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综述及未来展望

国内外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综述及未来展望

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犞狅犾．１１犖狅．１

）犑犪狀．２００９犑狅狌狉狀犪犾狅犳犖狅狉狋犺犲犪狊狋犲狉狀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犛狅犮犻犪犾犛犮犻犲狀犮犲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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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１１卷第１期２００９年１月

国内外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综述及未来展望

吴

伟，李兆友

（东北大学文法学院，辽宁沈阳１）１０００４

摘要：用户创新理论与应用是企业创新理论中非常重要的研究领域。国外对于用户创新

的研究已经有了基本的理论框架，其中对于创新功能源理论、用户创新的内涵及其作用，以及领先用户的研究，也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已有的研究仍需要进一步展开和深化。国内已有的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大部分还停留在对于国外相关研究的引入阶段，适合我国企业的用户创新理论和实际应用研究比较缺乏。针对以上研究现状，对用户创新研究的未来进行了展望。关

键

词：用户创新；冯·希普尔；创新功能源

文献标识码：犃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３７５８２００９０１００１９０６

中图分类号：犖０；犉１３１２４．３

在知识经济时代，越来越强调外部资源对于企业创新过程的重要性。有学者指出，新经济时代的特征之一是不同知识间的不断融合，善于整合内外部资源的企业将拥有更多的创新机会，也

］１更具有优势［。对于企业来说，用户就是非常重

由此他提出了创新功能源（狋犺犲犳狌狀犮狋犻狅狀犪犾狊狅狌狉犮犲狅犳

）的概念。对于一个特定的创新，他把犻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创新者（企业或者个人）与其创新（产品、工艺或服务）的关系按功能主要分为三类：①如果创新者通过使用此项创新获利，他就是此项创新的使用者；他就是创新的制造②如果创新者通过制造获利，

者；③如果创新者通过为制造或使用此项创新提供必需的部件或原材料而获利，他就是创新的供

］，［］２１－２３应者［。

以麻省要的外部资源。从２０世纪７０年代至今，理工学院的埃里克·冯·希普尔教授（犈狉犻犮犞狅狀）为主要代表的一些学者通过深入细致的犎犻犲犾狆狆

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发现在很多行业和领域，用户是典型的创新源，提出了“用户是创新者”的革命性观点，为企业整合用户资源和用户参与创新提供了理论依据。之后的国内外学者对于用户创新的内涵和作用、领先用户的概念及其识别展开了研究，主要取得了以下进展。

为研究创新功能源的多样性，冯·希普尔首先分析了科学仪器的创新源，接着探讨了微电子产业的两类工艺设备的创新源。研究表明，第一，在科学仪器的所有创新中，７７％是由用户实施的。

创新用户的作用是：觉察到某类仪器需要创新，发明该种仪器，建造原型，通过应用原型证明它的价值，扩散有关这种发明的价值以及如何仿制仪器原型的详细信息。第二，微电子产业的两类工艺设备的创新源也主要是用户，这说明用户创新不只限于科学仪器。第三，与科学仪器领域创新不同的是，工艺设备创新的用户并没有将创新转移给设备制造商的动力。第四，几乎整个创新过程

］，［］２１１－３１４集中于用户［。冯·希普尔对不同领域的］５用户创新研究进行了总结［，如表１所示。

一、关于创新功能源的研究

长期以来，人们普遍认为产品创新通常是由产品制造商完成的。麻省理工学院的冯·希普尔教授对此提出了质疑。他经过一系列的研究发现：在一些行业或领域，用户是典型的创新源；在一些行业或领域，原料供应商是典型的创新源，在其他行业或领域，制造商确实是典型的创新源。

收稿日期：２００８－０６－２０

基金项目：）。２００７年沈阳市科学技术计划资助项目（１０７１２２７５００作者简介：吴

伟（，女，辽宁朝阳人，东北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技术创新管理研究；李兆友（，男，山东潍坊１９８０－）１９６５－）

人，东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技术创新管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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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１商业上重要创新的功能源的实证研究

研

究

者

创新类型以及实例选择标准

计算机创新（—１９４４１９６２年）

达到新的更高性能的系统根本性的结构创新的系统石油加工主要流程创新

经许可获得的化学流程和加工设备

６磅）的开发（在美国所有工程聚合物（大于１０１９９５年以后）

用于整形外科的化学添加剂

首次商业化的拉挤成型设备创新（—１９４０１９７６年）科学仪器创新第一代

主要功能改进次要功能改进

半导体和电子零部件生产设备商业化生产的第一代产品主要功能改进次要功能改进在滑雪运动、翻板运动和滑冰运动设备中的所有重要创新第一代产品主要改进

电线和电缆线接线设备

第１１卷

创新开发者比例／％用户２５

３３４３７０００８５１００８２７０１００６３５９１００５８１１

制造商７５

６７１４３０１００１００１５０１８３００２１２９０２７３３

其他０

０４３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６１２０１５５６

（）犓狀犻犺狋１９６３犵

（）犈狀狅狊１９６２

（）１９６８犉狉犲犿犪狀（）犅犲狉犲狉１９７５犵（）犅狅犱犲狀１９７６狔

（）１９７７犔犻狅狀犲狋狋犪

（）犞狅狀犎犻犲犾１９７６狆狆

（）犞狅狀犎犻犲犾１９７７狆狆

（）犛犺犪犺２０００

（）犞犪狀犱犲狉犠犲狉犳１９８２

吴贵生（）对用户创新源的开发和利用进２０００

行了分析。他提出用户创新有多种表现形式：用户提供创新思想并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创新设想；用户制造出新产品。吴贵生还指出用户创新源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对于用户创新源的开发和利用可以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是采用用户创新成

］６果，二是和用户一起进行创新性设计［。

二、关于用户创新概念和

作用的研究

用户是重要的创新源泉，用户创新也是企业创新理论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领域。冯·希普尔教授根据创新者与创新之间的联系将创新分为用户创新、制造商创新和供应商创新。

清华大学的吴贵生教授（对用户创新１９９６）（）的概念给出了详细的定义。用狌狊犲狉犻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

户创新是指用户对其所使用的产品、工艺的创新，包括为自己的使用目的而提出的新设想和实施首创的设备、工具、材料、工艺等，以及对制造商提供的产品或工艺的改进。吴贵生还提出在我国也存在相当普遍的用户创新，如工业技术改造中的技术创新、科学仪器改造中的用户创新、引进配套中

］９的用户创新等［。

夏保华（）提出技术创新实践的一个方向２００４

就是技术创新的民主化，他进一步提出技术创新民主化特别强调用户在创新中的作用。柏拉图早在两千年前就指出使用者在技术创新中有突出的作用，今天的管理学者用大量经验事实证明，用户

］７确实是技术创新的一个源泉［。

冯·希普尔通过对一些产业的大量实证研究，证实了创新功能源具有多样性，创新的主体并不局限于制造商，用户也可以成为创新者。正如杰基蒂西·赛希（）所说的：“在很大犑犪犱犻狊犺犖．犛犺犲狋犺犵程度上，冯·希普尔对技术创新所做的贡献可与迈克尔·波特（）对竞争战略所做的犕犻犮犺犪犲犾犈．犘狅狉狋犲狉

［］８贡献相媲美。”当然，对于创新源的研究还需要

冯·希普尔（）对用户创新现象从经济学１９８８的角度给予了合理的解释。希普尔引用了熊彼特的观点，指出成功的创新者可以从他们对自己创造出的创新产品的暂时垄断控制中获得回报。这种能力随后将发挥一种杠杆作用，使创新者在市场中占有优势，从创新中获取暂时的相关利润或

进一步深化。国内的学者也认识到了用户是技术创新的源泉，并且对用户创新的表现形式进行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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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租金”。创新的动力主要是为了获得创新租金，当用户预计创新的收益会超过成本时，他就可能进行创新。用户作为创新者可以从使用该项创新中获益，而不需要采用将创新推向市场的方法获得创新租金，因此，创新用户面临的风险比其他类型的创新者进行创新时面临的风险要小一

］２５４。些［

了两层含义，一是用户为自己的使用目的而进行的创新，另一方面就是对制造商提供的产品或工

］９艺的改进［。对于用户创新的作用概括起来就

是：通过用户参与创新可以减少新产品开发的成本，降低新产品开发的不确定性和风险等。

（对于用户参与犌犪犾犲狊和犕犪狀狊狅狌狉犆狅犾犲１９９５）

创新项目作为一种特殊的信息处理形式进行了考三、关于领先用户的概念和领先

用户分析方法的研究

察。他们在对４４项创新项目研究的过程中，发现用户参与创新的频率和组织与用户沟通的次数随着项目过程从创意生成到商业化而增加，并且项目的不确定性也与用户的参与程度有关。因此，强调用户参与的程度必须和创新项目的不确定性

程度以及组织环境相匹配［１０］。

犇犻犲狋犿犪狉犎犪狉犺狅犳犳（２００３

）等人提出对于创新的实证研究已经表明终端用户常常可以成为重要的产品创新和工艺创新的开发者。许多用户有完全扩散他们的创新的信息的动机，从已有的经济观点来看，采取措施鼓励和使用由用户开发的创新

是一个很具有吸引力的建议［１１］，也有学者指出用

户创新是一种使技术风险和市场风险最小化的创

新方法［１２］。

戴凌燕（２００３

）等学者指出，由于厂商不可能像消费者自己那么清楚用户需求，而且即使了解了用户需求，厂商也未必有足够的动力去一一满足这些需求：除非用户的需求达到一定规模，否则厂商不会为之进行产品创新。所以在某些产品和服务开发过程中，由用户自行创新（至少承担部分

的产品创新任务）是相当适合的［１３］。

犆犺狉犻狊狋狅狆

犺犎犻犲狀犲狉狋犺（２００６）认为，企业通过用户创新可以降低研发成本，处于领导行业前沿的用户在新产品发展过程中起了带头作用，并成为新兴产业的发起人和催化剂。犎犻犲狀犲狉狋犺通过跟踪调查１６项用户创新的案例，提出通过开发和制造新产品，用户创新者创造了快速成长的组织，并且应用低成本的制造技术在已有的制造商之前进入到新的工业领域，从一个用户创新组织转变为生

产和制造组织而引发了一系列重大的变革［１４］。

国内的高忠义和王永贵（２００６

）也指出，迄今为止，国际上有很多研究表明，用户创新已经成为一种十分重要的普遍现象。在某些产业中，用户创新

甚至是最重要的创新源泉［１５］。

国内外学者对于用户创新的理解，主要包含

在目前有关用户创新的文献中，除了初步介绍用户创新的概念与思想，突出用户创新的重要性以外，很多研究都在重点关注领先用户的研究，尤其是对于领先用户的识别及其测量的研究，以期可以有效地对领先用户进行管理和开展用户创新。

冯·希普尔（１９８６）将领先用户从普通用户中区分出来。他强调领先用户在创新中的作用，将具有以下两个特征的个人或厂商定义为“领先用户”：①领先用户面临市场上将普及的新产品或服务需求，但是他们在市场上大部分人遇到这种需求几个月或几年之前就已遇到了；②领先用户常通过敏感地发现解决他们需求的方案而受益匪浅，因为他们不能或不愿等到新产品或服务慢慢在他们付出创新努力之前出现在市场上，所以他们经常提前开发新产品或服务。冯·希普尔认为对领先用户需求和解决方案的数据分析能提高快速变革领域新产品开发的效率，如高技术产品领域。由于领先用户掌握着特殊的经验，对市场上大多数人将来的需求很了解，他们能为市场调研人员提供一个需求预测实验室，而且，经常试图满足自己需求的领先用户能够为制造商提供很有价

值的新产品设想和原型设计［１６］。

雍灏（１９９９

）等学者对领先用户的定义进行了界定，分析了研究领先用户的作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①领先用户研究获得领先用户处理过的大量需求信息；②领先用户研究获得领先用户发展的新产品和服务的原型和概念；③领先用户研究加速概念开发过程。领先用户研究作为技术创新和市场营销的结合，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对我

国企业都有重要的指导意义［１７］。

许庆瑞教授（２０００

）提出领先用户研究是企业通过对了解未来市场需求的领先用户的研究，通过与其合作来开发未来有大量市场需求的产品或

劳务的概念［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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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１１卷

陈劲等（）通过对技术创新的来源，以及２００１

技术创新的信息源的分析，提出对领先用户的研究可以快速经济地获取外部创新信息，他还提出了领先用户研究的方法，并就它在我国企业技术

］１９。创新中的应用提出了可操作化的对策与建议［

这些用户的创新性和分享创新的特征进行了分析。犕狅狉狉犻狊狅狀提出可用领先优势状态（犾犲犪犱犻狀犵

，简称犔）来测量领先用户的特征，提犲犱犲狊狋犪狋狌狊犈犛犵

较早意识到需求，从出了构成犔犈犛的四个方面：解决需求中获得较高的期望收益，用户本人和他本人和他人感知的犔犈犛以及应用创新性。其中，人感知的犔外在的表现，而应用犈犛是犔犈犛直接、创新性则是可用来识别领先用户的具体指标。引入这两个变量，主要是为了对领先用户与非领先（）等通过实证研究对３犌犪狉犔犻犾犻犲狀２００２犕狔犔．

公司的领先用户设想产生方法和传统的设想产生方法进行了比较。研究表明，领先用户设想产生方法进一步提高了３犕公司的创新能力。通过横向比较发现，领先用户设想比传统方法产生的设想具有更强的创新性，能满足更多新用户的需求，有更高的市场份额，有更大的潜力发展成为一个全新的产品系列，更具有战略价值。在５年内，领先用户设想创造的年销售收入为非领先用户设想的８倍，分别为１．４６亿美元和１８００万美元。纵向比较表明，使用领先用户设想产生方法，主要新

产品系列的产生速度显著高于传统方法［２０］。

犝狉犫犪狀和犞狅狀犎犻狆狆

犲犾（１９８８）指出，领先用户具有以下两个关键特征：其一，领先用户能够在大量需求形成前几个月或者几年就察觉到这种需求；其二，领先用户可以通过找到满足需求的途径来获得巨额收益。同时，相关研究表明，期望收益与创新行为之间存在正向关系，即领先用户是希

望通过创新来获得大量收益的那部分用户［２１］。

犎犲狉狊狋犪狋狋和犎犻狆狆

犲犾（１９９２），犕狅狉狉犻狊狅狀（２０００）等人的研究也证实了犝狉犫犪狀和犞狅狀犎犻狆狆

犲犾（１９８８）关于领先用户特征的观点。因此，对于领先用户的研究，应该是用户创新研究的重点之一。领先用户的特征与用户创新之间具有高度的相关性，领先用户的特征越明显，用户创新就越具有商业吸引力。对领先用户第一个特征的测量（或识别），基本上都是通过专家访谈来确定市场趋势，然后再确定处于领先地位的用户。创新是需要成本的，领先用户只能期望以未来较高的收益来补偿成本。但是，在实际的测量与识别过程中，现有研究都用实际创新行为来替代创新用户的第二个特征

期望较高的收益。同时，现有的相关文献

也显示，可根据用户对现有产品的不满程度来测量创新用户的第二个特征。从逻辑上看，对现有产品的不满程度和改进产品的期望收益是相关的。此外，产品创新的速度也可以用来测量领先

用户的第二个特征［２２－２３］。

犕狅狉狉犻狊狅狀（２０００

）等人通过对在澳大利亚的使用犗犘犃犆进行信息搜索的图书馆用户的研究，

对用户进行比较，进一步得出犔犈犛分布的连续性。犕狅狉狉犻狊狅狀等还分析了妨碍用户进行创新的几个主

要方面，即缺乏用户内部技术诀窍，缺乏外部的资

源以及缺乏创新激励［２３］。

陈劲和童亮（２００３

）在介绍了国外对技术创新源和领先用户的有关研究的基础上，对移动电话业进行了创新源的研究，并根据研究结果进行了移动电话厂商的领先用户研究。他们提出，如果能够将创新源和领先用户的理论研究与国内企业的创新管理结合起来，对于创新能力薄弱的国内

企业将会非常有帮助［２４］。

犆犺狉犻狊狋犻犪狀犔狌犲狋犺犼

犲（２００４）指出以往的经验发现表明用户在工业品市场的新产品发明中起了重要的作用。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终端用户在消费品领域也存在创新活动。犔狌犲狋犺犼犲通过对户外消费品领域的１５３名用户的创新活动和具有的特征的考察，提出把新需求、对现有产品的不满程度、经济回报、解决问题的乐趣、使用经验和产品相关知识等作为测量领先用户的变量，概括起来也就是领先用户期望从使用创新中获益和拥有丰富的使用产品方面的专业知识两个方面，这两点也是领先用户区别于非领先用户的显著特征。犔狌犲狋犺犼

犲还指出用户创新可以成为消费品领域企业的新产品概念产生的重要来源，用户创新方法的有效运用需要针对用户支配的新产品概念产生

的方法论的重大变革［２５］。

犆犺狉犻狊狋狅狆

犺犲狉犔犲狋狋犾（２００６）等人主要研究了用户在根本性创新项目的前期阶段的作用。他们对医疗设备技术领域的许多案例进行了研究，证实了一些用户对根本性创新的持续发展有重要贡献，起着发明者或合作开发者的作用。犔犲狋狋犾等人还具体地给出了领先用户所具有的特征，为制造商应用领先用户分析方法提供了明确的指导。他们具有以下特点：①有渊博的知识，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有很深的造诣；②能容忍开发结果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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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１期

吴伟等：国内外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综述及未来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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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③能通过技术网络获取开发新产品所需的技

术知识，以在反复试错过程中不断改进解决方案；他们有充足的资源开④由于创新任务的复杂性，

］２６。展研究活动，如时间、设备和资金等［

法？政府在用户参与创新中应该如何发挥作用？这些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

第三，国内一些学者已经认识到用户作为创新源的重要作用，但已有的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大部分还停留在对于国外相关研究的引入阶段，尤其缺乏对于领先用户方法在我国的实践层面的研究。领先用户研究作为技术创新和市场营销的结合，如果能与国内企业的创新管理实践结合起来，对于自主创新能力薄弱的国内企业将会非常四、现有研究的不足及未来展望

对于用户创新的相关研究，拓宽了创新研究的视野，提供了新的创新管理方法，构建了区别于传统的新产品开发模式。

以冯·希普尔为代表的国外学者所提出的领先用户方法对新产品开发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利用领先用户方法，能够尽早开发出满足市场需要的新产品。有学者通过对一些企业如犕公司的实际案例分析，

提出了领先用户方法相对于传统方法能够提高新产品开发的效率，减

少新产品开发的失败风险［２０］。国内学者也指出

领先用户方法对企业技术创新管理具有重要价值，并且分析了领先用户方法在新产品开发中的作用，如获得丰富的需求信息，加速新产品的概念

开发［２７］。领先用户的识别是运用领先用户分析

方法的首要内容，国外学者对于领先用户的识别研究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是大部分只是给出了领先用户的特征，对于领先用户识别的具体过程还缺乏细致地研究，国内学者对于领先用户的研究大多停留在理论层面，实际应用较少。此外，国内企业对于吸纳用户参与创新的重要作用，还缺乏足够的认识。

通过对已有的关于用户创新的国内外文献的回顾与梳理可以发现，现有的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在理论和实践方面都存在一些不足，还有很多方面值得深入研究。

第一，以冯·希普尔教授为代表的国外学者虽然在用户创新的研究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但研究成果并不完善，很多方面还有待补充。如对于领先用户的特征及其识别的具体过程、领先用户参与创新的时机、用户创新的管理以及用户创新的评价等方面的研究有待进一步探索。

第二，国外一些企业实施领先用户方法取得了成功，但也有学者指出用户参与创新会给企业带来一定的风险，领先用户方法也有适用的范围，哪些具体因素会影响用户参与创新的绩效？如何对用户参与创新进行过程和风险控制？如何构建适应用户参与创新的新产品开发体系和管理方

有帮助。未来的研究可以围绕我国某个行业和企业进行实地考察，揭示我国用户参与创新的现状。

第四，对于用户创新的研究，一方面，需要进一步拓展和深化关于用户创新的一般性理论和实践研究；另一方面，我国理论界和企业界迫切需要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高度重视用户创新的研究及其应用，在消化吸收国外相关领域理论和应用成果的基础上，发展和完善适合我国企业的用户创新理论和实际应用。参考文献：

［１］犜犲犲犮犲犇犑．犆犪狆狋狌狉犻狀犵犞犪犾狌犲犳狉狅犿犓狀狅狑犾犲犱犵

犲犃狊狊犲狋狊：犜犺犲犖犲狑犈犮狅狀狅犿狔，犕犪狉犽犲狋狊犳狅狉犓狀狅狑犺狅狑，犪狀犱犐狀狋犪狀犵犻犫犾犲犃狊狊犲狋狊［犑］．犆犪犾犻犳狅狉狀犻犪犕犪狀犪犵犲犿犲狀狋犚犲狏犻犲狑，１９９８，４０（３）：５５－７９．

［２］埃里克·冯·希普尔．技术创新的源泉［犕］．柳卸林，

译．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１９９７．

［３］犎犻狆狆

犲犾犈犞．犌犲狋犖犲狑犘狉狅犱狌犮狋狊犳狉狅犿犆狌狊狋狅犿犲狉狊［犑］．犎犪狉狏犪狉犱犅狌狊犻狀犲狊狊犚犲狏犻犲狑，１９８２，６０（２）：１１７－１２２．［４］犚犻犵犵狊犠，犎犻狆狆

犲犾犈犞．犐狀犮犲狀狋犻狏犲狊狋狅犐狀狀狅狏犪狋犲犪狀犱狋犺犲犛狅狌狉犮犲狊狅犳犐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犜犺犲犆犪狊犲狅犳犛犮犻犲狀狋犻犳犻犮犐狀狊狋狉狌犿犲狀狋狊

［犑］．犚犲狊犲犪狉犮犺犘狅犾犻犮狔

，１９９４，２３（４）：４５９－４６９．［５］犎犻狆狆犲犾犈犞．犎狅狉犻狕狅狀狋犪犾犐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犖犲狋狑狅狉犽狊犫狔犪

狀犱犳狅狉犝狊犲狉狊［犑］．犐狀犱狌狊狋狉犻犪犾犪狀犱犆狅狉狆狅狉犪狋犻狅狀犆犺犪狀犵

犲，２００７，１６（２）：２９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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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夏保华．技术创新哲学研究［犕］．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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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犛犺犲狋犺犑犖．犅狅狅犽犚犲狏犻犲狑狊：犜犺犲犛狅狌狉犮犲狊狅犳犐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犑］．

犑狅狌狉狀犪犾狅犳犕犪狉犽犲狋犻狀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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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１９９６，１７（５）：１４－１９．

［１０］犌犪犾犲狊犔，犕犪狀狊狅狌狉犆狅犾犲犇．犝狊犲狉犐狀狏狅犾狏犲犿犲狀狋犻狀犐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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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国内外关于用户创新的研究综述及未来展望

２４

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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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８８１０４２－１０５９．

第１１卷

１７５３－１７６９．

［］朱彬蓉．技术创新的新方法１２

科技管理，（）：２００３１２９－３０．

浅议用户创新［］犑．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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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劲，童亮．移动电话业创新源和领先用户研究［］２４犑．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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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劲，王方瑞．技术创新管理方法［清华大学出２７犕］．北京：

版社，：２００６２２１－２２２．

［］戴凌燕，陈劲．产品创新的新范式：用户创新［］１３犑．经济管

理，（）：２００３１２１６－２０．［］犎：１４犻犲狀犲狉狋犺犆．犜犺犲犆狅犿犿犲狉犮犻犪犾犻狕犪狋犻狅狀狅犳犝狊犲狉犐狀狀狅狏犪狋犻狅狀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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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义，王永贵．用户创新及其管理研究现状与展望［］１５犑．外国经济与管理，，（）：２００６２８４４０－４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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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０５．［］雍灏，陈劲，郭斌．技术创新中的领先用户研究［］１７犑．科研

管理，，（）：１９９９２０３５７－６１．

［］许庆瑞．研究、发展与技术创新管理［高等教育１８犕］．北京：：出版社，２０００３３８．［］陈劲，龚炎，雍灏．技术创新信息源新探：领先用户研究１９

［］（）：犑．中国软科学，２００１１８６－８８．［］犔，犕２０犻犾犻犲狀犌犔狅狉狉犻狊狅狀犘犇，犛犲犪狉犾狊犓，犲狋犪犾．犘犲狉犳狅狉犿犪狀犮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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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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