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大连近代史 为南金书院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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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大连近代史 为南金书院正名 此关东州公学堂,非彼清南金书院

在金州城市区,一提起东门外部队大院内那座欧式建筑——米黄色“小洋楼”,总有人称它南金书院。一些学者们,还煞有介事的给它加上个“大连市金州区一个近300年历史文化遗存”的光环,使它更加神秘起来。近几年来,“重建南金书院”、“南金书院鼎盛时期的建筑”、“南金书院史话”、“百年书院—南金书院旧址”等戏说文章,不时见诸于报端,炒的沸沸洋洋,搞的人们真假难辩,使

其实“小洋楼”并不神秘。它虽曾叫过“南金书院”,但并不是金州历史上传统文化南金书院遗存。而是20世纪初,沙俄强占金州时所建的“俄清学校”及后来日本国二次侵占金州时所建的“关东州公学堂”旧址。追其历史,冲其量只不过百余年。说它是大连地区一个百年老建筑、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见证,算是其中典型的一个;说它是“百年书院”、“大连市金州区一个近300年历史

既然如此,为什么叫它“南金书院”呢?这事得 从金州历史上所形成的两个南金书院说起。不然有些金州人他会跟你急,骂你不是金州人,不懂金州历史。其实,这也难怪他们,就是这些知道历史的金州人(含年已古稀

一些人几乎忘了自己的祖宗。

文化遗存”,那便是以讹传讹了。

的这茬老人),从小就只知道日本占领时期关东州公学堂及后来的金州公学校叫“南金书院”;却不知道金州历史上还有一个清宁海县时期所建、传播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南金书院。

清宁海县时期所建的南金书院,在金州近代史上先后延续了120年,是金州历史上传统文化辉煌的缩影,也是

金州历史悠久,历为边陲濒海要冲,素有“辽东雄城”之称。据考古发现:早在六七千年前先民们就渔猎农耕、繁衍生息在这片沃土之上,他们的足迹遍布于岛屿、山川和海岸沿线。《金县志》记载:早在西汉时期这里就置有县的治所,始称“沓氏县”,是辽东郡下辖的十八县之一。至于“沓氏县治所”之争,在金州、在旅顺或普兰店境内均无大碍。古代金州、旅顺、普兰店统属沓氏县,只是解放后从金县和复县划出一部分村屯成立了新金县,才有了

金州之名,原于金代宣宗贞祐四年(公元1216年5月),升当时的化成县为“金州”, 金州之名由此而来,沿用至今。辽兴宗年间,金州即为州的治所。自蒙元王朝至清朝末上下800多年间,金州一直是府、州、县衙所在地,辽东半岛南端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的中心,传统教育自

清宁海县所建南金书院

金州古文明的见证。

现在的普兰店市。

然也就兴旺发达。据金州南门外出土的元代至正十年(公元1350年)重修金州儒学碑(残碑)推测,至少在此之前,

南金书院是金州儒学设置的传承和延续,始建于清乾隆三十八年(公元1773年)。由当时清宁海知县雅而善(蒙古镶黄旗)倡导,官府拨出学田 1000亩、年拨税银70两,作为官方办学经费,并发动当地乡绅名士出资助学,官民共同而建。

清雍正十二年(公元1734年),废除明制“金州卫”,置宁海县,隶属奉天府。宁海县领堆金、积金、南金、雨金、旅安(大连、旅顺)五个社和光禄岛(今长海县)。清乾隆三十八年新立的书院,地处金州古城内。古城当时虽是宁海县衙所在地(驻城内西街),实为南金社属地(管辖区)。书院前冠“南金”,系按属地(所在地)称谓,以别于当时宁海县儒学,与县儒学并存。这既是南金书院

南金书院是在“社学”的基础上,聚私人集书、讲学、授徒发展而来。是辽东半岛南端最早仿效中原和江南文化先进地区,实施传播传统文化的一种崭新形式,其宗旨为科举考试服务。南金书院实为官办,由“学宫”掌管。清乾隆十八年(公元1753年)宁海县置 “学宫”,又称“训导衙门”,于孔庙院内,设教谕1人,训导2人,由朝廷授命“学官”,负责掌管县学、书熟、县试及孔庙(文庙)

金州已有了官办教育机构—儒学的设立。

之名的由来,也是金州历史上第一个南金书院的诞生。

祭祀等。南金书院初建地点和规模已无从可考。后来,为了维持书院生计,集讲学、藏书、祭祀三大功能于一身,将其归于孔老夫子之门下—金州古城内东南隅孔庙(文庙、圣庙)内,原址改了学田。乾隆年间进士、金州籍人士丁

南金书院,授道方式以讲学为主,讲学内容和考课均以“八股文”为主,兼试策问、表章、判词或个人专长等科目。到书院就读者除了生员(秀才)外,还有文童(童生)。每月初二,由学官(教谕、训导)出题考试,称“官课”。每月十六日,由书院老师出题考试,称“斋课”。生员考绩分特等、超等、一等;文童考绩分上取、中取、次取。考试成绩生员特等,文童中取以上者,书院发给“膏火费”(伙食补助费)。“官课”考绩特等者,除书院发“膏火费”外,官府给予同等数额的奖学金。这正如《南金乡土志》所载:“办起来后,文化的风气一点一点就浓厚起来”。

南金书院,是辽东半岛南端传播“国学”、实施道德礼治教育的圣贤之地,当时金州人心目中的最高学府,在辽东半岛乃至东北腹地也享有盛名。每年到书院圣领贤传的各路学子、讲学游说的文人墨客络绎不绝,以备每三年一度的乡试。“书院鼎盛时期,曾考出过朝庭命官—山西

日功,监修南金书院,办学规模才有所扩大。

巡府、福建道台”(引自《天寒书香》一文)。

然而,南金书院在其自身发展的历史进程中,也曾有过曲折。据《金县志》记载:清嘉庆二十年(公元1815年),不知原由的关闭了南金书院,改为“明伦堂”讲学。“明伦堂”是“训导衙门”的大堂,设在孔庙内西院,与南金书院一墙之隔。

在当时那种“所工者唯文章”、“所求者唯科举”的封建社会里,科考取仕制度对社会各界有着巨大吸引力,也历为地方官吏和乡绅名士们所重视。加之清代中期,朝廷规定科考取仕的生员(秀才)必须是县学出身,无学籍者即无做官之望。于是,于清同治八年(公元1869年),在金州厅海防同知衙门(民衙门)同知谈广庆、训导衙门范文波、少尉王尚之及金州厅副督统衙门(旗衙门)副督统安祥堂等出面倡导下,并联合当地商界、乡绅名士共同捐资,又在孔庙内“学宫”东側,恢复、开放了南金书院。直至清光绪二十年(公元1894年)甲午战争暴发,同年

11月6日金州城陷落,南金书院才被迫关闭。

南金书院既是辽东半岛南端第一个传播传统文化的中心(先于复州横山书院70多年),也是金州历史上“官私两学”教育的一面旗帜。据《金县志》记载:南金书院存续的120多年间,在院就读的生员、文童,先后考中进士10名、文武举人44名、各类贡生100余名、秀才119名。为金州乃至辽东半岛南端铺垫了传统文化厚基,培育了各

类地方人才,在金州历史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是树

清末,随着外国文化的入侵,南金书院及其历时两千多年来以“国学”为中心的“官私两学”教育,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先是以“俄清学校”(或清俄学校),后来又以关东州公学堂“南金书院”,取代了南金书院在金州的应有地位和历史光辉。从此,它带着几多挽惜、几多悲愤、几多耻辱、几多无奈,不情愿的被殖民统治者所利用,充当了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代名词和护身符,蒙受

公元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旅大地区回到祖国怀抱。金县人民政权新建的第一所中学,又进驻了寂寞半个多世纪的南金书院旧址—孔庙,给古老的孔庙带来了新的人气和活力。当人们看到自己新建的这所学校,听到学生们朗朗读书声,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南金书院,无不

随着解放后金州城区的规划改造,先拆除了古老的城墙。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又拆除了孔庙残存的庙舍,在此建起了金州服装总厂大楼。如今孔庙的遗址已不复存在了,人们时常怀念的那个古老的南金书院,再也看不到了。然而,“俄清学校”旧址(本文开头所指部队大院内那座欧式小洋楼)—日本侵占金州时期所建“关东州公学堂”,确成了她的历史传承和脉络延续,古老的南金书院蒙受的

立在古金州人心头上的一块传统文化丰碑。

了四十多年的耻辱和不白之冤。

欢欣鼓舞!

历史耻辱和不白之冤至今尚未彻底申雪,这不能不说是金

州历史上和理论界的一大憾事。

关东州公学堂“南金书院” 关东州公学堂“南金书院”,异民族文化入侵的产物,沙俄、日本国对金州实施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历史 文化教育,历来从属于一定的政治经济、为政治经济服务,有什么样的政治经济形式、就有什么样的文化教育,

清光绪二十年(公元1894年)中日甲午海战后,日本人强占辽东半岛南端(旅大地区)。后来经“三国干涉还辽”,清政府以3000万两白银为代价,熟回来该地区的所有权。然而,前门赶走了“鬼”,后门又进来了“熊”。沙俄政府自持“干预还辽”有功,乘机于清光绪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强行租借旅顺、大连地区(包括黄海四岛),金州古城虽独立,确变成了被沙俄包围的一个孤岛。沙俄租借旅大后,推行“本土化”政策,并旅大地区为其俄国版图,改名“关东省所辖”。同时,坚持本民族文化的主体性,废除中国传统的教育模式,先在旅顺建起为其

清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七月二十七日, 沙俄以“清官员勾结‘义和团’,金州城内有‘太平军’”

见证。

这一道理是相通的,古今中外一概如此。

侵略政策服务的“俄清学校”。

为借口,贼喊捉贼,武装强占了金州城。沙俄军队占领金州城后封闭儒学公署、逮捕流放清守金官员,包括金州籍人士金州厅副督统衙门副督统阎福升,作为人质流放到库页岛。同时,废除南金书院,择地东门外村另辟学校。用拆除南金书院房舍的木料等,于同年秋在东门外村,建起那座欧式米黄色“小洋楼”。这就是当时沙俄为其侵略政策所需要而建的“俄清学校”(本文开头所指部队大院内那座欧式小洋楼),当年招收学生42名,编为三个班,意在培植亲俄奴仆。然而“学者们”确说:“这是俄国人同金州知名人士‘挪建南金书院’”。这正如人家掘了你家祖宗坟,然后用你祖宗的官材装上洋人尸体,埋到另外地

四年后,即:清光绪三十年二月(公元1904年 2月),日俄争夺、抢占中国辽东半岛南端地盘那场狗咬狗战争暴发(甲辰战争),两个强盗在中国领海里、领土上、家园中,展开了实力较量和殊死搏斗。战争的沉重待价是沙俄将其租借和强占的旅大地区(包括金州),拱手让给日本人而言和告终。清光绪三十一年(公元1905年9月5日),日俄双方签订《朴次茅斯和约》,沙俄将旅大租借权转手

日本人卷土重来后,其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比起沙俄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日俄战争旅顺战火未熄,清光绪三十年(公元1904年5月26日),日军占领金州城,

点,你还认为这是挪建你家祖坟一样滑稽可笑。

日本国,所办各类学校也就自消自灭。

当日成立军政署。这个军政署打着清政府《奏定学堂章程》的旗号,利用百年南金书院对金州文化教育的历史影响和民众对书院这种“圣领贤传”、“课考生徒”、培养人才制度的深厚感情,于同年10月,授意刘心田等金州城内外有名望的士绅,很快组成了“南金书院校友会”,并发起各方募捐,于同年12月12日,在“俄清学校”旧址,创建起私立“南金书院民立小学堂。选试招收学生58名,编为三个班,并开课讲授汉文。两个月后,即公元1905年2月4日,按日军政署的意图,聘用上海东亚同文书院毕业、时在日本外务省任职的岩间德也为该学堂总教习。南金书院民立小学堂,按清政府公布的《奏定学堂章程》制定教学管理及其制度,由王永江等四名贡生、监生为监理,担

随后,占领旅大地区的日本人,也效仿沙俄的“本土化”,并旅大地区为其岛国版图,改名“关东州”。相继,将这所按清政府有关规定、由中国人筹办的小学堂,在军政署的操纵和总教习的掌握之下,于1906年9月由民立改为官办,按关东州民政署公布的《关东州公学堂规则》办学,就这样金州人自办的民立小学堂,确变成了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工具—关东州公学堂。并采取政治愚弄和文化欺骗手段,在新校名关东州公学堂的下面仍然加上“南金书院”的名号,即:关东州公学堂“南金书院”,升岩间德也为院长。将殖民奴化教育机构—“公学堂”与中国

任管理工作。

传统的教育形式—“南金书院”,两个名称硬连缀在一起,这就是所谓的关东州公学堂“南金书院”别别扭扭名称的来历(也是金州历史上第二个“南金书院”的由来)。其实这是日本殖民统治者在旅大地区进行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所建的第一所小学堂,且用“南金书院”的盛名伪装起来,以掩人耳目、蒙蔽世人。而“学者们”确说:“这是日本人岩间德也和金州地方知名学者‘重建南金书院’”。这种说法同“这是俄国人同金州知名人士‘挪建南金书院’”

这个“南金书院”,说是“挪建”也好,“重建”的也罢,那只不过是善良的金州人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也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追悤与企盼。而到日本人手里情形就不同了。校长、教师全换成了日本人,入校的中国和金州籍学生必须起个日本名子,学生要通着日本服装,使用日本教课书,说日本话,不准说国语。学校升的是日本“膏药”旗,学生们唱的是日本国国歌,校训是“大和魂”、“武士道精神”、“日满亲善”、“一心一德”、“同文同种”,向中国青少年灌输崇日、亲日思想。教师讲的是“孝忠天皇”、“王道乐土”、“大东亚圣战”、“共存共荣”。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公学堂竟用“日本之天照大神”愚弄学生,每朝强令学生做“东方遥拜”,每月一次唱咏日皇“诏书”。事实胜于雄辩,这个“南金书院”,已不再是金州人们想往和企盼的那个翰墨飘香、读书琅琅

一样滑稽可笑。

的“国学府”了;而变成了利用南金书院的影响和威望这块金字招牌作掩护,进行践踏泯灭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民族意识、国家观念和反抗精神的一种文化侵略工具。妄图 岩间德也还将奴化教育推行到社会方面。公元1908年10月,他在金州城内阎家街(原关东都督府地方法院办事处旧址)开设女子部,以女子为奴化教育对象,将文化侵略魔爪伸到中国人的家庭中。同时,他又在公学堂“南金书院”内开办金州蚕业传习所,设置金州农业学堂,建立以实业教育为中心的初等殖民教育体系。自公元1905年至1929年,岩间德也担任公学堂“南金书院”院长一职达25年之久。在他的操纵下,公学堂“南金书院”成为日本殖民统治当局对中国人进行奴化教育的一个基地,该校的在校生人数多达2000人。从这个学校毕业的学生,许多人由于受到奴化教育的毒害而丧失民族气节,追逐权势,钻进殖民当局和伪满洲国的统治机构,充当日本的宪补、刑事、巡捕、会长,有的当上伪满洲国的官吏、大臣等,成为效忠日本帝国主义,协同侵略者压迫、奴役中国人民的爪牙。其中大臣级的就有伪满洲国文教部大臣卢元善、司法大臣

把学生培训成为他们灭亡中国的骨干和奴仆。

阎传绂、经济部大臣韩云阶等。

岩间德也还与满铁教务课联合组织“南满洲教育会教

科书编辑部”,编写宣扬日本文化、歪曲历史的奴化教育课本,以加速对中国青少年“皇民化”。他的这一行为,

激起大连地区教师的强烈反抗。公元1929年岩间德也辞去公学堂“南金书院”院长职务,到东北一些地区继续推行

金州公学堂“南金书院”,还是一个特务情报机构。岩间德也与关东州特务情报机关保持密切联系,秘密担当情报传递和转运任务。据当年在校学生几位古稀老人回忆:一年冬天,不知从哪里运来一批侵华日军阵亡者的骨灰,院长要求学生们列队作祭奠。而学生们不情愿为侵略者骨灰作祭奠,院长、教师骂学生们混蛋,硬逼迫学生们列队作祭奠。当年的院长光着膀子站在队前向骨灰默哀。其后,

随着太平洋战争全面暴发和抗日战争节节胜利,日本殖民统治当局预感形势不利。为其侵略政策所需要,一方面继续玩弄愚民政策和欺骗手段,于公元1944年将关东州公学堂“南金书院”,更名为金州公学校“南金书院”,以笼络人心,缓解学生、社会民众的反抗情绪;另一方面加大对学生“勤劳奉仕”和军事训练力度(“勤劳奉仕”其实也是军事训练,只不过训练科目不是到前线作战,而在后方为日军做苦役,如挖防空洞、修飞机场等),同时动员学生集体加入日本国际,妄图把学生开赴前线作战。

日本殖民统治者强加给金州的这个“南金书院”,在金州历史上存续了四十多年,“挂羊头卖狗肉”,犯下了

奴化教育。

将骨灰偷偷转运回了日本本土。

由于学生和社会民众的坚决反抗,他们的阴谋才没能得逞。

种种罪行。使传统文化的象征—南金书院,蒙受了莫大耻辱和不白之冤。

这个殖民文化统治的标志(本文开头所指部队大院内那座欧式“小洋楼”)被保留下来,并不意味着它在金州的历史上有多么重要,而纯属于是一种侥幸。公元1945年8月15日,日本无条件投降后,根据《中苏友好同盟条约》,苏联红军接收旅大地区防务。而当时进驻金州的苏联红军没有军营,于是便占了已经停课的中、小学校做军营。从此,关东州公学堂旧址,变成了苏军军营。1955年5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接替苏军防务,自然也就变成了金州驻军的一个军营。这也回答了“一些好地方为啥都让解放军占了”之问。由于“小洋楼”处在军营范围内,地方无权干涉,院落内的原建筑及其那段古城墙残壁,才得以保留下来,

没被解放初的拆墙运动和“文大破四旧”而拆毁。

两个南金书院不能等同视之和互相代替 金州历史上不同时期形成的南金书院,是时间不同、地点而异、性质有别的两个南金书院。两者在金州的历史上并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也不存在传承和延续关系。一个是前清时期,国人设在金州古城内孔庙里的“国学府”(真南金书院);一个是日占时期,殖民统治者建在东门外村的洋学堂(冒南金书院)。前者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古文明的缩影;后者是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历史

见证。前者是金州历史上的荣耀;后者是金州历史上的耻辱。这不是金州人自身的选择,而是历史赋予它的无奈。因此,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不能等同视之、更不能相互代替。在金州的历史上,只有清宁海县设在孔庙内那个传统文化的“国学府”,才是正宗、纯牌、名副其实的南金书院;而事隔南金书院建院133年后,出现在金州古城东门外村的那座欧式“小洋楼”,是近代俄、日侵占金州时期的“俄清学校”、“关东州公学堂”旧址,是殖民统治者设在金州的洋学堂,与南金书院毫不相干。当年日本殖民统治者易名它“南金书院”,其实是对金州人的一种政治愚弄和文化欺骗。如果我们现在不加任何分析和区别,笼统地称它“南金书院”。这就模糊了两者的本来面貌、根

然而,有些人确不以为然,说:小题大做了吧,不就是个“重名”吗,哪有那么严重?其实并不是小题大做,也不是蛊惑人心,只要你认真研究就会发现,其要害就在这个“重名”上。它绝不是一个单纯“重名”问题,而这个“重名”带有很大欺骗性和污辱性,“重名”关系到金州历史文化的真实和民族的荣辱尊严。假如金州历史上没有那个老字号南金书院,或者关东州公学不叫“南金书院”,另叫什么名子,无疑,都是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历史见证。正因为金州历史上有个传统文化的老字号南金书院,而这个殖民文化统治和奴化教育的工具—关东州公学

本区别和历史真实。

堂,易名“南金书院”,它就变成了南金书院的传承和延续。反过来说,南金书院就变成了它的合法代名词和护身符。人家日本人叫“南金书院”,清清楚楚指的就是“关东州公学堂”。而轮到国人和留给后人叫南金书院,其概念就混淆不清了,是指前者还是后者?你说前者是民族文化的缩影,后者也成了缩影,这就掩盖了那段殖民文化统治史,耻辱也成了荣耀;你说后者是殖民文化统治的见证,前者也成了见证,这就歪曲了历史的真实,玷污了南金书院盛誉,荣耀且成了耻辱。欺世盗名,以假乱真,就会误导后人以假当真.。对于这样一个极其严肃的历史遗留问题,在金州的理论界混淆不清,任凭“学者们”游说,文人墨客炒作,习以为常、熟视无睹,至今仍向后人传递着这种信息。这与媒体曾经报道过明星穿军旗装作广告、国人穿COLONY内衣有什么两样?

如果我们现在不是这样地提出这个问题、认识这个问题和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让其长此混淆、互相代替下去,我们的后人就会象那些“学者”,站在部队大院门外,指望着“小洋楼”叹道:“这就是金州南金书院,大连市金州区一个近300年历史文化遗存”,“百年书院培育了许许多多人才,??香港商界精英邵有宝、中国导弹专家戚发印,都是南金书院毕业的”,“过去整个大院都是南金的,现在仅剩这鼎盛时期的建筑—‘小洋楼了’”。听听,久而久之,我们的后人还会知道谁是他的祖宗。这难道还

是小题大做吗?因此,两者只有不混淆、不等同、不代替,

才能准确的反应出事务的本来面貌和历史文化的真实。

为南金书院正名 恢复庐山真面目 金州解放以来,地方政府对当年殖民统治期间遗留下来的有损于传统文化和民族尊严的名子,曾进行过多次纠正和更改。特别经过上个世纪80初、中期的全县地名普查和补调,对区域内的各种地名,都进行了标准化处理。然而,现在看来对当年殖民统治者强加给金州的这个既关东州公学堂,又“南金书院”,愚弄民众、以假乱真的名子没有彻底揭穿。在地名标准化处理时,对“小洋楼”所在的位置,只确定为“俄清学校”旧址,而没有标明“关东州公学堂”旧址,也没有对既“关东州公学堂”又“南金书院”,这个愚弄民众、以假乱真的名子,进行订正和标准化处理。并且在中长村词条中错误的写到:“日本侵占时期,金州南金书院位于村内西部,现为解放军大连陆军学校通信训练大队驻地”。由于地名标准化处理的漏洞,也给“学者”们戏说、文人吵作,提供了一定的理论根据。

为了避免南金书院与关东州公学堂混为一谈,互相等同、互相代替、继续混淆视听。建议区政府地名管理和文化管理职能部门,为南金书院彻底正名。要对东门外部队大院内那座欧式建筑—米黄色“小洋楼”所在的位置,重新进行地名标准化处理。要明文规定:“小洋楼”所在的

位置及其原大院,是沙俄强占金州时所建的“俄清学校”旧址及日本国二次侵占金州时所建的“关东州公学堂”及后来的“金州公学校”旧址,而不是金州南金书院的遗存。同时,也要注明:南金书院遗址在孔庙,如今孔庙已不复存在了,就是金州服装总厂大搂的位址。另外,要修改中长村词条为:沙俄强占金州时所建的俄清学校、日本国二次侵占金州时所建的关东州公学堂及后来的金州公学校旧址,位于该村内西部。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通信

历史是公正的。“南金书院”这座古老的书院同它的民族文化传统,源远而流长。无论日俄侵略者怎样用以为其奴化教育政策凃脂抹粉,或用以笼络地方人才麻痹我民族精神,都不能更改“南金书院”真正的由来。让历史事实沖涮掉蒙在南金书院头上的百年耻辱和不白之冤,恢复其庐山真面目。让古老的南金书院,在金州大地上重现民

部队的驻地。

族文化的灿烂光辉。

此稿写于2002年9月

修改稿于2008年9月

联系单位:大连市金州区人大机关

联系电话: 87806039 2009年7月8日

联 系 人:李希和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b0n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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