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元老揭发林彪的信件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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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6) | 打印 原信解密:陈毅朱德刘伯承等元帅揭发林彪

时间:2008-01-14 12:07:35 点击:13531次 [ 大 中 小 ]

陈毅给毛主席信 表态声讨林彪 主席: 我坚决拥护主席和党中央,对大叛徒、大卖国贼、大汉奸,大野心家林彪及其死党所采取的一系列的正确措施。林贼妄图谋害主席,叛党叛国的阴谋未逞。仓惶出.....

陈毅给毛主席信 表态声讨林彪 主席:

我坚决拥护主席和党中央,对大叛徒、大卖国贼、大汉奸,大野心家林彪及其死党所采取的一系列的正确措施。林贼妄图谋害主席,叛党叛国的阴谋未逞。仓惶出逃,坠机自取灭亡。这是卖国贼的必然下场。这是党的又一次最伟大的胜利。

在党的五十年斗争史中,主席总是事先洞察一切,及时抓着阶级斗争的动向,彻底加以揭露,使任何反党野心家都逃脱不了覆灭的下场。

在主席正确领导下,中国革命每一个紧急关头,都能顺利扭转局势转危为安。这次林、陈反党集团的被粉碎,更是履险若夷,迅速平乱,使我党我国我军更加团结更加巩固。今后的胜利会更大。特此祝贺!

我患病将近一年,仍在继续治疗。我感谢主席和党中央对我的关怀。我揭露林贼罪行的录音稿太长,难于看。

兹先整理一份摘要材料,先送呈,请审阅。 敬祝

主席万寿无疆!

陈毅一九七一年十月十日

陈毅揭发林彪早年反党错误和罪行

一、大叛徒林彪是一个逃跑分子。我记得一九二七年南昌起义部队由广东转移到江西大庾时,林贼当时担任第七十三团第二营第七连连长,曾经自由离队开小差向梅关方向逃跑,后来又中途折回,表示愿留在部队不走了。并向我说,沿途老百姓搜腰包、打人,有时候杀人很厉害,不能跑了。这说明大叛徒林彪动摇逃跑,但又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去而复返,重新回来。

二、大叛徒林彪一贯利用封建关系,任用私人。林贼早在担任第七连连长时就任用他的表弟担任勤务员,把连队伙食费一百二十元毫洋交其表弟背管,结果该犯背款潜逃投敌。红军在井冈山会师后,一九二八年在某次战斗中红军又将其表弟俘虏过来,林贼竟敌我不分,又重用该犯在团部当勤务员,让他背卜壳枪出入团部,被团领导发现赶走。这说明大叛徒林彪任用私人搞死党的行为不是自今日始。

三、林贼口头上拥护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实际上早年就一贯破坏红军纪律,经常同勤务员等一伙亲信吃吃喝喝,每到一地总是抓老百姓的鸡吃不给钱。经批评后有所收敛,但不久仍然旧病复发。

四、红军第四军由主席率领从井冈山向赣南作战略转移时,占领大庾城后,由二十八团担任新城、赣州方向的警戒。不料黄昏前遭敌突然袭击,发生战斗。记得当时主席曾去前沿阵地观察作战形势,发现二十八团未组织认真抵抗,边打边退,林贼带着队伍在后跑。主席即指示他一定要组织部队打好这一仗,击退敌人,否则对以后转移很不利。林贼对主席的指示根本不理,竟从主席身边一冲而过,抢先跑往安全地带,只管自己安全,不顾主席面临敌人追击的危险。我当时在场,叫住林彪无论如何不能走,他也不理。幸得后面有一些部队打退了敌人的进攻,才保证了主席的安全。这是大叛徒林彪临阵退却,不顾主席安危的一桩严重罪行,说明他对主席没有任何无产阶级革命感情。这件事对我印象很深。

五、大庾战斗后,当晚在距大庾四十里的杨梅整顿队伍时,发现二十八团党代表何挺颖在战斗中负伤。主席要我去告诉林彪要很好照顾何,设法把何抬走。我找林彪传达了主席的指示,并说明何是从三十一团调来的好同志,无论如何要照顾好把何挺颖抬走,否则会影响两个部队的关系。林贼当时满口答应,但事后何挺颖竟被抛弃。其实当时把何抬走不是不可能的;何挺颖被抛弃,林贼负有很大责任。这是林贼只顾自己,对阶级弟兄、对战友毫无革命感情的又一表现。

六、寻邬圳下战斗中军部遭敌袭击,毛主席和朱德同志受到极大危险。当时林彪

所部担任警卫,军部受袭击,林贼没有掩护军部,自己早就上山去了,因此对军部受袭负有很大责任。事后我批评他,他不承认,反而推卸责任,诡辩说军部要他带队伍早到罗浮嶂,没有给他掩护军部的任务。林贼只顾自己,不顾领导同志的安危早年就已有暴露。

七、在圳下战斗后,我军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我记得前委曾讨论了敌人可能前堵后追,发生建制被打乱的情况,决定如遇此种严重情况,队伍可以分三路行动,由主席率三纵队为一路,朱德同志率二纵队为一路,我和林彪率一纵队为一路。但当时干部战士都不愿分散。几次决定分散行劫,总是分不散。这体现了干部战士对领袖和领袖对干部战士的无产阶级的革命依存关系和战斗团结。彼时此种情景,非常动人,至今令人难忘。林贼面对此种局势,消极悲观,曾多次鼓动我把队伍拉开,不要走原定路线,而另走一路,把毛、朱摔开,说是和毛、朱在一起目标太大,不利于保存队伍和脱离敌人。当时我没有同意,队伍没有拉开。林贼不顾革命大局,企图摆脱领导,使领导同志陷入困境而自求脱身的阴谋未能得逞。

八、四军七次大会刚刚开过不久,主席提议从红四军每个连拨一个班加强闽西的地方武装,以便成立第四纵队。林贼竟然当场带头反对主席的提议,以致主席的正确主张未能实现。这是林贼从本位主义出发,反对主席主力和地方兼顾的正确方针的严重罪行。

九、一九二九年彭德怀从井冈山突围出来在余都同主席会师后,主席仍让彭德怀回井冈山恢复工作。随后四军部队到达瑞金,主席观察全国形势,认为江西的形势最为成熟,提出一年争取江西的计划。林贼很羡慕彭德怀到处打游击,反对主席提出一年争取江西的计划,认为不能说全国和江西革命形势很快就会到来,说是江西福建的老百姓不愿当兵。林贼消极悲观,很怕敌人尾追,主张分散打游击。主席一直耐心对他进行教育。四军九次大会后,主席给他写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一封长信,批评了他的消极悲观,对革命丧失信心的错误思想。这封信油印后在部队和地方广为散发,对指导当时的革命斗争起了极大的作用。可是在一九四八年林贼却抵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封信。主席英明伟大,很早就抓住了他的本质,这封信对他自命一贯正确不利,所以他竭力抵赖。这说明大叛徒林彪对主席极不老实,耍两面派,是反对主席的又一次大暴露。

十、一九二九年十一月我从中央回来,首先到林彪所部去,林贼问了我去中央的情况,我讲了中央要我负责欢迎毛主席回部队。我也问了他部队情况,他说几个

纵队司令员团结得很好,那批政治小鬼都被打下去了。林贼把政治工作人员诬蔑为政治小鬼,说明他是一贯反对政治工作的。

十一、红军打梅县失利后,队伍开到上杭、长汀之间的官庄。当时的主要任务是欢迎毛主席回部队,来统一全党全军的路线,应付全国大发展的局势,推动全国革命的大发展。林贼却要求前委开会,讨论他的分散打游击的主张。林贼在会上反复强调他在永定、上杭之间分散打游击的经验。前委会上争论很激烈,林贼的主张未被通过,但仍坚持保留意见。林贼一贯主张分散打游击,这是对全国革命悲观失望的表现。

十二、四军九次代表大会后,在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指导下,全军团结,气象一新。毛主席和前委率二纵队在龙岩、大小池、古田一带与闽西地方负责同志讨论安排地方工作。林彪的一纵队和三纵队在新泉、朋口、长汀一带做群众工作。林贼听说江西敌人要从瑞金方面向闽西进攻,不请示主席和前委,即拉起队伍向江西逃跑。后来,主席率二纵队经清流、宁化、归化、广昌到宁都的东韶才跟上一三纵队。事后我批评林彪在九次大会后竟然不请示,擅自决定分兵行动是错误的,林贼死不承认。林贼闻风而走,不请示、不报告,是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是分散逃跑的又一罪行。

十三、一九三二年第四次围剿前,我当时在江西军区工作,听前方来人讲,三军团彭德怀部曾发生第二师师长郭丙生叛变投敌事件,部队情绪不高,在小元会议上林贼和彭德怀都要求脱离主力部队分散打游击。此事我只听说,未亲见,还可以核实。但林贼一遇困难就想离开主力分散打游击,这种主张确是一贯的。

十四、一九四四年我在延安时,同林贼接触不多,有一次我问他第三国际情况,林贼大肆吹嘘季米特洛夫、曼努也尔斯基、艾尔科里(即意大利的陶里亚蒂)等人,说这些人表面上是老先生,实际上本事很大。林贼这样吹捧这些人,同这次仓惶出逃可能早有历史根源。

十五、还有一次林贼向我大肆攻击延安的抢救运动,认为抢救运动中审查叶群是暗害青年,他大讲叶群的好话。林贼这次叛国投敌,更证明了当时审查叶群是对的,可惜没有审查清楚。

以上是我现在能够回忆得起来的林贼的一部分罪行。从以上事例中看出,林贼早

年就多次反对过毛主席,在革命的紧要关头,对中国革命消极悲观,曾多次动摇逃跑,企图分裂红军。林贼为人阴险,耍两面派,培植死党,专搞阴谋,也是一贯的。此次发展到妄图谋害主席,叛党叛国,并不是偶然的。我不否认林彪在主席和党中央领导之下曾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一九二八年湘南进军,我是犯了错误的,林贼在桂东一仗还是打得对的;红四军七次大会上我是反对毛主席的正确路线的,林彪是写信支持毛主席的,这也是历史事实。在揭发林贼罪行时,我不否认我在历史上所犯的这两次大错误,和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所犯的严重错误。以上揭发的事实,提供参考。

朱德绐毛主席党中央的信

毛主席,党中央:

当我开始看了主席亲自批发的57号文件时,对大叛徒、大卖国贼,大汉奸,大野心家林彪及其死党叶群叛党卖国的罪恶活动,感到很突然,并且非常气愤。后来又看了主席批发的其他四个文件及有关文件。当从文件中看到林贼及其一伙,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时,更使我异常愤慨。真是恶贯满盈、十恶不赦。由于主席洞察一切,及时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他们只好仓惶出逃,自取灭亡,罪有应得,死有余辜。这颗埋在主席身边的最危险的定时炸弹,自我爆炸,也是一件大好事,它使我党更加纯洁,更加伟大,更加充分地显示出毛主席的英明伟大,这也是毛泽东思想的又一伟大胜利。

我坚决拥护主席和中央对林彪叛党集团采取的一系列正确措施;坚决拥护中央撤消军委办事组,并责令林的死党黄、吴、李、邱停职反省的决定;坚决拥护成立军委办公会议和中央专案组。我一定要坚决地站在主席一边,和全党全国人民一道批臭这个无耻叛徒。

近日来,经过反复回想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史和林彪其人,感到他走上反党反革命的道路,不是偶然的。他出身于地主阶级家庭。他的个人英雄主义、野心家的剥削阶级烙印,在井冈山时期就有所表现。那时,党为了武装地方游击队,从他所在的连队里调入,调枪枝,就调不出来。他不顾党和革命的大局,死守着小团体不放,实际上是扩大了的个人主义。我军从井岗山建军起,就建立了军事人员

在毛主席领导下,一、二、三次反围剿获得了伟大胜利;第四次反围剿因主席军事思想深入红军中,教条宗派集团的瞎指挥也还没有能够彻底贯彻,也取得了胜利。从第五次反围剿开始,由于教条宗派集团的错误指挥,我军处处被动,招致失利。部队干部对教条宗派主义的危害逐步认识了,要求主席重新出来领导。一九三五年一月初,我军进入遵义城,一月八日就开了有伟大历史意义的遵义会议,确定了毛主席的领导,从此中国革命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是我党历史的伟大转折。记得在进军遵义途中,我因脚坏了,坐担架,王稼祥那时也坐担架,我们两人就经常一起谈,认为博古、李德等人不行,必须改组领导,要毛主席出来领导。而林彪无论在遵义会议前和在遵义会议上,都没有讲什么话,他的态度是暧昧的。现在听说有人为林贼鼓吹,说他在遵义会议上作了什么重要讲话,还到处设法搜集他那个所谓“重要讲话”,这完全是伪造历史。从以后一系列事情来看,林贼这个两面派,当时的真实思想是反对毛主席的。

(五)过金沙江后,林贼公开写信,要求撤换毛主席。

遵义会议后,本拟过长江到四川。后来,打土城,彭德怀在前面指挥,没有打好,部队伤亡较大。蒋介石调集他的嫡系部队及川、黔、滇、湘几省军阀部队拼命堵截。当时我军作战疲劳,如果一直往西渡长江,敌人追过来,没有船,我们就要被消灭在江边。主席料敌如神,英明地改变了原定渡江计划,折向滇东北扎西(威信),各省军阀部队及蒋匪嫡系拼命尾追,敌人后面空虚,主席就指挥我们转过头来二渡赤水河,乘虚占领桐梓,再次进入遵义,又转向仁怀,三渡赤水,佯攻贵阳。主席的英明指挥,使蒋介石几十万大军处处听我们的调动,蒋介石慌忙亲自到贵阳督战。可是我军突然调转向黔南前进,在贵阳、龙里(龙云的部队驻在这里)之间直插云南,把敌人远远甩在后面,于五月初巧渡金沙江。这是长征中的决定性胜利,是毛主席军事思想和主席英明指挥的伟大胜利。

正是我们在贵州一带兜圈子的时候,林彪、彭德怀把主席这一英明的战略指挥诬蔑为会拖垮部队,他们互相呼应,反对毛主席的领导。那时以三军团为大本营,博古、张闻天经常去;李卓然因五军团担任长征后卫,对主席不满;这帮教条宗派集团的家伙们纠合在一起,煽风点火,刮出一股要撤换毛主席

的领导,把彭德怀捧上台的妖风。一军团的朱瑞(当时是一军团政治部主任),也是教条宗派集团的成员。渡过金沙江后,在会理地区林彪就吵吵嚷嚷了,说这样下去不成,他一到宿营地就给彭德怀打电话,说:“现在的领导不成了,你出来指挥。”我当即批评他说:“你是什么地位,你怎么可以指定总司令,撤换统帅”林彪打完电话,即写信给主席,狂妄地要求主席下台,并要我签名。我拒绝签名,和他吵起来了。我说:“革命到了这样紧急的关头,你不要毛主席领导,谁来领导?!你刚参加遵义会议,现在又反对遵义会议。你跟主席那么久,在主席领导下,前几次围剿都粉碎了,你应该相信主席,只有主席领导才能挽救危局。我们两人争吵时,左权、朱瑞、李卓然、罗瑞卿在场,他们都没有说话。林彪不听劝告批评,自己个人在信上签字就送走了。后来,主席在会理会议上严厉批评林彪,说:“你是个娃娃,你懂得什么!

(六)一、四方面军会合后,林彪在对张国焘的斗争中消极动摇,想投靠张国焘。

在主席英明领导下,我中央红军巧渡金沙江,通过彝族区,从安顺场抢渡大渡河,翻夹金山,到懋功地区,一方面军与四方面军会合。我怀疑,当时是李卓然把遵义会议前后情况告诉了张国焘。从张国焘那边就传出消息,说一方面军也不团结,他抓住了林彪、彭德怀在遵义会议后反对毛主席的空子,想拉拢一、三军团,阴谋吃掉中央红军。在两河口会议以后,次日晨,张国焘请我同彭德怀到他那里吃早饭,饭后就说要拨两三个团(实际是两个营的样子,不到一千人)给我们。当时就感到张国焘在拉拢了,出来后我还问彭德怀,张国焘此意何在?彭德怀说,拨兵你还不要,他没有正面回答。后头,我们到了毛尔盖,到巴西、阿西,在主席那里开会,成立总指挥部,右翼总指挥是徐向前同志,我们都归右翼指挥。一天我同林彪到右翼指挥部去接受命令,吃晚饭后,陈昌浩说:“林彪同志可以先回去,聂荣臻同志留下来,要谈一谈。”我留下后,陈就问我对遵义会议和会理会议的看法,还要我表态。我说,这两个会议我都参加了,我都拥护,都赞成,早巳表过态。后来,没有谈出什么,我就回来了。我晓得,陈昌浩的意思是要威胁我表态反对这两次会议,反对毛主席。为什么陈昌浩要我留下表态,而不要林彪表态呢?因为他们知道林彪和彭德怀反对会理会议,反对毛主席,是不成问题的了。

后来,在阿西、巴西地区时,张国焘从阿坝来电,要我们过阿坝西进。事后才知道,张国焘那时还密令陈昌浩,如一方面军不从,可相机处理,危害中央。叶剑英同志当时在四方面军任参谋长,把密电内容报告了毛主席,主席毅然决定一、三军团和中央直属队立即出发,向甘肃前进,脱离险境。这是我党历史上又一次惊心动魄的斗争。有一天,我对林彪说:“我们不能走阿坝,部队再也不能在草地拖了,还是主席讲的,要快出草地,去陕甘。”当时听说张国焘还有一个方案,把林彪调××军,把我调三十一军任政委,命令尚未发出。我说,我们要注意,张国焘存心要把我们吃掉。当时林贼对我说:“你就是宗派主义。”我说:“什么是宗派主义啊?这个问题要警惕,张国焘是一贯和主席、中央思想是不一致的,这是路线问题啊!”林贼说:“什么路线问题?他路线不对,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呢?我们有几个人哪。”我说:“蒋介石人更多,那蒋介石的路线更正确?!”我始终怀疑,那时林彪是被张国焘挖了墙脚的,他是想投靠张国焘那边的。当然,由于主席断然处理,使得张国焘的阴谋没有得逞。

(七)林贼到陕北之初,想离开毛主席,到陕南打游击。

毛主席领导红军胜利到达陕北后,林彪仍心怀不满,悲观失望的情绪有时流露出来。一九三五年冬在宜川,林贼多次表示要带一部分部队离开陕北,到陕南去打游击。这说明林贼离心离德,想离开毛主席,另创一个天下。

(八)大相寺会议上,林彪不检查自己的错误。

红军东征时,主席来电要我们拨些新兵给十五军团。林彪接电报后,说:“有×的几个兵”,当场把电报一摔,态度很不好。我拿过电报一看,即问彭雪峰等的意见。彭雪峰当时正在做恢复三军团的梦,不同意拨。问下面,下面叫困难。我自己的思想也是本位主义的,想少拨或不拨。因此,我们回了电报,要求不拨。大相寺会议上,主席批评我不顾大局,本位主义,这是完全正确的批评,对我教育很深,同时教育了全军。我是政委,在这个问题上要负主要责任。但林贼在会上却一言不发,不作自我批评。

(九)大相寺会议后,一九三六年五、六月间,林彪调红大工作,临走前与我谈:“我们在一起搞了好几年,现在分手了。过去我们的分歧,你是从组

织上考虑的,我是从政治上考虑的。”我说:“我们争论的是政治问题。这些问题扯几天也扯不清,以后再谈吧!”没有谈下去。可见林贼对会理会议的批评,一直是心怀不满的。

从以上事实,足以说明林贼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就几次反对毛主席。一直到这次,发展到妄图谋害毛主席,投敌叛变,成为我党历史上最大的个人野心家、阴谋家、大叛徒、大卖国贼,这不是偶然的。这颗定时炸弹自我爆炸,自作结论,自我处理,死有余辜。这是一切反党野心家、阴谋家、卖国贼的必然下场。

蔡畅提出的林、叶二贼有里通外国嫌疑的几个线索 一九七二年五月十六日

一、一九三九年,林贼和张梅同去苏联治病,住在莫斯科近郊。当时同我们住在一个院内,但没有什么接触,只有散步时碰到。我们于一九四○年回国,林贼回来比我们晚。一九六六年,我在三○一医院治病,遇到钟赤兵同志,钟告我,一九四一年,苏德战争发生后,林贼和刘亚楼,芦东生,钟赤兵、杨志成、谭家述等人编到军事学习班学习,后又编到苏军里去。那时,苏军注意林彪了,并找林谈了几次话。这是林贼和苏方有联系的一个线索。详情可问钟赤兵和谭家述。

二,一九四七年,我去东北哈尔滨,因东北局没有房子,叶贼说可以住到她家去。那时,我在她家住了一、两个星期,见到叶贼拼命学俄文。当时,苏联派了一个长期做特务工作的马里洛夫斯基在哈尔滨领事馆。我怀疑此人通过高岗的翻译卢竞如(吴克坚的老婆)与林贼有联系。

三、叶贼在延安女大学习(或当干部处长)的时候,同叛徒王明和孟庆树的关系特别好,

来往很密切。王明许愿叶贼等将来当中央委员,叶贼称王明、孟庆树为慈父、慈母。这也是林、叶二贼里通外国的一个重要线索。

李富春揭发林彪的错误和罪行 一九七一年十月八日

一,遵义会议后反对毛主席。遵义会议他并没有讲什么话。遵义会议后不久,他就散布攻击毛主席的言论说:“部队这样拖会拖垮,这样领导还行吗?”他伙同彭德怀、张闻天等一起来反对毛主席。毛主席领导胜利地渡过金沙江后,在会理会议上,毛主席严厉地批评了他。遵义会议刚刚纠正了错误路线,确立了毛主席在全党的领导地位,他就出来反对,这是很恶毒的。

二、一九四六年三月,在东北,我听说中央来电,为着推动马歇尔的调处,同时阻止敌人向北前进,以利于争取时间,创造东北根据地,要林彪指挥部队围攻四平,相机占领四平。但是,林彪却集中山东调来的大部分兵力强攻四平。结果打了二十天左右,部队伤亡很大,打不下来。当时杜聿明的新一军正用飞机向长春运兵。在这个情况下,林彪就仓惶撤退,一直撤到哈尔滨。并准备随时放弃哈尔滨。为此,在哈尔滨铁路桥座上埋了炸药,准备随时炸桥。当时黄克诚到哈尔滨开了一个军事会议,回来对我讲了两次,说:“齐齐哈尔站不住啦,要向北安撤退。”这是他本身的右倾,同时是林彪的影响所致。 三、他在东北土改中对“左”的政策欣赏。一九四七年下半年,东北开始搞土改。.我是七月由西满调东北局的,八月,新华社把华北地区土改搞的村村点火,处处冒烟,贫雇农坐天下这一套都广播出去了。东北局宣传部长凯丰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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