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一九四二年五月） 毛澤東

——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Mao Tsetung Talks at the Yenan Forum on Literature and Art(漢英對照)，北京：商務印書館，1972。 摘要

一、“引言”部分的摘要 （一）目的

“我們今天開會，就是要使文藝很好地成為整個革命機器的一個組成部分，作為團結人民、教育人民、打擊敵人、消滅敵人的有力武器，幫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敵人作鬥爭。（P4-6） ”（二）要解決的問題

“為了這個目的，有什麼問題應該解決的呢？我以為有這樣一些問題，即文藝工作者的立場問題，態度問題，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和學習問題。（P6） ”

1. “立場問題。我們是站在無產階級的和人民大眾的立場。對於共產黨員來說，也就是要站在黨的立場，站在黨性和黨的政策的立場。”（P6）

2. “態度問題……問題是在對什麼人。有三種人，一種是敵人，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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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統一戰線中的同盟者，一種是自己人，這第三種人就是人民群眾及其先鋒隊。對於敵人，對於日本帝國主義和一切人民的敵人，革命文藝工作者的任務是在暴露他們的殘暴和欺騙，並指出他們必然要失敗的趨勢，鼓勵抗日軍民同心同德，堅決地打倒他們……”（P6） 3. “工作對象問題，就是文藝作品給誰看的問題……文藝作品在根據地的接受者，是工農兵以及革命的幹部……”（P8-10）

4. 工作問題。“既然文藝工作者的對象是工農兵及其幹部，就發生一個瞭解他們熟悉他們的問題……我們的文藝工作者需要做自己的文藝工作，但是這個瞭解人熟悉人的工作卻是第一位的工作。（P12） ”5. “最後一個問題是學習，我的意思是說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和學習社會……馬克思列寧主義是一切革命工作者都應該學習的科學，文藝工作者不能是例外。文藝工作者要學習社會，這就是說，要研究社會上的各個階級，研究它們的相互關係和各自狀況，研究它們的面貌和它們的心理。（P16-18） ”二、“結論”部分的摘要 （一）事實

“現在事實是什麼呢？事實就是：中國已經進行了五年的抗日戰爭……”（P20） （二）中心問題

“那末，什麼是我們的問題的中心呢？我以為，我們的問題基本上是一個為群眾的問題和一個如何為群眾的問題。（P22） ”1. 第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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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我們的文藝是為什麼人的？”（P22）“列寧還在一九○五年就已著重指出過，我們的文藝應當‘為千千萬萬勞動人民服務的’。”（P24）“現階段的中國新文化，是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真正人民大眾的東西，現在一定是無產階級領導的。”（P26）

“那末，什麼是人民大眾呢？最廣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農民、兵士和城市小資產階級……這四種人，九十中華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廣大的人民大眾。（P26-28） ”“我們的文藝工作者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一定要把立足點移過來，一定要在深入工農兵群眾、深入實際鬥爭的過程中，在學習馬克思主義和學習社會的過程中，逐漸地移過來，移到工農兵這方面來，移到無產階級這方面來。（P32） ”2. 第二個問題

“為什麼人服務的問題解決了，接著的問題就是如何去服務。用同志們的話說，就是：努力於提高呢，還是努力於普及呢？”（P38）“我們的文藝，既然基本上是為工農兵，那末所謂普及，也就是向工農兵普及，所謂提高，也就是從工農兵提高。（P38） ”

“一切種類的文學藝術的源泉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呢？作為觀念形態的藝術作品，都是一定的社會生活在人類頭腦中的反映的產物……人民生活中本來存在著文學藝術原料的寶藏……它們使一切文學藝術形式相形見絀，它們是一切文學藝術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這是唯一的源泉，因為只能由這樣的源泉，此外不能有第二個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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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0-42）“中國的革命的文學家，有出息的文學藝術家，必須到群眾中去，必須長期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火熱的鬥爭中去，到唯一的最廣大最豐富的源泉中去……”（P42-44） “什麼是文藝工作中的普及和提高呢？這兩種任務的關係是怎樣的呢？”“在目前條件下，普及工作的任務更為迫切。（”P46）“我們的提高，是在普及基礎上的提高；我們的普及，是在提高指導下的普及。（”P48） “我們既然解決了提高和普及的關係問題，則專門家和普及工作者的關係問題也就可以隨著解決了。（”P52）“這些同志都應該和在群眾中做文藝普及工作的同志們發生密切的聯繫，一方面幫助他們，指導他們，一方面又向他們學習……”（P52）“我們應該尊重專門家，專門家對於我們的事業是很可寶貴的。但是我們應該告訴他們說，一切革命的文學家藝術家只有聯繫群眾，表現群眾，把自己當作群眾的忠實的代言人，他們的工作才有意義。只有代表群眾才能教育群眾，只有做群眾的學生才能做群眾的先生。（P54） ”

“我們的這種態度是不是功利主義的……世界上沒有什麼超功利主義，在階級社會裏，不是這一階級的功利主義，就是那一階段的功利主義。我們是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功利主義者，我們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廣大群眾的目前利益和將來利益的統一為出發點的，所以我們是以最廣和最遠為目標的功利主義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狹隘的功利主義者。”（P54-56）“任何一種東西，必須能使人民群眾得到真實的利益，才是好的東西。（P56） ”（三）進而討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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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黨內關係問題，黨的文藝工作和黨的整個工作的關係問題。（”P58） “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並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黨的文藝工作，在黨的整個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確定了的，擺好了的；是服從黨在一定革命時期內所規定的革命任務的。（P58） ”

“文藝是從屬於政治的，但又反過來給予偉大的影響於政治。革命文藝是整個革命事業的一部分，是齒輪和螺絲釘，和別的更重要的部分比較起來，自然有輕重緩急第一第二之分，但它是對於整個機器不可缺少的齒輪和螺絲釘，對於整個革命事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P60） “我們所說的文藝服從於政治，這政治是指階級的政治、群眾的政治，不是所謂少數政治家的政治。政治，不論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階級對階級的鬥爭，不是少數個人的行為。革命的思想鬥爭和藝術鬥爭，必須服從於政治的鬥爭，因為只有經過政治，階級和群眾的需要才能集中地表現出來。（P60） ”

2. “黨外關係問題，黨的文藝工作和非黨的文藝工作的關係問題——文藝界統一戰線問題”（P58）

“黨的文藝工作者首先應該在抗日這一點上和黨外的一切文學家藝術家（從黨的同情分子、小資產階級的文藝家到一切贊成抗日的資產階級地主階級的文藝家）團結起來……”（P62）

“在一個統一戰線裏面，只有團結而無鬥爭，或者只有鬥爭而無團結……都是錯誤的政策。（P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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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文藝批評的標準

“文藝界的主要的鬥爭方法之一，是文藝批評。（P64） ”

“我這裏只著重談一個基本的批評標準問題”（P66）“文藝批評有兩個標準，一個是政治標準，一個是藝術標準。（P66） ”

“按照政治標準來說……這裏說的好壞，究竟是看動機（主觀願望），還是看效果（社會實踐）呢……檢驗一個作家的主觀願望即其動機是否正確，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為（主要是作品）在社會大眾中產生的效果。社會實踐及其效果是檢驗主觀願望或動機的標準。”（P66-68）“……對於一切包含反民族、反科學、反大眾和反共的觀點的文藝作品必須給以嚴格的批判和駁斥。（P68） ”

“按照藝術標準來說……也要看社會效果……使不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 藝術改變到適合廣大群眾鬥爭要求的藝術，也是完全必要的。”（P68-70）

“又是政治標準，又是藝術標準，這兩者的關係怎麼樣呢……任何階級社會中的任何階級，總是以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以藝術標準放在第二位的。“我們的要求則是政治和藝術的統一，內容和形式的統一，”革命的政治內容和盡可能完美的藝術形式的統一。（P70） ”

“因此，我們既反對政治觀點錯誤的藝術品，也反對只有正確的政治觀點而沒有藝術力量的所謂‘標語口號式’的傾向。我們應該進行文藝問題上的兩條戰線鬥爭。（P72） ”

“‘人性論。’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裏就是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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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級的人性……有些小資產階級知識份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大眾或者反對人民大眾的，他們的所謂人性實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階級的人性就不合於人性。現在延安有些人們所主張的作為所謂文藝理論基礎的‘人性論’，就是這樣講，這是完全錯誤的。（P72-74） ”

“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至於所謂的‘人類之愛’，自從人類分化成為階級以後，就沒有過這種統一的愛。“真正的”人類之愛是會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滅了階級之後。階級使整個社會分化為許多對立體，階級消滅後，那時就有了整個的人類之愛，但是現在還沒有。（P74） ”

“只有真正革命的文藝家才能正確地解決歌頌和暴露的問題。一切危害人民群眾的黑暗勢力必須暴露之，一切人民群眾的革命鬥爭必須歌頌之，這就是革命文藝家的任務。（P76） ”（五）思想整風

“文藝界中還嚴重地存在著作風不正的東西，同志們中間還有很多的唯心論、教條主義、空想、空談、輕視實踐、脫離群眾等等的缺點，需要有一個切實的嚴肅的整風運動。（P86） ”

“我們的黨，我們的隊伍，雖然其中的大部分是純潔的，但是為要領導革命運動更好地發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須從思想上組織上認真地整頓一番。而為要從組織上整頓，首先需要在思想上整頓，需要展開一個無產階級對非無產階級的思想鬥爭。延安文藝界現在已經展開了思想鬥爭，這是很必要的。（P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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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文藝界的同志們認識到這一場大論戰的嚴重性，積極起來參加這個鬥爭，使每個同志都健全起來，使我們的整個隊伍在思想上和組織上都真正統一起來，鞏固起來。（P90） ”

“中國是向前的，不是向後的，領導中國前進的是革命根據地，不是任何落後倒退的地方。同志們在整風中間，首先要認識這一個根本問題。（P92） ”

“既然必須和新的群眾時代相結合，就必須徹底解決個人和群眾的關係問題。魯迅的兩句詩，‘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應該成為我們的座右銘。‘千夫’在這裏就是說敵人……“孺子”在這裏就是說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一切共產黨員，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應該學習魯迅的榜樣，做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P92-94） ”

“我今天所講的，只是我們文藝運動中的一些根本方向問題，還有許多具體問題需要今後繼續研究。（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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