的不彻底性、盲目性和整个社会的麻木”“阿Q是一个农民,中国革命是一个农民的革命;在农民造反没有获得新的政治领导和新的政治意识的时候,农民革命也正是统治制度循环往复的过渡环节。”正因为此带有汪晖先生略主观性的总结,我认为鲁迅先生就是想以阿Q为反例,赋予阿Q这样一个病态的形象与不幸的经历来强调主观思想在当时改革的必要性,否则就像阿Q一样,最终走上末路。而就我的浅见,通过对《阿Q正传》的文本解读,在《阿Q正传》的多数章节中都能从中得到论证。

在《阿Q正传》第三章“续优胜记略”中,在阿Q欺负小尼姑片段中,因为在酒店在这样的环境中社会中各个阶级的人都存在,可以说酒店是当时社会的小缩影地点。而小尼姑被欺负后,酒店中的人也“九分得意”的笑,从社会小缩影中观社会,表现当时封建社会下人们脑海中存在的劣根,且从没有人性的冰冷、呆滞、僵硬社会人形象中了解到封建思想就像“毒瘤”,且给人们的毒害至深。

在第四章“恋爱的悲剧”中就“吴妈”事件后,阿Q被未庄的女人们排斥,“而且将十一岁的女儿都叫进去了”,这对于阿Q而言是再一次的打压,男女之爱已经为人性最原始最本初的自然之性,而这次是对于基础人性的打压。对于阿Q而言人之本性已经没有乐可以得到满足的任何希望了。如果将这种经历迁至革命,可以理解为最底层的希望已经不在,革命的渺茫与动力走上了穷途末路。再者,“其一,酒店不肯赊欠了;其二,管土谷祠的老头子说些废话,似乎叫他走;其三,他虽然记不清多少日,但确乎有许多日,没有一个人来叫他做短工。”基本的供给都没有了,这就是麻木不仁的社会对社会底层带来的毫不怜惜,人们以己为重,毫无博爱之心,更没有爱国爱民族的思想可言。在这样一个境况下,革命真的能否成功?且可以说是可以完全革命吗?

在第五章“生计问题”篇章中,小don这个新的人物形象出现。小don与阿Q的名字有着相似的发音,更有着极为相似的性格特征。小don在小说结尾并没有像阿Q一样被枪毙。小don的出现以及继续生存说明了:如果社会不改变,大众的主观意识不改革,这样的阿Q将会无穷无尽,无论是病态的阿Q与精神胜利法,或者是阿Q所经历的悲剧都将会是循环往复的。可见鲁迅先生强调的“思想解放”对于人性释放的重要性,这更是社会变革与解放必要前提。

再来看第六章“从中兴到末路”,阿Q从城里回来说“‘你们可看见过杀头么?’阿Q说,‘咳,好看。杀革命党。唉,好看好看,......’”这与鲁迅先生在《<呐喊>自序》中,在仙台医科学校与同学们看日俄战争的画片时,中国人被日本军杀害而周围的人们都是以鉴赏的心态围观盛举这一片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旨在解救以及解放人们麻木不仁的思想,这里也是相同道理。

最后一章节“大团圆”中,小说结尾处写到“而城里的舆论却不佳,他们多半不满足,一位枪毙并无杀头这般好看;而且那是怎样的一个可笑的死囚呵,游了那么久的街,竟没有唱一句戏:他们白跟一趟了。”孔庆东先生在此处评论:“所以,这次的革命(辛亥革命)几乎没有解决问题,以后还需要真正的革命啊。”可见当时人们作为“看客”的麻木姿态,除了自身与热闹,便无心于其他,更别说社会革命了。主观不革命?人怎么革命?社会怎么革命?民族哪?何谈革命? 综上所述,我认为《阿Q正传》是一本关于革命的书,而阿Q更是真真正正

的做了“主观革命”的革命党。总结而言,《阿Q正传》的革命是对主观意识的革命,是辛亥革命后对于不彻底的革命的补充,更是新思潮深入人心之时鲁迅先生对新思潮在人们脑海中的巩固,以“阿Q”这样一个充满讽刺性以及不断被打压的形象为反例对人民进行思想与精神上的反思。汪晖先生在《瞬间》“革命、启蒙与向下超越”章节中写到:“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也被归结为阿Q所代表的农民或整个民族的精神病症与革命之间的关系—一场彻底的革命必须以一场精神的革命或阶级的自觉为前提”,此段总结与我想在此处想表达却又一拍即合。

三、就《阿Q正传》的跨时代启蒙意义的浅论

在《瞬间》的“革命、启蒙与向下超越”章节中,汪晖先生谈到“辛亥革命‘对于农民已经燃烧起来了的自发的革命的热情,不但没有加以发扬和提高,相反的是被当时在农村站着支配地位的反动分子和投机分子加以排斥’”在讨论这段话之前,先来回顾一下历史记忆中的辛亥革命:

《八年今日》是孙中山篇发表于1919年10月10日的纪念文章,在文章中孙中山鉴于当时时局,感慨“今日何日?正官僚得志,武人专横,政客捣乱,民不聊生之日也”,“今日之民国,竟成亡国士大夫之天下也”。尽管“革命军起矣,民国由之立矣,但革命之事业尚未成功也,革命之目的尚未达到也”。评析历史,在传统社会的改变上,辛亥革命只打倒了社会顶层的满人权贵,但中国传统地方社会居领导地位的各省士绅及汉人旧官僚,也大多在辛亥革命中转投向革命而获得地位,反而更加巩固他们的地位。辛亥革命并没有像西方资产阶级革命那样,重新建构社会结构。参加辛亥革命的更多的是军人,旧式官僚,各地士绅。这些人在辛亥革命后仍然掌握权力。虽然其主要领袖孙中山出身平民知识分子,但中国贫穷的平民阶层没有参加辛亥革命,因此辛亥革命后,生存条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而在辛亥革命后的军阀割据,大量战乱及军人政治才使传统拥有知识和功名的士绅官僚力量渐衰,代之而起的是具军事背景的人物以及地方土匪恶霸。

在第七章中阿Q所兴起的革命是“报私仇、搬财务、抢女人”的革命,联系当时的社会状态以及辛亥革命的影响就可以理解阿Q眼中的革命为何是这样的革命,也可以理解上述汪晖先生所述话语的含义。除此之外,由此处可以看到当

底层民众没有正确的思想意识指导,他们对于“革命”概念曲解认识,联系生活背景他们是将革命浅显的看作是翻身让自己成为新的土匪恶霸。因此,汪辉先生也评论说“阿Q的革命也是基于本能的革命,一旦他有了“思想”,本能也就转化为对未庄秩序的重复。”

在我看来,引导、解救、解放底层大众或者是整个社会迷茫、麻木不仁的主观意识是《阿Q正传》中表达出的具有时代价值的启发意义。主观不革命?人怎么革命?社会怎么革命?民族哪?何谈革命?主观革命并不止是在“革命”这个词语的改革,更是对于主观思想中所存在的陈旧腐烂进行彻彻底底的“洗涤”。此处可以用封建秩序在阿Q人性中遗留的“奴隶性”为例,“阿Q虽然似乎懂得,但总觉得站不住,身不由己的蹲了下去,而且终于趁势改为跪下了”。长久的封建性已经将“奴隶性”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人民意识中,甚至是扎在整个民族的最深处,自下而上蔓延,由此民族性中就自带“奴隶性”。鲁迅先生通过阿Q的一次次“演出”,论证着在如此迷茫的民众认知观念下,再宏大的革命盛世也将被这些毒害思想吞噬,前功尽弃。

对于这样重大的时代启发意义,汪晖先生在《瞬间》中基本选择了一笔带过也实在让人深感可惜。

除此之外,汪晖先生所谈到的“向下超越—即向着他们的直觉和本能所展示的现实关系超越。”“即摆脱本能、直觉,而是向下超越,即以之为契机,深化和穿越本能和直觉,进而获得对世界的把握和行动的自主。”此处汪晖先生紧扣突破精神胜利法的契机问题而述,我将其理解为先生想冲破传统固有的模式,变被动为主动才能唤起革命的萌发。但是此处的“向下”,我认为以更广度的视角和思考去看待这个词语将会具有更加深远的时代启发意义。我们不妨可以认为是向“下”,这个“下”是对于对社会下层的广大人民大众进行联系,懂得与下层联系的重要性。在《阿Q正传》中,“不准我造反,只准你造反?妈妈的假洋鬼子,—好,你造反!造反是杀头的罪名呵,我总要告你一状,看你抓紧县里头杀头,满门抄斩,——嚓!嚓!”此处孔庆东先生评:“革命不能使人民获得利益,便会失去人民的支持。”人民对于革命的认知在于自己的既得利益,甚至阿Q想过的革命后自己一心想得到的“秀才娘子的宁式床”等;这种短浅的意识根本无法上升到万众为民族利益的获得的思考,在民族主义与革命主义极为不成熟的

境况下,革命不能“连根拔起”的进行运行,再者革命更没有联系到广大民众相呼应是绝对会是失败的。再者,在1919年,尚未成为职业革命家的毛泽东在《民众的大联合》中,指出“辛亥革命乃留学生的发踪指示,哥老会的摇旗唤呐,新军和巡防营一些丘八的张弩拔剑所造成的,与我们民众的大多数毫无关系??”说明了辛亥革命中存在的弊端,再一次证明了革命需要向下联系群众的重要性。作者鲁迅先生以“阿Q”以及未庄这样一个极端底层的形象和生活圈来高度提醒国家、民族、社会对于民众观念改革引导以及时刻联系人民大众对于民族改革和发展的重要意义。

总之,《阿Q正传》以其充满魅力的未解之谜将会在文学研究的舞台上永葆“光鲜亮丽”,为研究其奥义的文学爱好者和文学研究者更是络绎不绝。面对这些“众说纷纭”,不敢做否定与肯定,只有相互交流才能更好的促进对于作品的解读,一步步将《阿Q正传》最“纯正”的姿态展示于世人面前。但是,在众多《阿Q正传》的研究作品中,《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是不可多得的宝贵研究文献,汪晖先生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文学研究巨匠。汪晖先生以其独特的逻辑思维、丰富的文学底蕴以及灵动的逻辑转化,给我们创作了一篇收获良多的《阿Q正传》的研究巨作。

四、文献综述

[1]汪晖《阿Q生命中的六个瞬间》[M].出版地: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1 [2]孔庆东《孔庆东评点鲁迅小说》[M].出版地:辽宁人民出版社,2007年4月第1版:63-103页

[3]谭桂林《如何评价“阿Q式的革命”并与汪晖先生商榷》[J].《鲁迅研究月刊》,2011年10期

[4]崔志海《新中国成立以来的辛亥革命史研究》[M].出版地: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研究史》,2015年03期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jk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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