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持楞严咒心的现象

更新时间:2023-10-30 16:00:01 阅读量: 综合文库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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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11日晚上,我在沈霞家中,请王红舒看我默念心经时是否会出现什么图像。试验时她面南坐,我面北坐,之间相隔近1米。试验是分几次进行的。我默念几遍心经后,她睁眼描述刚才“看”见的景像。然后我再念,她再闭眼“看”,我说“好了”,她再睁眼报道,几次三番,前后将近1个小时。因为日记里是把她的几次报道并在一块记录的,现在我也只能一锅端给读者。她说,首先看见我在身子前方后侧,出现一条隧道,隧道中有一古装人物,模样有点像老寿星,顶上绾一发髻,髻上扎一条深色的丝带,。身上挂着许多小物件,不断地往中心(我与她之间空间的中心)走,但总是走不到。后来,中心处出现了一尊白衣观音,1尺长,体态十分苗条。王红舒说她以前练功肘也曾见过观音像,体型没那么苗条。白衣观音出现后,那个老者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在我后脑勺的左侧,出现一辆上古时代的车辆,上面有两个人,一个模样像孔子(历史课本上画的孔子),一个是披甲韵武将。接着那车辆又消失了,我身子的右前方出现一个红衣观音。中央那尊白衣观音还屹立在那儿。接着出现无数四五寸长的小观音,一排一排,层层叠叠,在她的身前身后,将她团团包围,各自发出引力,使她的身体无定向地乱晃。最后,所有的图像都消失了,包括我的身体也消失了(这之前她始终能“看”到我的身体,并据此来定位),面前只有一尊比我们人体稍高大些的观音跌坐像,着白衣,白衣的边缘有一层金光,额前偏左有一颗直径2寸左右的紫晶宝石,眉心有一粒朱砂痣。

那次试验,王红舒说得活灵活现,激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以后,我又找她一起试验过多次,每次她“看”见的图像都有所不同,但也都有些基本相似之处。相似处一是都能见到神佛形象,形象中多的是观音,也有弥勒佛。若出现高大的观音跌坐像,额头上总有装饰品。多为金色的网罩,形状有棱形的,也有蛋形的。二是随着时间的进展,图像变化也呈现出一个发展的过程来。佛像一般是越来越大,出现的神像,也似乎开始是层次较低的,以后层次越来越高。这里

所说的神的层次,是按照一般中国老百姓的观念。

除了找王红舒试验外,我还请别的一些人看过。有许多人看不到什么,但能“看”到的人说出来的东西却非常有趣。可惜的是有许多我当初未及时加以记录,现在我只能凭回忆来写,有许多精采之处已被遗忘了,不过能报道出来的,也是印象最深的,它们的真实性我认为是有保证的。我记得在跟王红舒作第一次试验后不久,就上萧关鸿家去,请他母亲“看”我念经时有什么图像。那是傍晚时分,只有老太太一人在家。她坐在窗台下,背靠墙,面向北,我坐在她的对面。这回,我让她“看” 到什么就说出来,一边“看”一边说,不要把眼睛睁开。一会儿,她就看到4个小孩,顶心一丛寿桃发,翘着独角辫,扎着肚兜,在地上玩耍。以后又好像走进了庙宇里,周围都是金身的菩萨,但因为光线很暗,看不清楚。接着,她看见中央出现一个莲花座。莲花座上慢慢浮现出一双脚,接着出现站立着的双腿,又出现上身躯干,穿的是白衣,但身体很高,头隐在黑暗中看不见。渐渐地,周围的金身神像从黑暗中凸现出来,身形、五官都能看得清楚了,然而中央站在莲花座上菩萨的头始终看不见,但她觉得那是观音。像她所说的那样,中央的大菩萨由下往上,依次呈现。

下面我举几个与王红舒合作实验的例子。

第一例是1991 年3月12日中午11点30分至12点零5分,地点在她家里。那时,我刚读了南怀瑾在十方丛林书院的讲稿《心经修证圆通法门》,对其中的止观法有一些自己的体会(这点在下一节中详说),就想在王红舒天眼的观照下试一试。试验之前,我先向她介绍我对止观法的理解,让她“看”到什么图像就加意念将之空掉,并且一边“看”,一边说。关于后一点要求,她没能做到。她习惯“看”一阵以后,要睁开眼睛来细细地说,就像黄山石壁上的那条标语:

“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所以整个过程是分5次来完成的。结束后,我觉得这次她“看”到的内容别开生面,就在她家里找了一张纸,把她说的简略地记了下来。现在,我就根据记录叙述如下:

第一次,她“看”见从我两手腕向上冒出光柱,1尺宽,高不见顶。接着从两腕向下也伸出光柱,深不见底。没有见到什么图像。

第二次,我要求她加意念将光柱空掉。她“看”见她自己坐在一个山头上,前面一片白茫茫的,是天空与大海,很宁静。她见自己两拳托腮,两腿蜷起。后来面前出现一道彩虹,她觉得自己能从彩虹桥上向彼岸走去,心中升起由衷的喜悦。

第三次,我继续要求她将彩虹空掉。她一闭眼就看到彩虹,加空的意念后,她觉得从中丹田那儿涌起一环环的笑波。她用“搅肠掀肺”这词来形容心头那种快感。她说笑波是无色透明的,但能感觉到,好像特大特大的弥勒佛在笑。但佛是无形的,也没有听见笑声,只是受到笑波的感染,从心底里发出无法形容的喜悦。笑波把彩虹逐渐冲淡冲掉。

第四次,我要求她把笑波空掉。笑波出现了颜色,好像从远处传递过来,在我的左肩上方,一环环的,灵芝形,紫罗兰色,不断向上蒸腾。并有花粉似的东西洒落在她的皮肤上,非常舒服。她感到一种从外到内的喜悦,这种喜悦,比笫三次感到的狂喜要来得平静。

第五次,我要求她把紫罗兰色的云霓空去。她闭起眼睛,看见紫罗兰色的云霓退远到了天际,还是灵芝形的,渐渐只剩下细细的一条边,最后消失。她又看

到我只剩下了一双脚,她自己只剩下了四肢。接着我的一双脚消失了,她自己的上肢先消失,后来下肢也没了,只有一片白茫茫。没有时间与空间感,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非常宁静。但她自我感觉不如第三、第四次有喜悦时那么舒畅。她觉得,如果第三、第四次的感觉交替有,对身体肯定大有好处。

那是1991 年的9月30日。这天上午,我请她到上海文艺出版社去,一起配合给江曾培先生治肝囊肿。下午一路回家,我看出她神色有些疲倦,就请她先上我家坐坐,我给她补点气。那时,谢泉海先生刚送了我一本《楞严咒》。据这本小册子前言中说,此咒乃是咒中之王,但持诵者“须净口常素,住菩萨戒,发菩提心,至少能守五戒,力行十善,否则,花素者,俟值斋期,方可读诵”。诵咒时间也以寅卯时为最宜,“再迟则众生兴起,俗尘喧嚣,甚至涤除净器,杀生作食,种种秽气上冲霄汉,致干不敬。(这前面说,诵此经时,上空一切神圣经过该处,均驻云合掌侍立,甚至有神跪听云中,以待咒终方行。)若过午则属恶道时间,更不宜诵此大咒,以免罪愆”。按这样严格的要求,我是根本不配念这咒的。但我对这种说法抱怀疑态度。佛教主张“四大皆空”,一切皆无。连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苦苦悟到的四谛“苦集灭道”,在《心经》里也说要以“无”观之,“无苦集灭道”。“苦集灭道”都“无”所谓,更何况那些不知什么人立下的规矩。我是信奉实践出真知的,不吃素、不在寅卯时能不能念,念后有无功效,实践下来再说。那天,她坐在靠院子门的藤椅里,面向西北。因为我才开始念《楞严咒》,不熟,念得疙疙瘩瘩的,一遍念了将近半小时,念到后面,我看她以手扶额,身子有兰摇晃。念完后,她睁开眼睛,神情有些像刚从睡梦里醒过来。她说,我念经后不久,她就看见一大片土地,她觉得那是一个国度。房子都是尖顶的,红黄相间。地平线是倾斜的:南高北低。中间有一幢房子最高,顶上有个高大的烟囱,有黑色的浓烟滚滚地向东北方去。随即又出

现一个国度。房子都是巴黎圣母院似的建筑,美奂美仑,地平线仍是倾斜的。两个国度都裹在淡青色的云雾中。后来她觉得有股气直撞她的头,图形看不见了。最后觉得一个大气团将她整个身子笼罩。她感到自己人显得很渺小,但很舒服。

还是回过来说请王红舒“看”图像。她眼前恢复出现图像后,我又让她看过几次,每次看到的图像都有较大的变化。其中最神奇的一次是1991年10月27日晚上在她家中。当晚我回家就将她所述内容记在日记中,另外,我请她在写一份材料。现在,我根据记忆,将这两份记录糅合在一起,贡献给读者。

那次,我念的是《楞严咒》末句“嗡阿那隶毗舍提卑啰跋者啰陀利盘陀盘陀你跋者啰谤尼泮虎蒂都卢瓮泮莎婆河”。这一句称为《楞严咒》的咒心。所谓“心”者,即精华的意思。据说诵咒心与诵咒有相等的功效。谢老伯赠我的那本小册子中说,每晨读《楞严咒》1 遍后接读咒心1O8遍,功德无量。功德之说无法验证,我不寄厚望,我关心的是操作。《楞严咒》全篇有2620字,要背得滚瓜烂熟,在发功时随意运用,谈何容易。咒心只有34个字,倘念起来真与念全咒效力相差无几,岂不事半功倍?有效没效,我觉得请人“看”也是一种检验方法。因为她所见图像尽管不是纯客观的,却含有一定的客观成分。我这里发出的信号刺激越强,她翻译成的图像应该越奇瑰。那天,她是面向东南而坐,所以见到许多人像都是面西北或面东南的。即此可见,图像中人与景物的方向,是以“看”的人的位置为转移的。

整个过程仍然是分次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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