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高营养品的实证研究

农户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高营养品的实证研究

摘要：本文使用了陕西省安康市有关生态补偿、移民与农户生计的调查数据，对外出务工对食品消费的影响进行分析。结果表明：外出务工使得农户的收入有了显著提高的同时，农户对食品的消费观念也发生了较大的改变。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鱼类、水产、牛奶豆浆、水果有正向的显著影响，而对农户消费肉类、蛋类、蔬菜却没有显著的影响。 关键词：外出务工 食品消费 农户

一、引言

近年来，农户外出务工已经成为农民增加收入的一种方式。因此，农户外出务工的人数也在逐年增加，据国家统计局一项统计表明, 我国跨省流动人口已经超过一亿两千万(陈桂棣和春桃, 2004 ) 。由于外出务工导致他们的消费观念也有了改变。农民进城后不可避免地要与城市居民接触, 这就势必会受到城市生活方式的强烈冲击。而且由于流动的周期性, 他们大多数几乎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会回到家乡, 并把他们所接触的、由自己经过一番加工的关于城市生活方式的内容带给了农村居民。在农民收入不断提高的基础上，农民食品消费结构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因此外出务工对农民的食品消费将有较大的影响。

外出务工人员的增加会使得农户收入增加，随着农户生活水平的显著提高，农户对食品消费的要求也正从温饱型向小康型转变。而且对食品的营养性和多样性越来越关注。李瑾等（2010）的研究发现：在农户收入和价格水平基本相同的情况下，外出务工户的粮食和蔬菜的年消费量将会减少，与之相反，肉类、水产、水果和其他食物的消费将会增加。

由于外出务工人员的增加，农户的收入会有显著的增加，因此导致农户的食品消费的结构将会发生改变，农户不再单单依靠种地来解决温饱问题。这就减轻了农户用地资源的压力。陈东东和高旺盛（2010）的实证证实了这点。在分析食品消费的影响的众多因素中，时间因素的影响也不能忽视。例如储蓄存款率，这将直接影响到农民的存款，而存款在农村也属于收入的一部分。当预期收入不定时，农户一般会保持较低的消费倾向。杭斌（1992）和王宏伟（2000）对此已有研究。姬雄华和冯飞（2007）的研究发现，不同年龄段的人的消费需求不一样，对食品的营养、搭配等方面的要求也不同，这必然会影响到对食品的消费。这表明农户家庭生命周期各阶段对食品的消费有一定的影响。此外家庭成员中教育水平的高低对农户的食品消费也有一定的影响。教育水平的提高有助于农户改变他们的消费偏好，从单一的消费到多元化的消费，他们会增加对肉类、水产、水果的消费，减少对粮食的消费。而且他们在购物前会考虑产品的无公害程度，这在郭新华、夏瑞洁（2009）的研究中可以论实。而且在李小军和李宁辉（2005）的研究中也有类似发现。此外，在李小军和李宁辉的研究中发现，农户家庭中劳动力的负担越重（家庭中劳动力较少，而老人、小孩占的比例大），对粮食的支出就会增加，从而就会减少对其他食品的消费。在周津春（2006）和刘秀梅、秦富（2005）的研究中，家庭规模对食品的消费有着显著的影响。随着农村居民家庭规模的增加，肉类（猪肉）、水产品和油脂的消费量将会减少，而粮食、蛋类、蔬菜、瓜果类和牛羊肉、禽肉等其他食物的消费量将会增加。在动物性食物消费的结构比例上, 城乡居民均在向1/ 3 猪牛羊肉、1/ 3 家禽产品和1/ 3 水产品的比例趋势发展。在张卫健等（2001）的研究中可以论证。董国新（2009）的研究也可以说明，家庭规模、不同年龄人口、就业人口和教育等家庭特征都对居民食品消费的作用比较明显。

随着收入的增加，农户对食品消费的观念也在改变。从王亚楠等（2010）等的研究中发现，“农民虽然对食品的安全状况比较关注，但同时对一些绿色、无污染的产品的认识比较肤浅。而且农民对查看食品包装的意识不强，虽然对营养知识、儿童食品安全知识存在强烈要求，但并不能得到满足”。在市场的物价水平和农户收入水平基本相当的情况下，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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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工户也会影响农户的消费观念。在选购商品时，城镇居民往往会注重品牌、质量、功能，而农村居民更注重价格、实用、方便。而外出务工人员兼备了以上两点。这在李瑾等（2010）的研究中可以发现。王恩涛（2007）研究显示，外出务工的确增加了农户的收入，但大多数的收入都用于子女教育和医疗卫生的支出。子女教育经费在预算之内，而医疗卫生（比如家里有人突然住院）一般不在农户的预算内。这也就表明增加对肉类、水果、蔬菜的消费有一定的风险性，如果增加了对这些高营养品德消费，有意外事件发生时将会使生活变得拮据。此外王吉春的研究显示，居民的食品消费偏好还受地区的影响，不同的地区，文化习俗都会有所差距，因而导致消费观念的不同。在王晓霞（2000）的研究中也以论实地区的风俗差异也会影响居民的食品。

已有研究表明，许多针对外出务工对食品消费的研究都集中于对消费结构和消费水平的研究。本论文依据有关陕西省安康市的生态补偿、移民与农户生计的1106份调查问卷进行分析，使外出务工对农户食品消费的影响的研究更具体

二、计量模型

1、计量模型

为了分析外出务工对食品消费的影响因素,在本论文中采用了stata软件，对不同的食品消费的影响因素进行分类，以便采用Logistic回归模型对农户外出务工对食品消费的影响进行分析。其中，Logistic回归模型的具体形式为：

yj?Ln(pi1?pi)??0??1x1??2x2??3x3???nxn (1)

在（1）式中，yj为因变量，表示农户的消费倾向。其中，pi表示农户家里是否有外出务工人员，取值为1表示“有”，取值为0表示“没有”。?0为常数，?1……?n为自变量，x1……xn的待估参数。在（1）式中，x为自变量，其中x1为流动因素；x2为资本因素；x3为观念因素；x4风险因素；x5社区因素。 2、变量分析 1）变量测量

已有研究都是关于外出务工对农户食品消费的影响的分析，而对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高营养品的研究很少。为此，本论文针对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高营养品的影响进行研究，并设置了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肉类禽蛋、鱼类水产、牛奶豆浆、蔬菜、水果五类高营养品的研究进行分析。分析前，先对一些数据进行了处理。在调查问卷中，选取与论文相关的数据进行处理。具体如下：首先，将问卷中字符型的数据转变为数据型的数据，其次，将数据进行分类变量。将户主受教育程度分为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和将房屋结构分为土木结构，砖木结构，砖混结构和其他结构。第三，将一些数据进行合并。在观念因素里，我们将“非常同意”和“同意”归为“同意”，将“无所谓”“不同意”和“非常不同意”归为“不同意”，在论文中我们只选“同意”的作为有用数据。最后，根据自己需要和使用数据的方便性，对已处理的数据进行排序。 2） 流动因素

论文中关于流动因素主要设置了0、1变量对农户家里是否有外出务工人员进行测量。在问卷中，我们设置了“2010年你家外出务工的收入”、“2010你家的养殖业收入”、“获得各种补贴（良种补贴，退耕还林补助，移民补助，其它补助等）”、“其它收入”四个问题来测量

外出务工对食品消费的影响。在测量过程中，将有外出务工的农户称为外出务工户，没有外出务工的农户称为非外出务工户。 3） 资本因素

在许多已有研究中，关于资本的划分基本上都是根据DFID（英国国际发展署）对生计资本的划分标准，在本论文中也采用了这种划分标准将资本分为自然资本、物质资本、社会资本、金融资本和人力资本五种。其中自然资本包括可再生资源和不可再生资源；物质资本是通过人类生产过程所创造出来的资本；金融资本通常指用于购买消费品和生产资料的现金以及可以获得的贷款和个人借款；人力资本指个人所拥有的用于谋生的知识、技能以及劳动能力和健康状况；社会资本指人们为了追求生计目标所利用的社会资源。

在论文对资本的测量中，自然资本主要以土地面积来测量。物质资本用房屋结构和资产指数进行测量，在问卷中，对房屋结构设计了四个选项分别为：土木结构、砖木结构、砖混结构和其它结构；关于资产指数，问卷调查中设计了7项物质资产选项（住房结构、建房花费、建房款项来源等）来调查农户是否有这些资产。设计的物质资产指标即农户所拥有的资产选项在这7项物质资产选项的比值。从而设置了0、1变量对资产指数进行测量。金融资本用是否有存款、是否有负债和房款来向衡量。人力资本包括以下指标:年龄、劳动力数量、家庭规模、是否参加培训、教育程度。其中将户主教育程度分为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四个等级。社会资本的指标有社会网络规模、家里是否有干部、家戚里是否有干部。社会网络规模是指当家里急需大笔开支（比如盖房子、做买卖）时，可以找到几户人家借钱。 4） 观念因素

根据诸多已有研究，消费观念在很大程度上也会影响农户的食品消费结构。因此在问卷中共我们共设置了15个问题来测量农户的消费观念。在论文中将农户的消费观念分为五类，分别为:第一类消费观念是环保观念，其中包括“购买商品时我会选择对环境污染小的产品”、“购买产品时，我会考虑其是否有环境标志”、“去超市时，我会自己带购物袋，少用一次性塑料袋”；第二类消费观念是留意广告观念，其中包括：“我很注意街上的广告”；第三类消费观念是节约观念，其中含有“如果东西坏了，我会选择换而不是修”、“购物钱我会比较几家商店里同类商品的价格”、“如果有多余的钱，我会把它存入银行”、“只要一件耐用品还能使用或修理后能使用，我就不会重新买新的”、“我通常把旧报纸或就纸箱等收集起来，然后卖给收破烂的”；第四类观念是将房子看得很重的观念，包括“房子是家里最重要的财产”、“即便是借债，也要把房子修的漂亮”、“房子漂不漂亮，关系到家庭的脸面”、“为了盖房子，会把其它消费降到最低”；第五类消费观念是其他的观念，“有时我会买一些没有实际的用户”、、“如果我买的东西被别人夸奖我会很高兴”。

依据调查问卷的结果，在论文中主要应用了购物前是否考虑产品的污染程度、购物时考虑环保标志、超市购物自带购物袋、购物前比较同类产品价格、多余的钱存入银行、通常收集旧报纸卖给收破烂和经常经常留意街上的广告这七个问题。

5）风险因素

论文中关于风险因素主要考虑了农户家里是否有意外事件的发生。在问卷中设计了“今年你家是否有什么意外事件”、“意外事件（如车祸、水灾，失火）给您造成了多少的损失、“您目前最担心的是什么”三类指标。在“您目前最担心的是什么”中，备选项有9项，分别为“家里有人生病”、“孩子教育费用太高”、“收入没保障”、“养老没保障”、“生产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买到假冒伪劣的种子、化肥”、“治安状况不好”、“物价上涨”、“其它事情”。在论文中主要考虑家里是否有意外事件，如果有为1，没有为0。

6)社区因素

社区因素使用了“农户所在村到城镇的距离”，如果农户所在村到城镇的距离近，其消费与城镇消费接近，则其相对收入较高，因而其对食品的消费较高，反之，如果农户所在村到

城镇的距离远，可以猜测其所在村较偏僻，则其相对收入较低，因而其对食品的消费较低。主要测量了岚皋、石泉、旬阳三个县的数值。

具体的，模型中变量的定义与描述统计如表1所示

表1： 模型中变量的定义与描述性统计

变数 流动因素 是否外出务工 定义与测量 耕地面积：亩 是=1 是=1 是=1 是=1 计算所得 家里有存款为1 家里有负债为1 参加过培训（是=1） 是=1 是=1 是=1 是=1 家里有干部的为1 家戚里有干部为1 购买污染小的产品为1 有考虑环保标志为1 去超市自带购物袋为1 注意街上的广告为1 有比较是1 存入银行是1 有收集旧报的为1 有意外为1 均值 4.172 0.248 0.146 0.573 0.006 0.300 0.328 0.456 48.823 2.304 4.267 0.511 0 .083 0.356 0.427 0.116 3.691 0.161 0.316 2.141 2.192 2.229 2.788 2.069 2.024 1.855 标准差 0.436 3.036 0.432 0.353 0.494 0.079 0.151 0.469 0 .498 39.841 0.993 1.226 0.500 0 .276 0.479 0.494 0.321 3.382 0.368 0.465 0.759 0.720 0.793 0.868 0.756 0.762 0.637 家里有人外出打工（是=1） 0.744 自然资本 土地面积 物质资本 房屋结构 资 本 因 素 土木结构 砖木结构 砖混结构 其它结构 资产指数 金融资本 是否有存款 是否有负债 建房贷款金额 1865.481 5285.233 人力资本 年龄 劳动力数量(人) 家庭规模(人) 是否参加过培训 教育程度 文盲 小学 初中 高中 社会资本 社会网络规模(户) 家里是否有干部 家戚里是否有干部 观 念 因 素 风险因素

是否有环保意识 购物时考虑产品的污染程度 购物时考虑环保标志 超市购物自带购物袋 经常留意街上的广告 是否有节约 购物前比较同类产品价格 多余的钱存入银行 收集旧报纸卖给收破烂的 是否有意外 11054.76 17547.61

村到城里距离 社区因素 岚皋 石泉 三、分析结果 25.484 0.333 0.214 17.288 0.471 0.410 针对农户对食品的消费的回归结果，本文采用了Logistic方法进行估计。在对因变量回归时，我们共设计了五个模型。模型一、模型二、模型三、模型四、模型五的不同在于使用了不同的外出务工变量代表的外出务工行为。其中：模型一是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肉类、禽蛋高营养品的影响；模型二是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鱼类。水产高营养品的影响；模型三是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牛奶。豆浆高营养品的影响；模型四是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蔬菜高营养品的影响，模型五是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水果高营养品的影响。

由于近年来农户生活水平的提高，对一些富含蛋白质、纤维素和维生素的高营养品德需求越来越高，而这些是人体所需要的物质。因此也将其分为五类模型进行分析。具体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消费鱼类、水产高营养品的回归结果

变数 流动因素 是否外出务工 模型一 0.042* -0.050 0.775*** -0.436* 0.953 -1.174* -0.879*** -0.373* -8.11e-06 0.001 -0.423*** 0.122 -0.089 0.030 -0.065 -0.100 -0.132*** 0.024 -0.319 -0.465** 模型二 0.462*** 0.050** -0.233 -0.642*** 0.931 0.194 -0.405** 0.360** 1.61e-06 0.00008 -0.029 -0.048 0.054 -0.052 0.020 0.050 -0.109*** -0.184 -0.033 -0.359** 模型三 0.402** 0.402** -0.324 -0.354** 1.425 -0.012 -0.310* 0.297* 0.00002 -0.0008 -0.002 -0.168*** 0.319** -0.176 -0.458* -0.280 -0.039* 0.110 -0.211 模型四 0.302 -0.030 0.826* -0.077 -1.727 -0.325 -0.988** 7.56e-06 -0.279 0.161 -0.781** 0.009 0.188 0.161 0.006 -0.305 -0.128 -1.226*** 模型五 0.326* 0.017 -0.232 -0.782*** 0.381 -0.106 -0.587*** 0.138 0.00003** 0.001 -0.057 -0.095 -0.093 -0.057 -0.367 -0.459 -0.087*** -0.093 -0.019 自然资本 土地面积 物质资本 房屋结构（以土木结构为参照） 砖木结构（是=1） 砖混结构（是=1） 其他结构（是=1） 金融资本 资产指数 有存款 有负债 建房贷款金额 资本因素 人力资本 年龄 劳动力数量（人） 家庭规模（人） 参加过培训 教育程度（以文盲为参照） 小学（是=1） 初中（是=1） 高中（是=1） 社会资本 社会网络规模（户） 家里有干部 家戚里有干部 观念因素 是否有环保意识 购物考虑产品的污染程度

购物考虑环保标志 去超市自带购物袋 0.170 0.292 -0.102 -0.693*** 0.121 0.083 -0.00009 0.336 -0.174 -0.215 0.110 0.369* -0.072 0.416 0.014** -0.265 -0.093 -0.028 -5.85e-06 -0.008 0.523** -0.050 1.405*** 0.919* 0.988* -0.451 -0.253 -0.054 0.259 -2.842** -7.75e-06 0.007 -0.223 -0.691** 0.282 经常留意广告 是否有节约 购物前比较同类产品价格 多余的钱存入银行 经常收集旧报纸 风险因素 有意外（是=1） 村到城里的距离 社区因素 岚皋 石泉 常数 20.129 0.090 0.068 0.120 0.078 R 从表2来看，从流动因素分析，是否外出务工的系数全为正，且对农户消费鱼类、水产有显著影响。这意味着外出打工比不外出打工的平均消费高。考虑到外出务工的收入较高，我们可以认为收入和各个平均消费倾向有正向关系。。从资本因素分析，我们可以看到：作为自然资本的农户的耕地面积只有在模型一和模型二有正向的显著的影响。原因理所当然，更多的土地将需要更多的生产资本花费，故土地面积对生产资本花费的平均倾向有正的作用。房屋结构中的砖混结构在四个模型中都有负向的显著影响，砖混结构在模型二中有负向的显著影响，这表明砖混结构和砖木结构都降低了生产资本的平均消费导致在食品上的消费有了增加。而砖木结构只在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肉类、禽蛋和蔬菜有正向影响。这表明随着外出务工的收入的增加，农户住房结构水平也在提高，由砖木结构逐渐转变为砖混结构。在金融资本里，农户家有存款对农户消费牛奶豆浆有负向的显著影响，而农户家有负债对农户消费牛奶豆浆有复杂的影响。显然的，更多的存款会导致更低的消费需求和平均消费倾向。而资产指数和建房款项只在某一个模型里有影响。劳动力数量越多会产生更多的收入，但每个人的食品消费变动不大，这使得食品消费倾向降低，另一方面，劳动力数量越多可能意味着正在进行学业的人越少，故而人力资本消费会降低；总的来说，户主受教育程度越高，对食品的消费就越高。但在表2中，户主的教育程度为初中却与农户的食品消费存在反向的关系，对农户的食品消费有负向的显著影响。家庭规模和农户是否参加过培训对农户消费食品分别有负向和正向的显著影响。家庭规模越大，使得食品消费上升。社会网络规模对农户消费食品有着负向的显著影响，而家里有干部和家戚里有干部这俩个控制因素的影响并不显著。再看观念因素，总的来看，并不是所有的观念因素影响都是显著的，购物前考虑产品的污染程度这一变量在农户消费肉类禽蛋、鱼类水产和蔬菜有负向的显著影响；购物前比较同类产品的价格、多余的钱存入银行这俩个变量有正向的显著影响；而经常收集旧报纸只在模型二体现为负向的显著影响。外出务工户受城镇居民的观念影响，对产品的无公害程度、环保程度比较观念。风险因素的系数全为负，且对农户消费鱼类、水产基本没有影响。在社区因素中，村到城里距离这一变量在三个模型中都是显著的。由于每个人的食品消费相对比较固定，影响食品平均消费倾向的因素主要是收入了，而距离城市越远，农户的收入会因交通闭塞等原因下降，终使得食品平均消费倾向升高。距离城市越近的农户，有着更高的社会资本平均消费倾向，看来农村的农户其关系网络更广而需要人情往来时送更多的礼金。

四、结论讨论

本文使用了Logist回归分析法，对外出务工对农户消费五类高营养品进行分析，根据以上分析结果可以了解到：

1、作为流动因素的“外出打工”这一自变量对四个模型中几乎都具有显著的影响。这表

明有家人外出务工的家庭在消费水平和消费观念上都更接近城市, 说明了外出务工对农村家庭的消费方式的现代化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农村居民的食品消费正在朝着数量和质量上的全面提高的方向发展。但是要想达到城市的水平还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

2、在资本因素中，房屋结构为砖木结构、农户的耕地面积、农户家里有负债、参加过培训及建房贷款金额在某个因变量中有正向的显著影响，房屋结构是砖混结构、农户家里有存款、家庭规模、社会网络规模、受教育程度为初中、劳动力数量、参加过培训在某个因变量中有负向的显著影响。外出务工户有着较高的收入，与非外出务工户相比，他们对于房屋的要求会更高，一般会趋向城市化。而且在农村一般靠的是关系网络，社会网络的规模也会直接影响农户的收入。而且外出务工减轻了农户用地资源的压力。此外家庭规模、不同年龄人口、就业人口和教育等家庭特征都对居民食品消费的作用比较明显。

3、就观念因素来看，购物前比较产品的价格、将多余的钱存入银行、去超市自带购物袋、经常收集旧报纸对某个因变量某些模型有正向的显著的影响,购物前考虑产品的污染程度、购物前比较同类产品的价格、经常留意广告、去超市自带购物袋这四个变量对某个因变量的某些模型有负向的显著影响。可能是因为样本都是在一个村调查获得的，当地人民的观念类似。外出务工户进入城市一段时间后，会在观念和消费行为上有所改变。以前在农村是自耕自食，主要依靠种地来解决温饱问题，而现在，必须考虑以最低的价格买质量最好的产品。因此在购物前货比三家、自带绿色购物袋等消费观念便会理所当然的影响对食品的消费。

4、在社区因素中，农户几乎在每个因变量里都有正向的显著影响，由此我们可以得出：如果农户所在村到城镇的距离近，其相对收入较高，消费观念接近城镇居民，因而其对食品的消费较高，反之，如果农户所在村到城镇的距离远，可以猜测其所在村较偏僻，交通不便利，则其相对收入较低，而且消费观念比较落后，用于食品消费的支出也就较低。而岚皋和石泉在某些模型中有负向的显著影响。缩短城乡距离，发展交通业将会促进农民收入的增加。

我国农村市场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发展农村的经济，增加农民的收入将会刺激农户的食品消费。而外出务工是增加农户收入的有效途径，另外，改革收入的分配制度、加快城市化进程、加快食品加工业的发展、加强食品消费政策的引导都是促进农民消费的重要因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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