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科研评估制度(RAE)对改进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评价的启示

英国科研评估制度(RAE)对改进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评价的启示

２０１２年第１０期总第２２２期

黑龙江高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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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ｅ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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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ｏ．１０，２０１２ｓｅｒｉａｌＮｏ．２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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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科研评估制度（ＲＡＥ）对改进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评价的启示

常文磊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科建设办公室，北京１０００２９）

摘要：英国科研评估制度（ＲＡＥ）作为一项独特的制度设计，具有自身的显著特点，给英国高等教育带来了巨大的影响。该制度为我国高等教育评估制度的发展与完善提供了诸多的启示与借鉴：一是建立非官方中介评估机构；二是对不同层次的

大学进行分类管理与评估；三是成果评价的质量与数量并重；四是加强评估过程的公正公开性。这对于改进我国哲学社会科

学研究评价，促进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英国；科研评佶制度（ＲＡＥ）；影响；改进；启示中图分类号：Ｇ６４０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２６１４（２０１２）１０—０００４—０４

英国大学作为学术自由的独特机构，在２０世纪之前一直保持超然的独立姿态，国家既没有责任也没有权力干预大学的发展。在２０世纪之后，随着学校教育的国家化，政府以经济资助为手段，通过设立各种教育监管机构，开始插手大学的发展【ｌＪ。２０世纪６０年代，随着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逐步

定。除了给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的拨款决定提供参考信息，

科研评估的结果还对工商界、慈善机构或其他组织的募捐研

究有指导意义ＨＪ。

自从１９８６年英国大学拨款委员会（Ｔｈｅ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Ｇｒａｎｔｓ

Ｃｏｍｍｉｔｔｅｅ，ＵＧＣ）实施第一次科研评估以来，至今ＲＡＥ已经

推进，英国高教经费日益出现紧张局面，特别是２０世纪７０年代末期，由于受到世界性经济危机的沉重打击，英国的经

济状况恶化，高教资源受到了限制，同时公众对于高等教育质量的关注程度也日益加深，所以英国政府开始逐步加强对大学的控制，在压缩高等教育经费的同时，要求高校提高质

走过了２２个年头，共进行了六次评估，分别是１９８６年、１９８９年、１９９２年、１９９６年、２００１年、２００８年评估（以评估结果公布的年份命名）。而２００８年也是最后一次科研评估（ＲＡＥ），因

为２０１４年就要执行新的评估方案“卓越研究框架”（Ｒｅ－

ｓｅａｒｃｈＥｘｃｅｌｌｅｎｃｅ

Ｆｒａｍｅｗｏｒｋ，ＲＥＦｌ了。因此，在此关键“时

量和效率。英国政府通过制定学术标准加强对大学的质量

管理，通过高等教育投资机构加强质量控制口１，科研评估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ｓｓｅｓｓｍｅｎｔ

间节点”，把握英国科研评估制度魄运行逻辑，剖析该制度对

英国高等教育的影响，并为我国高等教育评估制度的发展与

Ｅｘｅｒｃｉｓｅ，ＲＡＥ）和教学评估活动应运

Ａｓｓｕｒａｎｃｅ

完善提供启示与借鉴正当其时。

一、英国科研评估制度简介

在历史上英国大学与政府之间的联系很少，这一局面在进入２０世纪之后逐渐发生了变化。英国大学发展之初，经费多来自于私人捐赠。经过几个世纪的演变，尤其是随着大

而生。前者是由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组织实施的，后者是由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Ｑｕａｌｉｔｙ

Ａｇｅｎｃｙ，ＱＡＡ）实施

的。这表明，随着英国高等教育从精英教育向大众教育转

变，政府加强了经费分配的选择性，高教拨款机制Ｅｔ益体现出了市场化的倾向［３Ｊ。

科研评估活动（ＲＡＥ）是英格兰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ＦｏｕｎｄｉｎｇＣｏｕｎｃｉｌｆｏｒ

学经济、社会功能的凸现以及高等教育国际化趋势的加强和

公众对高等教育需求的增加，英国政府才逐渐地建立了高等教育的拨款机构。

Ｅｎｇｌａｎｄ，ＨＥＦＣＥ）联

合所有拨款机构，成立ＲＡＥ评估小组专门对高等学校的研

究工作进行的４—５年（ＲＡＥ２００８的间隔为７年）一次的水平评估活动。其目的是在对科研单位（相当于我国的学科点）进行水平评估的基础上，向有关高等学校分配科研拨款提出

判断依据。科研评估的质量等级依据国家和国际的标准制

目前，议会、政府主管部门、拨款机构、高等学校，是英国政府对高等学校拨款管理的四个层次。全国的最高立法机构是议会，全国性的高等教育立法以及对大学系统的拨款都

必须经由议会通过［５舯“１。作为政府主管部门，英格兰、苏

收稿１３期：２０１２一０７—１２

作者简介：常文磊，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科建设办公室助理研究员，教育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高等教育原理，中外大学评估等。靠喜蓄舁｛紫妻嘉登易莲姜器魏勇螽ｉ攀蓉辇襞豢爨霎器霆簇蛋翌韭嘉彝篓堂皇霎霹辨雷暴霾莲晶蓑鑫等芽笑；：‰等。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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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科研评估制度（ＲＡＥ）对改进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评价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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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威尔士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和北爱尔兰就业与学习部

负责对高等学校的科研和其他相关活动进行拨款。

英国议会批准的高等教育和科研预算分别划拨给高等

教育和科研主管部门，即创新、大学与技能部（ＤＩＵＳ）和科技

厅（ＯＳＴ），这两个部门再通过各自的拨款机构即高等教育基

金委员会（ＨＥＦＣｓ）和研究委员会（ＲＣＵＫ）将资金分配给大

学∞螂。教学资金、科研和其他专项资金都包含在高等教育主管部门的预算中；科研主管部门通过７个专业研究委员会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ｏｕｎｃｉｌｓ，６个科研委员会和艺术与人文研究委员

会）拨付研究资金。于是政府对高校科研资助的两条资金流

便形成了，这就是英国政府对大学科研的“双重资助系统”（Ｄｕａｌ

Ｓｕｐｐｏｒｔ

Ｓｙｓｔｅｍ，ＤＳＳ）或者“双重科研拨款制度””Ｊ６２。

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对高等学校的拨款分为教学、科研、专项及指定项目基建拨款等四个部分。其中，份额最大的是教学拨款，超过拨款委员会拨款额的６０％，科研拨款居

其次，大约占拨款额的２０％。

而项目性科研拨款或日项目相关（Ｐｒｏｊｅｃｔ—Ｒｅｌａｔｅｄ，ＰＲ）拨款则由英国政府贸易工业部所属的各研究委员会（Ｒｅ．

ｓｅａｒｃｈ

Ｃｏｕｎｃｉｌｓ）负责。议会拨给科研主管部门的科研拨款

首先按照学科分配给７个专业研究委员会，然后研究委员会

按照竞争和择优原则提供专项科研拨款，以同行专家评议（Ｐｅｅｒ—Ｒｅｖｉｅｗ）的方式决定是否拨给经费以及拨给经费的数量，将拨款分配到最有能力承担项目研究的大学＂］６１。大

学获得了７个专业研究委员会分配的约一半的科研项目资金，其余资金用于研究委员会的科研机构以及资助一些国际

研究机构。而且研究委员会的科研经费仅用于科研项目，只

能直接对项目本身进行资助。

２００８年的英国科研评估仍然以学科为基础，采用了同行

专家评估法。在此次评估中，评估组的组织结构仍是“双层结构”，即在６７个次评估小组（即前几轮评估中的评估单元）之上设立１５个主评估小组，负责以同一母学科为基础的３

个或以上的次评估小组。另外，２００８年的科研评估还设置了

辅助次评估小组进行评估的特别专家小组，主要负责跨学

科、交叉学科及次评估小组较难评估领域的评估工作。

２００８年的评估结果呈现的形式是质量概评报告（ｑｕａｌｉｔｙｐｒｏｆｉｌｅｓ）：次评估小组首先依据评价标准和方法对申请材料进行评估，并将建议提供给主评估小组，然后受评对象的质量报告则是由次评估小组综合各方面情况形成，并由主评估

小组签署公布的。评估小组在综合分析每份申请材料三个

部分的内容即科研产出、科研环境和声誉指标（科研产出的权重不得低于５０％，科研环境的权重不得低于５％，声誉指标的权重不得低于５％）之后，再来判断每份申请在多大程度上满足了四个评估等级标准或者没有达到等级标准＂］。

随着英国科研评估的运行，资源分配１３益出现偏向精英

大学的“马太效应”，而且科研评估也产生了很多负面效应，

这使科研评估招致广泛的争议。所以在２００８年英国高校科

万方数据

研评估之后，英国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又在酝酿着新的变

革，研制、开发一套新的研究质量评估方案——卓越研究框架（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Ｅｘｃｅｌｌｅｎｃｅ

Ｆｒａｍｅｗｏｒｋ，ＲＥＦ）。该系统适用于所

有的学科，并对两大主要学科采用不同的评估方法喁Ｊ：在自然科学、工学、技术学科和医学（ＳＥＴ）的研究评估中将引人

科研收入、研究生培养信息、成果引用次数等指标，该过程将

在由全英国学术界、成果使用者和国际专家的代表组成的７个专家团的监督下完成；在其他学科（非ＳＥＴ），包括数学和统计学研究评估中，将尽量使用轻度同行专家评估法，以减轻在科研评估形式下对大学造成的负担。

二、英国科研评估制度的特点及影响（一）科研评估制度的特点

国内外学术界普遍认为英国科研评估制度具有以下几

个特点：评估过程的公开性；评估成员的广泛性；评估指标的

合理性；评估方法的科学性；评估结果的竞争性【９］。英国科研评估所具有的两大功能¨０ｊ——评判英国大学学者的研究质量以及将大部分国家资助分配给公认为具有国际水平的研究者——不容忽视。

（二）科研评估制度的影响１．参评院校数量不断扩大

科研评估对英国高等教育的影响逐年扩大，最初的两轮

评估（１９８６年、１９８９年）仅涵盖拥有“大学”地位的机构，数量

十分有限。作为１９９２年教育改革法案的一个结果，许多以前的多科技术学院、专科技术学院和其他类似的高等教育机构也被冠以大学的名称，使得英国大学的数量大大增加，科研评估的评估范围也相应地拓宽。ＲＡＥｌ９９６的评估规模有了更大的扩展，收到了来自１９１所高等教育机构的２８９３份评估材料，参加评估的学者达５５０００人。到ＲＡＥ２００１时。评估组收到了２５９８份评估申请，来自于２００个高等教育机构的将近８００００名科研人员参加了评估【１１｜。

２．资源集聚效应显现

随着英国科研评估的开展，高等教育资源出现了更加明

显的集聚效应，虽然科研评估并不是导致该效应的唯一因素，但其推波助澜的作用不可小觑。一份名为《选择性作用

和研究卓越》（２０００）的分析报告表明，１９８６年引入科研评估

后，拥有医学院的大学（一般是比较古老、规模较大的研究密集型大学）在１０年之中得到的研究合同和项目拨款的比例

更高了，从７４％到８０％多，提高了６个百分点。同时它们的

研究生和专职研究人员的比例也相应地增加了¨２｜。

由此可见，英国科研评估明显偏向历史悠久、蜚声海内

外的名牌大学。无论是从科研评估小组的人员构成和科研

评估中获得的研究质量评级，还是从高等教育基金会获得的科研拨款以及从研究委员会争取到的合同和项目经费来看，

一流大学群体都是最大的受益者。在英国大学的研究质量

不断提高、研究评级上升很快、但经费增长比较缓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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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为了保证对卓越者的资助，拨款机构不断提高获得拨款的基准，甚至不惜“拆东墙补西墙”，把原本应该给予新大学的研究拨款划拨给了名牌大学¨３１。在２００９～２０１０年英格

兰高等教育基金会的年度拨款计划中，只有在ＲＡＥ２００８中

获得二星级（研究质量达到世界水平）的评估单位才能获得

（标准基数的）拨款，而最高的四星级学科所获得的拨款是二

星级的７倍¨４｜。这反映了国家大力支持高等学校科研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指导思想，一般水平的学科不再获得科研拨

款的资助，这种导向也必然造成高等学校高水平研究力量和

优势科研领域的重新组合和进一步集中。

３．“研究管理文化”愈加浓郁

２０世纪８０年代后期以来，英国大学里的研究管理工作明显呈现出不断加强的趋势。《英格兰选择性研究拨款模式的影响与结果）（２００５）的调查Ｈ５］２０表明：过去１５年来，英国大学的研究管理系统不断发展，而且越来越被公认为是高等

教育研究文化（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ｕｌｔｕｒｅ）的一部分。大学研究管理的

重点因研究历史、能力和使命不同而有所区别。

在“新公共管理”思想的影响下，英国科研评估强化了大学中的管理主义。这不但表现在大学更加关注研究机会并且建立了专门组织，例如，２０世纪９０年代早期大学里形形色色的“研究委员会”（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ｃｏｍｍｉｔｔｅｅｓ）以及更复杂的绩效

监控等机构的出现，而且大学中已经逐渐形成了“管理文化”。对研究绩效的关注和学系、研究人员对于研究管理工作的认可与接纳，表明科研评估业已影响大学行为和个体的

思维方式，这势必对英国传统的大学自治造成巨大冲击。

（三）全面认识科研评估制度

有研究表明：在一个以前没有进行选择性拨款的体制内，以质量为基础的选择性研究拨款模式在刚出台的时候会

影响研究质量，但是随着研究水平的提高，其影响逐渐衰

退［１５］２２。杰纳和马丁（Ｇｅｕｎａ

ａｎｄ

Ｍａｒｔｉｎ）的研究ｎ鲥也发现：

同其他的方式相比，绩效拨款模式的初始收益确实大于其成

本支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收益逐渐递减，这就引出了是否继续使用的问题。

诚然，英国科研评估（ＲＡＥ）对英国高等教育和大学带来

了巨大的积极影响‘ｎ］【６］６８１６９［１８】２９—３０：增加了研究环境和研究设施管理的灵活性；促进了高校的学科发展和高校科研人员结构的调整；提高了研究训练水平和高校教师的研究效率与质量；有助于促进高校整体研究实力和高校科研拨款效率与科研绩效的提高。

但是英国科研评估（ＲＡＥ）也产生了一些负面效

应ｎ８］３２—３５［１９｜：最主要的问题是大学准备进行评估的成本过高；科研水平评估对于论文发表的强调，造成了大学教师在发表研究成果时的急功近利行为，例如，倾向于提前发表成果和较短的一系列文章而不是较长的文章等；使得科研人员

的工作量大大增加，工作时间更长，还要承受科研工作以外

的各种压力；导致一些大学为了得到科研基金，加大对科研

万方数据

的关注和资金投入而忽视了教学；导致各大学研究投入加大，赤字上升，收益递减；妨碍学术自由，带有惩罚色彩，这对

于英国传统的学术文化和学术本身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不

过总的看来，英国高校科研评估对英国高等教育发展所发挥

的积极作用盖过了其所带来的消极作用。

三、对改进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评价的启示为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精神，贯彻落实＜中共

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转发（教育部关于深入推进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繁荣发展的意见）的通知＞（中办发［２０１１］３１号）精神，进一步改进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促进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健康发展，教育部发布了ｌ：教育部关于进一步改进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评价的意见：｝（教社科［２０１１］４号］文件）（以下简称《意见））。＜意见＞认

为，开展科学有效的科研评价，是推动科研管理创新，优化研究资源配置，构建现代科研管理制度的重要内容，应该“充分认识改进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评价的重要意义”，并“确立质量

第一的评价导向”。《意见》不仅对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研究

评价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我国高等教育科研评估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诞生于２０世纪舳年代的英国科研评估制度（ＲＡＥ）。对于克服目前我国高等教育评估中存在的管评不分、重数量轻质量、重形式轻内容等突出问题具有重要的启示与借鉴意

义。

（一）建立非官方中介评估机构

英国科研评估是由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组织实施的，而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是独立于政府

教育部门的非官方中介机构，成为高校和政府之间的“缓冲器”。利用中介机构进行科研评估，可以在政府、高校等利益相关者之间保持某种程度上的“超然”地位，使得科研评估结

果更加公平。

教育部新出台的《意见＞倡导要完善以同行专家评价为主的评价机制，在突出专家与同行在科研评价中的主导地位的同时，要积极探索政府、社会组织、公众等相应研究成果受

益者参与的评价机制。在我国目前权威社会中介机构不太健全的情况下，已有的社会中介评估组织应增强自身的权威性和公正性，建立一支以评估专家为核心的结构合理的评估专家队伍；同时要树立主动服务的意识，以高质量的评估来

赢得政府、高校和社会的信任，为自身赢得评估“市场”ⅢＪ。

（二）对不同层次的大学进行分类管理与评估

英国将教学评估与科研评估分开进行，在进行教学水平

评估的同时也进行研究水平评估，并将国家的资助拨款与两项评估结果联系起来，促使各高校准确地定位自己的类型。

而我国已有的本科教学工作评估（包括合格评估、优秀评估、

随机性评估、水平评估）虽然已经进行了十多年，但是却并没有对高等学校的科研水平进行过评估。这就导致我国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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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展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同质化倾向，主要表现是学科设置趋同、片面追求成为研究型大学等。

教育部新出台的《意见》倡导：要针对人员、项目、机构、成果等不同评价对象，不同的学科领域，基础研究和应用对

策研究等不同研究类型，论文、著作、教材、研究报告、普及读

物、非纸质出版物等不同研究成果形式，建立健全符合各学

科特点的分类评价标准体系。由于大众化高等教育的主要特征是多样化，所以对各类高校的评估，不应是一套而应是多套评估标准。这样，每所高校都可以根据自身的主客观条

件、优势和特点，在各自层次和类型中争创一流。

（三）成果评价的质量与数量并重

英国科研评估制度是为了提高英国高校的科学研究质量

而创立的，并且在其实施的二十多年内提高了英国科学在大

多数领域里的研究质量。在对各高校提交的评估项目进行评

审时，科研评估小组要求每位研究人员提交４篇代表作，这与

教育部《意见》所倡导的“大力推进优秀成果和代表作评价”

的做法在主旨上是相通的。《意见》指出，要牢固树立科学的质量观，正确把握数量和质量的辩证关系，从根本上改变简单以成果数量评价人才、评价业绩的做法，将创新和质量导向贯穿于科研评价的各个环节、各个层面。同时，国内的部分高校已经在这方面迈出了可喜的一步，开始采取切实行动。铡如，吉林大学校长李元元在２０儿年１２月１５日召开的“吉林大学科学技术大会”上表示，在“十二五”期间的科研成果评价改革过程中，学校将把质量和数量放到同等重要的位置，并逐步实现以质量为导向的学术和科研评价体系。

（四）加强评估过程的公正公开性

英国科研评估在评估过程中充分彰显了公正公平的理念。评估是以学科而不是以院校为基础进行的，这就使得各所高校的所有学科都可以参加评估。高校能以自己的特色

学科凸显自身优势，在一个较为平等的平台上接受评估。科研评估结果以及相关经费的拨付过程均向社会公众公布，社

会公众可以通过互联网在英国高等教育基金会的主页上查到全部评审材料及每个学科的具体评级。

而在我国以前的高等教育评估实践中，由于或隐或现地

存在着大量利益冲突，所以直接影响着评估的公正性和客观性。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不断完善，高等教育评

估主体日益多元化【２１１。这就要求我国高等教育评估过程进

一步公开化、透明化，以使各项评估工作得到更多的社会监

督和社会支持，并提高评估工作的社会认知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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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西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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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

常文磊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科建设办公室,北京,100029黑龙江高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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