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布点规划中的文化反思 - 以嘉兴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为例 - 图文

［文章编号］１００６－００２２（２００６）０４－００４９－０４　［中图分类号］ＴＵ９８２．２９　［文献标识码］Ｂ

村庄布点规划中的文化反思　　—以嘉兴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为例□　唐　燕

［摘　要］目前，许多村镇规划存在着将问题简单化、“一刀切”的现象，致使一些村庄布点规划出现了对“乡村文化”的忽视乃至破坏等问题。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中主要的乡村文化保护措施有：在整个镇域范围内明确需要保护的水乡文化载体，并围绕村落传统布局模式的保留和水乡特色的发掘，推进村庄的新建、改建和拆建工作，保持部分原生态聚落以延续地区传统并对有重要历史价值的村庄制定特殊的政策。［关键词］嘉兴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文化反思

１消失的自然村与消失的乡村文化几千年来中国都是以“农”为本的国

家，中国的乡村格局是由早先以种姓为基础衍化形成的自然村落和因交易需要形成的集市构成的。乡村地区承载着我国数千年来农民的真实生活，虽然时代的变迁使得乡村居住形态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裂变，但一脉相承的家族亲缘、邻里关系和传统习俗使他们成为“乡村文化”的重要载体。但是，目前为满足农村土地集约使用的需要及实现农民城市化、农村生产现代化等目的，村庄布点规划日趋重要并成为指导乡村居住点建设的“龙头”，各城乡政府都在抓紧编制村庄布点规划，以期合理地确定集镇、中心村、基层村的村庄体系结构，并根据农村居住点的地理区位、资源条件、人员构成等采取相应的整治、迁并、拆除措施，可以说“迁村并点”的规划思想已经成为贯彻城乡一体化建设的重要内容之一。然而，由于受到农村技术力量和信息资源的限制，以及规划编制时间紧、任务多等原因，许多仓促上马的村镇规划存在着将问题简单化、“一刀切”的现象，致使一些村庄布点规划对“乡村文化”的忽视乃至破坏。那种只是把农村居民点看作一个个房子来处理，只考虑将这些散落的房子聚集在一起，以腾出更多土地资源的简单做法，结果只能是只见“实物”不见“精神”，只考虑物质形态而忽略文化内涵，值得我们深入反思。乡村建设不应重蹈改革开放后城市建设大拆大建的覆辙，更不能让乡村文化伴随自然村的消失而消失。

２迁村并点—难行而又必行的城镇化道路村庄聚落的形成、发展是与一定的自然、社会、经济等因素相适应的，农村各项改革的深入及社会生产条件的变化，都使得今天对村庄的调整改造势在必行，因此，我们并不提倡为了保护传统乡村文化而停止农村建设的步伐。从现阶段的时代背景来看，“迁村并点”之所以成为村镇建设的重要内容是因为中国在２１世纪前半叶将进入经济增长的又一个黄金时期，但同时也会面临更严峻的人口、资源、环境压力和各类相关问题，这需要通过城乡协调发展来加以解决。目前，快速推进的城市化进程使得城乡空间发展、土地利用模式面临着新的挑战：一方面，城市规模扩大，城市空间快速向外拓展及各类工业园区的建设使得传统村落、耕地不断地被征用，导致土地资源日趋紧张；另一方面，随着农村经济持续稳定增长，农村出现了新一轮的建房高潮，但是由于目前村庄布局分散、混乱，基础设施及社会服务设施滞后，农村生活环境与生态环境出现恶化的趋势。因此，如何进行资源整合，促进土地的集约利用，保证村镇健康、可持续发展是关系到社会稳定的根本所在。这就需要采用迁村并点、调整村镇等级结构、改造村镇内部闲置土地等措施来提高土地利用效率，盘活建设用地存量。同时，乡镇企业进入工业园区，非农人员进住城镇居民区，农民留在现代农业园区也是实现土地集中利用、少占用耕地的重要策略。

因此，“迁村并点”作为难行而又必行的

Cultural Reflection on the Location Plan-ning of Villages—With the Location

Planning of Villages in Fengqiao Townof Jiaxing as an Example/Tang Yan

[Abstract] Presently there exists with the planningfor villages and small towns the problem of simplifi-cation and \in the negligence and even the destruction of the\culture\by the location planning of somevillages.Major measures taken to preserve the cul-ture in location planning of the villages in FengqiaoTown include the following:carriers of the cultureof the water villages to be preserved are to beclearly specified all over the town;new construction,rebuilding and dismantling work should be carriedout on the basis of preservation of the traditionalarrangement pattern of the villages and develop-ment of the feature of the waterfront villages;partof the original ecological settlement areas are to bepreserved in order to extend the local tradition andspecial construction policies should be worked outfor villages with significant historical value.[Key words] Villages in Fengqiao Town of Jiaxing,Village location,Planning,Cultural reflection

２００６年第０４期　第２２卷49

３嘉兴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中的文化保护策略２００３年，浙江省人民政府发布了《关于实施“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的通知》，明确提出用５年时间，对全省约１０　０００个行政村进行全面整治，并把其中１　０００个左右的行政村建设成“全面小康示范村”的总目标。以此为指导，宁波、绍兴、杭州、嘉兴等各大城市相继完成了《村庄布点规划》。嘉兴凤桥镇抓住２００５年嘉兴总体规划修编的契机，对镇域内的村庄布点规划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其重点是如何在延续农村水乡聚居文化的基础上，综合协调村庄空间布局，努力解决农村建设中存在的村庄布点分散、规模小、布局凌乱、环境差等问题，并统筹安排基础设施及社会服务设施，全面提高农村居民的生活质量、健康水平和文明素质。

图１　凤桥镇水乡聚居模式实景图（一）３．１凤桥镇农村居民点的分布特征与现状图２　凤桥镇水乡聚居模式实景图（二）图３　凤桥镇农村居住点的分布特征城镇化道路不能放弃。它的关键在于如何针对不同乡村居民点的文化特征，在村庄布点规划过程中寻找和保护重要的乡村文化载体，建立适应现代化发展的乡村居住模式。本文以嘉兴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为例，探讨在村庄规划中怎样保护和发扬传统乡村居住文化。

凤桥镇地处嘉兴市东南城郊结合部，距离嘉兴市区２３　ｋｍ，面积为８０．３９　ｋｍ２，２００３年末镇域总人口为４５　６０１人，其中农业人口为４０　７７４人，非农业人口为４　８２７人，其下辖１０个行政村、２个社区，是嘉兴市秀城区面积最大的一个乡镇，自古以来“野稻自生”，具有鲜明的“务农重谷”的特点，是嘉兴秀城区农业产值高、农业特色极为突出的一个乡镇。凤桥镇地属浙北杭嘉湖平原，地势平坦，境内河湖交错，水网纵横，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其农村聚集点具有以下显著特征。

（１）亲水性—水是凤桥环境系统中最关键的要素，“择水而居、逐水而行”历来是江南人的生存准则。凤桥镇的农村依然保存着“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现状，农民居住点沿着密集的水道两侧布置，依水就势，水延伸到哪里，居住点就落脚在哪里。“家家贴水而居，户户泛舟往来”，许多小村庄的建筑随地形和功能需要灵活布局，并不生搬硬套固定的模式。穿村而过的狭窄河道、雕刻精致的石桥、枕河而筑的民居、屋旁自家的河

３．２划分聚居类型，明确村庄的整治埠头，以及河里弯弯的小船，这些要素集合

迁并策略在一起，便形成了凤桥镇一个个沿河生息的

为了确保在合理规划农村用地，引导农自然村落（图１，图２）。

民“进城出村”，在建设农村多层住房、整理（２）匀质性—平坦的地势和密集的水

“空心村”、退宅还田的同时，保护和延续江网使得凤桥镇的空间呈现出十分均衡的匀质

性特征。空间环境的匀质化使得农村村庄和传统农业生产的分布也呈现出明显的匀质性，村庄布局几乎不受除水以外的自然条件的制约。自然村沿河、沿水均匀分布在凤桥境内，散布的村庄之间大多通过机耕便道相互联通。这些农村住房往往邻近各自耕种的土地，没有大疏大密的分布差别，就像是赖特描述的“广亩城市”一样（图３）。

（３）分散性—凤桥镇域内自然村庄星罗棋布，密密麻麻，呈现出“小、散、多”的分布特点。村庄多以河为单位，布局较为零散，村落之间的距离一般为３００　ｍ～４００　ｍ。村庄规模较小，每个自然村大都由几十户人家组成。镇内现状有四万左右的农村人口，分布在四百多个自然村庄之中（平均每个村庄人口不过１００人），各村人均用地面积为２００　ｍ２～４３０　ｍ２，土地使用形式十分粗放。

凤桥镇这种典型水乡居住模式的形成与当地的自然条件和生活方式密切相关，它是江南水乡文化的重要缩影。但这种传统“村沿水生、均匀分散”的乡村聚居模式也给凤桥镇农村的未来发展带来了许多问题。

（１）人多地少的环境压力未能改变农村居民对土地粗放使用的状况，村民住宅大多以２层～３层的独立式砖混结构建筑为主，且布局比较松散，占地面积大，土地资源浪费严重。

（２）村庄功能不齐全。由于村庄小、数目多，各村庄中文化、教育、卫生、服务、市政、交通等设施普遍缺乏。村庄功能不全、自我服务能力低下，村民生产、生活的绝大部分需求必须依托集镇才能得到满足。

（３）村庄过于分散，村落与村落之间联系较为困难，分散的村庄进一步使农业经营和土地经营分散化，农业产业化、规模化、现代化难以实现。

（４）随着收入的提高，农民建房的投入也正在逐步加大，农村住宅建设步伐的加快使得不少村庄呈现出新房林立的景象。由于缺乏有效的规划指导，加上农民盲目仿效和攀比，村庄建设脏、乱、差的现象十分严重。

50规　划　师ＰＬＡＮＮＥＲＳ

农村住宅沿河道线状伸展，房屋分布在河道的两侧，周围植有果树。河道与河道之间是广阔的农田。

最普遍存在的农村住宅分布模式，江南水乡地区农民原生的居住形态，富有浓厚的乡土生态特征，在规划中应部分保留；住宅集聚程度不高，不能完全满足农业产业化、现代化发展的需要，应整治改善。

农村住宅在河道交汇或者湖泊存在的地方形成点状聚集，这些地点人口较为集中，村庄规模相对较大。

适度集中的农村居住点，有利于服务设施的安排和综合管理。在条件合适的地点，可以以此为基础，吸纳周边零散分布的住户，不断合并壮大。

在一些位置合适、服务设施相对集中的地方，农村人口聚集程度较高，形成规模相对较大的面状农村居民点。这些点往往成为周边地区的较低等级的服务中心。

是聚集程度相对较高的农村居民点。作为一定范围内的中心，对周边农村腹地具有一定的辐射带动作用。应进一步强化这些地区作为农村中心地的作用，为周边地区提供服务，促进它们共同发展。

缺少联系。因此，规划除常规分析现状村庄的人口构成、建筑质量、地理位置、资源条件等影响因素外，还对乡村文化的保护进行充分考虑，对不同聚居类型提出不同的整治迁并策略（图４）：规划强调要保护好那些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古村落、古建筑、特色民居和历史遗迹，使传统文明与现代文明达到完美的结合；规划对于为数众多、靠水而居的线状聚集村落，应当有选择地部分给予保留，以延续江南水乡的农村传统生活方式，而不是全部迁并重建；规划对于自由分散的农民住房及大部分零星的线性聚集村落，据实际情况进行整治合并；在原有基础上继续提高那些已经初具规模、成为局部小中心的点状和面状聚集村落的聚集程度。

一些农村住宅零散地分布在广大的农村地区中，房屋的聚集程度很低。住宅往往位于农田之间，只有少数靠近河道。

农村住宅建设在自家责任田附近，或者散落在细小的河道两侧。这类农村住宅分布零散，不利于综合管理，以及服务设施的提供。对农田的连续性也造成一定的破坏。应当进行合理迁并，使其向其他聚集型居住点集中。

３．３乡村文化保护的具体措施与途径凤桥镇村庄布点规划中主要的乡村文化保护措施有：在整个镇域范围内明确需要保护的水乡文化载体（如水网、石桥、村名、地名、文化遗址等），并围绕村落传统布局模式的保留和水乡特色的发掘，推进村庄的新建、改建、拆建工作，保持部分原生态聚落以延续地区传统并对有重要历史价值的村庄制定特殊的建设政策等。

（１）保护重要的水乡文化载体及历史遗存。

水是凤桥的文化灵魂，密集交错、河湖纵横的水网是孕育凤桥水乡文化的源泉。因此，通过减少农业污染、疏通淤积河道、种植防护林木等途径保护河湖水系是传承凤桥乡村文化的重要措施。此外，通过考察文献及调查走访，笔者发现凤桥镇有着丰富的历史人文资源，镇域内分布着多处古建筑、文化遗址、古桥、古树、古井等名胜古迹，居民中还流传有陶瓷、酿酒、竹刻等众多特色手工艺，这些都是需要在规划中明确保护的重要乡村文化载体（表１）。而对于那些有着悠久历史和深刻内涵的村名、地名，如赵庵汇、荷花浜、梅花桥等，也是乡村文化保护的内容之一，不能因为村庄的整治迁并而轻易放弃，对于一些难以继续存在的村名、地名可以立碑标识。

（２）分时段、分步骤建设可持续发展的集约型村庄体系。

综合考虑不同聚居点的整治迁并策略，按照“集镇—中心村—基层村”的规划层次，

图４　凤桥镇乡村聚居点的特征分类及规划策略表１　需要保护的文化载体

类别古建筑文化遗址古桥

名称太平寺（楠木大殿）、冯氏故居、翰林院遗存、兴善寺民居寺院刘家墩遗址、支家桥遗址、白坟墩遗址、梅园遗址

大中桥、南星桥、三步两爿桥（聚秀长峰桥）、石佛寺香花桥、兴善寺香花桥、车花桥、西丁桥、梁泾桥、五花小洋桥、太平桥、北郭桥、支家桥、仁美桥、北塘泾桥、石皮桥、众安桥、马泾桥、庄水桥、钟家桥、安桥、石隍庙桥、杜家桥、丁家桥、梅花桥、汪兴桥、秀才桥、张家桥、八塔泾桥、寺家石桥、义沙泾桥、义皇桥、同昌桥古银杏（位于石佛寺，共有两棵，树龄为１　２４０年）、茶花（位于兴善寺，树龄为１２０年）太平桥（位于新簧集镇镇南街太平寺内）凤桥黑陶工艺、竹刻工艺、石佛寺酿酒工艺

古树古井手工艺

南水乡的乡村文化特点，规划对凤桥镇现有的居住模式进行合理分类并以此确定村庄整治迁并的总策略。综合分析凤桥镇“依河傍水”的乡村聚居特征，可以发现其村庄布局与自然水系之间的关系有自由分散、点状聚集、线状聚集、面状聚集等类型。其中，以沿河道线状延伸的村庄最多，并且是水乡原生态居住模式的典型代表；而在部分河道交汇处，会形成一些规模相对较大的点状或者面状聚居点，这些点的交通、集市、服务等各种设施相对齐全，村庄级别相对较高；另有个别住房零星散布在田野间，与其他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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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５　村庄分步改造示意图图６　新民村保护整治规划图图７　村庄规划与主要河道的关系示意图针对凤桥镇村庄匀质、无序、小、散、多的空间布局现状，规划将现有村庄分为撤村建居、撤并、控制发展、聚集发展四大基本类型，以此为基础建立可持续发展的集约型村庄体系。规划明确提出要“科学地改造农村居住方式、传承乡村聚落文化”，因此村庄的各类建设必须分时段、分步骤进行。村庄建设应当结合旧房翻新、征地拆迁等实际情况，逐步改造现有村落，以实现村庄的有机更新（图５）。同时对新型农民住宅的设计也要加强指导，以体现不同地区、不同人群的文化风格和个性特点，避免千篇一律。此外，村庄建设还要注意与水网、农田等自然景观的紧密结合，大力整治环境，严格控制污染，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通过集中建设农村居民点，减少村庄建设用地总量、改善农村居民生活条件、提高服务设施水平，实现基础设施共建共享，推动农村走生产发展、生态良好、生活富裕的道路。

（３）保护有特殊历史价值和文化底蕴深厚的村庄。

历史文化村落必须保护毋庸质疑。但许多不是历史文化村落的村庄，虽然经济不发达、面貌也比较破旧，却具有深厚的历史积淀，能较全面地反映本地方的乡村聚落文化，因此，规划也应有意识地对它们进行保留和修复，凤桥镇的新民村便是如此。新民村历经沧桑，村庄却完整地保留着原有水乡古村的风貌和格局，驳岸、拱桥、水巷，整齐而又狭窄的石板街面，构成了特有的水乡风貌。新民村用地总面积为７０　５８０　ｋｍ２，村庄整体由明清时代遗留下来的老街巷和２０世纪８０年代兴修的新区混合组成，用地较为混杂。传统街巷和田园风光是该村的两大特色。根据新民村的现状资源条件，规划将它确定为凤桥三大中心村之一，以延承文化、服务周边村镇（图６）。

（４）保留村庄沿主要河道展开的传统特点。

为延续凤桥镇“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格局，发掘江南水乡农村地区恬静、祥和的田园氛围，聚集发展类村落的位置应在整体构想的基础上，尽量与河道保持一定的距离。对于那些相对分散却代表原生态居住模式、临水而设的村落，选择其中聚集程度较高、水系连通、河道条件好、村庄质量高的

地段加以保留，并且鼓励周边的村民向这些河道两岸继续迁移，以加大村落的集中程度，提高土地利用率（图７）。在对其他规模小且分散的农村居民点进行拆迁、合并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迁并后的村落也应尽可能地沿主要河道两侧布局。这样做的目的是保证在实现农村现代化的过程中，桥街相连、依河筑屋，以使古朴的江南农村聚居模式在主要的河道地段依然清晰可见。

（感谢吴唯佳老师对本文的悉心指导。）［注　释］

①这八大原则分别是：村内布点，减少矛盾，布点村庄的人口集聚范围限于本行政村村民小组　；均匀分布，方便耕作　；依托大庄，促进集聚，即依托现有人口规模在８００人以上的较大自然村庄进行布点，促进人口更快地集聚　；保留老村，以利于传承地方历史文化　；利用设施，节约村内基础设施投入　；高程适宜，地质稳定，既要保证布点村庄不易被水淹，又要取水方便和避免发生地陷、滑坡等地质灾害　；镇村分明，功能分清，形成镇村功能分明的镇村体系　；临镇村庄，向镇归并，即在镇区周边一定范围内不再进行村庄布点，农民新建房屋点一般都在镇区内。资料来源：ｈｔｔｐ：／／ｗｗｗ．ｙｚｒｂ．ｃｏｍ／ｎｅｗｓ／ｈｔｍｌ／２００５／０７／２００５０７２３０９０３１４－１．ｈｔｍ。

②四种类型分别为　：村域用地全部或大部分位于凤桥镇区及产业园区的规划建设区范围内的村庄为撤村建居型　　；人口规模小于３０户、不通公路或缺乏基本的基础设施和社会服务设施或位于各种保护区范围用地内，发展受到制约的村庄为撤并型　　；位于城市楔形绿地、湿地保护区范围用地内，现有规模较大但进一步发展受到一定程度制约的村庄为控制发展型　；现有经济条件较好、人口规模较大、发展条件较好，农田较多、基础设施及社会服务设施条件较好的村庄为聚集发展型。村庄迁并整治后，基层村的人口规模在３００人以上，中心村人口在２　０００人以上。

［参考文献］

［１］李海燕，等．迁村并点实现区域空间整合—以长安子午　　　镇规划为例［Ｊ］．城市规划，２００５，（５）：４１－４４．［２］章建明，王　宁．县（市）域村庄布点规划初探［Ｊ］．规划　　　师，２００５，（３）：２３－２５．

［３］清华大学建筑与城市研究所．嘉兴凤桥镇总体规划［Ｚ］．　　　２００５．

［４］嘉兴市现代城市规划设计咨询公司．嘉兴市村庄布点规划　　　［Ｚ］．２００４．

［作者简介］

唐　燕，女，清华大学建筑与城市研究所博士研究生。［收稿日期］２００５－１０－１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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