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韬奋笔下的女性形象及其女性思想探析

毕业论文 （本 科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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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韬奋笔下的女性形象及邹韬奋女性思想探析

摘 要

女性是邹韬奋作品中一个重要的主题，纵观邹韬奋的文集，他对于女性形象

的描绘大致分为中国女性和外国女性两类，再继续细分下去，中国女性可以分为

普通女性和杰出女性，外国女性中可分为日本女性、欧美女性和苏联女性。本文

在对邹韬奋笔下女性形象进行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其女性思想。

关键词：邹韬奋，女性，男女

平等

ANALYSIS OF ZOU TAOFEN´S IDEA OF THE OF WOME

-N AND WOMEN´S IMAGE IN HIS WORKS

Abstract

Women are important in the Zou Taofen’s works. Throughout his collection, Zou’s depicts of female images can be roughly divided into two categories: Chinese women and foreign women. If there is further segmentation, Chinese women can be divided into ordinary women and outstanding women, while foreign women can be divided into Japanese women, European women, American women and the women of the Soviet Union. Based on the analysis on female images in his works, we will go further to explore his female thoughts.

Key words: Zou Taofen, female, equality between men and women

目 录

中文摘要.................................................................................................... I 英文摘要................................................................................................... II 前言 ................................................................................ 错误！未定义书签。

一、中国女性：身处困境努力抗争 ...................................... 1

二、日本女性：传统与现代的怪异结合 ................................................................... 2

三、欧美女性：男性统治下有限度的自由 ............................... 3

四、苏联女性：践行男女平等的典范 ................................... 4

五、邹韬奋的女性思想分析 ...................................................................... 4 （一）对苦难女性的同情与关注 .................................................................................... 5 （二）对杰出女性的赞扬与钦佩 .................................................................................... 5 （三）对辛勤工作女性的鼓励与认同 ........................................................... 5 （四）对男女平等的思考与见解 ................................................................................... 6

余论 ........................................................................................................... 6 参考文献 ................................................................................................................................ 8 致 谢................................................................................................... 9 论文成绩.................................................................................................. 10

前言

邹韬奋是一位杰出的报人，他的办报经历是中国新闻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以报纸为阵地，以笔为武器，践行他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新闻理念，传播先进的思想观念，而女性解放的思想是他思想的重要部分，也是他在自己的报刊中经常提到的内容。以往对于邹韬奋女性思想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他的妇女教育和妇女独立运动方面，但研究多半从社会学和教育学的角度展开，材料多来自于邹韬奋自己所撰写的“小言论”。而实际上通读邹韬奋文集会发现，他的作品中有大量篇幅的关于女性记叙文，有些来自于读者投稿，有些来自于他自己的所见所闻。他的在这些作品中表达了对女性的人文关怀，对于独立女性的赞赏以及对于杰出女性的钦佩，以及对于身处苦难的女性的同情。作为一名社会活动家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为广大女性的利益奔走呼号，而作为一名作家，他用极其细腻的笔触描绘出当时一个个鲜活的女性形象，用美好的语言赞美或平凡或伟大的女性。从中我们不仅可以一窥当时女性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也可以在邹韬奋已有思想的基础上，结合现今的时代背景，得出不一样的思考。

纵观邹韬奋的文集，他对于女性形象的描绘大致分为中国女性和外国女性两类，再继续细分下去，中国女性可以分为普通女性和杰出女性（主要是女政治家），外国女性中可分为日本女性、欧洲女性，美国女性和苏联女性。本文对这些女性的形象进行大致的分析，并对邹韬奋的女性思想进行探讨。

一、中国女性：身处困境努力抗争

邹韬奋笔下的中国女性是一个个与封建礼教抗争但却战斗得鲜血淋漓的战士。很多中国女性深受新思想的启迪，想要争取自己的权益，可是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这种抗争无疑会受到重重阻挠。她们中很多人接受了高等教育，但最终却免不了嫁为人妇平庸一生的命运。仅是这样至少她们能安度余生，但令人扼腕的是嫁为人妇后悲惨的家庭生活。有很多女性甚至为此而英年早逝，邹韬奋的母亲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邹韬奋用很多笔墨来讲述当时女性的悲惨故事，让当时女性的生活图景得到了真实的还原。其中有位名叫祁雪因的女士，她本是上海大学的高[1]材生，却因一纸婚约而断送了自己的一生。祁女士早年指婚于钟氏子弟，无奈这位钟先生乃一纨绔，吃喝嫖赌无一不沾。祁女士曾苦口婆心的劝导，让其戒掉恶习，否则只能解除婚约。可是钟先生不仅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威胁祁女士若毁婚就让其不得安生，而后来这位钟先生得了花柳病且一贫如

洗。到此解除婚姻本是顺理成章之事，可是祁女士的父母却劝其从一而终，逼其成婚，最终逼得祁女士留下遗书后服毒自尽。[2]。从前只在《狂人日记》中知道封建礼教会“吃人”，读罢此文才知道究竟人是怎么被吃掉的。而这样活生生被“吃”掉的女性绝不止祁女士一人。

除了对普通女性的关注，对当时杰出女性的代表宋氏姐妹，邹韬奋在文章中是从不吝惜赞美之词的。无论对于孙夫人宋庆龄还是蒋夫人宋美龄，邹韬奋都是极为欣赏的。他欣赏她们的学识修养，更欣赏她们追求自由的生活方式和她们的婚恋观。可是他也感叹，即使如宋庆龄这样的新式女性，仍然难逃封建的枷锁。在孙中山去世后，曾有人造谣说其再嫁陈友仁，并造成一定范围的轰动，宋庆龄也出面辟谣。邹韬奋认为此事在国外不过是作为一个新闻而已，而在国内却上升到了政治高度，还对宋庆龄的德行提出质疑，宋庆龄本人也以为是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他又举了两个年过花甲的外国老人再婚的例子，来讽刺国人过于敏感的而又腐朽的神经。宋庆龄作为当时中国一位特殊的“寡妇”，从此孀居终身。虽缺乏文献记载却也不难推测她此后漫长人生的孤寂。可见所有女性都披着沉重的枷锁，并不因为身份地位和知识背景而有所差别，很多时候为了一些在如今看来根本不可理喻的理由，女性本身的幸福只能被白白牺牲掉。

而更可悲的是有些女性深处苦难中却连抗争的勇气都没有，甚至从未想过去抗争。其中，一位名叫顾庆贞的女士的经历尤其具有代表性。她是传统的大家闺秀，奉父母之命结婚，之后便开始了她的人生悲剧。一进门便要脱掉嫁衣穿上丧服，为死去的婆婆早晚哭灵。对此邹韬奋给予了犀利而直白的评论：“母亲不幸弃养，做儿子的人之哀伤是无可如何的事情，何苦还拉一个和母亲素昧平生是女子早晚哭灵！”[3]而这只是个开头，在日后的生活中，顾女士便深陷深宅大院的漩涡，上要侍奉公婆，下要照顾子女和未成年的小叔子，中间还有周旋于妯娌亲朋之间，与其说是当家主母倒不如说是第一大佣人。后来分家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些，却不想分到了乡下的老屋，丈夫又不在身边，与其说是分家不如说是被发配。而这几年困苦的乡间生活也是她去世的直接根源。而更令人不平的是她直到临死前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积攒的钱全数交给了丈夫。此文来自于其丈夫为顾女士写的悼文，邹韬奋读罢进行了转述评论。邹韬奋哀其不幸也怒其不争，对贡献此文的丈夫也怒气难平，因为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邹韬奋想借此唤醒男性心中的良知。在那个离婚不易、再嫁更难的年代，如果男性在娶妻时能更慎重一些，在把妻子娶回家后能多重视一些，可以避免很多女性的悲剧。这是邹韬奋身为男性对其他男性发自内心的劝告。

二、日本女性：传统与现代的怪异结合

从甲午战争后，从政府到知识界都掀起了一股向日本学习的风潮。邹韬奋也亲自去过日本，用自己的眼睛对当时的日本社会进行深入的观察，也对在作品中对日本女性的情况做了记录和评述。日本女性和中国女性都生活在东方文化的背景下，甚至日本的文化大部分是从中国移植的，但两国女性的生活状态和社会地位却是大不相同的。日本女性的形象呈现出一种传统与现代的扭曲的结合。在有些方面日本女性的处境比中国女性更糟糕。据邹韬奋描述，日本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比中国女性更低下，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完全是家族的附属品。而在某些方面，日本女性却拥有很大的空间。如在离婚方面基本是自由的，也有专门的女子学校为女性提供教育，工作上的自由度也很大，很多当时的新兴行业如邮政等为女性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邹韬奋由此说日本女性的整体地位是高于中国女性的，生存境地也好于中国女性。

三、欧美女性：男性统治下有限度的自由

“九一八”事变后邹韬奋发表了大量爱国言论，对当局的政策进行抨击，因此遭到了当局的迫害不得不逃亡国外。这使得他有机会走近国外女性的生活世界。他去过美国、欧洲，也去过新兴的苏联。他总是把欧美的女性进行对比性的描绘，对比她们在教育、职业和家庭生活方面的异同。总体来说美国女性比欧洲女性享有更高的自由度，很多领域已有女性的涉足，而欧洲女性大多数仍从事的是体力劳动，且工资较低。众所周知英国是工业革命的先驱，而美国这一欧洲移民的国家却后来居上，直接在第二次工业革命中迅速崛起。且美国是一个缺乏历史感的国家，对于美国人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虽有从旧大陆带来的旧文化，但显然其影响力大打折扣了。在《英美的女律师》一文中，邹韬奋就提到：“一个英国女子如想选律师做他的专业，便需准备做‘开山祖师’......而在美国女子在律师专业已站得稳，社会对他们的顽固成见也一天天的不攻自破。”[4]可见美国妇女在职业领域的表现要优于英国妇女，得到的认可度也较高。这一点在他的《一位女书记的经验中》也可见一斑。文中那位女书记恩女士，也就是现在常说的女秘书，是一位全能的职业女性，拥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可以应付各种老板的各种难缠的工作，堪称当时的“杜拉拉”。可见在当时的美国职场，已经有“杜拉拉们”的身影，她们发挥着不可取代的作用。而在婚姻家庭方面，美国女性的处境也好于英国女性。“英国不但位置比较的少，而且女子人数也比较的多，于是更不敷支配，于是舆论方面多主张就业机会应让与未嫁女子。”而美国则没有这样的问题。同时他也提到美国的公寓比英国的独立式住房更易于打扫，从而美国女性家务活要轻的多，另外美国对于女性的主要

后顾之忧——孩子，也给予适当的照顾，在幼儿园之下还设立了“育婴院”，专门照顾婴儿。可见在这片地广人稀的新大陆上，女性活得更加精彩。

即使是欧美女性再自由和精彩，却依然只是戴着镣铐跳舞。虽然很多职业领域对女性开放，但是女性却很难身居高位，触碰不到社会的核心权力。在《英美的女教师》中邹韬奋提到，无论在普通学校还是女子学校，最高行政人员往往是男性，女性的职业地位普遍低于男性，而男性也有不甘做女人手下的情结。教师这一职业尚且如此，其他男性更为擅长的职业领域女性的处境就更加可想而知了。可见女性的自由是局限于男性的包围圈里的，时至今日也是如此，美国从未选举产生过女总统便是最好的证明。

四、苏俄女性：践行男女平等思想的典范

而在旅居苏联期间，邹韬奋接受了共产主义思想，对苏联的社会主义极为推崇，也对苏联的女性进行了更为生动具体的描绘。他曾在《苏俄的妇女》一文中对苏俄妇女进行过肖像描绘：“她在形体上......却长着宽大的骨架，宽阔的腰骨，长成易于工作的形态。”可见当时的苏俄妇女是健康强壮的，也有工作的机会。邹韬奋笔下的苏俄是妇女的天堂，在那里妇女和男人拥有几近于平等的地位，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家庭上，同时政府又给予妇女健全的社会保障，在她们怀孕生产和流产等特殊期间仍可以领到工资。她们活跃在各行各业，以外出工作为理所当然的事，并以为家庭和社会奉献了自己的力量为荣。而在婚姻上，苏俄的制度接近于现代婚姻法中规定的内容，男女在家庭生活方面有平等的决定权，包括各自使用姓名的权力、对住所平等的决定权、以及对于子女平等的监护权等。同时结婚离婚也是十分自由的，和现代的婚姻登记制度极其类似，男女只需符合法律条件，去婚姻登记处缴纳6卢布的费用就可以领到结婚证。不难推测婚姻家庭方面的平等是以经济地位的平等为前提的，妇女和男人拥有平等的劳动机会，奉献出等量的劳动力，自然不用再生活在男人的阴影下。而邹韬奋尤其赞赏的是苏俄是唯一一个不禁止女性堕胎的西方国家。苏俄不仅不禁止堕胎，反而对堕胎女性提供良好的医疗服务，同时在她们身体康复期间仍照发工资。当然这不代表他们提倡堕胎，国家和医疗机构会对堕胎的危害进行宣传和教育。在当时的苏联，女性堕胎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是光明正大进行的，周围的人也不会像其投去异样的眼光。即使是现在，包括最发达的美国也是做不到的。

但是苏俄也并是真正的女性天堂，邹韬奋也提到苏俄女性穷苦的生活状态。她们不能得到足够的食品，也只能穿款式单一的粗布衣服，每天要做繁重的工作，劳动强度不

亚于男性。她们一边敌视资本主义国家，却也羡慕那里女性时髦的打扮和婀娜的体态。可见当时苏俄女性是与男性“同甘”的，更是与所有男性和自己的国家“共苦”的。

五 邹韬奋的女性思想分析

（一）对苦难女性的同情与关注

除了上文提到的两位女性，邹韬奋的文章中还提到了很多这样的事例。叙述完毕结尾处总是抒发他总是表达出内心的深切感伤与同情。如对于顾女士他说到：“我惟其敬重哀惜这位顾女士，愈益切齿痛恨中国的害人的旧礼教和恶风俗。因为她的短命，是中国害人的旧礼教和恶风俗折磨死她的。”此外，他还提到了当时中国的一些封建陋习，以婚俗对女性的侮辱最为严重。他在文中提到在江西吉安地区，新娘在结婚当天不论寒暑一律要穿棉袄，为的是应付亲友们的棍棒加身。入洞房时还要穿充满酸臭味的衣服，这一点是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是一种传统而已。由此可见当时虽有新思想的传播，但很多妇女依旧受到旧思想和旧习俗的摧残。在看到中国的新式女性以及国外女性的近况后，邹韬奋对她们的同情就愈发强烈。为此在他的报刊中这样的女性悲剧是一个常见的题材，他欲借传媒的影响力唤起社会对女性问题的关注，也让广大女性认识到自己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在当时来说是起到了很好的宣传效果的，络绎不绝的读者来信就是最好的证明。

（二）对杰出女性的赞扬与钦佩

除了悲愤和同情，邹韬奋也从不吝惜笔墨表达对杰出女性的赞赏。如对上文提到的孙夫人，邹韬奋很欣赏其学识修养，也很看重她的政治才能，还有她对婚姻自由的勇敢追求。在邹韬奋心中，她是中国妇女的榜样。此外他对其他在妇女解放中敢为人先的女性也是大加赞赏的。如在有位女士想去参军但被拒绝，于是来信询问邹韬奋该怎么办。邹韬奋很高兴女同志有这么高的爱国热情，也鼓励她报国的方法有多种，不必非要上阵杀敌。另外在报刊上邹韬奋经常刊登一些女性照片，这些女性有的富有生活情趣，有的热爱体育运动，同时加上热情洋溢的文字说明，如“六十三岁不像老太婆”，以此号召广大女性改变自己的精神风貌，以更积极的姿态面对生活。

（三）对辛勤工作女性的鼓励与认同

邹韬奋经常在文章中强调妇女经济独立的重要性，因此他十分赞成女性外出工作，也对那些在各行各业中辛勤工作的女性表达由衷的钦佩。如上文提到的苏俄女性，她们在国家危难时承担起男子相同的劳动任务，不言苦累，以劳动为荣，这不仅让邹韬奋看到了妇女经济独立的希望，也让他看到了社会主义社会的希望。同时他笔下的欧美职业女性已和现代职业女性无异，用自己的勤劳智慧在各自的岗位上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如在《一位女书记的经验》一文中，他通过对“恩女士”丰富工作经历的描述，表现了女士的聪明智慧，也赞美了在职场上辛苦打拼的广大女性。此外他还刊登过一则伯爵夫人经营洗衣店的新闻，赞赏伯爵夫人用劳动重新定义自身价值的勇敢尝试。 （四）对于男女平等的思考与见解

男女平等是邹韬奋所有女性思想最为核心的内容，为此他一边以实际行动进行宣传教育，一边也进行着冷静的思考。对于上文中宋庆龄的“新闻”，邹韬奋一方面澄清传闻，一方面也对宋庆龄的遭遇表示遗憾。他说道:“男子是人女子也是人，何以女子一有重嫁的消息就有很多噜苏的话，男子实行再娶就有人忙着送礼，贺客迎门。”[5]他一方面深知对女性的压迫是不合理的，另一方面也对封建礼教的强大影响力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他对于男女平等的思考既是立足国情的，也是超越时代的。他看到了欧美女性的独立自主，也看到了她们的自由是局限于男人的包围圈中的。她们无法触碰到权力的核心，在各个领域地位最高的领导者几乎全部是男性。直到现在美国也没有产生过女总统也间接验证了邹韬奋观察的准确性，他追求的男女平等是实质的平等，是在各个领域均取消对女性的限制与歧视。他也深知男女平等并非男女平均和男女相同，对苏俄“男女平等”的情况也是提出质疑的。而对于究竟如何实现男女平等，他认为一方面妇女要争取人格上的独立，另一方面则是经济上的独立，没有人格上的独立妇女就会在社会中处处碰壁，而没有经济独立妇女就永远生活在男权社会的阴影下。他呼吁社会给予女性独立的人格和地位，也号召广大女性用自己的劳动维持自身的生存和独立。虽然在当时他的理论缺乏实践的土壤，但却为后来男女平等的斗争提供了启迪和借鉴。

余论

邹韬奋对女性群体的关注与他对自己母亲的深厚情感是分不开的。他的母亲是一位典型的中国旧式妇女，十几岁便出嫁，为丈夫子女操劳一生，二十九岁就去世了。这些我们都是从他的《我的母亲》一文中得知的。全文很短，但字句间都饱含情感。尤其最

后一段话：“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但是我觉得她的可爱的性格，她的努力的精神，她的能干的才能，都埋没在封建社会的一个家族里，都葬送在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务上，否则她一定可以成为社会上一个更有贡献的分子。我也觉得，像我的母亲这样被埋没葬送掉的女子不知有多少！”[4]从中我们不难看出他对母亲这一生的同情和遗憾。也许正是这样的情结，让他把对自己母亲的“小爱”转化为对全体女性的“大爱”，并把这种爱通过自己的作品和实际行动表现出来。

除了上述对女性形象的描绘和女性问题的分析，邹韬奋的文章还提到了其他方面的问题。他通过刊登外国女性运动健美的照片，展现女性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还介绍护肤美容的方法，正因为如此《生活周刊》百分之六十的读者是女性。另外邹韬奋也指出了当时的一些社会问题，并提出了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如对当时国人普遍结婚较早，且婚姻生活不幸福家庭负担较重的情况，率先喊出了晚婚晚育的口号，奉劝当时诸君先立业后成家，不要为了传宗接待而盲目娶妻生子。而对当时而言仍很敏感的男女社交问题，邹韬奋既提倡男女社交自由，同时也应考虑到国情以及女性天生的矜持与羞涩，批判了当时盲目进行的相亲活动。还有关于堕胎的认同更是远远走在了时代前列。邹韬奋的文章是研究当时女性问题的珍贵史料，作为现代人的我们也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启迪。他的作品中充满对女性的人文关怀，而并不仅仅是空洞的口号和倡议。虽然由于时代的局限他对当时很多女性的悲剧无能为力，但是他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让当时更多的人看到，也让后人看到，仅就这一点来说已是极为难得。而他关于女性问题的观点远远走在了时代的前列，在如今看来仍有很强的指导意义。正是这样的侠骨柔情让邹韬奋的形象更加丰满，不再只是书籍中的纸片人。而从他的笔下我们也看到了女性为争取自由和平等的不懈奋斗，让历史变得鲜活起来，也让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女性解放的事业仍任重而道远。

参考文献

[1 ]邹韬奋《邹韬奋文集·无赖的暴徒与残酷的家长》[M].河南大学出版社

[2]邹韬奋《邹韬奋文集·有关中国女性人生观的一篇悼启》[M].河南大学出版社

[3]邹韬奋《邹韬奋文集》.[M].河南大学出版社

[4]邹韬奋《经历》.[M].工人出版社

[5] 邹韬奋《邹韬奋文集·辟谣之孙夫人》[M].河南大学出版社

、

致 谢

论文（设计）成绩

兰州大学本科生毕业论文

邹韬奋笔下的女性形象及邹韬奋女性思想探析

导师评语

建议成绩

指导教师(签字)

答辩小组意见

答辩委员会负责人(签字)

成绩

学院(盖章) 年 月 日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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