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常教授讲座速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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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经济学系列讲座第244期一张五常教授专场 时间:2010年5月27日18:30—20:30

主持人:我们时间也非常紧张,其实不用我介绍,大家都知道,我们非常容幸请到知名经济学者,对制度经济学研究作出突出贡献的张五常教授,非常难得的机会,今天我们这样安排,张五常教授讲,因为他的习惯是讲粤语,他夫人会用普通话翻译,讲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之内,我们大概留半个小时时间,让同学提问,后面还有一个著作推广的活动,大家欢迎张教授。

张五常:各位同学,本来要求我9月份才来做报告的,因为你们快要放假了,我哪等到9月那么久,死了怎么办。所以我让他们提前,今天讲了,只有两天通知,我本来打算来批评经济学的,结果你们要我讲中国的经济制度,我先利用我中国经济制度的文章来批评经济学。我真的不大明白,你们为什么念经济?你们念来做什么?一点用处也没有的,现在的经济学不能解释现象,又不能推断事情的发生,现在经济学好象看风水一样,你们相信不相信风水?风水这个行业,盘古初开就有了,那些挖分母的人,我听说,他们先请风水先生勘察一下,看到那个地方好风水,才开始挖下去,风水这个行业有了好几千年的,所以现在有经济学的存在,你看看最近的金融风暴,全部都是胡说八道,不管那些人拿过诺贝尔奖没有,全部都是胡说八道,看看克鲁格曼,说十次错十次。最近去世的一位我们尊敬他的,山母尔森,也是说十次错十次的,他跟风水先生水平差不多的。你看看贝克,看看专栏、博客,说十次错十次,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很尴尬的,你们学经济学来干什么?拿经济的杂志看看,里面说的是什么东西,都是方程式,没有内容的,你看看回归分析,问问他们数据代表什么,他们回答不出来,这是非常尴尬的问题。思蜜的国富论,现在已经有230多年,回看那本书是一本好书,不是风水书,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呢?学经济干什么呢?有什么用?解释不到事实,又不能推断什么事情会发生啊,为什么出现这样的问题呢?我都不明白学习经济学干什么。

230多年前,思蜜的经济学水平,你们现在达不了,怎么解释呢?怎么可以解释呢?200多年后退步了,真的是很大的问题,我当然不是指我自己的经济学,我的是不一样的。金融风暴,欧洲的情况,爆发了以后,金融危机出现以后,那些有关的言论都是乱七八糟的,没有可能的,美国去年7月份还把最低工资再提升11%,这点根本不可能的,任何人稍微懂得经济学一点的,本科一年级念过的,都知道不能够再加最低工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可能那么蠢的。欧洲出现的问题呢,2003年我就写好文章讲,我最近在博客重新登出来,2003年我就推断欧元有今天的形式,可以回去查查,一点没有错,我放了一张一百块钞票,放在路上,没有风吹,没有警察,这一张100块钞票会不见的,你们统同意吗?10000块也不敢跟我懂,我这张100块钞票会不见是很准确的推断,物理、化学、生物、社会、政治学都解释不了,但是经济学可以解释得了,这是张五常的经济学可以解释得到。这么简单的现象,现在的经济学,全世界只有我张五常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一百会不见?现在的问题就是,金融危机啊,欧元遇到的困难啊,这些问题和100块会不见的推断是类同,略微复杂而已,但是现在人不这么看,所以我常常怀疑,经济学家不是那么蠢的,但是他只是可能不敢说话,怎么可能还要再加最低工资呢?为什么还是常常说会复苏呢?大家很清楚的,欧洲的情况是没有得救的,美国也是没得救的,不是没得救,而是某些价格要调整,而他们完全不能调整,那么就是没得救,就好象那部车子坏

了不能走了,所以经济学,现在搞的一团糟,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有好几个解释,一个解释是政治上的问题,也许不好意思讲,不敢讲,撇开这个问题不讲,撇开这些搞不清楚的局限不谈,也就是说有一些我很熟的朋友,以前跟我很熟的朋友,看看他们的言论,你不知道他发了神经,还是吃错药,搞不清楚的,因为他们没有理由这么说话的,可能他们受到某种约束不能说,除了这些问题之外,我就认为,经济学本身是有问题的,经济学为什么有问题呢?

那就是经济学者对真实世界没有认识,要搞什么理论呢?那些事实、这些理论合不来的,你要改事实,事实是不能改的,只有改理论,所以几十年来,我是看了真实世界的现象,然后修改理论,你不可以将真实世界修改配合理论,这就是他们的问题,现在的经济学对真实世界的真正认识不够,真的非常少,但是假如你要调查真实世界的话,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我常常夸夸其谈,不要说张五常夸口,我事实上是在真实世界里花了很多时间,你们在坐办公室搞方程式,我在真实世界里走,我在真实世界里日走夜走,我对真实世界认识当然不同,我是看了真实世界现象,把那个现象一般化,然后调回头修改经济理论,但是经济学不是这么做,他们做出一套理论来,然后把那个现象塞进去,塞不进去,就修改现象,那就是灾难性的发展了,事实是不能改的,我先说一个例子,然后再谈谈我最近这篇中国经济制度的文章,你们要求我讲那篇文章的。

我要说我从1969年开始,我回香港的时候,因为1969年我换工作,我那个暑假回香港,我第一时间去研究建工和约,我跑工厂了,你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假设建工是怎么样的,但是我不是,我亲自到工厂调查,我调查建工有十多年,为什么调查建工呢?很简单的,选择调查建工是我的天才,你看市场上那么多和约,为什么选择建工呢?所以我说选择建工是我的天才,但是我得到的启发是:可思,1937年写的文章,看起来好象不大懂,文章当时被批评很厉害,他说公司替代了市场,这是一个争论很厉害的问题,他说公司替代市场,什么是公司呢?市场就是指产品市场,公司呢?公司就是有人去指挥的,市场是无形之手,但是公司是有监管,这个问题,这个监管问题,后来就走到艾尔生(音译)那边,走到威廉姆斯那条路了,可思本人如果问我的话,他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因为我在芝加哥大学,我对他非常客气,我很尊敬他的。但是在公司问题上面,我和他谈过很多次,他这个公司替代市场,似是而非,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市场是无形之手,公司有人监管,他说公司的存在是替代了市场,我跑去选择建工,是当时的天才之笔,你说建工是什么?建工是不是等于产品市场一样?但是它的存在于工厂里面,不是街边的买卖,所以这个建工,公司替代市场,搞不清楚是市场还是公司,这就是建工,所以我1969年调查建工,当然我其他和约也同样调查了,偶尔也想想,在这个过程中,公司的问题我的老师艾尔生他们写了一张很出名的1972年的一个文章,基于我1969年提出的卸责偷懒的问题,你们也许也看过这样的问题,威廉姆森也说公司的问题,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错的,但是我按兵不动,因为那些建工的资料,都在我手上,我知道他们全盘错了,我按兵不动,我不想写,但是可思要退休了,他们要我写一篇文章,要我写的是81、82年的时候,我那个时候也不是很想写的,我还想等等,结果82年初写,我坐下来三日三夜,写了初稿,我用钢笔写的,还没有打字,我就知道我那篇文章会传世了,我站起来昂天大笑。那篇文章1982年写好,83年发表的,已经过了27年了,到今天还有人引用,那篇文章被引用的次数,前几个星期有同事数

过,在明学报被引用的次数,一篇文章190次,这个文章再过几十年还会在。这190次的引用的次数,那些批评我的经济学新秀们,他们写几十篇文章都没有办法被引用超过50次,这个问题不是说被引用多少次的问题,只是我写了一篇公司的好文章。我把这个文章寄给可思,科思回信了,他说他17年来看这么多文章,最好的是这篇,但是他不同意我的结论,到今天还不同意我的结论。当然是我对啦,他不同意我的结论,我的结论是:不知公司为何物?我说公司大小不能界定,他说可以界定,他没有去跑过工厂,你们要了解、明白科学研究,可思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很感激,弗里德曼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很感激,我能够青出于蓝是很应该的对不对?你们教我,我没有理由不比你们更厉害。这一点不是重要的问题,我当年把文章寄给可思看,诺思也看到了,他大赞特赞我都无所谓,我寄给艾尔生看,他很尴尬的,因为他也写过公司的文章,有百科全书,要写人家写什么叫做公司的时候,后来邀请的是我,不是邀请他,我说人家邀请我写公司了,艾尔生不是很开心的,因为他认为他是公司的大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爱润地瑞特(音译),这个人重要,他也不写信,我第一时间寄给他看,结果我石沉大海,等来等去没有消息,这个人是很重要的,因为他对可思的学说非常熟悉的,大概过了半年、9个月以后,有消息传来,他要朋友带口信给我,他说思门(音译)替公司的话题划上了句号,那个文章还存在,叫做《公司的和约本质》但是是不是那么好呢?我认为,还可以多加几句的,我现在在修改的经济解释,还可以把这个公司再改进,因为在我这边,公司这个文章里面,有一点已经在里面了,但是还没有真正的大手的发挥,你们各位在座念经济的都知道,经济学传统是有产品市场,然后就有生产要素市场,两个市场,所有的书都这样说,但是我的观点呢,说他们是错的,只有一个市场,没有产品市场或者生产要素市场之分,只有一个市场,只是和约不同而已,在我的公司文章里面已经有含这个意思了,将来会推进一点,在我经济学解释那三卷本里面,再写写。 我跟你谈谈关于经济的调查,就是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也就是说我认为我自己公司的理论,比别人的公司理论要好,就这么简单,就是因为我对真实世界有认识。艾尔森是我的老师,教了我很多,但是他们分析公司,他们对事实的引用,是错的相当严重的,我曾经指出他们错的很严重,基本问题就是调查真实世界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对真实世界不了解,乱写文章是没有什么用的,有的时候是很幸运的,有的时候几个礼拜就可以写出一个好文章,我调查戏院的跳价,我站在香港戏院门口看而已,每天晚上都看,看卖票的情况,看了一个星期,搜资料,我写了一篇文章出来,我调查蜜蜂的严重,花了三个时间,我到果园去,这些都算是容易的。但是比如说香港的租屋问题,我花了几年时间才写得出一两篇文章,我调查知识产权、发明专利,劳师动众,花了50万美金,很多人帮我做,做了几年,我的结果差不多等于是0。我代表中国经济制度这篇文章,这篇文章其实讲起来是从1979年开始跟进中国的,二权分立是我80年代初期的建议,所有权、使用权是我当年的建议,接着又承包责任制,1984、85年有农业承包制,84年已经做了那个研究了,85年我做了工业的研究,工业的承包研究,我在北京住了几个晚上,北京首钢工人宿舍睡了几个晚上,这跟卧薪尝胆没有什么两样,卫生间根本不能用的,我住了几天,后来北京朋友们带我去温州看,85年左右,我听说有人批评张五常,他写温州模式,为什么没有提到我名字,我是写温州模式的,为什么张五常没有提到我的名字呢?我觉得很奇怪的,因为温州模式是我张五常建议的,我为什么要提你的名字?

85年左右,我跟温州副市长去雁荡山,谈起温州的情况应该怎么做?我就把欧洲、美国历史怎么做,历史讲给他听,这是85年的时候。我个人来讲,作为一个学者来讲,我对北京是很感激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以为要搜集资料那么容易吗?你们现在搜集资料看看?你人在外国,根本拿不到,你拿到他们发表的资料,你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但是1985年的时候,中国政府派了三个助手给我,我要什么资料都可以拿得到,这一点对我帮助很大,所以轮到我为可思写一篇文章,叫做《中国的经济制度》的时候,有的人甚至批评,我张五常不了解中国,是发神经的,那些承包和约,我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任何一家工厂的承包和约都可以拿得到,但是在这个研究上,我做的相当的失败的,85、86年,中国转变太快了,我跟不上,你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和约多得不得了,中国转变太快了,因为和约过几个月完全就不一样了,后来我到温州去,去厦门,走来走去,那些信息也相当含糊,但是你们不能说我不了解,在调查方面,我眼观六路是很厉害的,我做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能骗得了我呢?国内朋友知道的,因为文件拿来根本跟不上,它转变太快了。我一路的跟进,80年代、90年代,我写中国经济制度这篇文章,首先,是我跟进了中国很多年,这些承包和约不是外面人说的那样子的,我是亲临其境的,工业承包困难我很清楚,我和首钢他们聊了很多次了,跟着呢,中国的制度的问题,我第一次发现大秘密是1997年,我父亲留下一间蜡厂,是做一种蜡的,在香港是亏本的,我该怎么办呢?人家把厂交给我,就说如果这个厂关门的话,是你关的,那是我父亲的厂,我怎么关门呢?我要找一个地方开这个厂,到处找,广东啊,终于跑到昆山,我在1997年在昆山,在昆山发现了中国一个特别的问题,那个地区性的竞争非常激烈的,这个情况别的地方没有见过的,所以1997年,我注意到地区竞争激烈的问题,还有佃农问题,所以我相当欣赏你们复旦大学的张军教授,他看得懂那篇文章,我说这个人看得懂?很多人说懂,其实根本不懂,有一个重点,我搞了很久搞不清楚,在90年代中国碰到了很大的问题,这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现象,90年代,中国有通缩,从97年开始有通缩,有严重的通缩,房地产的价格跌了四分之三,上海呢,从90年代初期,2万5千一平米,跌到7千,这是事实来的。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之下,长三角在八年之间,超越了起步早十年的珠三角,这是奇迹绝对绝对历史上没有见过的。当时是朱镕基做总理,他对劳动和约完全不干预,要想工资下调是容易,工人要走就走,老板要炒就炒,转来转去的,工人的流动量非常之高,你去任何地方问都是的,很多人开一家工厂,每年的工人流动量的次数,是200、300%,也就是说要换好几次,那个和约方面的自由,有的是过了界的,但是却能帮助到这个发展,也就是说90年代的时候,那些工人说要走就走,老板也有权利说你明天不要上班就不要上班了,朱镕基完全不理这些,这一点帮助很大的,帮助中国当年没有垮是很重要,但是很难解释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为什么突然间经济会起飞呢?而其中一个原因,长三角升的很快,而珠三角被它超越了,所以这个问题令我当时想起,这个地区竞争制度,我97年发现的,到国内房地产开始垮的时候,是97年到2000年,这段时间房地产跌了,这个跌的时机,而中国经济竟然飙升,这怎么样解释这个问题呢?这个地区竞争,一定有关系的,但是很困难的,我2003年才知道原来县是竞争的主角,地区的竞争相当明显,但是凭什么竞争呢?你只能说地区怎么竞争?怎么奖金制,都没有用的,到2003年,我发现了,县里面,县有决定土地使用权,就是这么简单,哪个人有权划土地的使用,那个人就有权利管经济,

这个就是中国当时的情况,在某个程度上,这个情况的存在,土地使用得好,经济就发展得好,土地使用不好,经济发展就不好,这很简单的,我到03年才知道的,我是很难才知道的,你怎么问人家呢?地方政府问他什么,他都告诉你,但是我03年发现了这个秘密,跟着发现了什么呢?我发现所谓的增值税,原来增值税不是税来的,是租金来的,是佃农分成的租金来的,这一点刚好这么巧碰到我这个专家,只有我才懂得这个理论,我是研究佃农理论的,增值税是佃农的分成,不是税,在我这个专家手里,当然想知道宝一样,当然县里面很多朋友都帮忙了,我要他们,他们都告诉我,打电话问他们,他们都告诉我的。我简直是天之骄子,做研究能做到这样,还不是天之骄子吗?手上拿着政府的文件发表,这些都是废物来的,你看哪一方面的呢?我天之骄子,想想问题需要知道的,打个电话,马上就有答案,不行的话,我再多问几个,始终可以拿到答案,所以我经常说中国是没有秘密的国家。但是有一件事情,阻挡了我6、7个月,04年的时候,增值税在1994年开始全国划一了,17%,全国划一,佃农分成率是不能够划一的,在我的博士论文里说很清楚,一划一的话,就没有效率,为什么中国可以划一呢?为什么发展这么快呢?因为增值税都是划一的,17%,全中国都是这样的,这样子怎么会有效率呢?这一点,拖慢了我好几个月,2004年底,睡梦中突然想到我看过马歇尔一个注脚,把这个注脚找出来,把我问题都解释通了,看我书就知道的,为什么这个注脚解释通了我的问题。2004年底,我差不多就解释通了,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打算写出来的,我这么大年纪还写什么鬼啊,后来2006年,可思说要搞一个会议,叫我写一篇文章,我说好好,你开会议,要讲中国的发展,我帮你写,我心里想,已经96、97岁了,不是真的需要写吧,还要多一点命机会不是那么大的,但是我答应了他写。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有打算要写的。也就是说,我知道我有一篇好文章,我知道这个文章重要,我知道我这个文章是天才之笔,因为我解通了,你去哪里找像我这么巧,我跟进中国承包制,跟进中国发展,写了佃农理论,又有这么多资料,很难找到像我这样的天之骄子,那个时候我已经七十几岁的,过了七十岁还写什么,可思要求的,他很关心中国,我答应他写,我想的是可能不需要写的,谁知道过了两个月,他真的把开会大纲寄来了,张五常那篇文章中国经济制度排在第一,整个上午都给了我,两个诺尔尔奖得主要批评我的文章,其他时间都是空白的,只是说,下面的题材要写什么,没有作者,没有文章,每个人只有十五分钟,但是我是排第一,那我怎么能不写呢?所以2007年,三四月份的时候,我写了十篇经济学文章,先用中文写,把自己脑子搞清楚,我写了十篇的经济学,到了07年6、7月份左右,就写了可思的问题,我7个星期没有睡觉,不是不想睡,是睡不着,因为我这个年纪,短暂的记忆保留不了,我要不停地写,累的时候休息半个小时,又起来,半个小时再写,七个星期,我瘦了五磅,总算是完成了,这个文章,我也知道这个文章是我传世了,我寄给可思,改天又给了第二稿,他很开心的,怎么会不开心啊?哪里容易碰到这么好的文章,怎么写这么好的文章呢?蒙代尔评我这篇文章,他说三十年来,看这么多文章,最精彩是这篇。可思、蒙代尔都是用powerful这个词形容,但是蒙代尔又加了一句,是三十年来看的最且尔蒙(音译)的文章,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总之是称赞我,现在这个文章写好了,不是那么容易看得懂,所以张军写的书评,他看得懂,我整个人跳起来了,这不简单,我个人来说,如果中国的发展,假如是衰退的话,我这篇文章是没有什么作为,如果中国继续发展,我这个文章是会传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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