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编译局翻译马列文献必须精益求精有错必改

中央编译局翻译马列文献必须一丝不苟精益求精有错必改 中央编译局翻译马列文献的翻译能力和译德水平都不够

《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文的严重误译须纠正

——共产主义不是幽灵，是神灵，是创造和主宰世界之神

李田心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广东，广州 510545）

摘要：《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本在中国宣传马克思主义和树立共产主义事业立了不朽之功。可是，仅汉语译本的引言部分就有8个严重误译。例如，第一个严重误译是，把马克思、恩格斯的、意义为“共产主义神灵”的the spectre of Communism误译成“共产主义的幽灵”；“幽灵”是鬼，是死人具有的灵魂，活生生的共产主义刚刚诞生怎么会有“幽灵”？怎么是“幽灵”？马克思和恩格斯用德语、英语说：“da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s.”和“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国的翻译者把马克思、恩格斯的话翻译成了“共产主义的幽灵”；马克思和恩格斯没有用汉语说“共产主义是幽灵”，是中国的翻译者说“共产主义是幽灵”。德语和英语的Gespenst和spectre是一个多义词，一个词相当于汉语几个词，好像英语aunt一个词相当于汉语的“阿姨”、”舅妈”、”伯娘”、“婶娘”一样，Gespenst和spectre一个词相当于汉语“幽灵”、“亡灵”、“神灵”等多个词语；我们不能不分场合将aunt统统翻译成“阿姨”，我们也不能不分场合把Gespenst和spectre统统翻译成“幽灵”。可是中国的翻译者一偏代全，把Gespenst和spectre统统翻译成“幽灵”，于是就有了“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一错误的翻译。马克斯、恩格斯说共产主义是spectre，翻译者将spectre 翻译成“幽灵”，将“共产主义”和“幽灵”搭配，把马克斯的歌颂共产主义的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翻译成贬损共产主义的“共产主义的幽灵”，译文是谩骂共产主义已经死亡。译文“共产主义的幽灵”的意思是共产主义是幽灵（见中央编译局徐样发表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15年第一期的文章的题目）。汉语说“某某活人是幽灵”是违背普通常识和违背语言逻辑的严重错误，因为只有死人才有幽灵，活人是没有幽灵的，不能说“某某活人是幽灵”，因此就不能说“共产主义是幽灵”。但是可以说“某某活人像幽灵”。有人，如中央编译局的徐洋说，马克思、恩格斯运用反讽刺手法，因为共产主义的敌人说“共产主义是幽灵”，马克思、恩

格斯借敌人的口说共产主义是幽灵来讽刺敌人；可是共产主义的敌人也只是说共产主义是Gespenst和spectre，没有说是幽灵；另外，退一万步说，如果马克思、恩格斯运用讽刺手法，译文在汉语读者读起来马上就看出来是讽刺手法呀！可是汉语读者不能够体会到讽刺手法在在哪里产生，语言学教授也不知道讽刺从什么地方产生，工人农民、普通文化水平的人也不知道讽刺在哪里产生。还有，德国人、英国人没有人说共产主义是幽灵，因为他们懂得幽灵是死人的灵魂，共产主义没有死，不能说它是幽灵，说共产主义是幽灵虽然谩骂得痛快，可是这谩骂反而失去谩骂的效果,但是德国人、英国人用德语说了“da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s.”和“the spectre of Communism”，这个句子在不同的说话人心目中有不同的含义，犹如英语说话人说She is my aunt,说话人心目中有不同的含义一样。因此马克思、恩格斯借什么人的口气来讽刺敌人们呢？马克思没有人的话可以借用呀！。文章指出、分析和纠正《共产党宣言》的引言部分的8个严重误译，特别论述the spectre of Communism必须翻译成“共产主义神灵”或者“共产主义之神”——创造和主宰世界之神。文章还驳斥“称共产主义为幽灵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反讽修辞写作手法”的辩解。

关键词：共产主义的幽灵；违背常识；共产党宣言；严重误译；反讽修辞；掩饰误译；共产主义神灵

Abstract: The Communist Manifesto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 )by Karl Heinrich Marx & Friedrich Engels is a book that has great influence over the Chinese people but some of it has been seriously mistranslated.The mistakes in the translating must be corrected since communism is the political soul and spiritual support of the communists .The writer of the paper goints out the mistahes,analyses the causes of the mistakes and provides correct translations.

Key words: you ling of commnism, against common sense, The Communist Manifesto,serious mistakes, satiric,covering of mistranslation, shen ling of communism 英语题目：The corrections of the mistakes of the translations of The Communist Manifesto 引言

学术界和读者对《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本的一些重要句子的译文早有质疑。《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15年第一期发表了中央编译局徐洋的题目为【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称共产主义为“幽灵”——《共产党宣言 》首句中译文的演变】的文章。（徐洋，2015）拜读徐文后，发现徐文很具误读性，感到徐文的题目就在为《共产党宣言 》汉语译文的严重错误辩解。

为什么说是辩解呢？因为马克思、恩格斯从来没有称“共产主义为幽灵”，题目用一种奇妙的偷梁换柱手法误导读者——说“共产主义是幽灵”是马克思、恩格斯说的。实际情况是马克思、恩格斯用德语说了“da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s.”，恩格斯还用英语说了“the spectre of Communism”，是中国的翻译者把马克思、恩格斯的话错误地翻译成“共产主义的幽灵”。因此说，徐文的题目就在辩解并不过分。题目应改为《马克思、恩格斯的“da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s.”和“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为何译成“共产主义的幽灵”？》徐文全文的论述，错误很多，矛盾不少，却很具迷惑性。

《共产党宣言》，又译《共产主义宣言》（德文：Manifest der Kommunistischen Partei；英文：The Communist Manifesto (Manifesto of the Communist Party)是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为共产主义者同盟起草的纲领，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第一个纲领性文献，是马克思主义诞生的重要标志。由马克思执笔写成 。1848年2月21日在伦敦第一次以德语单行本问世。

《共产党宣言》有许多汉语译本，现在流行的权威版本是中央编译局翻译的、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版本。

《共产党宣言》的汉语版本，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树立共产主义事业，立了不世之功。

《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本是翻译版本，是翻译作品。凡是翻译作品，不可没有错误。按照钱钟书的解释，翻译就是“囮”，“囮”就是“化”，彻底和全部的“囮”，即彻底和全部的“化”，是不可实现的理想，某些方面、某种程度的“讹”不可能避免。（钱钟书，1997） “讹”指的是译文失真和走样,意义和口吻上违背或不尽贴合原文。

“讹”就是错误：如讹字，讹误（文字、记载错误），讹谬，讹传，以讹传讹。 翻译错误不可避免。

《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本有误译，有些是十分严重的误译。因为这些错误涉及对共产主义的认识和声誉，共产党是中国的执政党，共产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和精神支柱，我们必须认真对待这些严重的误译。

本文与徐洋商榷, 文章同时指出、分析和纠正《共产党宣言》的引言部分的8个严重误译，特别论述the spectre of Communism必须翻译成“共产主义神灵”或者“共产主义之神”——创造和主宰世界之神。

一、《共产党宣言》引言部分的英语原文

为了下面的汉语译文与原文对比和分析错误译文以及错误译文的改译，现抄录《共产党宣言》引言部分的英语原文如下：

A spectre is haunting Europe --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 All the Powers of old Europe have entered into a holy alliance to exorcise this spectre: Pope and Czar, Metternich and Guizot, French Radicals and German police-spies.

Where is the party in opposition that has not been decried as Communistic by its opponents in power? Where the Opposition that has not hurled back the branding reproach of Communism, against the more advanced opposition parties, as well as against its reactionary adversaries?

Two things result from this fact.

I. Communism is already acknowledged by all European Powers to be itself a Power.

II. It is high time that Communists should openly, in the face of the whole world, publish their views, their aims, their tendencies, and meet this nursery tale of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 with a Manifesto of the party itself. To this end, Communists of various nationalities have assembled in London, and sketched the following Manifesto, to be published in the English, French, German, Italian, Flemish and Danish languages.(马克思，恩格斯，1965)

二、现在流行的引言部分的汉语译文

这一段的译文很多，译文虽然大同小异，但是中央编译局的译文最流行和最具权威性。为了下面的汉语译文与原文对比和分析错误译文以及错误译文的改译，现抄录《共产党宣言》引言部分的汉语译文如下：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有哪一个反对党不被它的当政的敌人骂为共产党呢？又有哪一个反对党不拿共产主义这

个罪名去回敬更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反动敌人呢？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共产主义已经被欧洲的一切势力公认为一种势力；

现在是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为了这个目的，各国共产党人集会于伦敦，拟定了如下的宣言，用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弗拉芒文和丹麦文公布于世。”（中央编译局，1997）

三、引言部分汉语译文的错误分析

1.“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词语违背常识，不合符语言逻辑，产生出第一个意义是共产主义已经死亡、消亡

汉语词典对“幽灵”的解释如下：

《现代汉语规范词典》p1591说：“幽灵 鬼魂；魔影” 《新华词典》p1221说：“幽灵 迷信指阴魂”

《新华词典》p1221又说：“幽魂 迷信指人死后的灵魂” 佛学大词典对“幽灵”解释如下：

【幽灵】 又作亡灵、亡魂、幽鬼、冥众。死者之灵魂出现于此世者之称。一般言之，死者之魂住于幽冥界，但遭非业之死（枉死）或愿望未遂而死之人，其魂不安住冥界，而成为幽灵出现此世。又幽冥界之诸天鬼神，亦称幽灵；或人之精灵总称为幽灵。一般人相信幽灵会经常出现，佛教传来东土，有关此类之传说更不乏其数。幽灵观念之基础在于原始民族之灵魂信仰与对死者之恐惧感，认为在梦中或肉体死亡时，灵魂将会离开肉体，自由到冥界。如是，亡灵会守护生存者，或加以伤害，故自古即对幽灵有强烈之恐怖感。为期安死者之灵，生者须供养消灾，藉追悼而镇压，或举行各种仪式加以安定，令其不加害于人类。佛教不主张灵魂永远彷徨冥界之事，唯言依前生之业因能招次一生之果报，从死后至次一生之间，受中有之身，期间大约七日至四十九日。（丁福保，1999）

简而言之，汉语“幽灵”的词义是，出现在阳世间的、（枉死的）死人之灵魂。 “幽灵”一定与死去的人搭配在一起使用，如“我见到了我的、去年死去的、邻居的幽灵。”中的“邻居的幽灵”；因为邻居已经死去，所以邻居与“幽灵”搭配在一起使用。 活着的人不能与“幽灵”搭配使用，如不能说“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的可爱的幽灵”； 小女孩是活人，没有死去，没有幽灵，“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的可爱的幽灵”的说法违背

常识，不合符语言逻辑。

“共产主义的幽灵” 的说法同样违背常识，不合符语言逻辑。

共产主义没有死，没有消亡，是活生生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崭新的主义。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就是宣布共产主义诞生的宣言书。

“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词语把活着的共产主义与“幽灵”搭配使用，产生的意义是，共产主义已经死亡，共产主义的灵魂从阴间来到了人的世界。

2．“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词语贬损了共产主义，产生的第二个意义是，共产主义邪恶、恐怖、鬼祟

汉语“幽灵”是贬义词，人们对幽灵有强烈的恐怖感。下面句子中的“幽灵”是贬义词： （1）邪恶的无声幽灵如何穿过我所设的屏障，我感觉我像个幽灵，漫无目的的飘荡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没有人在意。

（2）愉景湾在这个万圣节变成了一个“鬼声鬼气”的国度，到处充斥著幽灵, 鬼魂和小魔怪。

（3）一个迷失又被寻回的小孩形象像个躁动不息的幽灵一样折磨着狄更斯。

（4）道格拉斯·菲尔赫斯特解释到道：“要么就是：爱那些鄙视我们的人，在幽灵想要恐吓我们的时候向它伸出自己的手？”

（5）习惯于黑白颠倒，昼伏夜醒，像个幽灵游荡或者短暂停留。

“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词语，产生的意义是，共产主义是一种邪恶的、令人恐怖的、鬼鬼祟祟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词语在贬损共产主义。

3．“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中的“游荡”贬损共产主义，“游荡”产生的意义是，共产主义东游西荡、东游西逛， 不务正业

“游荡”是贬义词，游——游来游去，荡——飘荡；“游荡”意思是，闲游放荡，没有正当的职业， 无目的的飘来荡去。（辞海编辑委员会，2003）如：（1 ）他整天东荡西游，不干正事。 （2）他东游西荡、东游西逛， 不务正业。

4. “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中的“一切势力”的错误使用，美化了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

察

汉语“势力”是中性词，势力有好势力和坏势力，进步势力和反动势力，革命势力和反革命势力，等等。“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的意思是，教皇和沙皇等之类的掌权者代表了欧洲的所有力量（势力）——好的和坏的、进步的和保守的、革命的的和反革命的，……。

这与实际情况不同，教皇和沙皇等之类的掌权者只是统治阶级和剥削者的代表，他们只是保守的、落后的、反革命势力；欧洲还存在各种各样的势力。

19世纪末期到20世纪初期，三个主义——自由主义、社会主义和民族主义——是欧洲政治革命的主要力量。它们共同激励欧洲各民族的愈来愈广泛的阶层行动起来，赋予这些阶层以世界其他任何地区所无法与之比较的推动力和内聚力。

5.“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暗示共产主义不得人心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共产主义受到欧洲所有势力反对，是所有势力的共同敌人，只要围剿共产主义，所有的势力都联合一致，结成同盟。实际情况是，以马克思、恩格斯为主要代表的共产主义思想，揭示了资本主义的发展规律，阐明了阶级斗争学说，主张用暴力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得到了广大劳动人民的拥护和支持，成为了无产阶级的理论武器和斗争纲领，推动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蓬勃发展，指导了俄国等国的无产阶级推翻了资本主义制度。共产主义在欧洲不是众矢之的，受到除统治阶级之外的社会各阶层的拥护。

6. “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中的“神圣”二字是对反对派围剿共产主义行为的歌颂.。

“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这句话，由于“神圣”一词的运用，意思就是在肯定和颂扬旧欧洲的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密探，肯定和颂扬统治阶级和剥削者对共产主义的进攻——驱除行为。 汉语“神圣的”是褒义词，当形容词，形容特别崇高、庄严。

神代表高高在上和绝对的权威，圣代表圣洁和不可侵犯。因此神圣的定义就是凌驾于天

地之上不可侵犯的绝对。

“神圣”形容崇高、尊贵、庄严而不可亵渎。《庄子·天道》：“夫巧知神圣之人，吾自以为脱焉。”《左传·昭公二十六年》：“至于 灵王 ，生而有頿。王甚神圣，无恶於诸侯。” 唐 韩愈 《论捕贼行赏表》：“陛下神圣英武之德，为巨 唐 中兴之君。” 毛泽东 《论联合政府·国际形势和国内形势》：“ 中国 人民应当加倍努力，为完成自己的神圣任务而奋斗。” 又如例句：1）他把师范教育当成神圣事业。2）严萍第一次看到这神圣的农民革命的图景。

7. “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从汉语的习惯用法和语法分析，这个句子有语病。这个句子的一个主语被省略了，被省略的主语是“共产党人”；整个句子是“现在是共产党人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有语病的地方在“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反驳”是动词，及物动词，宾语为“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反驳什么呢？反驳的内容是“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不是反驳“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错误出在“关于”二字，“关于”二字是多余的。汉语句子可以说“反驳经济发展愈快愈好的观点”，不能说“反驳关于经济发展愈快愈好的观点”，因为“关于”二字是多余的。

《共产党宣言》是共产党的重要纲领性文件，语言表达越正确越好。

8. “更进步的反对党人”

当时欧洲的在野党、执政党、反对党都是统治阶级的代表，在政治上是保守落后的，不是进步的，没有“进步”、“比较进步”和“更进步”的分别。“更进步的反对党人”中的“更进步的”是在颂扬统治阶级和剥削者。在马克思、恩格斯心目中，在野党、执政党、反对党都是保守落后的，可是，他们之间比较而言，有较为进步的。

四、错误来源分析

1． 误读了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spectre（法语），于是产生“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一天大的误译 1.1．spectre 的词义

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spectre（法语）是《共产党宣言》德语版、英语版。法

语版中第一个至关重要的关键词。它们的基本意思相同。 现在分析英语spectre的实际含义。

《朗文当代英语词典》p1914说：“Spectre (iterary a ghost (文)鬼魂，幽灵)”

P817说：“ Ghost 1.. the soul of dead person that some peopl think they feel or see in a place 鬼 幽灵：the ghosts of past landlords are said to harnt this pub 据说以前那些店主的幽灵出没于这家酒吧。A ghost story： We used to scare each other by telling ghost stories at night 鬼故事： 我们过去经常讲鬼故事相互吓唬。(朗文当代英语大辞典,2004)

《牛津中级英汉词典》p891说“:1.Spectre=ghost 2. an idea ：the spectre of unemployment 失业的恐惧”》

《韦氏高级英语英汉双解词典》p1859说 “sny Ghost, spectre, phantom appairiom shade phantasm, spivit, Ghost is the general term for a disembodied spinit, spactre connotes more of the mistterious or territying elements in meaning.(译文Ghost, spectre, phantom appairiom shade phantasm, spivit是同义词。”（Ghost可以通用，spectre更具神秘或者恐惧意义——笔者译)

总结上面词典的解释，笔者对spectre的词义的理解如下：

1.1.1.spectre=Ghost，它的意义是：人们感觉到或者在一个地方看到的一个死人的灵魂。所有的英汉词典都把这个词义仅仅翻译成“幽灵”“鬼魂”、，笔者认为对于等于Ghost的Spectr这个词义，词典的翻译是片面的，犯了以偏代全的错误。

1.1.2.等于Ghost的Spectre的意义十分丰富，一个词相当于汉语几十个词，可以翻译成“幽灵”、“鬼魂”、“鬼怪”、“鬼灵”、“鬼”、“亡灵”、“亡魂”、“香魂”、“仙魂”、“英灵”、“神灵”、“圣灵”……。它的词义分为贬义、中性和褒义。“幽灵”、“鬼魂”、“鬼怪”、“鬼灵”、“鬼”是贬义；“亡灵”、“亡魂”是中性；“香魂”、“仙魂”、“英灵”、“神灵”、“圣灵”是褒义。

1.1.3.英语等于Ghost的Spectre是一个词，相当于汉语几十个词，它包含褒义、贬义和中性，它的褒义、贬义和中性体现在语境中，即上下文中，即词义搭配中。如，the spectre of my grandfather中的spectre是中性词，可以翻译成“我爷爷的亡灵”，不能翻译成“我爷爷的鬼魂”,也不能翻译成“我爷爷的幽灵”；He always saw the spectre of the people killed by him that always haunted his rooms.这个句子应该翻译成“他经常看到出没于他房间的、被他杀死的那个人的鬼魂。”当spectre和过世了的伟大人物搭配使用的时候，spectre变成了褒义，如the spectre of Guan Yun Chang应该翻译成“关云长的神灵”或者“关云长的圣灵”。

1.1.4. 等于Ghost的Spectre有引申意义，正如《牛津中级英汉词典》p891说，引申意义是“恐惧”或者相当于“恐惧”的“恐慌”、“惊慌”、“害怕”、“畏惧”等等。如the spectre of war 翻译成“对战争的恐惧”。

1.1.5. 因为Ghost, spectre, phantom，appairiom，shade ，phantasm, spirit是同义词，由此spectre可以翻译成“怪影”、“怪物”、“魔影”等等。

1.1.6．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spectre是褒义，因为它与Communism搭配在一起，共产主义对马克思、恩格斯来说，是褒义，所以the spectre变成褒义，所以应该翻译成“神灵”、“圣灵”。

可是汉语贬义词和中性词“幽灵”、“鬼魂”、“鬼怪”、“鬼”、“亡灵”、“香魂”、“仙魂”等，都与死人搭配使用，褒义词“英灵”、“神灵”、“圣灵”、“精灵”也与死人搭配使用，表示“死人的、来到人间的灵魂”。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Communism没有死亡、消亡，是活生生的，在马克思、恩格斯写作《共产党宣言》的时候刚刚诞生不久，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把它与spectre搭配使用？

马克思、恩格斯是语言大师，马克思、恩格斯把spectre与共产主义搭配使用的时候，已经改变了spectre的与死人搭配使用的词义，是在活用spectre，是在模仿基督教中的Holy Spirit 和Holy ghost。1933年出版的、郭秉文主编的《英汉词典》P933说Holy Spirit 和Holy ghost指的是上帝，据此类推，马克思、恩格斯的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spectre相当于Holy Spirit 和Holy ghost中的spirit和ghost,指的是“神”。

汉语“神灵”、“圣灵”有两个词语，一是表示有巨大影响的死去的人的灵魂，二是表示“神”。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只能翻译成“共产主义神灵”或者“共产主义圣灵”。共产主义是神——创造和主宰世界之神。

1.1.7.英汉词典中的spectre的词义都部是贬义，译文是“幽灵、“鬼魂”，“鬼”，《共产党宣言》的翻译者，不看语境，词典照搬，于是把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翻译“共产主义的幽灵”，造成了一个特大的翻译错误来。

2.误读了英语power；将意义为“天使”的power误读为是“势力”

英语power是一个多义词，“势力”是其中的一个词义，“天使”是其中的另一个词义。 2．1.英语power的词义可以是“支配力”或者“影响力”，是一种支配他人行为或者影响事件进程的力量。《新牛津英汉双解词典》p1662说:“the capacity or ability to direct or

influence the behaviors of others or the course of events支配力；影响力”。(Judy Pearsall,2007) 2．2． power可以是基督教中的“掌权天使”——九级天使中的第六级天使。(Judy Pearsall,2007)

马克思、恩格斯把共产主义称之为共产主义“神灵”，把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密探称之为“掌权天使”。英语版本中的Power是大写，意思是所谓的“掌权天使”。（ “掌权天使”相当于中国的皇帝——“天子”。） “掌权天使” 在基督教中是神。马克思、恩格斯笔下，有两个神，一个神代表以共产党人为代表的劳动人民，另一个是代表以统治阶级为代表的剥削者，两个神针锋相对，代表两个阶级的对立。 《共产党宣言》翻译者错误地把powe翻译成“势力”，于是就出现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密探是一切势力的代表之错误。

3.意义为“宗教的”Holy被误读为“神圣的”，于是出现了歌颂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密探反对共产主义的行为的错误句子

《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词典》p1914说“1.connected with God and religion ; .sacred (有关)上帝（宗教的）神圣的：the holy city of Benares 贝拿勒斯圣城。 4. 将meet误读误译为“反驳”

马克思、恩格斯说的“meet this nursery tale of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meet的意思是“迎接”。马克思、恩格斯开篇第一句话是“A spectre is haunting Europe --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意思是“一个神灵在欧洲云游，共产主义神灵。”后面的这句话“meet this nursery tale of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的意思是“迎接在欧洲云游的共产主义神灵”。这两句话在意义和语气上前后呼应，相互照应。

Meet没有“反驳”的意思，翻译者因为前面把the spectre of Communism 翻译成“共产主义的幽灵”，后面的文章做不下去了，于是将meet翻译成“反驳”，无中生有地为meet硬生生的创造出一个词义来。

马克思恩格斯说的“meet this nursery tale of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meet（迎接）后面的宾语是nursery tale（神话），如果把meet this nursery tale of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翻译成“迎接共产主义神灵的神话”有一点不合符汉语习惯，笔者将它翻译成“接应共产主义神灵的神话”。

5.不懂得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of的用法和意义。

翻译者一看到英语of就认为是表示所有格的“的”，如“我的书”或者“你的笔”中的“的”，因此spectre of Communism就被翻译成“共产主义的幽灵”。翻译者不知道，这

里的of，不是表示所有格的“的”，如“我的书”或者“你的笔”中的“的”，它是表示两个名词的同位关系的，是不能翻译成“的”的，如the City of Beijing是不能翻译成“北京的市”，只能翻译成“北京市”。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犹如the City of Beijing一样，只能翻译成“共产主义神灵”，其中的of不能翻译成“的”，当然更加不能翻译成“共产主义的幽灵”，因为一，spectre的意思不是“幽灵”，二，of不是所有格的“的”。

五、马克思、恩格斯没有说共产主义是幽灵，也没有运用反讽修辞手法，借用敌对方的话说共产主义是幽灵

徐洋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15年第一期发表题目为【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称共产主义为 “幽灵”------《共产党产宣言》首句中译文的演变】。这是一篇很有代表性的文章。它的代表性在于，文章继续坚持《共产党宣言》汉语译文的错误翻译，继续为错误翻译辩解。 文章的题目就有大问题。“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称共产主义为“幽灵”？”的意思是，马克思恩格斯称了共产主义为“幽灵”，人们对马克思恩格斯称共产主义为“幽灵”不理解，有质疑，于是就有了徐洋作者文章的题目“马克思恩格斯为什么称共产主义为‘幽灵’？”

必须告诉徐洋的是，据笔者知道，马克思、恩格斯从来没有称共产主义为幽灵。马克思、恩格斯用德文写了“Ein Gespenst gcht un in Europe-----da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s.”，恩格斯1888年亲自校对过《共产党宣言》的英文版本，这等于恩格斯用英语写了“the spectre of Communism”。“the spectre of Communism”被翻译成了“共产主义的幽灵”，译文是中国的翻译者和徐洋的汉语译文，因此，是中国的翻译者和徐洋称共产主义为幽灵。

杨纪元编的【《共产党宣言》在中国】记载说：1921年元旦，上海人接到正面写着“恭贺新禧”、背面写着抄自《共产党宣言》上的话语的宣传标语口号的时候，惊呼：“不得了，共产党的幽灵游荡到上海来了。”（高放，2009）

上面的例子说明把A spectre is haunting Europe --、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翻译成“一个幽灵正在欧洲游荡，共产主义幽灵。”达到了译文的效应——共产主义是幽灵，鬼，令人惊慌。

共产主义是幽灵，幽灵给人带来灾难，幽灵作祟，幽灵是不祥的象征，见到幽灵得人都会惊慌。

马克思、恩格斯描写共产主义是为了让人们喜欢和欢迎共产主义，汉语译文中的共产主义令上海人惊慌，不受上海人欢迎。上海人不欢迎共产主义是正常的，因为共产主义是幽灵，所有人都不会欢迎共产主义幽灵，劳动人民不欢迎，剥削阶级也不欢迎。有谁欢迎幽灵呢？

对照马克思、恩格斯对共产主义的态度，我们发现是翻译肯定出了问题。

徐洋自己也说：“在中国对《共产党宣言》（ 以下或简称 《宣言》第一句话的中译文， 一直就有不同的理解和争论。”（徐洋，2015）

徐洋的意思是，中国学术界对“共产主义是幽灵”这个译文没有达成共识，一直怀疑中央编译局的译文的正确性。

杨宇冠（教授、博士生导师）、赵珊珊（中德法学院研究生）说：“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一个幽灵，共产主义幽灵，在欧洲游荡”可改为“一种思想,共产主义的思想,在欧洲传播。”（杨宇冠、赵珊珊，2008） 杨宇冠、赵珊珊认为将共产主义称为幽灵不正确。

罗章龙说：“‘幽灵’在中文是贬义词，‘徘徊’亦然。将A spectre is haunting Europe -- 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翻译成‘一个幽灵正在欧洲徘徊，共产主义幽灵’，读者不明白，不恰当。”（高放，2009）

罗章龙认为把共产主义翻译成幽灵不正确，把共产主义翻译成在欧洲游荡也不正确，因为“幽灵”和“游荡”都是贬义词。

徐洋是坚决认为“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译文正确无误的。

徐洋说, 共产主义被说成幽灵，“这是科学共产主义宣告诞生之前，共产主义的敌人对共产主义的认知和诅咒。 因此，不是马克思、恩格斯称共产主义为 ‘幽灵’， 而是马克思、恩格斯借用了敌对势力的称共产主义为 ‘幽灵’。”

徐洋的辩解说，中央翻译局的翻译没有错误，马克思、恩格斯的确称共产主义为幽灵，马克思、恩格斯运用反讽修辞法，借用敌人的话称共产主义为 “幽灵”。 笔者上文已经说明马克思、恩格斯没有称共产主义为幽灵。 那么敌对方称共产主义为幽灵了吗？ 敌对方也没有。

敌对方称共产主义为despenst(德语)，没有用汉语称共产主义为幽灵，所以说敌对方没有称共产主义为幽灵。

徐洋说敌对方称共产主义为幽灵的证明文字是：

“把共产主义比作幽灵在当时的欧洲是一种流流行的做法。德国 1846年《国家百科词典》中的共产主义词条开篇文字如下：

近几年来 共产主义在德国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 而且已经成为具有威慑力的幽灵（gespenst），在它面前, 一些人感到恐慌, 另一些人则借此制造恐慌。”(徐洋，2015)

徐洋的“把共产主义比作幽灵在当时的欧洲是一种流流行的做法”严重地误译了这句话的德语原文，它的正确译文是“把共产主义比作一种恐惧在当时的欧洲是一种流流行的做法”。 徐洋把德国的《国家百科词典》称之为敌对方，把德国议论共产主义这个话题的人们称之为敌对方。

徐洋的结论“德国议论共产主义这个话题的人们是敌对方”值得商榷，笔者在这里不就此与其商榷，因为它不是本文要讨论的问题。

德国议论共产主义这个话题的人们没有称共产主义为幽灵，他们称共产主义为gespenst，是徐洋把gespenst翻译成“幽灵”，所以是徐洋称共产主义是“幽灵”，

在它，即gespenst，面前, 一些人感到恐慌, 另一些人则借此制造恐慌。简而言之，它（gespenst）令人恐慌。

它（gespenst）令人恐慌，就是幽灵吗？

德语gespenst和英语spectre一样，可以翻译成几十个汉语词语，如“幽灵”、“鬼魂”、“鬼怪”、“鬼”、“亡灵”、“香魂”、“仙魂”、“英灵”、“神灵”、“圣灵”。这几十个名字代表的东西都令人恐惧。“幽灵”、“鬼魂”、“鬼怪”、“鬼”令人恐惧不用解释。“亡灵”、“亡魂”也令人恐惧。“香魂”、“仙魂”、“英灵”、“神灵”、“圣灵”同样令人恐惧，人们失望见到“香魂”、“仙魂”、“英灵”、“神灵”、“圣灵”，希望得到他们的庇护，可是内心又感到恐惧，怕自己的思想和行为违背了他们的期望而受到惩罚而感到恐惧。

把gespenst翻译成“神灵”， 教皇和沙皇、梅特涅这些人就感到恐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密探则借神灵制造恐慌。

徐洋用上面引用的文字证明敌对方称了共产主义为幽灵的证据不成立。 从普通常识和语言逻辑上说，敌对方和我方都不会称共产主义为幽灵。

“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一词语违背了常识，犯了逻辑性错误； 汉语“幽灵”只能与死人搭配使用，这是普通常识，如“我见到了我的、去年死去的、邻居的幽灵。”中的“邻居的幽灵”，因为邻居已经死去，所以与“幽灵”搭配在一起使用。活着的人与“幽灵”搭配使用，就违背常识，产生逻辑性错误，如没有人说“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的可爱的幽灵”； 小女孩是活人，没有死去，没有幽灵，“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的可爱的幽灵”的说法违背常识，不合符语言逻辑。“共产主义的幽灵” 的说法同样违背常识，不合符语言逻辑。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是宣布共产主义诞生的宣言书；共产主义没有死，没有消亡，是活生生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崭新的主义。“共产主义的幽灵”这个词语把活着的 “共产产主义”与“幽灵”搭配使用，产生的意思是共产主义已经死了，它的灵魂从阴间来到了人的世

界。

《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文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鼓舞和教育中国人树立共产主义事业，立了不不朽的之功。可是共产主义是幽灵是共产党宣言开篇第一句话，中国共产党人并没有相信这句话，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被吓得，而退缩，原因是这句话违背常识，违背逻辑，中国人不相信马克思、恩格斯会说这样的话。

西方语言与中国语言的不同之处是，中国语言重整体，比较模糊，语言逻辑隐含，西方人重分析，重个体，语言逻辑外显。可是中国人和西方人都重视语言逻辑。

德国人、英国人、法国人都知道，将意义为“幽灵”的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 spectre（法语）与活人搭配是违背常识的不合符语言逻辑的。统治阶级对共产主义虽然恨之入骨，可是他们在丑化共产主义的时候强调丑化的效果，不会违背常识，违背常识地走向丑化的反面。因此，无论是劳动人民，还是统治阶级，都不会把“共产主义”与“幽灵”搭配使用，称共产主义为幽灵。无论是劳动人民，还是统治阶级，都认为共产主义是一种新的刚刚出生的、充满活力的思想和理论，她没有死，没有消亡。

徐洋说马克思、恩格斯运用反讽修辞手法，借用敌对方称共产主义为幽灵的手法不成立。 反讽修辞是一种修辞手法。反讽修辞的作用是反讽。反讽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从《共产党宣言》的汉语译文中看不出反讽，看不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到的是自损，自毁。

从马克思、恩格斯的原文中看不出反讽，看得出马克思、恩格斯对共产主义的满腔热情和统治阶级的无情的讽刺。

六、共产党宣言引言部分的参考译文

一个神灵，共产主义神灵，在欧洲云游。为了对这个神灵进行宗教上的围剿，旧欧洲的所有“天使们”——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密探，都联合起来了。

每一个反对党都把它的当政的敌人骂为共产党；每一个反对党都拿共产主义这个罪名去回敬较为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对立派。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共产主义已经被欧洲的所有“天使们”公认为一个“天使”。

现在是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自己

党的宣言来接应共产主义神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为了这个目的，各国共产党人集会于伦敦，拟定了如下的宣言，用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弗拉芒文和丹麦文公布于世。

七、共产主义神灵是创造和主宰世界之神

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 spectre（法语）可以翻译成“神灵”、“圣灵”。 “神灵”、“圣灵”指神。汉语“神灵”、“圣灵”有两个意思，一是具有巨大影响的、过世的伟人的灵魂，如岳飞、关云长、诸葛亮等伟人的灵魂；另一个意思指“神”。吉林教育出版社陈霞村2008年编的新编词典p430说，“神”是古代传说和宗教指天地万物创造者和统治者（God, deity）或者有超凡能力者，也指人的英灵（soul）:天神。（陈霞村，200）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 spectre（法语）也既指死人的、来到人间的灵魂，也指神，如英语里有Holy Spirit和Holy Ghost,指神（God）,spectre与spirit和ghost是可以相互替换使用的同义词，马克思、恩格斯模仿Holy Spirit和Holy Ghost,活用spectre,将spectre与Communism搭配在一起，于是就有了the spectre of Communism。the spectre of Communism中的spectre相当于汉语中的“神灵”——神。the spectre of Communism的汉语译文是“共产主义神灵”或者“共产主义之神”。“共产主义神灵“或者“共产主义之神”，是创造和主宰世界、统治世界之神。 笔者再一次十分严肃地强调，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 spectre（法语）都可以被翻译成几十个汉语相当的词（见上文），可是de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e(德语)，les spectre du commuisme(法语)和the spetre of Communism(英语)只能翻译为“共产主义神灵”或者“共产主义之神，这个“神灵”是神。将与“共产主义”搭配的gespenst(德语)，spectre(英语)， spectre（法语）翻译成任何一个不表示“神”的汉语词都是不可接受的；将它们翻译为贬义词“幽灵”不可接受，将它们翻译成褒义如“香魂”、“仙魂”、“英灵”等表示死人的灵魂也是不可接受的，因为这些词是表示死人的灵魂，不管褒义、中性或者褒义，只能与死人搭配，可是汉语“神灵”有两个词义，一表示死人的灵魂，二是表示神。除了“神灵“之外，汉语“圣灵“也表示神。

一言以蔽之，des Gespenst des Kommunismue(德语)，les spectre du commuisme(法语)和the spetre of Communism(英语)唯一的译文是“共产主义神灵（圣灵）”或者“共产主义之神”。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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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田心，男，汉族，1948年生，湖南祁东县人，翻译教授，中国知名奈达翻译理论专家，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重点研究领域：奈达翻译理论，研究成果得到奈达本人的肯定。单位和地址：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电话：15916073189 邮箱：litianxin1948@163.com 单位（英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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