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冤民韩美侠上访十多年(上)被非法关押精神病医院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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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访十多年上——被非法关押精神病医院六年

我是一家冤到头的农民,冤得无家可归,过着乞讨的日子,没有吃的没有钱,家里的房子也被当地干部放的一把火给烧塌了,从2002年我就开始上访,直至今日,事情不但没有解决,而且儿子现在还在泾阳县委书记王富轩手中,生死未卜,我和女儿也被逼的难以生存,政府手底下的黑白两道长年都跟踪着我和女儿,时刻都威胁着我和家人的人身安全。从2006年开始,我们整天过着担惊受怕、流离失所的日子,家不能回,女儿不能成家也不能找工作,儿子已经被政府打的浑身满是伤疤了。而如今,我儿子又再次被泾阳县政府王富轩绑架了。从2006年我被关押进精神病医院起我儿子就没有回过家,直到此刻我儿子依然音信全无。泾阳县政府警告我韩美侠要解决问题,我就要失去儿子,我和四个儿女也不要过好日子。没有王法的泾阳县,在陕西省领导的庇护下,杀人放火的都是官;官员横行、鱼肉百姓,老百姓遭殃却没有人管。

我叫韩美侠,今年60岁,小学文化,农民,家住陕西省,咸阳市、泾阳县、燕王乡、马桥村、王家组。事发之前我带着儿女一直在北京做生意

我因上访而屡遭省、市和县政府的打击报复,已经无路可走,无家可归了。我日日盼夜夜盼,盼出了星星盼出了月亮,何时才能盼到清官为我和儿女伸冤?我反映的所有问题一点都没有解决,陕西省一次又一次地给中央上报假材料说问题解决了;政府官员不仅能说会道,地方政府还有权有钱,又有黑恶势力帮扶,害死老百姓也没有王法和公道,死了也是白死。黑暗的陕西万恶的陕西官,残害老百姓就如同在宰杀一只鸡。在陕西横行霸道鱼肉百姓的都是官。

现在,无论我走到北京市哪个相关信访部门,信访人员都不理睬我,因为我的案子已经被陕西省封案了,我现在伸冤无门,走投无路了,家也没了,就连仅有的家产——房子周围的20多棵大树,在我被关押在精神病医院期间,被政府卖掉了,我们没见到一分钱。现在我和女儿还时刻被人跟踪,儿子还依然被泾阳县委书记王富轩绑架着,也不知道我儿子现在是否安好。也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寻求帮助了。

1999年,乡村干部在我家人外出时,撬门扭锁闯入了我家,抢走了我家囤积多年的粮食,小麦、玉米、玉米粉,玉米面,小麦面、8000块钱及家畜小猫和羊,房子也被砸塌了,当时大车小车摩托车共20多人就如同日本鬼子一样,抢粮食的抢粮食,打人的打人,打伤打残我儿女和丈夫,打的头破血流;家里被洗劫一空,当时连一口可以吃的都没有留下,儿女也停了学,抢了我家整整四年。我当时报了警,由于涉及到了政府,警察就不管。

从1996年起,乡村干部就组织了黑社会团伙,撬门扭锁,私闯百姓家抢东西,乱收费,官员买卖很盛行。大队书记恶霸沈强,他能打能骂,1996年拿钱买的官,以前是黑社会分子,不劳动,自从买上官后,就不断地打老百姓、乱收费。除了国家规定每年要上交的粮食和税收外,老百姓每年还得交建校费、修路费、农网费、门牌费等各种费用。乡统筹费每年收两次每次每人50元人民币,每年的建校费最高可达每人每年300元钱。到现在老百姓都怕他,县政府和乡政府特别支持他,并且和沈强勾结在一起残害老百姓,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要他们收费我家就给他们,而且一分都不差,每年我和乡村的手续都保存完好,没想到,1999年,乡村干部居然在我家交完所有费用的情况下,撬门扭锁抢粮还动手打伤打残我儿女。文明的法制社会怎能容忍日本鬼子式的野蛮政府干部?于是,我带上了所有缴费单据逐层找到了乡、县、市、省政府,没想到政府干部居然不说理,我实在无法忍受横行的政府干部的掠夺行径,停了在北京的生意(我原来一直在北京做生意,没想到中央政策一到陕西就变质了,真正的陕西根本就不能和北京比),2002年,我就不顾一切的走上了上访之路。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县政府居然光明正大的打击报复、恐吓我们,派人时刻跟踪我们。我上访让我儿女戴手铐蹲大狱,一次又一次的非法关押我与精神病医院。

在我被关押精神病医院期间,我女儿去找过各级领导,各级领导对我到底有没有精神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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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复如下:

陕西省政府:“政府没有说韩美侠有精神病,是国务院说韩美侠有精神病,精神病鉴定是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的刘富官做出来的”

泾阳县政府:原书记邱青山和原县长王富轩称:“韩美侠有精神病是省政府说的,关进精神病医院也是省政府的命令;为了韩美侠的精神病鉴定,政府给医院和东城区看守所的刘富官送了不少钱,县政府还出了3万元。”

燕王乡政府:乡书记称:乡政府说韩美侠有精神病是泾阳县大会宣布的,乡政府在北京没有关系,为给韩美做假精神病鉴定,乡政府还出了27000块钱。

假精神病罪过害了我7年,害的我无路可走,无法生活。

2005年12月20日左右,我因上访在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被接回陕西,陕西政府要求我和儿女都回家,那时我一直在北京做生意,没想到回到陕西后,问题不但一点都没解决,县政府的打击报复使我们无法生存,家里三天两头被停水断电,别人的庄稼地能够浇水灌溉,我们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家田地麦苗旱死,每天夜深人静时不是砸我家门就是跳墙过来恐吓我们,我们不敢出门但依然有人大白天上门来找茬,总之我们整天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找到省政府,陕西省政府却不管。我家房子已经被乡村干部放火烧塌了,家里的粮食也被政府抢光了,就连房屋周围的二十多棵大树,也被县政府砍走了。(我们所说的所有事情在陕西省咸阳市泾阳县公安局都有立案记录,现在都可以查到,只是当初公安局也不敢管)

2005年12月,陕西政府和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的刘富官钱权交易,给我做了假精神病鉴定,我一直都不知道。2005年12月,省,市和泾阳县政府把我和儿女全部接回陕西,当时我在北京还有生意,但咸阳市信访局局长当时就给我写了东西,内容包括:让我和儿女都回家,我在北京的房费由泾阳县政府承担,只要我回陕西解决问题。事实上,省、市、县一直在骗我, 现在,我在北京做生意的店铺被卖了,在北京做生意积攒的财务也不知了去向,问题也没解决;还时刻打击报复我,给我设圈套,让省委警察打我,这才拉开了我被非法关押精神病医院六年的序幕。

泾阳县政府之所以敢如此猖狂,我家已经被抢三光了,还大胆地把我关押在精神病医院6年,一方面是有省政府的支持,更重要的是省政府称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的刘副官说我有精神病,泾阳县政府还警告我说,东城区看守所和医院拿了政府30000元才做出了我的精神病鉴﹔乡政府还说:“韩美侠,咱们政府就花了27000元人民币证明了你有精神病,鉴定是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刘富官给政府的,北京都通告了你有精神病,不许你上访。”陕西省下令咸阳市大会通告各县乡说我韩美侠有精神病,长年告政府;泾阳县大会通告全乡镇,我韩美侠是疯子,有精神病,长年告政府。泾阳县镇压我儿女,我亲戚朋友和同学说我有精神病。我没法做人,没法活下去。

陕西政府和北京东城区看守所权钱交易,买通了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做假精神病鉴定陷害我,害了我七年,我死了一次又一次,我最终还是挺过来了,2006年6月5日,省政府给我上了一个圈套说2006年6月6日早八点给我解决问题。

2006年6月6日,正收小麦的时候,陕西省政府说给我解决问题,早起八点让我韩美侠到省政府,早起7点,我正赶路到省政府去解决问题,路过省委,【上访人住的地方,每个上访的人去省政府都要路过省委(因那个地方房价最低)】,省委一名警察拉住我,拉到省委门边的警卫室就动手毒打我,边打边骂说你常年告政府还想解决问题,打的我全身是伤,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浑身是血,衣服也被打破了,当时省委的主任、处长等大官小官都在旁边围观,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大街上,周围站满了老百姓,他们都大喊警察不可以打冤民,省委黑暗成这样了,比过去的国民党更没人性,老百姓还能活吗!当时省委门前的路被车和不满的老百姓堵得水泄不通,随后,大官下令让警察和兵驱散了围观的老百姓。

省委派人打我,没办法我就回家了,儿女看见我浑身是血,满头乱发,浑身淤青,衣服也破了,就询问我的情况,我把在省委的情况说完后,我儿女和丈夫就去省委想讨个公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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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警察一看到我们就让兵动手打我们,他们用电棍打我和儿女,我对儿女说,快回,这是旧社会,没有说理的地方,再也不要来省上访了,乡村干部打人,我看是省上交待好的毒打威胁老百姓,害死上访的冤民,到处被害死的老百姓没有人管,都和官有关。当时省委不让我和家人回家,过了一会,泾阳县政府派来的黑白两道20多人、五六个大车小车,抓住我和家人一个都不放,我们被强行拉回了泾阳县,一到泾阳县,我们就被非法关押进了地下室监狱,铁窗铁门我们被关了一天一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泾阳公安毒打并恐吓我儿女,后来我儿子和女儿被非法强行关押进了泾阳县牢房,我儿子和女儿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蹲监狱坐大牢?由于家人全被非法关押进了牢房,家里的小麦无人收而全部落到了地里,家里小麦颗粒无收。这一年,我家又种了九亩玉米,乡村干部给我家又停水停电,村干部不但不给水浇灌玉米苗,眼睁睁地看着九亩地的玉米苗汗死,而且还镇压村民不能给我家水吃。没有粮食吃,没有了经济来源,没有钱,我女儿只有在地里挖野菜吃。

陕西政府为了阻止我上访,想出一套又一套的毒计陷害我,害的我和家人不得安宁,陕西省和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权钱交易,给我做出了假精神病鉴定,陷害了我六年,我差一点就丢了性命。省政府原定好的事情,2006年6月6日解决我的问题,没想到当天问题不但没解决,我反倒被打,还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了牢狱之灾,同时,我在不知不觉间跳进了省政府挖的陷阱里,这件事也拉开了我被屡次关押进精神病医院的序幕

2006年6月6日深夜,泾阳县政府在陕西省政府和咸阳市政府的指示下,在我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咸阳精神病医院权钱交易,把我关押进了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礼泉精神病精神医院铁门铁窗锁着我,毒药毒针伤害着我,一条绳子和电鞭子“陪伴着”我,医生护士天天强迫我吃药,把我绑在床上强行给我打针、灌毒药,我熬了一天又一天,实在受不了,但由不得我自己,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全身发仲,头上肿到脚上,脚肿的不能走路,大夫还问我告不告政府了。经常打完500ml的毒针后,我就如同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眼睛睁着却不能动,全身发麻,大夫就在旁边问我还告不告政府了。

当时,我说我没有精神病,泾阳县派来的黑白两道就毒打我,我被强行送到了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我不进医院,泾阳县派来的黑白两道就毒打我,把我拖了进去,并用铁窗铁门把我锁了起来,并告诉院长,我被关押进(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来是省长、省委书记的命令。原泾阳县县长、书记邱青山告诉院长我常年在北京告政府,原县委书记邱青山和原燕王乡书记、乡恶霸范卫东告诉院长,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刘富官给我做的假精神病鉴定。院长问我说,你不想有精神病,你县把你送到(这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县长书记邱青山和乡书记范卫东叫我给你打针吃药,原县书记邱青山并下令不让我儿女和亲戚进医院看我。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见我,若有人来找我就说那我不在医院。在医院,我不能说自己是正常人,否则就要被迫打针用电打我。医生用绳子把我绑在床上,好几个护士按住我,给我灌毒药,强迫我打毒针,一天三次的吃毒药打毒针,我身体承受不了,全身肿胀,眼睛也看不见人,儿女又都被关押进了泾阳县牢房。

当我儿女从监狱出来时,九亩地的小麦全部落到了地里,儿女没有吃的也没有钱,也不知道我的下落,天天四处找我。实在没办法,我女儿就又来北京,泾阳县来北京找到我女儿后,强行给我女儿带上手铐,放在车的后备箱拉回了咸阳市看守所,一路不给吃喝,不让上厕所。整整被非法关押了15天。我儿女没有罪,我上访儿女就得戴手铐坐牢。

在医院,我和疯子精神病被锁在一起。医生天天用毒药毒针想慢慢毒死我,医生杀人不用刀。没有邱青山的命令,我在医院不能见家人。大概两个月后,在医院看病的病人家属回家找到我儿女并说明了事实。我女儿就赶来了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医生和护士却说我不在医院。我女儿去找院长,医生和护士共20多人一起打我两个女儿,不让见院长。我两个女儿被打的,头破血流披头散发、头发被大把大把的拽掉了、脸皮也被抓破,脸也肿了,全身是伤。当时,所有百姓都喊医院有事说事不能打女孩,周围老百姓打了110,没想到110是政府的,和医院是通的,110不管,老百姓闹开了,说医生不能动手打人,况且是20多人(将近30人)动手打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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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院长这时才出来,并告诉我女儿,那是县长和县委书记邱青山的命令,我韩美侠不能见任何家人和亲戚,我儿女更不能进医院看我。此事发生后,泾阳县县长书记和乡书记说省委书记省长下令了把我韩美侠转到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

为了不让我儿女和亲戚见我,在县委书记邱青山和县长地命令下,2006年8月6日半夜12点,我儿女被县政府手下的黑白两道团伙威胁着,同时,我被秘密转移关押到了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当时,我不进医院大门,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精神病,但当时随行的十几个人对我就拳打脚踢,我的腿被打的不能走路,我就被抬到了医院三层,铁窗铁门锁着我,乡书记范卫东当时也在场,他还叮嘱医生,泾阳县委书记邱青山,县长王富轩命令先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打50ml的毒针,再给我灌毒药,最后再过电。用电打我的时候,大夫王斌说﹕“你长年告政府,就是这下场,你长年找国家主席,国家主席救不了你,你别想再回去了,别想再见你家一个人,这是泾阳县的命令??”

医院护士天天给我灌药,每天把我绑在床上,强迫我打针,医生王斌就站在旁边看。每次打完针后,我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了,接着就灌药,每天三次毒针打完后我就不能动了,睁着眼睛但不会说话,全身发麻,心里似乎有人拿刀在捅我,每天如此,我根本就承受不了,也见不到一个亲人。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全身肿胀,脸肿腿脚肿,肚子还越来越大,不吃不喝,每天只知道医生护士给我灌药喝,给我打针。由于长期使用毒针毒药,刚开始全身肿胀肚子变大,时间长了,身体就起水泡,慢慢的全身皮肤开始自己破裂,血沿着裂口流了下来。

泾阳县政府和乡政府逼我在70多张假材料上签字、按手印,医生王斌手拿毒针威胁我,乡书记范卫东和两个我不认识的县领导,医生说是县长王富轩和县委书记邱青山,站在我面前看着让我签字并按手印。医生王斌说:“韩美侠,不签字就打针,打完针还得签字按手印。”当时为了保命,70多张假材料我全签字按手印了,因为上次我就在这里被关押一次了,第二次再进来,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活。

我时常在想,新社会了,我却过着旧社会的日子,官让民死,民不得不死; 医生杀人不用刀,我天天忍着煎熬,熬了一个月又一个月。医院好心护士曾告诉我,医生王斌建议院长先用毒药和毒针毒坏我的胃,吃不进去饭身体就会慢慢不行了,院长告诉医生王斌叫我韩美侠死在家里,不能死在医院。

医生王斌曾这样说﹕“韩美侠,你长年找国家主席,国家主席是你爷,他也管不了我们医院,他能管上级,管不了下级,陕西省和你们市县让关押你韩美侠,他有没有说过省领导,有没有来过医院?你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上访的,你要不是上访到北京,早就把你害死了。你老百姓能告过政府吗,白告,上访的死了也是白死,,上访的死了以后家人就不敢再告政府了”

2006年12月春节临近之际,院长和医生王斌看我病的无法起床,通知泾阳县让我回去,泾阳县说等和省、市领导商量后再说。后来医院接到的通知,省、市下令继续给我打针吃药,不能让韩美侠回家再上访,也不知道王斌给我打了什么针,我的眼睛看不见人了,我问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斌说要的就是那效果。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眼睛看不见,而且脚肿胀,腿肿胀,身上肿胀,肚子变大,脸肿肿胀,胃疼,身上的肉坏的流血,王斌怕我死到医院,让我家人把我抬回家去。我女儿来到医院,发现我病的无法起床,只剩下一口气,就去找王斌。王斌却说:“回去找政府,政府整你妈,医院没办法,医院在政府管辖之内,医院是政府的,政府让你妈吃药打针,政府说你妈有精神病,政府说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的刘富官说韩美侠有精神病,再说了,你妈要是活不了了还有政府承担,我医院不怕。公安、法院和我们医院都在政府管辖之内”。 当时,王斌还警告说,回去后我别再去北京告政府了,泾阳县政府说了如果再去,就送我进精神病医院,到时就别想再出来了。当我女儿找到省政府时,省政府还是说是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的刘富官给我做的精神病鉴定,说我韩美侠有精神病。

一直以来,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说我有精神病,即使现在也一样。陕西政府为了阻止我上访,想出一套又一套的毒计陷害我,害的我和家人不得安宁,陕西省和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权钱交易,给我做出了假精神病鉴定,陷害了我六年,我差一点就丢了性命。直到此刻,我的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我们现在也无家可归,温饱都成了问题 ,还经常被人跟踪,基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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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2007年2月,正值春节之际,我被女儿抬回家,我病的不能下床,家里也一无所有没有吃的,也没有一分钱,我刚回家,便发现我儿子却被泾阳县王富轩绑架了 ,至今音信全无,我儿子老实胆小,从小到大,我走到哪里就把儿子带到哪里,我儿子从来不打人不骂人不拿别人的东西,泾阳县政府警告我韩美侠说再告政府就别想再见儿子,要解决问题,就让我没有儿子。

2006年6月6日深夜我被关押进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直到2007年2月(正值春节之际)出院;

2007年10月,泾阳县来北京接上访人员回陕西。2007年10月11日,我被泾阳县从北京直接关押进了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这是第二次被关押进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此次关押期间,医生王斌下毒手折磨我,不但用电鞭子打我,用绳子绑我给我打毒针逼我吃毒药,而且还威胁我说,我要再说回家他就用电鞭子、毒药毒针和绳子“伺候”我??

2007年10月11日我被关押进精神病医院,直到2009年才被释放出院。

2010年我又来到北京,泾阳县又从北京把我直接关押进泾阳县牢房,2010年3月15日,又把我从泾阳县牢房关押进了咸阳市铁二十局精神病医院,陪伴我的依然是铁窗铁门、绳子、毒药毒针、电鞭子,直到2011年7月30日才出院。

从2010年3月15日被关押进医院到2011年7月30日 出院的这段日子里,我上访的问题不但一点都没有解决,泾阳县还不断地打击报复我儿女,使我儿女无法正常生活,直到现在我儿子依然被泾阳县委书记王富轩软禁着,音信全无。出院后我的身体也被医院彻底搞垮了,而且家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到家后,家里已经一无所有,房屋也被乡村干部砸塌了,没法住人,站在屋子里就能看到天空,雨天屋子到处都是积水,我身体又全身肿胀,刚出院也没钱,家里也没吃的,房子也无法住人,我去找乡县却没有人管。去找省政府,省政府让我去北京上告。

我被屡次关押进精神病医院,在精神病医院,为了活命,我被迫在很多文字材料上签了很多字,按手印。我不签字不按手印医生就把我绑起来给我过电、打毒针,给我灌毒药,我不得不签字,那些文字材料全是政府送到医院,让医生逼我签的。

现在,我在北京做生意的店铺和家已经被卖掉了, 2005年12月要求我回家解决问题,我听信了咸阳市信访局局长的担保,后来我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发现,我的店早就被卖掉了;我家仅有的财产——房子周围的二十多棵大树也被县政府卖掉了,我在家时那些树都能卖到每棵树800元,政府把卖树的钱全拿走了,我没看到一分钱。我家九亩地没有收获过一粒粮食,每年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九亩地的庄稼苗因干旱而死亡,没有吃的没有钱,我找泾阳县政府,县长不让管,乡村干部给我家停水停电,镇压村民,村民不敢給我家水吃,不敢和我说话。我丈夫干活,政府领工资。我被关押于精神病医院六年,我家九亩地全荒了整整六年。我回家重病在身,无法生活,从我2002年开始上访到现在,我没见过政府一分钱,而且我丈夫干活该领的工资全被政府领了。县政府手下的黑白两道还不断地打击报复我们、威胁我们、时刻跟踪我们。

从2006年6月6日我被从泾阳县地下室监狱转移到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儿子,我儿子就失踪了。我儿子以前就被原泾阳县委书记邱青山绑架过一次了,那次就没有人管,找到省里也没用,后来那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这是第二次被绑架,我儿子这次是被泾阳县县委书记王富轩绑架了,现在生死未卜。

从2006年开始直到今天,国家的好政策根本就没有我家的份。国家的医疗保险我们无法享受到,国家给农民的地亩补贴款,我们始终没有领过一分钱。泾阳县把我关押进精神病医院,借着救济我家的名义中饱私囊,自己捞钱,不让我家人知道。在我名下明明办了医疗保险、申请了贫困户救济款等各种款项,自始至终我家都没见过一分钱。我不想要政府一分钱,我只想讨回公道,要回我被抢走的血汗钱。2006年到2011年期间用于在精神病医院的所有开销,泾阳县都是通过保险报销的。泾阳县政府也刻了我家的章,专门做假材料陷害我。从2006年我被关押进精神病医院到今日,国家政策每年给农民的各项补贴款我一分都没拿到,更没有见过泾阳县的一分钱,就连我丈夫干活的工资,都被政府领走了。陕西省却不断给中央上报假材料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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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怎么安置我们了,我家的房子早就无法住人了,不信你们可以下去调查,你们的眼睛就可以证实到底谁在欺骗你们。

2006年6月6日,省、市、县政府设圈套,把我非法关押进了咸阳市泾阳县牢房,又于当天夜里十二点,又把我秘密的关押进了咸阳市药王洞附近的礼泉精神病医院,铁窗铁门把我锁了进去,我儿女被带上手铐被非法关押进了泾阳县牢房,直到今日我都没有再见到儿子一面。为了阻止我儿女和丈夫来医院看我,2006年8月,又在晚上十二点左右秘密的把我转移到了咸阳市八厂秦纺精神病医院,由于黑白两道在医院打了我两个女儿,我又再次被转移到了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我重病在身,女儿把我从精神病医院抬回家后,我被折磨的不能下床,县、乡却不管,我没有一分钱,每年庄稼地的粮食不是被政府干部用毒药打死就是被旱死;我丈夫干活钱被政府干部领走,就连房子周围的二十多棵大树,这是我们家仅有的财产了,也被政府卖了,我们没有见到一分钱。我们一家连一口吃的都没有,省委省政府却让我们去北京上告。2007年9月,我的身体稍有好转,去了国务院信访局和公安部,因为我儿子不能回家,我上访的问题一点都没有解决(我在北京做生意的店铺被卖了,做生意积攒的财务也不知去向。),我的家也被乡村干部抢光、拿光、烧光了。2005年12月,省市迫于压力来北京说解决问题,让我和儿女都回老家。回到陕西后,我的问题不但没解决,我和儿女都被带上了手铐非法关押进了牢房,之后,我又被非法关押进了精神病医院,再加上政府频繁的打击报复,我无法来北京,无法交房租,店铺就被卖掉了,做生意积攒下来的财务也不知了去向,我彻彻底底地一无所有了,当时生存都成了问题。为了摆脱打击报复,为了挣点钱买馒头吃,2007年“十一期间” ,我来到天安门南池子卖地图,警察拽住我的头发收了我的地图,还把我手背弄得直流血。我又去卖水,没想到,在南池子,陕西省咸阳市派来的好几个陌生的小伙子打我,并把我抓上了车,他们自称是来自北京市公安局,我也不知道我被他们拉到了什么地方,后来又出现了一辆车,把我拉回了泾阳县,强行把我腿打跛锁进了咸阳市八厂秦纺精神病医院。

2007年10月11日,我被泾阳县手下的黑白两道打伤了腿,强行用铁窗铁门锁在了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我腿脚不能动,医生王斌把我绑在床上天天用电打我,天天打毒针,每天给我灌毒药三次。我告诉王斌,我祖祖辈辈从没有过精神病史,医生王斌说﹕“这是泾阳县政府的命令,你长年告政府,政府不害你害谁!政府说你长年找国家主席,他管上级却管不了下级,你别想见你女儿,你回不去了,你们县书记邱青山和县长王富轩都来过医院了,给你打针吃药都是他们的命令。你直到这里死过多少上访的吗,你要不是上访到北京,你早就没命了”。我以为我也活不了,他们天天给我灌毒药打毒针,到后来一天就打三次毒针,每次打完针后,我就躺在床上,浑身发麻,一点力气都没有,心里好像有人拿刀捅。我根本就受不了,我躺在病床上见不到一个儿女,而儿女那时也在四处找我,泾阳县和乡政府逼我在70多张给我做的假材料上签字、按手印。医生王斌手拿毒针威胁我说不签字就打针,打完针还得签字,乡书记范卫东和乡政府的两个陌生人,医生说他们是泾阳县委书记邱青山和县长王富轩,站在我面前看着让我签字。由于我这是第二次被放进这家医院,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为了活命,我就在假材料上签字按手印了,泾阳县年年给我做假材料给上级报,我没办法只能在假材料上签字按手印。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政府一分钱,问题也从来没有解决过,还一年一年的害我,企图让精神病医院医生用毒针毒药慢慢害死我。

2010年,陕西省给国务院上报假材料,实际上我的问题根本就没有解决。2002年我上访到现在,我都没见过陕西一分钱,每年我丈夫干活的工资都被乡村干部领走了。国家的好政策根本就没有我家六口人的份,我和儿女无路可走,家被那场大火烧完后本来就摇摇欲坠了,县政府手下的黑白两道依然不放过,居然又砸塌了我家的房子,站在屋子里就能看到天空,一直以来,都是县委书记在亲自下令打击报复我,地种不了,小麦苗玉米苗眼睁睁地因干旱而死,也不给我们水浇地有时干脆用毒药把我家的庄稼苗毒死。我报到公安局、法院没人敢管。没办法,我就报到省公安厅,省公安厅一听是我韩美侠就不管了,经常三更半夜的,黑白两道就开车到我家砸门、仍转头块,我和儿女不敢在家住。 有一次有人开车故意撞我,我就报了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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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里,黑白两道就手持长刀砸我家门、翻墙骂我,并问我告政府还想不想活了??我报了案,派出所来人却不敢管。自从上访,我和儿女就没有过一个安心的节日,即使是春节,我们也没过过。每当节假日来临,就是县政府打击报复我们的日子。我儿女不能成家,不能找工作,我和儿女没有地方去,来到北京。泾阳县的黑白两道就跟踪我们到北京,泾阳县委书记邱青山县长王富轩害我和儿女的事,全县各个阶层的公安、法院、派出所,所有的干部和群众都知道。用车撞我是邱书记和王富轩的手下干的,他俩又恶又坏心狠手辣,用各种手段害我和儿女。我儿子就在他们手里,县官是恶霸谁说县官谁活不了,邱青山和王富轩是拿我韩美侠杀鸡给猴看。镇压百姓,谁告政府下场就和我韩美侠一样。原乡书记就曾告诉我县书记不让给我解决问题,让我一分钱都得不到,在泾阳,县长书记说了算。县长书记是大贪官,先贪权,再贪钱,害我和儿女没人管,杀人灭口是县官,王富轩邱青山,恶官霸王 强霸了一个泾阳县,老百姓死了也不敢告,省市县相勾结,害民害百姓都是大小官,贪官都在陕西、在咸阳、也在泾阳。腐败到头没人管,杀人放火都是官,大官动口小官动手; 小官杀人大官看杀死百姓没人管﹔陕西、咸阳和泾阳,日本鬼子恶霸做了官,能打能烧能抢能杀﹔抢老百姓钱粮,抢羊抢狗抢猫都是官,公安法院不敢管。天高皇帝远老百姓遭殃。

2006年6月6日深夜我被关押进咸阳市礼泉精神病医院,直到2007年2月(正值春节之际)出院;大过年,我不能下床走路,医生怕我死在医院,就让儿女把我抬回家,当时家里9亩地颗粒未收,家里没有吃的没有钱,我无法看病,找燕王乡书记范卫东,他让我们去找国家主席,去了县、市、省均不管。

2007年10月,泾阳县来北京接上访人员回陕西。2007年10月11日,我被泾阳县从北京直接关押进了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这是第二次被关押进咸阳市八厂秦访精神病医院,直到2009年才被释放出院。

2010年3月15日,又把我从泾阳县牢房关押进了咸阳市铁二十局精神病医院,陪伴我的依然是铁窗铁门、绳子、毒药毒针、电鞭子,直到2011年7月30日才出院。在此期间我的眼睛被折磨的看不见人,医生和县乡政府威胁我,让我在70多份假材料上签字并按手印。省政府给我写了许多假材料上报中央,2010年乡书记就曾告诉我说我再去北京就没用了,陕西省把你的事写成假材料,你也签过字按过手印的,已经送到国务院了。国务院听陕西省的,北京全是陕西省的人,我去了也白告。

2010年3月我又来到北京,当时穷的叮当响女儿找工作没人敢要,儿子被人绑架了,我不能回家,地也不能种,没有吃的没有钱,为了见清官,我就去人民大会堂找,只要进了人民大会堂我就能够见到清官,清官还没见到我就被警察抓住了,2010年3月15日,泾阳县又从北京把我直接关押进泾阳县牢房,当天晚上,黑白两道对我拳打脚踢,把我从泾阳县牢房强行关押进了咸阳市铁二十局精神病医院,陪伴我的依然是铁窗铁门、绳子、毒药毒针、电鞭子,胡小可主任把我和打人骂人的疯子锁在一起 。当时我说我没有精神病,医院主任胡小可说她们医院没有说我有精神病,只是让我疗养一段时间。那时我儿女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医院而四处找我,政府和医院(也不让我家人知道我的下落,进医院后,胡小可就用绳子绑我,给我打毒针,逼我吃毒药,用电棍打我。我打完针后,脸上身上就长满了疙瘩,浑身发仲,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日日熬夜夜熬,熬了一月又一月,我要回家,胡小可就给我打毒针,逼我吃毒药。医生胡小可说我告政府别想回去了,我说这是医院不是法院,我告政府和医院无关,胡小可说政府说了算,全陕西省都是政府的,公安法院也是政府的。胡小可又说,我若不是上访到北京早就没命了,医院曾经死过不少上访的。

2010年5月,我女儿要生小孩急着回家,我找胡主任胡主任说我告政府别想回家,后来我绝食七天,第二次我又绝食8天就昏了过去, 胡主任不让医生和护士管我,病人家属看不惯胡主任的做法,都和胡主任吵了起来,说医院不能把没病的正常人关起来,医院是看病的不是关人的。简直没有王法,人在医院不吃不喝,医院不管,人万一有个差错,医院脱不了手。胡主任说医院死十个八个都不怕,事实就是这样没有王法,有下级没有上级,胡小可还说国务院设了好多窗口让老百姓去上访,百姓排队一天一夜才能等到窗口接待,接待完后哪个地方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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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哪个地方政府去接人,国务院下令让各地把上访的接回去收拾,死了不管,陕西省在西安还有个精神病医院专门锁上访的,媒体不能报道,是外国人开的,只要上访的进去了,就是三年根本活不了,全死在里面。胡主任好几次给我饭菜下毒药,给我做假材料,别人看病用我的名字,我在医院没好受过一天,胡小可还经常让护士和做饭的欺负我。有一次给我饭菜下毒,我吃完饭后脸肿、腿肿、脖子肿、经常胃、痛心痛,眼睛看不清人,我躺在床上差点没命了,胡小可高兴地哈哈大笑。我在医院没有一分钱,没有卫生纸,没有牙膏,没有洗衣粉,没有香皂,人都发臭了,苍蝇围着我,我见不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换洗衣服。2011年7月,我女儿终于找到了我,给我买日用品,,看到我气色很差全身发肿,知道我被服下了毒药,我女儿没有回去就和我一起住在了咸阳铁二十局医院,共花了一万多元。

2010年3月15日,我被关押进了咸阳市铁二十局精神病医院,直到2011年7月30日才出院。

2011年7月27日,我女儿去找乡政府,乡政府说是县政府让我韩美侠住院的,让我女儿去找县政府;到了县政府,县政府却说是省政府让把我韩美侠锁进精神病医院的,我女儿又去找省政府,省政府却说是国务院让把我锁到精神病医院的。后来我家人和省政府吵了起来,医院来了十多个自称是咸阳市公安局警察的人,看见我就打,乱扔我东西,把我的饭碗也砸了,我和女儿的日用品和衣服也被抢走了,2011年7月29日大半夜,又来了4个自称是咸阳市公安局警察的人,当时是主任胡小可带来的,他们一看到我们就动手毒打我和儿女,我打了省公安厅的电话,报案后没有用,我女儿就去了省政府,胡主任不让我吃饭,并领着自称是警察的人在我房间乱打乱闹,还抢走了我的东西和6000块钱。在省政府门口,泾阳县包括县长全体出动,他们在省政府门口乱打乱抢乱闹,打我女儿和一岁的外孙女,省政府门门前当时一片混乱。县长还说政府抢老百姓是正常的。

2011年大年三十,我和二女儿和三女儿是在咸阳市铁二十局精神病医院过的春节,医院看大门的是胡主任的兄弟,他大骂我和两个女儿,医院也欺负我们,除夕那天不给我们母女吃饺子。经常给我女儿找茬,欺负我和女儿。

2011年7月30日,我回到家里后发现门前的几棵大树不翼而飞了,我到公安局报案后,警察说那些树共值五千元,由于涉及到了县政府,此事已经立案了,但警察不敢管。家里九亩地小麦全被乡村干部用药毒死;寒冬腊月,政府干部大半夜翻墙进我家给我玉米堆里浇沸水,致使六千斤玉米全部腐烂变质。过春节的一个下大雪的晚上用车拉走我家4000斤玉米,我家门口留下了车印和男人的大脚印。九亩地的玉米,被偷的被偷、腐烂的腐烂,致使九亩地没有一分收入。我不停地报案,公安、派出所没有办法。黑白两道天天晚上翻墙进我家,偷我家粮食,手持长刀恐吓我们说,现在的干部捞国家钱,我韩美侠再说干部捞钱就让我别想再见我儿子。2011年7月30日,我眼睛看不清人,全身肿胀,那个医院的毒药毒针弄的我全身是病,家里没有吃的没有钱,我逐层找到了县、市、省领导,没有人管,省政府一位姓张的科长说不管还让我去北京上告。我家问题至今一点都没有解决,泾阳县还不断地打击报复我,全县组织了一个黑白两道团伙,我家房子被乡村干部砸塌,已经不能住人了一到雨天就漏水,我从来没有用过政府一分钱,政府天天给我两亩地的小麦苗撒白灰,从2011年小麦苗出来一直撒到2012年,放眼望去,两亩地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小麦苗。我找了公安局、派出所,派出所来人了但不敢管。因为是政府干的,陕西公安没人管,我天天报案,最后报到了北京,北京公安给了我省公安厅的电话,一出事我就打省公安厅电话,但没人管。我和儿女不敢回家住,无家可归,政府害我,县官动口,乡村干部动刀,公安法院不管。泾阳县是旧社会,官吃民的社会,黑暗的陕西,黑暗的咸阳,黑暗的泾阳县,绑架我儿子,害我儿子一年又一年。官官相护没人管,县委书记王富轩绑架了我儿子,我儿子要是有事就是泾阳县委书记王富轩干的。2010年以前是邱青山和王富轩害我儿子,邱青山是主谋,现在时王富轩害我儿子。求求国家领导为我伸冤,救出我儿子,还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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