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理念与领导艺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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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理念与领导艺术（下）

孙东东

北京大学司法精神病学主任医师、法学教授

第四一个是逻辑性。逻辑性指的是因果关系明确，这个逻辑性包括三大逻辑体系，第一个形式逻辑关系，直观的因果关系，三段论，A=B，B=C，A和C是什么关系，是B。这是第一个。第二个辩证逻辑，从事物的不同角度分析事物的因果关系。创新从哪儿来，就从这儿来，辩证逻辑。我们现在老谈创新，老谈创新，一边又谈大家要统一认识，统一思想，这边又谈要创新要创新，统一思想怎么可能创新？你就要允许他去想去，哪怕他胡思乱想呢，他可以，他不做就行了，辩证逻辑，从事物的不同角度分析事物的因果关系，旁门外道，你能不能剑走偏锋把这个问题解决。第三一个数理逻辑。我们借用了一个数理逻辑的概念，数理逻辑分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指的是高度的抽象概括，狭义指的是计算机那种编程的语言，我们不谈狭义的，谈广义的，高度的抽象概括，这三大逻辑体系，这三大逻辑体系是互相交叉的。这些逻辑怎么学呢，实际上在中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教了，老师就开始讲了，只不过大家不注意，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14：40

形式逻辑，因果关系，有没有因果关系，现在逻辑不成立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我们一些空洞的政治口号宣传的，逻辑上是有问题的，安全生产30天，确保两会胜利召开，这两会跟安全生产有关系吗，你这楼塌了砸死一百个人，两会也不会休会来解决你的问题来的，它该开的还开它的，奥运会的标语最荒谬，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世界怎么可能同一个梦想，布什和拉登怎么可能做一个梦，夫妻同床还异梦呢，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北京精神也有问题，做文明北京人，践行北京精神，精神怎么能践行，精神是弘扬的，精神是个形而上的东西，你怎么能够践行，有问题的标语，后来我提了，他们说了领导的讲话，你不要再找麻烦，我说好，管住嘴，领导讲话，领导讲的对不对，北京这么多文人，你研究研究去啊。精神是弘扬的，精神是不能够践行的，所以这里面的问题怪得很，类似这样的问题，这是形式逻辑。16：35

第二个辩证逻辑，从事物的不同角度分析事物的因果关系。创新思想就在这儿，理科、数理化北大强调的就是创新，科学、创新，技术革新，清华重在革新，北大重在创新，两校的差别就差在这儿。工科强调的是技术，科学是理论和方法，我们现在把这两个概念都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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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领导一讲话科技创新，不对，科学创新，技术革新，科学是理论和方法，科学不是目的，科学的目的是证伪，科学是过程，技术是工艺和手段，在于革新，现有技术上的改造，科学创新，技术革新，科学是理论和方法，技术是工艺和手段。两个不一样，科学强调的就是辩证逻辑，数理化，强调的是辩证逻辑，什么叫创新呢，创新就是质疑基础上的无中生有，就是创新。革新，现实基础上的改造叫革新，两个是不一样的，这个辨证逻辑。18：06

我觉得特别是领导层的人、决策层的人，辩证逻辑思想一定要有，而且要加强，你从事物的不同角度去分析，可能一个专家谈了一个方面，你能不能把这些方面不同的综合起来，然后选一个可行的办法，就在这儿了，创新。实际上这个在中学就讲过，只不过老师没跟你讲，什么呢，最代表性几何，平面几何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创新，怎么添辅助线，你能把辅助线添好，创新。再一个高度的抽象概括，你能不能把一个不可求、不可解的东西变成一个可求、可解的直角三角形，道理就在这儿，你能把它解决清了就行了，同样工作当中也是，这条路走不通，你能不能走另外一条路，想办法，现在老讲究化解矛盾，化解矛盾现在成了无原则的给钱，最后越闹越凶，你和谐得在法治的基础上和谐，和谐的结果是让老实人不吃亏，现在可好，老实人都当被告，最后谁还讲和谐，人都讲择善而从，我们现在择恶而从。敢冲到机场碰跑道上去，完了还给钱，这个不是助长了，你该抓的抓，该处理的处理，，但是要怎么化解，你给他讲道理，你跟他谈。这个辩证逻辑。19：40

我曾经碰到一个老太太到北京上访来了，老太太镇江的，48年东吴大学毕业，嫁人嫁错了，嫁了个国民党小军官，这个小军官淮海战役的时候属于解放过来的干部，过来以后在企业里面，因为历史不好，所以机场捱整，一直到改革开放，她丈夫当了企业的领导，这个女的一直当企业的人事科科长，然后她60岁退休了，退了以后一开始是企业管，后来企业把他们全部移交到街道办事处社保了，交到社保以后问题就来了，社保的工作人员说，你没有高级职称，你是处以下的干部，你应该是55退休，就把每个月的工龄工资减了5块钱，60按照55岁，老太太就不干了，我确实是60退的，说你确实是60退的，不行，文件规定是55，结果就扣了她的钱，老太太就到处告。

我在今日说法上点评一个案子，第二天她跑来，一大早我办公室主任给我打电话说有个老太太点名要找您，人家要上今日说法，你快过来接待她来，我就来了，我说您什么事，就说这事了，我年老今年高寿，80，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说一个人满打满算36500天，100岁，你还有20年，我说你想过没有，这20年一个月5块，一年才60块，20年才1200块，你为了这1200块这么折腾值吗，我说您老人家今天从镇江过来路费花多少钱，她保姆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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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块来的，她儿子一大早打个电话过来，说怕老太太受罪还给她买张软卧，，我说行了，您这两人一趟来往，她说花了1700多，我说您有这1700多，您为这1200值吗，我说您何必呢，我说你不如锻炼好身体，多活几年，你把社保熬死，你不就更好了呢，你让他看看，她听了听她说你讲的有道理，她说我就要这口气，我说你要这口气，你最后把你自己气病了，你何必呢，她说北京的领导就是水平高，我说我现在代表党中央、国务院跟你谈，你要注意了，我说你多少年没来北京了，她说多少年，我说去逛逛颐和园，然后回家，她说我今天晚上去回去，第二天早上儿子打个电话说老太太回来挺好，挺满意的，完了。其实你那个当地工作人员你何必呢，再者说你这五块钱你有必要扣她这五块钱呢，没这个必要，何必呢，弄个这样子，加剧社会矛盾，你话从另外一个角度跟他讲。

我们实际上工作当中很多都这样，论证这个问题，包括紧急情况、突发事件的危机攻关、危机敢于你怎么解决，也是这样，有时候你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不就矛盾解决了吗，那天新闻里报的挺有意思，广州中山劫匪劫了一个小孩坐在一个汽车里面，一个女的打着雨伞说了几句那劫匪放下孩子跑了，后来公安局把那女的找到了，问她说你跟他说了什么了，我跟他说你快跑吧，110马上来了，你把孩子放下你快跑吧，你还年轻，那小孩子放下孩子就跑了，这个就行了，目的就达到了，别危害人质，一个4岁的小孩子，他很有可能把这个孩子弄死了。所以这块我觉得这个辩证逻辑，创新，现在不是老讲制度创新，要从什么创新，就从这儿来，辩证逻辑，你能不能够剑走偏锋从另外一个思路来解决。24：00

第三一个数理逻辑，高度的抽象概括，你能不能高度的提炼出来，这个事情几个点，这几个问题怎么解决，把它解决完了就完了。现在开研讨会，论证会，经常一开开得很晚，我老说哪儿那么多说的，我说行了，堵车，早点散会回家，就在那儿车轱辘话来回说，这次我们这个论证会要解决什么问题，几个点把这个点打到，高度的抽象概括，你能不能把一个不可求，不可解的东西变成一个可求、可解的，最基本的，你能不能做成，就数理逻辑。我们借用了数学物理这个概念，把一个复杂的自然现象人为建立一个理想模型，进行数和量的关系，解决数和量的关系，解决这个问题，数理逻辑，高度的抽象概括。25：00

现在学者普遍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尤其是我们法学研究，而且尤其是民法的。越讲越复杂，一个合同能写这么厚一本子书，看到最后乱得一塌糊涂，其实很简单，责权利完了，将来你们有机会听一听政法大学那个江平教授，江老师课讲的是非常好。江先生是我们法学界里少有的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明朗化的，现在没有了，现在我们北大的老牌大专家都相继去世以后，那种高水平的少了，现在。我们当初学民法，86年听他讲民法，他就把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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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民法归纳了12345678910，他说你们记住了，一根神经，两个基本点，三个要素，四个什么，最后十类合同，完事了。这就是高水平的。高度的抽象概括，几个点。你怎么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可能学者跟你说，这里面复杂什么问题，最后关键点我们今天讨论解决什么问题。26：13

现在政府机构越来越庞大，庞大什么原因呢，他管的事越管越细，那永远办不到的。政府该管什么，政府管秩序，我们现在定位定错了，政府抓经济，政府抓经济这个社会不乱才怪了，政府要寻租，就要动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做。你管秩序，秩序是经济的保障，企业抓经济，积累、纳税，事业单位管发展，学校、医院这些部门，科研院所它管发展。各司其职，现在政府什么都管，管太细，结果人永远不够。我记得国务院三定方案下来的时候，当时除了发改委、公安部、外交部人数定编定的非常多以外，其他多数部委就200来个人，现在可好，现在那大楼里面坐的四五百都不止，管的太细，政府制定规则，我们今天讨论什么事情，就是讨论规则，制度建设。标准由科研部门、事业单位去制定，完了政府管准入，我们管准入，你不合格我就抓你，监管。其他的事不用你管，不行，什么都要管，最后管得细到了能够一个具体的什么什么问题，我说你们管得太细了，干嘛，累不累，他说不行，必须要管。我们这个观念必须转，我不太赞成郎咸平那个必须是大政府，不对，小政府，有一部分应该交给非政治组织去做去，你把它管好就行，你可以想办法，我们难道管不了吗，这么大的国家都管了，这点事管不了？老怕，不要怕，你想办法，这个理念上的问题。28：28

我们前一时也办成了一件比较成功的事情，汶川地震，地震完了一个月我就去了一趟看去了，应急办把我们拽去了，看完了以后当时就给中央写了一个建议，成立我国民间救援组织，及时、快捷、便利，完了写上去以后，温总理就批了，国务院应急办就落实了，第二年我们又去看，当时也给它建议了，这个应急组织谁管，你放到消防队就管了，消防队是你的专政机关组成部分，它不会出问题，不会变成法轮功的，你管日常训练、日常管理由消防队管，等到第二年09年6月份又去看看情况，非常好，他们也给我们展示了，说当时的主意出的真好。

解决这个问题，逻辑关系把它分清楚，该抓什么，制度建设，政府应该重在制度建设。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是你要讲的，现在一开会就说立法，法制办同志曾经我们开会研过、调研过，我们现在国家的法律知道执行才有30%，70%都没认真执行，动不动还要立法，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理多法乱，法多扰民的时代了，执行没有了，你政府该抓什么，所以现在一被动了，一出事了，老百姓一骂，政府赶快去做了，你早干什么来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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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那些太细的事情，你实际上应该去抓一些宏观的政策上的东西，高度的抽象概括，这个是思维，良好的思维方法来解决。30：26

2、意志 （1）意志的定义

理念的第二一个良好的意志品质。什么叫意志？意志指的是人为了达到既定目标主动克服困难的能力。为了达到既定目标主动克服困难的能力就叫做意志，意志是人特有的，动物没有意志，动物叫意向，签个意向合同，那个意向，什么叫意向呢，意向是为了实现本能的需要主动克服困难的能力。未成年人意向为主，意志和意向有什么区别呢，意志它有社会学属性，意向更多是生物学属性，意志是要受社会伦理、道德、法律、民俗、乡规的约束，意向的更多是体现在它的生物学属性，本能的需要，小狗饿得叫唤，你给它吃片肉，它尾巴一摇走了，小孩未成年人，妈妈抱着孩子逛商场，孩子要买汽车模型，妈不给买，孩子躺地下就哭，这妈赶快抱起来，别哭、别哭，妈妈给买，他通过哭闹要挟大人，实现他本能的需要，正常，儿童。成年人不能这个样子，男朋友带着女朋友逛商场，女朋友要吃冰激凌，男朋友躺地上就哭，这个女朋友不能要，人格有缺陷，这个不能要，所以这两个是有区别的，意志是人特有的，动物没有意志。

意志它的表现形式是行为，就是操作，实现意志的操作叫行为。行为的指向是目的，什么叫目的，行为的指向。驱使行为的力量叫动机，人们叫动机，驱使行为的力量，就叫动机。如果他光有想法没动作，那个不叫动机，那个叫动意。犯罪，他光有想法，我想抢银行，但是我没有抢，我没有动，那叫动意，我们过去有罪推定，就是把你有想法也算进来了，所以错抓多少人这种情况就都出现了。这两个是不一样的，动机和动意是不一样的。

这是有关意志的概念，人为了达到既定目标主动克服困难的能力叫做意志。实现意志的操作叫行为，行为的指向叫目的，驱使行为的力量叫动机，这是第一个我们说的概念。34：06

（2）意志的意义

为什么要谈意志呢，意志的义意在于决定人的成功与否，成功人士都有共同的特点，有良好的意志品质，可能这人并不聪明，并不属于那种脑子特别灵光的人，但是他办事总能成，什么原因，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有良好的意志品质，他意义在这儿。3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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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意志的五个特征

具体的良好的意志品质要具备这么五个特征，第一个目的性，目的要合理，不能盲目的高攀，什么叫合理，以能力能够实现为准，我们过去一直有个错误宣传口号叫高标准、严要求，高标准严要求是个妄想状态，应该是低标准、严要求，标准不要定太高，以能力能够实现为准，办成一件，再办一件，我们现在上头老是一定要高标准，一定要达到达到什么东西，根本就达不到，最后就不了了之了，然后有关部门写个报告的媒体上一宣传我们实现了，实现了没有，老百姓骂声一片。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观念应该转了，标准定太高，为什么现在有这么多的烂尾楼、烂尾工程，有这么多形象工程，就是标准定太高，要降下来。35：56

包括方方面面，宣传的思想政治工作都有这个问题，我们在宣传一直走在一个误区里，思想政治工作走在误区里，叫什么呢，学先进，先进性教育，学雷锋，雷锋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我说的是宣传当中的雷锋，不是现实当中的雷锋，雷锋是神，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你最后给它标准定挺高，反正大家都做不到，我也做不到，算了吧，都懒惰了，应该是什么，对于多数民众来讲，应该是进行耻辱教育，你哪些事情不能做，为什么现在道德沦丧这些问题大家都很着急，但是你用这些传统的大道理去讲没有用的，应该进行耻辱教育，你干什么事不能做，你耻辱，要遭到谴责，对于精英来讲，在座的诸位要进行社会责任的教育，责任意识的教育，对于一部分信宗教的好办，他由宗教去管了，多数中国人不信教，不信教的话就要进行社会责任的教育，责任意识的教育，这是对精英。37：25

对于多数民众应该是耻辱教育，我们现在老是树立远大理想，基础教育一直走的问题，小学生远大理想教育，共产主义接班人，大家当年上学唱得第一首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红领巾飘荡在胸前，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红旗是烈士鲜血染红的。都第四代领导人了，还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共产主义影都没有，他接谁的班，逻辑不成立，最后就成了一个虚无缥渺的共产主义远大的，我近期想干什么干什么。中学生爱国主义教育，大学生文明修身，上厕所要冲水，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我曾经跟原来的党委书记我俩斗嘴辩过这个问题，我说够丢人的了，这说明我们教育出问题了，小学生文明修身耻辱教育，中学生国际主义教育，大学生理想教育，我们把理想提太前了，远大理想，结果他没近期目标，所以这个要扭转，我觉得这个观念要转了，我跟我的学生也讲，我不跟你讲远大理想，你自己看着办，但是我告诉你哪些事不能做，你绝对不能做，要耻辱教育。我们现在倒过来了，我觉得这个在座有中宣部的，你们应该考虑考虑，作为一个研究问题，课题专项研究了。39：02

这个目标定得合理，太高了自然就实现不了，你生活中也这样的，我们标准定太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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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座同志有没有喜欢定计划的，有的人喜欢定计划，除了该做的事之外，每天早晨几点钟起床，念多少页外语，晚上还看多少页书，您的计划实现了吗，基本没有实现，因为影响计划实施的因素太多了，他没有排除掉，他没有把它排除掉，你包括这些现在社会上这些问题都出在这上面，我们老是先进性教育，学先进，耻辱教育，一定要让他知道哪些事是耻辱的，你不能干，你不能做。还有一些比如像有宗教问题，有人就提出来我们在两会上也有人提出来，说现在的问题主要是没宗教，要信教就好了，是，有一部分人能够解决思想问题的，规范人的思想只有宗教，全世界就这么一个玩意了，就这么一个东西。对于中国这种特殊情况下，大家都是无神论者，在这一方面我觉得一个是耻辱教育，一个对于精英来说是社会责任教育，是责任意识教育，这个目标一定要定的合理。40：30

我们也经常跟我们的学生讲，我们学生都牛，各省的状元都来了，趾高气扬的，以前第一次讲座是我跟他们讲去，怎么适应大学生活，我跟他们讲你们不要坐飞机，一定要学会上台阶，坐飞机一步没走好，没油了要坠毁的，但是你上台阶，你上一步不行你退一步，办成一件再办一件，一件一件办，现在各地都是十大工程，十分几大多少件事情，你那些事情最后都祸国殃民，老百姓受苦，干一些实实在在的，现在你比如说搞什么文化建设，有一个省很恶劣，那个省的文物遍地都是，结果拆，征地，把农民都赶跑，然后建假的，什么 什么园区，弄得老百姓怨声载道，不合乎实际，目标定得不合理，一定要目标合理，以能力能够实现为准，这是第一个。41：38

第二自觉性，目标定了，就要努力的克服困难，自觉地往前走，不能别人追着、打着。 第三，坚强性。主动的寻求方法，克服困难，刚才讲了，中华民族一个民族文化的特征之一刚健自强，就是在这儿，这是我们民族的优良传统，坚强。大家往前走，也把这两个放在一起说，坚强性和自觉性放在一起说，自觉性和坚强性放在一起说。42：27

这两个跟兴趣爱好有关，它有兴趣他就去做，他没兴趣他不会做，怎么培养他的兴趣，培养他的兴趣，你包括你的下属你要做什么事，包括您的一些事情，部长给您布置了什么事，这个使很难办，但没办法，怎么办呢，求疑法，找茬、挑毛病，从挑毛病开始培养兴趣，求疑法简单说是质疑，一定要学会质疑，这个是我们中国传统文化一个弱项，求同，以和为贵，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这是中华民族一个弱项，我觉得，也束缚了民族的创新精神，不能求疑，只能求同，这跟儒家哲学有关系，我觉得我们现在要转，创新从哪里来，求疑，质疑，一定要学会质疑。

我们北大有位老先生，中国现代化学的奠基人，叫傅魇，这个人已经去世作古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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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了不起，他就像叶企孙一样，中国现代物理学的奠基人，傅魇是中国现代化学的奠基人，傅英的名气很大，毛选五卷里有，57年反右的时候毛泽东点名了，像北大教授梁漱溟、傅魇这样的人也得留着，作为反面教材，所以没把他杀掉，不然就把他杀掉了。傅先生有句名言，高等学校培养什么人，培养训练有素的怀疑者，训练有素怎么体现出来，科学精神、人文精神，什么叫科学精神，求真的能力和胆识，什么叫人文精神，以人为本的理念，科学精神、人文精神，要学会质疑，训练有素的怀疑者，敢于质疑，求疑法。45：05

我们校长经常举个例子，以前我们开教学研讨会上，有一次我们校长就讲，说全国高校教学滑坡，北大、清华不明显，原因不是你们这些老师敬业，是学生自学能力强，弥补了你们教学的不足，我们大伙说校长你真会说，他举一个例子，我们化学学院有个资深院士，老先生现在也作古了，老先生的科研做到世界第一，他测定的原子量是国际标准，但这老先生课讲的一塌糊涂，他经常把化合给讲分解了，但是他带出的学生现在有几十个都是院士，包括现在中科院的院长白春礼，98年百年校庆大会上，他们院里面专门组织某某大教授从教多少周年的会，白院长代表学生讲话，他官最大，什么什么先生，我们向您祝寿，祝您特别健康长寿，我们特别感激您，当初要不是您课讲得一塌糊涂，没有我们今天，这老先生也不生气，老先生乐呵呵，他真的课讲不好，为什么，他那课太难，几乎就是数学，学生又听不明白，他又讲不明白，最后逼着这些学生坐图书馆，成立学习小组去问，最后歪打正着，全成专家了。46：55

求疑法，我也经常跟我的学生讲，新生入学我就跟他们讲，我在课上就跟他们说，报告会，我说你们来北大以后整个学习方式都要变，中学都是满堂灌式的，到这儿来变了，可能你上一堂课这老师讲什么玩意你都不知道他讲什么东西，老师像讲故事一样书本一夹就走了，你也不知道他讲什么东西，你怎么办呢，求疑法。中学老师最优秀的都在高三，我说现在到大学可能不一样了，这个老师可能科研做的很好，他课讲的不好，口才也不好，长得还丑，就没有吸引你的地方，怎么办呢，你上课找他的毛病，挑他的茬，你弄个本子坐他边上，某某老师上课谬误录，你把他的谬误录弄明白了，你这门课学精了。47：44

我说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本人亲身经历，本人78年考大学，我从小学到中学学过六次中共党史，没有一次一样的，几次路线斗争，几次路线斗争的，78年上大学以后政治课又上中国革命史，那时候没人听，中学没学过外语，文化大革命那时候弄个收音机、弄个耳塞子，完了听北京广播电台讲英语，结果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神了，没听英语，听老师讲课，我们那老师很有名气，中国李大钊研究会副会长，老太太，讲红军长征，讲的挺热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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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有个问题，她说你什么问题，我说红军长征你刚才讲的是王明路线逼的，可你又说红军长征是为了北上抗日，如果没有王明路线是不是就不北上抗日了，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红军35年走的，36年到陕北，抗日战争37年爆发，他抗的什么日，他要抗应该上西北不该上东北，他应该上东北不该上西北，西北没有日本人，他真要抗日的话，全国人民会沿着京汉铁路就把他送到东北去了，他为什么要爬雪山过草地？我们老师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叫孙东东，她说你学号多少，她翻了下本子在旁边做了个登记，她说坐下，很有意思，我说不行，你刚表扬我有意思不行，我得闹明白红军为什么要长征，两万五千里？49：10

找书，坐图书馆都没有，我说红军为什么要长征，很长一段时间考虑，结果有一天无意中在我们家打扫卫生，床底下找出一本书来，中国革命史，我父亲50年进城的，50年的，进城的时候学的，人民大学的那老校长何干之，中共最老的党史专家，他写的中国革命史，还是草纸印的呢，竖排版的，我就一翻有这一段，跑到会宁的时候没地跑，在邮局里面毛泽东的警卫员捡了一张中央日报，就在桌上，他就一看，国军在围剿陕北红军，匪首刘志丹，有人多少，枪多少，什么什么多少，知道那边有弟兄，奔陕北，是这么走的，以后上课就把那本书放在那儿，她讲得哪点不对，看一看。我那门课考了90多分，那是我大学考得最高的，这些历史现在已经呈现了，金英南（同音）写得《苦难辉煌》，我建议大家读一读，那书写得不错，你看一看，他已经还了历史本来真面目了，已经有一些了，有一些了只能说。50：21

最后就形成了一个习惯，遇到问题人家讲什么事，先去听，时间、人物、空间，定位定得对不对，是不是又在关公战秦琼，去年建党90周年，唱红歌、演红电影的时候，你去看那个电影《党的女儿》秀梅站在悬崖上高呼毛主席万岁，消灭白匪、赶走日寇，那个白匪和日寇就没见过面，要论辈分的话，白匪应该是日寇的爹。历史唯心主义，类似这样的事太多了。包括您的小孩如果学习偏科，你怎么教育他也这样的，去专门上课挑老师的茬，去质疑去，他能把这个质疑明白了，他的分就上去了，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同样工作当中也是去质疑，质疑基础上的无中生有才是创新，现实基础上的改造叫革新，质疑基础上的无中生有叫创新。先去质疑，敢于挑战权威，你听他说的对不对。我说实话，在北大我很愿意给我们本科生上课，本科生就这个好处，小孩眼睛滴溜溜，亮晶晶的，听着你讲，他听得不对他不管，听得不对他就站起来，老师你说的不对，他就翻书，我有时候也有我错的时候，我说这样，你也回去看书，我也回去看书，下节课来了以后我们谈这个问题，行不行，行，我错了，我在黑板上质疑我承认错误，他错了他承认错误，挺好，我们教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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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他也长，我也长，我们两个人都在提高，挺好。要敢于质疑，一定要质疑，创新就从这儿来，求疑法，这点确实不容易做到，但是要做。52：33

大家下去去检查工作，去指导下面工作也是去看下面的问题，去看问题。我也经常被部委拽着下去督查去，我也陪大领导下去过，很大的领导下去看，我根本不看，他们这儿看看，那儿看看，他的问题出在哪儿，我就跟大领导讲了，他哪点有什么问题，你一会儿谈话座谈会上你要注意。你别上他们的当，省委书记跟我悄悄地说，哎呀，你看知道放牛的都是我安排的，我说你们看着吧，你们就这么蒙上面的人，你一看其实就知道，你要敢于挑他毛病，当然招人恨，但是确实招人恨，但是你能弄清东西，弄明白以后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还曾经出现过到一个省里去，医保的问题，医疗保障的，省里吹得挺响，新农合，我们总觉得不对，问了问老百姓，老百姓也不对，省里把我们一送走，我们从高速上就下来，下来就上田间地头，坐在那儿问农民，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们说清楚，农民说怎么回事，我们回来跟领导写报告，这个是自觉性和坚强性。53：57

第四一个果断性。当断则断。

第五一个自制性，自己能够控制自己。果断性和自制性跟这个人的履历、受教育程度有直接的关系，一般来说受教育程度越高，社会履历越丰富，他的果断性和自制性越强。大家回想回想，小学一个课间10分钟能打好几架，现在还打吗，不打了吧，当然越打越狠了，玩着玩着就给他消灭掉，那个是更狠的事，那个另说。在座的诸位真要让你跟别人打架去，肯定不大，一个你看看打得过、打不过，打的话，要打重了重伤三年以上徒刑，打轻了，轻伤三年以下徒刑，我这每平方厘米多大牛顿的力合适，最后算了算了，别打了，认怂吧，打完了职称、级别什么全没了，这辈子混到这份不容易，算了认怂了，跟履历有直接关系。55：20

所以为什么要办教育，为什么要提高全民的文化素质，文化建设我非常同意这个概念，要加强文化建设，但绝不是文化部管的那点事，绝不是那点事，要提高全民的综合水平、综合素质，那必须是方方面面都得上来才行。整个包括教育、制度建设，我觉得政府在这方面就要加强制度建设，用制度来规范。我不太喜欢日本人，我说实话我比较烦日本人，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日本人的综合素质比我们要好，你看地震的时候有序的撤离什么这些东西跟我们不一样，你在机场转机的时候，从美国回来在东京机场转机的时候，人就坐在那儿飞机延误，一延误多长时间，不声不响在那儿看书，咱们这儿可好，闹翻了天。你包括区域规划、城市建设规划都涉及到人员素质问题，北京16个区县犯罪率也不一样的犯罪情况也一样，海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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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能犯罪多，北京的打架斗殴杀人放火，一个是密云，那边是比较多的，小偷小摸的南城多，跟人员构成有关系。只有通过文化建设，提高教育水平，这个素质才能综合上来，自制性和果断性才能强，才能提高。

我发自内心地说，我是支持江泽民提出三个代表的，我很同意他的观点，他三个代表提出很巧妙，他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从一个组织行为，从组织行为学的角度讲，一个组织的构成三大要素，人员、结构、维系组织的纽带。胡耀邦动人失败了，赵紫阳动结构失败了，江泽民既不动人，也不动结构，他动维系组织的纽带，他成功了。让工人阶级先进分子政党，变成了中华民族先进分子政党，他又不能套搬社会民主党那些东西，他怎么解决，他很巧妙，还把那帮老左的嘴堵上了，始终代表广大民众的根本利益，什么叫民众的根本利益，食色性也，老百姓要过好日子，你不代表根本利益，你代表谁的利益，没话说了吧，始终代表先进文化，先进文化不在无产阶级手里，在中产阶级手里。马克思一早开始就说过，代表先进生产力，先进生产力也不在无产阶级手里，马克思在英国工人阶级现状里面就讲了，蒸汽机一开始就是人工的对头，一开始就说，蒸汽机是先进生产力吧。58：38

深圳点评大学生辩论赛，纪念中国特区成立多少周年，特区大学辩论赛，那时候还于幼军在那儿做书记呢，他就跟我说，他说你把你国际大赛的评委全给找来，七个评委，我说这个我得问问他们，他们都是大学校长，他们的行动得有关部门批准，结果都去了。决赛题目是什么，特区的发展更需要保尔还是更需要的比尔，特区的进一步发展更需要保尔还是更需要比尔，保尔柯察金、比尔盖茨，这帮大学校长们使坏，说孙东东决赛点评你去点，我们可不敢点，我们点完了乌纱帽没了，你北大，你说点什么事没事，我说什么话，怎么我去点啊，我说我也不能点完就新疆放羊去了，完了深圳的领导也跟我说，说没问题，你去说去吧，决赛完了，我说你们今天辩论定位定错了，保尔是什么，特定历史条件下小说当中的任务，比尔盖茨是什么，现实生活中活生生的人，没有可比性。保尔的特点是跟着一帮人打碎了一个世界，没有建立起一个良性发展的世界，比尔盖茨在没有打碎一个世界的情况下，在技术层面让世界往前走了一点。最致命的一个问题，保尔跟着一帮穷人打倒了富人，大家都变成了穷人。比尔盖茨领导一帮穷人在没有打倒富人的情况下都变成了富人，要这样的话，这题没法辩了。我说它是两种精神，一个拓荒牛精神，一个创新精神，特区发展都需要，不说了。1：40

下来以后于幼军跟我讲，哥们，你讲了一半我汗都下来了，他说你又给拉回来了，我说我要给你说完，我新疆放羊去了。实际后来我们跟很多人讨论过这个，因为那天香港还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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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都看着呢，他们就跟我说，说你台上说完以后没什么事吧，我说挺好，没什么问题。实际上你去分析这里面的问题，这两个差异在什么地方，我们总良好的意志品质就说明问题，要提高整体文化素质来解决这个问题，通过教育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良好的意志品质，包括我们一些地区，我在新疆也谈过，那时候也是张福森在那儿当副书记的时候，聊天，就聊到这个问题，就谈到民族分裂，他说孙老师现在让你游行去去吗，我说不行，他说那不就完了吗，我说我得先问明白我为什么要游，游完了什么结果，能解决什么问题，如果这么胡闹起哄我不干，我必须要达到什么目的我才去游，他说完了，如果他家里就50块钱家当，分裂分子来了一说可不是就跟着分裂分子就跑了吧，所以孟子就说的很有道理，无恒产者，无恒心，落实到今天就是江泽民同志提出的三个代表，我觉得很有道理。从这个角度，这个是良好的意志品质，理念，两点。3：06

（三）两种精神和“4+1”能力

综合起来表现在4+1五个能力上，两个精神，四个能力，两个精神就是刚才说了，科学精神、人文精神，什么叫科学精神，求真、求证的能力和胆识。什么叫人文精神，以人为本的理念。这也是我们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特征，以人为本，而不是以事为本，更不是以阶级多数为纲，这就坏了菜了，整个社会就乱了套了，以人为本的理念。表现出来基本的四个能力，发现问题的能力，认识问题的能力，分析问题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发现问题的能力，你能不能发现问题，满街都是问题，不要等着领导给你布置，处长蒙你，你自己大概溜达溜达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发现问题的能力，认识问题的能力，这些问题你发现之后，你把它归归类，找找原因。发现问题、认识问题，分析问题，调动你的知识储备，研究这些问题的原因，因果关系给它弄清楚，最后一个解决问题的能力。对于在座的诸位精英还需要第五个能力，提出问题的能力。这个一般民众可能做不到，但是诸位必须做到，诸位精英提出问题的能力，你能够提出问题，让下面的人跟着你跑才行。你不能老跟着别人跑，你得提出问题，哪怕你适当的时候老给部长提个问题，让部长回家晚上不要躺在床上养尊处优去，他得替你想着，什么事什么事，第二天约你跟你谈，你跟他关系处好他提拔你，这是现实问题。你得跟他讲，提出问题，我们现在缺的就缺在这儿。5：28

我在02年的时候，我当时还在中央电视台客串一个节目主持人，十套，教育节目叫交流，有一期跟李政道一块，还有我们许智宏校长，我做主持人，谈什么呢，谈教育问题，基础教育，李政道先生当时在台上就说了，他说中国的基础教育、中国的基础科学研究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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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落后，但是我们跟世界上一流的科学家还有一定的差距，我跟着就问他一句，我说李先生您说的这个差距在什么地方，他说我们的科学家提不出问题来，我说您的意思是陈景润忙活一辈子在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现在就没有人再证明陈景润猜想，他说对，因为陈景润没有提出猜想，我说实话，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在回来的路上，我跟许校长聊，我们许校长说，说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我们的科学家提不出问题来，包括我们的政府机关都在做注释，给领导讲话做注释，应该是我们提出问题来，上人家跟着你跑才行。得让人家跟着你跑来解决问题。这个是4+1个，发现问题，认识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最后提出问题，一定要提出问题。这个是我说的第二个大问题理念。以理服人。6：52

三、以诚待人

第三个大问题，以诚待人。诚恳的诚，诚实的诚，以诚待人，就是人际交流，你怎么做了。人是社会当中的人，人的价值的体现必须在社会生活当中才能体现出来，你说我有再大的本事我不与人交流，我自己闷头，那你的价值体现不出来。一定要与周围人有个交流。7：37

（一）有一个相对稳定的人际交流圈

人际交流怎么才能做到以诚待人呢？要从这几个方面，第一要有一个相对稳定的人际交流圈，这个稳定的人际交流圈，包括横向的、纵向的，横向的不同的专业的、不同的部门的，各个领域的，中组部这件事办得挺好，把大家组织到北大学习，你们在学习这个过程当中实际上就是来织网来了，一个新的关系网又建立起来了，过去部门之间并不认识，你可能环保部跟其他的电监会什么没关系，跟证监会，这回就有关系了，大家就建立起来了，这就是人际交流，这个对将来的工作是有利的，而且对老百姓可能有好处的，当然也可能出现其他问题，当然从正面讲这个事有好处，这个事解决不了，我们两个部门一商量这事就解决了。找我同学，我们当年北大同学，这个关系就建立起来了，是一个横向的。同时还有纵向的，不同的阶层，不同的经济社会职能，甚至不同的年龄，你们在北大闲逛听听学生谈一些问题，可能他说的挺幼稚，但是你听听他的一些看法，你们机关周围的老百姓，钉鞋的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卖烤白薯的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多听听，不同阶层的，我们经常开个玩笑，叫三教九流鸡鸣狗盗，都得要有。都知道这个社会就是全社会的人，要有一个相对稳定的交流圈，当然了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这还有一个前提，你还要有一个基本的。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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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些大领导就具备这个，我挺佩服他的，就是现在的王岐山副总理，他做北京市长的时候，他什么都知道，我们北京的部委局办向他汇报情况怵极了，特别怕他，他往往比那局长知道的还多，你跟他谈的时候他有时候问，他一问就问到点子上，问得经常局长说市长你能不能给我个时间，我再看看，他亲口跟我们说的，非典的时候我们跟他屁股后面帮他干一些事情他跟我说，他是老高六六四中的，他的那些中学同学现在有拉板车的，有下岗的，有很惨的，也有很好的，他经常请他们吃饭，大家聚到一起聊天，胡说八道，然后听，各种各样信息他全知道，明天要干什么事他提前把功课都做好了，第二天人家一汇报，他把人问得一愣一愣的，他的朋友，他充分发挥他这个人际交流圈的作用。10：42

（二）尊重别人

第二，人际交流要以诚相待，尊重别人，要学会尊重别人。

（三）宽以待人，能够容人

第三，人际交流要做到宽以待人，容人。宽以待人，能够容人。不要老拿自己的优点去比别人的缺点，有的人活着很累，最喜欢挑人家的毛病，到饭馆吃饭找人家饭馆的毛病，坐汽车找人售票员的毛病，坐火车找人铁路的毛病，坐飞机找人毛病，现在已经进入延误的高峰期了，整天机场闹，那些人，他看着外面电闪雷鸣，这边跟地面服务人员吵，我有时候都看不下去，我说你吵什么，你这么上去你不要命了，你看着电闪雷鸣的你还闹什么，他不，他还跟着闹。这样的人活着很累，他心理不健康，从心理卫生的角度一个最重要的标志容人，能够宽以待人，得让人处且让人，没必要去计较这些事情去，下属的工作做的不好，你给他指出来，你下次应该怎么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这时候你觉得还挺感激你，你上来熊了他一顿，他以后好了，他以后什么都消极了，反而处处听你的，他也不主动思考，你爱怎么着怎么着，那麻烦了，你给他一个机会容人，宽以待人。

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就是不宽容，整个社会不宽容，跟普法教育有关，我们光强调权利意识了，没有考虑责任意识。毛泽东时代是只有责任没有权利，现在倒过来了，现在维权维得很厉害，突破底线可以，但是尽社会责任没有。你何必呢，容人，宽以待人。特别是当您与周围人发生观点冲突的时候，先自嘲一下自己，就把这个尴尬局面可能就缓解下来了。要学会自嘲，幽默，幽自己的默，千万别幽别人的默，幽自己的默，像我这样老年痴呆的人能做到这份就不错了，像我这样的野山猪，吃不了精饲料了，你一说，别人一听都这么说了，算了吧，完事了，这样反而缩短了你与周围人的距离，容人。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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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保持独立人格，独立思考

第四人际交流以诚相待要保持独立的人格，独立思考。不能够盲从，保持独立人格。出于环境的压力你可以不说，但是你心里要明白这个事怎么回事，独立思考。我们现在缺这个，以和为贵，这是中华民族一个弱项，以和为贵，和到最后盲从心理，中国人一个特点随大流，人家都怎么样了，我也怎么样，出了檐的船子先烂，所以就这样，制约的我们民族的创新精神，影响了。所以应该在这方面要加强，保持独立的人格，独立思考，刚才说了质疑。你出于面子你可以不说，但是你心里一定要明白。14：50

（五）态度要积极

第五一个人际交流一定要积极，态度要积极。主动的去听，去看，去问，去交流。这样才能做到以诚相待，你不要盲目只是天天等着听汇报，听汇报都加工过的，他给你都是加工过的，你自己积极去了解情况，就像我刚才讲的像王岐山同志似的，我真佩服他，他真有本事，他也不吃药，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的精神头，他折腾折腾，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你跟他谈什么他都跟你说，他什么都知道，积极坦诚，这个以诚待人。15：38

四、以信做人

最后一个问题是以信做人，要讲究信用，我们这个社会现在整个信用体系已经破坏掉了，责任在毛泽东，从57年反右，谁说真话谁倒霉，先是大鸣大放，最后引蛇出洞，然后把蛇打死，到文化大革命彻底破坏掉了，以信做人，不讲究信用，整个信用体系破坏掉了，以信做人。我们现在包括政府，政府为什么现在信誉低，老百姓现在有些事我们政府解释的是正确的，老百姓不信，攻击你，原因在哪里，不能怨老百姓，怨政府，朝令夕改，说话不算数，秋后算帐。16：33

我曾经中纪委那边有一次开会，也是讲课上我就说过，我说秋后算帐很厉害，共产党的秋后算帐非常厉害。我说这些贪官，你们想过没有，你吃的时候很痛快，吐的时候难受，就像喝酒一样，喝的时候痛快，等到喝醉了吐的时候要了命了，他们领导就说，你给我们上了一堂非常好的廉政课。最后失去了信任，人家对你老百姓不信任，朝令夕改，一批领导上来马上要干一些什么什么大事，下一个领导又把上面推翻又弄，最直接我们这些工程项目，这些建筑项目寿命都很短。我前一阵接待一个美国人，他跟我讲，他说我发现中国大楼的建筑物的寿命太短，他说我多少年前，什么时候来的时候门口这个楼还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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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怎么变成这个样了，原来这个楼呢，我说楼拆了，他说那层楼才盖多少年，我说大概20几年，他说这太浪费了，我说没办法，我说您有机会见到我们国家领导您跟他说去，您别跟我说，跟我说没用，就是这样朝令夕改，改得太快，改得太快老百姓就有意见。17：55

这个诚信你不能这么干，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大家都应该反思，我们的教育，包括思想政治工作，实践里面都包含着从一开始就不诚信的东西。我曾经跟一个老干部辩论，辩了四个多小时，在哪儿呢，在火车上，从北京到济南的火车上，是一个退休部长，一个离休的部长，他夫人还有跟着他随身的司机，三个人，回福建老家，软卧包厢里面，一进去他们三个已经在里面了，我一上去然后他说我还发扬雷锋精神我把我的下铺让给了他老伴，我上去了，我头天加班一夜没睡觉，我上去准备睡个觉呢，刚躺下去，他就开始跟我问了，您上哪儿，我上济南，老头子一下子就火了，到济南你坐软卧，我说我花钱了，我又不是干别的事去了，现在年轻人怎么着，我就从上面下来，我说现在的年轻人谁造成的，不是我们年轻人自己造成的，是你们造成的，你教育我出问题了，老头子就开始跟我辩论，我说你是不是这么教育你儿子的，别瞎说，说完了将来可不行，我们家可不成，这事不能说，他想说真话你都不让他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我就跟他辩了一路，我不理他了，我上去了，他又开始找我，他一找我我又下去，他夫人就跟我说，你别理他，他就这么着，等我到了济南，人家卫生厅的领导在车站接我呢，我一下去一说，他们说你休息了吗，我好个屁，我把这个故事一讲，他说你也是，你跟他斗什么，我不成，让这个老头子认识。19：45

实际上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潜移默化就在影响这个问题，包括前两天网上吵得很厉害的，上海那个小学生孔融让梨，他说我不让，老师就给打错了，这是道德题，你怎么放在语文里面去出呢，如果他不让，你难道说他道德就有问题吗，我们这个是有问题的，教小孩说瞎话，从一开始就开始不说真话，然后在一些问题最后都会唱高调，这个一定要转，老百姓是非常烦唱高调，失去信任，嘴上说一套，行为上做一套，那他肯定要跟你闹矛盾，所以这个要讲究诚信信用，要把这个信用体系现在要恢复，不能唱高调，还是应该最基本的，像我刚才说的耻辱教育和精英的社会责任教育，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我说的，我的规范内的东西这么多。留点时间，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好吧，问什么都可以，希望你们把我撩倒在台上，我要说的这么多，谢谢各位。有没有问题，因为11：30结束。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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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怎么变成这个样了，原来这个楼呢，我说楼拆了，他说那层楼才盖多少年，我说大概20几年，他说这太浪费了，我说没办法，我说您有机会见到我们国家领导您跟他说去，您别跟我说，跟我说没用，就是这样朝令夕改，改得太快，改得太快老百姓就有意见。17：55

这个诚信你不能这么干，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大家都应该反思，我们的教育，包括思想政治工作，实践里面都包含着从一开始就不诚信的东西。我曾经跟一个老干部辩论，辩了四个多小时，在哪儿呢，在火车上，从北京到济南的火车上，是一个退休部长，一个离休的部长，他夫人还有跟着他随身的司机，三个人，回福建老家，软卧包厢里面，一进去他们三个已经在里面了，我一上去然后他说我还发扬雷锋精神我把我的下铺让给了他老伴，我上去了，我头天加班一夜没睡觉，我上去准备睡个觉呢，刚躺下去，他就开始跟我问了，您上哪儿，我上济南，老头子一下子就火了，到济南你坐软卧，我说我花钱了，我又不是干别的事去了，现在年轻人怎么着，我就从上面下来，我说现在的年轻人谁造成的，不是我们年轻人自己造成的，是你们造成的，你教育我出问题了，老头子就开始跟我辩论，我说你是不是这么教育你儿子的，别瞎说，说完了将来可不行，我们家可不成，这事不能说，他想说真话你都不让他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我就跟他辩了一路，我不理他了，我上去了，他又开始找我，他一找我我又下去，他夫人就跟我说，你别理他，他就这么着，等我到了济南，人家卫生厅的领导在车站接我呢，我一下去一说，他们说你休息了吗，我好个屁，我把这个故事一讲，他说你也是，你跟他斗什么，我不成，让这个老头子认识。19：45

实际上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潜移默化就在影响这个问题，包括前两天网上吵得很厉害的，上海那个小学生孔融让梨，他说我不让，老师就给打错了，这是道德题，你怎么放在语文里面去出呢，如果他不让，你难道说他道德就有问题吗，我们这个是有问题的，教小孩说瞎话，从一开始就开始不说真话，然后在一些问题最后都会唱高调，这个一定要转，老百姓是非常烦唱高调，失去信任，嘴上说一套，行为上做一套，那他肯定要跟你闹矛盾，所以这个要讲究诚信信用，要把这个信用体系现在要恢复，不能唱高调，还是应该最基本的，像我刚才说的耻辱教育和精英的社会责任教育，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我说的，我的规范内的东西这么多。留点时间，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好吧，问什么都可以，希望你们把我撩倒在台上，我要说的这么多，谢谢各位。有没有问题，因为11：30结束。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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