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6论《紫色》中的书信体叙事策略 (2)

更新时间:2023-05-16 16:41:02 阅读量: 实用文档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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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紫色》中的书信体叙事策略

摘要:小说《紫色》是著名黑人女作家艾丽丝·沃克的经典之作,内容上讲述了一个黑人女性由顺从走向独立的精神成长历程,结构上采用书信体叙事策略,由九十二封信件构成,设有两条叙事线索。本文,将从人称视角变化、双重叙事结构和书信语言三个方面来分析《紫色》中书信体叙事结构对于小说主题表达的重要意义。

关键字:《紫色》,书信体叙事策略,人称视角,双重叙事,书信语言。

Abstract: The Purple Color is the classic work of famous black female writer Alice Waller. It tells a story about a black girl’s spiritual development from compliance to independence with epistolary narrative strategy in the structure of ninety two letters and two clues. The paper will study and analyze the epistolary narrative strategy’s importance to novel theme through swift of person pronoun, double story clues and language.

Key words:The Purple Color; epistolary narrative strategy; person pronoun; double clues; language

艾丽丝·沃克是20世纪70年代末,美国黑人文学复兴中的著名女性作家,她同黑人女作家莫里森一样,致力于描写黑人女性的苦难与厄运,觉醒与反抗,并最终达到自我解放。她一生创作了16本书,包括小说、散文、诗歌以及短篇故事等。其中,《紫色》是艾丽丝最著名的一部小说,它同时获得了美国文学的三项大奖:普利策奖、全国图书奖和全国书评家协会奖,被誉为是美国黑人文学和女性文学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在美国文学史上写下了崭新的一页,这本书也使艾丽丝成为了美国文学史上第一个获得普利策奖的黑人女作家。

《紫色》结构新颖,采用书信体叙事策略,全书由九十二封信组成,其中五十五封信是女主人公茜丽写给上帝的信,二十二封是女主人的妹妹聂蒂写给茜丽的,十四封是茜丽写给聂蒂的,是一种典型的书信体小说形式。在这九十二封信里,艾丽丝刻画出茜丽对爱情,亲情,友情的细腻变化,是一部茜丽从精神缺失到精神觉醒进而到反抗和独立的成长史(因此也被称为是成长叙事体)。《紫色》是艾丽丝对书信体叙事策略的成功运用,她依据小说情节和主题的需要赋予书信体小说新的表现形式和内涵,使其与作品主题的表达更加切合。本文将依据艾丽丝对书信体叙事策略形式与内容上的创作,分析书信体叙事策略对主题表达的重要意义。

1 人称视角的转换

书信体小说,是指用书信来往的形式构成小说i,即,用书信来展现情节,描写环境和心理,塑造人物形象,构成整部小说的架构格局,它的历史悠久,但真正流行却始于18世纪欧洲启蒙文学时期,当时文学逐渐注重情感的表达和人本主义,书信体小说以其能自由运用第一人称视角表现出人物内在细腻的感情,具有强烈的真实性和渲染性的特点,在文学舞台上大放异彩。

在《紫色》中,作者用第一人称自由逼真地表现出了女主人公的心理和情感。在茜丽写给上帝的信中,表现出茜丽对自我身份和自我意识的缺失与妥协,如:

“I don’t say nothing…… I don’t fight, I stay where I’m told. But I’m live.”

“……every time I got mad, or start to fell mad, I got sick. Felt like thowing up. Terrible feeling. Then I start to feel nothing at all.”

……

在给上帝写信时,茜丽俨然一个蒙昧的,不懂得反抗和独立的黑人女性,在这些信件中,茜丽不止一次的直接道出了自己对种种遭遇和身边人的看法,但由于这时的茜丽未能意识到自己拥有话语权,所以,这些看法皆是由第一人称向上帝祷告的形式表达出来的。茜丽在继父的虐待下,茜丽的恐慌和不知所措慢慢变成了麻木和理所当然,她在遭受X先生虐待时,

也从未想过逃离和反抗,而是在内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说服自己,把自己当做一棵树:

“I make myself wood, I say to myself, Celie, you a tree”

在妹妹聂蒂让自己想办法逃跑时,茜丽也矢口否认,她在信中直接表达了自己对于反抗行为的态度:

“I don’t fight, I stay where I’m told. But I’m alive”;

在哈泼询问如何让自己女人听话时,她提出建议让哈泼像他父亲那样去殴打自己的妻子。茜丽在生活面前的妥协和麻木,使她过得越来越卑微,越来越凄惨,自我身份意识已经完全丧失。

在这些信件中,第一个人称的使用,让我们站在女主人公的视角上看到了事情的发展,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女主人的遭遇,更加自然地加入到了作者营造的氛围当中。第一人称的视角使茜丽的心理动态更加可信和自然,也使我们对于女主人内心深处最直接的表白和无助,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在第一人称讲述主线和进行内心表白时,为了增加情感的倾诉感,拉近讲述者和读者之间的距离,作者又在第一人称的行文中,插入了第二人称的叙述视角,如在第一封信中,茜丽向上帝的深深祈求:

“……I am fourteen years old. I have always been a good girl. Maybe you can give me a sign letting me know what is happening to me.”

茜丽在信中向上帝发出祈求,直接的表达出自己作为一个好女孩却要遭受这种灾难的不解和痛苦,她无处倾诉,无处求解,只能寄信于上帝,寻求答案与帮助,在这种直面似的交谈中,茜丽的痛苦和彷徨自然流露,相比较于用第一人称自说自话式来表达自己的痛苦与悲惨的状况,加入的第二人称,使得悲惨性的描写更加强烈而具有穿透力和渲染力,作为读者,尽管是站在的第三方的角度,处于一种观看者的距离,但正是这种距离感和观看者角度,使得第一人称的感情表达更加流畅和真实。在前半部分茜丽写给上帝的信中,我们从这种直面似的对话中,直观地看出茜丽对生活的不解,到了后半部分给上帝的信中,我们已经很少见到这种和上帝面对面式般的交谈了,因为这时,茜丽已经很少发出疑问和不解,她已经在这种不公不正的暂难日子中找到了自认为的“平衡点”,她认为日子就应该这样的度过,所以,不再交流,只是记叙和表达情绪。直到后来,莎格找到了聂蒂的信件才打破了茜丽的“平衡点”,使得茜丽真正的开始诘问人性和生活的种种,她不再向上帝祈祷,也不于上帝交流,而是与聂蒂通信中,通过大量的第二人称将自己的情感和生活表达给妹妹,其中多数是表达了对自己同胞姊妹的思念,如:

“Nettie, I am making some pants for you to beat the heat in Africa……i plan to make them by hand. Every stitch i sew wil be a kiss.”

“Oh, Nettie, us have a house……now you can come home cause you have a home to come to.”

……

第二人称在增加情感的表达渠道之余,使读者可以用第二个视角来看情节的发展,补充了第一人称叙事的单一性,使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有一个思维的跳跃,避免了枯燥和乏味。从上帝到聂蒂,这种第二人称视角的变化,实际上也反映出茜丽内心情感的渐趋丰富,情感是人类意识的前身,这也就侧面的反映出茜丽的成长已经开始。

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的自由转换中,作者又顺利地加入的第三人称,第三人称的使用大多是为叙述者的叙述提供佐证,补充情节和丰满人物形象,具有强烈的客观性和事实性,如:

“She ugly. Don’t even look like her kin to Nettie. But she’ll make the better wife. She ain’t smart either, and I just be fair, you have to watch her or she’ll give away everything you own. But

she can work like a man. ”

这是茜丽的继父向X先生描述茜丽的一段话,虽然继父不喜茜丽,但是在他的描述中,茜丽是个能干活的人,就像男人一样,而且她不会反抗。尽管继父这一段话中有急切想把茜丽退给X先生的意图,但是,作者在开篇第七封信中安排继父提到茜丽的这些特点,就意在给读者留下一个茜丽像牛一样能吃苦能干活的印象,这也为之后茜丽所遭受一切而不加以反抗做了铺垫。在这之后,为了加固茜丽懦弱自卑的形象,作者由借他人之口说了茜丽对X先生的孩子很好,茜丽做家务也是把好手,而且任劳任怨,从不反抗,种种印象丰富了茜丽的人物形象:茜丽是一个长相丑陋,但能干活,不反抗的黑人女性,这些第三人称所塑造出的人物形象是对独立前的茜丽的形象的可信补充,使得人物形象更加饱满,同时,也为后期茜丽的独立做足了蓄势。

作者在《紫色》中自由转换第一、二、三人称,弥补了书信体小说中,参与型叙述者讲述故事和表达情感的欠缺,全方位多视角的为读者讲述了一个黑人女子从童年到中年,在情感上和性格上获得新生的故事,塑造了一个饱满的黑人女性形象。

2 双重叙事角度

艾丽丝不仅是一位著名的黑人女性作家,更是一位积极的女权主义的倡导者,是妇女主义的创始人。在她的作品中,她不仅表达了白人和黑人之间的问题,更为主要的是探讨了黑人内部之间的问题,即她所说的妇女主义(包括反性别主义,反种族主义,非洲中心主义和人道主义等等ii)。这些观点也都鲜明的体现在她的代表作《紫色》当中,最为明显的一处就是聂蒂写给茜丽的二十二封信中所透露出的非洲主义中心观。姐妹信件往来的形式运用的是双重叙事角度,使小说拥有了两个故事线索,这两个故事分别讲述了美洲和非洲的社会生活,大大的拓宽了《紫色》的主题,将宣扬黑人女权主义的主题扩展到了非洲主义中心观,体现出艾丽丝的国际主义视角。

这种双重叙事角度提供了两条叙事线索,分别表达了女权主义和非洲主义中心观的主题,但这两重主题绝不是全然分离的,作者将双重叙事角度加入到书信体叙事策略中,使两重主题相辅相成,紧密结合,共同构成了《紫色》的宏大主题。当茜丽面对生活麻木不仁的承受时,聂蒂作为年轻的传教士与桑莫尔一家人来到了非洲奥林卡,聂蒂在奥林卡建学校,传知识,成功的唤醒了这里人们的反抗精神,使他们在面对白人破坏自己的家园和信仰的时候,勇敢地站起来反抗。聂蒂将在非洲所经历的一切都用书信写给了茜丽,这二十二封书信连起来是一条非常清晰的叙事线索,它与主线茜丽在美洲的经历看似平行,但其实相互交错,营造出了起伏和悬念,使得情节不单调乏味。比如,在书的开篇中,讲到继父将茜丽的两个孩子抱走,茜丽嫁给X先生后,偶然在街上碰到了自己的小女儿,此时,还仅是茜丽自己我认定桑莫尔夫人带着孩子就是自己的奥莉薇娅,尽管名字和样貌上几乎证明了这个事实,但是作者并未给出直接的肯定,直到聂蒂来到桑莫尔家,听桑莫尔讲明了自己以及两个养子的身份之后,我们才确定桑莫尔家里的两个孩子正是茜丽早年的那两个被抱走的孩子。也正是因为茜丽的建议,聂蒂才到了桑莫尔牧师家里,并逐渐成为了一名传教士,和牧师一家共赴非洲,并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成为了桑莫尔牧师的第二任妻子。读到这里,我们能惊喜地发现,聂蒂所有的经历是起源于茜丽的建议,她身边的人与事也和茜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切都有着神秘的巧合。通过这姐妹俩人相互往来但其实从来没到达过彼此手中的信件里,作者得以完全独立地展现这两个叙事视角,但情节的交错,使这些书信又没有完全分离,而是共同融汇出了《紫色》的主题。

可以说,在《紫色》中,作者巧妙的运用了双重叙事的角度,为小说安排了两条叙事线索,这两条叙事线索一主一副,主线引发副线,副线补充主线,设悬解疑,相辅相成,讲述了一对姐妹各自的成长经历,既表达了作者惯有的主题思想——揭示黑人妇女所受的双重压迫以及最后的精神觉醒,又表达出了作者的妇女主义思想,传达了更为宏远的意义。

3 书信语言的变化

书信体小说和其他小说创作形式在语言使用上的最大不同在于,前者使用的是叙事者即小说中创作出的人物的语言,后者则是作者的语言,前者反映出的小说人物的性格特征,文化水平等,后者体现的则是作者的文笔和智慧。在《紫色》中,艾丽丝隐藏了自己的文笔,情感和评价,读者真正接触到的是主人公茜丽的文字,这使得读者在阅读过程中直接触摸到小说主人公的方方面面,跳过了作者作为第三方进行叙述的隔阂,也减少了作者个人情感对读者的影响,方便读者直接感知主人公茜丽的动态变化,直面地描绘出茜丽从童年到中年的生活画面:茜丽在莎格,索菲亚这些有精神力量的朋友的帮助下,慢慢从一个毫无身份认识和意识的黑人少女成长为一个经济独立,人格独立,精神独立的黑人妇女,完成了肉体和精神上蜕变。

同时,作者利用主人公语言直接面向读者这一特点,在语言上设计了许多细节,符合了茜丽在不同成长时期的身份特点,使她的成长更加具有说服力和真实性。首先,从茜丽最开始的信中,我们可以发现,信的篇幅很短,语言也很直白,缺少组织性,出现大量的语法错误,自始至终也没有人称单复数的变化,让读者在阅读中潜意识里形成一种观点,写信者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就是一个美国南部农村的黑人少女,这对塑造人物形象是个隐形的助手。刚开始,茜丽只是平铺直叙的将生活中的遭遇写了下来,较少表达自己情感和思维,偶尔的流露则是对生活的服帖,对上帝的盲目依赖。茜丽对语言的使用形象的表现出茜丽缺少对自我身份的反思和对生活的思考,她是没有文化,也没有追求的黑人少女,不与外界接触,也没有任何想法,她甘于承受,甘于磨难。但是,随着她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她对世界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情感也越来越饱满,这种变化首先表现在语言的使用上。哈泼的妻子索菲亚,是一个体型魁梧的黑人女性,她与茜丽不同,索菲亚不听从男人的命令和指示,从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和觉得正确的事,当她觉得受欺负时,她就大打出手,未出嫁时就在家与兄弟姐妹打,茜丽从小在继父的虐待下,几乎不与外界接触,索菲亚这样的女性对她来说,是从未遇到过的,是新奇的,也是让她羡慕和嫉妒的,于是,茜丽便建议哈泼殴打索菲亚以使她听话,想要使索菲亚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女人,但,茜丽的善良本性又使她陷入懊悔当中,尤其是在看到哈泼和索菲亚打架之后,更是夜不能寐,直到索菲亚前来质问并开始了一段交谈,交谈中,茜丽说自己没有生气发怒的时候,即使是在挨打受虐,每当想生气时,她便从上帝和圣经中“理解”他人,散去怒气,而索菲亚则直言,如果自己挨打,那后果就是打爆那个人的脑袋。可以说,这一段的记录,是茜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不同的价值观念,索菲亚的所作所为告诉茜丽,女性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要自己想要,是可以反抗男性的,这在茜丽心中种下了一颗深远的种子。茜丽和索菲亚的这段交谈出现在第二十一封信中,是茜丽在这些信件记录中第一次说出大段话语,暗示着女主人公话语权意识的开始,在这之后的信件中,茜丽记录自己语言的文字开始增加,尤其在碰到莎格之后。莎格是茜丽人生中的挚友,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精神觉醒的启迪者。作为当时的黑人女性,莎格的个离经叛道,古怪离奇,她抽烟喝酒穿着大胆,精神自由独立,放荡不羁。在记录与莎格相处的这些信件中,茜丽的情感更加的饱满,不再是充斥着对生化麻木不仁,而是反复地经历紧张和震惊,悲伤,喜悦,这些情绪都被茜丽用较有组织和连贯性的语言记录了下来,茜丽与莎格的交谈,两人从陌生到亲密无间的关系发展,茜丽都事无巨细地记了下来,而且,条理愈发清晰,情感愈发通畅,措辞也愈发精细。读者已经可以从这些语言中感受到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在茜丽读过聂蒂的信后,茜丽的语言又有了进一步的变化,语言的组织性增强,语法错误也减少,如,在之前信件的记录中,转述人物对话时,茜丽的习惯是 “……say/ast Mr.___……”,将谓语动词放在主语之后,在后期写给聂蒂的信件中,则改正回主语在前,谓语在后的标准形式,开始使用多种时态的来叙述故事,她将自己的生活经历,感情经历等写信告诉聂蒂,独立意识开始渐渐增强,她使用的语言也也较为生动,能根据茜丽的意识和情感进行事物的描

述。

文字是文化的载体,茜丽在语言使用上的进步实际上是反映了茜丽在文化上的深入学习和意识上的逐渐觉醒。在茜丽接触索菲亚,莎格和看过聂蒂的信后,茜丽的语言从最开始的破碎,直白逐渐变得完整,连贯,有了情感的叙述,语言的交流,茜丽对人和事也有了自己的见解和思考,由浅入深,由近及远,茜丽在思考,在学习,在变化和成长。这些语言的变化,情感的表达,使得读者在阅读中自然而然的被带入了茜丽的成长历程,使茜丽的成长更加客观,更加真实而具有说服力。

其次,将聂蒂的来信和茜丽的信件相比较,我们可以看出,聂蒂所使用的是标准英语,从词法到句法到章法,很少有错误和歧义,而茜丽所用的语言,从词的拼法到句子的结构,都沿袭了黑人英语口语的习惯,如 “sides(besides), pa(dad), gon(got),ast(ask)……”。在姐妹俩人的语言对比上,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对信件的语言是进行了精细的设计和安排的,以此塑造了姐妹两人的不同形象,侧面增强了对主人公茜丽的人物塑造。语言使用的对比,为小说增添了真实和说服力,体现了作者运用语言的高超艺术功力。

总结

艾丽丝在《紫色》出版十周年的再版前言中指出,艾丽丝在《紫色》中描写的是那些生来便成为精神囚徒的人,他们通过自己的勇气和别人的帮助,开始探索自我,发现自我,确认自我。在《紫色》中,女主人茜丽就是这样一个黑人女性,从刚开始的麻木不仁,忍辱负重成长为一位独立自由的新女性,艾丽丝用书信体叙事策略为这样一个蜕变和成长提供了辅佐和证明。艾丽丝对书信体叙事策略的创作和突破极大的推动了小说情节的发展,塑造出了一个成功的黑人女性形象,体现了主人公精神成长,昭示了女主人公文化的提高和意识的觉醒,传达了黑人女性在争取独立和解放的呼声。

参考文献:

[1]John Norwich, Oxford Illustrated Encyclopedia of the Arts [M].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0。

[2]王成宇,《紫色》与艾丽丝·沃克的非洲中心主义,外国文学研究,2001.4,P30.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fe9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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