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泉精神

更新时间:2023-11-23 09:18:01 阅读量: 教育文库 文档下载

说明:文章内容仅供预览,部分内容可能不全。下载后的文档,内容与下面显示的完全一致。下载之前请确认下面内容是否您想要的,是否完整无缺。

我谈阳泉精神(一) 来源:阳泉日报

何为阳泉?《阳泉赋》中介绍说:“余观夫阳泉者,漾泉是也。有泉自平地涌出就地漾水,地处泉之阳,故名。太吕二山,黄汾之水,皆哺育文明之摇篮也。泉虽不居中,但不可或缺也。斯位于黄土东缘,太行中段,历史悠久,可与天地齐也。东濒冀中平原通幽燕,西至晋商腹地聚财源,北靠五台佛国显灵气,南眺上党老区逐中原。位置优越,战略要地,故称之为山西东大门,晋冀通衢,京畿藩屏,煤铁之乡,明珠是也。”

何为阳泉精神?我觉得阳泉精神应当涵盖阳泉历史发展的全过程,值得每一位阳泉人去思考、借鉴与传承。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进程中,阳泉人到底形成了什么样的精神?什么事令人感动至今?什么事影响着阳泉的未来而独有?勤劳勇敢的阳泉人在中华文明的延续中发挥着作用,有着重要的地位。“山连四海,城藏大气”就是集大成的精辟论述。 “山”的文化造就了“山连四海”的阳泉精神 (一)太行山形成的阳泉精神是艰苦奋斗中实现的国魂

太行山是华夏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太行精神就是“民族精神”的内容。太行山人民在祖国传统文化的长期熏陶下,形成了勤劳勇敢、不畏强暴、百折不回、纯朴厚道的美德。太行精神的内涵概括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敢于斗争的革命精神;二是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三是顽强拼搏的革命精神;四是无私奉献的革命精神。今天,我们大力弘扬艰苦岁月中形成的太行精神,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需要,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需要。

太行精神是爱国主义精神的具体体现。阳泉地处太行山中段,太行精神是阳泉振兴的不竭动力。

(二)娘子关形成的阳泉精神是移风易俗的伟大壮举

《平定州志》载:“绵山,在州东九十里娘子关古城东,绵水出焉”。传说,介子推隐居的绵山在介休县,为什么阳泉也有绵山呢?《平定州志》记载:“平定土俗,传介子推被焚,其妹介山氏,耻兄要君,积薪自焚,号曰妒女。”南北朝时,梁任昉所撰《述异记?上》载:“并州妒女泉,妇人不得艳妆彩服其地,必兴云雨,一云是介推妹。”清朱彝尊在《平定州唐李諲妒神颂跋》中称:“斯关以娘子关称,殆因神而名之也。”妒女祠建于唐代宗李豫大历年间(766~779),从那时起,人们便在这天积薪而焚谓之“祭妒女”,从此,这个习俗也就流传下来了。介子推隐介休绵山,晋俗禁火,号寒食,成为寒食节。其妹于冬至后百五日积薪炽火以变其俗,故为“妒女”。古代人认为女有妒,是恶德,不愿意直称妒女,而呼其庙为“娘子庙”,也就将苇泽关改为娘子关了。

其实,“妒女焚火”、“百日积薪”,所述绝非一般意义上的民间故事,而是一个事件,“一场撼天动地的引领社会变革的大举。”

娘子关与介山氏的传说,迄今在晋东一带广为流传。以唐代李諲《妒女祠碑?妒神颂并序》为始,继而金代元好问的《游承天悬泉》、金代赵秉文的《游悬泉赋》、明代苗蕃的《妒

女祠碑》、清代朱彝尊的《平定州唐李諲妒神颂跋》以及《平定州志》上,都形成了有力的证据。这些证据不拘一格,有碑刻、诗文、方志、词赋、序跋、传说、庙会、遗址??可谓异彩纷呈。距娘子关西一公里处的坡底村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庙会,亘古不变,成为“易俗寒食,改节清明”的活化石。

(三)尖山形成的阳泉精神是阳泉文脉卓有成效的开拓

《山海经》中说:“白马之山,其阳多石玉,其阴多铁,多赤铜。木马之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虖沱”。乾隆版的《重修盂县志》中有“白马山,县东北三十里载,隋唐宋金明五代志其阴为白马关,阳为摩云岭,峻绝万仞,远睇五台恒岳,太行皆隐隐如拱揖三尖。”1987年编印的《盂县地名志》中说:“山顶部三面凸起,高耸入云,东西两尖对峙,北峰斩削如屏,故名尖山。又因顶部山尖建有白龙庙,古称白马山”。

相传,每年农历五月十五尖山庙会期间,来自尖山周边的社火队会进行表演比赛,有来自县域境内的,也有来自河北平山一带的。尖山的传统庙会对盂县武术社火的繁荣起到了推动作用,是盂县民间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尖山的武术社火还延伸到河北平山、平定、阳泉郊区一带的区域,是一种跨省、跨界的文化现象。

白龙庙会形成的饮食民俗文化沿袭至今。乡民身居大山,受之熏陶,培育了山一样的性格,也是白马山(尖山)人千百年来崇尚白龙真善美的结果。阴山河两岸自古以来就有食茶习惯,食用的是白龙庙周边生产的毛尖茶。尖山的采茶、制茶有着悠久的历史,制茶工艺秘不外传。采茶作为白龙庙会的一项主要内容,数百年来一直传承有序。围绕传统庙会和旱灾年的乞雨等仪式,形成了尖山周边村寨每年都要轮流向白龙爷敬献、给白龙爷唱戏、表演社火、家家做黄米糕祭神等民俗,形成一种极具地方特色的民俗文化,并传承延续了下来。

关于“盂县精神”这个命题、话题,好多年以前,在我的朋友之间就有所探讨和争论。为此,还结识了鄯宝国、张峰等一些有识之士。

约在二十多天以前,有幸参加了县委宣传部组织的“2012春晚研讨会”。会上,高永红部长要求与会的盂县文艺界朋友用“历史的眼光”来对“盂县精神”进行提炼和总结。我虽然不属于“文艺界”这个圈子,但是对“盂县精神”这种提法却倍感亲切。而且觉得现在提出“盂县精神”很适时,很及时,符合“文化大县”建设的思路,符合“文化体制改革”的需要。闲下来的时候,一直在思考究竟什么是“盂县精神”。后来外出走了十几天,这件事就有所耽搁,一直拖到现在还是不敢下笔。用张峰的话来说,由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黎民百姓”来总结“盂县精神”,纯粹是“找骂”。为了不至于“挨骂”,所以我加了“杂论”这两个字,取意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此,或许会对“盂县精神”的探讨有所裨益,或许会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一

关于“精神”的提法,我个人认为应该有这么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要对过去、对历史有所总结和提炼。总结就是摆事实,提炼就是拿观点。二是对今人以及后人有所启发和启示。启发就是教育,启示就是倡导。“盂县精神”也应该包括这两个方面的内容。不仅要对盂县以往的人文历史进行回顾,更要体现鲜明的“时代特色”,对今人及后人有所教化,倡导健康的价值取向。

从历史上来看,盂县人才辈出,值得总结的东西很多。考古发现,在新旧石器时代,晋盂这块土地上就有人类繁衍生息。在西周,这里应该还是荒芜蛮野之郊,人迹罕至。到了春秋,游牧民族“皋牢氏”曾短暂定居于此,不久就被晋国逐走他乡。此后发生了“赵氏孤儿”的故事传说,产生了盂县历史上的第一个名人--赵武。把赵武定为晋盂第一名人,似乎有悖于藏山文化中的“忠义”,实则不然。明末的史文焕曾写道“历神之曾祖父三世而上,如成之周旋定霸,宣之拥立二主,庄之从容就义,其赤忠大节真足昭示来兹,令子子孙孙继承于亿万年!”这里说的是赵武一家“尊君爱国”的“大”忠义,有别于程婴、公孙杵臼“舍身取义”的“小”忠义。 此后不久,狄人东迁到此建城立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仇犹”。有了国家,有了城池,盂地的发展始步入正轨。说到仇犹,就应该提到“知伯献钟”这个故事。在这个故事中,应该关注两个人。一是“赤章曼枝”,因为他曾说“为人臣不忠贞,罪也;忠贞不用,远身可也”。和人相处既要讲信义,也要择良主、交善友,这是一种立身处世的态度。一是“仇犹之君”,作为亡国之君,知耻而后勇,激战沙场,最终和香妃双双自尽而亡。其刚其列其悲,惟“霸王别姬”可相论。我曾经在一段保护仇犹古城墙的文字中写道:“历经沧桑洗礼,再经岁月涤荡。随着仇犹国的灭亡,这条古城墙早已失去了她原有的功能。但自然剥蚀,烽火狼烟,并没有让这条命运多舛的古城墙低头偃息。2600多年来依然屹立,岿然不动,为世人展示着她的坚贞不屈和忠诚忠实。这也正是仇犹儿女不畏强暴、不甘屈辱的自强精神的象征.......”。这其中就包含了对仇犹国之末代君王的敬仰之意。 仇犹国被知伯灭亡后,晋盂始纳入中原,晋盂文化也开始逐渐融入到中原文化中的晋文化。三国分晋,到了战国,晋盂之地归赵所有,并在国都旧址设原仇城。赵国的时候,出了一位抱负远大的君主--赵武灵王。除了“胡服骑射”的改革,他还广筑长城,形成了向南防御、向北扩张的战略。从历史地图上来看,在将近200年的战乱期间,盂地一直处于赵国最南端的边境之地,所以我觉得盂县境内现存的古长城,最早可能始筑于赵国。秦时,原仇归属太原郡。同时,置太原郡盂县。这是最早出现的“盂县”这种叫法,但此时的盂县和原仇虽同属太原郡,但并非一地。到了隋,才出现了我们现在所说的“盂县”。在山西来说,盂县这个县名是很有“悠久历史”的。

盂地处太行腹地,地势险要,西为太原屏障,东为晋冀交界,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有一

次河北王郎把刘秀追逼到了滹沱河边,最好的渡河办法,就是河水结冰,大家从冰上过去。但当时的天气还不是很冷,他几次派人打探,河水均未能结冰。眼看就要无路可退的时候,滹沱河却真的结冰了,刘秀得以逃过一劫。唐代就有位诗人写过一首《咏史诗滹沱河》:光武经营业未兴,王郎兵革正凭陵。须知后汉功臣力,不及滹沱一片冰。“始信滹沱冰合事,世间兴废不由人。”南宋爱国诗人文天祥在《滹沱河二首》里曾这样感概万千。这件事是不是发生在盂县,不敢妄下结论。但刘秀确实在盂县的滹沱河畔留下许多战斗的“足迹”,至今在晋盂,许多地名、许多传说都和他有关系。三国归晋以后,苌池出了个上柱国大将军--逯明。在《晋书》中有他很多记载,其中就有一段这样说:“逯明攻宁黑于茌平,降之,因破东燕酸枣而还,徙降人二万余户于襄国”,可见逯明之勇。南北朝时的文官武进太守邢轴公正廉明,甚有美德。北朝的文武全才湖州刺史冀俊以“书字所兴,起自苍颉,若同常俗,未为合礼”之观点,使西魏当权者尊苍颉及先圣先师,重视汉学。北周大将王雄、王谦父子战功卓著,彪炳青史。逯姓、邢姓、冀姓、王姓至今在晋盂仍有广泛分布,这些姓氏可以说是盂县的古老姓氏,是这块古老土地上的较早的先民。 二

从唐宋开始,一直到元明清,盂县发展进入了辉煌的时代,而且至今长盛不衰。这自然要得益于盂县这块风水宝地。东部的白马山地处晋冀军事要塞,战事频繁,锤炼了一大批能征善战的精兵强将。西部西烟盆地毗邻太原,地肥水美,催生了一大批名垂青史的士人先贤。北部滹沱河滔滔不绝,滚滚东流,吸引了无数文人雅士驻足流连。南部温河细水洄澜,温文尔雅,历史上曾承载了无数仁人志士的悲欢与沧桑。

滹沱河流经县域北部地区,境内流长44公里,流域面积288平方公里。滹沱河有着非常古老的历史,《礼记》、《周礼》、《史记》、《水经注》均有记述。诗人卢照邻曾在《晚渡滹沱赠魏大》诗中曾借滹沱之水抒怀:“津谷朝远行,水川夕照寻。霞明深浅浪,风卷去来云。澄波泛月影,激浪聚沙文。谁忍仙舟上,携手独思君。”李白在《发白马》中也提到过滹沱河:“将军发白马,旌节渡黄河。箫鼓聒川岳,沧溟涌涛波。武安有振瓦,易水无寒歌。铁骑若雪山,饮流涸滹沱。”滹沱河在盂邑穿行于五台山系之牛道岭与太行山系之白马山脉之间,上接五台定襄,下连河北平山西柏坡,纳境内乌河、龙华河、石塘河三大支流,浩浩汤汤,奔流东去。除了刘秀曾在此辗转战斗过外,宋代理学大师程颐、程颢也曾在此讲学,兴道村因此而得名,盂地“道学所兴”由此而始。清初邑人樊守诚对滹沱河风光作了这样的描述:“滹沱春水日悠悠,不尽长河亘古流;青草岸边容驻马,绿杨堤畔好乘舟。晴光潋滟朝暾上,山色青葱暮雨收;闻道真人曾此渡,浴凫白鹭满汀洲”。既有“真人”“曾此渡”,可见此地“人杰地灵”。温泉水乃滹沱河又一胜迹,乾隆县志记述,“北齐济南王疾,就浴疾旋已”,这里至今游客如云。古仇犹十景中四个与水有关的景致三个在滹沱流域,“鹿洞泉鸣”、“龙潭草暖”、“马水溅珠”,单从字面上看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朱德、贺龙、薄一波曾在此征战辗转,彭真还在这里修了一条“彭真渠”,至今惠泽后人。这里的一方水土也曾孕育晋盂无数的优秀儿女,元时名将赵铎、赵鑑兄弟因征战洛阳有功官至“大将军”,等等。明清到现代更是人才济济,群英咸集。此地物产富饶,沿河两岸所盛产黑枣、花椒、柿子等,享誉三晋。

西烟盆地地处方山山脉和两岭山脉环抱之中,是县域内重要的产粮区,境内乌河向北注入滹沱。北魏时曾在此设立“抚城县”,唐时改称“乌河县”,后并入盂县。西烟盆地沃野千顷,不仅产粮,而且出人才。最出名的就是上文村的张氏、侯氏。唐朝名将张世贵一族从唐到元,十九世三十四人登科进士,是名副其实的进士之家。北宋程颐、程颢“二程”之母即上文侯氏名门望族,其表弟侯仲良遗有著述《论语说》和《雅言》。“程门立雪”、“坐沐春风”成语即由此而来。一方水土养一方美女,这里的女人肤如白玉,性格温婉,传说仇犹国君曾在此选妃。这既是水土养育的必然,更是文化成就的结果。宋太史潘美死后也葬于此,后世繁衍生

息至今。有山有案,藏风纳气,山清水秀,西烟盆地实乃盂邑风水绝佳之宝地。

白马山脉横亘盂县中部,是县域南北的分界线,也是晋冀交界的分水岭,是进出山西的东大门之一。作为交通要冲,作为重要关隘,地处白马山的白马关、六岭关、十八盘关以及山中密布的众多堡寨历史上一直就是战事频繁之所。在旧文献中我们可以看到盂县在旧时出了很多的名将,像北朝的冀俊、唐朝的张世贵、许世绪、五代的李尧、宋朝的慕容延钊、李谦溥父子等,明清时考取的武举、武进士更是“比肩继踵”,应该和白马山这种特殊的地理因素有关。特殊的地理成就了别具风格的晋盂特色文化--尖山文化。这里有不同于宗教的地方信仰,有“王恩石义救皇姑”的美丽传说,有盛极一时的武术社火表演,有盂县唯一流传下来的古老的采茶制茶工艺,有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坡头泰山庙。《山海经》中曾记载,“白马之山,其阳多石玉”。等等。

县境内的河流分滹沱河、温河两大流域,西部、北部之水注入滹沱,东部、南部之水皆汇入温河。温河的上游称为秀水,境内支流主要有香河、招三河、阴山河。秀水城前而过,因河道蜿蜒,细水长流而又名细水,古仇犹十景之细水回浪即是。温河因温泉峡而名,在民国八年的《大中华山西地理志》中曾这样记载:“山西最暖之地温泉峡,县东二十里,两山环束潴为潭,原仇诸水胥归于此,出峡口,气如春”。三十多年前,这里仍是清泉长流,河水奔腾,夏不溢而冬不冻。温河流域也是县境内经济文化中心,煤炭、铝钒土、铁矿石等资源丰富。这里有曾经享誉三晋的古瓷窑遗址,盂县窑烧瓷始于宋代,以白瓷为主,属定窑系瓷窑。《元一统志》《永乐大典》均有详细记载。这里有盂县最早的佛寺永清寺,有近千年来香火旺盛的列女祠。说到水神圣母,世人多采纳“后周柴世宗之女誓不适人,至此山扣地得泉,饮毕自缢”这种说法,不管圣母是不是柴世宗之女,但其刚烈之性,高山仰止之义,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因山而仁,因水而灵。一代华严宗师李通玄寓居于此十六载,完成《华严经合论》。傅山、顾炎武也流连于此,创作出了许多传世作品。且不论阴山河两岸英豪咸集,也不论西小坪、芝角、城武香河周边士儒荟萃,也不论温河一带商贾云集,单单一个近代的“狂飙旗手”高长虹就足以“惊世骇俗”了。

盂县之所以“人才辈出”,乾隆年间的平定州知事瑺亨这样认为:“盂更得地灵之盛,左跨越霄,右翼磁氏,前襟秀水,后枕仇犹,冈阜环列于西南,原泉贯注于东北,磅礴郁结之气积之也”。

上面通过对盂县的历史沿革和地理环境的大致了解,对历史上的盂县人和寓居盂县的士儒先贤做了一个简单回顾。下面,我们不妨再了解一下盂县的风土人情,看看“盂县人”都有哪些特性。

根据韩万德先生摘注的明万历《盂县志》中的“风俗志”,400多年前明人张淑誉对当时盂县人的特性作了比较“实事求是”的客观总结,有褒有贬。所贬之处,尤为精辟,可以说是明朝版的“丑陋的盂县人”。“旗帜鲜明”地对盂县人的特性进行总结,古往今来,惟此一人也。我简单选摘翻录如下,免不了有“断章取义”之嫌,有“张冠李戴”之误。

大意如此:我盂县人的风俗,新旧相比,相差甚远,但是还保留了一些唐虞先圣的遗风。从社会习尚来看,即便是山野农夫、社会底层之人,也能“写字”,口有文谈,不远行商,不尚华丽,也无淫乱之风。但是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很多人喜欢“好高”攀富,多余的钱攒起来舍不得花,比较吝啬。还有,苌池人喜欢赌博,西部地区则流行“打官司”。从教育方面来说,从元到明初,读书之人有的以功业著称,有的以名节立世,有的以文章出名。从山林隐士到朝中官宦,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但是现在的人,却大多不务实学,喜欢抄袭别人的文章,剽窃他人的观点,并且还沾沾自喜。更有一些道德缺失的所谓有文化的人,贪索民家钱财,追求豪宅、名车,贪恋美色。唉!山野匹夫还能有情讲义,但是这些读书及第之人,却认钱不认人。这就是古人常说的“读书而不识字”,不通文理。再说说时下的“官风”,现在的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g7yt.html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