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省教育科学研究院 吴福雷

更新时间:2024-03-02 00:29:01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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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教育科学研究院吴福雷(特级教师,中学高级教师)

因为从事教研工作的原因,我会常态地保持观课议课的姿态,也恒定地沉浸在风格各异,形态万千的课堂教学中。有时会因老师的情感渲染而情动于中。有时会因老师虽质朴却扎实高效的课堂而欣慰不已。但当一切静止下来时,又感觉意犹未尽,总觉得前者少了一些抓手,后者又少了一些灵性。执教者中,有的擅长于在细微之处见功夫,把重点字词把玩得出神入化,但却有支离破碎之嫌。有的擅长于在架构上精心打造,一以贯之,但却有失空洞与细密。有的长于品读文词,积累语言;有的长于挖掘内涵,运用形式。孔子说:“我叩其两端而竭焉。”完满的课堂大概就是在事物对立的两个方面寻找一个最佳的平衡点,在两端之间自由行走。这样,课堂才可能是和谐的、高效的。

《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中指出:“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在实际的教学中,教师常常会根据自己的偏好和特点,有所侧重,并“分而治之”。课堂教学也因此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风格取向,要么课堂趣味横生,小手如林,让人过目难忘。这样的课,我们姑且称之为“有意思”。要么目标明确,扎扎实实,却波澜不惊。这样的课我们姑且称之为“有意义”。我以为,有意思的课一定是有意义的,而有意义的课却未必有意思。两者不可偏废,相较而言,“有意思”应先于“有意义”。没有意味的语文课,即使有天大的意义,学生又怎会驻足体悟,用心玩赏呢?同时,语文本身就是与生活,与人性,与天地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它的源与根。单调乏味的课其实就是将源堵截,将根切断,语文于是成了面目可憎的家伙。如何将两者有机结合,在“有意义”的同时体悟到“有意思”呢?

一、体悟语言中的“有意思”。

苏霍姆林斯基说:“让词在儿童的意识里活起来,欢蹦乱跳,使词成为儿童借助它去掌握知识的工具,这是多么重要啊。如果你想使知识不致变成不动的、死的行装,那就请你把词变成进行创造的最主要的工具之一。”看来,让语言“活起来”,从而变得“有意思”,对于语文教学来说至关重要。如何让语言成为学生内在的储备,并有可能在他的生活与表达中“复活”呢?这一方面取决于教者慧眼识珠,发现文本中最贴近儿童,贴近生活的关键语言和形式,同时通过教的艺术赋予语言以生命,让体悟语言本身和学习语言的过程变得“有意思”。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体悟语言的权利交给学生,让他们“在文本中多走几个来回”。用吕叔湘先生的话来说就是:“从语言出发,再回到语言。”语文学习的过程就是“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老师是什么?你是驾驶舟的船夫,你是为学生设计路线图的导游,你是为他提供服务和资源的服务员,而欣赏风景,坐船去体验过程的是学生自己。这对学生去体会语言中的“有意思”也尤其重要。

在2014年第四届华东六省一市小学语文教学观摩研讨活动上,邱燕老师在《月光启蒙》一课的教学中,引导学生三次读文。一读读准字,读好句子;二读找到体现母亲启蒙“我”的地方;三读思考:如何母亲是如何启蒙“我”的?环环相扣,层层深入,以读贯穿始终。在对歌谣这一独特形式的朗读训练中,老师带领学生几进几出。学生先读清楚读明白。再借助于特定的情境读儿歌、童谣。朗读的意味也像歌谣一样“生长”出来了。尤其叫绝的是学生带着乡音,用徐州话读歌谣的环节。课堂上,学生的眼睛亮了,情绪活了,语调丰富了,歌谣也随之摇曳多姿,意味十足。董雪芹老师《台湾的蝴蝶谷》一课的教学中的一个设计可谓

神来之笔:就是在学习“季”、“茂”和“丛”这三个生字之后,为了引导学生去应用,不是简单、枯燥地组词、造句,而是进行合理、巧妙的迁移,转换一个时空,找到一个契合点。从台湾的蝴蝶谷转移到徐州的云龙山的山谷,想想那里的蝴蝶。老师提供一个句式把这些生字契合进去,融入进去。这就巧妙地实现了文本的转化。这个语言转化的过程扎实的,亦是美妙的,“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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