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申请修缮知名革命烈士曾拔英墓地的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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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申请修缮全国知名革命烈士曾拔英墓地

并申请为市级(或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和市级(或省级)重

点烈士纪念建筑物保护单位的请示

瑞金市是一方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热土。全国知名革命烈士、瑞金早期革命领导人----曾拔英于1931年被诬为AB团分子错杀后,葬于蓝田(现拔英乡拔英村),主要是因为资金缺乏、自然地理限制等多种原因,逾80年没有对曾拔英烮士墓进行任何修缮和保护,早已破败不堪。目前,这处见证了英烈为推翻三座大山、建设新中国进行了艰苦卓绝斗争、英勇牺牲的革命历史遗迹近乎倾废。

为缅怀和纪念革命先烈 ,继承革命传统,褒扬烈士精神,教育后人,特此向政府申请进行烈士墓的修缮。曾拔英烈士墓进行原地修缮保护或附近迁移重建、修缮美化,主要是土方工程、立碑纪念、地面硬化、大理石台阶、附近环境适当绿化、交通环境整理便于扫墓祭拜等。关于墓碑碑文,碑面镌刻有烈士姓名及事迹简介,字体:“曾拔英革命烈士墓”(或“革命烈士曾拔英永垂不朽”)用金字,注重设计的庄重、新颖并富有时代气息。

曾拔英烮士墓是安葬、缅怀、褒扬革命先烈的重要场所,是对人民群众进行爱国主义和乡土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载体,是不可再生的红色宝贵资源。英烈曾拔英墓修缮完成后,为了更好地对烈士纪念设施进行日常管理保护,并考虑到烈士后代亲属已于1972年搬迁出拔英乡拔英村居住(目前居住在瑞金市区及云石山乡),因自然地理条件限制---位置太偏远造成日常维护的困难,特此申请为市级(或

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和市级(或省级)重点烈士纪念建筑物保护。

曾拔英烮士为革命牺牲已有83年,1958年在上级人民政府批准下,将烈士的家乡更名拔英公社,1984年改拔英乡;烈士曾生活的故居—蓝田村改名为拔英村。至今,拔英乡亲们无论年长老幼,依然在传颂英烈革命战斗的光辉历史,地方社会贤达人士也多次呼吁修缮曾拔英烈士墓,以资褒扬纪念英烈。

后附附件三:

附件1:

革命烈士曾拔英传

曾拔英(1896-1931年),派名同春,字萃生,拔英乡拔英村人。瑞邑高等小学毕业(奖给附生),宁都省立中学中学深造毕业,中国共产党党员,是瑞金县早期革命领导人之一。曾任教于瑞金县北关、储才等小学。1927年参加革命,同年6月任中共瑞金县委委员、常委、秘书长。7月,出席瑞金县第一次工农兵苏维埃代表大会,当选为大会主席。1931年8月牺牲于瑞金。

一.兴教办学播火种,绵江河畔激流涌

曾拔英出身于新迳隘蓝田村高排小组一农民家庭,12岁入私塾读书,由于天资聪颖,于1913年父母节衣缩食将其送往宁都中学深造,望能从此改变家庭命运。毕业回乡后,得到父亲曾宣炳的支持,在自已的努力和族人的帮助下创办小学校,自任校长,培育了大批的学生。后来到瑞金城区的北关、储才等学校任教。

进入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有一批乡村知识分子走出了光宗耀祖等旧思想的拘囿,抵达了民族精神的核心,树立为民众服务的思想。瑞金籍游子学人因受北京“五四”学生运动影响,纷纷返回家乡兴教办学,高扬“民主”与“科学”大旗,致力于新文化、新思想的传播事业,由此形成了一个立体式思想启蒙和文化教育中心,产生了巨大的辐射效应。瑞金民众若拨云见日,似开雾观天,进一步提高了文化素质和思想觉悟,一批初具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脱颖而出,成为

除旧布新、激浊扬清的主力军和中坚骨干。 1926年7月,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共产党员鄢寰受总政治部派遣,来到瑞金打前站、宣传革命。在绵江中学教师曾拔英、杨荣才、杨舒翘等人的协助下,瑞金县总工会、农会相继组建成立,并投入高效运作,领导全县人民开展反帝、反封建工农运动,有力地配合、支持了北伐战争。期间,曾拔英接触新文化、新思想后,便胸怀天下,视救国救民为已任,积极倡导新文化,传播新思想,反对旧文化、旧思想,领导了“新派”与“旧派”的斗争。

为武装夺取政权,曾拔英团结进步人士、发动群众,秘密组织革命团体,开展革命斗争。在艰苦的革命斗争环境下,曾拔英经常昼伏夜行,往还于乡村民间,在城区、在家乡、在白竹寨(现武阳乡粟田村)一带宣传革命、竖起红旗,鼓励群众起来斗争。

1927年8月25日,“八一”南昌起义部队挥师南下,在瑞金壬田击溃国民党钱大钧部两个前哨团,于次日进占瑞金县城。杨荣才、杨舒翘和曾拔英闻风而动,组织群众烧茶做饭犒劳起义军,并建议把前敌指挥部设在了绵江中学。

起义军打破了钱、黄两部联合阵线后,凯旋回师瑞金,在绵江中学,曾拔英与杨荣才、杨舒翘等同志一道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立了以刘忠恩为书记的瑞金第一个党支部,恢复了工会、农会组织,开展了局部的打土豪、分田地运动。9月2日,起义军取道闽西,挺进粤东,钱大钧部乘虚而入,绵江中学党支部遭到破坏,支部成员转入地下,继续坚持斗争。

二.整军经武建政权,白竹寨下风雷欢

1929年5月,随着蒋桂战争临近尾声,粤桂战争再度爆发,赣南国民党驻军陆续回防,加强了防卫,而闽西地方军阀忙着赴粤作战,放松了守备,红四军避实就虚,第二次由赣入闽,开辟、创建闽西革命根据地。李文彬部卷土重来,疯狂镇压瑞金的中共党员干部,清剿工农革命群众,企图斩草除根,彻底消除心腹大患。

危急关头,新组建的赣西南特委和闽西特委分别派遣鄢寰、蓝夏桥来到瑞金,准备以暴抗暴,领导、发动工农武装暴动、起义。1930年春,曾拔英与杨斗文、谢在储一起前往会昌县,同赣西南特委交通员接头,接收了武装暴动的指示文件和枪支弹药,为瑞金的农民武装暴动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4月3日傍晚,300多名暴动队员手持长枪、土铳、梭镖和大刀,潮水一般冲向安治乡乡公所和当地恶霸土围子,率先打响了瑞金工农武装反抗国民党当局的第一枪,在庵子前金鹊桥桥头上升起了第一面红旗。紧接着,杨世沂、杨斗文、曾拔英在武阳,也相继成功地举行了武装暴动。

期间,曾拔英带领家乡农民,组织农民协会,自任农会主席。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打土豪”、“分田地”、“斗地主”、“减租减息”,还将自已家中的财物分发给贫困群众、烧田契、毁借据,从而赢得了家乡贫苦农民的信赖和支持,在扩红运动中积极动员蓝田、

进入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瑞金籍游子学人因受北京“五四”学生运动影响,纷纷返回家乡兴教办学,高扬“民主”与“科学”大旗,致力于新文化、新思想的传播事业。1923年,刘惟甫、周邦道和钟蔚升等18个贤达才俊自筹资金,在绵江河畔创办了瑞金第一所中学――绵江初中;1926年,刘忠恩、邓希平和谢仁鹤等一班志士仁人又因陋就简,在安治乡赤沙田创办了醒群小学,由此形成了一个立体式思想启蒙和文化教育中心,产生了巨大的辐射效应。瑞金民众若拨云见日,似开雾观天,进一步提高了文化素质和思想觉悟。一批初具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脱颖而出,成为除旧布新、激浊扬清的主力军和中坚骨干。

1926年7月,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共产党员鄢寰受总政治部派遣,来到瑞金打前站、宣传革命。在绵江中学教师杨荣才、杨舒翘和曾拔英等人的协助下,瑞金县总工会、农会和国民党县党部相继组建成立,并投入高效运作,领导全县人民开展反帝、反封建工农运动,有力地配合、支持了北伐战争。

然而好景不长,蒋介石、汪精卫为了独揽军政大权、独吞革命成果,公然背叛孙中山的总理遗训,接连发动反革命政变,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捕杀、清洗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瑞金的反动势力乘机勾结起来,疯狂袭击工会、农会,鄢寰、杨荣才针锋相对,发动2000余工农围攻县衙,虽然曾经一度把县知事陈启荣赶跑,但终因力量对比悬殊,被迫隐身藏形,蓄势待发。

1927年8月25日,“八一”南昌起义部队挥师南下,在瑞金壬田

击溃国民党钱大钧部两个前哨团,于次日进占瑞金县城。杨荣才、杨舒翘和曾拔英闻风而动,组织群众烧茶做饭犒劳起义军,并建议把前敌指挥部设在了绵江中学。刘忠恩、邓希平和谢仁鹤也投袂而起,连夜从安治乡下赶到县城,积极参与宣传、联络工作,动员青壮年参军入伍。8月29日,起义军在瑞金补充了战斗力,随即兵分两路进击会昌守敌钱大钧和黄绍 部。经过武阳境内时,杨斗文率领当地百余名农民主动随军参战,义务担任运输、救护和向导。

起义军打破了钱、黄两部联合阵线后,凯旋回师瑞金,在绵江中学,刘忠恩、谢仁鹤、杨荣才、杨舒翘和邓希平等人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立了以刘忠恩为书记的瑞金第一个党支部,恢复了工会、农会组织,开展了局部的打土豪、分田地运动。9月2日,起义军取道闽西,挺进粤东,钱大钧部乘虚而入,绵江中学党支部遭到破坏,支部成员转入地下,继续坚持斗争。

1929年初,蒋介石调集湖南、江西两省3万大军,兵分五路“会剿”井冈山,朱德、毛泽东和陈毅实施“围魏救赵”之计,率领红军主力外线出击赣南、闽西“打圈子”。一路上,国民党赣军李文彬和刘士毅部在后面紧追不放,沿途土匪民团轮番骚扰,再加上所到之处“无党无群众”,造成部队给养断绝、信息闭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正因瑞金地方党组织工作做得到家,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红四军在瑞金境内如鱼得水,大柏地一战重创刘士毅部,取得了自井冈山下山以来的首次重大胜利,一举扭转了长期被动挨打的局面,终于甩掉了追敌。

战后,毛泽东动情地说:“瑞金是个好地方,我们一定要把这块革命根据地建设好!”4月5日,他代表红四军前委致信上海党中央,高度赞扬“瑞金民众如火如荼地起来欢迎我们,和地主斗争非常勇敢”,认为“争取江西,兼及闽西、浙西,山水相连,声气相通,要比湘、 边区有利”。4月11日,他又在于都县城主持召开红四军前委、赣南特委联席会议,决定利用蒋桂战争爆发、国民党无暇“剿共”的有利时机,实行近距离分兵游击,建立地方党组织和红色政权,发展工农武装,巩固、扩大赣南革命根据地。

在红四军前委和赣南特委的帮助、指导下,瑞金的地方党组织逐渐恢复、建立,党员队伍迅速发展、壮大。邓希平、刘忠恩和谢仁鹤采用“亲找亲、邻串邻”等方式,在安治、陶珠和兰崇一带发展了100多名党员,并利用“观音会”、“打东道”作掩护,联络手工艺工人成立了工会组织。其它各乡也普遍建立了党支部和农会等各种秘密团体,笔架山下干柴密布,绵江河畔暗流涌动,红色革命的风暴一触即发??

整军经武建政权,笔架山下风雷欢

1929年5月,随着蒋桂战争临近尾声,粤桂战争再度爆发,赣南国民党驻军陆续回防,加强了防卫,而闽西地方军阀忙着赴粤作战,放松了守备,红四军避实就虚,第二次由赣入闽,开辟、创建闽西革命根据地。李文彬部卷土重来,疯狂镇压瑞金的中共党员干部,清剿

工农革命群众,企图斩草除根,彻底消除心腹大患。杨荣才、谢仁鹤和刘忠恩相继被捕,惨遭杀害,一时之间血雨纷飞,腥风怒号,形势急转直下。

危急关头,新组建的赣西南特委和闽西特委分别派遣鄢寰、蓝夏桥来到瑞金,准备以暴抗暴,领导、发动工农武装暴动、起义。1930年3月27日,瑞金国民党驻军因争军饷发生内讧,部分士兵携带武器开小差,邓希平趁机以“结拜兄弟”的名义,从他们手上买下了30多支枪,赣西南特委也设法送来了一批枪支弹药。谢仁鹤的遗孀赖莲娣化悲痛为力量,积极协助、参与暴动筹备工作,缝制了60副红袖套和两面红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4月3日傍晚,鄢寰、蓝夏桥和邓希平振臂一呼,300多名暴动队员手持长枪、土铳、梭镖和大刀,潮水一般冲向安治乡乡公所和当地恶霸张学铭的土围子,当场击毙了企图负隅顽抗的民团头目扬家梯,没收了张学铭的浮财和粮食,缴获长枪10余支和土炮一门,率先打响了瑞金工农武装反抗国民党当局的第一枪,在庵子前金鹊桥桥头上升起了第一面红旗。紧接着,杨世沂、杨斗文在武阳,钟振、周昌仁在九堡,谢存信在黄柏,杨子光在黄沙等地,也相继成功地举行了武装暴动。

4月30日,各路暴动队1200余人发起总攻,从三面突入瑞金县城,捣毁了国民党县党部,活捉了县长和靖卫团团总赖世铭,击毙、击伤和俘虏团丁数十人,缴获长枪10余支、驳壳枪2把。6月中旬,中共瑞金县第一次代表大会召开,中共瑞金县革命委员会成立,邓希

平当选首任书记。根据红四军前委和赣西南特委的指示,瑞金暴动队被改编为地方红军第24纵队,杨子光任司令员,鄢寰任政治委员,杨斗文任参谋长。

笔架山下红旗漫卷、风雷欢动,绵江两岸怒潮翻腾、号角激越,大长工农阶级志气,大灭反动派威风。失势的土豪劣绅不甘心失败,纷纷招兵买马扩充武力,企图趁红色政权立足未稳之际,实施反攻倒算。九堡大土豪钟运彪依靠拉夫抓丁,拼凑了十多个靖卫团分团,自封为团总,并抛出5000大洋诱饵、许以打下瑞金可当县长等条件,串通周边石城、长汀、会昌和宁都等县靖卫团,密谋四路会攻、内外夹击瑞金。7月16日,石城县靖卫团团总赖世琮一马当先,亲率所部800余人耀武扬威向瑞金杀来。杨斗文、杨金山指挥红二十四纵队、县委政治保卫队和工人纠察队严阵以待,在合龙吴坊岗把石城民团包围、全歼,赖世琮本人被斩首示众,缴获长枪400余支、转盘机关枪一挺、战马6匹。

合龙初战告捷,大获全胜,瑞金工农武装军威大振,战力倍增,总兵力达到7000余人,连续挫败了国民党正规军和地方团匪的多次“进剿”,牢牢控制了全县大部分区域。在此基础上,瑞金县第一次工农兵苏维埃代表大会召开,瑞金县苏维埃政府宣告成立,谢景山当选首任主席。红二十四纵队升格为中国工农红军二十二军第三纵队,奉命投入攻打白色堡垒赣州的攻坚战役。

第三纵队一开拔,全县只剩下百余名赤卫队员和80余支枪,造成后方空虚,门户洞开。瑞金内部残余的反动势力趁火打劫,煽动、

以朱德为军长、毛泽东为军党代表、陈毅为军士兵委员会主任的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

从此,“朱毛红军”逐渐叫响,传遍中国和世界。

根据地全盛时期,拥有宁冈、永新、莲花三个县全境及吉安、安福一小部份,还有遂川、茶陵等县部分区域,总面积有7200平方公里,人口50余万。

井冈山成为中国农村革命根据地的典范,五百里井冈,真是个“山上山下,风卷红旗如画。”

1928年11月,根据中央指示,井冈山成立了边界最高领导机构——中共前敌委员会,毛泽东为前委书记,朱德、谭震林、宋乔生、毛科文等为委员。并成立了红四军军委,朱德任书记。

1928年12月10日,彭德怀、滕代远率领由平江起义队伍组成的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来到宁冈与红四军主力会师。

井冈山革命力量的每一次壮大,都必将引来敌人更为残酷的军事镇压。

1928年12月下旬,国民调集3万兵力进扑井冈,并将井冈山铁桶般的层层包围。时值深冬,山上的红军将士,不仅面临重兵围困,给养十分困难,粮食、弹药、衣被奇缺,伤员没有药痛苦挣扎,有的战士只穿件单衣冻得发抖,经费已将用尽,真个面临绝境。

为打破敌军“ 会剿”,扭转井冈山红军的被动局面,1929年1月4日至6日,毛泽东主持召开前委、特委、红四军、红五军军委联席会议。

会上,毛泽东说:“敌兵压境,大雪封山,我们不能坐着等敌人来消灭我们,我建议,除留少部分红军在山上吸引敌人外,红军主力突围下山,到敌人外线去作战,调动围山之敌,并在游击中寻找机会歼灭敌人,以解井冈之围,此乃古代‘围魏救赵’之计。”

与会者经过讨论,同意了毛泽东意见,并把突围目标锁定赣南,一是赣南群众革命意识较强,南昌起义部队曾在赣南迂回,并在部分县建立过革命政权;二是除赣州外,其余县敌人较为薄弱;三是赣南山多、地广、河多,便于红军游击和夜战;四是赣南毗邻福建、广东,红军回旋空间较大。

送战友,踏征程。1929年1月中旬,井冈山接连下了几场罕见的大雪,雪花飞舞中,刚刚会师不久的红四军、红五军将士又要分别,彭德怀、滕代远等紧紧握住毛泽东、朱德、陈毅等下山战友的手,互道珍重。

挫后遇险。

1月14日凌晨,毛泽东、朱德率红四军二个团、一个特务连和一个独立营共3600多人、1100余支枪,在漫天风雨中,向赣南方向前进。经遂川入上犹、崇义,一路顺利,于1月23日兵逼大余。

当时,驻大余的国民党兵和地主武装只有300来人。 红四军轻而易举的占据县城后,却也带来了轻敌思想。

打惯了胜仗的林彪年轻气盛,没有对自己负责的警戒工作作具体布置。既没组织察看地形,也没商定发现情况的协调配合,更未派部队占领城东北的天柱山和惜母岭两个制高点。对善于打山地战的红军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个巨大的失误。

24日早,城东北方向突然传来激烈的枪声,原来,敌军得悉红军主力下山,立即从“围剿”的部队中抽出李文彬、刘士毅两个旅尾追过来。乘隙占领了惜母岭和天柱山,朝还未进入警戒位置的红二十八团发起进攻。

“快,集合队伍,组织反攻。”团政委何挺颖马上下令,几乎同时,一颗颗子弹将何挺颖击倒在地。

红二十八团仓促应战,身为团长的林彪不组织抵抗,跟打散的士兵一起后撤,城里也开始出现敌兵,一片混乱。

此时,刚主持完群众大会的陈毅听到枪响,立即返回部队,正巧在城边追上毛泽东和少数军部机关人员,林彪也正好后撤到此。毛泽东严令“快组织部队反攻!”

“部队已经撤下来了”,林彪面有难色。 “撤下来也要再上”,毛泽东发怒了。

林彪无奈,重新组织部队反抗,陈毅也组织起特务连和独立营投入战斗,才为部队集合赢得宝贵的几十分钟。

这次战斗是红军下山后的第一次失利,不仅伤了士气,丢了在大余筹得的万元军饷,损失了二十八团政委何挺颖、三十一团营长周舫、独

立营营长张威、特务连连长郑重,而且红军只能以每天90里的行军速度边打边退,且一路被敌人死死咬住。

屋漏更遭连夜雨,红军大余受挫后圳下又遇险。 几经周折,红四军于2月1日抵达寻乌吉潭的圳下村。

圳下,四周群山环抱,中间呈东西走向的条形地段,有点小桥流水人家的诗境。当晚,军部就驻在村中心的文昌祠和一个较大的土围子里。

冰天雪地中,穿着单薄的红军将士筋疲力尽,伤员更是倒头便睡,有的竟一睡不醒。红四军已快到弹尽粮绝之境。

休息一晚。

第二天,开饭之时,小河对岸突然传来激烈的枪声。 “活提朱毛,赏银千两。”敌人的叫喊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军部机关已经被追来的刘士毅部围困,毛泽东、朱德、陈毅皆在其中。

敌人冲进村时,毛泽东还在睡觉,机警的贺子珍听到枪声,立即说“有情况!”,把毛泽东叫醒。贺子珍拉起毛泽东,左右两支手枪为毛泽东开路,警卫班紧紧围成两面人墙,保护毛泽东向后山撤退。

朱德和妻子伍若兰也及时发现情况有变,警卫推开房门,即中弹倒下,伍若兰也挥舞双枪,把敌人引向自己,掩护丈夫。自已却被俘、并被敌人杀害。

正在吃饭的陈毅丢下碗快,披起大衣与敌人撞个正着,他急中生智,顺势将大衣往敌人头上一罩,拔出枪夺路而走。

这一仗,红四军主要领导虽安全脱险,但又伤亡了不少战士。 圳下之战后,红四军在敌刘士毅部追下,经罗福嶂、武平、会昌 ,2月8日,前锋抵达瑞金。

谁能想到,在未来的红色首都,将要送给濒临困境的红四军一个巨大的惊喜。

三、红军成立以来最有荣誉之战争

疲惫之师匆入瑞。

公元一九二九年二月八日下午。 古道斜阳。

一队衣衫破烂、土气低落的军队行进在会昌通往瑞金的谢坊、武阳路段。

时令已近年关,北风呼呼地吹过,灰白色的小石径上,不时留下伤员的血迹。

群山树木落叶,只有青松仍显苍翠。

队伍拉得很长,前锋直指县城已快过武阳,尾队才刚刚离开会昌,还三三俩俩、相互搀扶着才到谢坊境内。

这支部队就是毛泽东、朱德率领的红四军。

罗福嶂会议后,毛泽东、朱德决定率队经瑞金、过宁都、到东固,并任三十一团为前锋,二十八团为后卫,军部和特务连,独立营居中。

“老总”,一头长发,面容清瘦的毛泽东策马赶上前面不远的军长朱德:“部队现在士气低落,吃不饱,休息不好,而且处处遭袭。这样下去不行”。

“是啊,得想个法子。”宽厚的朱德说。

“我想命三十一团占领县城,一来搞点军饷,探明敌情,二来叫子珍带人到县城邮局抢些报纸,研究一下前后左右的敌情。”毛泽东征询朱德意见。

“可以,二十八团绕过县城继续向北,在黄柏待命,特务营和独立营在县城周边策应,待子珍他们出来,和三十一团同时撤向黄柏,千万不能恋战。”朱德从军事上分析说。

“好!”毛泽东说了声??

驻守瑞金县城是国民党福建省防军混成第二旅郭风鸣的一个营,听说朱毛队伍来了,一溜烟躲到城外去了。

时近傍晚,红三十一团未放一枪占领了瑞金县城,贺子珍和特务连连长张宗逊冲进县邮局。贺子珍从邮局柜台上、墙角上的报纸堆里,认真而快速地按日期挑了一捆报纸,与张宗逊一起追赶已经离开县城的红军主力。

没想到,敌人并未离开县城多远,待主力走后,他们又折了回来,边朝贺子珍一行人开枪,边叫喊“抓住骑马的女首领”。

贺子珍开枪还击,三发子弹下去,应声倒下前面的三个敌人。不顾身边飞过的子弹,在张宗逊的掩护下,怀抱报纸策马狂奔。

此时,毛泽东、朱德、陈毅正在距黄柏墟五华里的松林里休息,焦急地等待贺子珍他们回来,猛然听到县城方向传来激烈的枪声,心立即悬了起来。陈毅登上土坡向远外一望,发现五六十个敌人正追赶着策马而来的贺子珍,情况十分危急。

紧急时刻,军长朱德从腰间拔出手枪,毛泽东忙伸手一拉:“军长,我们先走。”陈毅拔出手枪,大喊一声:“军直属队跟我上”,旋即带领30余人,直扑敌军,张宗逊也带领连队返身杀入敌阵,一举将敌人击溃。

贺子珍将一大捆报纸递到毛泽东怀里,毛泽东乐呵呵地翻着报纸,并怜爱地用大手拍拍贺子珍:“子珍,辛苦了,你真行。”

当晚,毛泽东和朱德查阅报纸,得知一路尾追而来的是国民党军第十五旅刘士毅部第二十九团和第三十团二千多人。

“他们追得我们好苦啊!”毛泽东一手拿笔,一手拿烟。 “是啊,有机会要教训他们。”朱德一拍桌子,伍若兰下落不明,他至今心里压着一团火。

一个大胆而又略显朦胧的想法瞬间在红四军两位领导人头脑中产生,虽然这想法是朦胧的,甚至是一闪而过的。

前卫抗命果决断。

黄柏与大柏交界的龙角山,山南为一马平川的黄柏,山北为山高路小的大柏地。冬季,黄柏与大柏的温度相差三到四摄氏度,黄柏艳阳高照时,大柏则山风呼啸,彻入骨内。

2月9日,这支从井冈山下转战2000余里,一路遭敌袭击,缺衣少弹且十分疲惫的部队从黄柏墟起营,向大柏地前进。

此时正是大年三十,部队行进方向恰与北风打照面,不少战士冻得嘴唇发紫。

毛泽东、朱德、陈毅一边骑马,一边观看两边险峻的地形,一边又商议着下步行动。

“老毛,在大柏地住一晚,让部队吃顿饱饭,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朱德说。

“是应该休整一天,这样的行军速度会拖垮我们自己。”

二、由邓小平接任中共瑞金县委书记,全面负责瑞金各项革命工作; 三、释放被李添富关押的所谓“社党分子” ;

四、恢复被李添富错杀的干部名誉,并对家属进行抚恤。 一天上午,在绵江河畔,召开了李添富公审大会。会场上人山人海,昔日威风八面的李添富被反绑双手站在台上,会场下不少愤怒的群众挤到台前,用石块、泥土丢向李添富。

“同志们、阶级兄弟们、乡亲们!”邓小平叉腰走到台前:“今天,我们在这里举行李添富公审大会,是要给被他错杀的革命同志还个公道。”

台下掌声如雷,有的高呼“邓青天”,有的在小声议论:“这不就是找我说过话的小商贩吗?”

工作人员宣读了李添富的罪行,台下的听众早已有人在哭,在呼喊自己被杀亲人的名字。

“杀了他!杀了他!”台下群情激愤。

谢唯俊走到台前,大声地说:“现在,我宣布,根据瑞金县、区、乡三级干部会议决定和中共赣东特委同意,对犯有滔天大罪的李添富进行处决,并由邓小平同志接任中共瑞金县委书记。”

台下一片欢呼。

恢复整顿党组织。

李添富在瑞金借反“社会民主党”进行的乱捕乱杀,不仅使瑞金党的干部损失达十之八九,更重要的是使党和苏区干部的威信在群众中大幅下降。

邓小平处决李添富上任瑞金县委书记后,就着手恢复整顿被李添富破坏的七零八落的各级党组织。

李添富虽被处决,但其造成的恶劣影响还未清除,大多数群众都不愿参加革命工作,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惧怕心理。

面对瑞金目前的政治现状,在1931年的9月份,邓小平果断地决定在县城的同善社举办干部培训班,作为打开工作局面的突破口。

杨荣香是城区南郊的青年,家中贫困,邓小平调查李添富的罪行全国区域苏代会筹备期间,临时负责中央日常工作的李立三曾多次致信毛

泽东,要他前往上海参加大会。但此时毛泽东和朱德正率领红军在赣闽粤三省边界转战,全力投入巩固发展赣西南和闽西革命根据地的斗争,想方设法将赣西南、闽西及广东东江红色政权连成一片。

最终,毛泽东未能参加这次全国区域苏代会。

1930年5月20日,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正式召开。

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孕育了共产党人的建国之梦,确定了建国的时间表。尽管以后数次延期,但共产党人始终是百折不挠地朝这个梦想前进。

风云突变——“一苏大会”四次延期。 江南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和红军代表大会的成功,让李立三误以为全国革命高潮已经到来,胜利指日可待。

6月11日,李立三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了《新的革命高潮与一省或几省首先胜利》的决议。

于是,中央命令红军打下武汉,力争尽早在武汉立国建都。中央军委制订了在上海、南京、武汉举行武装起义计划,并令彭德怀率红三军团攻长沙;毛泽东、朱德率红一军团从赣南回师攻打南昌;贺龙、周逸群率红军向武汉推进。

后来,李立三的“左”倾盲动错误受到共产国际和党中央的批评。其建都之梦应声流产。

9月12日,“中准会”又在上海开会,明确“一苏大会”无法在1930年11月7日召开,决定将大会延期一个月,定于12月11日广州暴动三周年纪念日召开。大会地点移至朱毛红军活动的江西苏区。

这是“一苏大会”第一次延期。

正当中国共产党人紧锣密鼓地加紧筹备召开“一苏大会”的时候,蒋介石正全力对付共产党领导的红军,决心将赤色中国扼杀在母腹中。

1930年10月23日,蒋介石在汉口亲自主持湘鄂赣三省“剿匪”会议,命令陈诚、徐源泉、肖之楚等国民党军队七个师共十万兵力迅速向江西推进。第一次“围剿”拉开序幕。

毛泽东、朱德率红一军团攻下吉安后,按原定计划向南昌推进,但根据敌情变化,毛泽东在北上途中说服大家,必须采用诱敌深入的方法,在运动中歼灭敌人。

1930年11月1日,红一方面军总部发出战略退却命令。随后,红军主力渡过赣江,向赣西南根据地腹地退却。1930年11月7日回到吉安。

1930年12月5日,蒋介石从南京前往南昌,7日到达南昌行营,亲自召开了进剿红军的作战会议。

当敌十万大军分别从不同线路向红一方面军压来的时候,毛泽东率红军主力早已退却到宁都的小布一带,早已布好了一个大口袋,以逸待劳,专等敌人来送死。

至1月3日,红军以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战术,痛快淋漓的粉碎了敌人的第一次“围剿”,并活提了敌师长张辉瓒。毛泽东挥笔写下了“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的《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

因为形势突然变化,原定于1930年12月11日举行的第一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无法如期举行。“中准会”只好决定将其再次延期到1931年2月7日二七大罢工纪念日开幕。

这是“一苏大会”第二次延期。

而这一切,在中央苏区的项英、毛泽东、朱德他们因为当时联络不便而全然不知,根本未做会议的准备和安排。

这是“一苏大会”第三次延期。

1930年12月,共产国际给中共来信,指示要尽快成立中央苏维埃政府,并于1931年1月扶持王明成为上海中共中央的实际负责人。

中共中央为贯彻共产国际指示,专门派了王稼祥、任弼时、顾作霖等干部前往苏区充实苏区中央局领导,加强“一苏大会”筹备工作。

任弼时他们于1931年4月抵达宁都与项英、毛泽东会合,但此时,蒋介石已调集二十万军队开始着手对中央革命根据地实行第二次“围剿”。重兵压境,任弼时他们只能暂时先把筹备“一苏大会”的事情放一放,与毛泽东一起全力粉碎敌人的第二次“围剿”。

从5月16日至31日,毛泽东、朱德指挥红军诱敌深入,声东击西,

大幅迁回作战,在途中的吉安东固、广昌、福建宁城等地十六天中打了五个大胜仗,彻底粉碎了敌人第二次“围剿”。毛泽东曾挥笔写出“七百里驱十五日??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的壮丽诗篇。

第二次反“围剿”胜利的第二天,苏区中央局在永丰发表《为第一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宣言》,《宣言》明确指出:“中华苏维埃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已经决定在今年8月1日召集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及产生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以建立全国的苏维埃政权。”

然而,蒋介石不甘心失败,6月22日,他又在南昌行营召开作战会议,调集三十万大军向中央苏区发动第三次“围剿”。

为了粉碎敌人的第三次“围剿”,中华苏维埃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6月20日发布第14号通令,决定将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改在十月革命纪念日(公历11月7日)举行。

这是“一苏大会”第四次延期。

定都瑞金——革命形势的必然选择。

1931年9月中旬,蒋介石对中央革命根据地的第三次“围剿”以红军的胜利告终。

巨大的胜利喜悦弥漫在整个苏区上空。

经过三次反“围剿”战争洗礼的赣南大地山更青、水更绿,人民的革命热情也更高了。

按照红军总部的意思,红军主力转到福建发展,总部拟设在长汀。 9月28日,红军总部抵达瑞金叶坪村,准备在此休整两天,苏区中央局也准备开会,研究下一步行动计划。曾山、邓发、邓小平和杨世珠早在村口迎接。

叶坪,位于瑞金城北约十五华里,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小村庄,整个村子都掩映一片参天的古樟中。这些古樟,小的水桶般粗,大的需几个成人才能合抱过来,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整天散发着特有的樟香。村西,绵江河千百年来缓缓流过,河水清丽透明,河中游鱼随处可见,周边是一马平川的良田,春夏秋冬,因农作物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美景。

谁能想到,就是这暂住的几天时间,却使叶坪这个不为世人起眼的小村庄,成了彪炳史册的亮点。后来被美国作家斯诺称为“山坳里的中国”。

村中有一栋“昌”字形的两层青砖结构民房,前、正两厅,中间开一天井,楼上回廊走道连通各个房间。这里便是苏区中央局驻地,毛泽东与贺子珍住楼上东侧第一间。窗外,一棵巨樟如伞,毛泽东晚饭后就喜欢坐在窗外的这棵古樟下看书阅报。

毛泽东和邓小平仅在一九二七年八七会议上见过一面,但俩人都彼此记得。

毛泽东先向邓小平同志伸出手:“小平同志,我们可要借你的宝地住几天了。”

“怎么,你们还要行军?”邓小平问。 朱德插话说:“我们准备把红军总部设在长汀。” “那我先把瑞金的工作汇报一下吧。”邓小平说。

毛泽东思索片刻说:“干脆这样,晚上开个会,请谢唯俊和小平同志列席,并把瑞金的工作和周边及长汀的情况谈一谈,他们比我们熟悉。”在第三次反“围剿”时,毛泽东已接替项英任苏区中央局书记。

“好的。”朱德赞同地说。

“毛委员,我知道你爱看书,顺便给你带了本《瑞金县志 》。”邓小平把一本线装书递给毛泽东。

“这个见面礼我喜欢。”毛泽东高兴地象孩子一样。接过书,并喜爱地用大手轻轻拍了两下。

晚上,在毛泽东在楼下正厅主持召开了会议,谢唯俊、邓小平列席。 毛泽东讲了开场白:“我们要到长汀去,今天在瑞金开个会,一来是听谢唯俊和邓小平同志介绍赣东特委和瑞金的工作情况,相对地说,我们是过山虎,他们是坐地虎,情况比我们熟悉;二来研究一下红军今后的发展方案;三是应该把“一苏大会”的地点落实下来,这事不能再拖了。”

谢唯俊介绍完赣东特委的工作后,邓小平又较为详细地介绍了瑞金的历史发展。特别介绍了他到瑞金后纠正肃反错误,恢复整顿组织建设、发展农商业的具体情况。最后邓小平说:“目前,瑞金全县革命形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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