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 这是哪位数学家的名言

更新时间:2023-10-25 10:28:01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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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路漫漫其修远兮

每当我们回想起远古的时代,心中不自觉地就会产生对希腊众神的敬仰和那个文化带给人的不乏清新的沧桑。当自然哲学家们开始把世界的本原纳入思考的领域中时,这些浪漫的想法就点燃了人类千秋万代追求世界真相的渴望,也同时把哲学这门学科带到了人类社会的历史当中,而这一来,转眼间到了21世纪的学院的讲堂上。对历史的评述,对思想主题的阐论,伴随着一个个历史人物的局限和开拓,最终将一个丰富而真实的图景展现在我们面前:起源于古希腊时期又终结在黑格尔手中的形而上学,19世纪开始占据主导地位的认识论问题,起初作为形而上学的一部分却最终独树一帜的伦理学,以及从柏拉图时期就开始的代表着人类感性认识最高峰的美学……回想这条被康德的“时空观”所量定的哲学之路,我们不得不感叹这些关于人类本初问题,人类认识问题,人类审美问题的想法,和智慧打着交道的这些思维过程和思辨方式,以及“philosophy”最为贴切的含义。

二 众神的宫殿------感于形而上学

整个形而上学的发展过程,哲学家们都是在企图和云雾之上的层次进行交流,试图从最为本质的思想

开始,把人类的生活状态摆在确定的观念当中。显然,在当时的人类认识水平上,很难由对这些问题的思考最终导致某种真理的呈现,因为那时人类可以说尚未将周围的环境认识清楚。然而这并不代表关于形而上学的研究是一种空中楼阁或是无稽之谈,恰恰,这就是形而上学所彰显的人类思维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以及人类思想本质中的那些探索求知的欲望。 从最初的宇宙论,本体论和自我论到近代将宇宙论纳入自然科学之中,形而上学的研究领域一直离不开“本质”和“基础”。在极广的时空观中,人类尝试着用肉眼涉及的广度和基于其他感官得到的并不充分的结论开始应对那些深层次的思考:世界是什么?自我又是什么?美从何而来……

那我们首先来看本体论。本体论是对存在的一般性质进行研究的学问,利用对“是者之是”和“在者之在”的关系来试图解析世界。生活中自然会对很多问题或是隐藏或是忽略,比如我们讲到“是”这个词的时候,我们是否注意到了“是”所代表的含义呢?我们不经意间用到了千千万万个“是”,然而“是”本身又“是”什么东西呢?这无疑牵扯到一个语言的逻辑界限问题,我们在表达“是”这个概念的时候,只有依靠逻辑才能在思想中建立起抽象的同一性概念,即“某物是某物”,

也就是说,哲学的研究范围始终离不开“是者”,也就是要符合事实真相以及更深层次的逻辑关系。然而,在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哲学里,他认为“是”是不足以囊括我们周围环境的本质的,还需要一个叫做“在”的概念。也就是说,说一个东西“是”,我们必须想到一个更为远处的问题也就是,这个东西“为什么是”,也就是说一定有一个东西使这个东西“成为是”,那么这个东西被海德格尔定义成“在”,是“存在”这个本原性的问题使得“是”这个概念有了最初的意义。那么,在定义了“在”这个概念之后,我们很快发现,这个概念是无法经过逻辑的连接加以认同的,也就是说“在”不是逻辑经验性认识的对象,而是非逻辑经验性理解的对象,它虽然不能认识,但是却可以领会。于是自然而然我们面前的这个“世界”被分解成“两个世界”即“是者之是”和“在者之在”,在“是者”的世界中,我们利用逻辑来判断,推理,来探求存在的真谛,而在“在者”的世界中,我们又利用某种艺术的方式探求存在的真谛。这个观点无疑是一种很“入世”的观点,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所能达到的用逻辑思维判断的东西,大都被我们称之为“实证的”或是“严格的”,但是那些真正能打动人们的,却往往与逻辑的思维方式无关,可以说,逻辑的想法在遇到了感情上或者视觉上的冲击时

顿时无关紧要或者可笑至极,这常被中国人称为“迂腐”,也就是规限太深以至于难以变通。因此在生活当中,我们在了解了“是者之是”和“在者之在”这样的思维构想之后,尽可以用不同的思维手段看待不同的问题,这不仅仅取决于个人的价值观问题,更重要的时候一种合理的思维手段和内容。当然,我们在看待不同的文化的立场中也会注意到,以逻辑思维为源的西方思想,注重的就是那种思辨和推理的能力,因此很容易将想法付诸实践,达到创造性的文化。然而在中国,长期以来将“虚无”作为人生观的一部分,认为“虚无”即是一种高于现实的境界,一种特殊的气质,这虽说是一种别样的哲学思想,却暗含了中国人心态中的“出世”情结,也导致了中国人思想中的情感性和伦理性,产生了中国文化中的一些消极的因素。 我们再来看一下自我论。在西方的哲学当中,“自我”一直是文化领域中最重要的概念,以至于后来休谟用怀疑主义的眼光看待“自我”的时候,会招致声不绝耳的批判。而对自我的认识,首先就要涉及一个关于“必然真理”的争论。所谓必然真理就被定义成为通过逻辑和数学的推理方式获得的确定结论,它所依靠的工具就是逻辑。然而基于休谟的经验主义观点,所谓人类认识问题的“因果法则”所带来的结果,始终都是

经验性的,因而不能归于必然真理的范畴。他著名的不可知论,宣示着人们将不可能认识到事物的本来面目,因为我们基于感官是无法证明我们所感知的东西就是现实中的事物事实,相反,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自然科学所依赖的因果推断,大体上都是人的一种习惯性思维的结果,因为我们不能用过去的经验来对未来的事情进行预测和推断,也就更无从说起“必然真理”这一类永恒的概念了。因此我们要说,我们的自由究竟是建立在因果法则之中的呢,还是另有其事?或者说,在很多情况下我们都被决定了的时候,我们尚能拥有某种程度上的自由,正如《飘》中的一句话“tomorrow is another day.”,我们虽不能超脱环境,但是未来的事情又怎么能凭借经验的判断来感知呢?接下来,我们应该能想到的问题就是,对于“自我”的两个方面----身和心,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联系呢?进而可以推知,关于世界繁复问题的最本质问题,说到底也就归结到了关于身心关系的思考,那么历史上则涌现出了所谓“一元论”和“二元论”的思想流派。如果没有马克思主义唯物论在中国的强力推行,我想中国人总是倾向于所谓的“二元论”,因为“一元论”的绝对化不能让我们这个介于“相对”和“飘浮”之中的民族所能完全理解和接受的观点。而同时,“一元论”所表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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