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克段于(原文及翻译)

更新时间:2024-02-20 20:29:01 阅读量: 经典范文大全 文档下载

说明:文章内容仅供预览,部分内容可能不全。下载后的文档,内容与下面显示的完全一致。下载之前请确认下面内容是否您想要的,是否完整无缺。

篇一:《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和翻译(word版)

《郑伯克段于鄢》原文和翻译

原文: 标题:郑伯克段于鄢 作者或出处:《左传》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置姜氏于城颖,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颖考叔为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译文或注释: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超过三百方丈,那就会是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规定,这不是先王的制度,这样下去您将会控制不住的。”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怎能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过了不久,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属于自己。公子吕说:“国家不能使土地有两属的情况,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我就去服事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人民产生两属的心理。”庄公说:“不用除掉他,他自己将要遭到灾祸的。”太叔又把两属的边邑改为自己统辖的地方,一直扩展到廪延。子封说:“可以行动了!土地扩大了,他将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庄公说:“多行不义之事,别人就不会亲近他,土地虽然扩大了,他也会垮台的。”

太叔修治城廓,聚集百姓,修整盔甲武器,准备好兵马战车,将要偷袭郑国。武姜打算开城门作内应。庄公打听到公叔段偷袭的时候,说:“可以出击了!”命令子封率领车二百乘,去讨伐京邑。京邑的人民背叛共叔段,共叔段于是逃到鄢城。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五月辛丑那一天,太叔段逃到共国。

《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他是庄公的弟弟;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所以用“克”字;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便不写共叔段自动出奔,这么处理含有责难郑庄公的意思。

庄公就把武姜安置在城颖,并且发誓说:“不到地下泉水(不到死后埋在地下),不再见面!”过了些时候,庄公又后悔了。有个叫颖考叔的,是颖谷管理疆界的官吏,听到这件事,就把贡品献给郑庄公。庄公赐给他饭食。颖考叔在吃饭的时候,把肉留着。庄公问他为什么这样。颖考叔答道:“小人有个老娘,我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从未尝过君王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庄公说:“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唉,唯独我就没有!”颖考叔说:“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庄公把原因告诉了他,还告诉他后悔的心情。颖考叔答道:“您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挖一条地道,挖出了泉水,从地道中想见,谁还说您违背了誓言?”庄公依了他的话。庄公走进地道去见武姜,赋诗道:“大隧之中相见啊,多么和乐相得啊!”武姜走出地道,赋诗道:“大隧之外相见啊,多么舒畅快乐啊!”从此,他们恢复了从前的母子关系。

君子说:“颖考叔是位真正的孝子,他不仅孝顺自己的母亲,而且把这种孝心推广到郑伯身上。《诗经·既醉》篇说:?孝子不断地推行孝道,永远能感化你的同类。?大概就是对颖孝叔这类纯孝而说的吧?”

篇二:郑伯克段於鄢原文

鄭伯克段於鄢原文

左傳

初,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於武公,公弗許。

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巖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過百稚,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壹,中、五之壹,小、九之壹。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將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對曰:“姜氏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西鄙北貳於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將自及。”

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於廩延。子封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昵,厚將崩。”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於鄢,公伐諸鄢。五月辛醜,大叔出奔共。

書曰:“鄭伯克段於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誌,不言出奔,難之也。

遂置,姜氏於城潁,而誓之曰:“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既而悔之。潁考叔為潁谷封人,聞之。有獻於公,公賜之食。食舍肉,公問之。對曰:“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請以遺之。”公曰:“爾有母遺,繄我獨無。”潁考叔曰:“敢問何謂也?”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對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公從之。

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泄泄。”遂為母子如初。

君子曰:“潁考叔,純孝也,愛其母,施及莊公。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

篇三:《段太尉逸事状》原文及翻译

《段太尉逸事状》原文及翻译

太尉始为泾州刺史时,汾阳王以副元帅居蒲。王子晞为尚书,领行营节度使,寓军邠州,纵士卒无赖。邠人偷嗜暴恶者,率以货窜名军伍中,则肆志,吏不得问。日群行丐取于市,不嗛,辄奋击折人手足,椎釜鬲瓮盎盈道上,祖臂徐去,至撞杀孕妇人。邠宁节度使白孝德以王故,戚不敢言。 太尉刚任泾州刺史时,汾阳王郭子仪以副元帅的身份住在蒲州。郭子仪第三子郭晞任尚书,代理郭子仪军营统领,驻军邠州,放纵他的士卒横行不法。邠地懒惰、贪婪、凶残、邪恶之人,大都用财物行贿,把自己的名字混进军队里,就可以胡作非为。官吏不能干涉。他们每天成群结队在市场上勒索,不能满足,就奋力打断人家的手足,砸碎锅、鼎、坛子、瓦盆,把它丢满路上,袒露着臂膀扬长而去,甚至撞死孕妇。邠宁节度使白孝德因为汾阳王郭子仪的缘故,忧虑不敢说。

太尉自州以状白府,愿计事。至则曰:“天子以生人付公理,公见人被暴害,因恬然;且大乱,若何?”孝德曰:“愿奉教。”太尉曰:“某为泾州,甚适,少事。今不忍人无冠暴死,以乱天子边事,公诚以都虞候命某者,能为公已乱,使公之人不得害。”孝德曰:“幸甚!”如太尉请。

太尉从泾州用文书禀告邠宁节度使衙门,希望能商议此事。太尉到了节度使衙门就对白孝德说:“皇上把老百姓交

给您治理,您看见老百姓被暴徒伤害,依然安闲自在,将要引起大乱,怎么办?”白孝德说:“希望听从您的指教。”太尉说:“我任泾州刺史之职,很清闲,事不多。现在不忍心老百姓没有敌人侵扰而遭杀害,因而扰乱天子边地安危之事。您如果任命我担任都虞候,我能替您制止骚乱,使您的百姓不受侵害。”白孝德说:“很好。”就按太尉的请求任命他为都虞候。

既署一月,晞军士十七人入市取酒,又以刃刺酒翁,坏酿器,酒流沟中。太尉列卒取十七人,皆断头注槊上,植市门外。晞一营大噪,尽甲。孝德震恐,召太尉曰:“将奈何?”太尉曰:“无伤也,请辞于军。”孝德使数十人从太尉,太尉尽辞去。解佩刀,选老躄者一人持马,至晞门下。甲者出,太尉笑且入,曰:“杀一老卒,何甲也?吾戴吾头来矣!”甲者愕。因谕曰:“尚书固负若属耶?副元帅固负若属耶?奈何欲以乱败郭氏?为白尚书,出听我言。”

太尉已经任都虞候一个月,郭晞手下的土兵十七人入城拿酒,又用刀刺伤了酿酒的技工,打坏了酿酒的器皿,酒流入沟中。太尉布置士兵逮捕了这十七人,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挂在长矛上,竖立在城门外。郭晞全营士兵大肆喧哗,全部披上铠甲。白孝德大为震惊恐慌,召见太尉说:“你将怎么办?”太尉回答说:“不要紧,请让我到军营中去致辞。”白孝德派了几十个人跟随太尉,太尉把他们全部辞退了。解

卜佩刀,挑了一个年老而跛脚的牵马,来到郭晞军门下,营内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出来,太尉笑着走了进去,说:“杀一个老兵,何必披上盔甲?我顶着我的脑袋来了。”披戴盔甲的士兵惊愕了。太尉于是告诉他们说:“郭尚书难道亏待你们了吗?副元帅难道亏待你们了吗?为什么要以变乱来败坏郭家的名声?替我禀告郭尚书,请他出来听我说。”

晞出见太尉,太尉曰:“副元师勋塞天地,当务始终。今尚书恣卒为暴,暴且乱。乱天子边,欲谁归罪?罪且及副元师。今邠人恶子弟以货窜名军籍中,杀害人,如是不止,几日不大乱?大乱由尚书出,人皆曰尚书倚副元帅,不戢士,然则郭氏功名,其与存者几何?”言未毕,晞再拜曰:“公幸教晞以道,恩甚大,愿奉军以从。”顾叱左右曰:“皆解甲散还火伍中,敢哗者死!”太尉曰:“吾未哺食,请假设草具。”既食,曰:“吾疾作,愿留宿门下。”命持马者去,旦日来。遂卧军中。晞不解衣,戒候卒击柝卫太尉。旦,俱至孝德所,谢不能,请改过。邠州由是无祸。

郭晞出来见太尉,太尉说:“副元帅功勋充满天地之间,应当力求有始有终。现在您放纵士兵干凶暴不法之事,凶暴将导致变乱。扰乱天子边境,要归罪于谁?罪行将连累到副元帅。现在邠地邪恶之人用财物行贿,把自己的名字混进军籍中,杀害人,像这样不加以制止,还能有几天不会引起大乱?大乱从您军中产生,人们都会说您倚仗副元帅,不管束

士兵,这样一来,那么郭家的功名还能保存多少呢?”话没说完,郭晞一再拜谢说:“有幸蒙您用大道理来教导我,恩惠很大,我愿意带领全军听从您的命令。”回头呵斥身边的人:“都解下铠甲解散回到队伍中去,胆敢再喧哗的处死!”太尉说:“我还没吃晚餐,请代为备办些粗劣的食物。”已经吃完了,说:“我的老病又犯了,想请您留我在军门下住一晚。”太尉叫赶马的回去,明天再来。太尉于是就睡在军营中。郭晞不脱衣,告诫负责警卫的卫兵打更以保护太尉。第二天一大早,一起到白孝德住所,郭晞道歉说自己无能,请允许改正错误。从这以后邠州没有发生祸乱。

先是,太尉在泾州,为营田官。泾大将焦令谌取人田,自占数十顷,给与农,曰:“且熟,归我半。”是岁大旱,野无草,农以告谌。谌曰:“我知入数而已,不知旱也。”督责益急,农且饥死,无以偿,即告太尉。

在此以前,太尉在泾州,担任营田官。泾州大将焦令谌夺取民田,占为已有,多达几十顷,租给农夫耕种,说:“谷子将成熟时,一半归我。”这一年大旱,田野草都不长。农民将旱情告诉焦令谌。焦令谌说:“我只知道收入谷子的数目罢了,不知道旱灾。”焦令谌催逼得更厉害。农民都将要饿死了,无法偿还,就告到太尉那里。

太尉判状,辞甚巽,使人求谕谌。谌盛怒,召农者曰:“我?a href="http:///fanwendaqua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范文骋亢胃已晕遥 比∨衅瘫成希源笳然鞫?/p>

垂死,舆来庭中。太尉大泣曰:“乃我困汝。”即自取水洗去血,裂裳衣疮,手注善药,旦夕自哺农者,然后食。取骑马卖,市谷代偿,使勿知。

太尉写了判决书,语言很是谦和,派人劝告焦令谌,替农夫求情.焦令谌大怒,叫农夫去说:“我难道怕段某吗?为什么竟敢议论我!”焦令谌拿判决书铺在农夫背上,用大杖打了他二十杖,农夫快死了,将他抬至太尉衙门的庭院,太尉大哭,说:“是我使你处于困境险地。”太尉立即亲自取水洗去农夫身上的污血,撕破自己的衣裳,包扎农夫的伤口,亲手敷上良药,早晚亲自给农夫喂食,然后自己才吃。太尉将自己的坐骑卖掉,买谷子代农夫偿还地租,不让那农夫知道。

淮西寓军帅尹少荣,刚直士也。入见谌,大骂曰:“汝诚人耶?泾州野如赭,人且饥死;而必得谷,又用大杖击无罪者。段公,仁信大人也,而汝不知敬。今段公唯一马,贱卖市谷入汝,汝又取不耻。凡为人傲天灾、犯大人、击无罪者,又取仁者谷,使主人出无马,汝将何以视天地,尚不愧奴隶耶?”谌虽暴抗,然闻言则大愧流汗,不能食,曰:“吾终不可以见段公!”一夕,自恨死。

临时驻扎在径州的淮西军统帅尹少荣,是个刚强正直之士。他来到焦令谌的住处,见到焦令谌大骂说:“你真的算得上是人吗?泾州田野如同赤土,人都快饿死了。而你却一

本文来源:https://www.bwwdw.com/article/2dpb.html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