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作品女性形象研究

伊犁师范学院人文学院2012届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毕业论文

伊 犁 师 范 学 院

本 科 毕 业 论 文

汪曾祺作品女性形象探析

On female image in Wang Zengqi's works

作者：王江涛

所在院系： 人文学院 指导教师： 吴晓棠 专 业： 汉语言文学 班 级： 2008-2A班 研究方向： 中国现当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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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汪曾祺的小说近年来日益受到关注，其作品的人物形象驳杂繁多，尤其是其笔下的女性形象，更是颇具特色。她们或天真纯洁，或知书达理，或无视纲常伦理道德，用各种大胆的方式对生活进行质疑和抗争，渴望人性自由，争取女性解放，以获得社会平等的生命本真。作者正是通过对这些女性形象的描写刻画，深度挖掘其内在的纯真的美质，表达了对这些女性的褒扬，肯定她们对理想人生的追求，以唤醒女性的觉醒，讴歌她们的幸福生活，赞美朴实纯净的理想人性。 关键词：汪曾祺小说；女性形象；理想人性 中图分类号：I206.7

Abstract

Wang Zengqi's novel has attracted increasing attention in recent years, the character image complex variety, especially the female image, is even more distinctive.Or their innocence and purity, or daily, or ignore the feudal ethics, with a variety of bold way to question and struggle for life, liberty, struggle for women's liberation, to achieve social equality of life.The author is based on the image of women described, the depth of excavation the pure beauty, expressions for these women praise, affirmation of their pursuit of the ideal life, in order to awaken the awakening of women, singing their happy life, compliment simple pure ideal.

Key words: Wang Zengqi novel; female image; ideal human 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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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京派文学最后一位文人”的汪曾祺，学贯古今，出生于书香门第的他，自小对中国古典文学有着浓厚的兴趣，熟读古典作品，深受传统文化的影响；此外，他虔诚的崇拜文学大师沈从文，是沈从文先生最得意的门生，在创作上受到恩师“小说要贴到人物来写”的指点，[1]作家要和人物共哀乐。汪曾祺将这两个方面的影响融会贯通于自己的小说创作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因此，贾平凹曾评价他说：“汪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2]汪曾祺在其作品中塑造了一系列的人物形象，有传统知识分子形象如谈避渔、高北冥等；传统的手工劳动者形象如秦老吉、戴车匠等；还有一类人物形象是我们所不容忽视的，即女性形象。有关研究者对汪曾祺作品中的女性形象研究，大多数局限在对作者上世纪80年代初期刚刚重返文坛时的成名作品《受戒》、《大淖记事》中的小英子、巧云等形象上。而他在90年代创作的一系列以女性为描写重心的小说如《小姨娘》、《辜家豆腐店的女儿》、《薛大娘》、《小娘娘》等作品则始终讳莫如深。怎样正确地认识汪曾祺晚年创作的女性形象，我们须要深入细致地阅读小说文本，在此基础上做一个全面整体的考察。 汪曾祺小说的女性形象，一类是不谙世事、天真纯洁的未成年的少女形象，如《受戒》、《大淖记事》中的小英子、巧云等。另一类是知书达理、恪守三纲五常，最终沦为封建礼教牺牲品的郁郁而终的少妇形象，如《晚饭花的故事》中的孙小姐。还有一类就是无视纲常伦理道德或与情人私奔，或主动委身于人的越轨的“荡妇”形象，如《小姨娘》、《薛大娘》、《小娘娘》中的小姨娘、薛大娘、小娘娘等。这三类女性形象共同构成了作者用他的笔、用他的情呕心沥血所营造的完整的女性世界。

一、关怀平凡人生，体察冷暖世界，发掘女性内心的美质和情操。 汪曾祺是独特的，他的作品平淡恬静、和谐温馨，他曾说过：“我有一个很朴素的，古典的说法，就是写一个作品总要有益于世道人心。”[3]这个“世道人心”的依托，就是一种对人世间万事万物的爱，表现出一个人间至爱者的博大爱心。他深切的关怀平凡人的人生，用心去体察冷暖世界，在他笔下的人物中，被打上了深刻的地域性烙印，反映的对象大多是旧时代民间的市井人物。在对待人物方面，表现出了极大的关爱，赋予他们独特的人格魅力，他不像鲁迅写阿Q那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或者像《祝福》那样揭示其悲剧命运，也不像十七年的小说那样反映他们的革命性或英雄精神，而是拨开压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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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层层阴云，发掘蕴藏在他们内心的质朴、纯真、勤劳、高尚、坚韧的美质和情操，张扬他们生活中的美和快乐。那些生活在下层的劳动者虽然并无多少光明可言，但是，他们都在各自微贱庸常的营生中以出色的劳动创造出一种美的境界。从而使其单调而辛苦的生活变得有滋有味，充溢着一种生命的欢愉。

汪曾祺热爱生活，敬畏生命，他认为“生命是美”。生命之美让人倾心、让人动情。这种生命之美首先表现在这些少女的形貌之美上。小英子“白眼珠鸭蛋请，黑眼珠棋子黑。定神时如清水，闪动时像星星。浑身上下，头是头，脚是脚，头发滑滴滴的，衣服格挣挣的”[4]。巧云则是“瓜子脸，一边有个很深的酒窝。眉毛黑如鸦翅，长入鬓角。眼角有点吊，是一双凤眼”，“十五岁就长成了一朵花”。[4]《小姨娘》中的章淑芳是中学里两个长得最好看的女生之一，“长得很挺直，头发剪得短短的??眼睛很大，很黑，闪烁有光”，“眉宇间有一股英气”。[4]

《辜家豆腐店的女儿》中的辜家女儿“长得有几分姿色，在螺蛳坝算是一朵花”。[4]《小娘娘》中的谢淑媛“长得很漂亮”。[4]《小芳》中的小芳“长得相当好看，高个儿，长腿，眉眼都不粗俗。她曾经在木田照相馆照过一张像，照相馆放大了，陈列在橱窗里”等等。[4]总之，读汪曾祺笔下的女性我们感觉到这些女性是美的，她们的美是朴素的美，美在外表，更美在内心，若非要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美的标准去衡量，那么，她们可能是经不起什么筛选的，为环肥燕瘦的欣赏们所不屑谈之的。但是她们美而不媚、美而不妖、美而不艳，是一种脱俗的、灵气的美。是洗涤了俗世的污垢与灰尘的美，美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上的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汪曾祺在人物描写上，真正的滚到生活中，“小说要贴到人物来写”，从外到内去描写这些女性，用一种朴素的外在美去衬托女性内在的气质美、精神美、性格美，即这些女性的人性之美。

“豪华落尽见真淳”，汪曾祺笔下的女性形象在于其至真至纯人性之美。她们的美是大胆的，是肆无忌惮的，是外界嗤之以鼻的，更是“不道德”的。然而，这些女性用惊世骇俗、泼辣恣肆的生活态度，冲破传统道德的底线，去追求自由、追求属于她们的幸福，同时，向我们展示了女人更是人的人性观念。《受戒》里“一场大焰口过后，也像一个好戏班子过后一样，会有一个两个大姑娘、小媳妇失踪，—跟和尚跑了”。[4]明子受戒后，小英子接明子在回家经过芦花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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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英子问明子，给他做老婆好不好。封建社会中的清规戒律是异常严明的，和尚是不能娶媳妇的，更不用说，小姑娘小媳妇嫁给和尚或与和尚私奔了。当然，这种爱情是不公开化的，汪曾祺在他的《大淖记事》、《辜家豆腐店的女儿》、《小娘娘》、《小姨娘》、《薛大娘》中，将爱情公开化，大胆地展示她们，裸露她们的内心，公然地与封建伦理道德针锋相对，激烈斗争。《大淖记事》中“这里人家的婚嫁极少明媒正娶，花轿吹鼓手是挣不到他们的钱的。媳妇，多是自己跑来的；姑娘，一般是自己找人。她们在男女关系上是比较随便的。姑娘在家生私孩子；一个媳妇，在丈夫之外，在‘靠’一个，不是稀奇事。这里的女人和男人好，还是恼，只有一个标准：情愿”。[4]所以巧云的母亲跟戏班子里的一个唱小生的私奔而去，不仅在当地不值得大惊小怪，就连他的丈夫黄海蛟也没觉得怎么伤心难过。情愿作为大淖男人女人们好与不好的唯一标准，因此，他们的情是建立在幸福自由的基础之上的。大淖的人们敢爱敢恨，他们是幸福的，即使是邪恶的封建势力也无法阻碍他们对爱的向往和追求。巧云爱十一子，却被刘号长破了身子。刘号长的行为引起了邻里的愤怒，而巧云没有淌眼泪，更没有想到自杀，只是觉得对不起十一子，没有把自己给他！于是，巧云把自己给了十一子。但，刘号长还是来，只是巧云“全身都是冷淡的”；而对十一子，则是全身心的投入。这就使我们感到爱情仍然是美丽的，甚至更加令人心颤。后来，刘号长被赶走了，巧云终于和十一子在一起了。《辜家豆腐店的女儿》为了给父亲治病，不得已长期委身于米厂的王老板和他的大儿子绰号“大呆鹅”的王厚辽。但是她的内心一直爱恋着作为医生的王厚堃。她借着请他到家看病的机会，大胆的表达对王厚堃的爱。王厚堃后来结婚了，花轿从她家门前过后，她忽然奔到自己的屋里，伏在床上嚎啕大哭。她的哭声很大，对面的烧茶炉紫的和打芦席的大娘都听得见。大娘们听的心里很难受，就相对着哭了起来，“辜家的女儿哭了一气，洗洗脸起来泡黄豆，眼睛红红的”。[4]她没有因求爱失败而自暴自弃，而是更加坚强起来了，肩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她的行为感染了许多理解她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幸福的。《小娘娘》中的小姑姑谢淑媛和侄子谢普天为了追求爱情不惜因乱伦而远走他乡。借散曲道出了作者的态度，“管什么大姑妈小姑妈，你只管花恋蝶蝶恋花，满城风雨人闲话，谁怕！倒不如远走天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倒大来潇洒”。[4]由此可见，汪曾祺对他们的爱情是肯定的。《小姨娘》中的章淑芳爱上了才华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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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颇为英俊的宗毓琳，以还书为契机，很主动的和自己心中的爱人发生了关系。发生这种关系，汪曾祺是怀着宽容的态度的，这种冲动的宽容实际上是对“外公”章老头所代表的封建爱情伦理观念的否定。《薛大娘》的丈夫是个“只能生子，不能取乐”的性无能，她约一直倾慕着的吕先生到家里，“一把将他拉进了屋，随即把浑身衣服都脱了，??生前好像第一次真正做了女人”。[4]薛大娘偷吕三的事情被人察觉纷纷议论，她不顾老姐妹的规劝，沉浸在第一次真正做了女人的幸福之中，说：“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谁爱嚼舌头，让她们嚼去吧！”[4]薛大娘渴望得到应得的幸福，女人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女人也是人，也有身体生理的需要，因此，薛大娘表现出了做个女人做个正常女人的强烈需求，她是值得赞扬的。这些文字，写出了这些女性的人性的复杂，写出了身为下贱地位的女性内心深处潜藏着一种人性的高贵与尊严，也写出了作者对这些女性的尊重和欣赏。 二、“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精神的独立是女性独立的基础。 不依附于男性，敢于同不公平、不平等的社会现象作斗争，“谁说女子不如男”，男性能做到的女性也同样可以做到，甚至可以做得更好。女性只有去斗争取得精神的独立，才能树立风飒英姿的形象，才能获得人格尊严，获得幸福。而作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汪曾祺，他渴望女性幸福，不依附于男性，以独立者的身份和男性平等的站在一起，他的人道主义“不带任何理论色彩，很朴素，就是对人的关心，对人的尊重和欣赏”。[5]《小芳》和《仁慧》是汪曾祺展现女性生命“自我”和“超我”的两篇作品。《小芳》中的小芳是一个敢于同封建家长伦理制作斗争的勇士，在她六个月的时候有奶奶做主，定下了娃娃亲，将她许配给她的姨表哥李德树。而她从小就不喜欢李德树，越大越不喜欢，她用中国农村惯用的方式进行反抗，“小芳十五岁的时候就常一个人到山上去哭。天黑了，她妈妈在山下叫她，她不答应。??她自杀过一次，喝农药，被发现了，送到木田医院里救活了”。[4]在选择自杀不成后，和表哥李德树结婚了，但她没去领结婚证，有父亲代办的。小芳没有屈从于家庭包办的婚姻，她不甘心就这么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趁父亲赌钱的时候她逃了出去。后来，李德树找到了北京，威胁小芳跟他回家。小芳很清楚回去将面临着什么，但迫于威胁必须回去，他知道自杀是非常不明智的离婚方式，于是“小芳这回有了主见，她在北京就给木田法院写了一封信，请求离婚，并寄去离婚诉讼所需费用”。[4]最后，法院受理了小芳的案件，判离，小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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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从父母包办的婚姻中解脱了出来，这也是她同封建家长伦理斗争的第一场胜利。离婚后，她在糖果糕点厂认识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小胡，当妹妹说他太矮时，她极力的反对，因为他有文化，她喜欢他有文化。父母更不同意小芳的这门亲事，希望她嫁给程家湾的一个万元户，小芳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他就是亿完富翁，我也不嫁给他！”[4]父母却嫌弃小胡家穷，只有三间土房。小芳说：“穷就是穷点，只要人好！”[4]小芳看重的是人而不是他的钱财，只要人好，两情相悦，小芳就情愿嫁给他。后来，小芳嫁给了小胡。这是小芳同封建家长伦理斗争的第二场胜利。她是值得尊敬的，不屈服于压力，坚定立场，通过独立的精神魄力，取得了胜利，赢得了短暂幸福。《仁慧》是个能干的人，她不是墨守成规的践行者，是新女性形象的代表者。自从仁慧做了当家的之后，观音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庵落焕然一新。仁慧带领众尼姑通过做素筵赚来观音庵的日常开销，并将每月多来的香钱，按比例分给大家。另外，她还学会了放焰口，“放焰口本是和尚的事，从来没有尼姑放焰口的。仁慧想：一天老是敲木鱼念那几本经有什么意思？为什么尼姑就不能放焰口？哪本戒律里有过这样的规定？她要学”。[4]谁说过这些事情只有男性能做呢？男性能做到的女性同样也能做到，劳动是光荣的，通过自己辛勤劳动生活的女性才是最漂亮的最美丽的。这些尼姑们用自己勤劳的双手，使“观音庵气象兴旺，生机蓬勃”。[4]汪曾祺笔下这类女性形象，与其说“叛逆”不如说“前卫”，她们“前卫”的思想是与时俱进，符合历史发展轨迹的，在她们身上，流露出了不依不靠、不折不挠的高贵人性品格，弘扬了女性人性的真善美，奠定了新时期女性形象的基调。 三、汪曾祺笔下女性形象的意义和价值。

汪曾祺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大多数是凄美的，生活在病态社会中的她们无法支配自己的生活方式，任人摆布，欺压凌辱，最终难于逃脱悲惨的人生命运。她们的一生，也就像树叶一样，绿了一时随即就飘落了，就像一朵美丽而娇弱的蓓蕾，生命就从未曾开放过，接着就是凋零、枯萎，比比皆是，无可奈何。《珠子灯》里的孙小姐，在为夫守节的孤独寂寞中青春被磨灭。《小芳》中的小芳在情感与伦理的夹缝中挣扎，虽最终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但依然没有幸福的生活。《小姨娘》中的章淑芳曾经抗争过，生命轨迹中有过夺目的绚烂，但也毕竟只是昙花一现，正如他父亲手中那个祖传的霁红大胆瓶，叭嚓一声就被摔得粉碎，“她的大胆倔强、浪漫主义在生活中被磨砺的一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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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有了”。[4]《小娘娘》里的谢淑媛，虽找到了自己的爱情归属，却最终客死他乡。人性的复杂，命运的乖舛，社会的不公导致了美的消失和毁灭。汪曾祺笔下的女性向我们展示了这样一种景观：即在生命张扬和飞翔的反面，在坚韧、苦难和屈辱的路上，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到底能走多远，但她一直坚持在布满荆棘的路上艰难地走着，以自身生命的坚韧守候和呵护着心中的那份感情，那种信念。当然，这种坚韧在强大的社会习惯势力面前，可能脆弱得不堪一击。但她们毕竟向我们展示了曾经有着这样的生命轨迹，有这样的一群所在，她们毕竟也曾经来过这世界一遭。

在漫长的历史的长河中，我们看到女性们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忍受了太多的苦难，她们的灵魂不能得以舒张、人格不能得到尊重、价值意义不能得到肯定，没有尊重和自由，只能成为男性的附庸甚至工具。扼腕叹息，这些女性不幸悲哀的过去；反思践行，人人平等的人权宣言。“男女平等”不只是一个响亮的口号，更是伟大的行动，消除性别歧视，在教育、就业、政治生活等方面，制定和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保障女性权益，让她们真正享受到同男性平等的人权。正如汪曾祺内心为她们营造的“大淖”一样，“这里的颜色、声音、气味和街里不一样，这里的人也不一样。他们的生活，他们的风俗，他们的是非标准，伦理道德和街里穿长衣念过子曰的人完全不一样”。他在“大淖”里，希望唤醒女性的觉醒，呼吁社会对女性人权的重视，给女性以平等的社会地位。[6]

关注、呵护女性，让她们做一个舒舒展展、无拘无束、身心都很健康，人性没有被扭曲、被压抑、彻底解放的自由的人。汪曾祺以一个抒情的人道主义者的情怀，以对生命存在本身得悉心抚摸，以一个男性的视角对女性存在意义进行执着的探寻和追问，这种探寻和追问方式的本身就值得我们尊重，更是值得我们深思。

参考文献：

［1］林超然.皈依前贤的至善大美-论汪曾祺的师承[J].绥化师专学报.2002.22:56. ［2］车向东.“我的作品不是悲剧”-试论汪曾祺作品的喜剧精神[J].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2009.2:20-22.

［3］陈海英.人间至爱者-论汪曾祺[J].丽水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1.3:30. ［4］汪曾祺.汪曾祺文集[M].广西：广西人民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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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李展. 关怀平凡人物 体察冷暖世界-论汪曾祺笔下的人物世界[J].河南铁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2.14:27-32.

［6］吕江会.越过道德边界的女人们-论汪曾祺小说创作中的一类女性形象[J].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7.3: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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