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的开创性影响

更新时间:2023-08-21 03:10:01 阅读量: 高等教育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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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哲学的意义谈起

哲学的意义是什么?从百度上搜,有各种表述,但那些答案不属于我,我得找到专属于我的语言表述方式.我这样理解,哲学从一系列的追问开始,例如:我是谁?

这个问题随自我意识发展不期而来,我的父母我无法选择,虽然我十分热爱我的家庭,并深深为之庆幸,有这么关爱我的爸爸妈妈,但为什么我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为什么我不是其他家庭的小孩?成千上万个精子中的一个与卵子结合,孕育了我,我存在的这种偶然性,让我容易陷入茫然,万一我就是那个失败的精子,我没有获得存在机会,这个世界的存在对我还有什么意义,一切都是空了。

“我”存在这很重要,那么,我是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吗?怎么来证明呢?

幼儿的游戏,自己用手蒙上眼睛,或者藏到沙发后面,与人藏猫猫,自己看不见了,看不见这个世界,我也就不存在了,别人也就看不见我了。幼儿的思维起点是从他那小小的自我意识开始,“我”是谁?”我”是一个起点,从这个起点出发,认识这个世界,我周围的世界是怎样的?而我为什么能认识这个世界?不知不觉中我就走进了哲学家的思考方式。

至于死亡,也是许多中国父母的忌讳,因为这很不好谈,且因自己没有信仰可言,心怕一谈就给孩子留下“怕死”的恐吓与后遗症。

中国不少教材里学的“辩证法”往往是个大忽悠,令许多人深感困惑,却又无从反驳。赵汀阳却用简短的篇幅讲清楚了古希腊的辩证法,是如何被黑格尔“弄坏”,而我们又是如何简化黑格尔这“坏”的辩证法,以至于我们今天的生活中遍布这样的套套逻辑。

简言之,黑格尔辩证法最严重的问题,是认为辩证法既是思维规律又是事实的规律,他举例说“黑格尔是人”与“黑格不是人”两个反对命题不能同时为真,但现实的贫富与好坏,却不能只承认一种,而是要两种都承认。“矛盾律就仅仅是思想所需要的逻辑条件,真实世界的万物并不构成矛盾,最多存在着差异与冲突。矛盾的东西不能同时为真,而冲突的东西却可以同时为真”(页38)。逻辑命题里的矛盾与现实里的冲突(好坏,贫富等)是两类根本不同性质的事,若把这两种东西绞在一起,“不是搞乱了思想就是搞乱了现实”(页27)。我们的教育很不屑的诡辩,在赵汀阳看来这只不过是用正确的逻辑说错误的话之技艺,意谓着“事实上错,逻辑上对”。比较恰切的表达便是:“思想的情况和事实的情况是不同的,思想中的真理和事实上的真理是不同的真理。这两种真理各有各的用处,思想上正确的未必事实上正确,事实上正确也未必在思想上正确”(页

31)。这种看上去是常识的道理,有多少人又是真了解的呢?

谈到人类为何有历史,除了人类会创造文字、能思考外,是因为人天生就有历史感。因此李公明在《历史的灵魂》一书里说:“从人天生是一种懂得记忆的生物,可以说明人同时也就是历时性的生物,因为记忆的东西就是已经成为历史的东西,依赖记忆也就说明人在客观上是无法割断历史的。”(页14)至于历史学家就更是有自觉的历史意识,研究历史真相、复杂原因、漫长过程乃至探索规律的人。李公明在书中有极强的问题意识与现实感,问题藏在因与果、偶然与必然、人能否自由地创造历史、史料真伪、历史如何书写死亡等章节的叙述中,而现实感则是通过《在你身边进行的世界历史》等章节来变相体现出来,因为直接说中国的现实,也许这本书就无法出版。如他写苏联极权主义历史博物馆与莫斯科耸立的苏联受迫害死难者纪念碑,你就觉得作者在文字背后提醒你注意不忘我们的现实。当然前提是你对中国的现实苦难,有相应的认知,否则你就会觉得苦难是遥远的且是别人的事,甚至与自己无关。不过遗憾也是有的,李公明没有拿一节来谈历史哲学,不然的话,我们就会看到他对康德、黑格尔、科林武德、克罗齐、

沃尔什、海登·怀特、贝克尔等人关于历史的哲学看法。

宗教学者何光沪这么多年参与了不少基督教书籍的翻译与研究工作,这本《信仰之问》凝聚了他对信仰与宗教的一些有意思的思考。他在书中引述了几乎所有关于上帝的“证明”,有坎特伯雷大主教安瑟伦、科学家兼哲学家笛卡尔的“本体论证明”,但这样的论证受到天主教教士高尼罗和哲学家康德的反驳;而神学家兼哲学家托马斯·阿奎拉则用“五项论证”(five ways)来证明上帝的存在,当然也有一些人指陈其不是。上帝是否可证,一直是争讼不休的话题,但最重要的是不回避。但我觉得何光沪所引哲学家麦克因泰尔的一段话,却可以给证明上帝存在与否的事做一个清醒的注脚:“如果我们能够造成逻辑上有力的论证,就会造成那么一种不容人选择的确定性:凡有证明之处,便无选择。对于欧几里得的结论,我们不是自己选择去接受的,我们只是看到他的证明之严密才去接受的。假如上帝之存在竟能够证明,我们就会被剥夺自由选择去爱上帝的可能性,正好像假如每一点怀疑或不信的表示都引起了天上雷霆的回答,这种可能性就会丧失一样。”(页93)

上面这段话,蕴含着如下的意思:既然信仰必是自由意志下的产物(有可信可不信的选择自由),那么证明其有就会使人彻底丧失人作为人的自由意志,意谓着丧失了人之为人的根本。何光沪是否解决了人们关于信仰的疑惑,我认为反而是次要的了。重要的是,我们通过读他这本书,让我们知道信仰不是可有可无的,而是非常重要地影响我们的观念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诚如他一句对科学与宗教的分别之论,“科学关心的是世界怎样存在,宗教关心的是世界竟然存在”(页70),令人难忘。但即便如此,我们肯定也还有许多疑问不能释怀,这就是这套书的封面上写着“哲学来自对世界止不住的惊奇”一语的真正因由。学会怀疑、提问、论证、反驳,培养审辩式思维,是我们对哲学的最高敬意,也是爱智慧的具体表现。

正当我准备结束这篇推荐文章之时,读到了澎湃新闻对史学家张广达的专访《中国历史的实态与表述》一文。其中一段特别谈到了真正的哲学学习,对改善我们的认知能力,摒弃那种注重记诵之学的古老传统,有很大的启发。在一个知识折旧率越来越加速的时代,学会思考,习得审辩式思维,对我们的生活与治学,有莫大的教益。这段话是张广达在谈到欧洲汉学泰斗沙畹的治学方法与所涉学术领域时说的,选录如下,以飨众位:

“沙畹充分肯定中国文学或文献在维护中国大一统局面中的作用,但也指出,中国文学和文献构成一种传统,使得中国人在培育后代上过于强调背诵。过犹不及,过分强调博闻强记,必然忽视独立的理性思维。人们应付的现实在改变,但人们的思维定势则是墨守圣贤、君主和祖宗的教训,遇到问题总是求诸‘经典’,而不是自己动脑筋、想办法。就这一点来说,我们必须注意沙畹早年的哲学训练,我们今天把哲学当成一门专门的学科,但事实上,哲学和数学一样,是所有学科的基础,意在培养一个人基本的逻辑思维,而不仅仅是普及知识。”

人类固然离不开记忆,也需要利用记忆,但人类更需要利用自己的思辩能力、逻辑才能,以及良好的想像力,才能更好地梳理、参与对复杂的世界管理与认知。那种以为只须记住与学会过往经验,便可以应对越来越繁复的、多变的世界的想法,如死记硬背之所谓读经,除体现主事者的谵妄与敛财外,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 自古以来,

西方哲学的主要倾向之一就是为一切科学陈述找到一个绝对的、

容怀疑的基础。

哲学家们在试图为整个世界和人自身寻找确定性时,

不能回避哲学的基本问

题,

即人与世界的关系或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

在近代西方理性主义哲学家看来,

应通过

纯粹理智的思考,

通过直观的认识和逻辑的论证来获得对哲学基本问题的真正把握和对人的

本质真正理解。

处在不同时代的哲学家们在寻真去疑的过程中,

常常怀疑以往哲学的正确性,

并通过对以往哲学怀疑和批判,企图建立自己的哲学体系。

在《致神圣的巴黎学院院长和圣师们》信中,笛卡尔明确提出自己的观点:

“我一向认

为,

上帝和灵魂这两个问题是应该用哲学的理由而不应该用神学的理由去论证的主要问题。 ”

1

〕笛卡尔指出宗教信仰的局限性,认为只有用自然的理由即人类的理性来加以论证上帝

和灵魂这两个问题。

而对上帝的认识,

不是本书的目的,

本书的研究的重点是采取一定的办

法和方式研究

“灵魂和肉体”

的关系。

笛卡尔自信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研究 “灵魂和肉体”的关系?因为笛卡尔怀疑以往理论尤其是宗教神学对二者关系论述的真实

性。

哲学作为把握世界的一种独特方式,

就是从世界观的高度说明人与世界的关系,

灵魂和

肉体的关系问题是哲学的基本问题,

是每个哲学家无法回避而必须要回答的问题。 笛卡尔以

怀疑精神、批判精神“敢于在本身里执行这个任务”——“全力以赴地去阐明真理” 当时经院哲学的认识事物方法是以某些宗教信条为根据,按照一系列固定的逻辑公式

(如三段式)

,推导出维护宗教的结论。这种论证方法从来不管论证的前提是否可靠;即使 在前提可靠情况下,推出的结论已经包含在前提中,无新内容

笛卡尔的普遍怀疑和历史上的怀疑论大不相同。以前的怀疑论所怀疑的对象是人的认

识能力本身,即理性;而笛卡尔的怀疑是方法的怀疑,其目的是找到真理,他并不怀疑人

有能力达到真理。笛卡尔怀疑的对象,大体上有两类,一类是旧有的知识,一类是人的认

识活动本身。他怀疑他学过的数学、神学、哲学和其他学科的真理性;他怀疑感觉、想象、

推理这样一些认识活动的可靠性。

以笛卡尔为代表的唯理论者强调理性是人认

识事物根本。

他通过反思得出过去的全部旧见解“都是从感官或通过感官得来的”

,被“我当作最

真实、

最可靠而接受过来的东西”

这些旧见解是不值得信任的。

5

而具体的东西是通过

人的感官作用于人脑的形象思维产物,

其真实性不能确定。这样,笛卡尔就将人的认识能

力分为感性认识能力和理性认识能力,

认为只有人的理性才能给人带来真实认识,

应怀疑早

先信以为真的见解,包括对上帝信仰。同时,要对“日常的生活方式”注意,因为“日常的

生活方式”

是相信人的感官的旧的思维方式,

是一切所见之物旧见解,

不具有真实性,

不值

得信任。

“现在的问题还不在于行动,而仅仅在于沉思和认识。

6

〕这里,笛卡尔并没有完

全否定人的感觉作用和人通过感官所获得的知识,

笛卡尔对感官、

经验的这种看法只是强调

人的理性的作用。

笛卡尔在第一个沉思中指出人的理性在人的认识事物过程中具有决定意义,

从而确定了

理性的地位。

在第二个沉思中,

他要说明人的精神本性,

说明人的本质是人的精神。

笛卡尔

在第一个沉思的基础上进行新的沉思,

试图找到解决自己内心的疑惑办法,

也就是要找到可

靠的东西,确切无疑的东西,即立论的支点、依据,也可说是笛卡尔哲学的基本命题。为了

寻找这种真实的东西,

笛卡尔假定自己感知到的东西是不真实的、

是假的,

连自己的感官和

身体都是假的,

假定的结果推出

“我思故我在”

这个真命题。

笛卡尔认为通过自己的假定和

对一切事物仔细地加以检查之后,

“最后必须做出这样的结论,而且必须把它当成确定无疑

的,即有我,我存在这个命题,每次当我说出它来,或者在我心里想到它的时候,这个命题

必然是真的。

” 是“我”严格来说“只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也就是说,一个精神,一个理智,或者一个理

性”

。因而“我是一个真的东西,真正存在的东西了。

实际上,笛卡尔的“我”是认识的起点,是认识主体,但认识主体并不是本体。因此想要走

“我”

的狭隘圈子,

至少必须在观念上承认有一个外界,

也就是说必须越出经验去设定一

个超验的本体。

在笛卡尔那里,

这个本体就是上帝。

笛卡尔是从他的认识论中引出他的本体

论,

上帝作为观念的存在原来只是认识论中的一个结论,

但是它一旦获得了实在的存在或形

而上学的存在后,

就变成了本体论的大前提。

因此,

笛卡尔哲学中的认识论的秩序与本体论

的秩序正好相反。在认识论中,

“我”是原始项,上帝是派生项;在本体论中,上帝是原始

项, “我”是派生项。上帝作为观念是后于“我”自身的观念的,作为存在却先于“我”的

存在。

因此上帝从观念到存在的转化是笛卡尔认识论向本体论转化的标志,

笛卡尔的怀疑一切,建构一个体系 “我思故我在”,笛卡尔的名言。。笛卡尔十分留心被普遍接受的大量错误的概念,决定要达到恢复真理的目的,就须得从零开始做起。因此开始怀疑老师教给他的一切,包括所有最崇高的信仰,所有的常识观念,甚至外部世界的存在,连同自己的存在。

这自然就引出了一个问题:怎样才能消除如此普遍的怀疑来获得一切事物的可靠知识呢?笛卡尔用形而上学观点进行了一系列创造性的推论,证明出使自己满意的结果:由于自己的存在(我思我在),上帝才存在,外部世界才存在,这就是笛卡尔学说的起点。 笛卡尔方法具有双重意义。第一,把“什么是知识”这个认识论的基本问题置于他的哲学体系的中心。早期的哲学家力图描写世界的本质,但是笛卡尔教导这样的问题若不和“我怎么能知道?”联系在一起,就得不出满意的回答。

第二,笛卡尔认为,不应该从信仰开始而是从怀疑开始。(这恰好与圣·奥古斯丁及大多数中世纪神学家的看法相反,他们认为信仰第一)。这样笛卡尔确实得出了正统神学的结论。但是读者对他的倡导方法远比对他得出的结论还要更为重视(教会担心他的著作会起破坏性作用不是没有理由的)。

笛卡尔在哲学中强调精神和物质之间的区别,在这方面他提倡彻底的二元论。这个区别以前就有人提出过,但是笛卡尔的论著引起了对该问题的哲学讨论。所提出的问题从那时以来就引起了哲学家的兴趣,但是尚未得到解决。 笛卡尔的哲学受到了他的同时代人的强烈批判,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感到其中有循环推理。后来的哲学家指出了他体系中的许多缺陷,今天没有谁会捍卫他的体系。但是一个哲学家的重要性并不完全取决于他的体系的正确性,更重要的是看他的思想──更确切地说是别人从他的著作中吸取思想的精华──是否具有广泛的影响,基于这一点,笛卡尔无疑是一位重要的人物。

笛卡尔至少有五个观念对欧洲思想有着重大影响:①力学宇宙观;②对科研的积极态度;③在科学中强调使用数学;④提倡在初期采取怀疑主义;⑤重视认识论。 我思故我在

1、

首先,

我们一向当作真实可靠的感性知识是不可靠的。

尽管感觉给予我们关于事物的许

多信息,

但是有时感官是会骗人的。

例如同一个物体由于远近不同,

在感觉上就变成了不同

的东西。

然而,

尽管感官在事物远近、

大小等方面有可能欺骗我们,

但是在别的方面似乎没

有理由怀疑它,

例如我坐在火炉旁,

穿着冬袍等等,

我怎么能够否定这双手、

这身体是我们

的呢?然而这同样是可疑的。

因为我是人,

我在睡觉的时候有可能做梦,

我究竟是否坐在这

里,

是清醒的还是梦幻之中是不确定的,

所以也是可以怀疑的。

(我们对自己身体活动的感

觉好像是确定无疑的,

但是我们在梦中对自身亦有感觉,

我们不知道如何区别梦中的感觉和

清醒时的感觉。

如果有人企图用有无外物对应来区别梦幻与真实的感觉,

那是徒劳的,

因为

感觉和梦幻、想象一样,都可以在外物并不存在时发生。)

2、即使是数学,虽然清楚、明白的,好像是不会有错误的,“因为不管我醒着也好,睡着

也好,

二加三总是等于五,

正方形总不会有四条以上的边”。

笛卡尔指出数学是我们思想的

对象,

但思想的对象是可以怀疑的;

因为可能有一个“邪恶的精灵”,

他恶作剧般地把一个

根本不存在的对象置于我们的心灵之中,

使之成为我们思想的对象,

但这些对象不是思想的

产物,而来自一个错误根源。所以,我可以怀疑一切,天地万物,包括我自己的身体,甚至

还有上帝是否存在,都是可疑的。

3、

虽然思想可以怀疑外在对象,

也可以怀疑思想之内的对象,

但却不能怀疑自身,

即当我

们怀疑一切的时候,

这个怀疑本身却表明了一条无可置疑的真理,

即“我在怀疑”本身是无

可置疑的。

我可以怀疑一切,

但是我不能怀疑“我在怀疑”。

因为我对“我在怀疑”的怀疑

恰恰证实了我在怀疑的真实性。

在笛卡尔看来,

怀疑也是一种思想。

因而我们可以说“我在

思想”是一个无可置疑的事实。显然,我在怀疑,我在思想,必然有一个在怀疑在思想的“我”的存在。

因为说某个东西在思维着,

而它在思维时却又不存在,

这是自相矛盾的。

言之,怀疑必然有一个怀疑者在怀疑,思维必然有一个思维者在思维。

4、

一方面当我们否定所有的事物,

包括我自己的身体的存在时,我因为怀疑或思想,

仍然

是存在的;

而另一方面如果我停止了思想,

我就不存在了。

所以我发现只有一种属性属于我,

与我不可分,这就是思想。

那么“我思故我在”的“我”指什么?必须注意的是,

“我思”包括一切意识活动,

不管是

理性的还是感性的,

或者是情感的,

都属于“我思”,

诸如怀疑、

领会、

肯定、

否定、

愿意、

不愿意、想象、感觉等等。更重要的是,“我思”是没有内容的纯粹活动,如果它是有具体

内容和对象的思想,

那么它就是可以被怀疑的了。

或者更确切地说,

“我思”是以意识活动

为对象的自我意识,

即后来哲学所说的反思的意识。

所以笛卡尔在这里所说的“我”是指一

个思想的主体。

因此,

“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

也就是说,

一个精神、

一个理智或一个理性”。

“由此我就认识到,我是一个实体,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这就是说, “我”是一个心灵实体,

这个心灵实体的本质乃是“思想”。

(实体:

自己存在而其存在并

不需要别的事物的一种事物。)

笛卡尔认为“我思故我在”是形而上学的第一原理,

但并不是说万事万物都依赖于“我”

存在,

而是说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存在。

我们虽然可以将“我思”或认识主体看作

是认识的基本条件,

但是却不可能认识它“是什么”。

笛卡尔通过怀疑的方法确立我思的过程,

亦即通过否定式的方式,

抛出知识内容,

最终剩

下抽象一般的认识主体的过程,

也就是确立主体性的过程,

我们之所以称笛卡尔为近代哲学

的创始人,就是因为笛卡尔的这个命题体现了近代主体性的原则。

笛卡尔通过怀疑的方法确立我思的过程,

亦即通过否定式的方式, 抛出知识内容,

最终剩

下抽象一般的认识主体的过程,

也就是确立主体性的过程,

我们之所以称笛卡尔为近代哲学 的创始人,就是因为笛卡尔的这个命题体现了近代主体性的原则。

笛卡尔哲学方法论上的意义,经验主义,理性主义

“我思故我在”之所以是真实的原则,仅仅因为它 是清楚明白, 而它的清楚明白只是对我而言的, 也就是说,

我清楚明白地经验到它。

所以不

仅是第一原则,

而且连真理标准也是主观的、

经验的、

笛卡尔的天赋观念之为天赋观念, 只 是因为它们具有清楚明白这一特性。 这样, 天赋观念就不再是客观的或理念的,

而是主观的、

经验的了。因此,笛卡尔的“我”才以真正的主宰者的姿态出现。上帝之所以成为必要,一

方面是因为通过它作为本体可以为我的认识引出一个非我的对象,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通过它

作为观念来保证我的认识的正确性,

以便用一个公认的权威来证明凡是

“我”

清楚明白地经 验到的观念,本身就是清楚明白观念。所以笛卡尔的出发点和根据仍然是经验的、主观的、

内省的

笛卡尔

指出,肉体与灵魂有本质的区别,人的本质在于人的灵魂,

“我确实有把握断言我的本质就

在于我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

或者就在于我是一个实体,

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就是思

维。

《形而上学的沉思》

作为笛卡尔主要哲学著作,

是他哲学思想基本阐述,

反映其时代特征和

如何批判地继承和发展西方哲学思想的特点,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

实现了西方哲学由本体论向认识论转向

。西方近代哲学的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哲

学中心问题由本体论向认识论转换。

这一转换过程从培根和笛卡尔开始。

近代哲学终于从经

院的烦琐而神秘的形而上学中摆脱出来,

并且第一次从认识论的角度提出了思维与存在的同

一性问题。

研究认识主体与认识对象之间的关系问题。

培根和笛卡尔在这场哲学重心转换过

程中起了先驱者的作用,但是他们两人却是从不同的方面发挥这种作用的。

笛卡尔从其哲学的第一原则“我思故我在”推演出他的整个形而上学和认识论,但是 这个原则本身却不是逻辑推理的结果,

而是建立在纯粹的自我经验上的,

它是作为直觉的起

点才成为思维的第一原则的。

所以笛卡尔决不是从形而上学的意义上去谈思维和存在的,

的第一原则是经验的,

而他那一整套唯理论的数学演绎方法都是建立在这个最基本的经验原

则之上的。

由于中世纪哲学仅仅只有神学和形式逻辑,

哲学只是在培根和笛卡尔的时代又开

始有了新飞跃,

其二者的结合产生了迄今为止的一切有价值的哲学,

可以说,

没有培根和笛

卡尔,就没有整个近代哲学和现代哲学。

第二,确立了主体性原则

。所谓“主体性原则”

,就是强调人的本质在于他有自主自由的能

动性、

创造性。

它以理论的形式表达了西欧近代社会生产力和社会关系不断得到改造和发展

的事实,

所以它反过来又对历史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这是西方人对自身认识的深化和进一

步发展。

欧洲文艺复兴运动奏响了近代人本主义的序曲。

作为资产阶级哲学的近代哲学,

其 最高宗旨就是把神的问题还原为人的问题,恢复人的本来面目,建立一种新型的人本主义。

这一时期的哲学家把人从宗教神学的枷锁中解放出来,

使人从天上回到了人间。

西方近代哲

学的主要特征就是认识到了主客体的对立,

然后再求统一。

因此,

在克服这种对立的哲学探

索中,笛卡尔用“我思故我在”这一震聋发聩之语宣布了西方哲学史上主体性哲学的开始, 标志着人的主体意识的真正觉醒。

以此为开端,

唯心主义哲学家以理性为最高权威和主宰万

物的无限力量,

试图用理性、

精神来克服主体与客体的对立、

人的精神与肉体的对立。

近代

理性主义哲学家用理性的实体取代了上帝,

理性、

精神又成了人的本质。

笛卡尔通过

“怀疑”

“沉思”

树立了理性的权威,

突出了人的主体性。

这样就使西方近代哲学成为主体性哲学。

由于笛卡尔深信理性具有无限的力量,科学万能,通过理智的启蒙,旨在唤醒人的独 立精神,

即相信人类自身无穷的智慧和力量,

因而,

笛卡尔的学说表现出积极向上、

乐观进

取的特点。

笛卡尔的科学乐观主义精神预示:

人的世界必将是科学的世界,

知识的世界,

代人不再像中世纪的人那样从宗教信条、

从对上帝的信仰获得知识的确实性以及人生确实性

的保证时,

他们只能从他们自身中去寻找确实性的理由。

从此,

人必须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

自己确定自己的认识是否正确,

自己决定以什么方式来设置认识的对象。

这种主体性原则强

化了近代个人主义思想。

与西方以往哲学研究相比,

笛卡尔哲学思想在对人的存在、

人的本质和人的认识能力的研究

方面,都更为深刻、具体和丰富,已经系统化。笛卡尔的“沉思”使他成为西方近代哲学的

创始人之一,

他以怀疑精神把整个西方哲学推进到了一个新阶段。

笛卡尔在“沉思”

中所具

有的勇气和怀疑、

批判的理性精神,

是哲学创新和发展的内在动力,

是一种极其宝贵的精神

财富,值得我们为此深思。

7世纪前期在笛卡尔生活的法国,为神学服务的经院哲学敌视科学思想,用火刑和监狱对付先进的思想家和科学家。批判经院哲学,建立为科学撑腰的新哲学,是先进思想家的共同任务。笛卡尔和F.培根一样,打出了新哲学的大旗。他们指出经院哲学是一派空谈,只能引导人们陷入根本性错误,不会带来真实可靠的知识,必须用新的正确方法,建立起新的哲学原理。从他们起,哲学研究开始重视科学认识的方法论和认识论。经院哲学以圣经的论断、神学的教条为前提、用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法进行推论,得出符合教会利益的结论。这种方法的基础是盲目信仰和抽象论断。笛卡尔指出,我们不能盲从。我们已有的观念和论断有很多是极其可疑的,我们处在真假难分的状态中是不可能确定真理的。为了追求真理,必须对一切都尽可能地怀疑,甚至像“上帝存在”这样的教条,怀疑它也不会产生思想矛盾。只有这样才能破旧立新,这就是笛卡尔式怀疑。这种怀疑不同于否定一切知识的不可知论,而是以怀疑为手段,达到去伪存真的目的,所以被称为“方法论的怀疑”。他把怀疑看成积极的理性活动,要拿理性当作公正的检查员。他相信理性的权威,要把一切放到理性的尺度上校正。他认为理性是世间分配得最均匀的东西,权威不再在上帝那里、教会那里,而到了每个人的心里了。这是对经院哲学的严重打击。

笛卡尔认为,凡是在理性看来清楚明白的就是真的。复杂的事情看不明白,应当把它尽可能分成简单的部分,直到理性可以看清其真伪的程度。这就是笛卡尔的真理标准。这是在认识论上应用理性主义,即唯理论。笛卡尔是17世纪唯理论的创始人,他并不完全排斥经验在认识中的作用,但认为单纯经验可能错误,不能作为真理标准。在他看来,数学是理性能够清楚明白地理解的,所以数学的方法可以用来作为求得真理的方法,应当以这种方法找出一些最根本的真理来作为哲学的基础。笛卡尔从哥白尼、伽利略的新科学中借来的带有机械论性质的方法,曾经对哲学的发展产生积极作用,但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形而上学思想方法的弊病。

他的“物理学”摆脱了经院哲学,是典型的机械唯物主义,是对哲学的新贡献。笛卡尔本人是杰出的自然科学家,他把变数引进数学,将几何学和代数学结合起来,创立了解析几何学。他认为数学是其他一切科学的理想和模型,提出了以数学为基础的、以演绎法为核心的方法论,对后世的哲学、数学和自然科学的发展起了巨大作用。

最著名的思想就是"我思故我在"。意思是:“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这句被Descartes当作自己的哲学体系的出发点的名言,在过去的东欧和现在的中国学界都被认为是极端主观唯心主义的总代表,而遭到严厉的批判。很多人甚至以“存在必先于意识”、“没有肉体便不能

有思想”等为论据,认为Descartes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Descartes的怀疑不是对某些具体事物、具体原理的怀疑,而是对人类、对世界、对上帝的绝对的怀疑。从这个绝对的怀疑,Descartes要引导出不容置疑的哲学的原则。 笛卡儿强调科学的目的在于造福人类,使人成为自然界的主人和统治者。他反对经院哲学和神学,提出怀疑一切的“系统怀疑的方法”。但他还提出了“我思故我在”的原则,强调不能怀疑以思维为其属性的独立的精神实体的存在,并论证以广延为其属性的独立物质实体的存在。他认为上述两实体都是有限实体,把它们并列起来,这说明了在形而上学或本体论上,他是典型的二元论者。笛卡儿还企图证明无限实体,即上帝的存在。他认为上帝是有限实体的创造者和终极的原因。笛卡儿的认识论基本上是唯心主义的。他主张唯理论,把几何学的推理方法和演绎法应用于哲学上,认为清晰明白的概念就是真理,提出“天赋观念”。 笛卡儿的自然哲学观同亚里士多德的学说是完全对立的。他认为,所有物质的东西,都是为同一机械规律所支配的机器,甚至人体也是如此。同时他又认为,除了机械的世界外,还有一个精神世界存在,这种二元论的观点后来成了欧洲人的根本思想方法。 笛卡尔的学说有广泛的影响。他的“我思故我在”,强调认识中的主观能动性,直接启发了康德,成为从康德到G.W.F.黑格尔的德国古典哲学的主题,推动了辩证法的发展。正如他的解析几何引出微积分一样。经过他改造的“上帝”观念,也鼓励了B.斯宾诺莎对它作进一步的改造,把“上帝”等同于自然,用唯物主义克服二元论。在笛卡尔以后,为了克服他所造成的困难,人们作出了种种努力。在“笛卡尔学派”中,N.马勒伯朗士站在唯心主义一边,强调上帝的作用,认为人们的认识完全依赖于上帝。G.W.莱布尼茨也用上帝的“前定和谐”来说明身和心的无联系的一致。另一些人则站在笛卡尔“物理学”的机械唯物主义一边,克服他的“形而上学”中的唯心主义,把唯物主义的第二种形态发展到高峰。 笛卡尔在哲学上是二元论者,并把上帝看作造物主。但笛卡儿在自然科学范围内却是一个机械论者,这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

笛卡尔是欧洲近代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现代哲学之父”。他自成体系,熔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于一炉,在哲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笛卡尔的方法论对于后来物理学的发展有重要的影响。他在古代演绎方法的基础上创立了一种以数学为基础的演绎法:以唯理论为根据,从自明的直观公理出发,运用数学的逻辑演绎,推出结论。这种方法和培根所提倡的实验归纳法结合起来,经过惠更斯和牛顿等人的综合运用,成为物理学特别是理论物理学的重要方法。作为他的普遍方法的一个最成功的例子,是笛卡尔运用代数的方法的来解决几何问题,确立了坐标几何学即解析几何学的基础。

此外他还提出“普遍怀疑”原则。这一原则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对于反对教会统治、反对崇尚权威、提倡理性、提倡科学起过很大作用。

笛卡尔堪称17世纪及其后的欧洲哲学界和科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

本体论向认识论的转变

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研究是近代哲学家最关注的中心问题。

笛卡尔用怀疑的方法来解决灵

魂和肉体的关系这一哲学的基本问题。

笛卡尔的普遍怀疑同历史上的怀疑论不同,

他的怀疑

是方法的怀疑,

其目的是通过纯粹理智的思考、

直观的认识和逻辑的论证找到真理,

来获得

对哲学基本问题的真正把握和对人的本质真正理解,

彻底改造旧哲学,

建立起能够解释世界

的新知识体系。

笛卡尔的怀疑是一种理性的沉思,

他的理性沉思结论:

一是提出存在着两个

相互独立地精神实体和物质实体,

从而表现为二元论;

一是指出人的理性在人认识事物过程

中具有决定意义,从而确定了理性的地位,实现了西方哲学由本体论向认识论的转向。 在西方哲学史尤其是形而上学史上,笛卡尔的伟大贡献就在于,他不是以存在或实体,而

是以“我思”亦即主体作为形而上学的第一原理,并且由此出发来确立上帝存在和物体存

在的原理,因而标志着西方哲学的一次重大转折,也可以看作是形而上学史上的一次革命。

这次转折或革命为近代哲学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既奠定其主体性原则和理性主义的基本特

征,同时也使之始终难以摆脱二元论的限制。

影响和评价

总结恩格斯对笛卡尔作出了如下的评价:“数学中的转

折点是笛卡尔的变数,

有了变数,

运动进入了数学,

有了变数,

微积分与积分也就立即变成

了必须。

”我想,

这是对笛卡尔最公正的评价了。

虽然,

笛卡尔是一个企图在唯心论和唯物

论中起平衡作用的“二元论”者,

尽管他努力的论证上帝是存在的。

但,

他的历史贡献是不

可磨灭的。不仅仅是我们在数学中大量运用的解析几何方法,而且还有他所提供的“方法

论”——我们学习的“法宝”。

哲学为具体科学提供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

。这一句话在

笛卡尔身上是在明白不过的验证了一遍。

第一﹐它完成了﹑或者說極近乎完成了由柏

圖開端而主要因為宗教上的理由經基督教哲學發展起來的精神﹑物質二元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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