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投标机构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的实践与思考

所谓招投标机构廉政风险防范机制，是指招投标机构通过一系列有效的防范制度与措施，把在招投标各环节可能出现不廉洁行为的潜在风险，在事前加以防范，解决在未发生之前的一种预防性机制。这一机制的建立，对于确保招投标活动的廉洁性、提高招投标机构的公信度至关重要。以余姚市招标投标管理办公室、市招标投标中心（简称一办一中心）为主要构架的招投标机构，伴随着我市招投标领域廉政建设的深入推进而产生，是一个具有确保“公开、公平、公正”责任的招投标统一平台。“一办一中心”的工作人员更是处于廉政风险的关键节点上，加强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责无旁贷。

据此，近年来，市“一办一中心”在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与实践，取得了一定成效。

一、基本做法

市“一办一中心”自建立至今的近八年间，始终把建好平台、带好队伍作为一项重要的工作目标来抓，在日常工作中，对工作人员不仅注重业务能力的提高，更注重思想道德教育和法制意识的增强。在市政府出台《余姚市政府采购管理办法等6个规范性文件》的基础上，市“一办一中心”还先后制订了工作人员岗位职责说明书、首问责任制、AB岗工作制、廉政“八不准”等二十多项内外部管理制度。并根据上级有关文件精神，针对本单位工作特点，多措并举抓工作岗位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目前，一个具有招投标特色的较为严密的岗位廉政风险防范机制正在逐步形成。其具体做法

是：采取“三个”步骤，构筑“五大”防线。第一个步骤是出台工作方案。制订出台了市“一办一中心”岗位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工作方案及相关配套制度，明确了指导思想、工作目标、主要内容、方法步骤以及工作要求。第二个步骤是查找廉政风险点。市“一办一中心”每位工作人员，结合本职岗位，按照自己找、群众提、互相查、领导点、组织评等一系列方法，进行了广泛、深入的查找，通过上下反复排摸，提高了风险点查找的准确率。共查找出各个岗位的廉政风险点51个（其中市招管办25个、市招投标中心26个）。第三个步骤是构筑有效防线。查找风险，为的是更好地防范风险。在风险防范工作中，以构筑“五大”防线为工作重点。

（一）构筑制度防线

规范而严密的制度，在风险防范机制建设中地位重要。因而，在认真查找风险的基础上，针对排查出的51个潜在风险点，在认真梳理、原因分析的基础上，通过完善“五项”制度，着力构筑制度防线。

1.建立风险防范责任制度。按照“谁主管，谁负责”的原则，层层抓好风险防范责任的落实，首先是由风险点分管领导，针对排摸出的潜在风险点，逐个拟订出切实可行的防范措施，然后通过层层签订廉政责任状的方式，落实到每位责任对象，实行“一岗双责”，并通过“对账式”检查，确保落实到位。第三是各责任人对责任对象开展经常性的谈心谈话与提醒活动，时刻告诫分管范围内的每位工作人员增强风险防范的责任意识、提高自觉性。

2.完善重点环节防范制度。市“一办一中心”通过对潜在廉政风险点的逐一剖析后，在普遍落实防范措施的同时，还针对重点环节，进行了重点防范。市招管办将招标文件的备案、招标代理机构的选择、网上“二次竞价”等环节作为廉政风险防范的重点环节，着力抓好了相关制度的完善。先后出台了《工程建设项目招标文件备案工作流程》、《采购（交易）文件备案流程》、《工程建设项目委托招

标代理实行比选的通知》、《政府采购网上竞价采购管理暂行办法》等10多项有效防范风险的管理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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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市招投标中心将政府集中采购操作、投标保证金收退、专家抽取与管理等环节作为风险防范的重点。针对政府采购环节，将防范重点放在流程再造上。首先是对实施单一来源方式采购的项目，增加了网上征求意见无异议后才能实施的流程，提高了透明度。其次是对技术较为复杂的项目需求，增加了网上征求意见与专家论证相结合的流程，确保需求无歧视性。再次是对操作人员由原来一个项目，一个人做到底的操作流程，改为多人多段操作，相互制约，并制订了《政府采购工作责任落实办法》；针对投标保证金收退环节，通过开通“网上银行”、安装财务软件、增加工作人员、调整工作分工等项措施，使职责更加明确，还根据电子化平台运作的实际，修订完善了相关制度，出台了《投标保证金代收代退管理办法》、《“银行窗口”财务人员账务处理职责分工》等项制度，促进了银行窗口工作的规范化建设。针对评标专家抽取与管理等环节，制订了《评标专家抽取、接待、管理操作办法》，使该项操作行为更趋规范，相互制约的力度进一步加大。

3.实行重点岗位交流制度。针对重点岗位、关键节点上的工作人员，实行了定期或不定期的岗位交流制度。如对投标（供应商）资格核准、银行窗口、政府采购等项重点工作岗位，及时进行了必要的换岗交流或选派业务骨干顶岗锻炼。

4.完善窗口办理制度。“阳光”是最好的防腐剂，为使各项招投标活动能实现“阳光”操作，市“一办一中心”在一楼大厅设立了10余个办事窗口，各项业务均可在窗口办理，实行“一条龙”服务，并将招投标信息和中标（成交）结果及时在网上公示，运作公开透明，极大地方便了招投标各方当事人。还随着电子化平台建设的进程，不断改进窗口办理方式，将办事流程、办事指南、承诺时限均在窗口区及网上公告，并开通了咨询电话加以指导。近年来又按照岗位廉政风险防范工作的要求，进一步完善了窗口办理制度，促进了窗口各项工作的廉洁高效。

5.完善学习先进制度。为激发工作人员爱岗敬业、营造崇尚先进、创先争优的良好氛围，“一办一中心”通过完善学习先进制度，把原来以学习外

部先进典型为主的制度，完善为通过挖掘身边的先进典型，把学习外部的先进典型与学习身边的先进典型相结合的制度，树立内外标杆。如开展了每季评标兵、年度评优胜单位活动，在把推选出的身边服务标兵，在一楼大厅进行张榜公布的同时，还通过表彰会、报告会、座谈会等形式进行了广泛宣传。与此同时，还经常组织工作人员通过“走出去、请进来”等方式开展向外地先进典型学习，以弘扬正气，防止不良风气的侵袭。

（二）构筑道德防线

“一办一中心”在风险防范工作中，十分注重廉政教育，运用各种手段和载体，开展了经常性的廉政教育，让工作人员自觉筑牢思想道德防线。一是营造廉政文化氛围。在落实党组理论学习中心组反腐倡廉专题学习、专题民主生活会、党组成员上廉政党课、组织工作人员开展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的同时，还着力营造本单位廉政文化氛围。在一楼拍卖大厅旁建立起了廉政文化长廊，在开标评标室、在工作人员办公场所，到处可见廉政宣传资料、廉政警语，时刻提醒工作人员绷紧廉政建设这根弦，增强“免疫力”。二是开展读书思廉活动。在“一办一中心”图书室，购置了许多廉政书籍，通过向工作人员荐文及组织学习廉政书刊，使工作人员读书热情高涨，并及时组织讨论交流，积极开展思廉活动，撰写了许多学习体会文章，让工作人员时刻给自己“敲警钟”，使廉洁自律的意识得到进一步增强。三是接受革命传统教育。近年来，先后组织部分党员和工作人员赴四明山革命烈士陵园、嘉兴南湖、南京雨花台、江西井冈山、革命圣地延安、河北西柏坡等地接受革命传统教育，缅怀革命前辈的光辉业绩，重温“两个务必”。通过耳濡目染，深刻体会到：只有时刻保持艰苦奋斗，勤政廉洁的优良作风，才能有效防范廉政风险，永葆廉洁。

（三）构筑法制防线

增强全体工作人员的法制观念，构筑坚固的法制防线，是“一办一中心”多年坚持的好传统。通过深入持久地开展“三项”法制学习教育活动，使工作人员对法律知识的掌握程度不断提高，以日益增强的法制意识和规范的工作，规避工作岗位风险。一是开展“学法日”活动。市中心自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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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将每月的15日确定为中心全体工作人员的“学法日”，学法内容涉及到《招标投标法》《政府采购法》《合同法》《民法》《刑法》《WTO世贸组织政府采购知识》等国内外有关通用法律知识。每年末，还开展对所学法律知识的严格测试，评选出“学法用法” 优胜者，使工作人员学法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不断增强，学法热情经久不衰，促使工作人员在参加集中学习的同时，增强自学的自觉性，使“学法”效果在日常工作中发挥出更加重要的作用。以强有力的依法操作手段提高了招标采购工作的规范度，尤其是不断增强了投诉（质疑）的调处能力，有效维护了招投标各方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二是开展“电视知识竞赛”活动。2010年8月，市招管办、市监察局、市财政局等3家联合组织举办了“招投标法规电视知识竞赛”。通过竞赛不仅在全社会扩大了招投标法规知识的知晓度，还在招投标机构内部进一步营造了学法、知法、守法的良好氛围。三是开展“警示教育”活动。市“一办一中心”还经常组织工作人员赴一些省、市法纪教育基地接受警示教育或开展帮教工作。通过看展览、听忏悔，使工作人员的心灵受到一次次震撼，对风险防范重要性的认识得到一步步提高，在思想上逐渐筑起一道道坚固的法制堤坝。

（四）构筑科技防线

运用科技手段进行风险防范，是近年来“一办一中心”又一特色工作。用无情的“电脑”来制约有情的“人脑”，从而有效地提升了岗位廉政风险管理的科技化水平。一是建设电子化平台。自2009年初以来，市级平台按照“统一规划、资源共享、保障安全”的原则，制定了完善1个门户网站、建设7个基础数据库、构建4大业务管理子系统、建设1个综合管理系统的“1741”建设方案，开展了电子化平台建设。截止2010年初，基本完成了电子化平台首期开发任务，各项业务陆续上网操作，其中政府采购类项目于2010年4月1日开始实行上网操作，工程建设类招标项目也于9月1日起开始试行网上操作。二是规范网上运作。电子化平台在规范招投标业务操作方面，已经发挥出了显著作用，尤其在政府采购方面，网上操作渐趋正常。已涵盖网上信息发布、网上注册、网上下载招标文件、

网上递交投标保证金申请、网上专家选聘及语音通知、网上结果公示、网上受理投诉、网上向电子监察系统发送相关信息等诸多方面，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人为因素的干扰。三是全程电子监控。招投标平台上的每个操作环节都实行了全程录音录像、刻盘存档，在电子化平台上的每个操作步骤均有记录，具有不可抵赖性，同时接受市电子监察系统的实时监控，逐步实现了公开、透明、规范、高效的目标，有效预防了廉政风险的发生。

（五）构筑监督防线

为确保廉政风险防范各项制度和措施的落实到位，市“一办一中心”从三个方面构筑起监督防线。一是聘请社会监督员。自2007年8月以来，市“一办一中心”从全市“两代表一委员”及有关职能机构和社会团体中,聘请了10位招投标市场社会监督员。并专门制定了监督办法，明确了监督员的职责和权力，以及工作规范。对于社会监督员所反映的问题、意见和建议，及时调处和落实并反馈。还根据监督工作需要，适时调整、充实社会监督员，加大监督力度，使工作人员时刻牢记监督无处不在。二是网上受理投诉。市招管办在出台《余姚市招投标统一平台投诉（质疑）处理办法》的同时，开通了网上主任信箱和网上投诉渠道，已在网上受理和调处了20多起投诉及主任信箱处理件。通过对这些处理件的分析，从中找出制度漏洞，采取有效措施加以预防。三是接受各方检查。在日常工作中，还主动接受上级业务主管部门、有关监督部门、新闻媒体以及社会各界的监督检查。2009年，还接受了省财政厅组织的对政府采购工作的检查考核。

二、基本成效

通过一道道防线的设置，在“一办一中心”基本形成了纵向到底、横向到边、上下监督、电子监控的立体型防控体系，使招投标机构的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初显成效，各项工作得以廉洁、高效地开展，确保了“队伍优秀、服务优质”。曾被评为“浙江省优秀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宁波市群众满意的办事窗口”，并呈现出 “三个增强、两个促进”。

1.防范意识增强。通过自己找、同事帮、领导点、群众评等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相结合的方式排查廉政风险，使工作人员对自身岗位经受了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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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自我认识和自我教育。使全体工作人员明确了潜在风险的存在，只有认真加以防范，才能防止转为现实风险。

2.责任意识增强。通过落实责任、学法考法、警示教育、图片展览、案例分析，把枯燥的岗位廉政行为规范转化为生动形象的案例和情景，使教育更具吸引力和渗透力，使工作人员在接受教育的同时，深切感受到本人应承担的责任。

3.自觉性增强。通过实施有针对性的学教活动，并配以“制度+科技”的防控风险方式，使工作人员的主观能动性得到充分发挥。在有效的教育与严格的“制度与技防”的保障下，尤其是在实行电子化操作后，每一个操作环节都受到了实时监控的情况下，进一步增强了工作人员照章办事的自觉性。在平时工作中，工作人员之间相互制约，对职责范围内的事，严格按规定、制度办理。

4.促进了学习型机关建设。在廉政风险防范工作中形成的学习习惯，使工作人员学习的自觉性得到进一步增强。学政治、学业务蔚然成风。如许多工作人员积极参加招标师考试，以及紧密结合工作实践撰写案例分析和招投标信息等。

5.促进了各项工作的开展。由于做到防范在前，不仅保持了招投标从业人员的廉洁性，还有力地促进了招投标各项工作又好又快发展，确保了招投标市场规范、高效地运作。如在2010年，招投标平台先后完成了785项建设工程项目的招标交易任务，成交总额达80.76亿元。招标交易项目比上年增加147项，成交总额比上年增加30.23亿元，增长59.89%；政府采购活动更加规范，2010年，共完成各项采购任务1958项，比上年增加333项，通过规范操作，还使采购效益得到充分显现，节减率达到9.94%。

由于招投标机构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不仅是一项新工作，更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各方通力协作、紧密配合，还要在实践中不断加以完善、提高。因而，在我市招投标机构的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方面还有许多亟待完善之处。存在的主要不足及原因有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对风险防范重要性的认识有待进一步提高。主要原因是有的同志认为业务工作是硬任务，廉政风险防范是软任务，甚至与

己无关，是要我抓，存在被动应付。二是有效防范风险的制度还有待进一步完善。主要原因是，随着招投标领域新情况、新问题的出现，在防范制度层面上还有待进一步提升，如随着电子化平台的运作，信息技术在招投标环节的应用，需要有一系列与之相适应的防范制度作支撑。三是科技防范机制有待进一步完善。主要原因是电子化平台在运作中，系统也会出现一些不稳定因素，需要不断地完善。再加上在投入方面，面对越来越广的使用领域，需要完善的地方越来越多，使一些系统面临升级和新开发等问题。四是教育与管理方式有待不断创新。主要原因是近年来工作人员变动较为频繁，造成缺岗现象时有发生，人手紧张，对业务水平的提高，对形成有效的相互制约带来一定难度。这些将在今后的工作中不断吸取新经验、创造新方法，努力加以突破，以充分发挥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在促进招投标事业健康发展中的独特作用。

三、下步思考

廉政风险防范是国家法律和社会公众对招投标机构的基本要求，在招标采购的一些法律、法规中均明确提出了招标采购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促进廉政建设。因而，下一步要在继续充分发挥“五大”防线叠加效应的基础上，针对薄弱环节，通过“五个更加注重”，促进廉政风险防范机制更加规范、完善。

(一)更加注重思想认识的统一与提高。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思想的统一、认识的提高，对进一步做好廉政风险防范工作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要通过打造三方面“学教”新亮点，使“学教”活动在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中，不断发挥带动力、增强吸引力、强化约束力、提高促进力，成为进一步统一全体工作人员廉政风险防范的思想认识，增强对廉政风险防范重要性、必要性认识的工作基础，从而自觉地将廉政风险防范从“软任务”变成“硬任务”，由“要我抓”成为“我要抓”。一是要打造“学先进、赶先进”的新亮点。要通过掀起向身边及外部廉政典型学习活动新高潮，尤其是要学习创先争优活动中涌现出的先进典型，让每位工作人员对照先进、找准差距、学习先进、赶超先进、争当先进、树立正气、塑造形象，让廉政典型起到示范引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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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让勤廉精神催人奋进；二是要打造“警示教育”的新亮点。通过组织参观廉政教育基地、“以案说法”、细算“政治账、亲情账”等多种方式，开展警示教育。促使工作人员震撼心灵，正确把握人生航向，积极主动地防范岗位廉政风险，做到防腐莫松弦，常怀律己心；三是要打造“先进性教育”的新亮点。要通过共产党员先锋岗、党员组织生活会、点评会、民主评议党员，优秀共产党员先进事迹报告会等多种载体，开展对广大党员的先进性教育，引导激励广大党员干部将忠诚、敬业的人格力量体现到为招投标事业建功立业上、体现在埋头苦干、追求一流、干事创业、勤政廉洁的行动上来，以创先争优的实际行动更好地服务招投标事业的发展，充分发挥广大共产党员在廉政风险防范工作中的表率作用。

(二)更加注重防范制度的配套与完善。公正廉洁是招投标机构和工作人员的安身立命之本，事关招投标事业的前途命运，而制度建设又是确保公正廉洁的基础性工作，因而要把风险防范制度建设放在工作的首位，要在现有一系列防范制度的基础上，不断寻找更加有效的制度与措施，加以配套与完善，以形成“环环相扣、共同作用、权责明晰、程序严密、运行公开、制约有效”的权力运行机制，坚持用制度规范行为，并用制度“金锁”确保风险防范措施落到实处。在当前，要重点完善以下配套制度。一是要完善风险日常排查制度。要针对招标采购工作中，尤其是电子化平台运作中出现的新情况，通过走访座谈、问卷调查、“金点子”评选等多种方式，善于发现和排查廉政风险，以有效防止新风险的出现。二是完善综合分析制度。要在不断查找风险点的基础上，对发现的风险或潜在风险进行综合分析，研究完善相关制度，努力从源头上加以防范。如对敏感的项目，对以前投标（供应商）曾提出过投诉（质疑）的类似项目，外地同行在招投标过程中出现过的不规范行为等情况，就要研究如何避免问题再次出现的对策措施，防微杜渐。三是要完善防范措施的细化制度。要把廉政风险防范措施进一步细化到每一个环节，落实到每一个人的头上，竭力消除防范盲点，并通过逐个签订责任书，明确每位工作人员的权利和应承担的责任；四是要

完善招标（采购）文件的范本制度。招标（采购）文件决定着招标（采购）活动的成功与否，也是风险易发的环节，因而，要在原有范本的基础上，要制订更加完善而严密的招标（采购）文件范本，以有效防范将倾向性内容写进招标文件，进而达到操纵招标的廉政风险。五是要完善廉政风险防范的承诺制度。每位工作人员都要根据岗位实际公开作出廉政承诺，在自觉践诺的同时，组织对践诺情况的评价；六是要完善教育与管理的相关制度。由于廉政风险防范机制建设是一项全新的工作，对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没有现成的解决办法可循，需要不断创新、不断完善，结合当前实际，重点要从以下几方面着手加以完善。首先，要稳定工作人员队伍，并对相互制约岗位人员的变动，要制定严格的程序和预案，做到缺人不缺岗，相互制约不放松。其次，要强化业务能力的提高，确保熟练操作，要通过技能竞赛、岗位练兵、强化培训、名师带徒等管理方式，促进业务能力的提升，确保工作不出差错。再次，要建立廉政风险防范管理考核机制。通过考核，及时发现和解决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修正风险内容和防范措施，并要充分运用考核结果，落实责任追究制度。

(三)更加注重预警机制的建立与健全。要通过“三力”作用，善于发现问题，分析原因，把握规律，对倾向性、苗头性问题及时预警，以不断建立和健全廉政风险防范的预警机制，一是要借助外力。要通过廉政风险举报箱、监督举报电话、网上投诉专栏，主动邀请社会监督员及有关人士参与监督、受理投诉（质疑）等多种渠道，主动接受社会各方的监督，增强工作人员危机感。对发现的问题，在认真调处的基础上，举一反三，不断完善制度、堵塞漏洞，对相关岗位实施预警，防止类似事件的再次出现，使招投标行为更加科学、廉洁、规范。二是科技助力。要通过依托电子化平台的相关系统功能，对重点流程环节（办理时限）实行系统自动评估。三是驱动内力。在招投标机构内部要实行预警工作经常化。在日常工作中，发挥自身相互监督、相互制约的内力作用，对廉政风险，要做到早发现、早预警、早预防，不断提高预防工作的及时性、针

（下转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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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下发了《关于降低部分建设项目收费标准规范收费行为等有关问题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其中，调整了部分招标代理服务的收费标准。《通知》调整了《招标代理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的部分招标代理收费标准，增加了中标金额的档次，降低了中标金额在5亿元以上招标代理服务的收费标准，并设置收费上限。调整后的收费标准分别为：中标金额5亿元～10亿元的项目为0.035%，中标金额10亿元～50亿元的项目为0.008%，中标金额50亿元～100亿元的项目为0.006%，中标金额100亿元以上的项目为0.004%。

《通知》明确，货物、服务、工程一次招标（完成一次

（上接第23页）

对性、科学性和全面性，知风险、防风险、化风险、控风险，逐步形成覆盖全面、科学有效的廉政风险预警防范机制，筑牢权力运行的“安全防线”。

(四)更加注重科技防范机制的完善与提升。用科学手段加强对招投标各环节的风险防范，是一种全新的观念和方式，具有业务性强、涉及面广、难度较高等特点，需要在实践中得到不断完善与提升。在当前，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加以完善与提升：一是要着力造就一支与电子化平台操作与管理相适应的工作人员队伍，要健全专门工作班子，抽调专门工作人员做好电子化平台建设的管理与服务工作，并及时组织对操作人员的培训；二是要进一步提高干部职工运用科技手段防范风险的自觉性，积极主动地帮助、理解、支持该项工作的有效开展；三是要按照招投标电子化平台总体规划，分步实施，有效推进，并要主动与上级业务主管部门的电子化平台和相关部门的电子化系统无缝对接，实现资源共享，以充分运用科技手段提高廉政风险防范的质量效能，切实运用好现代科技手段助力廉政风

险的防范；四是要通过进一步加大以完善电子化平台建设为重点的科技投入力度，拓展现有的电子化平台，实现CA认证、远程评标；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积极稳妥地扩大网上竞价范围；五是要形成一整套与电子化平台操作与管理相配套的各项制度，用科技手段筑牢廉政风险“防火墙”。

(五)更加注重廉政文化的熏陶与启迪。加强对工作人员的廉政文化熏陶与启迪，在潜移默化中保持勤政廉洁，是廉政风险防范的内在动力之一。因

而要继续推进廉政文化建设，通过荐读廉政读本、设置廉政展柜展牌、创立反腐倡廉宣传专栏、扩大廉政文化长廊等多种方式，不断营造本单位廉政文化氛围，形成全体工作人员积极参与的良好态势。在廉洁文化的熏陶与启迪下，努力使工作人员的风险防范意识得到不断增强，做到警钟长鸣。

在廉政风险防范机制的不断规范、完善中，努力培养一支政治过硬，业务精通，作风优良的招投标品牌团队，为全市招投标事业的健康发展作出应有努力。

招标投标全流程）代理服务费的最高限额分别为350万元、300万元和450万元，并按各标段中标金额比例计算各标段招标代理服务费。

《通知》规定，对于中标金额5亿元以下的项目，招标代理服务费仍执行《招标代理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

同时，针对《招标代理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第三条规定的招标代理服务费包含的内容，《通知》做了合理的界定和澄清。《招标代理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第三条规定，“本办法所称招标代理服务收费，是指招标代理机构接受招标人委托，从事编制招标文件（包括编制资格预审文件和标底）……”。该文附件的附注1中又表述：“单独提供编制招标文件（有标底的含标底）服务的，可按规定标准的30%计收”。鉴于科学、合理、可行的实际情况，《通知》明确界定，按《招标代理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附件规定计算的收费额为招标代理服务全过程的收费基准价格，但不含工程量清单、工程标底或招标控制价的编制费用。

（来源：中国建设报 曹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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