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和不发达国家

2. 经济文化相对落后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艰巨性和长期性

第一，生产力发展状况的制约。在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上落后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有的甚至落后很远。第二，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发展状况的制约。由于社会主义首先在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胜利，发展公有经济，改造小农经济，建立、巩固和完善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就成为无产阶级政权的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第三，国际环境的严峻挑战。社会主义革命取得胜利以后，社会主义国家就处于强大的资本主义世界的包围之中，受到资本主义列强的遏制和扼杀，面临异常严峻的国际环境。第四，在社会主义进程中，发生问题的根源并不在于制度本身，而相当程度上在于人们没有认识和掌握规律。实践已经表明，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建设社会主义，试图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也是有害的，执政的共产党对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探索和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认识，必然是一个长期的艰苦的过程。3. 什么是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这就从解放生产力与发展生产力的统一中，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统一中，从现实任务与奋斗目标的统一中，对社会主义的根本性质作了科学的概括，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重大发展。中国共产党人在进一步的探索中认识到，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和谐，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和要求。

4．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

第一，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创造高度发达的生产力和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只有大力发展生产力和创造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才能够创造出最终战胜资本主义所必需的物质基础，充分显示出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第二，建立和完善生产资料公有制，逐步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达到共同富裕。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基础，是社会主义制度与资本主义制度相区别的根本标志。

第三，个人消费品实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制度。社会主义实行按劳分配的制度是社会主义公有制所决定的，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具体体现。社会主

义社会实行按劳分配制度，表明劳动既是每一个有劳动能力的社会成员的基本权利，也是对社会应尽的义务。

第四，在马克思主义政党领导下，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政权是社会主义社会最根本的政治特征。

第五，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大力发展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

社会主义和不发达国家

正如资本主义通过自己的市场成为世界体系一样，战胜这一体系的趋势和现实也成了世

界性进程，对于这一进程再也不能仅从个别国家的一国范围来理解了。不发达国家的事总是

最明显不过的例子，这也给马克思主义理论提出一系列新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不存在任何

现成的答案。

如我们所见到的，俄国革命，以及后来的中国革命和南斯拉夫革命所实现的革命突破，

已经非常明确地指出，必须永远抛弃对唯物史观的机械决定论的解释。十九世纪的社会进程

对于唯物史观的这样的深化尚未提出足够的数据，而列宁在论述本世纪初形势的理论专著中

则做到了这点。他对在俄国突破资本主义阵线的可能性的观察(在此

之前托洛茨基也有过这

种主张)不是基于对足够发达的生产力的肯定(因为生产力并不发达)，而是基于如下的观

察：由于各种历史条件的凑合，俄国成了“帝国主义链条中最薄弱的一环”。由此也就引出

了在一个任何方面都比大多数欧洲国家落后许多的国家里，由组织得很好的无产阶级先锋队

领导的社会主义力量采取革命行动的可能性。同时，也产生了另一个怪现象：这一革命突破

不仅没有像列宁和布尔什维克所希望的那样引起发达国家的革命，反而在大部分社会民主主

义力量那里连支持都没有得到。但是，俄国革命给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出了：在阐明历史时，

对于人的主观因素必须赋予比过去更突出得多的意义。

需要对当代的革命进程，对许多当今的不发达国家，即不久前的殖民地和比先前列举的

情况更为不发达的国家的事态和趋势，作进一步的理论分析和补充。这些国家及其革命解放

力量的大部分都选择了社会主义。但是，这一社会主义方针不是产生于这些国家在此之前的

有机发展和阶级矛盾，而是产生予一系列的、主要是国际性的条件。

尽管这些国家的经济发展

和社会发展的程度很低，具有某些资本主义前的，氏族的、封建的和封建资本主义的结构，

然而它们大部分都力求避免欧洲所经历的资本主义发展的“传统”道路，尽快地“跳过”它，

并建立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在社会理论，从而也在马克思主义面前摆着这样的问题，这些问

题过去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形态和这样的强烈程度存在过。问题在于，社会主义方针不是产生

于国内发达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所达到的矛盾程度，也不是产生于帝国主义链条最薄弱的环

节，而是产生于整个国际形势，国际关系，反殖解放斗争的性质，国际经验和国际可能性。

世界进入了社会主义革命的时代，这对于每一个反帝解放斗争都有着强烈的影响。

‘ 鉴于所有这一切情况，这些国家的历史发展显示出了一种迄今所没有过的特殊的形势，

它具有理论和实践都永远不能忽视的一系列的特殊性。有必要至少简单地指出这些特殊性，

鉴于所有运一切情况，运些国冢网历更及腴显不出J一秤趋令所议伺辽州忖林H、J形嚣，

它具有理论和实践都永远不能忽视的一系列的特殊性。有必要至少简

堆地指出这些特殊性，

以便我们更容易和更好地理解所谈的努力和进程：

——我们已经提到过，这些国家的社会非常不发达，具有氏族的．封建的和殖民地资本主义的关系和结构的残余，以及人数众多的不发达的农民阶层，这些情况使一些革命思想家，如F·法农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些国家的农民是唯一彻底革命的力量，因为他们在取争 自己的解放斗争中是无所损失的。

——所有这些国家都经历了反帝、反殖、争取独立的斗争，而以前的殖民主义者就是世

界资本主义。这是这些国家的进步力量和革命力量力求在各方面避免和跳过的、如此明显

地表明其他剥削者面目的制、度。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是作为对资本主义的、剥削的社会关

系的否定而出现的，所以这些革命力量选定社会主义是极其自然的。

——选择社会主义也出于这些国家的内部需要：加速发展，以便尽快摆脱对发达的资本

主义国家的经济依附，并使自己的国家达到当代发达的水平，没有这种发达，关于社会主义

的任何讨论也是无的放矢。

——存在这样的认识：资本主义发展的传统道路对这些国家来说过于缓慢，而且对以前

的资本主义宗主国依赖太大，这样的发展会使这些国家在很长时期内保持在新殖民地的地

位．具有无法预料的后果．位，具有无法预料的后果。

——许多国家迄今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和国家极权主义的经验表明，通过国家的积累、干

预和计划，可’以非常快地取得所希望的结果。从本文前面的分析中可以看出，就这个问题还

需要作出许多努力，以便把国家资本主义和官僚化国家极权主义的发展趋势同社会主义的发

展趋势更明显地区别开来。问题之所以重要不仅由于理论的原因，而且也由于非常实际的和

人道的原因。这些国家中每一个国家的发展所产生的后果都不一样，而有的后果对于社会主

义观念和社会关系及人的关系的存在来说也可能是灾难性的，就像我们在斯大林主义的情况

下所见到的一样。

——对世界明显的集团划分和相应的企图也是今天的特殊情况，

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

着当代的发展．一方自诩为自由世界，另一方自诩为社会主义世界，对世界这样的集团划分

只是把某些关系、援助和干涉的性质神秘化而已。与这种集团划分和集团依附状态相反，不

结盟思想和实践的存在和发展首先是民族独立的保障，是实现社会主义的基本前提，也是历

史上迄今所没有过的重要国际因素。

——经济发展的低水平(这也意味着社会意识的不发达状态)同高度发达的现代技术和

发达的生产力相对立。迄今的物质技术成就越是能保证更迅速的发展，上述对立和加速适应

的过程对追求尽可能迅速自立的进步要求来说肯定将增加更多的困难。

——·这些国家中的许多国家刚刚开始形成现代阶级、民族及其政治代表，因此这些运动

的某些领袖认为，他们可以避免阶级对抗，但是过去就已证明，这是必须迅速克服的幻想．

——这些社会中的许多社会也具有自己特殊的历史和传统，所以

很多人认为，某些社会

的、心理的和思想的传统可以利用来加速发展社会主义的协作和相互支援的关系，而不是资的、心理的和思想的传统可以利用来加速发展社会主义的协作和相互支援的关系，而不是资

本主义的自私和奴役。

——除了造成当代历史情况的这种特殊性的这一切因素之外(其中某些因素我们在前一

章里也谈到了)，也不能忽视社会主义发展中迄今的许多消极经验和积极经验。如下认识日

益加强，即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本质是加强和发展自治关系，而克服官僚化国家极权主义的

关系，这种关系就其社会经济性质来说是国家资本主义的。存在领导国家的社会主义政治力

量，并不等于也存在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从前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可以看到，最初的国家社

会主义关系很容易变形为官僚化国家极权主义的关系，而且社会关系中的官僚主义缺陷，必量，并不等于也存在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从前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可以看到，

仅仅从所列举的情况申就可以看出，不发达国家的形势同发达国家的形势区别有多么大，

尽管这一切进程都发生在同一个历史时期。在一些国家里资本具有悠

久的传统，工人阶级不仅

占人VI的一半而且经历了许多次革命斗争，这些国家所面临的问题和可能性，同那些工人阶

级刚嘲在形成而历史环境同前者根本不同的国家是不一样的。如果说我们已得出这样的结

论：无论发达国家的斗争条件如何，当代革命的社会主义力量尚且不能一夜之间就把国家和

党扔到大海里去，那么在后者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这些力量可以赖以贯彻自己目标的唯

一比较有组织的力量就是国家。

由于在不发达国家迄今为止的解放过程和革命过程中，社会主义力量无论人数多寡，都

不是永远占统治地位，我们可以设想，这些国家今后的发展将会朝着两个根本的方向进行。

希望自己的国家有比较迅速，在某种意义上比较独立发展的各种或多或少进步的公民力量

或军事力量，也把国家作为社会发展的主要杠杆．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家极权主义和国家资

本主义的结构将同比较强大的私人资本主义结构联系在一起，这将导致国家极权主义的官僚

资产阶级及其它资产阶级的发展。在这种情况下对国际资本的依附将

会很大，而且在很大程

度上是极限性的，而群众在很大程度上将是消极的，阶级矛盾将越来越大．在以后的发展

中，这些国家将面临新的社会革命问题，因为无论是资本主义制度还是国家资本主义制度，

都不能解决当代的社会问题。发展的另一个方向存在于这样的情况下：掌握国家机器的社会

主义力量鉴于世界经验，采取对自己的社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坚定方针。在这种情况下，

国家极权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是以社会主义力量为领导的，它限制私人资本的发展，更大地

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并且为防止社会差别而斗争，这样的国家极权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在为

发展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建立必要的经济条件和社会条件方面可以发挥重大的进步作用。上进步的和革命的措施，但也包含着许多危险。

在上述所有情况下，革命的社会主义力量都面临着非常艰巨和复杂的任务，像迄今一切

革命转变时期的情况_样。它们所面临的任务是发达国家已由资产阶级解决、而从历史上看

也不是社会主义的任务。而且，资产阶级是在它取得世界上完全的经济、政治统治的条件

下，在从不发达国家和殖民地国家汲取补充的超额利润的同时，实现自己国家的经济发展．

工业发展和文化发展的。从俄国革命到今天，社会主义力量为新的社会关系进行斗争的条件

困难多了。它们的对立面不仅是以政治、军事形态表现出来的强大的世界资本主义，而且同

时还有强大的世界资本主义市场和经济竞争，在这一竞争中，发达资本的处境优越得多．

这一市场的逻辑直到今天仍是资本主义的，它对社会主义国家的行为和生产也有强大的影

响。这是以创造利润为宗旨，而不是以满足人们一定的历史需要为宗旨的市场，所以大量生

产和消费者心理的形成目益成为它的特点，而其反面就是把这样的劳动分工和经济，政治的

异化固定下来。甚至发达社会里的社会主义力量今天也没有能力向世界提供另一个“市场”

和与之相适应的社会主义的生产，社会主义生产的基本目的应该不仅是满足当代的历史需

要，而且是彻底缩短劳动日和取消劳动分工．如果在社会主义者掌权的发达国家里还不能实

现这点，在不发达国家里就更不能实现，这些国家处于这样的形势下，必然更难感到自己的因此，这些国家的社会主义力量的处境是非常困

难的，它不仅要求原有的社会主义国家的

有力支援，而且也要求全世界工人阶级和进步力量的有力支援。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的财富和

发艮，大部分是剥削世界上过去的不发达部分，即曾经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廉价原料基地的结

果。此外，不发达国家的社会主义方针也必须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利用迄今社会主义进程

中的积极成果，避免消极成果。非常肯定，这些国家的社会主义力量对它们自己的情况了解

得最清楚，也只有它们才能解决摆在它们面前的一切困难和矛盾。任何家长作风，无论是欧

洲的、还是别的什么的，在这里既不需要，也不适宜。但是，如果这些力量不利用社会主义

迄今为止所取得的经验和所经受的考验，那也是短视的。社会主义迟早要成为世界体系，所

以开诚布公的和批判性的国际对话和经验交流，是其最顺利的进一步发展的重要前提。

鉴于迄今社会主义的和马克思主父的经验，以及我在这部分里提出的某些见解(我提出来

的目的仅仅是想进行一次必要的马克思主义的对话)，我们可以肯定以下一点：领导不发达

国家革命事态的社会主义力量不能把社会制度和政权等同起来。如果国家机器在社会主义手

中，我们可以说是国家社会主义，而把政权的性质和社会经济关系从根本上非常严格地区剐

开来，因为社会经济关系可以是多种多样的——从宗法氏族的到资本主义的，国家资本主义

的，等等。因此，只要是存在着国家垄断管理、国家积累、国家分配和国家计划一无论采

取的是部分的还是完全的形态——社会就其社会经济关系而言就是处于发展的国家资本主义

阶段，我ff]已经看到，有些人也把这称之为国家极权主义，或称之为国家极权主义的生产方

式。

社会越不发达(工人阶级力量很弱，农民阶层人数很多，贫穷，落后)，政治机构——

国家和党——在整个社会生活中的作用也就越大。尽管这些力量面临着所谈及的许多重大困

难，但在开始时期，它们却是形成这些国家加速发展的概念和方法的基本源泉。关于发展的

各个阶段的一切抉择只在领导机构内解决，而群众基本上只是内部冲突、革出教门和经常粗

暴的清算的消极观众．在这种不发达的形势下，又由于其他各种客观

环境的凑合和某些人物

的特性，永远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租危险性，印排他的和赤裸裸的官僚化国家极权主义观念获

胜．这一观念的主要代表人物只能把现实关系神秘化，就像斯大林主义时的情况一样。我们已

经看到，’由于这些力量陶醉于在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意义上都是完全的权势，它们基本上

把实际的革命发展引上了官僚极权的轨道，这在那个时候就已具有反革命的性质．运动内部各

个派别之间的粗暴清算，只是这种退化过程的不可避免的伴随现象。，这种退化过程可能在较

长时期内阻止社会主义民主的实际进程，即通过逐渐加强自治的进程使国家和政治领域消

亡。本文已多次说过，认为在所列举的社会中，即使是发达得多的社会中，可以迅速到几乎

一夜之间就彻底建立起发达的自治社会．那只是幻想。发达的自治社会也就意味着克服社会

的劳动分工和阶级划分。但是，这是基本的社会主义进程和共产主义萌芽，是社会经济关系

的性质的根本变化，这些变化宣告阶级的和公民的整个历史时代的结束，这点本文已充分阐

明了。因此，当存在相应的阶级力量(即使这种力量还处于不太发达

的形态)，而放弃使这些过

程开始的机会，那就是社会主义力量的重大历史失误。我们也需要再次强调这样一点：人类

不会简单地跃进到这种新的社会关系形态。迄今任何一个阶级在建设自己的阶级关系时，都用

过几百年的时间，有过一切可能的失误和弱点。工人阶级及其他社会主义力量对于历史的失

误和失败也不会有免疫力，而且也不可能有免疫力．但是．尽早地开始自己这一新的历史实对于较发达的社会已经说过的话，我们也可以针对处于不太发达的历史阶段的国家再重

复一遍。新的政权越是闭关自守、自满自足．越是以家长作风对待群众，使群众成为命令和决议

的消极观察者和执行者(同时，还必然存在已列举过的一切经济困难)，国际资本的反革命势

力就越易于往历史前进的车轮上钉楔子，它们首先通过各种军事政变这么干。

：这些革命进程的领导力量尽力把自已的行动建立在本地的特点之上，这些特点产生于同

当代发达世界有很大区别的传统。初看上去，似乎是希望依靠自己的力量摆脱任何人的老子

态度。尽管这种看法也是对的，有道理的，但他们追求本地特点的愿

望首先是出自对于在传

统和可能性方面都完全不同的社会现实的深刻观察．这些运动中的任何一个都必须找到自己

发展和革命的阿基米德点，任何一个外来的解决办法，不论它多么非凡，在社会结构和传统

都根本不同的国家里，不一定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中国革命者们也曾不得不寻找自己特有的

和创造性的解决办法，像南斯拉夫，古巴、越南，阿尔及利亚、几内亚，安哥拉等革命者一

样。对于任何一种老子态度，尤其是对于欧洲的老子态度的疑虑之所以有道理还由于一些剧

的理由，首先由于欧洲工人运动本身也有教条主义，它至今没有摆脱本书所谈到的许多偏

见。用这样的社会主义兵器很难穿透复杂的和不发达的社会结梅的甲胄。

但是另方面也不应忘记，迄今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是在非常落后的社会条件下开始其社会

主义革命的。俄国、中国、南斯拉夫、古巴等在社会变革开始时都是具有不同的社会历史传

统的不发达国家，尽管比之所谈到的许多国家要发达。但是，这一不发达状态恰恰是一条芡

同的线，把这些国家及其进程和可能性同今天处于类似地位的国家联系在一起。因此我认

为，分析研究和利用这些国家在备方面发展的经验，对于今天的不发达国家具有很大意义．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这些经验中有些是有积极意义的，而有些则对这些国家．对社会主义和准备为新人类关系作出最大牺牲的大师们来说是真正灾难性的．

因此，我认为，在其他不发达国家的发展中也存在某些必需予以考虑的客观要求，尽管

每个国家都将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和特殊的速度解决这些要求。其中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低估

本国的经济、技术和文化发展，，因为这毕竟是发达的社会关系和社会意识不可回避的前提，

从而也是社会主义不可回避的前提。在阶级还没有充分形成的地方，在这样的发展中阶级的

形成，首先是工人阶级的形成，既是发展的结果，也是进一步变革的前提。也不能回避已经

非常令人信服的事实：发达的现代社会不能建立在农村的旧生产方式基础上。农村的生产必

须经过彻底的改选，以使其工业化，而这也就是说要大量减少劳动力。

从这些国家迄今的发展中已可看出：在这样的发展中，内部阶级斗争和政党的形成是

不可避免的，因此这些运动的某些领导人最后不得不承认，没有对当代世界和当代发展的马

克思主义的概念，就不可能理解内部发展的这一切因素，不能理解它们互相冲突_又互相交织

的情况。这些国家的进步社会力量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力量将如何解决这些政治问题，这取决

于许多因素。但是，从本书这部分迄今的一些分析和结论中以及这些力量自己的分析和结论

中可以看出，它们大部分恰恰将被迫在开始阶段加强政治领域即国家和领导党，而且曲于前。

《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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