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据识字法是对外汉字教学的重要方法

2007年3月第5卷第2期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

Mar.,2007

Vol.5No.2理据识字法是对外汉字教学的重要方法3

石传良,罗　音

(大连水产学院留学生部,辽宁大连116023)

[摘　要]　汉字被认为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一个制约性因素,了解和掌握汉字的理据是提高对外汉字教学效率的枢要。汉字的理据就是汉字的字式结构的道理和根据,体现了汉字形音义三者相互联系的内在规律。汉字的理据,一头联系着溯源理据,一头联系着现状理据。理据识字法就是以汉字的理据为主导的识字教学法,理据识字法符合汉字的特点和外国留学生的认知规律,有助于学习者尽快地建立起汉字的字感,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

[关键词]　汉字;理据;对外汉字教学;理据识字法;认知规律

中图分类号:H19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1306(2007)02-0045-05

汉字被认为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一个难点,汉字难认、难记、难写,成为学好汉语的一个制约性因素。汉字之所以存在“三难”的现象,是因为汉字字数繁多,结构复杂。学习汉字,既要辨认字形的结构,又要建立字形与字音、字义之间的联系。学习汉字难,特别是那些非汉字文化圈的外国留学生,要从一维的线性结构符号的认知,转变为二维的方块结构符号的认知,这种认知过程比拼音文字的认知过程要复杂得多,在心理上要经历一个艰难的转变过程。

要学好汉字,提高对外汉字教学的效率,就要充分利用汉字的特点和规律。汉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一体三相是汉字的特点。作为一种成熟的文字符号系统,汉字又有着自己的构字规律,汉字的构字规律在哪里,就在形音义三者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之中。汉字据义构形,通过字形与字音、字义建立联系,字形的认知是学习汉字的重点和难点。张志公曾指出:“不可小视汉字的‘形’所起的作用。尽管现行汉字已经不象形了,但是,我们一定要十分重视形的作用。”[1]因为汉字的形既负载着音,又负载着义。所以,要提高对外汉字教学的效率,就必须把字形作为切入点,联系字音和字义,这种内在的联系就是汉字的理据性。对于没有字感的外国留学生来说,学习和掌握汉字的理据是学好汉字的枢要,理据识字教学法是对外汉字教学的重要方法。

一、汉字的理据

(一)理据的涵义

对理据这个词的解释,见诸文献的较少。《汉语大词典》的解释是“犹论据”,并列举两个实例。一个是南朝齐僧岩《重与刘刺史书》中的“理据皎然”,另一个是《南齐书?礼志上》中的“差有理据”,意思是立论的根据,即道理之所在。《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对理据的解释是“论据;事理的根据”。由此我们知道,理据这个词的涵义就是事物的道理和根据。

(二)汉字理据的界定

理据这个词成为语言学中的一个术语,其源头可以追溯到古代汉字符号系统形成之时,集中体现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之中。《说文解字》论述了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的“六书”理论,“六书”理论是古人分析汉字的造字法归纳出来的条例,今人一般认为转注和假借实为用字之法,与造字无关。《说文解字》把9353个篆字分别归于540个部首之下,解说字形与字音、字义的联系。象形字、指事字的“依类象形”的理据,会意字的“比类合谊”的理据,形声字的“

形声相益”的理据,这些理据整合成汉字形体表

意表音的基本特征,汉字特定的字式结构就是根

据这些理据积淀而成的。

3收稿日期:2006-06-26

　作者简介:石传良(1946-),男,辽宁大连人,大连水产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汉语言和对外汉语教学。

汉字作为记录汉语的符号系统,适应汉语的要求是其形音义变化的动因。汉字的发展演变以隶书为界,划分为古文字和今文字,隶变楷化使汉字的笔形由圆转弯曲的线条变成方折平直的笔画,字音、字义也发生很大变化。由于现代汉字与古代汉字在形音义三方面都已相去甚远,从而导致现代汉字的构字理据已经变得扑朔迷离,不能完全适用于传统的“六书”理论了,于是有学者提出了字符理论。“字符可分意符、音符和记号三大类”,“汉字在早期基本上是使用意符和音符的一种文字”,“后来由于字形和语音、字义等方面的变化,演变成为使用意符、音符和记号的一种文字。”[2]“组成现代汉字的三类字符是意符、音符和记号,其中的意符、音符和整字的字义、字音有联系,是有理据的;记号和整字的字义、字音没有联系,是没有理据的。因此在由意符、音符、记号组合成的六类字中,会意字、形声字是有理据字,半意符半记号字、半音符半记号字是半理据字,独体记号字、合体记号字是无理据字。”[3]这里所说

,整字的读音是现代的读音,其中包括声韵相同而调不同的。

字符理论适应了现代汉字形音义三者的关系,较好地解决了现代汉字的构字法及其理据问题。汉字符号是一个庞大的系统,维持这个系统得以存在的理由就是汉字的理据性。汉字的形音义的演变是在漫长的渐变过程中进行的,现代汉字在一定程度上承袭了古代汉字的遗传基因,具有一脉相承的历史连续性。古代汉字中的象形字和指事字大部分是“依类象形”的初文,是有音有义的独体字,成为合体字的字符。例如,古代汉字的“心”,具有心脏的形象,隶变楷化后写作“忄”,“忄”已与“心”这个象形符号的意义建立了一对一的对应关系,而成为象征性符号,读者见“忄”知“心”,看见“忆、忙、忖、忧”就知道是以“心”为意符,以“乙、亡、寸、尤”为音符的形声字。因此,现代汉字的理据是从古代汉字的理据中传承下来的,如果割断了这种传承,现代汉字的理据就会荡然无存,字符理论也将失去其存在的理由。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认为,汉字的理据就是汉字的字式结构或形体构架的道理和根据,理据体现了汉字形音义三者相互联系的内在规律,它一头联系着古代汉字的构字理据;一头联系着现代汉字的字式结构。“汉字的理据既是沟通历史与现代的结合点,又是保持构形系统的枢要。”[4]汉字的理据可以分为古代汉字的理据和现代汉字的理据,古代汉字的理据又可以称为溯源理据,现代汉字的理据又可以称为现状理据。以汉字的理据为主导的识字教学法称为理据识字法。

(三)理据字的数量

在古代汉字中,表意的象形字、指事字的数量不多,有学者统计,在《说文解字》的9353个字中,象形字264个,指事字129个,这两种独体字占字总数的412%。会意字1254个,占字总数的1314%,形声字占字总数的80%以上。[5]虽然独体字的数量不多,但它们可以说是汉字之母,会意字和形声字就是由独体字孳生而来的。由于形声字的构字方式简易灵活,孳生能力强,因而成为汉字的主体。

现代汉字中的理据字和半理据字的数量,有学者以3500个常用字为语料进行统计,得出会意字184个,占字总数的513%,形声字2016个,占字总数的5716%,半意符半记号字453个,占字总数的1219%,半音符半记号字216个,占字总数的612%。[6]人们常说,汉字的形声字占80%或90%左右,这是基于古代汉字的形声字而得出的结论。由于现代汉字的字义和字音的变化,出现了大量记号字,所以,现代汉字的形声字的数量没有那么多。由于统计的语料不同,归类的标准和宽严度的差异,不同学者的统计结果会有所不同,但是这个结果基本上能反映出现代汉字理据字和半理据字数量的情况。

二、理据识字法的教学内容

在汉字符号系统中,构字的理据性是一条根本的规律,也是对外汉字教学应当遵循的规律。充分利用汉字的理据性,采用以理据为主导的理据识字法,有助于提高汉字的教学效率,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汉字的理据,从历时的角度上可以划分为溯源理据和现状理据,具有这种理据性的字分别称为溯源理据字和现状理据字,它们又可以分解为几种下位理据字。这些理据字是理据识字法的教学内容,旨在解决“教什么”的问题。

(一)溯源理据字

溯源理据字包括象形字、指事字、会意字和形声字4种。

1.象形字　象形字的理据在于“画成其物,随体诘诎”。象形字是文字符号,不是图画,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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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表示的事物具有神似性。例如“日、月、网、山、水、木”等象形字就具有直观表意的特点。

2.指事字　指事字的理据在于“视而可识,察而可见”。指事字是在象形字的基础上加上指示符号构成的,正因为如此,指事字的字义一般不表示有形的物,而表示无形的事。例如“本、末、刃、寸、上、亦”等,用指示符号表示意义所在之处。

3.会意字　会意字的理据在于“比类合谊,以见指　”。会意字是会合两个或两个以上意义相关的独体字构成的,象形字和指事字一般是独体字,会意字一般是合体字。例如“从、林、北、掰、晶、炎”等,会意字能表示许多抽象的意义。

4.形声字　形声字的理据在于“以事为名,取譬相成”。形声字是由表示意义类属的意符和表示该字读音的音符构成的。例如“泳、姑、近、房、园、岗”等,形声字的产生,为表意的汉字增加了表音因素,建立起字形与字音、字义的联系。

(二)现状理据字

现状理据字包括会意字、形声字、意符字(半意符半记号字的简称)和音符字(半音符半记号字的简称)4种,溯源理据字中的会意字和形声字与现状理据字中的会意字和形声字有着不同的特点,它们之间是一种因果关系。

1.会意字　现代会意字大多数是从古代会意字发展而来的,保持了古代会意字的理据。例如“小土”为“尘”,“山石”为“岩”,“不正”为“歪”等,并列物类,合成意义。有的简化字运用了会意理据,例如“体、众、双、灶、阴、阳”等,可以从字形联想意义。

2.形声字　现代形声字大多数是从古代形声字发展而来的,一部分古代形声字由于意符不表意、音符不表音而退出了现代形声字的行列,使形声字的数量有所减少。许多简化字维持了形声理据,成为后起形声字。例如“肤、态、护、惊、证、迟”等。由于形声构字法具有极强的孳生能力,所以形声字在数量上仍然占汉字的大多数。形声字从音义两方面提供了认知信息。

3.意符字　古代形声字经过演变,出现了一部分音符不表音而变为记号的现象,成为半意符半记号字,即意符字。例如“江、河、烟、急、灯、棒”等,原来的音符与该字现在的读音不同,变成记号,意符仍然保持该字意义类属的理据。有的简化字为了书写方便,使用特定的记号代替音符,例如“鸡、叹、烛、袄、观、坝”等,也属于意符字,意符字提供了该字意义类属的信息。

4.音符字　古代形声字经过演变,出现了一部分意符不表意而变为记号的现象,成为半音符半记号字,即音符字。例如“球、笨、纪、袅、程、寞”等,原来的意符并不表示该字的意义类属,变成记号,音符仍然保持该字读音的理据。有的简化字为了书写方便,使用特定的记号代替意符,例如“华、胜、邮、毕、致、巩”等,也属于音符字,音符字提供了该字读音的信息。

三、理据识字法的教学原则

采用理据识字法从事对外汉字教学,本质上就是讲授字形与字音、字义之间的特定联系。在形音义三者中,又以字形为主要的难点,理据识字法要以字形为切入点,联系字音和字义。学习汉字难,如果教法不得当就会难上加难;如果教法得当就会化解困难。理据识字法就是抓住了汉字构字的规律,充分利用其形体所提供的意义信息和读音信息化解困难。根据多年的教学研究与实践,我们认为理据识字法的具体实施应当贯彻以下四个教学原则:适度讲解溯源理据的教学原则;独体字先行的教学原则;重视形声字、意符字和音符字的教学原则;集中识字与分散识字相结合的教学原则。理据识字法的四个教学原则,旨在解决“怎样教”的问题。

(一)适度讲解溯源理据的教学原则

溯源理据识字法的优点是形象性和直观性。讲授溯源理据有助于外国留学生了解汉字的构形特点和形音义之间的联系,不仅能激发他们学习的兴趣,而且能使他们的汉字学习有章可循,有理可察,这一点在对外汉字教学中尤为重要,可以为他们以后学好汉字打下坚实的基础。但是使用理据识字法,不是全面地追溯汉字源流的演变过程,不是孤立地死抠字理,只要适度地点拨其溯源理据,就会收到很好的教学效果。所谓适度,就是根据教学对象的不同层次而有所区别,短期强化班要突出简约性;长期进修班要突出实用性;本科学历教育班要突出系统性。汉字的溯源理据要讲授,不要等外国留学生自己去慢慢地领悟,因为后者是造成汉字教学效率少慢差的重要原因。当然,溯源理据识字法也有其局限,不是任何汉字都可以使用这种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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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据识字法是对外汉字教学的重要方法

(二)独体字先行的教学原则

汉字的形体,“独体为文,合体为字”,先有“依类象形”独体的文,后有“比类合谊”、“形声相益”合体的字,合体的字是由独体的文孳生而来的,现在文、字不分,统称为文字或字。因此,理据识字法要求在汉字教学中,独体字教学先行。有学者统计,在3500个常用字中,独体字只有195个,占字总数的515%。[7]独体字数量少,字形简单,应当按照汉字的构形理据,先学独体字,待有了一定的基础后,就可以成批地学合体字,有音有义的独体字一般可以充当合体字的音符和意符。经过长期对外汉字教学的实践,人们认识到单一的语文同步、随文识字的教学方法不符合由浅入深、从易到难的学习次序。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制订的《高等学校外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长期进修)》中指出:“以词定字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至于按照汉字习得规律循序渐进的汉字表,以及相关的教学设计,有待于进一步研究”。[8]单一的以词定字、随文识字的教学方法的弊端就在于忽视了汉字的理据性,违反了循序渐进的教学原则。

(三)重视形声字、意符字和音符字的教学原则

汉字教学中最大限度地利用构形理据,对于外国留学生来说无疑是有利的帮手。形声字是汉字教学的一个重点,由于形声字占3500个常用字的57.6%,所以形声字的理据教学已经受到普遍重视。对于意符字和音符字,不能因为它们仅仅提供了一半的理据而放弃理据识字法,半理据字占3500个常用字的19.1%,其比例也是相当可观的,应当培养外国留学生的“半形”和“半声”意识。运用理据识字法要特别重视那些构字能力强的意符和音符,有学者统计,在《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中,构字数多的意符分别是(括号内是变体和构字数):手(扌、166)、水(氵、140)、口(106)、木(93)、人(亻、90),构字数多的音符分别是:者(13)、共(12)、分(11)、干(11)。[9]重点讲解这些意符和音符,以滚雪球的方式扩大识字量,不仅减少了记忆负担,而且可以获得清晰、持久的记忆效果。

(四)集中识字与分散识字相结合的教学原则

集中识字是先集中学习基础的独体字、理据性强的规则字和字频高的常用字三种基本字,是以“基本字带字”的识字教学方式。集中识字的长处是理解汉字的形义关系、形音关系和义音关系,建立汉字形音义之间的联系。单一的集中识字的短处是脱离了课文,游离于课文语言环境之外,显得枯燥。分散识字是随课文识字方式的习惯称谓,分散识字的长处是“字不离词,词不离句,句不离文”,把要学的字放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中,联系上下文准确地把握字义。分散识字的短处是不能按照汉字的理据进行从易到难、循序渐进的教学。

在实施理据识字法中贯彻集中识字与分散识字方式相结合的教学原则,是根据对外汉字教学的规律和外国留学生的特点,首先采用集中识字的方式教授基本字,当有了一定的基础后,再采用分散识字,即随文识字的方式;或者把集中识字的教学内容分解成几个独立的单元穿插在分散识字的教学之中。集中识字与分散识字相结合的教学原则吸收了两种方法的长处,避免了短处,可以扬长避短。汉字的形体复杂,数量繁多,但它们是由独体字经过“比类合谊”、“形声相益”等构字方式孳生而来,因此,对外汉字教学要实现高效快速的目标,必须遵循汉字构字的规律,减少随意性。识字教学的基础阶段十分重要,要认真考虑不同层次的班级和不同类型的学生进行总体设计,合理安排集中识字与分散识字的教学内容、教学时间及其相互衔接的接口。

四、余　论

理据识字法符合外国留学生的认知特点。作为成人,他们一般都有较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善于通过分析与综合、归纳与演绎等方法探究事物的规律,他们机械记忆的能力逐渐减弱,联想记忆的能力较强,擅长按照某种规则进行学习,理据识字法正好符合他们成熟的判断与推理能力,有助于他们尽快地建立起汉字的字感。字感是对汉字的直接感受,是经过长期的耳濡目染而培养出来的对汉字形音义及其内在联系的感知、领悟和把握的能力,字感的形成是把汉字知识转化为汉字能力的结果,是对汉字认识的质的飞跃。当外国留学生学习溯源理据字和现状理据字达到一定的数量时,就会逐渐地建立起汉字的字感,建立字感是对外汉字教学的最高目标。

虽然现代汉字中的理据字和半理据字占大多数,但并不是所有的汉字都可以运用理据识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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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例如半理据字中的记号以及独体记号字和合体记号字都是无理据的,就不能使用这种识字法,但是这类无理据字符的形体仍然受到汉字特定的字式结构的制约,至于字义和字音,需要采用其他识字法进行补充。经过长期的研究与实践,我国小学的识字教学法先后产生了分散识字、集中识字、“注音识字、提前读写”、字族文识字、字理识字、字根识字、部件识字、趣味识字、奇特联想识字等21种已成体系的识字教学法。《人民教育》1997年从第一期至第六期介绍了这些识字教学法,其中有些方法可以在两年内轻松突破2000个常用字的大关。虽然小学生与外国留学生的认知特点有很大的差异,但是从汉字的构字规律出发却是共同的,应当结合外国留学生的认知特点合理地加以吸收。对外汉字教学经过多年不懈的探索,也产生了许多行之有效的识字教学法,例如联想法、象形法、说明法、谐音法、比较法、组合法、聚合法等,并出版了一批相应的教材,促进了识字教学科学化的进程。在汉字教学中,采用理据识字法就是注重这种方法的主导作用,同时还要博采众长,实现多种方法的补充与配合。

【　参　考　文　献　】

[1]　张志公.汉字鸟瞰[J ].文字改革,1985,(4).[2]　裘锡圭.汉字的性质[A ].著名中青年语言学家自

选集?裘锡圭卷[M ].郑州:河南教育出版社,1994.

[3]　苏培成.现代汉字学纲要[M ].北京:北京大学出

版社,2001.

[4]　王宁.汉字构型理据与现代汉字部件拆分[J ].语

文建设,1997,(3).

[5]　李大遂.简明实用汉字学(修订本)[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6]　钱乃荣.现代汉语[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0.[7]　晓东.现代汉字独体与合体的再认识[J ].语文建

设,1994,(8).

[8]　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高等学校外

国留学生汉语教学大纲(长期进修)[Z ].北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2002.

[9]　万业馨.汉字字符分工与部件教学[J ].语言教学

与研究,1999,(4)

L earn i n g Ch i n ese Characters Ba sed on The i r Rea son s and Rules:

An I m port an t Approach i n TCFL

SH I C hua n 2li a ng,LUO Yi n

(Depart m ent for Overseas Students,D ianlian Fisheries University,D ianlian 116023,China )

Abstract:　Chinese characters are regarded as a restricting fact or in TCS L.Knowing their reas ons and rules is the key t o the i m p r ove ment of Chinese characters’teaching in T CS L,that is,Chinese characters are the combinati on of structure,s ound and meaning .The reas ons and rules of Chinese characters are related both t o ancient Chinese and modern Chinese .Knowing their reas ons and rules conf or m s t o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hi 2nese characters and the cognitive rules of overseas students,which can hel p cultivate the students’linguistic sensibility of Chinese characters and i m p r ove TCF L teaching .

Key W ords:　Chinese characters;reas ons and rules;TCF L;learn Chinese characters by understanding their reas ons and rules;cognitive rule

[责任编辑:张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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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据识字法是对外汉字教学的重要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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