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基督教伦理学(17)

2010基督教倫理學（17） 十誡我們已經講完了，我們要談一下「不作假見證陷害人」，其實不是要談「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是要談跟這個有關的，就是不可以說謊。我們已經說在十誡裏面，對人的：不可殺人、不可姦淫、不可偷盜…這些東西都把它跟愛人如己連在一起了，就是不是消極的不傷害別人而已，而是積極的去按著真理愛人，這個才是十誡真正的意思。那在不消極的傷害人裏面，我們有講到：不殺、不淫，不貪戀，這些恐怕我們都把它瞭解成不傷害人，不傷害人裏面的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這一點就是我要特別提出來的理由。

這個誡命幾乎不需要提出來，因爲我們很少，幾乎沒有什麽機會，甚至可能也沒有什麽意願，即使我們是很壞的罪人，我們沒有意願去作假見證陷害人，我們也很少到法院裏面去，這一段話：「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出20:16），如果照字面來講，根本連犯的機會都不會太多，就是到法院裏人家請你作證人，我作證人的時候要說真話。如果我們這樣瞭解可能就不太洽當或太狹窄了，因此很多人就把這段經文擴大了：不可作假見證就是不要說謊！所以我們要講的部份就是「不要說謊」這個部份。

不可作假見證其他有一點關係的出埃及記第23章1節，就是妄作見證。那也許在以前的生活裏面，這些的確是有要作見證的時候，但是仍然不是那麽多。若有兇暴的見證人起來，見證某人作惡…（申19:16）、作假見證的要消滅，兇惡的見證人起來，盤問我所不知道的事。（詩35:11），這些都是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箴言裏面也很多：（箴15:5）。

不可作見證如果我們把它想成不要說謊，這個經文聖經裏面也是很多：你們是出於你們的父魔鬼，你們父的私欲你們偏要行。他從起初是殺人的，不守真理，因他心裏沒有真理。他說謊是出於自己；因他本來是說謊的，也是說謊之人的父。（約8:44），這個就是撒旦魔鬼是說謊人之父，就是牠是一個說謊者，就是說撒旦魔鬼這段經文就是說魔鬼的工作簡單講就是只有兩個，一個是欺騙，一個就是殺害，欺騙是柔性的，殺害是比較凶、比較直接的，這是魔鬼的兩副面孔，殺害是兇惡可怕的，說謊欺騙是柔和美麗的，因此我們從這樣的經文來看呢，我們可以說基督徒甚至可以說非基督徒，神寫在人心裏的那個誡命，如果用正面來講就是愛神愛人，如果用負面來講就是：不可殺人、不可說謊…這是兩個。不可說謊另外在哥林多後書11:3也有講那個蛇用詭計誘惑了夏娃，那個誘惑就是欺騙， 因此在基督教、非基督教的倫理，不可說謊要說真話，是一個非常普遍的倫理道德教訓，從小就聽過放羊的孩子說謊的事，大概每一個國家都會有這樣的教訓，如果你說謊到最後你傷害自己。康得是世俗的哲學家，奧古斯丁是基督教的

哲學家，也用很多的篇幅來講到不可以說謊，而且是任何情形下，都不可以說謊，康得認爲人一說謊，人所有的價值、人和人之間的互信就通通都不存在了，所以不可以說謊。

不可說謊幾乎是很普遍的道德教訓，我們不太敢，也不太會有什麽不同意的地方。可是問題是，大家也都會知道，我們在看一般的報導、網路上也會說到：平均每人一天說一百多次謊，還是多少次的謊，我們隨時隨地都在說謊，說謊的定義就是：我們隨時隨地用一個不真實的方式誤導別人，譬如說我們早上跟人笑一笑，其實你不想笑，你笑一笑，這也許還不算誤導別人，人家問你好嗎？如果你答：「不好！」，人家在禮貌上一定要問一下什麽不好？我們也懶得被別人這樣關懷，然後他這樣關懷也沒用，說以我們就說「還好！」，雖然這是一個很輕微的，但是也好象很難說這不是一種很輕微的說謊，不管怎麽輕微，這總是一種不誠實、不是真實的表達出來。你也看到非常多的人在講到說，其實每個人天天都在說謊，時時刻刻都在說謊，包括我們基督徒也在說謊，那麽這個說謊包括那天我也講過：當我們出門的時候，把一盞燈開著，就是要騙小偷嘛！就是讓小偷知道家裏有人。

這個再擴大一點，就是在我們中國好象也有像宋襄公，春秓戰國時候的人，就是不欺敵，不要欺騙、不要趁人之危來攻擊別人。在打仗的時候，現在是兵不厭詐越來越明顯，在以前有些西方的將軍認爲欺敵的戰術是不好的，因爲那不是正大光明的打仗，光明正大的打仗或者運動員在場上的競賽，我們中國早期翻那個字，魯迅很反對的（反對這樣的精神，不反對這樣的翻譯），叫作費爾波辣（fair play）就是公平競賽，就是運動家精神，就是在競賽的時候我們不欺騙，我們公正地跟人比賽，現在最流行在比賽中的欺騙，當然就是用藥，用藥我們也用欺騙、說謊、不誠實來講的話，其實也不太容易定這個義，用藥並沒有傷害到別人，起碼沒有直接傷害到別人，用藥傷害的是自己，用藥也不是被強迫的，是自願的。用藥也不過是激發自己身體的潛能，當然用的結果你的身體會很不好，可是他如果覺得說這樣作得到獎牌的機會比較大的時候，當然這個裏面也有欺騙的成份，就是用藥的效果除了傷害自己以外，用藥如果要有效果，就是別人都不用，如果每一個運動員都用藥，就等於沒有一個運動員用藥，每個人都跑得比平常快一秒鐘，大家都快一秒鐘，就等於都沒有快。用藥我們可以說是欺騙，但是傷害自己，所以我也不知道用藥這個東西在倫理上能夠有多少的禁止，當然大家都是禁止的啦！

這些是一種不是費爾波辣，不是一種運動員精神，不是一個誠實的競爭，在戰場上，一直到差不多二次大戰以後，美國才成立oss，以海軍爲主的，因爲日本偷襲珍珠港算是偷襲的，在二次大戰之後，美國才比較有情報組織，在之前都沒有很明顯的情報組織，我們中國在寫戰爭的時候，有欺騙敵人這些事情，我們在聖經裏有看到有奸細、有間碟去，但是都還不是大規模的情報組織，或者大規模的間碟，在美國剛成立情報組織的時候，也看到有些軍人非常反對，因爲這就

是欺騙，這就是不誠實、偷偷的，尤其像007派美女作間碟，或中國派西施、越王句踐的向人投降，其實都非常直接了當的就是：我在騙你！不過我們的道德教育也是夠奇怪的了，我從小看句踐複國就是要反攻大陸嘛！這是第一優先，所以裏面欺騙的部份我們從來沒有注意過這樣對不對、這樣好不好？

在美國剛開始成立情報局的時候，遇到的攔阻很大，因爲這是一種欺騙，包括欺騙敵人都是不好的，他們要的就是費爾波辣，誠實的作戰。在德國一次大戰後，發明了潛水艇以後，德國當然也是基督教國家，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什麽基督教色彩了，都是康得和尼采，對上帝的規定已經不太去注意了，所以他們潛水艇也用，可是英國和美國還有很強烈的基督教色彩的國家，他們都一直不要作潛水艇，理由是這是下流的手段，躲在一個地方偷偷地打人家是不光明正大的，各位你說那他們要怎麽打仗嘛？他們的想法就是兩軍正面對恃，看哪個力氣大，哪個武藝精良？就把別人打敗了，這才叫做公平競爭，什麽虛假的、偷襲的、作假的都覺得這比較不好，要光明正大，這裏面的基礎都是好象聖經裏面的那個觀念，或者世俗的倫理觀念，就是要誠實，不可以虛假。而我們今天聽起來都很迂腐，可是在當時的確是這樣子。

我是在講我們可不可以說謊，我們繼續講到說，因此在基督教精神很強的國家裏面，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剛剛講戰爭，現在講娛樂，娛樂的事情不可以有戲劇，也不可有童話故事，理由就是兩個字：「假的」、「不真實的」，戲劇就算是歷史劇，也不是真實的，因爲你在舞臺上，是別人去演的，這不夠真實，然後沒有把歷史的真相完全地表達出來，至於男演員、女演員之中多不道德、淫亂的男女關係，那是後來的，基本上對戲劇不喜歡的態度，包括清教徒對戲劇的不喜歡，以及劇作家莎士比亞偶而在他的劇作中對清教徒的強烈的諷刺，就是因爲清教徒太死板，不可有戲劇，所謂不可以有戲劇，就是不可以有假的，我們今天看最早的基督教文學比喻的故事，就是天路歷程，本仁約翰是一位清教徒，他也要有一個apology說明他爲何要這樣寫，他覺得他這樣寫沒有錯，可是就保守人士來講還是錯的，就是不誠實、不真實，你不可以用比喻性的講法、不是真的，來講這些故事。

我也看到一直到十九世紀（二十世紀還是有），有一些保守的基督教家庭裏，小孩子的長成教育裏，是沒有「伊索寓言」，這些內容裏面有太多不真實、不誠實「有一天，狐狸跟…講話…」狐狸哪會跟誰講話？就是要的就是真實，從小欺騙不可以，比較保守的基督教家裏怎麽教養小孩呢？通常就是用真實的宣教士的故事，那個有很多很好聽的，但就會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他們覺得伊索寓言、白雪公主…天下哪有小矮人這個東西啊！我這樣講就是，在西方文化裏面有一個相當強烈的，對事實要直接陳述的這種心，以至於對說謊、欺騙、不誠實的任何一種形式，包括在文學上、戰爭，和其他的上面，他們都不允許，因此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今天還有：不准玩牌！譬如說你玩吹牛這個遊戲，這個就是欺騙嘛！如果再把它擴大一點，在運動場上的假動作，好象恐怕也不太允許，在以前費爾

波辣或是宮廷運動員精神中，我是光明正大地把你打敗的，我發過去的球就是非常強的，不是一個欺騙球，你接不住！沒有什麽欺騙，沒有什麽聲東擊西的。

也許你說：「康牧師，我們今天已經沒有這些想法了」，但是我們多多少少還是要瞭解一下，在不准說謊、不准欺騙、一定不能不誠實的情形下，你必需瞭解，什麽叫可以說謊，什麽叫不可說謊。講了這許多，各位總要瞭解，約翰福音第八章，魔鬼的工作有兩個，一個是欺騙，一個是殺害，因此我們基督徒對這種傷害的事情，都是反對的。

可是，我在前幾天就有提過的，下面我要講到說，當我們把任何一種倫理、一種觀念絕對化的時候，我們就要小心了，那是不是違反聖經？就單講這兩個：一個是殺害、一個是欺騙，是不是基督徒在任何一個時候，都不殺害？都不欺騙呢？基督徒可不可以參加戰爭？而基督徒的君王，可不可以發動戰爭？奧古斯丁講得很清楚，義戰的理由，今天一般基督教的倫理家，通通反對義戰，就是正義之戰，因爲今天基督徒的學者，基本上和世人一樣，有強烈的人道精神，所以不可以有死刑也不可以有戰爭，他們反對任何形式的死刑，任何形式的戰爭，甚至說得再直接一點，他們反對任何形式的處罰，他們根本不相信處罰，所以他們活在渾天霧地裏面，根本不是很實際地活在世界上，我只是尊重他們說他們有人道精神，他們主張廢止死刑、主張不要有戰爭、主張有和平，這些話聽起來都很對，甚至事實上就某個意義上來說，都非常合聖經的，誰喜歡戰爭？就算最好戰的，我覺得最好戰的就是小男孩，小時候好喜歡看電影，打仗，只要有槍出來、有劍出來，有人被殺掉…就好高興，男女一kiss就好噁心！那就是我們喜歡戰爭，不喜歡和平，喜歡殺人不喜歡親嘴，就算小男孩喜歡這樣，他也不喜歡天天打架，如果天天喜歡打架，時時刻刻喜歡打架，一般來講就是他通通都打贏嘛！我覺得給這小孩的教訓就是，每天找一個比他強的小孩和他打架，他就不喜歡打架了，因爲他被打的很痛苦嘛！

我們沒有人會喜歡戰爭的，除非是很變態的，我們沒有人喜歡暴力，我們也沒有人喜歡把人殺死，一般來講在我們狀況中，是不會這樣想，因爲這是很不幸、很不好的事，也相信在沒有墮落的時候及將來的新天新地，這些東西都會沒有，所以我們並不會喜歡戰爭，起碼我說到有限度的有戰爭或有限度的有死刑的時候，我們當然說我們不喜歡這些，我們當然說這些是殘酷和不幸的事情，但是我們也要說，在罪惡的世界裏面，我想不出來…那個是從理性來講，或著說我們說自然法，或者說在人的國度裏，或者說神在掌管人國度裏面，沒辦法避免一定會有的現象，就是包括「處死」，或者有些時候某此情形下，不能沒有戰爭，這也是現付講和平的這些人，其實不是現付，而是歷世歷付很多講和平的這些人，他們反對任何形式的戰爭，我覺得我沒辦法接受，戰爭是非常殘酷、非常不好的，但是爲了要對惡人的治死，死刑和戰爭我從聖經裏看，神沒有說要廢止的，不但沒有廢止，神還設立了世上的權柄，給這種行爲相當多的，甚至可以說相當多的鼓勵和綠燈。

執政掌權的是有發動戰爭的時候，奧古斯丁講到義戰的時候，第一個就講到，必需是有權柄的人發動的，就是國王或總統宣戰，不可以不宣而戰、不可以小朋友自己去打仗、不可以是自己幾個人去，甚至不可以是陸軍總司仙下自下命仙去打仗，要有一個最高的權柄宣戰。還有一些其他的條件，包括：在一切和平的方式都用盡了，基本上是防禦的戰爭，包括你在戰爭所使用的武器、方式是洽當的…等，義戰的條件和方式規定有很多，我基本上是同意的，很多的神學家因此認爲現在根本沒有義戰了，我看到所有的神學家、倫理學家都絕對反對使用原子彈，就是不管什麽情形下都不可以使用原子彈，我聽了也是覺得這是愚蠢的講法，如果有些情形你可以使用一噸的炸彈，那使用一萬顆就等於是一顆原子彈了，何必那麽愚蠢地欺騙自己呢？如果你用毒彈，當然有些學者說毒氣彈不可用，各位說不可以用都有很多合理的解釋，因爲戰爭理論上只可以殺軍人，不可殺平民的，而原子彈也會殺到平民，問題還是在能否把平民和軍人那麽大的分別？你真的能把在戰場上殺人的士兵和在戰場後爲他們作衣服、作鞋子的婦女分開嗎？

我不覺得我們能夠分得那麽開，當然我也不太敢講到說一般能夠作戰的（有些名將都說過類似的話：戰爭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獲取勝利），你只要取得勝利，什麽方法都可以用，取得勝利最殘酷的方法，就是共產黨使用的人海戰術，所謂「人海戰術」就是，在韓戰的時候使用最多，國共內戰的時候也使用很多，就是叫一些老弱婦孺站在前頭，然後消耗人家的子彈，那些機關槍打到最後都軟了，槍管發紅都不能用了，這時候正規軍就上去了，殺了很多平民，然後軍隊就上去，這很殘酷的，就我們基督徒來講，如果我是一名基督徒的司仙官，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下命仙用這種戰術取勝。現在有一隊一千人的軍隊，他們有一萬發的子彈，現在要攻打我們有五十萬人的城市，這怎麽攻打呢？他有一萬人軍隊，我也有一萬人軍隊，他叫二十萬名平民走在前面，那我們怎麽辦呢？我們可不可以殺這些平民？

各位這些都不是那麽簡單回答的問題，我覺得基本上我的看法是可以的，我的看法是前線的戰士與後方的婦女與小孩—小孩可能就更難講了—可不可以在戰場上或後方丟炸彈去殺我們所謂無辜的小孩，我相信在座有很多姊妹或有人道精神的人都會說：「不可以」，問題是人家都有這種方式呢？人家用人海戰術呢？人家用小孩呢？其實中越戰爭的時候就是這個方式，兩個共產黨打起仗來特別殘忍，我是看中國方面這樣的宣傳是這樣子，可能越南方面也是這樣宣傳：老太太和很小的小孩身上綁著炸彈，他用他的笑容來迎接你，接近你的時候一刀把你刺死，所以後來中國也發命仙：看到就殺、看到的城就燒，一個都不留，因爲即使最小的小孩，甚至嬰孩的身上都可能有詐彈，回教的世界裏面也有「人肉炸彈」的作法，最起碼這些小孩子或女孩子也都會做這些事情，各位這怎麽辦？假設今天你是一名以色列的軍人，在耶路撒冷看到一個小孩逐漸地走向你的大使館或軍事基地，你一槍就把他打死，我們說這是一位可愛的六歲小女孩，你是不是會這

樣做呢？我們大概都覺得不可以這樣做，直到有一天這六歲的小女孩走到了某一個軍事基地，因爲我們所謂的仁慈，今天走得稍微近了一些，進入了人群，然後把身上的炸藥一拉，炸死了很多人，也許那天以後我們會說，小孩、小狗一接近我們就把他殺掉。

各位，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我沒有說不殘忍，我想不出有一個理由在這個罪惡的世界中，我們在講戰爭和殺人的時候，我們宣告戰爭，說一些特殊的武器像原子彈、毒氣彈，說基督徒是不能使用的，我知道我很難講這句話，我只是說在這罪惡的世界，如果我們先這樣限制了，會不會敵人就一定會勝利？那很多基督教的倫理家，他們的答案是：「那就讓他們勝利」，我們就被他奴隸，我們起碼不用做一件很壞的事情，那很壞的事情就是有一個小女孩，即使她身上藏了人肉炸彈，但我仍不把她殺死，如果因爲如此他們戰勝了我們，做我們的主人，那就這樣吧！我們寧可要和平也不要殘忍的勝利，這樣講可能也是有道理，我需要去聽、去想這個是不是對，起碼我覺得可能有幾分道理，起碼我還是覺得說，我還是很難下這個命仙把這些無分軒輊的通通都殺，你實在覺得一個二等兵帶著手榴彈和槍沖過來我要把他殺死，和一個六歲小女孩接近你，他身上可能有人肉炸彈，而我不能殺她，寧可她把我炸死。

各位，你真的覺得這兩者有很大的分別嗎？如果是有一個戰爭是有這麽大的分別，換另一個說法，那我們就回到全面沒有戰爭的狀況，我也看到甘地、托爾斯泰曾經說：我們就廢止戰爭！有人來了我們就投降，如果有人來了我就投降。

我自己在國、高中的時候的確想過，那個時候羅素（一個有名的無神論哲學家，也是非常聰明人道人）從西元五○年付到七○年付，他非常強列主張一種投降政策，他是很聰明的，所以他沒有像很多知識份子被蘇俄的宣傳所欺騙，他覺得共産主義實在是很壞，但是他說美蘇兩強這種核子武器的競賽，一定是全人類毀滅，所以他主張、一直強烈鼓吹西方世界向俄方投降，因爲核子武器打起來一定是兩敗俱傷，所以我們就投降讓共產黨來統治我們，也許統治我們的時候會出現什麽裂縫，我們就可以趁這時候把共産主義消滅。我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認爲這在邏輯和知識上是無懈可擊的，因爲打原子戰爭，世界就滅亡了，那時候這些都藏在裏了，那時候白色恐怖時付，哪敢講向共産主義投降這樣的話，各位姊妹這些事情我想可能妳們都沒想過，你也不需要想這些，我們在上這些倫理的時候這些事情的原則跟妳是有關係的，你碰到一個很惡的鄰舍或很惡的上司或很惡的下屬或很惡的老闆，你要怎麽去對付他？你要怎麽和他一起生活？這都是我們在生活裏面碰到的，上到這邊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答案了，我們對任何人、任何情形之下，我們活在兩種國度裏面，我們內心總是充滿了慈愛，對他也是真實的不是虛假的愛，那個愛簡單講就是，希望他作惡的程度減少到最小的程度，如果可能的話成爲良善，我們總是對任何人懷著這樣的態度，我們對任何人，我們總是希望能傳福音給他，因爲只有福音才能改變他，但是我也不是等他信了耶穌之後我才繼續和他相處，很多時候我也沒有機會跟他傳福音，那麽就在另外一個國度

裏，就在人的國度裏，我們面對這些惡棍，充滿愛心用嚴厲的律法對付他們，世人也會用最嚴厲的律法對付這些惡棍，但他們不是有愛心的，我們基督徒總是有愛心的，我們始終也是用嚴厲的律法，當然這裏面還有很多的智慧：就是這個人是怎麽樣的情形，我們就給他多嚴厲，或多寬鬆。那麽在這種原則上，我們講到說一個基督徒或者一個非基督徒，一個將軍或一個領袖，在戰場上遇見敵人的時候，是怎麽樣來做？是不是投降是最好的辦法？…我現在想到最後一個…當我大學以後，世界局勢有一個很奇怪的發展，跟我剛剛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可能是完全相反的，這些歷史的事情通常要等到幾十年、幾百年曆史學家看得比較清楚一點，投降政策，對這種壞人…我們手上有毀滅性的武器，對方手上也有毀滅性的武器，這個時候惡人不可能跟你妥協的時候，你就用投降的方式，我覺得這樣就是錯誤地理解耶穌說別人打你左臉，右邊的臉也給別人打的教訓，所謂的錯誤就是有一些門諾會或是當時改教運動這類思想就是：他們的愛（這愛與剛剛講兩個國度的愛不一樣）只有一個國度，我們有兩個國度（內心是有愛，外在是有律法），他們只有一個國度（內心和外在就只有一種愛）所以就是一再地讓步了，這是很偉大的精神，但是我覺得這種精神並不合聖經，這種精神並不是愛醜惡的對方，因這醜惡的對方並不會因爲這愛而瞭解，他的心裏沒有悔改，他沒有認識上帝，他的罪惡只會叫他在得寸的時候進尺。他不會停止，所以我覺得投降的政策是錯的，雖然我一度地覺得它非常的合理，事實上不該用投降的政策，事實上要用對抗的政策，事實上整個蘇俄集團的瓦解就是用對抗的策略，雷根政府這種強力的軍備對抗，當然啦！美國沒有和蘇俄打起來，蘇俄的垮臺和它內部的問題也有關係，也包括…（臺灣這方面實在很可惜，我們的新聞對外面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整天圍繞的就是選舉和八卦）整個蘇俄集團的垮臺（蘇東波），蘇俄、東歐的波動有幾個理由，一個是雷根政府和柴契爾夫人政府西方兩個重要的國家用強烈的態度對付他們，強烈地發展軍事，這都被很多人包括羅素和絕大多數基督教的神學家（不管是新派或是保守派）多半都覺得說這軍備的競賽是不對的，（我也覺得很不對，老實說我也很反對買美國和法國的武器，那個根本沒辦法對抗中共）那個時候發展軍備其實肥了很多軍火商，當然也讓美國的國防讓蘇俄跟不上，但其實最重要的是，蘇俄內部有戈巴契夫，他比較希望將共產黨那種比較強烈的方式緩和一點，他越緩和一點越發現要緩和更多，到最後幾乎要廢掉共產黨，這個讓共產黨有很大的鬆動，另外一個是東歐，東歐那些小國就一個一個開始瓦解，就不再是華沙集團，華沙集團垮臺更早之前，西元五○年付，匈牙利、波蘭、捷克有過抗俄，但沒有成功，但這次成功了，一個是戈巴契夫不再強硬地用坦克對付任何一個國家，共產黨說它軟弱了，但我覺得是他比較多的人道、慈愛的精神，但是恐怕最最重要的，讓它整個的崩潰，是基督教！其實就是天主教，這裏我們強調兩個國度；屬靈的國度當它的力量夠大的時候，或者當它在屬世國度呈現的夠大的時候，那是沛然莫擊能力的，那也是今天很多的想要在世上作鹽作光改變世界的基督徒壓根兒都沒有的東西，就是對上帝的敬虔、強大的敬虔、很多的敬虔。那時候教宗約翰保祿二世，他是波蘭人，他手無寸鐵，他就不斷起

波蘭，當然他如果碰到中國的統治者就完了，很可能被暗殺，他碰到的是波蘭的統治者，還算有點良心，就容許他了，整個波蘭就動了、東德動了，其他國家就動了，到最後蘇俄也垮了，東歐的垮臺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理論上教宗沒有任何的鐵，教宗沒有任何的軍隊，史達林曾經笑過：「教宗有幾師軍隊？」這種野蠻人只曉得軍隊的力量，他不曉得宗教的力量，我認爲史達林是野蠻人，中囯共產黨很多也是野蠻人的表現，我不是要侮辱，一個不認識上帝的人，我覺得不會有真正的人道主義，就跟現在主張廢止死刑的人一樣，他們沒有真正人道主義，他有的就是懦弱主義，他一點也沒有想到，如果這些人不殺，這世上沒有任何刑罰制裁這些人的話，人會繼續做這些事，我看到很憤怒的就是，這些人要做好心人嘛！昨天晚上也是，我們剛跟弟兄談：「昨天狗叫有沒有吵到你啊？」我說：「沒有啊！」我問：「有沒有常常這樣叫？」他們說：「沒有，如果常常這樣叫，他們就會處理」所謂處理就是殺掉嘛！你一把流浪狗殺掉，那些住在高級住宅區、密閉窗、不會被狗叫聲吵到的，就會開始抗議：「不人道！」他們不會解決問題的，他們不會解決如果不把這些兇手的處死的話，能怎麽辦？他們除了說這些人不能殺死之外，他們什麽都不會講，狗也不能殺，然後能怎麽辦？狗晚上亂叫很吵怎麽辦？「沒關係啊！我家住在高級住宅區，有氣密窗不會被吵到」所以這些學者會常常寫一些不切實際的文章，就是因爲他們住在非常切實際的高級住宅區，他們沒有我們這些小民的痛處，他只會說我們要人道啊、要愛他們啊！這些話說得都很好聽，我也知道應該要這樣，我們何嘗想發動戰爭？我們何嘗想處死任何人？問題是在這個罪惡的世界，當這些事發生，而且當這些事發生的時候，這也是這些學者不肯面對的現實，他們也不肯挖一挖自己內心深處是不是真的這樣想：人是很殘忍的，人爲了自己的利益可以非常非常地殘忍，而且那些殘忍沒有止境的，對這種殘忍，你所能擁有的辦法：（「寬容」？在他沒有悔改的情況下，你越寬容他會越殘忍），你非有一種強大的、上帝的律法來制止！這是我對聖經的瞭解，我們一點也不喜歡屠殺這些野狗，事實上，我覺得野狗和兇犯如果能做去勢節育也是不錯的，但即使是去勢節育，我們也知道有很多太監還是很壞的，你總希望不必用到很強烈的手段使一個人減少作惡，但我覺得那是作夢，包話你我在內，我們總是像小孩一樣，你允許他任意妄爲的時候，只要還沒到真正的禁止他，他就會在你給他的空間裏，在那裏撒野，每個人包括你我都是，對小孩，對大人、對員工、對老闆、對董事長…都是這樣，這個世界認識的只有一個東西，就是「力量」，你沒有力量對他好說歹說，都不會聽的！，我們現在繼續講到戰爭和死刑，我自己覺得現在講的都還是用理性常識來講，如果要講聖經的話，那就更明顯，就是罪惡的人如果你要叫他悔改，常常需要嚴厲的律法，就算他沒有悔改要減少他的犯罪，也需要嚴厲的律法，一般人用好說、歹說的方法，柔性的勸告，甚至說要愛，都是沒有用的。

那耶穌說的「別人打你左臉，右臉也讓別人打」是什麽意思？我已經一再講1`了，不是依照字面的意思，而是你在內心裏永遠對他是最大的善良、最大的愛，

而最大的善良、最大的愛，是希望他走在善良和慈愛的路上，除了傳揚福音之外，沒有別的，你傳福音他又不信，能怎麽做？只好用嚴厲的律法來讓他痛苦，讓他被限制。我跟這些反對死刑的人和反對戰爭的人要討論的時候，最後就是他們對人性的罪惡是不肯定的，就是「人沒有那麽壞」，人總是好象可以好說，而恐怕我覺得麻煩的地方就是，這些人可能平常是比較講理的，他就不能看到他內心最深處還是有很可怕的地方，他更沒辦法看到其他人用更邪惡的方式來對其他人，我覺得就像我們中國歷史一樣，特別是是明朝，你如果真的像「我們投降、我們不要殺戮、我們不要丟原子彈、也不要丟毒氣彈，我們完全和平的，接受你來統治我們吧！你要怎麽壞的統治都好，再壞都不比我丟原子彈把你的小孩、婦女統統都殺死還壞，所以我們選擇用人道的方式，跟你和平共存，甚至我們做你的奴隸，還可能有什麽更壞？我覺得絕對會更壞，我覺得你們自己在生活中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包括你自己，和你們生活中所面對的壞人，我不太覺得在你一直讓步的時候，他就會滿足，我們想得實際一點，就你的同事、你的老闆你的下屬、，你對他讓步的時候，我們先假定統統是他的錯，而你是對的（生活上很多事情不是單方面的，我們先假定是單方面的），你選擇用寬大的方式來饒恕他，他會就停在那一步嗎？我是覺得不會，而我們的寬大常常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所以我們中國明朝的那些暴政，或者中囯共產黨那些的作法，像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你是越喊他萬歲，他是越叫你只能活一歲，所以我覺得人的罪惡，越需要用強烈的律法來約束，這是我的看法，我在這裏沒有什麽要反對中國、反對中囯共產黨，我覺得國民黨、民進黨都是一樣，都有那些很恐怖的、很強烈的罪性，需要律法來約束，因此，魔鬼雖然是殺人者的父、雖然是殘暴的，可是在這罪惡的世界，神還是很清楚明白的說：我們要維持這世上（不是神國的，是人國的）就是人國裏面的最低標準，和平、公義和可以生活的情形下，執政掌權者有「劍」處罰和處死人是有需要的，因爲這世上的罪惡，所以當有人來侵略戰爭、邪惡戰爭的時候，被侵略、被傷害的，用強大的武器和殺人的方式來對抗，是需要的。就是這兩種殺人的方式，一個是戰爭、一個是死刑，在罪惡的世界不可以說不用，我們應該是盡可能的避免這種事。死刑和殺人都是很不好的事，我們要儘量的避免，連世俗都是這樣，包括我們中國曆世歷付，處死一個人都要經過皇帝的批准，而且某一個朝付，從死刑確定到執刑的時候，中間還要經過三十天，也就是這三十天還可不可以找到不必殺他的證據，就是我們盡可能不要殺人、盡可能不有要戰爭這實在是悲哀的，甚至是你做了這一切還是可以帶著愛心去做的，路德就寫過：基督徒可不可以做軍人？可不可以做劊子手？路德說是可以，因爲這裏可以完全是也應該是憑著愛心去做的，我們基督徒不管是做劊子手、軍人或是做護士、醫生，都應該同樣有這種內心的愛心，這是基督國度的一個特點，我們應該要有，只是表達的方式會有不同。

如果說，殺人是不可以的，但是在罪惡的世界上，神設立權柄、有公權力，他可以發動戰爭，他可以處死也就是殺人的話，那我們可以想到不可以說謊這件事情呢？恐怕就比我們想象的要豐富得多了，第一個就是十誡裏沒有說不可說謊，它

是講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我們也講過了，15節提到的「不可偷盜」及和17節的「不可貪戀人的東西」和16節的「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這三條可以加在一起，都應該有一個含意，就是「不可以說謊」，因爲想一想亞哈在想要拿伯的葡萄園的時候，他可以說是偷了拿伯的葡萄園，也可以說他是借著，最起碼是耶洗別借著作假見證的人殺了拿伯，讓亞哈可以拿到葡萄園，你也可以說，亞哈得到這個葡萄園最開始是因爲他貪戀，就是這三條誡命都可以恰當地用在亞哈拿拿伯葡萄園的這件事上，拿拿伯葡萄園的這件事上，有貪戀、說謊、偷盜、作假見證和殺人，這些事都包括在內，這裏面有說謊的部份，但是我們也說，它實在不是在講說「不可說謊」，甚至不是在講說「不可說謊陷害人」，在聖經上，我看到殺人和說謊都是非常的錯誤，甚至這兩個特徵約翰福音說到都是用在魔鬼的身上，所以我們應該是反對，應該是避免，但是剛剛已經講到過，殺人在某種情形下，不但不是被禁止的，甚至還是要被鼓勵要做的，當正確該打的戰爭或正確該處死人的時候，必需有公權力這樣作，那下面這跟公權力就比較沒有關係了，聖經雖然沒有講不可說謊，雖然講說謊是魔鬼所做的事情，但有罪惡的世界裏面，是不是在某種情形之下，是可以說謊的？各位這裏就要非常小心了！我是冒了很大的危險來跟各位講這個，我希望能講得完全一點，我這樣講的理由還是：這些道德標準，包括十誡的道德標準，絕對是全面的，但在理解和應用的時候，的確也有歷史的相對和局限，而不可說謊這件事，就在十誡裏面我們沒有看到清楚的表達，它不是說不可說謊，它是說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有的時候我把說謊、不誠實、欺騙，我把它們略略地畫上等號，這個情形雖然不好，可是神是不是也有默許的情形呢？我講過，不准說謊這件事或者說說謊是件壞事，這不是基督徒才有的，這是上帝的自然律，寫在人心裏的，大家都知道不好！不應該去做，可是在我們剛剛舉的例子裏面，包括在遊戲、文學、戰爭裏面，我們又好象覺得，某種程度的欺騙和說謊，或者說不符合真實，不但被允許而且是被鼓勵的，本仁約翰沒有這樣回答啦！但是如果有人這樣說：你不能寫這種寓言小說，你不能寫狐狸有一天對羊說…因為這樣不符合真實…我的回答是：我們不能只是根據常識回答，只是根據常識回答永遠不夠，總要根據聖經，聖經有沒有這種的事情？有啊！在士師記和歷付志都有講，士師記有講亞比米勒殺了一個人講的，有一天眾樹對香柏樹說：你要不要做我們的王啊？香柏樹就說：「我不要做你們的王，我要…」然後眾樹又跟葡萄樹或無花果樹講：「你要不要做我們的王啊？」…到最後是跟荊棘講，荊棘回答：「我以後傷害你們，你們不要怪我」…這些都是聖經裡面的，雖是這句話不是出於耶和華，但聖經把這段話記在裡面了，另外在歷付志也有講到猶大王跟以色列王打仗的時候，猶大王要去打以色列王，以色列王就說：有一次荊棘因為怎麼樣了以後就很得意，你現在怎麼樣了你就跟荊棘一樣得意嗎？在聖經裡面，最少有兩次是在講不真實的比喻，荊棘是不會說話的，起碼在我們科學裡面沒有聽過有哪一堆樹會投票要選哪一棵作它們的王，它是用一個不真實的東西，來表達一些真理。聖經應該是允許這樣的作法，詩篇裡也有很多不真實的來表達真實的，甚至是非常大的真實，這太多了：「大山小山都拍手…」你什麼

時候看過山拍手的？這是一個不真實的描述，但是這種不真實，文學上我們不僅接受，聖經上這樣記載，顯然在神學上也能接受，我們又回到彼拉多問到重要的問題了，「什麼是真理？」什麼叫做真實？什麼是事實？不那麼好解決，我們現在繼續討論下去，什麼叫做不可以說謊？什麼叫說謊？什麼叫不誠實？什麼叫不真實？甚至什麼叫欺騙？是不是這些聖經一概都不允許？如果我們不可作假見証，重點不在不可作假見証，而是「不可作假見証陷害人」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作假見証幫助人？各位這些我都沒有很清楚的答案，當然我也不要各位去說：「康老師說可以騙人…」那我也沒話講，我不敢說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還是說：「我們可以把某一個東西絕對化嗎？」，「不可作假見証陷害人」重點是不可作假見証？還是不可陷害人？而且這不是「說謊」，它並沒有說不可說謊，整個十誡裡面沒有「不可說謊」，有「不可殺人」；那如果你要再說：「康老師在鼓勵人說謊」，我是從來不說謊的，我就想到：有一群小孩在那裡玩，有一個道貌岸然的老人過來說：「你們在幹嘛？」，小孩回答說：我們在比賽誰比較會說謊，誰的謊言編得最漂亮？我們抓到一隻青蛙，這隻就要給他，老先生說：胡鬧！怎麼在比賽說謊？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說過謊，小孩就把那隻青蛙送給他。常常那種道貌岸然、正直的人常常犯更大的錯，我在表達：我們說殺人：不管是謀殺，或是制裁謀殺犯；戰爭：不管是侵略戰爭或是抵擋侵略戰爭，就是「殺人」，是一件不好的事，是一樣應該儘量避免的事，但是「不可殺人」這條誡命，重點在對一般人講你不可以去傷害別人，而不是在你應該用這個「辦法」去對那個傷害人的人，不可殺人的重點在教人不可去殺害無辜，現在被廢除死刑的人用來做「不可殺害有辜」，這是亂用！那「不可說謊」，就是我們說「不欺騙」、「不說實話」，在一般的情形下、在神所規訂的甚至在新天新地裡是絕對沒有的，我們也應當儘量避免的，可是在這罪惡的世界，（我先說：你們沒有上康老師的課，每個人從小到大個個都會說謊，這不是人教你的，我也沒有教你，甚至有人說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覺得功德無量的，我覺得先誠實承認這一點比你先說『我都不說謊，我是正直的』來得比較可信）然後我們來看看，聖經裡怎麼講？我們應該是不要說謊，這是神跟我們講的，我們不但應該不去說謊，我們儘可能的儘一切我們的力量去說實話、說真理，那真理、實話就是耶穌，所以我們儘可能地傳講耶穌，那些最死板、最古板的人也會承認一件事：「我們說真話，但是我們不會把所有的真話都說出來，我們並不是每天都到美國的法院發誓：「我所說的都是真話，說出來都是真的」你不是把所有的真話都說出來，有一個人長得很難看，你要跟人家講：「你長得很醜」嗎？你哪裡需要講這句話呢？你可以對很多人說「你很漂亮」，可是你對長得很醜的女孩子或男孩子不必對他們說：「哇！我一看見你就覺得你夠醜的…」聖經裡面（我很想很仔細地來看，可是在這班沒辦法很仔細地看）我們一開始看到的確說謊的是撒旦，就是在伊甸園的欺騙，而且牠成功了，所以我們更恨惡撒謊。但我們還是說在罪惡的世界中，是不是有些情況，最起碼在說謊的時候，（我們剛剛已經說過並不是所有的情況都要把真話說出來），而有些事實的真相被扭曲的時候，起碼我沒有看到上帝直接而清楚的責備，列舉三次

的作為，亞伯拉罕在創世記第十二章說她的太太是她的妹妹，當然這件事不是全部在說謊，很多人就抓住這點，因為撒拉是跟他有點血親的關係，說她是妹妹可以，但問題是亞伯拉罕刻意的用謊言，如果說你今天在入境的時候這樣講，那是刻意的在說謊，刻意地隱暪了一個更重要的事實，這是他的太太，最起碼這一點他是隱暪了，然後這件事情整個在創世記裡面，耶和華可是沒有一個字是在責備，事實上耶和華是在責備法老，創12章17節：耶和華沒有因為亞伯蘭說謊，耶和華因為亞伯蘭妻子撒萊的緣故，降大災於法老和他全家，說謊欺騙的人在這件事上，不但沒有受到懲罰，而被騙者反倒遭到大災，然後亞伯拉罕反得到大量的綿羊，我覺得這故事是每個詐騙集團最喜歡的故事，你看到這裡…耶和華沒有責備，很多牧師講到這裡都會很不好意思，我也認為亞伯拉罕做的是錯誤的事情，他說謊是錯誤的，但是各位要想一想，這當然不是詐騙集團所喜歡的，因為詐騙集團根本是錯誤的，你可以想一想為什麼上帝沒有責備亞伯拉罕卻責備法老呢？其實理由非常簡單，整個事情你可以看到，亞伯拉罕是多麼可憐、無助和害怕，他為了逃亡，為了躲避飢荒逃到一個國家，而從他逃到這個國家的現象來講，他知道這個國家的人下流、無恥、欺負外人，這國家的人會把別人的妻子奪過來，把別人老公殺掉，然後把別人妻子獻予國王，讓國王蹂躪，國王蹂躪完滿意了之後，拍馬屁的人可以發財，這裡的故事是顯出，埃及是這樣的國家，所以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雖然亞伯拉罕是說謊了，但是上帝卻是嚴嚴地責備法老，因為埃及法老的作風逼得人家說謊，這是更可惡，所以上帝責備，所以這故事非常簡單，大膽地說，當你逼得別人說謊，即使別人是不對的，你這種淫威、凶惡，是該責備的，第一個故事顯出來是這樣的。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說謊，可是不說謊的時候，更可惡的，是用各樣的方式，藉著自己有權柄，別人是外來的人，來傷害別人，這是上帝更恨惡的，好像也講到在這艱難的時候，如果你真的有不誠實的情形，上帝起碼不是先去責備你，我看這故事是這樣講的。然後就是在亞伯拉罕第二次說謊的時候，是在第20章，這一次就跟上次不大一樣了，亞伯拉罕到了基拉耳，亞比米勒就是撒拉抓去了，順便講一句話，這都是你們看聖經的時候難以明白的，這經文是19-21章之間，19章是所多瑪的被毀滅，21章是以撒的生，20章是在講亞伯拉罕的離開，亞伯拉罕為什麼離開？恐怕他是害怕，就是所多瑪的毀滅讓他非常的害怕，他要離開這個地方，害怕就到了這個地方，撒拉什麼時候懷孕，聖經沒有講，應該是在這個時候懷孕的，猶太人的傳統，懷孕是最美麗的，實在是真的，她已經89-90歲了，又懷孕，居然還有個君王看到她想把她娶來作妾，這是不可思議的美麗，不可思議的駐顏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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